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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之间 作者:马甲成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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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好吧,我承认当时我孤陋寡闻,四大天王是知道的,张国荣我也知道,但那时候真的是听国语歌多粤语歌少,所以张国荣红了都几年了,可我这个只关注台湾林志颖小虎队还有金城武的人竟然没听过张国荣的歌,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惭愧。
  为了听听那首倩女幽魂,第二天我乘着彭智然放晨曲的机会跟他去了校电台。
  像彭智然这样的新人,一般都只轮得到早上放晨曲这种又辛苦又没有含金量的工作,校电台资格老的两个人,才能轮的上做中午的节目。所以我除了早上也没机会跟他进校电台。
  我们学校早上永远千篇一律放肯尼基的萨克斯精选集。颠来倒去就是那几首什么“morning ” “the joy of life”,我听得厌都厌死了。
  彭智然也晓得我没听过张国荣的歌的糗事,弄好早上的晨曲,找出来盘张国荣的CD,然后塞了个耳机给我,用另一个机器放给我听。
  我把腿搁在桌子上坐在转椅里看着他拨拨这个,弄弄那个,然后他说他下去买早饭,让我安心在这里听着别乱动。我就乖乖一边听歌一边看歌词。
  那时候不看歌词真心听不懂。
  听了一会儿,我想去上厕所,就把耳机摘下来站起来去厕所,结果转身的时候也没发现椅子扶手带到了耳机线,那耳机线不知道拉到了哪个开关,就听见校园里正在放的肯尼基的萨克斯突然就变成了“Thanks thanks thanks thanks Monica”!
  我立时吓得连尿意都没有了,正手忙脚乱不晓得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彭智然“呯”的一声冲了进来,我只好哭笑不得看着他。
  那是我校有史以来第一次在晨曲时间放了一首香港流行歌曲,整个学校都沸腾了。虽然颇受广大人民群众的欢迎,但这无疑不适合我们这个半军事化管理的氛围。结果彭智然在进校电台还没满一个月,就被踢走了。侯敏琪失去了与彭智然套近乎的机会,从此看我一直很不顺眼。幸好我也不怎么在乎她看我顺不顺眼。
  我的二胡最后也没拉下去,奶奶的那首《倩女幽魂》实在太摧残人了。不过我自此之后却是喜欢上了张国荣。
  第二十三帖
  职校一年级的课程总体来说比较简单。我们这个专业虽然说是会计,但还是会有一些理科方面的专业课要上,不过那些课程基本都在二年级才有,一年级的时候还是以一些基础科目和一些会计方面的基础知识为主。
  课程不太难,上课的时候就容易开小差。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人越来越容易犯困,男生统一都在课上打瞌睡。我跟彭智然就自然而然在面前竖本书,然后趴着睡觉。
  结果有一次上经济基础理论课,大家都睡得迷迷糊糊的,课堂上老师正在讲“强迫性交易”的概念。请注意,这个词的正确的读法是这样的:强迫性、交易。老师读得很顺溜,五个字没有在任何地方打盹很顺溜地读出来,结果睡得迷迷糊糊的彭智然半中间醒过来吸溜下口水,不知怎么的前言后语全部没有听清楚,就光听见这五个字了,抬起头找了张纸巾抹了抹嘴角,然后爆发出一阵惊世骇俗的笑声。
  我一下被他吓醒过来,跟着全班一起傻愣愣看着他。
  老师气道:“彭智然,你干嘛呢!”
  他还傻了吧唧重复遍:“强迫、性交易,哈哈哈哈!”
  我楞了下,也听懂了,就跟着一起笑了。
  剩下全班女生和老师面面相觑,其他几个男生反应过来也嘿嘿的笑。
  那节课剩下的时光我跟彭智然是站在教室外面渡过的。下课后经济课老师越想越气愤,跑到班主任那儿告了一状,结果我跟彭智然就被调到第二排去了。
  你说我原本一七二现在也蹿到了一七六,而彭智然更是有一八零,两个人坐那儿坐高总归比女生高吧,结果坐我们后面的女生就一天到晚用笔头戳我们的背:“趴低点,陈嘉彭智然!”
  我只好跟彭智然爬在桌上聊天。
  “喂,我上周回去人家借我个录像带,很灵的,你看不看?”
  “什么片?”
  彭智然晦涩的道:“带颜色的。”
  “废话,什么年代了还看黑白的!”
  他一脸朽木不可雕也地表情白我一眼,转过头去跟后面的女生聊天去了。
  我琢磨了半天终于琢磨出来,他说的带颜色是什么色,下半节课就哑了。
  结果第二个礼拜,彭智然回去真的拿了几盘录像带来,还神神秘秘的冲我们说:“很难弄到的,没打马赛克。”
  邹峰刘刚嘿嘿的笑,见我自始至终没反应,来逗我:“陈嘉,你是不是想第一个看?别不好意思说,只要你开口,这周你先带回去。”
  我把外面晒的衣服收进来,坐到下铺彭智然床上叠衣服:“不用,我家没录像机。”
  邹峰过来勾我的脖子:“早说呀,我家有,这周末一起去我家看,怎么样!”
  刘刚凑过来:“一起一起,我可不想多等一个礼拜!”
  周涛宇一把抢过邹峰手里的录像带:“所幸周末都别回家,去我家看吧,又近又方便,兄弟几个喝喝酒,多开心!”
  我想说不去,结果一整个寝室的人都叫着说好。彭智然也兴致勃勃的道:“行,再多借两盘香港的枪战片,所幸通宵看片怎么样!”
  第二十四帖
  于是那个周末一群人去县城买了点熟菜白暂鸡去了周涛宇家。周涛宇家是典型的本地人。三上三下自家盖的楼房,只有几个主要的房间摆满了家具,其他房间基本都空着,要么就是只摆张床。
  他父母晓得我们班十个光头去了六七个,非常好客的替我们打好床帐,说你们晚上别太累,能睡就尽量睡会儿。你们管你们自己玩儿,我们就先睡了。
  我们连连说周爸爸周妈妈你们放心,我们就看看枪战片打打牌,不会吵到你们的。
  接着一群人在周涛宇房间里一边吃东西一边打牌,打了两圈就把录像机搬进去准备开始看录像。
  刚开始看的也不光是枪战片,看了部《英雄本色》又看了部《逃学威龙》,我一会儿看得很伤心,一会儿又笑得很开怀,彭智然用很无语的眼光看了我好几次。
  后来等到十二点多了,周涛宇偷偷跑去他父母门口听了听,确认他父母是睡觉了,一脸窃喜的跑进来摩拳擦掌对着我们说:“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吧!”
  能看得下AV的Gay不是真正的Gay。
  片子是日本的,还带点情节。放到那个高潮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我就看不下去了,偷偷开了门到阳台上去透气。剩下几个除了看过的彭智然挑眉看了我一眼,都目不转睛眼皮都不带眨的。
  外面星光很好,今夜没有月亮。我呆呆倚在周涛宇卧室外的阳台栏杆上,半昂着头看天。
  我突然就想,茫茫人海中,为什么偏偏我会不正常。即使我外表看上去再跟其他人一样,可我内心却始终是缺失的、孤独的、没有安全感的、害怕被人看穿的、无法跟人一样享受男欢女爱的。亚当和夏娃的乐园里,永远都不会有我的身影。我这一辈子,要到哪里去找一个能不离不弃陪我走完一生的人,如果我永远也找不到,那我孤独地行走于这人世间,又能有多大的意义呢。
  想着想着,我好像流泪了。但我始终看着天。是不是只要它不流下来,就说明我不悲伤?
  我站了大概有半个钟头的样子,终于觉得有些凉。转头看房间,却正对上彭智然看着我的眼。
  他静静地和我对望了一会儿,然后走过来开门,望着我不说话。
  我一时间有些无措,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出来什么或是想到什么,但他只是轻轻把手中一支啤酒递给我,然后冲着房门点了点头,说:“我们出去喝?”
  我接过酒,然后跟着他默默除了房门,到了周涛宇父母替我们准备的一间卧房。
  那个房间挺大,有一张沙发,还有张双人床。沙发和床上都放了被子,大概是给我们睡觉用的。
  彭智然把沙发上的被子搬到床上,示意我坐下,然后笑笑说:“早知道你讨厌看这种,我就不叫你看了。”
  我很尴尬,又怕他有什么延伸的想法,忙低声解释:“那个,我脸皮薄,总觉得一群人挤在一起看这种很奇怪。”
  他轻笑一声喝口酒,揉了下我的头发:“看你那一脸尴尬就知道了。这种东西我也第一次看,觉得新奇罢了。真要看了也就那样。”说罢见我沉默不想多谈的样子,就把话题一转:“陈嘉,你这人吧,看着平时挺开朗,可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说话的样子看着很哀伤呢?”
  我喝一口酒,低头不语。他说:“陈嘉,你是不是过得不开心?”
  是,我过得不开心,因为我跟你们不一样。是,我过得不开心,因为我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会爱我的人。是,我过得不开心,可又能怎么样?
  所以我什么也不敢讲,我只是说:“彭智然,你想太多了。”然后就和他喝酒,然后问他家的情况。
  或许他抱着抛砖引玉的想法,便滔滔不绝说起了他的家庭。说他的父母很疼他,说他有个比他大三岁的姐姐,从小就跟他打架,但是现在很宝贝他。说他这个姐姐现在是做证券的红马甲,身高一米七,人既能干又漂亮。
  我听他一直在讲他姐姐,就问了一句:“那侯敏琪和你姐姐比呢,哪个漂亮?”
  他喝得有些多,笑着拍了我脑袋一下:“你小子是不是喜欢侯敏琪,一天到晚侯敏琪侯敏琪。侯敏琪怎么能跟我姐姐比!”
  我也已经喝多了,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一个劲傻乐。
  他闭上眼睛睡着前还不忘记问我:“陈嘉,你们家是怎样的?”
  我阖上眼睛说:“就那样。”我就是这样,我不想说,就不会说。起码那天,我不想说。
  很久以后才知道,那是射手座的特点。明明软弱却总是抬头欢笑。
 
  9、男男之间 。。。

  第二十五帖
  一年级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暑假里我给彭智然打过两个电话,他找我去玩,我没去。因为那年的夏天我妈生病开了个刀。他在电话里问没事儿吧。我说没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呢,不过就是我妈开刀的时候有个姓赵的男人忙里忙外地给联系了一通,找了个什么专家给主刀,然后又陪了两天两夜。等我妈妈出院的时候,她让我叫他赵叔叔。
  九月开学的时候,姓赵的已经成了我后爹。他开着他的车送我去学校,在学校门口碰到了彭智然。
  我沉默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二年级的课程有些烦。开学没多久我爸到学校来看我。他说他又离婚了,然后会和一个兄弟去做生意。他说他在系统里已经没前途,因为他的婚姻问题,然后塞给我五百块钱和一张卡,说他会往卡里给我打零用钱。
  我拿了那五百块钱在操场上坐了一个下午,竟然什么都没想。
  彭智然上课中间跑到操场来找我,发现我楞楞的,也什么都没说,坐着陪我逃了一节课。
  下课铃响的时候,我突然问他:“彭智然,你为什么考这个学校?”
  他转过头来看我说:“我叔叔在这个系统里,说以后定向分配效益好。”
  我点点头,把头埋在两腿间,闷声说:“我也是。我爸说这个系统效益好,可现在他自己都辞职了。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他没回答。
  二年级的体育课有一项篮球成绩。体育老师说要求不是很高,站在三分线上丢十个进六个就及格,或者站在罚球线上丢二十个进十二个就及格。
  全班三十二个人,男的就我一个不及格。
  于是我每天下了课就去体育馆练投球。
  我觉得最近思考令我很痛苦,但只要我机械的重复一件事情,我的大脑就会停止思考。于是我站在三分线上投球,不进,捡球,再投,再不进,继续捡,继续投。十投十不中。
  投了半个小时,只进了一两个。我抱着球不停的喘气,等歇够了,再继续。一身臭汗后,我疲惫的回到寝室拿东西去洗澡。进出寝室不和任何人说话。
  我听见邹峰在我背后偷偷问彭智然:“这家伙怎么了?”
  彭智然说:“没什么,大概练篮球吧。”
  我每天重复这样的生活,机械的活着,只是活着。
  第三天上,我还在体育馆投球,突然听见身后有击球声,有一个人从后面上来撞了我一下,我被撞了个趔趄,他竟然连句对不起也不说。我愤怒的掉头去看,却看见是彭智然站在罚球线上。他原地拍了两下球,好像自言自语一样说:“三分线太难了,这里容易些。”然后一手托球,一手在边上扶着,慢慢蹲下,膝盖略弯,起跳,出手。篮球呈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掉入篮筐。
  他跑过去拍两下又站到罚分线,继续一手托球,一手扶着,缓慢下蹲,起跳,在最高点出手。
  这样很慢的投了十来个,进了大概有七八个的样子,他状似无意的看我一眼,然后拍着球走了。
  我木然的又在原地站了会儿,仔细回想了下他的动作,然后站到罚分线上,拍了两下球,学着他的样子,一手托球,而不是两手抓着球的两边,微微蹲下,起跳出手。球在篮筐上转了两圈,极勉强的掉进了篮筐。我楞了楞,原来不难,关键在姿势和下蹲,像我之前那样站得直挺挺的起跳,难怪进不了球。
  这个进球让我信心大增。我挥汗如雨的又打了半个多钟头,进球率竟然有个五六十。到终于觉得打不动的时候,我抱着球跑去洗手间用冷水抹了把脸,湿哒哒抬起头。镜子里一个脸颊通红充满朝气的少年看着我。我眨了眨眼,他也眨了眨眼,我抿了抿嘴,他也抿了抿嘴,然后我笑了。这一刻,郁闷仿佛随着汗水流走无踪。
  走出洗手间,离开体育馆的时候,我不经意间一抬头,就看见坐在观众席上望着我的彭智然。
  没擦干的水缓缓从我脸上顺着脸颊的弧度往下淌,流入我的T恤,湿透了领口。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然后,冲着我笑了。
  我瞬了瞬眼,一滴水珠自眼皮上滚落下来,我很确定这一刻在我心里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我喊他:“彭智然!”
  第二十六帖
  彭智然自始至终没问过我一句这几天里我为什么情绪那么低落,而不像邹峰,事后见我情绪好转就盯着问陈嘉你之前是怎么了怎么了。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对于彭智然这种尊重我很感激。我不喜欢窥探别人的生活,所以也不喜欢被人所窥探。
  侯敏琪还是跟彭智然告白了。
  那是某天晚自习结束后,由和侯敏琪一直形影不离的黄珍珍出面来找的彭智然。我们学校的电视机是放在教室的电视柜里的,平时上课柜门关着,下午和晚自习结束后可以自由看电视。晚自习八点结束,寝室十点半熄灯,一般自习后留在教室看电视的人还挺多,给我种感觉像小时候一群邻居挤在我外婆家看那个新买的黑白电视机一样,又傻又热闹。
  那天我跟彭智然下晚自习后翻了一遍电视频道,发现没什么好看的,正准备回寝室,黄珍珍突然走过来,对着彭智然说:“彭智然,有点事儿找你,你到五楼平台来一下。”
  我几乎立刻就明白是侯敏琪找他。所以在彭智然跟着黄珍珍出去后,偷偷跑到了六楼平台。
  我们教学楼五楼和六楼分别有个很大的平台。一般六楼平台是三年级的天下,而五楼则是我们低年级去得多点。不过我们班女生很少去五楼平台玩儿,因为五楼平台和六楼平台的结构类似游轮甲板,呈梯形错开,站在六楼平台上能看到五楼平台发生了些什么,所以女生平时白天很少去那儿,怕被高年级学生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偶尔晚上会去稍微站站看看星星什么的附庸风雅,不过也是极少。
  我躲在六楼平台边上,半蹲着身子,偷偷往下瞄。果然,侯敏琪和彭智然站在平台一边,两个人在说着什么。
  侯敏琪看上去有点羞涩,头微微低着,彭智然则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靠着栏杆在听。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得有点快,我想听听他们都在说什么,可是距离毕竟太远了,什么都听不见。
  一会儿侯敏琪说完了,然后抬起头有些期待的看着彭智然。彭智然沉默了一会儿,歪了歪头,然后抬起手顺了顺头发,缓缓说了句什么。他抬起顺头发的手臂正好挡住了侯敏琪,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根本没法看见侯敏琪的反应。我有点急,想站起来些好看远点,刚一动,彭智然似乎察觉了,扭头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我生生顿住,直到他转回脸去,忙蹑手蹑脚的溜掉了。
  回到寝室我还心神不宁惊魂未定。心里一方面担心不晓得彭智然那一眼有没有发现我,又惦记着不知道彭智然是不是答应了侯敏琪,坐在彭智然下铺床沿上,随手把他的枕头抱在怀里就发傻,心里那个七上八下就别提了。连刘刚跟邹峰在跟我说什么事情都没听到,直到邹峰冲过来勾住我的脖子问:“笨蛋,你在想什么,人家问你话听见没有!”
  我才“啊”了一声转过去看他们,正对上从门外进来的彭智然。
  彭智然见状楞了一愣,我呆呆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正抱着他的枕头呢,忙假意挥起来拍邹峰:“热死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别老勾肩搭背的!”
  邹峰切了一声道:“不是见你这家伙回来就发呆,不理人才过来吸引你注意么!我说你都想什么呢?”
  我忙将彭智然的枕头又放放好,掩饰般的说:“没,没什么。对了,你前面问我什么来着?”
  邹峰说:“你没听说么,学校要搞交谊舞学习社团,就学生科的那个半老徐娘老妖精徐美丽,硬说我们班女生出十五个,男生出七个!”
  第二十七帖
  我们班男生一共才十个,学生科的半老徐娘徐美丽开口就要了七个,可见是做足了功课的。
  除了太胖的周涛宇,偏矮的刘刚,过于瘦小的陶军,其他的都被她抽做了壮丁。
  我极度讨厌这种跟女生有身体接触的活动,自从听说要参加这个社团开始就兴趣缺缺。
  当然,这个社团除了我们班外,还有其他班级的学长们,男女都有。高年级的学长要么是一对对来的,要么就是冲着我们班女生来的,结果随着闻风而来的学长们的加入,一下子就变成男多女少了。
  我于是提出要退出。
  徐美丽老师表示坚决不同意。讲话的时候很直白:“要退出也不该是你这种卖相的退出啊!你留下好好学。学校今年要搞文艺活动的,到时候我们争取上个节目,做压轴,要抽取优秀学员上场表演的。你这种的必须留下来,难道到时候让歪瓜裂枣上吗!”
  我囧囧有神的听完她那段话,在众多学长的白眼中回到原地。
  然后学习开始了。起先还好,是教基本步法,半老徐娘站在前面要求男生跟她学男步,女生跟她学女步。最早教的是简单的三步和四步。
  我马马虎虎记了个大概,反正就跟做广播体操似的跟着前面的人的步子就对了。
  等步法学得差不多了,徐美丽老师要求男女搭配走一圈试试。不过现在只要男女双方牵着手,不必摆出交谊舞的姿势,因为姿势她待会儿还要详细说说。
  我下意识找了下侯敏琪,见到她那个如今三年级的干哥哥已经站在她面前冲她伸出邀请的手,微微低了下头放了心。
  然后就看到有双脚站在我面前。
  我惊讶地抬起头,就看见彭智然站在我面前笑嘻嘻伸出手,还不停冲我打眼色。
  我心砰砰地跳,傻傻就把手放到他手心里。碰到的一瞬间,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我微微一抖。
  他很自然的捏住,然后说:“僧多粥少,咱俩先练习。不过我女步不会走,你先顺着我带的走女步行不行?”
  我点点头,然后就随着他开始起步。
  他跳得还行,步法还算清楚,手上带我的暗示也给得刚刚好,每次转圈都会手上给个提示,只是我一直都低着头不敢看他。结果遭到了徐美丽的咆哮:“陈嘉,跳舞的时候看脚干嘛!抬头,看着你的舞伴。”
  我只好抬头,跟彭智然大眼看小眼,看着看着,我觉得我好像脸红了。
  突然他对着我挤了挤眼睛,我一下子脚步就乱了,他见我脚步乱了有一瞬间的惊讶,紧接着笑了下,也乱了。只听见“哎呦”一声,彭智然似乎踩到了谁。他立刻放开我:“学长,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我看过去,却是那个侯敏琪的干哥哥。我正有些发傻,彭智然突然把我拉到侯敏琪旁边道:“你先陪侯敏琪练习,我跟学长休息休息。”然后就硬拉着人家学长去休息。
  我还在发傻,徐美丽已经又咆哮了:“你们俩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练习!”
  我只好麻木的拉起侯敏琪的手,可脑子一时间转不过男步来,一直到侯敏琪起步带着我走了两圈,我才慢慢找回记忆。
  心里却在想,这怎么回事,彭智然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结束后我等所有人都走了,叫住彭智然,问他:“前面你怎么回事?干嘛故意把我和侯敏琪往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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