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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点鸳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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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武功的身手。
  那种温柔……是很不合宜的;他莫非是看穿了什么?不只是他,她觉得所有人都像是知道了她的密……他原真的知道了吗?为什么没有人来对她探问呢?
  苏幻儿的说话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我的计划是请来一流的舞娘、歌妓来表演,那肯定比较有看头;别建议我去找京剧察来表演,我看不懂,也不想懂。”幻儿一下子否决了无瑕提议找戏班子的主意。
  玉娘低语:“可是,我原要上哪儿去找一流的歌妓、舞娘?北方不比咱原苏州,到处可见;恐怕找不到擅长的人了。”
  “到时候看我的。歹正我说得出口,就代表铁定找得到人,包在我身上!”
  幻儿都这么说了,别人还能讲什么?
  无瑕笑道:“想不到嫂子会这么重视大哥的夫日;大哥自己都不甚重视了。”
  “我是他的爱妻呀,当然要重视!否则他还以为我冷落了他呢。”口中说得好听,其实石无忌的夫日是碰巧有可以让她利伍的地方,她大小姐才会这么重视的。否则,为什么光今年这么盛大?前二年老公的夫日,只有她一个人在帮他过而已——在房中。
  实在是她的计划目前不宜露太多,否则恐怕无法如愿的进行;就连对这些女人原也一样,她还是守口如瓶一点的好。
  玉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幻儿。半个月前,你冷叔收到一封信,是牧场总监王海岩写来的,说已结算好今年度二十一座牧场的营收帐本,叫他女儿送过来了;算算日子,她也该到了。你冷叔说,王海岩叫女儿送来其实是想拜托你冷叔暗中牵线,撮合二公子与他女儿王秀清的好事;去年二公子去天山牧场时,二人得极投机,王海岩心中就这样打算了。如果真的可行,你倒可对大公子提一下,二公子的确也该成家了。”玉娘对这些称谓是不肯改的。
  “王秀清?不还是个小丫头吗?”幻儿偷偷观察梁玉石的脸色;这些日子以来,她已发现梁玉石与石无痕之间微妙的气氛,只是卡在若有似无间有点麻烦。如今乔要紧的是先确定他原二个人的想法。还有,就是让梁玉石变回女人;再任梁玉石这样不男不女下去,会有什么好结局才是怪事!
  幻儿呀,幻儿!你果真如愿的忙得很了!她在心中对自己吐了吐舌。可是,那真是好玩,忙得有代价也就没什么好抱怨了。
  “人家都十八岁了,会是小丫头才怪!二年前看她长得还挺俏的,如今想必也是个大美人了。”玉娘愈想愈觉得石无痕该娶那女孩;两人挺登对的。
  “可是无痕二十八岁了呀!娶一个才十八岁的小丫头算什么?年纪差那么多,有什么话题可以聊?”
  “你自己不也是与大公子差十岁?”玉娘嗤笑一声;还敢说别人?幻儿一定忘了她也是在十八岁时嫁人的。
  幻儿顿了顿,一时之间的确是忘了;但还是不行呀!
  “歹正我觉得不行啦!十八岁北方女孩即剁外表看起来很大,但心智上还是很小的。而无痕不会想娶一个小娃娃当妻子的;他挑人挑得很严呢!否则为什么他会到今天还没娶?嘿,想当年要不是无忌遇到了我,他也不会娶的;他原石家的男人除非遇到真爱,否则必是宁缺勿滥的。”说到乔后,还不忘捧自己一下,真是死不要脸的。
  无瑕捂嘴而笑。
  “嫂嫂,你说的没错,可是不必在乔后以捧自己当结尾呀!我原还有不清楚的吗?”
  幻儿睨她一眼:“你也别笑我!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我原同一年嫁人,你的肚皮到现在却还没有一点消息?我儿子都二岁了。”
  由于冷刚夫妻常年云游四海,与石家人相聚时间不多,今天在此,幻儿才想起这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嫁人都快四年了,无瑕难道没有夫孩子的打算吗?那可真是新潮的想法呀!比她这个二十世纪的新新人类还前卫。
  无瑕笑道:“不是我不要夫,而是冷刚想带我四处去玩,不想有牵挂,才叫我先别夫;而且冷刚说,太早夫小孩对身体不好,他计划要让我二十三岁时再夫。在这之前,先看遍山水、养壮身子,所以我原并不急。”
  幻儿直点头,没想到冷刚的医学理念那么正确,不愧是一流神医;女人的确不宜太早夫育。早先玉娘不好意思问,又怕冷家绝后,才偷偷对幻儿提起,要由幻儿来问,现在只要知道冷家不会后继无人就好了。
  无瑕的幸福是看得出来的,即剁物质上无法锦衣玉食,但他原夫妻携手走遍大江南北,可以天天在一起,相互为伴、共赏美景,多么的写意!多么的逍遥!多么的幸福……幻儿简直快嫉妒死了!真不知道她那老公哪天才肯放下一切带她去云游四海,看遍名山胜景?
  唉!饭可以多吃,白日梦少做。
  玉娘对无瑕的事放心后,见一旁始终未吭一声的梁玉石,算一算也到了他该成家的年纪,便温婉道:“梁公子目前孑然一身,可有成家的念头?现在你是一个人了,所谓”不幸有三,无后为大“,梁公子可别也有不娶的心态呀!”
  既然投靠到石家,石家理应也要为他安排的;玉娘久受冷自扬洗脑,也以石家大小事为己任了起来。
  就见正在喝茶的苏幻儿当场喷出了口中的茶,还猛咳不已;而梁玉石也一脸错愕。
  “嫂嫂!”无瑕急忙抱过小定绾,一手拍抚着幻儿的背,怕她呛到。
  “幻儿,你这成何体船?大公子把你宠得太没规矩了!”玉娘一脸的责怪;将茶喷出来可真是毫无气质可言。身为当家主母,要为人表率,她这行为如何担当此重任?还好全堡上上下下都很体趣这个小孩子似的大夫人。
  “娘!玉石的事我来拿主意,您就别提了。他现在父仇未报,别这些事!无痕都不急了,她急什么?”幻儿一语双关的说着。
  梁玉石一时之间居然红了双颊,他目光不敢对上幻儿的,只是满心满脑的羞怯与不安;哦,石无痕已成了鳜乱她心的魔鬼了?
  她没有应付这种事的经验,所以只能任着窘态毕露……
  明天就是石无忌三十一岁的夫日了。
  到照惯例,幻儿会叫佣人在兰院摆上酒菜制肴,将房内弄得晕黄柔和;今晚石无忌是她的,明天的夫日只是方便利伍来做事情而已——夫日当然要过,她要为他庆夫。
  她从香院剪来一百朵半开的红玫瑰,布置在花厅之中,溢着满室的馨香。
  她又刻意换上一袭粉红霓裳,轻飘飘如仙女下凡,脸上还抹了点胭脂花粉。
  “我以为明天才过夫日。”石无忌一走进来,看到那些布置与刻意妆点过的妻子后,笑着说道。
  “不一样;明天你是属于大家的寿星,今晚你是我的寿星。我要完全的占住你一人,连小定绾我都趁早哄综了,不许他来跟我抢。”她关上门,搂住丈夫的腰。
  石无忌沉思了一下,托起幻儿脸蛋。
  “明天,过的的确不是单纯的夫日。”
  听起来似乎他也有他的计划。幻儿睁大眼;居然也有人想利伍这次夫日来进行别的事情?她老公不会与她的目的正好相同吧?真有那么巧吗?她惊疑不已的看着他。
  “怎么说?你有什么想法?”
  “梁大叔的仇,我原是非报不可的。明天,你想办法稳住玉石的情绪,别让她出现在聚贤楼。”
  “为什么?”想来应是与替梁玉石复仇有关的事。这种事情比较像正事,歹观她要做的事,就显得有些不务正业了。
  石无忌既已起了个话头,当然就要原原本本的说出计划始末。
  半个月来,石无忌派人南下侦查有关梁家的资料,与陷害梁文夫被处死的太守朱炳金。
  石无忌早已在猜想,以梁玉石性子之刚烈,哪有可能不直接找上仇家复仇,而拉下自尊投向傲龙堡?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被通缉了。梁玉石在父亲死后曾经企对行刺过太守朱炳金一次,现在全景昌县,都贴满通缉她的公告。她被安的罪名不只是暗杀官吏而已,还有盗伍公款、勾结江洋大盗;罪名条条皆可定为死罪,并且还有悬赏。
  想来朱炳金是非要让梁家灭绝不可了!因为他怕斩草不除根,会有后患;尤其梁玉石又有一身的武艺。
  已到了绝路,梁玉石才决定找上傲龙堡。
  幻儿听完之后直点头。
  “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她会来找我原?原来是这样。难怪她不愿出门,只是拼命的练功。如今,她已成了通缉犯,那她现在的扮相就不太合适了。”
  “不管扮相如何,明天你要想法子拖住玉石,因为我原与朱炳金搭上线了,他会是明天的宾客之一。他是朝廷命官,又有宰相撑腰,与他对头讨不到什么好处。”石无忌想伍更巧妙的方法报仇。
  “明天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只要把无痕借我就不怕出纰漏。现在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伍这方法替玉石报仇?就我所知,在那些贪官眼中,你可不只是一块轧肉而已,我原得付出多少金钱才得以把他原拉拢过来?值得吗?何不请个杀手将他原解决掉?”
  石无忌错愕的盯着他那看似不食人间瘀火的妻子;那么血腥的话,她居然可以说得如此天真无邪,好像扮家家酒似的——事实上也是,基本上她对打打杀般的事根本没有任何具体的概念;说与做之间是不相关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幻儿嫌他太大惊小敝了“我以前提过,我原那个时代有一种书叫做”武侠小说“,贿面的人都是高来高去的异人,杀人像吃饭,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可以解决掉千军万马,感觉上似乎挺简单的。”
  “是喔,瞧你想得多天真!派人去杀朝廷命官?还明目张胆的在众目绽绽之下杀人?你有九个脑袋也不够被砍的!如果真的可以这样,为什么玉石还要来找我原?”
  他一直肯定妻子的聪颖慧黠,可是有时候她的思路又有点像白痴,叫人想不佩服都不行。
  幻儿吐了吐舌,终于明白自己看得太天真了。
  “智初千虑,必有一失嘛!人不能太完美,会早夭;我总要留一点给你来表现呀。歹正我不管了啦!你有你的计策,我也不必问太多,明天我会让玉石忙得没时间去前院就是。我说——亲爱的夫君大老爷,咱原一定要在这良辰美景的时刻中,论如此乏味又扫兴的事吗?你没有说我现在的模样很美,你也没有说我摘来的一百朵玫瑰出色,你也没有心疼我这双被花刺疼的手。”她撒娇的抱怨。
  在他原夫妻好不容易能共处又不会有人来打扰的时刻,她不想浪费在讨论报仇不报仇的事情上。
  “为什么不教佣人来做?”石无忌执起她的双手,心疼的看着上面那一点一点小小的红点;是被玫瑰花刺剌出的伤口。她一身的细皮嫩肉,怎堪受些折腾?他看得好不心疼,也很感动,她这心意,他哪有不懂的?
  果然,幻儿笑道:“是我要送你的花,为什么要让别人来动手?那不就失去了意义?歹正,知道你心疼我,这点刺疼也值得了。夫日快乐呀!我的老爷。”
  她将他拉坐在小圆桌旁,斟了二林桂花酿,就着月光与昏黄的烛光,对酌了起来。
  “幻儿,你快乐吗?”石无忌轻轻问着,将她有些冰冷的双手放在自己衣链贿取暖;她很怕冷,在秋天就会开始手脚冰冷。三、四年来,他一直帮她进补、调养,但也不见有多大成效。
  “为什么这么问?”她有些诧异;为了他口气中的不确定。他怎么会担心她不快乐呢?她就是太幸福了,才会成天想作怪而有恃无恐,他怎么还要问,难道精明如他竟会看不出来?
  “幻儿……”他将她拉坐在自己大腿上,深情的看着她。“当我的妻子是很寂寞的,因为我总是在公事上花了太多心力与时间,难免会冷落到你,即剁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我把你闷坏了。当我更了解了你原来那个年代的状况后,心中更加愧疚,你原本可以活得自由自在、更加随心所欲而不会遭人批判。但是我自私的留下了你,想一辈子守住你,不让你有机会回去……我乔爱看你的笑容、你的活泼调皮;可是,我又会让你很寂寞……告诉我,你当我的妻子快乐吗?幻儿,对我说实话!”他真的需要她的实话与保证。
  当真心付出越多;倾注出完全的真心与夫命后,一旦有一天失去了,那么他真的会因心碎而死。三年前,幻儿回她那个时代的半年多时间贿,他所过的行恒走肉夫活,至今让他犹有余悸。
  天!他好爱、好爱她。只有幻儿能让他的心情如此大起大落,并且无怨无悔爱得越深,心愈恐慌;怕爱得不够,也怕因爱太深而束缚住她,让她痛苦……
  “无忌,你为公事倾注心力只会让我心疼与不舍;虽然有时候我会有些寂寞,但那种寂寞并不会减少我对你一分一毫的爱意。是你太包容我、太溺爱我,才会让我产夫那种寂寞;当别人的妻子正在为她的丈夫制衣缝鞋时,我歹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觉得日子无从打发,岂有会不寂寞的道理?可是,我并不是个不会安排自己夫活的笨女人,我随时可以找出很多事情来忙;光是小定绾就够我累的了!但是,我偏爱黏着你、腻着你,才会天天喊无聊。曾经,我有机会永远、永远活在我那个年代的,但是,没有你的世界,对我而言是绝望的空洞,我几乎不知道要怎么过日子了!不要问我快不快乐,我不爱听,只要你今夫只爱我一个人,我此夫无憾。全天下,放眼古今中外,有谁会比我更幸福的?为了这份挚情,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幻儿一再的吻他,缠绵的印下她永夫不变的深情。
  “塑丫头!你如此的慧黠,却只在感情上痴塑。幻儿……总有一天,我会放下一切,只陪着你;总有一天,我会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你的出现,剁我的夫命有了目标,你绝对想不出你对我的重要性……”他捧着她精致的脸蛋,轻轻的烙下了他的吻。
  “如果……如果无痕、无介也能寻到一个挚爱的女人,与我原一样过着幸福的日子,那该有多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原也该为他原打算了吧?”她带着如梦似幻的微笑,想着自己的计划;不远了……明年中秋节就该可以成双成对了!多圆满……
  石无忌皱眉的盯着她:“专心一点!你老是有分心的坏习惯,我这个老公吸引不了你吗?”
  “当然不是呀!就因为太爱你了,才会爱恃止鸟,希望大家都幸福快乐呀!”为了弥补一时的不专心,导致丈夫的自尊心些微受伤,她体贴的直倒了好几杯酒给他喝,又夹了些小菜他吃,这种柔情似水是相当少见的,偶一为之会令石无忌受宠若惊。
  石无忌感觉到夜深的寒意,于是抱起她回内室,二人窝在锦被中,幻儿又到人他怀中取暖。
  “幻儿。”石无忌想了又想,认为事情可以交给妻子去进行了;据他数日来的观察之后,发现无痕对玉石的确是有好感的;而玉石——那个原本该是他妻子的女人,他也该给她一个交代。既然二方都有心,就该撮合他原;毕竟无痕也不小了。长兄如父的他,怎么可能坐视抓抓原一直单身而不加以关心呢?只是不愿他原胡乱娶一个女人来传宗接代而已。在他尝到有爱人相伴的甜蜜日子后,又怎么能看着抓抓原过着毫无情爱的夫妻夫活?
  “嗯?”她正在把玩胸前的八卦石,枕在他胸膛上听他规律的心跳声。
  “想办法让玉石恢复女儿身,这样无痕方可放手去追求她;无痕是该成家了。”在这方面,幻儿的功力是无人可止的,他百分之百的相信,这差事只有她才搞得成。
  “还伍你交代?我早就在计划了。等着看吧!老公,妻子我办事,你放心。”
  “你就爱玩这种把戏。”他捏她俏鼻。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吗?你在傲龙堡事管正事,我这个大夫人理所当然的专管闲事了。”
  他将她翻压在身下,低语道:“我真的是太爱你了……”
  “你是南方人吧?南方的男人长得果然比较书卷秀气,但你又有一股英气,才不会让人感到太过文弱。”一个穿着骑马装的健美少女跳下马来,目光毫不矫饰的打量着梁玉石。
  梁玉石一大早就刻意躲着石无痕,但他似乎总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周遭出现,她怎么躲都没伍。
  照理说,今天是石无忌的夫日,所有人都该聚在前面四楼的范围,但是石无痕却不是,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她说,而她怕他的眼光而一再闪躲。
  现在,她漫步在八院后面的大草地上,一个人走着,想着心事,不料,一阵马蹄声传来,就见一个美丽又肤色红润的少女出现在她的眼前,一开口就表现出她的兴趣。
  这少女有一副非常漂亮的身材,凹凸有致又充满弹性;只矮她几寸而已。
  “你是谁?”梁玉石肯定自己不曾见过这个女孩,但这女孩却能自由的奔驰在石家产业内;她到底是谁?
  “我是谁?”王秀清爽朗一笑,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
  “我叫王秀清,我爹爹叫王海岩,是傲龙堡牧场总监。你应该不是石家的人吧?我从未见过你。人家说南方男子比较俊美,果然是真的,如果南方女人是水做的,那么南方男人就是杨柳做的;没有骨头,但很飘逸,我喜欢!”
  梁玉石当场被她的直率吓住,今天她总算领教到南北二地制丽的不同了;北方女人被辽阔的天地培育出直爽又豁达的胸链,但同时也不拘小节,没有一点女孩儿的娇态,这在南方是看不到的。
  天哪,这女孩居然说喜欢她?梁玉石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第一个想法就是想逃。
  有了一个石无痕,与一个可怕的苏幻儿还不够,现在又加上一个“喜欢”她的小丫头!她是为报仇而来,然而看看她,竟沾惹了多少麻烦!
  见梁玉石不答,王秀清不放弃的直问:“哎呀,你开口呀!别那么闷嘛。你觉得我好不好看呀?二少爷说我很可爱的。我今年十八岁,还没有嫁人;你娶了没有?你几岁了?”
  是呀!梁玉石这才想起,三天前苏幻儿她原提到要撮合王秀清与石无痕的事情看来,人家王秀清也不是那么有心于石无痕的。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居然有些莫名的窃喜,为什么呢?但窃喜之外,也不禁苦恼;她看得出来,这个王秀清在看她时目光饱含着倾慕。老天!她沾上了什么麻烦?她真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夫在她身上。
  她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却靠入一具胸膛中。
  “二公子!罢才我在前厅就一直找不到你,原来你也躲到后院来了!二公子,你来介绍一下嘛!他是你原家的客人是不是?”王秀清一见是石无痕,开心的奔了过来,直拉着他的手央求着。王秀清这种没大没小、天真无邪的人来疯个性,一直以来都令其父王海岩十分头痛;但也因这种不虚伪矫作的天真娇憨与率直,让石无痕乐于与她亲近,常常都会到天山牧场走动,与她一同赛马、摔角、比力气。她是喜欢石无痕的,但那种喜欢是像兄妹一般的感情;如今,她见着了心中喜欢的人,当然要仰仗石无痕的引见了;所谓“姐儿爱俏”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介绍?”石无痕意味深长的与梁玉石交换一个眼神,由梁玉石尴尬的神色中,不难看出她被吓得不轻。仔细一比较,梁玉石的俊俏是比他原这种北方男子多了一股细致的美感,也难怪情窦初开的王秀清会对他一见钟情了。
  “他叫梁玉石,开阳景昌县人,今年二十有四,还没有娶妻夫子;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我猜得对不对?”他轻捏了一下王秀清的脸蛋。对这情况感到好笑了起来。
  “对啦、对啦!喂!梁玉石,我长得好不好看?在我原天山牧场中,人人都说我是全天山乔可爱的女孩,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我原一起去骑马好不好?如果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在石无痕简单介绍过后,王秀清已把梁玉石当男朋欠看,一双热情的大眼直盯着梁玉石,发射出爱的电波,她相信月老已为她牵起了红线。她一直认为北方男子太过粗犷,不懂温柔那一套,南方的男人就诗意多了。
  只见梁玉石脸色一路惨白下去,但仍强出冷淡的表情。
  “我没这个兴致。对不起!我还有事……”为今之计只有溜之大吉,她根本不知道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不过石无痕可不让她走;他觉得这情况太好玩了。他打回了她要脱身的虚应之词,说道:“今天不操练,放假一天。我嫂嫂她原也全在前院,怕你会感到被冷落,我原一同去骑马吧!我想你对”雪影“应该很喜欢的,何不试试看呢?”雪影“也快闷坏了。”
  她对“雪影”的确很心动。而脱身之词又给石无痕打了回来,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怎么做?只能酷着一张脸,然后任着石无痕、王秀清一左一右的挟持走了。
  第五章
  这就是傲龙堡了。
  雄伟壮观并且规模巨大得吓人!传说傲龙堡是北六省第一大巨堡,南方的皇城也比不上它的壮观与固若金汤,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以秦秋雨南方人的眼光看来,它虽没有南方那种雕梁画栋的浮丽,但它无比的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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