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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折不受-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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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抓过谢琛的手让他摸摸瓶子,谢臣从上摸到下,清清楚楚的说:“仿的。”几个人被他这句清晰骄傲的一句仿的乐翻了天。林颜青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谢琛吓了一跳本能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林颜青太高兴忘记了周围有人,他甚至抱着谢臣亲了一遍,从额头到鼻子到嘴巴到脖子一点也没漏,而谢臣这几天被他亲习惯了,知道他不是在咬自己后也只是躲躲闪闪的笑了。这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行为落在谢老眼里那就不是滋味了,谢老头翁的一声炸了,站起来摇晃了一下,张廷玉在他身边赶紧扶了他一把,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看那两个人,不动声色的把谢老扶住了,然后喊了一声:“林总,小琛,好了坐下来喝口茶,估计今晚上要睡不着了。”林颜青笑着把谢琛放下了。几个人真的是没有睡着,把这个瓶子怎么出来的过程又好好回忆了下,剩下谢琛迷迷糊糊的要往林颜青怀里倒,林颜青抱着他往怀里揽,谢老一看一把拉了过来让他去里面的卧室睡,林颜青看着谢老黑着脸的样子乖乖的把谢琛交出去了,看着依旧脸黑的谢老林颜青顿了一下笑着说:“谢老,这些天我儿子闹着要谢琛跟他一起睡,谢琛也是没办法被孩子闹得睡不好。”谢老看了他一眼,林颜青接着说:“我看他两头跑累得慌,干脆让他跟林夕一起睡好了。谢老你看可以吗?”
  谢老当然不愿意,可是也不好扶了他的面子。只好说:“谢琛太小了,怕是照顾不好小少爷。”林颜青笑了笑也不勉强:“呵呵,没事,那就等他大大再说吧。”看着谢老脸色好了,林颜青心里笑,现在谢琛确实太小了,等他长大吧。
  张廷玉送他出来的时候笑着问他:“林总,你喜欢小琛这孩子啊。”张廷玉笑着看林颜青,林颜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说:“也没什么。”张廷玉看他这幅支支吾吾愈盖愈遮的样心里惊着了,他这是什么想法啊,不管谢琛多大他都是个男的啊。张廷玉不知道他的少爷早已经不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林颜青是很有节制的,他虽然出入夜总会可是名声依旧很好,秦爷的夜总会很严实,没有人嚼舌头根子,再加上林颜青外形温润,所以张廷玉竟然不知道他是喜欢玩男孩子的。其实林颜青也无它意,他是男女不羁,只要干净就好。秦爷知道他有洁癖,所以送到他床上的人自然是干净一点的。林颜青不喜欢处理后事,不喜欢事后还要哭哭啼啼纠纠缠缠的人,所以秦爷久而久之就摸准了,让男孩子去陪他。好在林颜青床下温和,床上也温和,没有惹出什么弄伤害死人的事。所以两方都很好,林颜青事后提上裤子就走人,男孩子也不会留他,握着他给的大笔小费也是很高兴,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平和,竟然是把张廷玉瞒的严严实实,张廷玉此刻看着他心里哭笑不得,他在想难道这也遗传,喜欢男人这也遗传?那这样的话,席睿,你可是造孽了。
  张廷玉自己想了一会还是提醒他:“林总啊,谢琛太小了,而且他还是谢老的孙子,他是易家的继承人。”张廷玉话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林颜青也有点羞恼了,被张廷玉抓包有点像是被他爹抓着一样,他几乎很快的说:“我会对他好的。”张廷玉暗自闭了闭眼睛语气还是很温和:“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而是,谢琛他还是个孩子啊。”张廷玉本来没有别的意思,可是林颜青一听觉出了别的意思,自己像是变态一样,林颜青咬了咬牙:“我就是喜欢他。我不管他是不是易琛,总之是我带回来的我自己管。”这个意思就严重了,张廷玉伸出手来拍拍他:“林总!谢老年纪大了,你别气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对林家有功啊。”
  林颜青哼了一声:“我知道,我,我是喜欢谢臣啊,我会对他好的啊。谢老老了后我会好好待谢琛的。”张廷玉摇摇头:“不是这么回事,你想啊,谢老就这么一个孙子啊,谢琛以后是要成家立业的啊,是要传宗接代的啊。”林颜青斩钉断铁的说:“不行,我不会让他结婚生子的。”张廷玉张张口:“啊!”林颜青看了他一眼:“廷叔,这事你就别管了。”
  张廷玉看着他一意孤行的走了,自己站在院子里长叹,这个脾气真是要命啊。说一不二。张廷玉想到谢琛觉得这孩子可怜了,还没有定性的时候就被林颜青定下了。
  张廷玉忧心归忧心,他也不能跟谢老说,他总归是向着林颜青的。
  当然谢老没有那么好骗,他坐在谢琛的床前看着谢琛睡的毫无意识,一只腿搭在了被子上,露出了笔直的小腿跟玲珑的脚腕,在灯光下泛着玉一样的光泽。谢老想了一会想出了个注意,决定把谢琛给晒黑了,他想男孩子就要阳光帅气,黑一点健康。恩就这样,林颜青不是有洁癖吗,明天能让谢臣和泥巴,他还就不信了,看他一身泥巴怎么靠近。
  不得不说谢老这一招歹毒,林颜青看着谢臣跟箫连城在泥巴堆里的时候立刻站的远远的。而谢臣一看他那个嫌弃的姿势也就站住了,不去找他。林颜青问谢老:“这大太阳底下的这是干什么啊。和什么泥巴啊。”谢老头也不抬:“塑泥胚。”林颜青站在树下看着两个泥猴,谢琛果然还是孩子,一见了泥巴就舍不得出来,抱着陶罐跟箫连城在上面画花纹,画的很认真完全不在意这头顶上的大太阳。林颜青摇摇头说:“这孩子,真是的。刚放了暑假就知道玩。”谢老专心致志的弄手里的模子,一边弄一边不在意的说:“孩子吗,不都贪玩。”谢老在心里咬着牙,他的谢琛就是个孩子啊,可是这些年过的是孩子的生活吗?白天接送你们家的小少爷,剩下的那点时间去上学,然后晚上还要给你摸瓷器,难道连睡觉时间还要陪你吗!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来的!
  谢老手里使劲的塑这泥胚没有再理林颜青,林颜青知道谢老不待见他于是也无趣的走了,他以为谢臣是刚放了暑假贪玩呢所以也没有在意,正如他所想谢臣现在太小,还有很多年呢,那时候谢老估计也没了,呵呵,他有的是时间等他慢慢长大,所以他该贪玩就贪玩去吧。
  所以这一个暑假谢臣天天和泥吧。不仅白天带着他儿子和泥巴甚至连晚上也蹲在窑炉前帮着看着火候,当林颜青一个月后再去看他,他已经很熟悉烧窑的一切流程了。光着小背拿着铲子蹲在炉火前俨然一个烧窑大师。林颜青看他这一身打扮差点认不住来,黑无所谓,可是你这光着背也太不成体统了。林颜青怒斥他:“穿上衣服去。”谢臣看看他不解:“我看师傅们就是这样的啊,在炉子前太热了。”
  林颜青皱皱眉:“太热了你还来!穿成这样也不嫌丢人!”谢臣就僵着站这低着头,刚才哪一个利落的烧窑大师的风范没了。 谢老一看只有他两个人立马就出来:“林总,你来了啊。”林颜青站直了朝他点了点头:“是啊,谢老。”谢老打手势让谢臣下去,谢琛走了后,林颜青问他:“谢老,谢琛要跟你学烧窑吗?”
  谢老点了点头:“恩,一起学吧,箫老要培养箫连城高防瓷器,我想让谢琛也一起学吧。反正他这学是上不好了,不如学个手艺好了。”林颜青笑笑:“手艺?他的手难道还不够好吗?”谢老抬头看他:“林总,谢琛的手,他的这一手绝技是不能让人知道的。”林颜青看着他:“我知道。我不会让人知道的。”谢老这是抬头看他:“哪林总,你怎么能让人不知道他呢?你是一辈子把他关在地下室吗?”林颜青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我没有把他关在地下室啊。”
  谢老看着他笑:“哪你以后是要带出去吗?他会越来越像他的父亲。现在还看不出来,可是会越来越像的。你带出去后总有一天会遇见薛青的。”林颜青沉默了,谢老接着说:“我不想让你天天把他关在地下室里,我想让他学点手艺,想让他站在太阳底下。”
  林颜青点头说是,谢老看了他一眼心里冷笑:“他不喜欢地下室。”看到林颜青顿住,谢老继续说:“他跟我说进地下室里闷得慌,想出去。这一个月里他过的挺好的,没有贪玩,他给你绘的瓶子哪个也不差。”谢老有心想说那一年你把他关在地下室把他吓住了,可是想想那一年的事也不是好事,于是也就没有提。
  他没有提,林颜青却问他:“你说他一进地下室就闷得慌,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知道。”他看着他的时候他都是蹲在地下室的那一大顿瓷片前,一片一片的摸,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哪里不舒服。谢老看着他心里很冷,你从来没有对他好颜色过,他怎么会跟你说。
  林颜青又问他:“是什么时候的事。”谢老很郁闷,他哪里知道啊,谢琛只有受不了的时候才告诉他不舒服。也说不清哪里不舒服,总是说闷得慌,他说要带他去看医生,结果出了地下室就好了,谢老于是也没有当回事,他想这可能是地下室呆久了的通病,谁在地下室呆久了也不舒服。谢老看他着急心里也舒服点了,招呼他:“没事,你也别着急,地下室呆久了是不好的。这一个月在外面就没事。”
  林颜青点点头:“我知道了,过几天我就把瓷器厂移到郊区去,秦爷已经给我批了一块地,我把原先的瓷器厂移过去,剩下的这个就给你们当工作地了,你们就不用再在地下了。”
  谢老点点头:“哪感情好。”
  林颜青跟他也没有什么话说了,谢臣换好衣服出来了,林颜青看着他笑笑:“我到你去看看医生。”谢老这次没拦他,只是在心里想要尽快把谢臣晒黑点,不但是为了避开林颜青,也是为了避开薛青,人一旦黑了就会改变很多,毕竟一白遮十丑,反过来也一样,黑了就什么也不好看了。
  林颜青路上的时候拉起谢臣的手,谢臣有些受宠若惊,他觉得林颜青这个人阴晴不定,对他好的时候很好,对他不好的时候也是不好的。总归好的时候很少。就跟见他的时间成正比,见他的时候很少,来看他好像也是为了来看他摸的成果吧。这样想着的谢琛慢慢把手抽了出来。
  林颜青问他:“怎么了?”谢琛提了提石头:“你要带我去看医生吗?”林颜青嗯了声:“你怎么了?什么时候开始闷得,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谢琛此刻不闷的慌,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谢琛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出来就好了。”
  林颜青看问不出什么还是直接去医院看看比较好,进了医院一连串的检查,从头到尾,连血都抽了两管子。林颜青是不愿意进医院的,自从袁夕去了后,他几乎很少进医院,进了医院总觉得哪里都不舒服,所以这些年他除了在家里看看家庭医生外很少进医院,但凡是能够熬过去的病他能熬就熬了。这次不一样,他害怕谢臣有个什么病,小孩子又道不清说不明的。
  林颜青跟他做在医院里等检查结果,小护士给林颜青端了茶,给谢臣端了一杯糖水一碟点心,大概是慰劳他哪两管子血。谢琛于是一边吃一边回答林颜青的问话。林颜青问他:“你喜欢画画吗?”谢琛喊着饼干含糊的说:“不喜欢……”林颜青咳了声:“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喜欢的啊。”谢琛想想这两个月天天抱着陶罐画也累了,他本来是个孩子,天天这么画早就画够了,而且还是千篇一律的花纹。早就画够了。看到林颜青还在看他,谢琛赶忙咽下饼干说:“我不喜欢在瓶子上画花纹了。”
  林颜青还是问他:“哪你喜欢画什么?”谢琛想想:“什么都不想画。”看他脸色有点不好,谢臣赶紧说:“我学烧窑好不好。我给你烧瓷器。”林颜青看着他的黑脸气乐了:“烧一辈子吗?”谢琛点点头。林颜青嗤笑:“你不难受了,不是说进地下室就难受吗?怎么现在又要去烧窑。就为了不画画?看你那点出息!”
  谢琛成功的被他噎住了,连忙喝光了糖水压压惊。林颜青还在说:“你不要去烧窑了,好好画画,等你画的差不多了,我送你去学画。”林颜青心里想的是薛青的薛云阁,薛青这几年好像是发了财的样子,成立了一个薛云阁,眼看着越来越好的趋势,这个时段卖国画很挣钱。既赚了名声又带动了他底下的古董行,简直是有越来越好的趋势了。林颜青嗤笑了声,他的古董行买的也算是古董吗?连自己高防的一半都没有。林颜青这几年纵横商场也活络开了。他心里也有了他的一套小算盘,不能老是靠秦爷的海陆,他必须要在国内站住脚。再说他恨极了秦爷,秦爷是必须要除掉的。所以要早早的打好算盘。要想在国内站稳脚要想把瓶子买的好一点就要把薛青给挤走。
  怎么挤走薛青这是要长期考虑的。薛青也是必须要除掉的,有他在一天他就不安生。林颜青看了看小黑炭谢臣还是觉得不安,今天听了谢老的那些话,他越发觉得谢琛的五官越来越有危险性,这个薛青简直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所以薛青也要除了!
  可是现在又除不了,他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万事都要慢慢来。
  林颜青又看了看谢琛,谢琛又在抱着饼干吃,现在是手也黑,脸也黑了,不过此刻林颜青看着他心里比较舒服,黑了好啊,这个摸样薛青大概认不住来吧。这样也好,再给他几年让他有时间去站稳脚跟。
  林颜青不再问他,于是谢臣专心致志的吃他的饼干,两个人等了一会,检查报告就出来了,林颜青细细的看了一圈,着重看了看心脏,心脏健全,胸肺肾脏健全,身体都很健全,连钙都不缺,看样子这几天晒太阳晒得够足,林颜青松了口气继续往下看,等看到血型的时候一口茶吐了出来,把谢琛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的问他:“怎么了,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林颜青咳完了,拍了他一巴掌:“放屁!胡说八道什么,身体很好,以后不许再吓我。”谢琛一听没事也放心了。林颜青却细细地看着他,看了很多遍怎么也想不出他会跟自己一样的血型,还是那样特殊的血型。
  林颜青想不通也就不想了,领着谢琛到处晃悠,谢琛晒黑了还是比较放心的,至少他领着谢琛逛古董摊的时候,路过薛青的店,薛青竟然没有认出谢琛来,这让林颜青心里踏实了,于是领着谢琛把整个古董街逛遍了,这一次的逛街林颜青不仅心里踏实了,而且更加的高兴了,因为谢臣给他淘了一个宝贝,一个最原始的陶罐。黑黝黝的跟谢臣一样,可是林颜青知道这个是个宝贝,无价之宝。于是那天林颜青领着谢琛抱着宝贝回家了。

  第 122 章

  林颜青也没再经常找他,他也越来越忙了,忙着准备成立画阁,忙着跟周毅夺秦爷的权,他已经不再局限于那一点点利益,想要更多,想要脱离秦爷的威胁与掌控。想要独立。这一年一年过得很快,快到他成立了一个小小的画阁,画林阁,快到谢臣15岁,他送他去学画,看着他一日一日的成长,看着他手底下的画越来越好,看着他渐渐的开朗看着他渐渐的有无数的话,每天唧唧喳喳。
  林颜青有时候想如果那时候他知道谢琛跟薛青的儿子一起学画,会在学画的时候喜欢上薛云泽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让他去的。他是真的后悔,他没有想过薛云泽会带给谢琛那样简单而亲切的快乐,无拘无束没有任何杂质的快乐,而这一份快乐让谢琛记了一辈子,甚至在晚年的时候还会跟他打趣说他的初恋有多么的美好。林颜青每次听到都会嫉妒的不得了。然而谢琛又会说:谢谢你给予了我这一切,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亲情,给了我爱情,给了我所有的一切,你就是我的一切,是我的所有。于是小心眼的林颜青又高兴了,是啊,他是谢琛的一切,而谢琛也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唯一。
  当然这都是以后,这个以后是幸福的,可是过程是痛苦的。薛云泽是谢臣的阳光可是是林颜青心中的那把刀,是林颜青跟谢臣之间的那把刀。把两个人本来就有裂痕的关系切割的支离破碎,每一次的拼合都耗尽两个人的元气。
  林颜青对谢臣用的那一切手段大部分是恨他喜欢上薛云泽的,他心里爱恨交加,对谢臣的态度就爱恨交加。在床上拼了命的折腾他,只要口里一句他的名字,只要他口里一句求饶,只要他一句喜欢,而这些因为薛云泽的存在而可望不可即,越是不能得到就越发的想要。越是想要的就越得不到,两个人现在这个怪圈里长达9年,这九年里,谢臣受了无尽的苦楚,在床上被林颜青折腾的奄奄一息,林颜青不再像小时候一样打他的屁股,可是却尽各种下流的手段对待他。
  第一次上床是灌醉了,听着他口里喊薛云泽的名字时,林颜青忍不住把他折腾了一顿,半天下不了床。
  谢臣给他倒茶倒热了他抱着他折磨一番,倒冷了他也要折磨他,文件弄错了,企划案写的不对,他可以当着画林阁所有的员工把谢臣骂的狗血淋头,然后等众人走后他又后悔,抱在怀里再哄哄。谢臣就麻木不仁的由着他骂由着他哄由着他折磨。他像是认了命一样的认了自己。
  林颜青也后悔过,谢臣文化程度本来就不高,这些年的学上的断断续续那里会写企划案啊,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打压他,看着高兴地时候想欺负他,看着他平静的时候也想欺负他。
  这样一个恶循环直到看着他静静的坐在桌前画画的时候一下子打断了。那是一个很宁静的下午,谢臣因为一无是处被自己赶到这个房间里面壁。
  林颜青看着这个静静坐在桌前画画的人停住了脚步,他从没有见过谢臣有如此平静的时候,嘴角的笑容不再是因为薛云泽。而是因为他笔下的画。他用细细的勾线笔一笔一笔的瞄着,繁琐而又认真。那密密麻麻的松针树他一根一根的画着,画完一颗再画另一颗,他就这样在这些细细密密重重复复的勾线里寻回了支撑点。
  林颜青默默的站在他身后,他不再喜欢画写意,也不再画墨竹,也不再画色彩斑斓的画,那一年那一副两个人用国画燃料涂成的油画版《愚公移山》成了他心里再也不可超越的巅峰。他不敢攀登不敢碰触甚至不敢仰望。
  他只是低垂着眼睛细细的临摹者古画上的松针树,那细细密密的松针树想他的眼睫毛一样静静的普开着,他就一笔一笔画这一样而又不一样的松针,像是苦行僧一样一只不停歇的画着。甚至都没有觉出林颜青站在他身后。林颜青忍住不住伸出手抱住了他,在他惊吓的时候抱住了他,把他抱到床上,尽了他所有的温柔,挑挑逗逗软磨硬插,终于听得他口中一声婉转的名字:林……颜青……啊……这是他本能的反应,情到极致本能的反应。他太青涩,太强烈的情/欲总让他忍不住求饶,这是他在床上把他逼出来了,他的手段太多,每次都会把他逼的受不了,他只有受不了了才不会喊他的名字,而他喊出的名字总会自己顶的支离破碎。他就在这支离破碎中抱着他沉沦。
  林颜青每次抱着他都会把持不住,他明明已经快三十了,明明已经御人无数,可是总会忍不住的激动,他从来没有对谢臣温柔过,他对他床上的所有的人包括哪些男妓都很温柔,唯独没有对谢臣温柔过。
  他心里始终有那么个结,他一直以为谢臣已经跟薛云泽睡了吧,要不他为什么会记他那么深,为什么会在床上这么的反抗他。他因为这个心结一直对谢臣如此的恶劣。每一次上床恨不得把他洗去一层皮,他明明是这么的嫌弃他可是还是忍不住要抱他,抱了之后又气的慌,于是所有的怒火化在了床上。融进了谢臣的身上。而谢臣也一样对他害怕了,他被他的暴力与嫌弃吓坏了,可纵是这样的厌恶自己,他也没有打过自己,也没有离家出走,也没有离开过他,纵然是自己逼他的可是,可是,他还是护着他了,他想起有次薛云翰出言不逊用言语侮辱他调戏他,那时候自己被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谢臣挡在了他身前,替自己说了句:“薛先生请自重!
  林颜青觉得自己鼻子发酸,他想起自己听到这句话事有多么的感动,在自己把他强硬睡了后他还愿意护着他。
  他愿意护着他,从心底里护着他!
  林颜青一点一点想谢臣那些傻乎乎的举动,他对自己虽然不言不语,可是没有伤害过自己,每次被自己上了他都是自己坐着气得要命,也曾气呼呼的把枕头扔在自己脸上,可是看自己不动弹了,他又急着把枕头拿开,看到自己睁眼看他笑,他又气的磨牙。他对自己是那么的心软。
  谢臣在自己这里受到欺负,林颜青以为他会生气,会找人撒火,可是他没有,他没有虐待他的儿子,他依旧对他的儿子很好,很好,好到让他嫉妒,谢臣仿佛把所有的心都放在了林夕的身上,白天送他上学,晚上接他回家,陪他写作业,他只有跟林夕的在一块的时候才会笑笑。而这笑容让他嫉妒的要命,他也曾试图想参合进去,只可惜他一去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他甚至能够觉得谢臣身体微微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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