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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颤 作者:孤山一梦(高人气2013-07-20完结+番外+婚后高干+七宠三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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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姚欣和回答得斩钉截铁,还眯了眯她的眼睛,“你写文的时候总分不清自己爱谁,就像你分不清你自己到底爱不爱邯墨一样。”
她的语速极快,像倒豆子一样啪啦啪啦倒出来,敲在陈哉的心里,一下一下的。
陈哉很想反驳,但……回答什么呢?
“你想说不爱?不爱你为什么跟他结婚耽搁他这么多年?不爱你怎么在他面前就变得这么真实,一张面具都不用装在脸上?”姚欣和就是个气势很强的女人,现在也是,“如果你说爱,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何对他,对你自己,对这个婚姻,都没有信心,还处在那里走不出来?”
陈哉忽然就有些恼了;脸便板了起来:“所以你窜门上来就是来教训我的?”
姚欣和眨巴眨巴眼,愣了三秒,与陈哉对视半响,道:“诶……对哦,为什么我会突然教训你起来?”说完还欠扁地来了一句,“谁让你长得就是一副欠训的样子。”
陈哉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有本事你把这话当着我爹娘的面去说!!”
姚欣和朝她吐了吐舌头,又抖着腿去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放着台湾偶像剧,姚欣和看着看着就在那里嚎:“受不了了!这种恶俗的偶像剧挑个男主角能不能不要这么奶油小生!!!尼玛!跟高中生似的!”
陈哉边在键盘上啪嗒啪嗒敲字,边斜了姚欣和一眼。姚欣和这女人到现在只谈过一次为期三年的恋爱,起始于于高中,止于大学。她甩他,理由特简单,那男人爱玩网游,顾不上她。姚欣和那时一滴眼泪都没留,好似谈得不是三年,只是三天而已。
陈哉就问了,好歹也是三年的恋爱啊,怎么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
姚欣和便说了,我金贵,干嘛要把我这么金贵的心伤在一个不把我当宝的人身上。
这句话甩出来,陈哉顿时就对姚欣和服了。
姚欣和再也没谈过恋爱,一心走女强人路上,走到现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不是没见过,都没正眼瞧过,连她见邯墨那会儿也只是用一只眼算是认真地瞥了瞥,事后对陈哉说:“嫁了吧,这男人适合你。”
陈哉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喂,这话说得……那什么男人适合你?”
姚欣和仰着头想了想:“不要奶油小生的。”
“邯墨总不是奶油小生吧?”陈哉试探地问。
“嗯。邯墨不是奶油小生。”姚欣和点头,紧接着又是一句,“他就直接是一个小生。”
陈哉顿时就炸毛了:“在你眼里什么男人不是奶油小生和小生了?”
姚欣和朝她笑:“我也不知道,要看我第一感觉。”
第一感觉……第一感觉……
她的第一感觉到现在都没来,所以陈哉有理由相信,在姚欣和的眼里,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奶油小生。所以当姚欣和在沙发上抖着腿对这偶像剧里的男主角大为吐槽的时候,陈哉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突然脑中浮现了邯墨的脸,尤数他的喉结一颤,眼眸发暗的表情,这表情在脑中一浮现出来,陈哉就觉得心中一抖。
想了想,问:“欣和,你觉得男人哪里最性感?”
这问题有点露骨。
姚欣和认真地想了想,沉吟:“毛。”
陈哉:“……”
这女人……悍!
陈哉不耻下问,抖着声音问:“哪里的毛……”
这两个女人便这么对视着,一时半会儿谁都没有说话。一屋子诡异的沉默……
姚欣和再沉吟:“肚子上的毛……”
“诶?”陈哉(⊙_⊙)
姚欣和正儿八经地轻咳一声:“就是有些男人肚子上,就肚脐眼上面,会有毛,我觉得……特性感。”
陈哉呆愣了一下,跟着沉吟:“你……好独特。”
姚欣和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一脚踹到陈哉的脑门儿上:“你呢!你家邯墨哪儿最性感啊!!”
嘿~这个问题……羞涩啊。
陈哉想了想,不知不觉就想起了邯墨的一脸狼相,精干的腰在律动着,浅出深入,她的双腿攀在他的腰上,配合着她的节奏,他的声音也是这么的低哑和磁性……身体那么有力,那么炽热,他埋入在她身体里,那充实的感觉一出一进,每一次进来都带着狠狠的力度……
邯墨……
陈哉出口:“腰,手肘的那块凸出来的骨头,他的眼睛,喉结,声音,腿……都是性感的……”
姚欣和便一下子认真了,从沙发上坐起来,紧紧地盯着她:“陈哉,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说你和邯墨会离婚的话,假!”
那样的目光,让陈哉一愣。
'老孤有言:'
每个要上肉的前一天,老子都能感觉到雌性激素和雄性激素在体内激烈地碰撞,璀璨出巨大的荷尔蒙……有种快要二次发育的感觉……!
所以我会承认明个儿就要上肉了么?!!!!
【20】坟墓的花
是的。正如姚欣和说的那样,陈哉觉得自己假爆了!
邯墨离开的第二天晚上,邯墨照例会在晚上给她敲一个电话过来,在电话那头叮嘱陈哉不要熬夜太晚,打一会儿字就要站起来活动活动脖子。陈哉自己躺在大床上,心里空络的慌,听着邯墨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越发有点难受,难受着难受着,说:“我想你……”
电话那头便突然沉寂了。
是的,沉寂了。陈哉无法看到邯墨此时的神色,他诧异一下后猛然……感动。
的确感动,这是陈哉第一次告诉他,她想他。而不是像以往一样,不耐烦地听完他的电话,再直接撂电话。
“乖,我大后天早上就赶回来。我也想你。”邯墨道,表情温柔得紧。
想一个人的心情真的很可怜。陈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往她多么希望邯墨天天出差不要回来,而今,那么撕心裂肺地想他。几乎那么那么贪恋他的手指就揽在她肩上的感觉。听着他的声音还不满足,不满足不满足,一点都不满足!
挂上电话,陈哉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突然就冒出一种强烈的念头——她想去找他!就想找他,就想他了!
这种念头在脑袋中快速集聚,胸口便火辣辣般!陈哉一下子从床上跃起来,去看时间,晚上七点,她连忙去查宁波的动车时刻表,晚上八点还有一班,她用了最快的速递定了票,拎起包就往外冲。
取好票,再冲到候车厅,几乎快检票完了,她使出吃奶得劲往前奔,踏着最后一个点跳上的车,动车开启的瞬间,陈哉气喘吁吁地找到座位坐下,窗外风驰的风景,胸腔里拼命跳动的心。
陈哉忽而觉得自己挺搞笑,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冲动的事儿,还真是说走就走,什么都没多想。但这么冲动下来,她还是这么这么期待着见到邯墨,就好想有跟虫子在她心里啃咬,咬得她心里发酸,发麻,一抽一抽的。
毫不矫情的说,想一个人的心情,太可怜了。
陈哉觉得不可以让自己可怜,那就说走就走。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主动成这样。
到邯墨的宾馆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陈哉去敲邯墨的门,便响起邯墨的声音:“谁?”
陈哉那一颗惴惴的心就这么突然稳定下来:“我。”
门便这么开了,露出邯墨只披着一件浴袍的摸样,他的下巴上还有一层青胡渣,带着眼镜,就这么错愕的看着陈哉。
对望,心里的柔情顷刻就融化成了一片海。
“我想你了……所以来了……”陈哉还是这么老老实实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邯墨表情微动,嘴角一抿,眼睛一闭,一把就将陈哉拉到自己怀里来,将门关了上,什么话也没说。抱了很久才把手放下,收了心底的波澜壮阔,将陈哉往里面引:“吃了吗?”
“晚上跟欣和去外面吃了。”陈哉回答,显得是这么乖巧,她的眼睛透亮,看着邯墨,能直达他心底似的。
邯墨心底的波澜壮阔翻涌出来,一阵一阵地侵袭着他的情绪:“想我,就来了?”
“恩,真的想你了。”陈哉回答。
邯墨的眼底温柔极了,连声音都是沙哑的:“陈哉……我很开心你对我表露出你的想法。而且,这想法是真实的。”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陈哉认同这句话。一旦结婚了,有很多干扰就可以断在坟墓外了,其他人在坟墓外,他们俩在坟墓里,多好,在坟墓里开出属于他们的花。
陈哉的婚姻走到现在,这种浓烈到,撕心裂肺的想念,让她突然明白了,这个坟墓里,已经悄然开出了一朵花。
一屋子的旖旎,想念能癫狂出欲望。一床的狂乱,细细的呻吟,暧昧的水渍声。
想念能催化出一切的性欲。
陈哉的脸一下一下地摩擦在床单上,身体被顶的一拱一拱的。邯墨的手从她的身后伸来,罩住了她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晃荡的丰盈,他的手心如此的炽热,掌心的纹路磨蹭着她挺立的红豆,大力热情的揉动。
陈哉细细地呢喃着,轻唤出邯墨的名字,一遍一遍,这两个字便是她最真实的情话。
“我在,我在……”邯墨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嘴唇吻着她的脖后颈,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刺激得陈哉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是如此的动情,她能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邯墨的抚摸,热吻下被击得所剩无几。她是那么渴望他,想念膨胀了这份渴望,她抬起自己雪臀去磨蹭他,配合他。
陈哉从未主动成这样,这无疑加剧了邯墨的兴奋,他的眸中像着了火一般,胯部的膨胀感在催促着他的欲火,想狠狠地占有他的妻子,想深深地没入她的柔软,这背入式的姿势让邯墨胯部的庞然大物一没到底。浅出深入,每一次都尽端没入,他拍着她的雪臀,刺激她绞的更紧。吻着她光滑的背脊,挑逗着她可爱的小豆豆。
陈哉无力地哼哼着,吮着他,邯墨眯着眼吸气,忍过了那阵冲动,仍旧揉按她还敏感不已的身子,用自己低哑的声音去挑拨陈哉:“老婆,你的身体也在想我,你咬得我很紧……”
他狠狠地挺动,陈哉在这会儿是又累又麻又晕,身体是如此的诚实,一缩一缩地在挽留着他。
邯墨知道陈哉已经经累极了,虽心疼着她但还是控制不住力道把她往深处顶,越是心疼越是控制不住要更用力把她往狠里弄。虽然他这么想怜惜她,但胯部还是一下比一下往深处顶,整根没入!
陈哉嗯嗯啊啊地轻唤着,这声音像猫爪子似的撩拨在邯墨心头,他一忍,忽而退出身来。陈哉陷入极度的空虚中,粉色的小肉无力地缩着,被邯墨拖出一条透明色水渍来。
“啊~~要~~”陈哉快要到了高潮,在活生生地退出来,让她难耐得要命!而邯墨何尝不是?
他眼底晦暗,强忍着这种涨人的难耐感,俯身在陈哉潮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乖,帮我带上。”
他从柜台选择了一个杜蕾斯递给了陈哉。陈哉眯着眼瞧去,螺纹的,这不由想起了家里还存着十个杜蕾斯呢,是邯墨上回买回来的,十个……有清凉感的,有轻薄款的,有凸点的,有螺旋纹的,有粉色草莓味的,有黄色柠檬味的……光摆在床头柜上就是一种心理和视觉的挑逗!
陈哉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将包装袋撕开,里面是软塌塌的,湿湿黏黏的桃红色套子,刻着细密的纹路,想起曾经这细密的纹路包裹邯墨的炙热和勃大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这种激情几乎让陈哉想起来时身体就是一颤!
她抖着身子,手也跟着颤抖,邯墨立在他的面前,胯部的巨大直直地挺立着,陈哉将这红色的避孕套替它套上,这红色视觉冲击让陈哉眼前一阵晕眩,更觉得自己的身体空虚得厉害,如此难耐地渴望得到邯墨的安慰,红色的杜蕾斯被撑大了开来,上面一排细密的螺纹样式,光是视觉就让陈哉的兴奋点忽而爆起,殊不知现在全身都呈粉红色的她看起来是有多诱人。
脖子上已经布满了邯墨的吻痕,邯墨再也忍不住,将陈哉退到床上,他在上,她在下,掌控了绝对的主动权!
“老婆,你真美。”邯墨叹出一句,眸中火热一片,嘴角一抿,胯部一动,狠狠地没入!瞬间充实的涨热感,那螺纹增加了摩擦的快感,邯墨的力道如此之狠,俩人皆是忍不住喟叹了一声。陈哉微张着嘴长吟,邯墨便立刻感觉到陈哉的里面一阵温热浇在他敏感的头部,这套子质地轻薄,所以他能敏锐的感受到陈哉变得更湿热勾人了。
这无疑在挑战他忍耐的底线!想要得更久……更久……更多……更多,恨不得将她整个儿融到自己身体里!
“舒服吗……”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舌头刷过陈哉挺立的红豆,用牙齿轻轻地碾磨,身下一下一下的律动,陈哉情不自禁的将脚圈住了他精干的腰,配合着他的节奏,将自己完全打开容纳着他!
“恩……舒服……”陈哉无意识地用脸颊去磨蹭他。
邯墨的背脊上全是汗水,这一刻他无疑是满足爆了,他还在狠狠的一进一出,用手掌去抚摸陈哉的额头,去吻她,去捕捉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老婆……老婆,我很开心,以前,我必须用润滑的避孕套才能进入你,可是你还是会喊疼……今天你是湿的,你知道你有多湿吗?……听声音,听声音……”
那蛊惑人心的语调就在陈哉的耳边呢喃。
他故意卖力的挺动,每一下都能听到暧昧的水渍声,啪嗒啪嗒,在屋子里响起隐晦的节奏。
螺旋纹摩擦着她娇柔的内壁,刺激得她仰头吸气。快感来得是如此尖锐,从她体内的那个点开始传递,像电流一般噼里啪啦地传遍她的全身!陈哉的双手攀住邯墨的脖子,双脚缠着他的腰间,忘情地轻唤:“我要到了……啊……邯墨……啊……”热情的呻吟,体内快速奔腾的血液,这样的激情也瞬间点燃了邯墨的内心,他眯眼看着身下媚声的小女人,感受着下面她一下一下地吸着他,这种收缩让他腹部猛然吃紧:“老婆!”
他的大掌按住陈哉的后脑勺,极速的冲刺,热烈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快速的响起,夹杂着他的低吼,还有陈哉细细的哀叫。
邯墨所有的感觉和意识都集中到了胯部的那一处,陈哉的软热在剧烈的收缩这他,软热着他,邯墨忍不住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陈哉在剧烈地晃动,哀嚎出:“我到了……不要了……啊……不要了……”破碎的呻吟,剧烈摇撞的床,这一切都在加重邯墨的感觉!
最后一刻,邯墨狠狠的一顶,身子便不动了,狠狠地埋在了陈哉的颈窝。
【20】小贼之遇
一夜激情,早上起来,陈哉腰酸背痛,瘫在床上动也动不了,起来上了躺厕所,那两条腿都是趴开来走的。她伏在门上转头朝邯墨咆哮:“你说说!!昨夜几次!几次?你节制点不行啊!”
邯墨神清气爽,已经换上了整洁的衬衫,瞧着陈哉一脸的怨气模样,回想了一下昨晚滋味,不由嘴角带笑,不错不错。嘿嘿地笑了两声,把陈哉捞回来,让她趴在床上,大掌就给她按摩起腰来,按得陈哉直哼哼:“重一点……嗯,对,上面一点,酸死我了……嗯……”
这软软糯糯的声音让邯墨怎么能受得了,大清早啊,大清早啊,这不,胯部的老二又有叫嚣的气焰。陈哉眯着眼睛扫了一眼,立即受惊,头发都要立起来了,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滚下去,远离这个永远都在欲求不满的邯墨:“你……你给我冷静点,冷静点……”咽了一口口水,指着邯墨的胯部,“你给我憋下去!憋下去!我吃不消了!”
嘿~哪有一个妻子叫自家丈夫憋下去的?这是说能憋就能憋的吗???
邯墨看着陈哉捍卫自己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失笑。瞧着陈哉眼底泛青的黑眼圈,按着腰的模样,终归是有些心疼的,昨夜他有多大开杀戒他自己也清楚,便上去揉了揉陈哉的脑袋:“去洗脸吧。”
陈哉还是警惕地朝他瞄了两眼,这才朝浴室里蹭。
今天邯墨做一审,这场官司他志在必得。邯墨总共带着四个徒弟,每次官司他都会从里面挑一两个来跟着他。这次他带上的是盛泽和小陈。
小陈和盛泽一见到陈哉,都一副惊讶的模样。
“师娘,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小陈望着一脸疲惫陈哉和一脸神采奕奕的邯墨道。
除了盛泽外,邯墨带的几个徒弟都称邯墨为老师,对陈哉自然称为师娘。陈哉挺喜欢这个称呼,忒得瑟!
“昨晚来的。”陈哉的声音都是沙哑的,这声音一出口,盛泽和小陈便用纯洁的目光瞟了一眼邯墨,这种眼神透露着“邯老板,昨个儿是要折腾到多久才能把您媳妇的嗓子都折腾成这样啊”。
邯墨接受了这两个兔崽子的纯洁目光,表情正经得不能再正经:“把文件准备一下。”
看,他都是这么转移话题的。
驱车到了宁波市人民法院,停车位上已经停了很多车了。盛泽和小陈拿着公文包下了车,陈哉瘫在副驾驶座上全身软绵绵啊,苦瓜脸地看着邯墨,来了这么一句:“很久不做……我当真元气大伤了。”
这话邯墨爱听啊,他当即决定要表明自己的立场:“所以平时要多做做,习惯了,就不会这么累了。”
陈哉一拳头就敲在邯墨的脑瓜儿上:“开你的庭去!”
邯墨一点都不恼,他爱极了陈哉龇牙咧嘴的摸样,上去又在她的头上揉了揉:“你不进去?在车里?”
陈哉想了想,觉得如果跟着邯墨进去,那意味着要在里面坐好几个小时。曾经她看过邯墨开庭的模样,她坐在下面,看着他在上面西装革履,说话的节奏控制整个庭上的气氛,他会适当地加上手上的动作,手横在胸前一挥一挥的,语气会铿锵有力,眼镜片反射出一道光,眼镜锐气和坚定,如此之他,太过桀骜,陈哉见过他这幅德行之后,很久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总觉的她一造次,邯墨便会这么盛气凌人的跟她摆事实,讲道理。
可谓是阴影啊!
“不去,我先在车上躺一会儿,等会儿去旁边的店里坐坐吧。”陈哉回答。
“那好,我把车钥匙给你,等我回来啊。”邯墨嘱咐。
陈哉接过钥匙,懒洋洋地点头,甚有就这么睡过去的架势。
邯墨和盛泽他们离去后,陈哉独自在车上眯了一会儿才恢复了力气,爬下车打算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些关东煮,刚一下车,便瞧见车门旁有个小孩儿立着,她刚一打开车门,这小孩就跑了上来,朝她打开的车门上一撞,“呯”地一声摔在地上,就倒在陈哉的跟前!
陈哉吓了一跳,赶紧去扶他。这小孩儿七八岁的模样,衣服脏兮兮的,脸上也黑乎乎的,手指甲里全是泥,头发巴在脑门儿上,显然是很久没洗过澡了。
“没事儿吧?”陈哉将他扶了起来,蹲下去给他拍裤子上的灰。
那小孩儿一声也不吭,低着头,眼睛偷偷地去瞟陈哉。
陈哉又去拍小孩儿衣服上的灰,触及他的身板儿,可真瘦啊。
小孩站起来,也不说话,站了一会儿,忽然欲要推开陈哉往后跑,陈哉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给拎了回来,沉声说:“偷东西是不对的,小朋友,把我的包还给我。”
小孩一愣,又是使劲挣脱,这一挣脱,另一只手上藏着的钱包就这么掉在了地上。小孩死死地捏住拳头,回过身想要去咬陈哉,陈哉抬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向上拎,让他与自己对视:“小朋友,你胆子倒真大啊,居然在人民法院门前偷东西?”
小孩一句话也不说,就挥着拳头去揍陈哉,陈哉按着他的脑袋让他不得近身。
方才扶起他的时候,陈哉已经察觉到这小孩有些鬼鬼祟祟了,果不其然,这孩子摔倒,就是料到陈哉会来扶他,他便好乘机去摸陈哉放在副驾驶座上的钱包。
这孩子忒倔,还真是顽强抵抗啊。陈哉钳着他的手,能感觉到这孩子的胳膊就是一层皮包着骨架,不免心头有一些柔软。
“家在哪里?”陈哉皱眉,还是死拽着他不放。
小孩挣扎到现在,知道自己挣扎不过她,干脆也就站在那儿不动了。陈哉知道这孩子鬼精灵,就想放松她的警惕,以为他降服了呢,指不准等会儿就逃窜开去。
“谁教你偷东西的?”陈哉揪着他的领子不放。
但这句话一说完,这小孩儿身体一软,白眼一翻,眼睛皮一盒,两腿一蹬,就这么昏倒在她面前,一动不动。
陈哉=_=:“别装死,老娘写小说儿的,昨个儿才写到这个戏码!”
小孩的嘴角隐秘地一抽,但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陈哉依旧拽着他的领子以防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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