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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从今夜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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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娇吟声如同最好的催情药剂。不过他仍然觉得这么一点强度指引还太弱,一只手掌空出,沿着她微微战栗的脊背滑下,一指挑开内裤的一点边缘,刺溜一下便伸了进去。少年还很不满意地念了句:“居然是棉内裤……大妈级人物吗?耸毙了!”
“啊!”花谷忽然强烈突兀地被刺入,单白不由自主瑟缩了下,又因着强烈的刺激而颤动了下。不待她有所抗拒,少年恶劣伸入的手指俨然快速而富有节奏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深深探入刮弄着花穴中湿热的内壁,都会让她不受控制地为那强烈的刺激而尖叫。
“天生敏感呢……”少年微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在轻声笑语间突然又加了一根手指,将她逗引得娇喘连连,“小东西,你还是满值得我耐心教导的……嗯?想逃?”
单白扭动着被渐渐挑高难耐情欲的身子,意图逃下他的双膝,却被他空出一只手拉住。伸入她湿润甬道中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而拉住她的那只手则顺势滑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越过稀疏的柔软丛林,带着惩罚意味地勾捻住花瓣上的缨红小珠,重重地抚弄亵玩起来。
双重刺激下,单白再也支撑不住,软倒在少年肩膀上。
少女身下不停流泻出的蜜液染湿了少年的长裤。只见缨红柔嫩的花蕊间汩汩流泻出清澈粘腻的芬芳液体,而花瓣也随着激烈的动作而一翕一合的颤动,看起来煞是淫靡魅惑。
单白发现少年的琉璃色眸子正满含兴味地盯着那私密处直看,只觉又羞又怒,伸出有些无力地手直要推他,“别……别看!”
她的那点力气自然是推不动他的。而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她只觉下腹处蹿升的热切欲望更加难以忍耐般,连带着花瓣隙缝那里开开合合,仿佛含羞待放的花草,在犹犹豫豫间绽放羞涩含蓄的美妙。
“咕”,一滴香浓的蜜液顺着打开的花瓣慢慢流下。
少年接个正着,将那蜜液捧在掌心,边飞起眼角紧紧盯着她的神情,这边厢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探出舌尖将那滴香蜜勾进口中。
轰的一下,单纯的单白为他这邪肆的动作惹红了面颊。
他牵引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已然高高拢起的欲望上面。
单白以为他会狠狠占有自己,然而下一秒,他修长的食指在她鼻端轻轻一抹,她没做多少抵抗,也未曾料到,便很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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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白是在感受到双颊火热时醒来的(被扇耳光扇醒的)。却见那浅灰瞳眸的漂亮少年,正坐在床边,微微侧头,以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她。
顺着他的视线,她才惊觉自己竟是赤裸的,慌忙拿手去遮掩。
少年收回方才拍醒她的手掌,转为毫不轻柔地拉开她遮挡的纤细手臂。
“遮什么?”他冷笑一声,言辞犀利,“都已经不是雏儿了,装哪门子的清纯?”
这语言实在太侮辱人了。单白撇开脸,眼眶里只觉一阵火辣,但硬是不想让他看软了去。
少年欺身上来,低低地笑问:“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我的身下么?”
单白猛地推开他,坐起身,四下里打量房间。不,这已经不是她的那间房了,而且要远比她的那一间更加宽敞奢华,就连各处细微的布置都非常美轮美奂,精致绝伦。
“你们……你们……”单白指着面前少年,愤怒地快要说不出话,“你们,还懂不懂什么是人权?我也是个人,不是你们的玩物……啊!”
却是少年狠狠咬住自己眼前那只不乖的手指——居然敢犯上作乱地指着他?可是看到少女又是真的被自己咬痛了,口中亦尝到一股腥甜味道,他却又舍不得了,松开牙齿,细细舔舐轻吻。
纤细白嫩的指尖被少年含在温热的口腔中,那种奇异的触感仿佛过电般流遍她全身,让她浑身一震,不禁狠狠甩开。只是当带着湿润的指尖重新接触凉凉的空气时,她却又感觉到莫名的怅然所失。
少年轻笑,带着浓浓的不屑意味,将精致俊逸的面容搭在她肩膀上,细细啃噬,留下一个又一个绯红色的痕迹。
“别挣扎了。”他说,“你逃不了的……玩物又怎么样呢,总归是让我们爱不释手的玩物啊……”
第七话 兄送弟礼2
少年又道:“更何况,做我们的玩物,总好过做大多数男人的玩物好吧?……哦不,或许那已经不叫玩物了,而应该称之为……妓、女。”
他轻轻勾起唇角,形状完美的眼眸微微眯起,形成一个奇妙美丽的弧度,内里浅灰色的瞳孔绽放出华光,更加突显他的美丽精致。
“等到了圣?艾易丝,你便知道,在那里,所谓的正经女孩子,都有着何种下场……”
单白无心沉醉美色,已然被他气得浑身发抖。
威胁……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她一定不会留在那个见鬼的学校!
只要想想就会觉得浑身发寒……身体被多人肆意凌辱玩弄,清白不复,就连自个儿的尊严都……不!她决不允许自己沦落到那种地步!
这样想归想,她面上却是渐渐平静下来。细细看去,还会觉得那种压抑着的平静下带有那么一点已然绝望认命的味道。
少年很满意。
殊不知单白的忍让,除了因为那些不雅艳照的威胁,还有则是寄希望于此事能够在脱身前保密,她不想刚刚寄宿在舅舅家,却因这种事情而被亲人鄙弃。
她已经失去最亲最亲的家人了,不希望连最后那点渴求的温暖都被夺去。
少年修长的手指猛地推入进她的身体里去,骇得她随着刺激深入而不停轻颤。方才被自己兄长开发出的湿热还在,少年自不客气,解开裤链便狠狠推将进去。
“啊!”单白痛得大叫。好歹不过是昨天才被开垦过的身体,今天又再次被巨大侵入,身体吃不消,个中更是被略微的干涩摩擦得极痛。
少年也是不好过。没有想到她的内里既然如此紧窒,也难怪哥哥会一反常态,居然要以艳照那般的下作手段控制住她。
“呵……”少年长长舒叹一声,掰开她的双腿,当下猛烈摆动腰臀,来来回回动作起来。
与自己哥哥大不同的是,哥哥生性风流,自十三岁起便以尝遍各色情欲滋味。而他却有些生理上的洁癖,总是认为女人都是不洁的,便近似于禁欲苦行一般地极少接触性事。这一次若不是哥哥推荐,并已经如此痛快地将这女孩子打包送到他床上,恐怕他仍不会主动去碰触。
然而未曾想到,她的紧窒青涩,以及身上残留着船上专属禁药的情迷香气,让他有些迷惑,也不再如往常那么抗拒。抱着试试看的念头,他真的那么深入进去,却不料,差点让自己崩溃在里面!
愈加激烈的动作,虽然私密处仍然有些灼烧痛感,但内里却越发蒸腾起情欲的渴望。单白不自禁沉沦进去,低低婉转吟哦,神思渐渐散乱,只记得抱紧身上的人,如同小船般颠簸在汪洋波涛之中。
良久,少年低喝一声,将火热的精华全部释放之后,微伏在少女身上粗粗喘着气。他是初次,难免生涩,但是持久已经算是好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身下少女早已被翻滚交替的快感弄得昏昏沉沉,几欲晕厥。看着她红透如同苹果的小脸,汗湿的散发贴在额际,他忽然感到心里生出一丝柔情,使他顺着那股心意,轻轻将她的额发挽到而后,露出一整张干净清秀的面容来。
这也是他第一次认真打量她的样貌。方才在甲板上,他只注意到她意图寻死的动作,为了掩饰内心突然而生的急切与害怕,他才以冷厉的音调及话语刺激她从那危险处跳回来。现在细细看来,她真的很小,看不出究竟有十几岁,好像只有十三四岁那么大,尖尖的小下巴没有多余的肉,看起来倒让人有点心疼。
“记住……”少年忽然俯下身,唇瓣贴在少女小巧的耳边,低低说着,“我叫殷罗,你且记住!”
第七话 兄送弟礼3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人刷卡进了房间。
琉璃色瞳眸少年一进来,便看到自己的弟弟与那个被自己开了苞的少女正在床上,下身还紧紧纠缠在一起。两人都熟睡着,而自家弟弟的右手,正占有性地与少女的五指交握,置在头顶,看起来恁是缠绵。
弟弟的脸埋在少女单薄的胸前,随着轻微的呼吸震动而起伏。少女明显是经受过另一番激情了,红彤彤的双颊,让人只想咬一口,尝尝内里的甜美汁水,那模样,甚是天真无邪。
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有点气不顺。
他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步步走过去。等到了床边,他也同样是赤裸了的,而胯间的巨龙早已高高挺立,在他越来越热烈的眼眸下,胀大得越发疼痛。
他毫不费力地将弟弟从少女身上架起。“噗”的一声,那两人身体相接处轻轻滑开,仍能看到那已经软下来的欲之根源,顶头还带着些许乳白色的液体,一滴一滴缓缓掉落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而随着这般动作,睡梦中的少女下意识地嘤咛一声,原本张开的双腿不自禁扭动一下,交叠在一起。
将弟弟放在一旁床位上躺好,少年替换上位,双臂抱起少女两条修长的腿,就着原有的润滑物刺溜一下就进去了,随后不紧不慢舒舒服服地动了起来。
少女在睡梦中只觉身子晃晃悠悠的,揉揉眼睛,感觉到下体被什么探入,而后慢慢厮磨着,被填满的舒适以及有些不足够的感觉同时交织在一起,让她渐渐醒了过来。
又是他!
单白睁眼看到身上之人那双琉璃色的特别眼眸,只觉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气愤。
他拿她当什么了?先是不管不顾地破了她的身,紧接着又将她给了他弟弟!现在,现在居然又爬上来了!她到底算什么?兄弟俩共用的充气娃娃吗?
“你……呃……”单白死死咬着下唇,一方面要让自己断断续续说出话来,一方面还要克制着不发出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免得他太得意,“你到底……啊……是,是什么人?”
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中间过程却被身上驰骋的少年折腾个半死。
少年得意一笑,是一个纯男性的笑容。“你只要记得,你的主人——我,名字是殷夺,就行了!”说罢,他修长有力的腰臀狂猛一摆,不复之前的温柔挺进,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将荷塘柔弱的芙蕖雨打零落!
“啊……”单白挣脱不开,又被死死撞击在某一点,终于忍耐不住地低泣呻吟起来。
热切的欢爱声,以及空气中越发弥漫的迷乱味道,终于惹醒了正在欢好男女身旁睡着的殷罗。他揉揉眼,发现自己哥哥就在距离自己十公分不到的地方激烈运动着,不禁有些不满道:“哥,你也太性急了吧!”
“怎么着?”殷夺邪肆一笑,刻意浅浅退出,深深探入,一时间惹得单白嘤咛不停,满面绯红,双眼似要滴出水来的柔媚,“有意见么?”
殷罗怒,“难道不是你将她送过来让我享用的吗?这么快就要收回,是你太小气,还是当我太没用?”
殷夺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她的双腿高高架起在自己肩膀上,这样的姿势更加有利于强力的进出摆动。
“就当是……后者……好了!”说着,他猛地怒吼一声,无比迅猛地更加快速抽动数十下之后,终于伏在少女身上,将灼热统统抛入少女稚嫩的花壶中,一滴都不浪费。
殷罗只觉不爽极了,忍耐着将哥哥推开,而不是一脚踹下床,握着自己已然等得不耐烦的巨大火热就要挺身入洞。
单白下意识地挣扎,“不……不要……我累……痛!”
殷罗难得软了心,有些笨拙地细细抚弄那确实有些红肿不堪的细嫩花瓣,在她耳边诱哄着:“乖,就一次,再忍耐下下啊……”哄着哄着,便轻轻将自己的巨大滑溜了进去,随即摆腰抽动,满面红光,舒爽极了。
殷夺勾起唇角微笑。拿起床头准备好的湿毛巾擦掉自己下身的粘腻,索性他未着衣物,就那么光裸着走到屋子一角的吧台里,取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了杯,尝了尝,道声口感还不错,向着大床的方位朝弟弟举了举杯,笑道:“庆祝童子鸡破身成功!哈哈——”
回应他的,则是少年愉悦的低吼声,以及少女娇弱如同小猫叫的可爱吟哦。
第八话 抵达学院1
接连两天的海上行驶,在殷家兄弟的纠缠和淫威下,果真做到了让她无法踏出房门一步。至于饭食什么的,都是每到餐时由神出鬼没的游轮服务生送至门前,在门外唤声“Room service”,识趣地知道不能进去,自会有人出门来取。
余下的两天中,三人,哦不,应该说食髓知味的殷家兄弟以及被他们死缠着寻欢的少女单白,顶多稍稍顾及着尚且身体发育稚嫩的少女可能会承受不住的情况下,最大限度的让他们在她身上满足极致欢乐。
Kingsize的大床上,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冰冷的吧台上,甚至浴室足够容纳三人的按摩浴缸中……无处不曾遗漏过三人的欢好痕迹。
花间高手殷夺,以及对这种人类本能越来越熟悉上手的弟弟殷罗,无时无刻不刻意细心调教着少女青涩干净的身体。而令他们惊奇的是,粗看之下少女青涩单薄的样子,却会在越来越疯狂激烈的性事中显现出无可限量的魅惑诱人之感!在她那纯真干净的胴体之下,究竟隐藏着多少开发潜能,会令多少男人都为之疯狂……这些,无不使兄弟俩好奇不已。
“呼……”
殷罗屈起少女的双腿,高高举起,身下重重探入,吐出欲望的至高点。而正使用少女缨红唇瓣的殷夺,也终于在少女温热的口腔内长长抒发了出来。
单白恶心欲吐,却被殷夺捏住下颚,硬逼着将口中所有腥腻物咽进肚子里去。无可奈何被灌了全部下去,她羞愤地瞪着他,后者还一脸邪魅地笑言:“这东西对你们女子可是大有补益的哦!特别是本少爷的精华,别人想要还不给呢!——小东西,看我多宠你啊!”
单白想唾他那个不要脸的一口,然而身上高高俯视着自己的恶魔,以及一旁殷罗那难以忽视的灼烈视线,都让她忍了又忍,才忍下那口梗咽之气。
她在等,等一个时机。所以现在根本不能做出丝毫触怒他们的举动。
所幸他们并不是那么反对她的瞪视之类的小动作,但只要不触动他们的底线,不做任何会不给他们保留颜面的事,那么他们便会稍稍温柔的待她,让她也少受些苦楚。
这几日,为了不让舅舅家担心,她会在一天中稍稍能够松口气的时候,给舅舅舅妈打个电话报平安,谎称自己风寒未愈,而不是失踪被人拐跑(其实也差不到哪去了)。两个表弟倒是对船上各处都玩了个大概,电话中还能听见他们兴致勃勃喊着要四处探险的声音。
之所以行至圣 ?艾易丝要三天,其实是因为途中行经的路线要包含各大国内外的著名港口。这一行程包含了玩乐之旅,大部分的学生及随行家族都是富贵人士,游轮领航人员自然是不会吝啬那些船上费用,而主要是以学生及各家族行程满意为止。
这途中的三天,舅舅家也时不时地在某些大港口下了船,然后搭乘客机抵达下一个港口,以便再次登船。表弟们虽然因着家庭富有,也曾四处出国游玩过,但还不曾像这般紧凑刺激的玩耍,自是兴致非常。
所以……除了单白的电话,恐怕他们也快将她抛之脑后了。
三人刚刚结束一番肉搏战,恰逢到了餐时,神秘的游轮服务生在外敲门。当当当只三声结束,弟弟殷罗被长兄派去取东西进来。
殷罗打开门时,单白看到门外已经没有人在。殷罗推着闪着银色冷光的餐车进来,上面丰富的食物中间还立着两只纯白银打造的精致烛台,上端的烛芯已经点燃,发出温润的橙光。在餐车台的一边另有一只横卧着的蓝色妖姬,之所以选择这花,是因为恰好映衬今天所搭配的餐酒和它美丽的瓶身。不过也是由于知晓房间里还有女子在,所以这两天按照三餐都会送来不同的美丽鲜花。
殷罗拈起那朵怒放中的蓝色玫瑰,掐去长茎,走到床前,撩起被殷夺抱在怀中的少女耳边的长发,将玫瑰戴了上去。
殷夺左瞧瞧右瞧瞧,终于很不给面子地大笑出声:“实在,实在是太……太丑了!”
殷罗站起身看了看,虽然很尴尬,很想一脚踢飞哥哥,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那蓝色妖姬,还真是跟小东西完全不衬。
微闭着眼,在殷夺怀中细细喘息着休憩的少女,慢慢平静下来的素白小脸,如果真要用花来衬托的话,可能更适合质朴干净的小雏菊,顶多再扎上一把满天星陪衬。蓝色妖姬实在太妖艳夺目了,娇嫩欲滴的花瓣衬在她脸侧,只让人觉得花比人娇,而人更加素净得好似墙上的白米粒一般。
殷夺将花取下,轻轻一吻那柔嫩的花瓣,又将花抵在少女微微抿起的红唇前。
看样子单白实在是累极了,到现在都没有醒。
殷罗看着她,扭头问殷夺:“哥,到了学校……该怎么办?”
殷夺站起身,将单白轻轻放在床上躺好,站起身向盘子里夹了一些单白爱吃的东西。虽然只是短短两天,但是他们已经有六餐外加宵夜都在一起用,自然会了解一些单白的口味。她的口味清淡,不喜欢吃过油过腻的,虽然对养生有益,可是也难怪身体那么瘦小,干巴巴的,没有几两肉。
“看情形呗。”殷夺耸耸肩。
殷罗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音调略略提高。“什么意思?”
“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意思。”殷夺并不多做解释,回身坐到床上,叫醒单白,一口一口将吃食喂给她。
第八话 抵达学院2
吃了一点牛小排,两块抹茶口味的清淡点心,单白用手挡在盘子前,阻止殷夺的填鸭行为。
也不强迫她,殷夺换了盘子,自己又选些食物吃了,只觉体力回来,下面的战斗力也回升了,搂着单白就要再来一番。
单白推开他,“应该快到站了吧?该收整一下了。”
殷夺笑嘻嘻的,唇齿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慢慢游移,“时间还早呢……怕什么。”
殷罗斟了两杯酒,递给兄长一杯,抬抬手,“Cheers。”
单白用被单裹住自己,缓缓站起身,只觉双腿虚弱无力极了。在浴室中仔细冲洗着,她将手指狠狠伸入那个肮脏的地方,勾出那些他们留在她体内的秽物,神情凶狠,可是下一秒眼泪却流了出来。
粘腻的液体在白净手指的不停搅动下顺势流出,一点点沉入水底。同时涌出的还有一丝血痕,单白却像没有感觉到疼痛似的,仍然对自己狠狠用力!
她抠弄的自己都感觉到疼痛了,可是却仍旧觉得无法洗清自己。太脏了……她无法忍受,也该不用再忍受了!
单白裹着浴巾出来,殷家兄弟搭着臂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一同进了浴室。
单白慢慢走到床边,看着餐车上摆放有些凌乱的刀叉,还有快要烧尽的烛台隐隐露出底部的尖端,忽然像发了疯一般狠狠撞在餐车上!
“噼里啪啦”,震天响的碰撞声后,餐车被推倒,所有盘子用具散落一地,还有那些食物残留全部砸在她身上,再次染污了她。
可是她不在乎。
她趴在地上,眼前是一把锋利的餐刀。她眯起眼,有些费力地抬起手臂,指尖稍一用力,将那餐刀推进床下。
恰在此时,殷家兄弟从浴室冲了出来。看到眼前一片狼藉,立刻冲上前来,一左一右扶起她。殷罗上下瞧着,猛地发现她的右腿上被一旁碎裂的瓷片划出长长一条血痕来!
那伤口并不深,但是长度实在令人咂舌,几乎从她大腿外侧直直划到内里 去,形成一个半圈。也正是因为并不深入,血慢慢涌出,不多,而单白也是直到这时才感觉到疼痛。
殷夺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殷罗则翻出房间里备用的医药箱,取出伤药和干净纱布,细细为她包扎伤口。
一切都拾掇完了,殷夺才怒不可遏地骂开,伸出手却又打不下去,只能改成重重点着她的脑袋,“你在想什么?想死吗?就这么想死?”
单白正迷糊着,又被他戳得有些发晕,迷迷糊糊回答:“我,我头晕了……”
殷罗在一旁捧起她的小手,翻看掌心有没有擦伤,又用干净湿毛巾轻轻擦拭她掌心的污脏油腻,脾气还算平和地对兄长道:“你看她那个傻样子,就知道她平常都不会带脑子出门啦!”
额,原来殷罗不是不气,而是将发飙形式转为指桑骂槐。
单白嘴一扁,委屈极了,“都是你们!每天都这般摧残我,我哪还有脑子记得住事情?”
殷夺挑眉,伸出手指在她大腿上的伤处轻轻一戳,就够她哇哇乱叫半天了。不过看她确实没心没肺,被他们爱得太疲惫的样子,又心软了,于是放低了声气,但还是带着一丝警告意味:“以后小心点!可别把自己玩昏了头,忘了你还有个舅舅呢!”
单白抬眼,立刻眼睛里浮上水汽,含着愤恨。
她敛下双眼,咬牙道:“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还有把柄在你们手里……一定要,跟我一遍遍提起么……”
殷罗抬眼看着兄长,两人交换个眼神,然后哄她:“好了好了,不说了!来,我们带你沐浴。”不由分说扒下她身上已经沾了油腻灰尘的浴巾,又拨了电话给服务生清理屋子,便扛着单白进了浴室,再次来上一场鸳鸯戏水。
不过在浴室中一番苦战之后,单白的伤口有些恶化的倾向,甚至只要一碰到她的伤腿便哀叫不止。两兄弟没办法,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单白却也无可奈何。
单白躺在床上,瞧见殷夺取了杯水,手中攥着什么向自己走来,不知怎的,忽然心底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说不清是为什么,可是看到他的动作他的眼神,下意识地令她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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