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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响尾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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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他决定去找庄德成。
  雇车来到中环,银星夜总会正是上座的时候,庄德成穿着笔挺的黑色小礼服,打着领结,俨然一派绅士,正在各处巡视,并向跟在身后的仆人领班交待着一些事务。
  当他发现方天仇的不速而至,似乎并不欢迎,把脸一沉,冷冷地说:“你来干嘛?”
  方天仇并不在意,坦然地问:“庄经理能否抽几分钟时间?”
  庄德成犹豫一下,终于把仆人领班打发走,领着方天仇到了经理室。
  “有何贵干?”他径自往沙发上一坐,也不招呼方天仇坐下,态度表现十分冷落。
  方天仇对他的无礼甚为忿然,但却不便发作,径自把半个屁股朝那张大办公桌上一挪,哂然一笑说:“庄兄,你们的‘调虎离山’,一定很精彩吧?”
  庄德成毕竟是个老粗,一听提到“调虎离山”,他可乐了,忍不住一阵大笑,几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精彩!真精彩!”他把大腿猛力一拍,“宋老二真他妈的想绝了!”
  “那些条子可上了当吧?”方天仇心知警方受了他们的愚弄,也就落得投其所好。
  “可不是!”庄德成眉飞色舞地说:“我们一出老大的公馆,那些条子就跟上了,好!老子干脆跟他泡上了,加足了油门,把车子开得像飞一样,从花园道过山顶道,一个急转弯,直冲干德道,警车一路鬼哭神嚎,快到妙商台才把我们赶上。”
  “他们搜查了那两只皮箱?”方天仇问。
  “那还用说,他们就是冲着那两只皮箱来的,”庄德成愈说愈得意了:“车一停,他们就跳出来七八个人,手里都端着家伙,也不问我们什么,两三个条子持枪监视着我和黄老五,其余的就去车后搬箱子,哈哈……等他们把皮箱一打开,可全都傻了眼,里面全是一箱旧书报!”
  方天仇不禁笑了笑,庄德成继续说:“精彩的还在后头哩。谁知道我把驾驶执照递给他们,准备给他们登记,不料他们却连看都不看一眼,掉转头就往回赶……”
  “精彩!”方天仇鼓了两下掌,表示对他们的演出十分欣赏。
  庄德成一口气说完经过,觉得异常痛快,顺手在茶几上取过酒瓶,注入高脚杯里,刚递到嘴边忽然朝方天仇望了一眼,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刚走,我就到了林老大公馆。”方天仇说。
  “见着老大了?”庄德成又摆出了不表欢迎的态度,径自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方天仇只点点头,然后问:“‘借花献佛’是今夜行动?”
  “嗯!”庄德成冷冷地说:“你是老大的红人,会不知道?”
  “我知道,可是现在计划稍有变动,”方天仇说:“你知道林老大通知俞振飞他们没有?”
  “我们事完以后,曾经用电话向老大报告,老大并没有说要改变计划……”庄德成的口气,表示对天仇的话有些怀疑。
  “改变计划是我去九龙城以后才决定的,”方天仇说:“庄兄,林老大现在哪里,你知道吗?”
  “不知道!”庄德成冷冷地回答。
  方天仇心里暗急,却又无可奈何,沉思一下,忽然想起了白茜,可能庄德成知道她在那里讨生活。
  “庄兄可知道有个叫白茜的女人?”
  “白茜?没听说过,”庄德成以挪揄的口吻说:“她是干什么的?”
  “可能是欢乐场中讨生活的。”
  “我可以替你问问。”
  庄德成按下了对讲机,吩附说:“叫小程到经理室来!”
  关上对讲机,庄德成忽然郑重其事地警告说:“姓方的,我劝你在老大面前,最好少露点锋芒,你过去跟罗老三,俞老么他们的过节,迟早也总要……”
  “多谢庄兄关照,”方天仇哂然一笑:“兄弟这次来香港,旨在破坏金色响尾蛇的阴谋,并不想在这里打天下,事情一完我就走路。至于过去跟罗、俞二位的一点小误会,他们如果仍然放在心上,兄弟没有二话可说,只希望等这个风浪平息之后,再作个了断……”
  正说到这里,叫小程的仆人领班已进来。
  “经理找我?”他问。
  “嗯,”庄德成摆出一副经理的派头,用手向方天仇一指说:“这位先生要打听一个叫白茜的女人,你知道吗?”
  “白茜?”小程想了想,说:“叫这个字的像有好几个,在丽池当舞女的,我知道有个叫白茜的上海妞儿,还有……哦,对了,云咸东街的‘黑美人’,也有个吧女叫白茜……”
  “对了,就是她!”方天仇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因为小朱约他去的是“黑夫人”,白茜自然极可能在那里讨生活。
  于是,他立刻向庄德成告辞,离开了银星夜总会,乘街车赶往“黑美人”酒吧。
  八、试探
  小朱听说金胜保捞了一大票,而他身为“黑骑士”的老二,居然一点都不知情,心里确实不是滋味,认为金老大是撇开了他,存心独吞那笔巨款。
  一路上愈想愈气,率领了浩浩荡荡的机车队,回到香港就直驶“黑美人”酒吧,因为这里是他们聚会的大本营,没事成天都在这里穷泡。
  谁知金胜保不在,一问那位妖冶性感的女经理,才知道金老大今天一整天根本就没来过。
  这一来小朱的疑心就更深了,气也愈大了,当即留下其余的人在酒吧,独自骑着机车去找金胜保。
  连扑了几个空,依然无法找到,小朱几乎气得发狂,骑机车在街上横冲直撞,似乎是在藉此发泄。
  终于,他在西营盘发现金胜保的那辆“哈雷”重型机车,而在一艘花艇上找到了他。
  金胜保此刻已烂醉如泥,正躺在那半裸的碱水妹(以小船为香巢出卖肉体的娼妓)怀里。
  小朱用力把他摇醒,他才醉眼惺松地望望小朱,吃吃地笑了起来。
  小朱见他这般得意忘形,更是怒愤交加,恶狠狠地说:“老大,你好痛快!”
  “痛快?哈哈……”金胜保无力地把头一偏,朝那女人隔着薄衫,呼之欲出的乳头上咬了一口,痛得那女人怪叫起来,他却问:“你,你也痛快吗?哈哈……”
  “老大,你不要借酒装疯。”小朱一把执住了他的手臂,大声喝斥:“你太不够意思了!”
  “不够意思?”金胜保嘿嘿一笑,打个酒噎:“够意思!居然你们把我的钱统通拿光,你,你们还要什么……”两只眼已经喷出火来,像是要吃了小朱才甘心。
  小朱大吃一惊,知道大有蹊跷,急问:“老大,你说什么?”
  “说你们太没有人性!不够意思!听懂了吧?”
  “哈哈!……”
  金胜保狂笑起来,说他是笑,其实比哭还难听。他笑过一阵,突然鼾声大作,原来竟已经睡着了。
  小朱心知不妙,立即吩附那女人:“靠岸!”
  花艇靠了码头,小朱把烂醉如泥的金胜保扛在肩上,上岸找了家小旅馆,开个房间,让金胜保睡上床,然后叫茶房卖来冰块,用毛巾包着替他冰头。
  经过大半个钟头的折腾,金胜保总算酒意清醒过来,眼一睁,就连声大叫:“钱!钱!我的钱!”
  小朱用力把他按住,振声说:“老大,你静静!”
  到这时候,金胜保才认出面前的是小朱,不禁悲怆地叫道:“老二,我完了,一切都完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小朱急问:“不是说你今天捞了大票,难道……”
  金胜保的神经好像被针刺了一下,猛然坐起身子,把拳头朝床上重重一捣,勃然大怒说:“谁告诉你我捞了一票?”
  “老大,”小朱平日惧他三分,这时居然横了心,把脸一沉:“咱们自己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似乎没有隐瞒的必要吧?”
  “刁那妈的,你小子听说一百万眼红了是吗?”金胜保气得跳下了床,手指直指到小朱的鼻子上:“告诉你,那是为了我两个姐姐失踪,九龙城郑老二交给我的保证金,三天之内,她们如果没出事,这些钱要如数归还给郑老二的,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这我倒不清楚……”小朱知道上当,这才疑信参半地说。
  “你不清楚?听见钱响你比谁都清楚!”金胜保把所有的气都向他发泄了:“现在让我再告诉你,那一百万人家是当面点交给我的,我亲自写了字据,把钱包着带回香港,一路上没离过手,可是回来一打开纸包,里面全变了废纸!”
  “老大,你遇上‘金光党’了?”小朱大吃一惊。
  金胜保哭丧着脸,垂头丧气地说:“金光党只有乘人不备做手脚,我的钱一直没离过手,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下手……”
  “你骑车子的时候,钱放在那里,”小朱比较细心,他想到金老大骑车的时候,绝不可能仍然把钱拿在手里。
  金胜保果然被他一语提醒,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忽然若有所悟地大叫起来:“对了,我骑车时,钱是放在车后的皮包里,让我想想……在汽车轮渡上,我们四辆车子停在一并排,我在最右边……我的旁边停着一辆奶油色‘凯地拉卡’,司机我没留意,后面坐了个漂亮女人……只有她距离我的车最近……难道……”
  “你觉得那女人可疑?”小朱问。
  “嗯,只有这臭婊子可能!”金胜保仿佛抓住了线索。
  “记得那女人的样子?”小朱完全是侦探的口吻。
  “如果再遇上她,”金胜保肯定地说:“我一定能认得出她!”
  “好!那么现在只好设法找出那个女人来。”小朱献出主意。
  金胜保明知道这个希望极其渺茫,但事已如此,除此一途,还有什么办法?于是点了点头。
  小朱忽然记起了约定方天仇在‘黑美人’见面,于是向金胜保说:“老大,你认识一个叫牛约翰的?”
  “牛约翰,”金胜保一怔:“是条子?”
  小朱听他这一反问,心知事有蹊跷,当时也不说明,装着若无其事地说:“我们走吧,他在‘黑美人’等着我们呢。”
  金胜保也没多问,他们付了房钱,就各自骑了机车,风驰电掣地直趋“黑美人”酒吧。
  方天仇来到“黑美人”酒吧,发现除了少数几个洋水手,和极少数的酒客外,在座的其余差不多全是黑骑士打扮的飞仔,但唯独小朱不在。
  他选了个靠近酒吧台的卡座,刚刚坐下,那位妖冶性感的女经理,便已过来向他兜售色情了。
  “这位先生好像不常光顾我们这里吧?”她展开了对付寂寞男人的攻势。
  “这还是大姑娘进花轿头第一遭。”方天仇诙谐地说。
  “以后希望你常来,”她笑得前仰后合,足以将她放浪形骸的本性表露无遗,并且继又献媚地说:“我们这里的小姐最热情,让我替你介绍一位……”
  没等她说完,方天仇已经说:“我要白茜。”
  “白茜?”她似乎很意外,又很为难地说:“先生,你认识她?为什么一定要她呢?难道我替你介绍一位比她更年轻,更漂亮……”
  方天仇摇了摇头,坚决地说:“我只要白茜!”
  “她……”女经理的眼光忽向各处一瞟,大概是在看小朱在不在。
  方天仇也知道女经理的顾忌,于是笑着说:“没关系,小朱跟我是朋友。”
  女经理这才笑着站起来说:“好,我马上叫白小姐来。”
  昏暗的灯光,疯狂的音乐,男女的打情骂俏,洋水手的醉态,形形色色……
  女人、色情、醇酒、缭绕的烟雾——这就是酒吧的特色!
  方天仇选的卡座,角度正好可以把整个酒吧一览无遗,而且是面对着进来的两扇活页门,进出酒吧的人都可以看见。
  此刻他已觉出,那些飞仔都是含有敌意的眼光在虎视着他,仿佛随时都有发生冲突的可能。
  但他对于目前的处境,却是处之泰然,使人觉得他的镇静,具有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倏而,白茜穿着一身袒胸露背的银灰洋装,款款地走到他的面前。
  当他发现召她坐台子的竟是方天仇,几乎很意外地大吃一惊。
  “是你?……”白茜掩不住内心的惊诧。
  “白小姐,你好。”方天仇微笑着向她招呼,仿佛对自己的处境,丝毫不感到可虑。
  “牛先生,”白茜在他身旁坐下,惶然地向那些飞仔瞥了一眼,低声说:“你怎么可以到这里来……”
  “小朱跟我的好在这里见面,”方天仇轻描淡写地说:“我怎么能不来?”
  “你……”
  白茜的话还没说出口,又有个飞仔踱了过来,神气十足地一站,两个大拇指挂在黑皮茄克的袋口边,嘴上刁着半截烟,头一歪,满脸邪气地冲着方天仇说:“喂,照子放亮点,白小姐是咱们老二的相好,你别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
  “哈哈……”方天仇豪放地笑起来,“我这叫斧头配大刀——有一点!”
  “好小子,有种!”那飞仔不屑地大拇指向门外一指:“咱们到外边去摆上!”
  他这里摆出了要打架的神气,女经理一看情形不对,连忙赶了过来,把他往边上一拉,轻声说:“别乱来,他跟小朱认识。”
  这句话果然有效,那飞仔虽然心有未甘,但听说方天仇认识小朱,也只好忍了口气,狠狠地朝方天仇瞪了一眼,冷冷哼了一声,才悻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白茜一颗紧张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可是她仍然觉得方天仇不该找到这里来。
  “牛先生,我看你还是离开这里吧。”她忧心忡忡地说:“回头小朱来了……”
  “小朱约我来的,”方天仇说:“我既然已经来了,要是没见到他就走,岂不被他笑我胆小了?”
  “你这人也真是的,”白茜叹了口气,“就算你胆子大,是英雄,可是跟他们闹翻得着吗?”
  “我不是来闹事的。”方天仇说:“那么你……”
  “我主要的是来找你!”
  “找我?为什么?”
  “有件事想请白小姐帮忙,如果白小姐答应……”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茜已爽快地表示。
  “你不必提条件,只要我能帮忙的,我一定答应。”
  “好!我先谢谢白小姐了。”方天仇欣然说:“事成之后,我一定……”
  “如果你要谢我什么,”白茜认真地说:“那我只好不答应了,不过,牛先生是否能把要我帮忙的是什么事,先告诉我一声?”
  方天仇觉得这里的环境,实在不宜谈话,他说:“这件事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
  “那么这样吧。”白茜想了想说:“这里两点钟才打烊,我可以提前回去,你到我住的地方来好了。”
  “小朱不会……”
  “我有办法应付……”
  正说到这里,两扇活页门“叭”地一声被撞开了,金胜保和小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这一刹那,整个的酒吧鸦雀无声。
  几个洋水手似乎也受了这突然静肃的气氛感染,停止了向怀里的女郎打情骂俏,而以诧然的眼光,投在这两个突如其来的年轻人身上。
  小朱的眼光向各处一扫,发现了目标,用臂时轻轻碰了金胜保一下,嘴朝卡座里的方天仇一呶,说:“就是他!”
  金胜保向白茜身旁的方天仇一看,却并不认识,于是大刺刺地朝他走了过去。
  小朱跟在后面,快到方天仇面前急忙抢前两步,振声说:“姓牛的,咱们老大来了!”
  方天仇神态十分泰然,向金胜保一伸手。
  “金老大,久仰了。”
  金胜保却不屑跟他握手,冷冷地问:“你就是牛约翰?”
  方天仇尴尬只好把准备握手的姿势,改成了让坐位似的那么一摆,哂然笑着说:“请坐。”
  “老兄不必装模作样了!”金胜保气势汹汹地说:“咱们最好是灶王爷上天——有一句说一句!兄弟眼拙得很,不知道老兄是那条路上的朋友?”
  方天仇故意朝小朱看看,才说:“这位在这里,兄弟说话方便吗?”
  金胜保厉声说:“咱们兄弟之间,绝没有秘密!”这话分明是说给小朱听的。
  “姓牛的!”小朱咆哮起来:“当着老大的面,你得把事情说个明白,否则别怪我叫你难看!”
  方天仇作出莫名其妙的神情,把肩一耸,依然若无其事地笑着说:“二位约兄弟在这里见面,请问是谈正事,还是要打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朱向前一步。
  “如果是谈事,咱们就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不必横眉竖眼睛的摆这种架势,如果要打架嘛……”
  “怎样?”小朱已经准备动手。
  方天仇冷冷一笑,不屑地说:“兄弟没兴趣奉陪!”
  小朱气得咬牙切齿地向他扑去,吓得白茜惊叫起来。
  “小朱!”金胜保一把拦住了他。
  方天仇全然无动于衷,连动也没动一下,只说声:“别吓坏了白小姐!”
  小朱几乎又要冲过金胜保的阻拦,向他扑过去,但却又硬被金胜保拉扯住了。
  “姓牛的,你究竟想干什么?”小朱沉声喝问。
  “兄弟刚才已经说过了,”方天仇瞥了怒不可遏的小朱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今晚上是你老兄约兄弟来的,兄弟只是应邀而来,至于有什么贵干,兄弟正想请教你呢。”
  他把事情全推在小朱身上,使金胜保大为诧然,不禁朝小朱看看,问道:“是你约他的?”
  小朱急了,铁青着脸说:“姓牛的,在九龙城你跟我说的什么?现在当着老大的面,你再说一遍!”
  “哦?”方天仇好像忽然记起来了似的说:“你是说那一百万块钱?”
  “嗯!”小朱的眼又红了:“你不是要向老大分一半?”
  “向我分一半?”金胜保一怔。
  方天仇忽然大笑起来,笑了一阵,才说:“分与不分,那还得看金老大呢。”
  “姓牛的!”金胜保勃然大怒说:“那一百万是郑二爷付的保证金,三天之内,如果我两个姐姐能回蓝天,就得如数归还,你凭的那一门子要向我分一半?”
  “我不说了吗?”方天仇说:“分与不分,兄弟并不敢勉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胜保已听出了对方的话,似乎弦外有音。
  方天仇笑笑说:“事情很简单,三天之内,如果金老大的两位令姐,不能回到蓝天大戏院,请问郑二爷的一百万保证金怎么处置?”
  “超过三天,保证金他就放弃。”金胜保回答。
  “兄弟可以使她们在三天之内不回蓝天!”方天仇极有把握地表示。
  “你?……”金胜保更感到十分意外。
  方天仇以充满自信的口吻说:“同样的,兄弟也可以在三天之内,随时使她们回到蓝天去登台表演!”
  金胜保突然向前一冲,怒不可遏地指着他说:“好小子!她们原来是让你给绑架了?”
  “金老大,请别血口喷人!”方天仇郑重地说:“兄弟一向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你要是冤枉兄弟是绑票的,那么我们的话就无法谈下去了。”
  “那么你说,”金胜保怒仍未消,厉声喝问:“你既不是绑去了她们,又怎能决定她们能不能回蓝天?”
  “兄弟只是碰巧发现了她们的下落……”
  没等方天仇说完,金胜保已急不待地追问:“她们在那里?你带我去!”
  “金老大准备去救她们?”方天仇故意问。
  “难道‘黑骑士’没有这个力量?”金胜保自负地说:“只要知道下落,我就……”
  方天仇打断了他的话,不以为然地说:“我相信金老大有足够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地救出她们,可是兄弟认为,金老大如果这么做,就是大大的不智了。”
  “为什么?”金胜保不解地着着他。
  “金老大愿意把到手的一百万保证金,如数归还给郑二爷?”
  这句话果然提醒了金胜保,如果出动黑骑士的人力,要救他两个姐姐,并不是绝对办不到的。可是这样一来,诚如方天仇所说的,眼看已经到手的保证金,就得如数归还给郑二爷了。
  以人之常情来说,金胜保为了两个姐姐的安全,纵然放弃这笔意外之财,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然而,那一百万巨款偏在归途中不翼而飞,他就是要顾念手足之情,这必须归还的保证金又从何而来呢?
  钱!谁不爱?当然金胜保也不能例外,否则他也不至于让自己的两个姐姐,靠出卖色相去挣钱了!
  因此,他感到踌躇起来。
  方天仇尚不知道金胜保的巨款已失落,看他犹豫不决的神情,以为他是舍不得分一半给他,于是表示让步说:“金老大,兄弟不过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想借你老大一点光。大家都是在三尺地面上混的,讲的是上不上路,只要你金老大让兄弟弄几文花花,兄弟就当交个朋友,绝不会狮子大开口。”
  金胜保仍然默不作声,小朱似乎了解他的为难,把他扯到一边去,找个空位子坐下,两个人密商起来。
  等他们离开,白茜不禁诧异地问:“金胜保的两个姐姐失踪了?”
  “嗯!”方天仇点了下头,不便将其中秘密说明。
  那边的金胜保和小朱似乎在争执,谈话的声浪逐渐高扬起来。
  “他妈的,老子绝不认栽!”金胜保怒气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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