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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温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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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项链为自己招来各路觊觎的人马。她恨不得马上离开,她等下及金马奖了,她还年轻,她还想活,她还有一对弟妹等著她回去。
  天,她怎么办?怎么办?
  但是金马奖还有二天就要举行,只有二天,嗅,但愿这二天尽快过去,但愿这次的台湾之行能够安然渡过。
  第二天醒来,冷柔然看著一室的凌乱,相信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她多希望是一场梦,足一场只有在电影电视里才看到的梦。
  她无力地收拾奸乱七八糟的衣物,捡起掉在地上那个黑绸布袋,袋子里那串小饰物早巳挂到她的手机上,她应该把那个袋于毁尸灭迹、
  也许她有先见之明,下意识地就把那串项链藏在自己身厂,只没想到还是被那个恶魔发现,幸好那串小饰物挂在手机上,
  “冷小姐,冷小姐,”制片公司的人在外面拍门叫她:
  “来啦,来啦、”冷柔然尽快梳洗完毕,以免人家久候;
  今天在制片厂有个小型的活动,冷柔然和大陆、香港来的演艺人员坐车前往,大家讲著台面上的客套话,冷柔然觉得比写一个剧本还要累人。
  一天又风平浪静过去,最起码冷柔然是这么认为;她和几个演艺人员一起回到酒店,然后和他们二道别。回到房间打开房门,迎接著冷柔然的又是一室的凌乱。
  冷柔然傻了般站在门边,那条项链……都是那条项链惹的麻烦,但他们下是拿去了吗?还有没有人性?房间连续二个晚上被人恶意破坏,而她那箱行李又被翻得乱七八槽。
  正在冷柔然愕然地站在门边时,一阵电话钤骤响,冷柔然从呆愣中醒过来,跨过躺满地的杂物,拿起床头上的电话。
  “喂。”
  “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一个低沈的男声在电话传来,声音有点阴恻恻,让人有份毛骨耸然的感觉。
  “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冷柔然镇定地回答道。
  “你最好识相点,否则就等著叫人为你收尸。”男人说完就挂断线。
  冷柔然看著“嘟嘟,”地响的电话,然后按下一组号码,只一会儿制片厂的干部、酒店的保全人员和几名警察出现在房内,
  他们拍摄完现场,又向冷柔然询问情况,冷柔然略略地说了一遍,当然她略过了昨晚的枪战及被差点强暴的经过。
  “你检查过你的行李,有发现丢失东西吗?”一个睑容粗犷却不失英气叫邵永斌的警宫,锐利的目光盯著冷柔然问。
  “没有。”冷柔然淡淡地摇头道。
  “你可以把你来台时接触过的人或事回忆一下吗?”邵警官皱了皱眉头问道。
  “可以,但我并不认为他们有问题,而这问酒店的保全问题仍有待加强。”冷柔然点头,心里想著,这间酒店的保全不是普通的烂。
  “那么你在新加坡或途经香港的时候,有发生过像今晚一样下愉快的事吗?”邵永斌追问道。
  “没有。”冷柔然摇头道。
  “你为什么事到香港?”邵永斌盯著冷柔然问。
  “我下会连去哪儿部没自由吧。二冷柔然对邵永斌的问题相当感冒。
  “冷小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而已。”邵永斌举起手作安抚状。
  “我知道。”冷柔然冷淡地道,想了想仍然坦白,“我过香港,是我手上有个新剧本,香港某家制作公司希望得到我的新剧本。”
  冷柔然虽然出道不久,但她的作品可谓一炮而红,一年前她的作品,夺得香港金像最佳电影奖,最佳男配角奖,最佳编剧奖,为制作公司也为自己带来荣誉和名利,今年的作品又获得金马奖的十六项提名。
  “那家制作公司与你现在合作的制片公司,在利益上是否有冲突?”邵永斌又问道。
  “没有,我和他们都没有合约。”冷柔然道。
  “冷小姐,你知道昨晚酒店有人从高处掉下去吗?”邵永斌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冷柔然脸色一寒冷然地道。
  “你昨晚一直呆在酒店吗?”邵永斌看著她骤变的神色,仍是一副例行公事的询问。
  “不,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大概在晚上卜时十分左右才间来。”冷柔然皱起眉头带点不耐地道。
  “冷小姐,请你讲述一下你昨天接触过的人和事。”邵永斌道,
  冷柔然把自己一整天的行程很详细地道来,一个警员做记录,并把记录递到她跟前,请她签名确认;
  “冷小姐,可否请你回想一下,昨晚你同来的时候有看见或听兑什么?”邵永斌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问,
  “没行。”冷柔然摇头,像要摇掉脑海里的记忆。
  “你的房间有外人人侵过吗?或者你在走道上遇见或碰见过什么吗?”邵永
  斌又问道。
  冷柔然静默地想了—想,“没有。”
  “你认真回想一下,据我们所知,昨晚从酒店掉下去的男人,应该是从你的房间掉下去的,你房间窗台上的血迹证明了这点:”邵永斌道。
  “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冷柔然相当激动地站起来道。
  邵永斌并没哼声,他直直地盯著冷柔然过于激动的神情,她激动得令人起疑。冷柔然对他无礼的瞪视有点动怒。
  “难道你不相信吗?还是在怀疑我?”冷柔然不满地道。
  “我只希望冷小姐再细细回想,看有什么地方漏掉了没说。”邵永斌沈著冷静地道,
  “你烦不烦啊?”冷柔然厌烦地道。
  “希望冷小姐知无不言,言无下尽,协助我们警方尽快破案?”冷柔然的神态,更令邵永斌怀疑。
  昨晚从高处摔死的男人,右手握苦一把十二发的左轮,身上中了二枪,那二枪并未致命,可以想像死者当时因受枪伤而不小心摔下去:邵永斌知道眼前这个叫冷柔然的剧作家,应该知道点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来台湾开一场会议,现在发生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你们下帮忙解决就算了,还以怀疑的态度来质询我。”冷柔然不满地道。
  “冷小姐,我并没这个意思,你在台湾这段时问内,我们会确保你的人身安
  全,也请你全力配合我们。“邵永斌一身正气地向冷柔然点了点头,终于退了出去。
  冷柔然全身颤抖著紧抱自己,她觉得冷,好冷好冷。
  为了冷柔然的安全考量,制片公司马上把冷柔然送到名导演陈谷平在阳明山的别墅,陈谷平育有一对儿女,父母同堂,一家和霭亲善,对冷柔然的处境都抱持著谅解同情的态度。
  冷柔然累了一天,和陈家人打过招呼,已是凌晨三、四点,她困倦地爬上床,想想这二天来发生的事情,她如何安枕无忧?
  冷柔然长长叹口气,在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才终于睡去。
  虽然新闻报导过来台新加坡剧作家的遭遇,但情况似乎平静,在忐忑不安下,金马奖大会终于到来。
  冷柔然身穿一袭削肩露背黑礼服出现在晚会上,包裹在礼服下的娇躯曼妙优美凹凸有致,雪白的肌肤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细嫩光滑。
  她不算很美,在影视圈这个俊男美女济济一堂的熔炉里,但也相当亮丽出色。陈谷平曾和她开玩笑,问她有没有兴趣拍片,冷柔然淡然一笑婉拒他的好意,她的理想是编导,她读的专业也是编导。
  大会颁过一个又一个奖项,最佳音乐奖、最佳视觉奖、最佳动画制作奖……由她编剧,陈谷平导演,由港台二地演员所演出的电影“在这一刻”夺得金马奖八个奖项。
  当冷柔然站在台上领取属于她的奖项时,对人行不久,却能问鼎金马,她高兴得不能自已。
  “谢谢,谢谢大家给我的殊荣,我会很努力地写好每一个故事,让大家看更多更好的电影。”冷柔然热泪盈眶。
  镁光灯不断在她面前闪过,她手捧奖杯从台上下来。正在她准备回坐位的时候,一个身穿宝蓝西服,化成灰她也能认出的男人,即前二天晚上跟随在那个恶魔身边的殷逸琮挡在她面前。
  冷柔然没想到在金马奖会场上,也会看见这个她根本不想见到的人,她眼前只觉得恶梦纷呈。这些人为什么总阴魂下散地纠缠她?项链不是已被抢去了吗?他们到底还想怎么样?
  “冷小姐,请你跟我走一趟。”殷逸琮白晰冷俊的睑上架着墨镜,看不出他眼底表情,但他浑身飘散著的黑社会气息,令周围的气压也有份滞重的感觉。
  “为什么?”冷柔然几乎尖叫起来:
  “冷小姐,请你合作,否则你的同学徐玉莉……”殷逸琮没把话说完,低声在它耳边警告道。
  “玉莉?你们……”冷柔然惊愕地看若这张俊得有点过火的面孔,他们怎么知道徐玉莉?
  “那就要看你合不合作。”殴逸琮冷淡地道。
  “什么?”冷柔然震惊地呆在地上,脑海里闪过徐玉莉被他们抓去受折磨的画面,她……
  徐玉莉从台南上来,为她领奖准备好好庆祝一番,冷柔然没想到会连累了玉莉,如果她知道,说什么也不许玉莉从台南上来。
  殷逸琮挟持著冷柔然走出会场,冷柔然木然地移动身躯,金马盛会达到最高潮,台上正颁发这届的影帝影后。
  在一浪又一浪的掌声、欢迎声、音乐声下,没人知道冷柔然被人挟持离开会场。
  著名剧作家失踪了,各大报纸以最快速度做丫详实报导,连带的有人挖出冷柔然来台时在酒店房间遇袭,酒店外中枪摔死的男人,把一连串事件连系起来,各种各样的揣测说得有声有色,简直可以媲美一则传奇故。
  冷柔然的失踪,急坏了徐玉莉,她天天跑去警局抗议甚圣人闹警局,在新加坡的段佑祺也专程到达台湾,但冷柔然就这么样神秘消失不见了。
  第二章
  冷柔然被“青蝎”殷逸琮挟持著来到停车场,坐上银白色的保时捷,她不知道毁逸琮会带她去哪儿,她手上仍带著刚刚获奖的银杯。她有份不好的直觉,而她的直觉一向极准。
  “喂,你们把玉莉怎么样了?”冷柔然心里全是徐玉莉遇害的情景,她心底涌上阵阵不安,没想到一趟台湾之行会招来如此大的麻烦,该说是她倒楣?还是运气不佳?
  车内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殷逸琮坐在前面的位置上,冷柔然左右坐著二个打手模样的男人。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冷柔然不能用伯来形容自己的心境,她知道即使伯
  也没用,现在没人可以救她。
  仍然没人答理她:
  冷柔然有点愤怒,有点沮丧也带点心慌,毕竟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麻烦,虽然以前她也是个麻烦精,但以往的麻烦并没为自己招来黑社会,而且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天蝎”帮,
  他们到底要如何处置她?要带她到什么地方?从她被推上车,除了手上的奖杯没被人没收外,她的手袋、手机都被殷逸琮全数收去,
  她现在真是求救无门,她还见得到明天的太阳吗?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在这一刹她无法安抚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了。
  足足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他们离开了台北还仍在台北?冷柔然根本搞不清方向,她被人拉下车,然后她看到前面停著一台小飞机,
  在她还没看清周围环境,她已被人押上机,大约坐了半小时,她又被人从机上推下来坐上另一台直廾机,又坐了约一小时,下了机,她被推上越野车。她有点晕头转向,尤其在这蒙胧的夜色下,以它—个外来的女子来说,根本难辨东南西北方向。
  五分钟不到,越野车停在一座城堡前,城堡的外表用花岗岩石建筑,带有点欧洲古堡的韵味。冷柔然被推进大厅内。
  雷震霄站在大厅的窗前,背向著人口,大厅两边各站著一排面目凶恶的打手。冷柔然跨人大厅那刹,心底便被骤然升起的寒意紧紧攫住?
  大厅正中悬挂著一幅巨大的蝎子浮雕,周围的离刻也以蝎广为艾,允分展现“天蝎”帮魔蝎堡的特色。
  “青蝎”殷逸琮走到雷震霄耳边低声说厂什么,雷震霄并没动。冷柔然看著他的背影,四肢百骸窜上更深的寒意,就只仅仅看著他的背影,就有种颠覆世界毁灭世界的绝对气势。
  天啊,她到底为自己惹来什么祸?
  雷震霄终于转过身来,看著睑色苍白的冷柔然,缓缓地踱步过来。
  “冷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雷震霄一双利眼盯著冷柔然淡淡地道。
  “玉莉呢?她人哪儿?”冷柔然看著他慢慢靠近,不觉向后倒退一步戒慎
  地问道。
  雷震霄耸耸肩,并没作答,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冷柔然知道自己绝不能伯,虽然他的气势压倒她,令她下寒而栗,但她要弄清他的意图。
  雷震霄仍然没有说话,他直直地盯著她苍白的脸色,知道她心底害怕,但仍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她是个相当特别的女人,从机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与众不同。
  “你……”冷柔然在他的直视下说不出话来了,他越不出声,她越倍感压力,他锐利的眼睛像要剌穿她的心房,看透她的脆弱。
  二人互相对视著,空气中流过一丝诡异的气息,冷柔然心底伯得要死,但脸上却仍硬撑著自己。
  雷震霄盯著她良久,终于栘开视线,他挥了挥手,大厅上的保镖全数退下,倏时只剩下他和冷柔然。
  “你还行一样东西没交出来。”雷震霄看着冷柔然,冷疑的眼眸像刀锋般直逼过来。
  “我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冷柔然摇著头道,他真是阴魂不散,那条价值连城的项链不是被他夺走了吗?他还想要什么?
  “你知道的。”雷震霄冷冷地道。
  “不,我不知道,那项链你不是已拿走了吗?我还有什么没交出来?”冷柔然受不了地道。
  “你很想我再亲自搜你的身?我让你回味无穷?我非常乐意效劳。”雷震霄邪气地道,锐利的目光逼视著她,他抬了抬手,似乎真的打算再次效法上次的手段。
  “不。”冷柔然双臂抱紧自己尖叫道。
  雷震霄危险地瞪视著她,冷柔然如果够聪明的话,就识相地把他要的东西交出来,可惜冷柔然根本不知道他还想要什么。
  “冷小姐得了奖,真了不起。”雷震霄像发现新大陆般,从冷柔然的手上拿过奖杯,睑露讥嗤讽刺道。
  他大步踱到吧台后,倒了二杯红酒,雷震霄拿起一杯递到冷柔然跟前,冷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他在搞什么鬼?冷柔然不知他的葫芦卖什么药,根本不打算接那杯洒。
  “你不认为应该庆贺一下。”雷震霄把酒杯塞到冷柔然的子上,拿著另一杯,和冷柔然碰了碰。
  “你到底想怎么样?”冷柔然冷冷地问,刚刚还逼问它要东西,现在却籼她庆贺得奖,她对他的行为有点糊涂了,他不会把她绑架来此就为了庆祝她得奖吧?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雷震霄不带一丝感情地盯著她,轻吮着红酒道。
  “我不明白,请你明示。”冷柔然愤怒地道。
  “如果我想要你呢?”雷震霄绝对是个言行一致的人,他—口喝乾杯内的酒,还没待冷柔然反应过来,便—把将她抓过来,不由地反抗,把唇压上她的唇,把嘴里的酒喂入她的口中。
  冷柔然“轰”地只觉得一团烈火在胸膛燃烧,屈辱、愤怒、羞愧淹没了她,她把手上的酒倒在他身上,把杯子丢在地上,用力地把雷震霄推开。
  “你作梦!”冷柔然用力抹了下混和著他的气息和酒的嘴唇,恨恨地道。
  “你好大的胆。”雷震霄一手掐著她的手,力气之大几乎要把她的手捏碎。这个女人真不知天高地厚,竞然敢把酒倒在他的身上,挑战他的威严。她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冷柔然痛得泪水直流,她紧咬著下唇不让痛呼溢出嘴巴。
  雷震霄终于放开她,阴势地盯著她。他把身上的亚曼尼西服脱下来,又将里面的衬衣脱掉,露出健硕的身躯。
  冷柔然揉著疼痛的手,抹掉盈眶的泪水,抬起头正对上他裸呈的身体,心底警铃大响,脸一下子红得发烫。
  天,这恶魔……这蝎子王……他……他要干什么?
  雷震霄看苦她睑上变换著戒慎、痛苦、惊愕的神色,心底的某处被触动了下,嘴角下自觉地向上弯出一道弧形,这个女人有意思。
  “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雷震霄把身上的服装随便一扔,向前跨近一步道。
  “你……你别过来。”冷柔然向后倒退,伸出双手想阻止他,谁知却摸上他的胸膛。冷柔然如被火烫著一般,忙不迭地拼命扔手。
  “过来又如何?”雷震霄恶质地又向前跨上一步,把睑凑近冷柔然,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睑上,引起她一阵惊悸。
  “你……你……”冷柔然心里越来越寒,对著这个强势而又邪恶的男人,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雷震霄上前把她抓进怀里,强势地把唇印在她的唇上,又来个强取豪夺,在他的词典里,的确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他是黑暗世界的蝎子工,有著蝎子般的狠毒魔性,只要他想,他会不惜一切不择手段,甚至血流成河也毫不在乎。
  冷柔然抗拒地被雷震霄吻著,绝望和屈辱涌上心头,她恨这个恶魔,她恨死这个恶魔。她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雷霞霄把她拦腰抱起,走到楼上的卧室毫不惜香怜玉地把她甩在床上。
  “不!”冷柔然想抗拒想逃遁,但她只来得及撑起身子,就被雷震霄压在床上,“嘶”衣服撕碎的声音,她根本无力抵抗他暴雨残花的入侵……
  冷柔然咬著唇屈辱地躺在床上,无声地饮泣。她不该来台湾的,她不该来领这个奖,只要她没来,她仍然是那个潇洒脱俗的冷柔然,但现在,她什么都不是了。
  雷震霄从浴室出来,一身清爽地站在床边,伸手把她的身体扳过来,一双粗糙的大手抚上她雪白如脂的肌肤。
  “不——”冷柔然尖叫,想摔开游栘在她身上的大手。
  雷震霄扬了扬眉,冷凝的目光盯著她。
  “你走开。”冷柔然哽咽道,她痛恨自己,更痛恨眼前的恶魔,
  雷震霄俯下身躺到床上,把她拥在怀里,从后面亲著她的耳垂。冷柔然僵硬著身体,心在发抖。雷震霄扳过她的身体,更紧地把她拥在怀里,亲上她的眼
  睛,又吻上她的红唇。
  他的吻轻柔得有如抚摸,像要抚去冷柔然心底的愤怒籼不甘,冷柔然在他的爱抚和亲吻下,慢慢的跌进梦乡。
  冷柔然一恶梦到天明,她梦见自己被一头凶恶的猛兽追杀,她逃啊拼命地逃,它步步追逼,她逃不出它的魔爪,它一直两眼虎视眈眈在她的附近。她没命地逃没命地逃,那双眼睛一直追在她身后,她无处可逃,终于逃到山崖边,下面是深下见底的深渊,她正犹豫著不知该如何是好,猛兽咆哮著向着她扑了过来……
  冷柔然吓出一身冷汗,她张开眼睛心里仍沈在可怕的梦景中,她瞪著一室陌生的环境,有一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她半起来,身上的薄被掉下来,她惊愕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白晰的肌肤上满是瘀青:她茫然地打量著房间内的一切,昨晚的情景如排山倒海般涌上脑海。
  恶魔,她被恶魔强暴了,身上的瘀青就是最好的证明。
  冷柔然压抑地低声啜泣起来,她被他抓了来,她怎么办?
  正在冷柔然哭泣得好不伤心的时候,房门“吱”地推开,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定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冷柔然,露出抹温和的笑意。
  “小姐醒了?来,贵嫂帮你梳洗。”贵嫂道。
  冷柔然把薄被紧紧包着自己,她抹了抹眼泪看若这个和善的女人,心里升起一抹希望。
  “贵嫂,救我:”
  贵嫂看着她摇了摇头。
  “求你,贵嫂,求你,救我。”冷柔然顾不得身上的薄被掉下来,她扑过去抓住贵嫂的手哀求道。
  “小姐,你先沭浴梳洗吧。”贵嫂轻轻拨开冷柔然的手,把换洗衣眼放进浴室,然后又劝道。
  “去吧,先去梳洗。”贵嫂好言好语地劝道。“天蝎”帮的帮主从来不会把女人带回魔蝎堡内,即使他外面有许多女人,但从没有一个女人能有幸地住在魔
  蝎堡中,更别说是让帮主挟持来这儿了。
  冷柔然看著贵嫂一脸漠然,心沉到谷底,她怎么忘了这儿是虎穴,又怎么会有人愿意救她?冷柔然把薄被卷在身上定人浴室。
  浴缸已放满水,水里铺满玫瑰花办。冷柔然踏进浴缸,一阵清凉的感觉流遍全身,她觉得舒服极了。
  等她沐浴出来,已过了一个小时。她坐到梳粧台前梳理自己的长发,贵嫂把餐点送进来,放在桌面上又退了出去。
  冷柔然根本不想吃,现在就算让她吃龙肉也只会吃不知味。一整天她窝在这个房间内,也没人来打扰她,她不知道自己已被人软禁在房内,哪儿也下能去。
  一连几天,她都没见到那个恶魔,她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他早把她忘记,她可以暂时脱离这个淫魔。
  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想起还在大陆的弟妹,冷柔然又伤心又难过。玉莉呢?她现在怎么样?她也在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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