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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折不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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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臣立马拖着电灯泡就走了。一边走一边跟挣扎开的叶梵说:“我拉你去看画。你要多看人家的画,有好的你就吸收吸收,为你所用,那里面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说你又不会买画,有任总跟陈总再,你放心好了,少不了你的画。”
叶梵不好意思的说:“我知道啊。我就是看任总他想来看画啊。”
谢臣问他:“哪你喜不喜欢看画?”叶梵点头:“我当然喜欢啊。”
“那不就行了,我们去看画。”
叶梵犹在犹豫,谢臣拉着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笨蛋,走,我们趁着今天人少赶紧看,而且今天画还没有卖出去,赶紧看看,也许还能碰到大师级的人物,我也好给你介绍介绍。”
叶梵一听他这么说,果然顾不得了,拉着他走的飞快,谢臣笑着摇摇头:“不急,我们一个一个看,这30几个展厅,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呢,慢慢看吧。”
看到那两个人走了,任宣有些不自在了,陈剑坐在沙发上看他别扭着腿笑笑:“你在沙发上躺会吧,现在这个时候是午饭时间人少,不会看见的。”
任宣黑着脸:“放屁,老子又不困睡什么睡。”陈剑由着他的别扭:“好,不睡,那把枕头垫在腰下舒服点。”任宣听着他的话大怒,想骂他的,可是他却已经动手了,在他大怒的时候搂着他的腰抬了抬把枕头垫在了后面,然后在任宣没有骂出前撤离了手,任宣靠在软垫子上愣是一句话也没有骂出来。这是什么速度,还有这个人怎么这么自作主张,他还没有同意呢,而且他什么时候允许他碰自己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看着任宣气红的脸,陈剑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好了别气了,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任宣终于骂出来了:“放屁,老子用你负什么责任。”
陈剑依旧笑着:“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就这样过下去好不好。” 任宣心里在滴血:他竟然还想这样过下去。当然,他当然是想了,因为疼的那个人不是他,感情被压在底下的那个人不是他,这个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王八蛋。
任宣黑着脸:“你想的美。”
第五十章
陈剑哄他:“别别扭了,我是真的想跟你过下去的。”看着任宣想拿杯子仍他,陈剑直直的看着他:“任宣,我喜欢你。你知道的。”任宣使劲捏这杯子,青筋爆出。陈剑看着他笑:“我真的喜欢你,所以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看到任宣又要扔过来,陈剑继续说:“我是有点醉,可是你知道我的酒量的,哪里会那么容易醉。所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任宣终于把杯子扔过来了,陈剑连忙接住了。好险,这可是一套青花瓷啊。还是很贵的。
任宣看他接住了又接着仍了几个,陈剑好不容手忙脚乱的接住了,擦擦汗:“任少爷,够了哈。我昨天趁人之危是不对,可是我是真喜欢你。”
任宣气得手指哆嗦:“我不喜欢你。”他本来想原谅他的,可是他说的是不是故意而是有意。他这一生最恨欺骗他的人。
陈剑看着他:“我喜欢你。”任宣看着他觉得真是可笑,前一秒还觉得倍觉可怜的人现在一下子面目狰狞了。任宣看着他笑:“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陈剑知道他说的是气话,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相信我。”
任宣继续笑:“抱歉让你失望了陈大少爷。鄙人不喜欢你。我等高攀不起。你走吧。”
“任宣你问问你自己,你说的是真话吗,你喜欢我。不要再否认了。”
看着陈剑无奈的摸样,听着他铸定了的那句话,你喜欢我,不要再否认了!任宣狠狠的闭上了眼睛,他痛恨陈剑痛恨他自己,痛恨这样的事,他真的痛恨这样的事,他替谢臣打抱不平,最为痛恨这种借着醉酒的理由行凶的人,可是偏偏是这个人。偏偏是这个人。他可以喝醉了,酒后乱性,可是不允许他这样的欺骗,上他用得着这样花心思吗?他只要说一句喜欢,他任宣立马洗吧干净了送他床上。只要他说一句喜欢。
人人都知道他喜欢陈剑,就连林伯都知道,他陈剑不可能不知道。他就是知道了才这么做的吗他知道自己胆小懦弱,喜欢人家却一直不敢说出来,怕失望怕被拒绝,怕被欺骗,而此刻骗他的人偏偏是他。任宣想这如果这个上了他骗了他的人是个陌生人呢,那样他可以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杀了,可是是这个人,是陈剑啊,他举着砖头的时候真的恨不得打死他,为什么用这样的手段。他哪怕是等他清醒的时候他也不会这么气他。
他知道他嘴贱,骂他骂的最凶,所以这是报应吗?
他任宣这辈子已经贱了两次了,不想再贱第三次。第一次怨自己傻,第二次还怪自己傻,可是第三次,第三次是自己活该!任宣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哼哼:“陈剑,我不喜欢你。”
陈剑固执的说:“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
任宣躺着笑闭上满眼的凄楚,听着陈剑那句跟自己欠了他几百万似的那句我喜欢你笑。笑,怎么不笑。任宣又说了一遍:“我不喜欢你。你滚吧。”
“我喜欢你!”陈剑犹在重复,好像出了这句话没有别的了。
任宣觉得自己鸡同鸭讲: “我说我不喜欢你,你听不懂人话啊。我不喜欢你。你这样算□你知不知道!犯法!我要去告你……你赶紧给我滚……”
陈剑给他倒了一杯水:“喝口水再骂。”
任宣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看见他不说话,陈剑说:“我喜欢你。”任宣这次连反驳都不想了,感情他大爷的喜欢他是他任宣祖上积德了吗?要撒花庆祝吗?
看见他不说话了,陈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想过所有跟任宣告白的话,想过跟他在烛光晚餐是说出这句我喜欢你,可是每一次的吃饭不管环境多么的优雅,每次都会被这个人破坏,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受不了他这张嘴,可是又舍不得他的人,7年了啊,同事7年,两个人如今也都快30了,每天吵吵闹闹的少了这张利嘴他真的适应不了。
陈剑知道自己很矛盾,他喜欢任宣是毋庸置疑的,除了大学里谈过一次女朋友再也没有喜欢过女生,女生的撒桥他觉得烦,尤其是叽叽喳喳,更烦人,可是,命运还真是奇怪,也许是报应,他偏偏喜欢上了毒舌嘴任宣,每天听不到他骂自己觉得缺少什么,他骂了自己自己又忍不住撕了他。
昨晚他们几个人喝的其实不多,但是怪就怪在任宣酒量不好,连人家叶梵的一半都不到,一瓶啤酒下去人事不省,没有办法陈剑只好送他回家,好不容从车里拖出来,背回楼上,问他钥匙在哪时已经胡言乱言不知道在哪了,陈剑叹了口气,从他的门前面得地毯下面摸出钥匙来,说了他多少次了依然不记得把钥匙换个地方放,每次都放在这。
打开门把他放床上,他拉着他说胡话,喊他:“爸爸,爸爸……”喊着喊着就带着哭腔了,陈剑坐在他床边答应也不是走也不是,他知道任宣离家7年,是当初跟自己的男友公开出轨被自己的爸爸一气之下赶了出来,跟他说要么跟那个男人断了关系,要么断绝父子关系。任宣一气之下拉着男友离家出走,一走7年。
这7年发生了太多任宣想不到的事,以为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会跟男友走下去,结果也不过是过了一年,男朋友为了国外的留学名额远走美国,跟他说分手了,情人没了,家人也没了,任宣才21岁,大三。断了财源,父亲不再支付昂贵的艺术生学费生活费,于是他自己咬着牙打工,就在画林阁一边打工一遍读书,好在林颜青对待员工不错。对待这个能吃苦耐劳的任宣更不错。所以任宣前年读完了研究生。最近在读博士,学位经验都有了也没有舍得离开画林阁,就一直留在了画林阁。
他的事情陈剑自以为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年他吃的苦他自以为也知道。他知道他是想他爸爸的,想家的,只是硬着脾气不肯低头,不肯回家。当初为了那个人断绝了关系如今人没了可是亲情也不能续了,陈剑想着抓住他的手,摸了一会他还是难受,陈剑有些苦笑:“没有酒量就不要喝 。借酒消愁有什么用呢,每年的10月1前一天他都要醉一回,有什么用呢?他还真是小心眼,不就是这一天离家出走的吗,不就是这一天分手的吗?这么些年了,你不是早就忘了吗,以前的时候你还会喊喊他的名字,现在只喊爸爸了,这不是代表这你已经忘了他吗?”
他在旁边嘀咕,任宣更觉得烦,于是手脚乱踢。没办法,看他动来动去的难受,陈剑洗了块毛巾给他擦脸,他长得很好,剑眉星目直直的鼻子菱形的嘴巴,陈剑手指轻轻的抚这这张嘴,睡着的时候很可爱,一醒了就会骂人,每次看着他这张好看的薄唇里吐出的那些刻薄的难听的话,陈剑都想给他堵上。
陈剑真的是这么想的,所以也这么做的,当然吻着吻着就出问题了,再加上任宣醉酒,被他压的难受又开始骂人,于是陈剑骂着骂着也骂出火来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给上了。
第二天任宣醒来时某人早已穿戴整齐的坐在他床边,第一句话就是:“你骂我吧。”
任宣没有回过神来,可是还是应他的要求骂了他一句:“你有病啊。神经病,你怎么在我家。”
陈剑没有病所以没有动依旧坐他床上。
任宣动了动后脸色变了,很快的伸出胳膊来看看没有穿衣服,又连忙缩回了伸到被子下面,越躺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坐在他床前一脸平静的陈剑,任宣的毒舌没了,他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他:“陈剑,你你……昨天晚上……我……”
陈剑一脸的坦然,那张死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恩是我做的。”
任宣在那一刻绝对是慌乱了,几乎是磕磕绊绊的穿了衣服,夺路而逃,几乎忘记了他逃出的家是自己的,陈剑望着他磕磕绊绊的下楼梯,想笑的没有笑出来,只好飞快的锁上了门,拉着了往外走的某人。他真的没有想到伶牙俐齿的任宣会做出如此孩子气的事,陈剑拖着任宣,任宣终于回过神来在众人的围观里打了陈剑两拳,陈剑自然不还手,于是任宣骂的更狠,几乎所有的他能想到的话全部骂出来了,旁边的坐在楼下的阿姨大妈们被他的奇异的口才惊得怔怔的,又看了看人家老实巴交的陈剑,纷纷劝说指责任宣,陈剑自然是说:“阿姨,不管他的事,是我做错了。他骂的对。”
傍边的大婶们平时也吃过任宣的毒舌嘴,自然向着陈剑啊,任宣气得全身哆嗦,从花园的边上摸起了一块砖,就要扔陈剑身上,陈剑有些愣愣的看着他:“任宣。”任宣看着他,眼眶都红了,旁边的大婶大姨们看他举着板砖更加的指责他了:“啧啧啧啧,怎么没理了,还想打人啊。”“哎呀,打人了,快来看打人了啊……”现场乱成一团糟,任宣举着转头手指都在发抖,几次都像是要掉下来,陈剑看着他着急想说话,喊他:“任宣,放下砖块。” 可是周围人吵的要命,陈剑使劲捏了捏拳头,这些人为什么要旁观,这是他跟任宣的事,为什么那么多人插嘴,还要骂任宣,而伶牙俐齿的从不吃亏的任宣此刻只是眼睛红红的看着这些人,大喊了一声,把砖头扔了,自己也跑了。
看见他跑了,众人都来安慰陈剑,陈剑被这些大婶们围着,头哄哄的,太阳穴一阵阵的疼,陈剑大喊一声:“住口。你们都给我闭嘴。”叽叽喳喳的大婶们一下子愣住了,没有想到看起来稳重的陈剑这么没有礼貌,反应过来想骂陈剑时,陈剑已经跑去追已经上了出租车的任宣了。
再后来的事就是这样了,任宣跑到了展厅,他是画林阁的工作人员,所以有钥匙提前进来了,在洗手间里抽了几根烟犹自不解,怎么会成这样了呢,看着快要8点了,自己对着洗手间的说洗了洗脸,才清醒了点,结果一出来就碰见了陈贱人,任宣扭头就走,陈剑跟着他进了画林阁的展区,任宣想骂他,可是叶梵也在,于是支开了叶梵,冷言疯语的骂了一顿任宣,再以后就被谢臣听见了。
陈剑是不错,如果他不是这么设计自己的话自己也就认了,毕竟这些年他对自己很好,自己说不喜欢他那也是矫情了,人长得也不错,有能力有魄力,很理智,不会跟自己一样发疯。重还有他跟自己旗鼓相当,门当户对,多好啊,以后想分的时候也痛快,不会为了一点的蝇头小利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不分的时候也好啊,不会为了谁更有钱而矫情。也不会为了谁比他更有钱而抛弃他不是吗。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他跟他一起共事了7年啊,7年比父母呆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每天早上跟这个面瘫脸一起吃早饭,中午一起吃饭,晚上一起吃饭,白天一起工作,7年啊。他以为他熟悉陈剑,熟悉这个在他眼里老实巴交只会受自己欺负的陈剑。他以为自己很熟悉他,他以为陈剑不会骗他,想在想想真是可笑,他那张嘴就是用来骗人的,他骗尽了天下人,又怎么会不骗自己。
任宣不说话了,陈剑也坐在沙发上沉默。谢臣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分坐在沙发的两头,气氛有些不对劲,谢臣看看这个再看再看另外一个更加的疑惑,刚才吃饭的时候看着两个人明明和好了啊,怎么他这一走又出什么事了吗。
谢臣问他:“怎么了,这是?”
任宣闭着眼睛没有说话,陈剑摇摇头:“没事。你看完画了?”
谢臣叹口气:“哪里,就看了一家。林总吃完饭了,喊我呢,我的走了,恩下午你们两个在这没问题吧。”
陈剑点点头:“没事,你去忙吧。”谢臣示意的看着闭着眼睛装大神的任宣,陈剑朝他笑笑:“没事,有我在呢?”
谢臣也顾不上他了,林颜青就在楼下等他呢,他得立刻马上下去。
第五十一章
回去的路上林颜青跟他说:“后天的拍卖会热闹了。”谢臣问他:“怎么了?”
林颜青笑:“那个栖云广告的艾总也想拍那那一尊雍正的双耳如意瓶。”谢臣听他这么说轻轻皱了下眉:“哪么,他这是跟周老板竞拍同样的了啊。”林颜青笑的很文雅,可是谢臣不用看后视镜也知道他笑的不怀好意。他这是幸灾乐祸啊。他拿不到也不太像别人轻易拿到。现在好了,两方竞争,那么这个瓶子价钱就上去了啊。再加上这两方都是不好惹的人啊。一个瓶子而已,这些人何必争着抢着要呢?一个过去的瓶子而已,说好听点叫古董,不好听的就是个破瓶子而已。没有丝毫的用途,摆在那里还怕打了。买回家去如果跟林颜青那样藏在地下室有什么用啊。
人家秦子昂买回去那是因为这是他家的东西,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的,所以有情可原,那个栖云广告的人买了有什么用呢?谢臣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的排斥栖云广告的人。这种感觉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因为在自己跟秦子昂的关系好吗?
谢臣还在想,就听见林颜青说:“我知道你是想让秦子昂拍的。可是眼下怕是出了岔子,这个栖云的艾总,也是要拍下来的。”
谢臣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啊?”
林颜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说他祖上的东西,想收回来。”
谢臣觉得有些好笑,秦子昂说那是他祖上的东西,林颜青说那是他祖上生产的,现在又冒出一个人说那是他祖上的。还真是搞笑。
听不见谢臣的声音,林颜青也知道他心底里大概是在嘲讽他们几个,林颜青往前坐了一下看着他的后脑勺,圆的,声音也圆润了起来:“也许,那天就不用你去鉴定了,也许人家一出手就买定了。“
谢臣摇摇头:“周毅不是那么好惹的。跟他抢东西的人不多啊。”周毅是地头蛇啊,所以哪怕那个艾总是京城的人,哪怕他是真龙天子,到了杭州城也是要拜一拜周毅的。
林颜青笑笑:“这件事,艾行衍知道的很清楚。他已经在杭州呆了5年了。跟周毅的关系虽然没有我们的近,可是也不远的,周毅明面上还是做房地产的,他的室内设计海报设计画册设计全是栖云广告做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不错的。更何况生意场上宁可结识一个的朋友,也不可以数个敌人。艾行衍也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去做这样的事的,也许其中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吧。”
不得已的原因?一个瓶子能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呢?比得上秦子昂吗,是这个瓶子让他的父亲活活心疼死了,他如今能收回来算是名之所归。而那个看起来什么都不缺栖云老总何必呢?
谢臣想着着又问了一句:“那他是如何打算的,还是一定要竞拍那个瓶子?”
“恩。我也问过他。他说如果周老板能割爱最好了。” 林颜青当时听了他的话也没有办法,周毅求他割爱,现在他又想周毅能割爱,这个瓶子到底是怎么了呢?林颜青有些不解,他在古董界这么多年,没有听过他对瓷器感兴趣啊,还是他只对雍正釉里红瓷器感兴趣呢?听他的口气也没有多喜欢啊,他旁边的墨云起,也就是他所谓的内人也没有见得有多喜欢啊。
林颜青也想不通;反正他也答应了周毅,无论谁买自己都买不过来,如果可以他是想让这个艾行衍买到的,艾行衍也许只是一时的兴趣罢了,一时的兴趣那也许还有脱手的可能,进了周毅的手里那就没有可能出来了。
谢臣没有说话,林颜青却突然问他:“你的衣服怎么了?”谢臣顿了一下说道:“我在一楼的时候撞了人,弄脏了衣服,陈剑正好回去,就把他的给我穿了。”
“谁撞得你。”林颜青的脸色有些冷,谢臣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答道:“招待生。”谢臣想着不能说出是薛云翰做的,他本能的回避着薛云阁的所有的人。
林颜青点了点头却没有再问什么。谢臣等了一会他没有说话于是问他:“林总,我们去哪?是回画林阁还是回家。”
林颜青想了一会问他:“林夕放假了是吧。”
谢臣点头:“是的林总。今天下午就能回家了。”林颜青点了点头:“那就回家吧,现在也4点了。回家吧。”谢臣点头。中秋节快来了,林夕也回来了,这样的日子这样过着就很好。
是啊这样很好,白天他会跟林夕一起去看画展。有林夕在,林颜青不再时时刻刻要他跟着了,所以他跟林夕叶梵三个人看画展。一个一个的看,能在艺术展上出现的画都很好,所以他们几个看的流连忘返。也有很多很多的游客很多的爱好者慕名者来看。所以谢臣想就这样夹在人群里去看看他的画可以的吧。不会被他发现的吧。人来人往的可以看得见他吧。哪怕是一个背影也好。
可是谢臣并没有走多远,他本来想要拉着林夕去王院长的学校展区的,结果两个人还是被冲散了,谢臣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林夕,身边是熙熙攘攘的看画人,人很多可是都在小声的交谈着,谢臣不好在这样幽静的环境里喊林夕,想他等会应该就会回去了,想回去找他的时候却被一幅画留住了脚步。谢臣不受控制的移向了这幅画,甚至没有看这是哪个画阁的画,他只是慢慢的走向了这幅画。
宁静的背景,天青色的湖泊,两个旁顾无人的小鸭子在搭理羽毛。一只用稚嫩的带着点嫣红的嘴巴给另一只浅黄色的小鸭子梳理羽毛。两只小鸭子在这看起来平静的湖面上相偎相依,这一幅画其实很普通,油画的技巧运用的不是很娴熟,可是谢臣就这样的定在了原地,被这两个小鸭子吸引了。周围人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而这幅画前只有他一个人。这是一个油画展,众人都被其他的真实的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的画吸引了,或者裸体的出浴图,或者美丽的风景,或者大气宏伟的战争场面。而这幅宁静到不起眼的画前只有谢臣一个人。这个宁静的角落里只有谢臣一个人,毫不起眼就如同这幅画。
谢臣一时间有些感动。为这个画展的人感动,不明白这样一幅画怎么会被挂上,明明这么不起眼,可是自己喜欢。很喜欢。
谢臣向前走了几步,在围栏线前停住了脚步。他看清了这幅画的名字《无暇》
恩,名字真好。无暇他顾,傍若无人。谢臣想找找这幅画的作者,作者名很奇怪:十戒。谢臣使劲的想了想画界好像没有听说这个名字啊,到底是谁这么有才啊。谢臣看着这个名字无声的笑了笑。薛云泽那时候为了自己那个二师兄的名字纠结了好一阵,说还不如叫我八戒呢?八戒,如今除了一个叫十诫的人了,你应该喜欢吧。
“好看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谢臣听着一下子僵住了。他看着这幅画,湖上仿佛起了雾气,两个小鸭子在他眼里放大到暖黄的一团。谢臣使劲眨了眨眼,眼泪逼不回去,只好让它顺着脸颊落到衣服上无痕无迹。
薛云泽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悄悄的把捏着的手收到了身前。他见着自己每次都是握着手,从来没有见他展开过,大概是看他紧张吧。薛云泽向前走了几步,站住了,他不肯回头。所以就这样保持这个距离吧。谢臣顿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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