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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响尾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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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仇去查永安堆栈,到现在尚未回来,难道遇上了麻烦?还是有了发现,而在作进一步的追查?
  现在,林广泰觉得事态严重,似乎有召集一次紧急会商的必要,于是,他拨出了电话。
  电话是打给老二宋公治的事务所,宋律师正在与一位雍容华贵的少妇洽谈一笔生意,桌上的电话铃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宋公治拿起话筒,听出是林老大,立刻向他的女顾客瞥了一眼,说:“好,我半个小时内赶到。”
  放下电话,宋公治继续向那少妇笑着说:“对不起,金小姐刚才的意思我还不太懂,是否能说得详细一点?”
  “我没有别的意思”,少妇微笑了一下,掀起一对迷人的酒窝:“我只希望在合情合理的条件下,独得我应得的权益。”
  “金小姐可以提出证件吗?”宋公治问。
  “可以的,”少妇肯定地说:“如果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提交给贵律师。”
  “好,那么我完全遵照金小姐的意思去办好了。”宋公治表示乐意接受这桩委托。
  “谢谢宋律师啦。”
  少妇起身告辞了。
  宋公治将少妇送出事务所,立刻拨了个电话给“银星夜总会”的庄德成,转达了林广泰的命令。
  半小时内,除了老么俞振飞“因公外出”“行踪不明”,无法通知外,宋公治、罗俊杰、庄德成、费云、廖逸之均相继来到了麦当奴道的林公馆。
  林广泰心情异常沉重,等几位把兄弟坐定了,就简单扼要地把召集这次紧急会商的目的说明。
  庄德成是个老粗,立刻表示不满地说:“老大,不是我放马后炮,像这样重大的事情,咱们哥儿们总得有个商量,怎么能让姓方的一意孤行?老实说,这当子事要是交在我老粗手里,也不会像姓方的弄到这么糟!”
  “德成,”宋公治老成持重地说:“现在我们不必发牢骚,事情既然棘手,我们就得商量个对策出来。”
  “不错,”罗俊杰一向是仰林老大鼻息的。马上附和说:“老大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老大召我们来,不是要我们发牢骚,是要我们拿个主意出来。”
  “依我看,”庄德成忿声说:“没什么好商量的,就一个字,跟他们‘干’!”
  “干?跟谁干?”宋公治笑起来:“到目前为止,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还没弄清,不能胡干一通呀!”
  庄德成哑口无言了,廖逸之忽然文谄谄地说:“我倒有点马路消息可以供给……不过,可不知道对这件事是否有关系。”
  “噢?”宋公治诧异地望着他,挪揄说:“老六的内幕新闻,一定是权威性的吧?”
  “权威说不上,不过倒确实是独家新闻……”廖逸之自我解嘲地笑着。
  “老六!”庄德成不耐烦地说:“你别拖腔拉调的,有什么消息干脆点说出来不成吗?”
  廖逸之依然不慌不忙,干咳了一声,才慢条斯理地说:“我的这个消息不一定可靠,不过确实有人发现,澳门‘红中党’的人,最近时常出现在香港。”
  “洪大麻子的人?”林广泰显然对这消息极为重视。
  “据我知道,”宋公治表示他的传闻说:“洪堃现在只是个傀儡,背后有人提着线,凡事他都作不了主的。”
  “谁操纵了‘红中党’?”庄德成急问。
  “一个很神秘的人物,”宋公治说:“到目前为止,据说除了洪堃直接听他指挥,整个‘红中党’的人还不知道他们真正的首领是何许人呢!”
  廖逸之点了点头,接口说:“所以我刚才忽然想到,澳门的那个神秘人物,跟最近在香港闹得满城风雨的金色响尾蛇,他们的行径倒是如出一辙的呢。”
  “你认为他们可能是同一个人?”林广泰神色凝重地问。
  “这很难说,很难说……”廖逸之不敢妄下断语。
  大家都沉默了,陷于困惑中,沉思着。
  就在大伙儿伤脑筋之际,俞振飞赶来了,他一进客厅,就神色紧张地说:“老大,这里出了事吗?怎么附近有好几辆警车在监视……”
  “警车?”大伙儿异口同声地惊问。
  “嗯!”俞振飞朝沙发上一坐:“至少有三四辆,都停在附近的路边。”
  “嘿!好个金色响尾蛇!”宋公治忽然若有所悟的,以右拳击了左掌心一下。
  大伙儿都茫然地望着他,林广泰素知这位老二擅工心计,连忙问:“你认为这是金色响尾蛇捣的鬼?”
  “嗯!”宋公治老谋深算地说:“事情太明显了,金色响尾蛇把两具尸体送来,料定老大绝不可能把尸体留在府上,必然要设法处置,那么一定得弄出去。因此很显然是他们向警方告密了,只要两具尸体一出这里,就会被警方拦截。这样一来,老大岂不是要掷人一件人命案件的漩涡?”
  “对!”庄德成对这番分析,佩服得五体投地:“二哥真是料事如神,准是这么回事!”
  “这很有可能……”林广泰点了点头。
  “老大,”宋公治胸有成竹地说:“既然对方不择手段,我们也就不必顾什么江湖道义,干脆将计就计,跟他来个以牙还牙!”
  “公治,你有什么对策?”林广泰问。
  “很简单,”宋公治笑了笑:“他们不是要把老大牵入人命案件吗?我却要使他金色响尾蛇这个隐号,从此不敢在香港用!”
  “哦?”大伙儿都感觉惊诧。
  于是,宋公治有条不紊地,说出了他的锦囊妙计。
  这一个妙计,直听得诸人眉飞色舞,拍案叫绝,林广泰立刻交出了那封具名金色响尾蛇的警告信,其他的人则即时展开行动,准备向金色响尾蛇采取报复。
  等几个人都出了客厅,宋公治忽然把林广泰扯到一边,郑重地告诉他:“老大,玲玲来香港了!”
  林广泰脸色顿时一变,恨恨地说:“她还有脸回来!你在那里见到她了?”
  “刚才你打电话到事务所的时候,她正在我那里。”宋公治说:“她居然委托我向老大办交涉!”
  “跟我办交涉?”林广泰怒声说:“我跟她早已一刀两断,还有什么交涉可办!”
  “事情可能有点麻烦,”宋公治正色说:“她手里握有香港政府婚姻注册所的签证,有那张东西,老大就不能否认你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林广泰好像一条蛇被人捏住了七寸要害,顿时气馁地叹了口气,沮然问:“那么……她想恢复我们的夫妻关系?”
  “不是,”宋公治摇摇头说:“她的目的,是想染指老大的产业!”
  这句话使林广泰大为震怒,不由恨声大喝起来:“这个无耻的女人!她敢动我的歪脑筋,我就……”
  “老大,你不要太激动,”宋公治有着临危不乱的沉着,他说:“玲玲明明知道我们是叩头拜把子的弟兄,而香港的名律师多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来委托我,由这一点来看,她是有持无恐的。所以我说,这件事不宜意气用事,她既然找上了我,我自会有办法应付,暗中再摸清她的底细。在香港三尺地面上,我们要是斗不过这么个女人,那么也就不必混了。”
  “她住在哪里?”林广泰的脸色浮现一股杀气。
  宋公治善于察言观色,这时已猜到老大的心思,于是笑了笑说:“老大,她虽然没有留下住址,不过真要查明她的落脚处,那也不是难事,但我以
  为……”
  正说到这里,庄德成兴冲冲地进来了。
  “老大,都弄好了,是不是现在出发?”
  “好!”林广泰点头说:“现在立刻出发,不过行动要当心点,不要弄巧成拙。”
  “老大放心,这点事我庄德成还办得了。”庄德成说完,就转身出了客厅。
  林广泰和宋公治也跟了出来,这时他的座车已停在阶前,车后的行李箱门盖已打开,两只大皮箱并置其间,由于皮箱过大,而露了一部分在外。
  庄德成和费云担任这次的行动,他们上了轿车,由庄德成驾驶,发动引擎,缓缓驶出了林公馆。
  车子一上麦当奴道,果然后面有警车紧紧地辍了上来。
  费云向反光镜里看了一眼,笑着说:“那话儿来了!”
  庄德成哈哈一笑,足下猛踩油门,车子就风驰电掣地如飞而去。
  “呜……呜……”
  警车响起了鬼哭狼嚎般的怪声,紧紧地追了下去……
  六、斗智
  宋公治的锦囊妙计,分为两个步骤,第一步是“调虎离山”,由庄德成和费云执行,已经把那几辆警车引走了。第二步则是“借花献佛”,派出罗俊杰和俞振飞执行,他们的行动虽然定在夜里,但现在却必需离开林公馆。
  二人驾了罗俊杰的轿车,在庄德成他们离去五分钟后,也悄然驶出了大门,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宋公治和廖逸之留在林公馆,他们商讨着应付金玲玲的对策,因为她是林广泰的续弦,彼此在香港政府的婚姻注册所,登记为合法的夫妻。
  几年以前,也就是林广泰走霉运,事业一蹶不振,几乎宣告破产的时候。金玲玲突然叛离了他,席卷一切细软而去,使林广泰遭受到生平最重的打击!
  如今,林广泰功成利就,她却忽然回来了,并且企图染指那庞大的产业,这件事不是容易解决的,因为那女人手里握着一张王牌——婚姻注册所的一纸证明,在法律上,她仍然是林广泰合法的妻室!
  所以,对付起来颇感棘手。当他们商榷对策时,方天仇回来了。
  他拖着倦乏的身子,和一个颇堪寻味的回忆,蹒跚地进了门。
  宋公治和廖逸之都认识方天仇,也不必介绍,彼此点头招呼了一下,林广泰就迫不及待地问他:“可查出了眉目?”
  方天仇坐定下来,把经过情形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最后摇摇头,显得茫然地笑着说:“我既已落在他们手里,而居然能留得命在,这件事实在令人百思不解,他们怎么会忽然仁慈起来了?”
  “我看这倒不见得是仁慈,”廖逸之说:“他们之所以手下留情,极可能是另有阴谋,说不定还在想利用你呢!”
  “利用我?”方天仇大笑起来:“那他们只有自讨苦吃了!”
  “天仇,”林广泰神色凝重地说:“这次我们可要栽筋斗了……”
  “怎么?”方天仇大为诧然,他真不敢相信,素日达观自信的林广泰,居然说出这样泄气的话来。
  林广泰长叹一声,接着把发现金氏姊妹遇害,以及宋公治的锦囊妙计,一口气说了出来。并且沉重地说:“我担心的是,郑二爷那边对蓝天,恐怕不好交代了……”
  方天仇听说金氏姊妹已经遇害,便感觉对方过于棘手,沉思有顷,他终于沉声说:“对方既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不仁,我就不义,看来我方天仇只有大开杀戒了!”
  “方兄准备如何着手?”宋公治故意问。
  方天仇深知此人极为自负,尤其妒才,不愿别人的能力超过他,所以郑重说:“兄弟还没有想到对策,——不过,宋大律师安排的锦囊妙计,使我万分佩服,这也算让兄弟出口气了。”
  宋公治对这奉承十分消受,立刻堆起了满脸笑容。
  “哪里,哪里,这件事还得多仰仗方兄的大力呢。”
  林广泰忧心忡忡地说:“郑二爷那边,你们看要不要……”
  未等他说完,电话铃响了,是九龙城郑二爷公馆打来的。
  林广泰听出对方是尚东明,急问:“二爷回去了?……什么……二爷受伤了……喂!你说清楚一点……嗯……嗯……好的,好的,你们好好照顾二爷,我立刻派人来。”
  电话挂了,林广泰神色焦灼地说:“郑二爷为了金氏姊妹失踪,带了人去找独眼龙,逼他交出人来,结果动起手来,独眼龙受了重伤,二爷也挨了一刀。”
  “老大准备上九龙城去?”宋公治问。
  “我想……”林广泰犹豫起来。
  “还是我去一趟比较好,”方天仇自告奋勇说:“港九认识你的人太多。”
  “也好,”林广泰表示同意。但他同时也想到了一点:“不过,蓝天方面如何应付!”
  方天仇沉思一下,忽然灵机一动说:“我有办法,不过,也许要请廖兄跟我合作一次。”
  “我?”廖逸之受宠若惊地说:“方兄别拿我开心了,兄弟手无缚鸡之力,动动笔杆还凑和,刀呀枪的可摸也没摸过……”
  方天仇却笑起来:“廖兄请放心,用刀用枪是兄弟的事,必要时只需要廖兄动动笔杆就行了,请廖兄暂时不要离去,等兄弟的电话好了。”
  谁也不知道方天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请廖逸之留在林公馆,自己立刻离去,拦了部“的士”由海底隧道过海。
  抵达郑公馆,始知郑二爷的伤势并不严重,仅只肩头上被刀割了一道口子,经送医院缝了几针,敷药包扎后已无大碍。
  但是,郑二爷认为独眼龙居然敢跟他公然作对,感到万分气恼,虽然对方被小李在大腿上射中两枪,他仍然消不了这口气。
  此时郑二爷躺在卧床上,房里只有郑二奶奶和两个女佣照应,其他的人都留在客厅,遵照医生的嘱咐,要让伤者静静休养。
  方天仇是唯一被接待到卧房里来的人,他见郑二爷的伤势虽无大碍,但此时若贸然说出金氏姊妹遇害的事,对伤者的刺激必然很大,所以经过考虑,决定暂时不提。
  劝慰了郑二爷几句,方天仇就退了出来,客厅里坐着尚东明,小李,盛国才,常三通,马老三和吴环,他们个个愁眉不展,显得异常的沮丧。
  方天仇坐定下来,向尚东明说:“尚兄可否把经过告诉我?”
  尚东明迟疑一下,只好把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随郑二爷去蓝天大戏院后,回来召集了一次会商,决定立即采取行动,向九龙城展开全面搜索。
  搜索分头展开,郑二爷亲自带了小李等十人,浩浩荡荡开向了“金盛开赌馆”,开门见山地要独眼龙交出金氏姊妹。
  独眼龙曹金盛被利用作了一次傀儡,愈想愈不甘心,回来才发现支票不翼而飞,更是愤怒交迸。心里的一口怨气尚未消,郑二爷居然领人找上门来了,自然是火上加油,顾不得什么后果了,便与郑二爷冲突起来。
  要知道这独眼龙曹金盛,在九龙城里也算得上是号人物,平常忍气吞声,是自忖斗不过郑二爷的势力,如今既然有人替他撑腰,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双方三言两语就起了冲突,独眼龙把心一横,摸出一把弹簧刀,出其不意地就给郑二爷一刀!
  幸而郑二爷闪让得快,刀锋只在肩头上划过,几乎在同时,小李的枪冒出了火舌,两枪均中独眼龙的大腿。
  赌馆顿时乱成一片,枪声四起,小李等人因见郑二爷受了伤,肩头血流如注,于是不再恋战,急忙掩护郑二爷退出了现场。
  方天仇听完这段经过,一时沉默不言,他想不到事态的发展如此复杂,居然那么巧,又把“黑骑士”的人扯上了,下午他才跟那朱老二照过面,现在……
  他忽然拿定了主意,决定要把郑二爷的一百万保证金弄回来,不然那笔巨款落在那批飞仔手里,不知将为香港带来多大的风波和灾害!
  于是,他打了电话到林公馆。
  接电话的是林广泰,他听说郑二爷的伤势无碍,总算放心了,立刻把电话交给廖逸之。
  “方兄有什么吩咐?”他问。
  “廖兄跟新闻界比较熟,”方天仇在电话里说:“今天的晚报能不能发个消息?”
  “今天来不及了,晚报早已经出了……”廖逸之茫然问:“方兄要发什么消息?”
  “那么明天的日报一定要登出来。”方天仇说:“消息的内容是这样的,就说金氏姊妹因为忽然生病,将停演两天,决定后天继续在九龙城蓝天登台表演。多写点捧场的话,同时替蓝天也登个启事,说明金氏姊妹因病不能登台。”
  “可是金氏姊妹已经……”廖逸之困惑地说:“后天怎么能登台表演?”
  “我知道,”方天仇坚持说:“廖兄照我的意思发消息就是了,噢,还有,请转告林老大,‘借花献佛’千万不能在今夜行动,最好跟我这边配合,万万不能误事!”
  挂了电话,尚东明不禁诧然问:“方兄已经知道他们的下落?”
  方天仇笑而不答,只说:“我要去蓝天一趟,代我向二爷说一声,请他安心养伤,一切有林老大会替他解决就是了。”
  离了郑公馆,方天仇立即赶到蓝天大戏院,会到了经理周强。
  方天仇自我介绍了一番,就说明来意。
  “两位金小姐现在香港,因为身体不太舒服,需要休息两天,决定后天晚场返回九龙继续登台。”
  “真的?那可太好了,太好了……”周强大喜过望,恨不得把带来这喜讯的方天仇捧上天,他热烈地拥抱着他,表示出自己心里的高兴。
  方天仇只是淡淡一笑,说:“兄弟已替周经理登了启事,也托人发了点消息,相信后天一定能卖个满堂,周经理准备替她们安排几个什么节目,最好能告诉我,我好转告她们,事先好有个准备。”
  “她们俩最叫座的是‘夜游归来’……”周强想了想说:“这么吧,第一个就表演‘夜游归来’,再来个‘疯狂的赌注’,‘强盗与美女’,这三个节目都是她们最拿手的。”
  方天仇把这三个节目记住了,随即向周经理告辞,离开了蓝天大戏院。
  他这一番安排,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金氏姊妹已经遇害,后天晚场她们怎能登台表演?
  这些答案,只有方天仇自己心里明白!
  方天仇刚离开蓝大大戏院,没走几步,忽然听见后面响起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不由停步回头看,竟是露娜追了上来。
  “干嘛走那么快啊,”她急急走了几步,娇喘呼呼地说:“害我追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不是要在郑二爷公馆住两天?”方天仇对她的公然出现街头,感觉十分诧异。
  “你又不在,我住那里多没劲!”露娜表示她的多情。
  “他们知道你出来?”方天仇问。
  “当然知道,”露娜把嘴一呶:“不然他们会放我出来?”
  方天仇待再问,忽然发现在不远处,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向他们张望,仔细一看,才认出是郑二爷手下的小角色。
  于是他恍然大悟,郑二爷一定是有意让露娜自由活动,暗中派人跟踪,目的是利用她作饵,看是否再有人对她绑架,以便查出绑走金氏姊妹的是那路人物了。
  这不能说不是个办法,只是太冒险了!
  方天仇忽然灵机一动,说:“露娜小姐有空吗?”
  “怎么?”露娜神秘地笑着。
  “我有点事想请教!”方天仇征求她的意见:“我们可否找个地方谈谈?”
  露娜虽然不知他有什么话说,但也正中下怀,向对街一家旅馆一指,说:“到我的住处去好吗?”两只会说话的眼睛,闪烁着明媚的光彩。
  “如果方便的话,”方天仇灿然一笑说:“我该说能够一探露娜小姐的香闺,是十分荣幸。”
  露娜妩媚的一笑,把手搭在他的臂弯里,仿佛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相偕穿过了对街。
  就在两人刚刚要踏上人行道的一刹那,突然一辆重型机车,以风驰电掣的惊人速度,直朝他们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方天仇发觉情形不对,赶紧猛力一拉露娜,双双跳上了人行道,只差两寸距离,机车擦身而过,冲向了街的尽头,扬长而去。
  虽只惊鸿一瞥,方天仇已看清了那骑士的背影,深蓝破旧牛仔裤,套着黑色皮茄克,正是“黑骑士”的打扮!
  露娜几乎一跤摔倒,幸而被方天仇拉住,吓得她芳容失色,等到惊魂甫定,不由娇声怒骂一句:“要死的冒失鬼!”
  方天仇一笑置之,偕同露娜若无其事地走进旅馆,乘她不注意之际,暗向跟踪的那个汉子打了个招呼。
  露娜是“蓝天”的台柱,自然享受着较好的待遇,周强替她在这里订的是间特级套房,备有浴室起居间,还装有电话。
  仆人替他们开了门,就知趣地躬身而退。
  露娜把房门反手带上,就发起嗔来。
  “刚才那冒失鬼,真把我吓死了,你摸摸看,我的心到现在还咚咚咚地跳呢!”说着就拉住方天仇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表示她并非说谎。
  方天仇只好强自一笑,说:“嗯,可不是,真的跳得很厉害……”
  “喂!你的手摸到那儿去了?”露娜嘴上在问,其实是她自己把对方的手,移向了丰满挺实的乳房上。
  方天仇要抽回手,却被她执住不放,只得笑着说:“露娜,我们先谈点正经事好吗?”
  “谁又跟你不正经了?”露娜故作嗔状,把他的手一摔,发愣说:“我们谈吧!”
  “别生气,我的小露娜,”方天仇取出香烟,递在她面前:“来,抽根烟,消消气,常生气是容易老的。”
  露娜被他这一逗,忍不住笑起来。方天仇替她点着了香烟,自己也点起一支,然后并肩坐在沙发上。
  “露娜,”方天仇说:“听说金氏姊妹之所以能号召观众,是她们有几个拿手的节目,是吗?”
  “这是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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