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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从今夜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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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意,在众人欣羡的目光中走上台去。
而舞台上早已推出特制的躺椅。其角度微倾,蒙着柔软而厚厚的皮垫,男子躺在上面,舒舒服服地,看少女摇曳生姿地逐步走近。
怪了,他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小忐忑……丢人啊。
少女柔若无骨的手抵在他肩胛,慢慢靠近。男人首先闻到了一缕幽香,淡淡的,清清雅雅的,说不上是什么香气,似乎也不是哪种名牌香水,随着她每一动作而幽幽透过来,沁人心脾,似乎还带着点……勾人魅惑的迷情之香。
少女缓缓勾起唇角,抬手将他推倒在椅子上。男人没防备,或者说是根本没想防备,就那么躺倒在上面,看少女轻轻撩起长发,挽到身后,露出雪白的肩头。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少女一手擎着秀发,另一手支在椅边,丝毫没有碰触到男人。只有一只小小的、灵动如蛇的丁香小舌,细碎亲吻着男人的喉结。
嘻嘻……
男人耳边仿佛听到少女银铃般的轻笑,思绪有些恍惚,喉间却是一阵酥麻。少女细小的牙齿轻轻啃噬着那上面的肌肤,给他带来一波接着一波短小而强烈刺激的电流,不由得令他浑身一哆嗦!
少女灵活的唇齿挑开男人的衣襟,一点一点烙下温软的细吻。她的唇瓣好似最柔软的棉花糖,那段青春爱恋时,曾经恋人手中捏着的,代表爱情与幸福的棉花糖……可是当年纪渐长,那些纯挚的感情被统统放弃,惟有午夜梦回时,才会偶然回想起,内心只有怅然……
两粒小小的茱萸跳脱了衣衫,少女顽皮一笑,小舌拂上去与之纠缠,灵动地戳捻挑刺。那小软豆终于抵抗不住,渐渐挺立坚硬起来,也听到男人开始低低喘息,平复不稳的呼吸。
当裤间的皮带同样被一点点抽去,拉链渐渐滑下……隔着内裤,少女湿软的唇舌每每滑动而过,都带来男子极大的颤动。
全部过程中,少女从来没有运用除口唇之外的肢体部位来接触男人的身体,惟有那勾挑的眼神,魅惑而又清雅的笑容,还有伶俐得不可思议的香舌小口……没过多久,男人重重地大吼一声,少女轻巧一躲,那一股热流便喷涌而出了。
不知是少女技巧太好,还是男人的持久力太短,这一场男女之间的角斗,居然男人只支撑了六分钟便全面缴械了!
所幸那躺椅是背对着观众,只露出高高椅背上男人的黑发,和隐约少女拧动的身子。
这一场,便是要少女在现场随意选中的男子身上大展魔法,挑动所有参与者的情潮!
而奖励筹码,便是她今夜,同样高超诱惑的口唇服侍。
但绝对不会让任何男人碰到她身体真正的隐秘,这是无我对她的保护,也是对她的要求。即便无我在让女欢和情色刑讯师调教她的时候,都从来没有人真正对她做到最后一步。
这一局现场版活春宫刚刚落幕,那边厢主持者已经利落开始勾动众人的激烈狂潮,开始了热烈的竞价叫卖!
少女只是静静站在一旁,当喊价每达到一个极高价的小高潮时,都会露出甜美的微笑,一双如水般柔润的眸子含笑望着众人。
于是又引来更加疯狂。
这人啊,总是向往着得不到的,等得到了吧,吃还不吃全,这心里就死死地惦记着。
现在……更是这样。
未央旗下专属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少女衣衫完整,只是肩膀处肩带松松垮垮搭在肩头,露出些许春光,其实还算保守,却更令人心痒难耐。
这一夜的竞拍成功者,以九百一十万人民币的高价得到少女的一夜青睐和服侍。而现在,她该走了。
然而那男人却软着腿脚,硬是从床上翻起来,死死揪住少女的手臂,狠狠瞪着她一整夜都不曾摘落过的面具,忙喊道:“宝贝儿甜心,别走——”
少女没动,只是唇角微微勾起,“不好意思,今晚您的享受时间已经结束。”她含笑望了一眼男人裤间暴露出来的东西,发泄过后松松垮垮地软成一摊,顶端还半挂着粘腻的浑浊。
男人那样子,说多猥琐,有多猥琐。
少女不动声色收回眼神,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着,音调却因着柔软的嗓音,显得媚透了骨子里去,“规矩不是早就说好了么——只要您发泄出来,那么我的职责也就完全到位了。”
这规矩的确是定的如此,没错。男子一脸尴尬,但很快又用气恼覆盖。拜托,他花了那么多钱,总不能连女人的模样都没看到,身体都没有摸到、彻底享受到,就这样被当成肥羊白白挨宰吧?!
说到底,他还就是惦念着自己花了冤枉钱,想无视规矩,就这么生生占了她!
这样想着,男人翻身而起,扯着她的手臂要想自己拉过去。然而他以为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却是轻一拧身,手上略施巧劲,按住他肩胛和手臂上的麻筋,再一用力将他转过身捏制住手臂,手肘狠狠叩击他的腹间,令男人痛得当即俯下腰去。
然而最令人惊恐的还不在这!男人惊骇不定地瞪着自己眼前,那已然趋近自己的欲根处,却又堪堪停住的白嫩膝盖,深知只要她速度不停,毫不留情地用力捣下去……他都可以直接去投胎了!
房门被用力推开,当先进来的是暗影,迅速接手少女禁锢下的软弱男人。那男人一见安全,立刻瘫软了脚,却又立刻大吼大叫起来:“叫你们老板出来!没这么坑钱的,你们必须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请问您想要何种说法呢?”无我笑吟吟地自门外转了个身,倚在门栏上。脚下的木屐一下一下轻踢着门框,他笑眯眯的,眼神却是溜向房间内挺直站立的、正慢慢整理肩带的少女,“您贵人多忘事,忘了拍卖场的规矩,还刻意强迫女欢……您说说,这笔账,我该向您怎么讨呢?”
暗影将男人带了下去,无我不动,看着少女慢慢走向门口,在擦肩而过时低声问了一句:“没事?”
少女微挑眉,虽然那动作被遮掩在面具下,他看不到,可是无我却奇异地认为她此时的心情很好,没有一点被侵犯被强抢豪夺的不悦愤怒。
“已经没有人……能够再伤害我了。”少女说。
******
第二夜,她是黑,冷如厉。
然而她的衣服却是一袭宝蓝色丝缎无肩连身热裤。纤细的身子包裹在黯蓝的布料中,柔软的丝质缠绕那白皙的肌肤,更加衬得她晶莹如玉。而那头如墨般长发高高束起,看起来利落干练,手中更是握紧了一支数米长的皮鞭。
这一夜,是女王专场。
女王出场的那一刻无比惊险。她站在舞台最高处的吊台上,长鞭用力一甩,勾住棚顶,一只手腕飞快在柔软韧性的皮鞭上挽了几圈,便飞檐走壁,利落飘下。
而当她安稳而优雅落地的那一刻,长鞭通力一甩,在宽大的舞台上发出砰砰的巨响。
而女王,手持墨黑皮鞭,遥遥望着台下,高傲地微笑。
这一夜,她的身价提升到五千七百万人民币,在临走前,豪华的房间里,将她惯用皮鞭的仿制品的鞭柄,塞进了那个中标者的菊瓣之中。
而她,踩着一地凌乱的SM器具,以及鲜血,昂头走出。
第三夜,她是白,纯如玉。
那一袭宽大飘逸的白袍罩着她的身子,从脖颈至脚踝,全身笼罩在素白的布料和层层轻纱之中,宛若浴水而出的纯白天鹅,那么高贵优雅。然而跃舞中的少女却是光裸着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不停旋转,旋转……快的,仿佛谁都无法抓住她一般。
舞台背景板是一块高而厚重的素色木板,上面没有半点花纹和斑点。少女最初跪坐在那之前,低低俯下身去,随着乐音越来越激昂,最后跃身而起,一手托起一只调色盘,用力向高大的木板泼去。
脚下飞快踩着节拍鼓点,而双手有如神助一般,在巨大画板上泼墨渲染。台下议论纷纷,无不好奇她究竟是要做什么,指指点点。
最后,少女恍若痛了,累了,曲子渐渐哀婉缠绵,悠长回荡。什么都被抛下,而她原本纯白的衣袍被墨污渲染开来,越发的黑白杂混。她慢慢伏下去,倒在地上。
恍若天鹅之死。
曲声戛然而止。
寂静许久,台下众人在发现,原本那巨大的画板之上,俨然层峦叠嶂,雾影重重。然而在层层深重阴霾之后,却有一角灿若朝阳,正在努力挣扎着跃出,绽放异彩。
但这幅画又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欣赏。或许,即便日光再怎样明亮,仍然敌不过阴霾的厚重,最终,仍不可避免将要被渐渐残食的命运。
但不管它的意义究竟为何,这一场,少女的的确确更加震慑了在场所有人,其中包括已然追逐了前两场的旧客。
第三夜的拍卖,价格重新翻了新高。最热火朝天的时候,最高价码已然达到两千万欧元,涨幅以一百万、两百万、甚至五百万为跨度的提升!
“七千万!”
高高的楼台之上,有人坐在重重掩映的帷帘之后,看不到模样。喊价的是站在帘子外的拍卖场服务生,也唯有服务生才是熟悉面孔。
七千万欧元,几乎赶超黑市有人悬赏要拿下某某国尊贵而美貌的公主或王妃的价码。即便拍卖场曾卖出那么多好货色的奴隶,可从来没有哪一个女奴,能够获得如此青睐!
无我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手里不知何时捏着一把毛茸茸的粉红羽扇,特有一股甜腻的味道,却又正配他今日一身团团樱花簇拥的粉紫色浴衣。
捏着羽扇,他遥遥指向自己对面的位置,那个层层重帘之后的影绰,忽地做出一个开枪的动作,而将羽扇微微抵在唇边。而无我微挑的眼角,正慢慢向那边飞过去一阵强烈的电波。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凑近无我,一定会听到他这样说着:
“要玩……就要赌大,忌压小……乐正,人都有弱点,我只不过是没想到,居然会是……罢了……哈……”
六十四话 摘掉乐正
单白被送到一间很熟悉的屋子里。
没错,的确是熟悉。因为某一晚的时候,她也曾来过。
乐正骁,就住在这。
时隔三个月,再度见到他,她早已忘了害怕、恐惧,怕被他发现后抓走,或是别的种种情绪……此刻,对她来说,他也不过是成功竞价的竞拍者而已。
而竞拍物,便是她这一夜的归属权。
前两日就像玩耍一样的过去,她演了两场好戏,而无我也接连看了两场好戏。只是这一次,无我并没有派人守在外面,是死是活……全凭她的本事。
虽然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而无我却说,如果你做不到,大可以就这样被乐正弄死,然后一了百了,到了地下再去跟蔚年遇赔罪,做对鬼鸳鸯,也算不枉此生了。
她静静坐在吧台边,手边是房间里自带的好酒。她慢慢品着,等待那个人来临,与她面对面。
他应是知道的,那一晚,是她,现在的拍卖物,还是她……只不过,定是不知道这个她,就是她单白。少女微微一笑,他的这一招下马威,用的还真是冷淡生硬。
不知过了多久,她早已躺在他的床上昏昏欲睡,身边床榻却倏地软了下去,空气的流动多了一丝暧昧与令人不安的气息。
她睁开眼,对上他一脸讥诮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面具已成为你的本能了么?居然连睡觉都带着。”他勾起唇角,笑容有些冷。
“看样子,你还记得我……”少女笑起来,声音褪去了故意对他伪装的沙哑低沉,而是如银铃般悦耳婉转。她慢慢靠近,双臂如蛇一般柔软缠腻上他的肩,他的颈,对上他看戏的眼,“今晚……”
“你想怎么玩?”
这句话,本该是她要问出来宾主尽欢的,却被他反将一军。
她扬起微笑,“当然是——”
话音未落,她搂住他的双臂突然一紧,整个人因着手臂的力量勾近到他身前,双唇精准而热烈地吻上他的,辗转揉捻,恍若深情无限。
唇瓣两相接触不过多久,他反应过来,原本欲推开她的双手变成死死掐紧了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了她的骨头!
微微喘息着分开,她趁隙说:“你要闷死我?”
他冷笑,“彼此彼此!”
说着,两人不知是谁先发动主攻,再次同时细密贴合在一起,啃噬,舔咬,勒紧,扼制……就好像,那不是即将419的男女,那是彼此缠斗了三生三世仍不可化解的仇人!
黑暗中,少女反将他制住,用力推压在床上。而自她身上传来呲啦一声脆响,她的衣服被他撕扯大半,身子上除了精致的内衣,仅余布丝三两根。
而他也没有好过到哪去,脖颈和前胸被她的利爪挠了好几道,每一条红痕都嘶嘶拉拉的疼着,也不知出血没有。
少女尖利的小牙赐给他微辣炽热的痛楚,却又酥酥麻麻渗进了心里头,柔软的唇舌轻快而诱惑地拂过她带给他的每一道伤处,每一次灵蛇游走都仿佛给他全身通了一遍刺激强烈的电流,不由得令他抖了又抖。
少女的优势强势顿时显露,身下,男人舒叹出声,微微仰高了头,搂住她压制她腰肢的双手不由得变为插进她的发中,将她重重按压向自己,双唇渴求地吻上她的发,她的耳垂,她柔嫩的脖颈……
当男人的炽热第一次被以如此引导一般的动作,被少女顽皮握住,一点点探入自己身下,他不由得闷哼一声,腰际强力一挺,瞬间连根没入,并顺势一手搂抱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不依不饶地猛烈动了起来。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挣扎,惟有细密的喘息与轻叹,悠悠回荡在房间里。
船儿轻摇,他们如同航行于海上,不知下一刻是波平浪静,亦或暴风袭来,船毁人亡。这一刻,惟有男女的欲望与情潮是为永恒,也只有情欲的旋律才得以绵亘延长。
她静静趴伏在他身旁,暗金色的面具即便是夜色下也极为耀眼夺目。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舒缓,然后,他开口说道:“我见过你。这一夜你给我的感觉,仍然像初见你时,那种倔强而冷漠的气息,萦绕在你身旁。”
倔强……冷漠?
面具下,少女几不可见地皱了眉头。她认为,他说的一定不是她,至少不是所知道的那个自我。
他又说:“你为什么不说话?恨我么,厌恶我么?还是——”他的指尖慢慢抵在她的面具一角,而她丝毫没有反抗的动作倾向。
面具被轻轻揭下,不知怎的,她闭上眼,好似等待宣判。
听到他低低叹了口气,“我想……你还是怨我的,对不对?”
在她心里,这答案早已不重要。重要的事已然变得更多而需要加紧步伐,她每一步,都需要深思熟虑,无数谋划。
只听他的音调中微微提高,似是愉悦:“可是……不管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喜欢的,是独占,而不是分享。”
所以……他总是晚了一步。
两人都是如此清醒,在他说出那句话时,无法自抑地,这个念头浮上心尖。
“我第一次见你,便是你最纯白净澈的时候……而今天,我仍然遇见了,渴望洁白如初的你……”
而少女却说:“这一夜,为了纪念,也为了哀悼。”
她也曾经拥有过同样纯白无暇的灵魂与肉体,可是被一点点摧毁了。她也曾希望有个人将她从深黑的泥沼中拉出来,洗刷掉她的污黑,从那一刻,变得洁净……可是最后,她身体里唯一的一点光亮和纯白,终于摇摇晃晃飞离了她,破碎了,消失了,终于彻底地……变得脏污了。
张爱玲曾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可是无我教会她的,是因为刻骨记得,所以永不能忘,永远前进,绝不给自己与他人留下任何一点后路。
前进,败了,大不了粉身碎骨。
然而后退,败了,即便灰飞烟灭,也毫无意义。
少女缓缓坐起身,遥望落地窗外,夜幕之上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我要回去。我要光明正大的回去!”
这一夜,也是三个月时限的最后一天。
六十五话 她回来了
单白失踪,而且是连续四个月毫无线索与追踪迹象的失踪……简直令那几个人快要愁白了少年头。
陶煜千一想起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骂自己贱,而后却又总是忍不住派人四下里搜寻,重点搜索区域设定为酒吧、夜店之类,容易拐带走单身少女的邪恶场所。
可他也不想再这样不是个事的不明不白下去了,所以在之前殷家兄弟向他要单白的卖身契时,他恶狠狠地敲了他们一把。虽然暗地里并不敢真的将竹杠敲得太狠,怕逼急了那大小殷,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只是当某时某刻又念叨起那具既不丰满又不成熟的骨头架子,他才真想打爆自己的头——居然连个念想都没留下,真的卖身契给了大小殷这对买主,而副本又被应无俦给要走了……
蔚年遇的死,令他们都很震惊。然而震惊之余,紧接着后三个月单白彻底音讯全无,差点令他们全都跟应无俦翻脸,认为是应无俦为了报复,而私下里将单白给办了!
应无俦开始还百口莫辩,不过后来也顺其自然,受不了追问的时候干脆自动流窜国外去赛车,来调节被他们还有仇恨弄得烦躁痛苦的情绪。
然而现在,还有一个人带给他们巨大的惊喜……错了,只有惊,没有喜!
乐正骁居然要主办一场假面舞会?!
平日里虽然学生会为首,承办了众多学院的大小活动及宴会,可是乐正骁作为学生会长,从来没有以自己的名头,进行办舞会宴会这之类的琐事,因为他常说嫌烦。连参加都懒的人,怎么可能想要自讨苦吃。
毕竟他学生会长的名头挂在那,又是明星成员之首,怎么能不引来众多的女子趋之若鹜?简直令人烦死了那些苍蝇嗡嗡叫。
假面舞会,顾名思义,自然要佩戴面具入场。于是,面具这一小物件也便成了女孩们争奇斗艳的武器之一,或精致或清理或妖艳或炫灿……各种风格的假面齐聚一堂,简直可以办一场假面的发展与文化史。
当虽然人称“优雅贵绅”、却从来与女孩保持距离的乐正骁,居然如此温柔地携一名女孩入场,出现在众人面前,简直要令全场所有的女孩子杀死人的目光齐齐瞪向那个幸运儿,灼烈的温度简直要将她身上烫穿N个窟窿。
那女孩穿着一袭纯黑色无肩蛋糕裙,下摆一层层的蕾丝宽边却又衬得沉黑的色调甜美了起来。少女如云般的长发绾起,只用晶灿的钻石发夹松松系住,一些飘逸散落的发缕并不显得凌乱,更觉整体发型的优雅华美。
而她脚上,踩着一双华丽精美的鲜红色高跟鞋,露出白嫩的脚背,更加修饰出小腿的纤细高挑。
乐正骁清了清嗓,接过一旁佣人递来的话筒,温朗的声音传遍厅中每一个角落。
“学生会其他成员,请马上来到前台边……将会有巨大的惊喜,等待着你们哦……”
他递出话筒,由佣人收好,这才与身旁的少女细语:“看到你,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我还真是期待……”
少女面上那金色的面具如同她的第二层肌肤,闻言,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我想,他们仍是只有惊,没有喜吧……”
“拭目以待吧!”乐正骁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摇了摇手指,神情有些神秘。
当殷夺、殷罗、陶煜千、宗执四个人慢慢悠悠晃到高台前,仰头望向乐正骁,以及他身旁亲密依偎的少女时,不知怎的,齐齐心头一惊。
虽然看不到那少女的面容,而且对方的身高和身形发育和单白也是大不一样,就连那穿衣风格也完全不似她……可是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他们不约而同想起了单白,对望着彼此,交换起来的目光,似乎也透露着自己的迷惑,以及相同的观感。
台上,乐正骁笑问:“无俦那小子,又去世界的哪个角落逍遥自在去了?”
陶煜千撇嘴。对于应无俦,很奇妙的,居然是他这个脑子一根筋的黑道太子爷意见最大!当即毫不给面子地吐应无俦的槽,“还用说!肯定是跑到哪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偷鸡摸狗去了!——这家伙,居然二话不说拿走我的影印版,还长期借用不还!欠我这一笔烂账,再让我看见他,肯定恨不得捏死他——”
乐正骁哈哈大笑,扭头同身旁的少女一同笑道:“你看,他们多可爱!”
既然可爱,那就多玩玩好了……少女眼中如是写着这样的字句。
随你。乐正骁耸耸肩。
殷夺在台下冷眼看了半晌,自然也紧紧关注着乐正骁和那个神秘少女的互动,突然朗声问道:“骁,你身旁这位美丽神秘的小姐,怎么都不为我们介绍一下?你这主人,未免太不尽职,太不厚道了哦!”
虽然是开玩笑的吐槽口吻,然而殷夺话锋中的硝烟味怎么也抹不去。或许现在在殷夺看来,一切没有因为单白失踪而失常的关联人士,都TM是重点嫌疑人!
乐正骁跨前一步,正要解释,却被少女挽住手臂,示意不必。
少女微微勾起唇角,半边面具下,她的笑容甜美而清澈。
“殷少。”她咯咯笑道,“你……想看我这面具下,到底是什么模样么?”
殷夺立刻觉得,这女人绝对难缠!那是一种恍若男人本能,天生对于一个女人的趋近可行性分析的奇妙第六感。而他的理智在对自己说——这女人,能不碰,绝对不碰。
然而那少女却是很快转了目标,向台下另三个人转了一眼,纤白的指尖在空中虚点人头,浅笑倩兮地说道:“这舞会还没有开场舞……我可不可以换个花样,跟几位少爷玩玩游戏?”
陶煜千嘿嘿笑了起来,有点感兴趣,“你想怎么玩?”
少女的指尖微勾面具的边缝,一点点将之挑了起来。
“谁拾到我的面具……便和我跳一支舞,如何?”
陶煜千,以及大小殷都没甚回应,然而宗执却是扬声笑道:“聪明的女孩,你可真是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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