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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深处闹革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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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有人。”林景峰说。
    展行痞痞地笑了笑,解开林景峰的皮带,拉开拉链,把他的平角内裤扒下点,林景峰那物已翘得硬起,阳物前渗出水来。
    林景峰反手扯上窗帘,一室蓝光。
    林景峰那物硬得如铁棍般涨满,他以修长的手指抵着根部晃了晃,既长又粗硬,展行以舌抵着前端的阳筋,轻轻吸吮。
    林景峰第一次被口交,吁了口发抖的气,紧张感令他差点就射了。
    展行深深含入,把他直长硬挺的阳物让进自己喉咙深处,深喉时,展行的呕吐感令喉头微紧,快感袭来,林景峰难以抑制地瞳孔收缩。
    林景峰说:“你他妈的会得多。”
    展行咳了声,把它吐出来,又在林景峰龟头上吻了吻:“我看片子学的,没舔过,第一次,师父将就着啊。”
    林景峰哭笑不得,这都叫什么事!
    “不玩了。”林景峰摸了摸展行的头。
    展行道:“抱一抱咩,小师父。”
    林景峰又有点动情,他抬脚坐起身,把展行抱着,二人厮磨一会,林景峰说:“起来。”
    他让展行站到包厢门边上,从背后抱着他。
    展行紧张起来,问:“做……做什么?”
    林景峰学着展行那语调,一边解展行的腰带,一边无辜地说:“没做什么啊,哪有做什么?”
    展行道:“喂,反……反了吧,起码也让我先来吧,小师父,让我……”
    林景峰低声在展行耳边说:“欠干,师父干你一炮,你就老实了。”
    展行还未来得及答话,林景峰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阳具已抵着他的后庭,不由分说抵了进来。
    “痛……痛啊!”展行马上叫道:“等等!”
    林景峰嘘了声,一手捂住他的嘴。
    展行痛得眼里泛泪,林景峰不懂前戏,没有充分润滑,更没有循序渐进,刚一进入便开始抽插,展行只觉直肠里被摩得火辣辣的疼痛,括约肌更撑得难以忍受。
    “唔。”林景峰停了一会,大幅度抽出,又深深插到底。
   展行侧头,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林景峰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神,被撩起更猛烈的欲望,他的左手始终紧紧捂着展行的嘴,不让他叫出声,另一手环着他的腰,把他拉得紧紧抵在自己身前。
   展行的长裤被拉得褪下一半,衬衣悬在身前,林景峰解开展行几颗衬衣扣子,说:“我开始了。”
   展行崩溃地“唔——”了声,林景峰使力冲撞,展行只觉那股火辣的不适感逐渐消褪,虽还是异常难受,内心深处却涌起一阵异样的快感。
   他在干我了……我们在做爱……展行断断续续地出气,脑中一片晕眩,林景峰戴着露指手套的右手探入他的衬衣内,在展行的腹上,胸口来回抚摸,赤裸的手指捻着他的乳头,展行瞬间只觉被强烈的快感侵没,大叫声变为断断续续的呻吟。
   林景峰在展行身上摸到一半,忽然停了动作,紧紧抱着他,松开手,温柔地吻住展行的唇。
   唇舌交缠,林景峰的吻温柔,胯下抽顶却霸道而野蛮,加快了速度。展行感觉到捅在自己身体里的硬棍涨了些许,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火车呜一声靠站,林景峰吁了口气。
   唇分,林景峰刮了刮展行侧脸,问:“小师父干得你爽吗?”
   展行:“你……小师父,你是第一次?”
    林景峰没有回答,走廊里脚步声传来,人声说:“怎么推不开?里面锁住了?”
    林景峰:“……”
    展行:“……”
    林景峰马上拉好长裤,躺回卧铺上,用被子盖上,展行以肩膀抵着门,手忙脚乱系好皮带,打开门。
    来人是两个男的,展行一开门就道:“啊哈,你们好!”
    展行刚被上完,满脸通红,眼角还有泪水,表情非常不自然,出走廊去上洗手间,林景峰则若无其事地躺在榻上哼着歌。
    火车再次起行,进包厢的两名男人与林景峰点头打招呼,林景峰难得地笑了笑,以示回应。
    列车员打开洗手间,展行马上闪身进去。
    “哎哟——哎哟——”展行叫苦连天,林景峰不知道在自己身体里射了多少。
    展行处理完,倚在洗手间的墙上,这趟列车环境不错,打扫得很干净,林景峰是爽完了,展行却还憋着,一身火没地方泄。
    他的手上仍戴着林景峰的一只露指手套,这时候忍不住撩起自己衬衣,在胸口,小腹上反复摩挲,粗糙的布感摸在皮肤上时,又激起炽热的情欲。
    展行闭着眼,一手摸身前,另一手反复套弄自己硬挺的阳物,并不断回想方才被按在门上抽插时的滋味。
    进来的时候很难受,顶着顶着,又有种难堪的惬意,那时他被林景峰插得硬了起来,确实是有快感的。
    不到片刻,展行也射了。
    手机响,短信发来,是个陌生的号码:“跑哪去了?搞什么?快回来。”
    展行知道这个一定是林景峰的手机。
    他想了想,解开衬衣纽扣,拉开扯到锁骨处,衣衫不整,满手白腻液体,裤子拉链敞开,松松垮垮地吊着,阳'物还保持着半硬。
    他举起手机,倚在门上,给自己拍了张照,传回给林景峰。
    林景峰收到回复,打开照片,又马上关上。
    他看了对面的人一眼,那两名男人都在整理行李包,于是又忍不住打开照片,看得喉结动了动,狼血沸腾。
    “操。”林景峰小声说。
    展行推门回了包厢,衬衣长裤穿得齐整。
    “嗨。”展行说。
    “你好。”坐下铺的男人朝他点头。
    “嗨。”林景峰懒懒道,看了展行一眼。
    展行眼中现出笑意,林景峰朝床头让了让,半躺着,展行便不客气地挤了上去。
    “小哥们去哪玩?”对铺男人问。
    林景峰说:“武威,我是甘肃人。”
    “啊——”那中年男人说:“交个朋友,我叫翟文,大连人,这个是我铁子,唐楚。”
    “你们好。”另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说。
    男人问:“回家看爸妈?”
    林景峰:“看外婆,我叫林山,风林火山的山;这个是我干儿子,展小健。”
    展行:“儿你妹!”
    林景峰:“妹你妹。”
    林景峰笑了笑;展行忽然意识到不对劲,问:“你今天话多了不少啊。”
    林景峰淡淡道:“有么?”旋即把手机扔到床上,伸出手臂,展行自觉调整了位置,枕上林景峰肩膀,让他半抱着。
    翟文说:“甘肃好地方,就是缺水。”
    林景峰淡淡地“嗯”了声,翟文看了看窗外,说:“这趟火车几点到兰州?”
    林景峰说:“全程二十二小时,你们在济南上的车?”
    翟文答:“是,那还得到明天早上了,打牌不,小兄弟,反正也无聊,斗个地主?”
    林景峰收了手机,坐起身,答:“打,小健不会玩,咱们仨玩。”
    展行躺在床上,说:“你们玩吧,我不玩……”他看着几十条没回复的短信,决定找个人聊聊,把心底的快乐,和信得过的人分享一下。
    因为他活了十七年,终于在远离家的,大洋彼岸的故乡中国,开始谈人生的第一场恋爱了。
    ——第一卷?猫将军?End——
    番外?犹记当时年纪小?展行篇
    (这是中国船的印刷版番外,说的是展扬小时候的故事)
    “扬扬,你射了吗?”陆少容在捐精室外喊道。
    展扬:“……”
    陆少容得意地说:“我射很久了呢!你快点,都等着呢。”
    展扬抓狂地吼道:“别那么大声!找死了吗你!”
    陆少容道:“怕啥,这附近又没人听得懂中文。”
    展扬在里间道:“别说话!走开!你在外面我太紧张!”
    陆少容去闲逛了,逛了五分钟,与展母一同过来,展母道:“扬扬,你射……你完事了吗?”
    展扬悲愤道:“没有!你们都给我走开!立即!马上!”
    展扬翻开一本情色杂志,目不转睛地盯着,右手快速“啪啪啪”地上下活动,消毒后的橡胶手套感觉十分奇特,画册上又大部分都是女人身体,这令展扬实在提不起兴趣来。
    他把画册啪的一合,对着空旷的房间,开始专心打手枪。
    在欧洲顺利毕业后的第三个月,陆少容回到纽约,正式在一间国立生物博物馆担任资料分析员,这份工作十分轻松,占不了他多大时间。
    他只需要将一些书面上的旧科学资料录入电脑,加上自己的分析,解说,再上传到博物馆网站,便算是完成了本份工作,博物馆为陆少容定的要求是:解说通俗易懂,让不关心生物科学与人类历史的普通市民看完以后能产生兴趣。
    除此以外,陆少容每月到博物馆去参加几次会议。
    博物馆的问题涉及考古学,生物学以及海洋学,陆少容对考古比较有兴趣,本打算毕业后回中国深造,然而展父却认为知识技能以先实践为宜,没有说出口的大部分原因是源于展母的絮叨——想抱孙子。
    婚也结了,书也念完了,成家立业问题解决,轮到传宗接代,就这点来看,展家父母思想还是遵循传统路线的。
    陆少容知道这事怠慢不得,绝非捐个精就完的小问题,与展扬商量许久后,决定要个孩子。
    展母原本就在纽约的大医院任职,更有好友在研究遗传医学,父体基因抽取、试管孕婴被正式提上日程。
    负责代孕的女士已准备好,是个拉丁美洲女人,新移民,卵细胞则是另外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捐出,细胞核中没有母体的基因。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展扬与陆少容的新鲜精子了。
    展母唏嘘道:“当年我和你妈妈都是在香港仁安生的你们,没想到这一转眼,你们也要有宝宝了。”
    陆少容笑道:“是哦,妈,我前几天和扬扬商量了,我们都不会带小孩……”
    展母摸了摸陆少容的头,笑道:“人总要为父母,才会慢慢长大的,妈倒不担心这点。”说毕又吼道:“扬扬!你好了吗?!”
    陆少容哭笑不得,展扬终于好了,拿着个小试管出来,松了口气。
    展母接过试管,前去交给好友提取基因,陆少容和展扬站在研究室外,看到一部离心抽取机开始运作。
    过程十分复杂,屏幕上跳跃着遗传基因分析结果,一行行全是英文。
    陆少容念过一点,详细给展扬解释:
    “这是遗传病的分析,在家族史里的登记不全面,从基因看是最完全的,我们都很健康,宝宝一定也很好。”
    展扬紧张地问:“为什么还有概率?”
    陆少容解释道:“人类在漫长的进化过程里,各种遗传病都有体现,区别只在于它是显性还是隐性。”
    展母也站在实验室外,道:“这些都是随机配对。”
    展扬道:“人工配种……配对,宝宝出世以后会像谁,我想要个男孩,像少容的,你去说说?”
    展母仿佛听到什么滑稽的话,笑了一会,又教训道:“扬扬你要知道,人类有很多自然规律是不能违反的,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直接篡夺了造物主的职责,知足点吧。”
    陆少容点头表示同意。
    母体细胞出来了,陆少容又解释道:“卵细胞二次成型……用的是你的基因链,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
    展扬:“……”
    陆少容笑得打跌:“你是孩子他妈!”
    受精过程开始,代孕女人进了实验室,内间拉上窗帘。
    展扬抗议道:“喂,怎么不让看了?”
    展母道:“性别也是随机,医院不会向你们透露的,这是从医者的职业操守。”
    展扬只得道:“那没我们的事了,回家吧。”
    陆少容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来探望宝宝的妈妈?”
    展母道:“估计还得过几天,医院会通知你们。”
    展扬和陆少容勾着手指,从医院出来,在路上缓缓地走,陆少容埋头看着那份协议单,天价代孕费,整个过程高昂无比,然而对于展陆二人的财力来说,终究是九牛一毛。
    最难得的是,一个小生命即将诞生,而他俩都将为人父,并非领养关系的照顾,而是真正的,他们爱情的结晶。
    男孩还是女孩……这个问题在展扬的心里纠结了很久,男孩女孩都没有关系,重要的不是性别,而是长得像谁。
    展扬最想要要个像陆少容的儿子,其次则是像自己的女儿,或者像陆少容的女儿也可以。
    然而麻烦就在这里,陆少容的长相和苏汀很像,有苏汀的漂亮,却化为男生相貌中的从容,若是隔代遗传的话,生了个女儿,那不就意味着自己每天要面对着缩小版的丈母娘?!
    代孕女士名唤玛丽亚,这也是代名,医院机构不会留下任何担任自然子宫的母亲的联系方式,以免未来引起任何可能的亲情纠纷,酬劳与手续费分两次付清,展家出了钱请人代孕,她接下来了,仅一份工作,就这么简单。
    但陆少容清楚知道,怀孕与分娩并不是拿钱能买的,虽然她只为了金钱,但从人性角度来说,怀胎辛劳付出,生下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是件痛苦。展父似乎也明白这点,他们大部分时间会到医院专设的疗养别墅去探望孕妇,陪她说话。
    陆少容甚至提议把她接回家,但医院不允许,展扬反而去得比较少。
    十个月后,他们的宝宝要出世了。
    产房外等着六个人,各个紧张无比:
    展父展母,展扬陆少容,苏汀,还有……为什么会多了一个?展扬带着莫大的敌意瞥向那名不速之客。
    “儿子啊!加油!!”陆少容道。
    “外孙啊!加油!”苏汀道。
    展父坐在对面椅子上看报纸,展母扶着紧张无比的苏汀,笑道:“可能是个女儿也说不准呢!”
    孙亮道:“对!我媳妇儿快出世了!”
    展扬:“……”
    陆少容大笑。
    玻璃墙隔着的无菌产房内传来孕妇痛苦的叫喊。
    机器嗡嗡响,心电图滴滴跳,走廊里人声嘈杂,根本没人把这华人家庭当回事,生产的场面见多了,在护士们的眼中,一切都稀松平常。
    苏汀努嘴道:“宝宝命好,出生的时候这么多人等着,当年我生少容的时候产房外就只有他爸。”
    “嗯。”展母同情地点头:“当年我开始疼那会,老展还在上课,上完赶来医院,直接给我上剖腹产了。”
    陆少容紧张道:“她呢,不会剖腹产吧。”
    展母安慰道:“玛丽亚怀过好几胎了,一定是顺产,放心。”
    苏汀道:“以后要好好感谢她……”
    话音未落,产房内传来“哇”的一声啼哭。
    内间医生松了口气,朝交谈用小广播器说:“是个男孩。”
    展扬心花怒放:“太好了!是男孩!”
    孙亮:“……”
    展扬同情地拍了拍孙亮的肩膀,男孩!
    陆少容问道:“能抱过来让他妈妈看看么?”
    女医生笑着把婴儿抱了过来,展扬戳了戳陆少容脑袋,道:“我是他爸,你才是他妈……”虽是如此说,仍忍不住挤到玻璃墙边上去。
    呵出的气息令玻璃窗上结了层白色的雾,玻璃中倒映出展扬与陆少容专注的双眼。
    他们隔着玻璃看到婴儿,那一刻,忽然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延伸,知会,仿佛击中了彼此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他……”陆少容说:“可以抱抱他吗?”
    医生道:“新生儿不能随便抱,你们身上有细菌,要等我们把一切先安排好。”
    展扬伸出手指,隔着玻璃触了触,什么也没有说,静了足足半分钟,展扬忽然道:“怎么湿淋淋的,像猴子一样?它长得比较像谁?”
    展扬用的人称代词是“It”而不是“He”,于是所有人都翻倒了。
    孩子他妈像头忠诚的大狗,一路跟着去育婴室了,亲友团闹哄哄地持续跟进。
    展父展母请苏汀与孙亮去吃午饭,孙亮没趣了,居然是个男孩,媳妇儿没了,与陆少容告别,下午的飞机票回北京,并约好等满月与抓周,再来纽约看小外甥。
    展扬蹲在育婴室外,摇了会尾巴,伸着舌头,看了片刻自己享受VIP待遇,独自一间的小宝贝,虽然“它”长得像猴子,但也是十分喜欢。
    他意识到陆少容不在,去了哪?左右张望,问了个护士,得知陆少容在孕妇休息的病房里。
    “你在做什么?”展扬进了玛丽亚的病房,见到陆少容坐在病床边,拉着玛丽亚的手,开始有点不爽了。
    陆少容道:“没什么,聊聊天。”
    玛丽亚的脸色十分苍白,挂着一瓶药剂,笑道:“你先生来了,去看看小宝贝吧。”
    陆少容点了点头,又道:“你好好休息。”
    玛丽亚报以一个宽慰的微笑,展扬意识到了什么,朝她诚恳地说:“谢谢你。”
    玛丽亚微笑道:“你们的资金解救了我家里的困境,应该是我谢谢你们。”
    陆少容摘下帽子,认真说:“谢谢你代替我承受了作为一个母亲的痛苦。”
    玛丽亚笑了起来,柔声道:“还没有结束,一个合格的母亲还要辛苦十六年,接下来就都是您的烦恼了。”
    陆少容笑着点了点头,展扬与他一起向玛丽亚鞠躬,告别。
    家添麒儿,可喜可贺,三天后,展扬欢天喜地的与陆少容把小宝贝抱回了家,重新商量那一大堆可用名字。
    “我觉得展小扬不错,一个大扬,一个小扬,很可爱啊。”陆少容说。
    清风莞尔道:“咱们中国人的习俗,孩子不能和爸妈或者爷爷奶奶起同名么?”
    陆少容道:“对啊,但展大哥好像没这习惯,他又说为了纪念二哥……”
    无忧突着眼珠子,怒道:“擦!老子还没死!纪念个啥呢!”
    陆少容哭笑不得,表示投降:“要起名叫展小亮,被我驳回了。”
    无忧:“……”
    清风笑得站不稳,无忧呱噪道:“那不是占老子便宜么?没事小亮小亮地叫,待会还喊小亮我X你妈什么的,绝对不成!”
    数人笑得抓狂。
    无忧抗议道:“起个名字叫展招妹吧,要么展来妹,我媳妇儿还没着落呢!”
    陆少容:“……”
    名字不了了之,展扬提议的什么“展日容”等等怪名更是被陆少容痛殴一顿,最后还是展父出面,让陆少容拈一卦,得了个乾卦。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宝宝取名展行,展扬本来认为叫展健更好,叫嚷着老爸偏心,叫了几次以后意识到什么,遂不吭声了。
    如此一来,展行的小名便成了“小健”,又乃“小贱”是也。
    六个月后:
    小健开始表现出他的天赋,简直和展扬一模一样。
    夜四点半,小健哇的一声大哭,如雷贯耳。
    陆少容瞬间被惊醒,连滚带爬到婴儿床边去抱,去哄。
    展扬:“……”
    陆少容:“不哭不哭,宝贝怎么拉?尿尿了吗?”
    展扬烦躁无比,在床上直挺挺翻过来,又翻过去,趴着痛苦不堪道:“陆少容!展小健!我麻烦你们两母子了!老子早上还要上班!”
    陆少容哄道:“好好,不哭了,你妈要生气了喔,乖……”
    展扬咆哮抗议道:“是爸!”
    小健哭得更大声了。
    展扬头发乱糟糟,出了口长气,疲惫不堪道:“抱到我妈房间去……”
    陆少容道:“妈也要休息啊。”
    小健的哭声从“哇哇哇”到“呜呜呜”,开始小下来了,陆少容抱着他走来走去,安抚好,展扬咂吧嘴,睡不着,去刷牙洗脸,坐在沙发上一脸不爽地发呆。
    过了两个小时,小健又醒了,要吃奶。
    珍妮还没来,陆少容去拿了个人工模拟喂奶器,测好合成奶温度,让展扬戴上,又把小健塞到展扬怀里,让他喂奶。
    这是展母制定的,每日必须的父子相处时段,展扬面无表情,赤裸上身,戴着俩父亲专用仿真大胸罩,喂小健吃奶。
    小健吱吱咕咕吃得很快活,陆少容打了个呵欠,去刷牙洗脸。
    展扬道:“宝贝吃饱了吗?”他把儿子抱起来,小健又开始哭,展扬才想起忘了,只吃了半个胸,于是把儿子调转方向,凑到另一边,让他继续吃奶。
    陆少容去拿牛奶和报纸,展母也醒了,接过桌前报纸,戴上眼镜开始看。
    小健吃饱了,换了干净的尿布,很满意,开始抓展扬的头发。
    展扬小心地从肋下抱着他,把这一丁点儿大的小人直抱起来,亲了亲儿子,开始逗他玩。小健乖的时候,展扬还是觉得很有乐趣的。
    婴儿小的时候最可爱,小健居然还知道主动回应展扬的亲吻,回手给了他一巴掌。
    展扬哈哈笑,抱着他晃来晃去,小健表情很奇怪,陆少容与展母同时色变道:“先让他打嗝——!”
    展扬刚意识到不对,小健就哇啦一声呕奶了,呕了展扬一脸。
    展扬:“……”
    “哇——”小健又开始哭了。
    九个月:
    展母回家住了,剩小俩口陪着一个小孩折腾。
    展扬诧道:“啊,老婆,你来看看,小健牙龈很硬……”
    陆少容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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