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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我,你真不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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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用力抱紧她,喉咙滚烫,却是说不出一句话。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温绒越过付苏的肩膀,看到林隽正朝这边走来。她放开付苏,一脸无恙。
林隽也喝得有些上脸,老男人面若桃花,少了些锐气,多了些柔和,他一走到温绒身边就把她揽到自己怀里,当着付家人的面,她忍下了。
林隽跟在场的人简单打了招呼,然后低头对温绒说:“子豪困了,闹着要回家,我看也差不多了。”
“再等一下。”
温绒在众目睽睽之下爬上游艇,站在最高的位置,海风把她的头发吹得狂乱,视线被切割得断断续续,她一手抓着话筒,一手扶着栏杆稳住重心。
“各位,HELLO,请看这边。”
底下的宾客纷纷抬头看她。
“她要做什么?”彭锐奇怪道。
林隽默不作声,唇线微微抿紧。
等大家都注意到她,温绒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在这个大喜的日子呢,我有两件很重要的事要宣布。”
林隽蓦然上前,仰起头大声说:“你醉了,上面不安全,快下来。”
温绒不在意地笑了笑:“林隽,你呆在那,如果你上来,别怪我破坏规矩。”
林隽停住脚步,眯起眼。
而旁人都以为这只是小两口打情骂俏。
温绒竖起食指:“第一件事,我要宣布,我,温绒,最爱的三个人。”
话音刚落,底下就有人喊:“是不是最爱林隽啊!哈哈。”
温绒没理会,说:“第一个,当然是我最爱的奶奶,奶奶,你放心,我会过得很好。”
“第二个,就是你,碧碧。”
人群中,段姑娘猛然放声大哭,跟死了爹娘似的:“姐姐不干了,我受不了了,你给我下来,跟我回家!”
“别哭,说好不哭的,乖。”温绒晃荡着身体,继续说,“最后一个!”
大家以为这是什么搞热气氛的游戏,突然都来了兴致。
“是林隽!”彭锐喊完哈哈大笑,戳了戳身旁的人,“喂,你媳妇太可爱了。”
而林隽却没有反应,眼睛死死地盯着温绒。
温绒却说:“这最后一个先留着,我要宣布,我最恨的三个人。这三个人,我说出来后,就意味着绝交,我不是开玩笑的。”
现场,忽然冷静下来,很多人不明所以。
温绒指着右前方一片区域,那里大多是她的亲友团:“对我问心无愧的不用怕,跟我吵过架的也不用担心,我不记小仇。”
“那么,第一个是……”
她的视线从左往右,从右往左,忽然停住:“闻,蓝。”
场内的人都在找寻闻蓝这个人,一束束目光定格在闻蓝身上。闻蓝僵着笑脸,此时此刻左右不是。
“闻小姐,我可不是嫉妒你跟了林隽十年,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我想说,你压在我身上的锅太重了,我背不下来,什么时候你自己背回去吧。”
温绒这话说得有点朦胧,不懂的人一脸茫然,懂的人这一瞬间怕是心惊肉跳。
林隽的笑意被海风吹凉,微醺出来的红晕变白了几分,身侧的手不禁握成拳。
“第二个。”
如同宣判死刑一般,除了海浪声,只有温绒的声音。
“小雪啊,有时候我真想让老妈把你回炉重造,我上辈子做了多少缺德事这辈子才会有你这么个妹妹!我们果然没什么姐妹缘分。哦,忘了告诉你,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很好,也不怎么伤心,不过,你会不会伤心,我就不知道了。”
温雪简直气到抓狂,但听到温绒最后一句,见了鬼似的,扭曲的脸顿时放空。
气氛越来越诡异,大家捉摸不透这到底是游戏哇还是玩真的呀。
“而最后一个……”
温绒撩过被吹乱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亮的眼睛,她朝场内环视了一圈,慢慢低下头,视线落在离她最近的那个人身上。
45、045 。。。
几年后的某日,林隽抱着自家媳妇在露台上看星星,他左思右想,决定趁着今天他生日气氛好,仔细问一问:“绒绒,你那时候真打算当众宣布最恨的人吗?”
温小绒原本玩得很高兴,猛然一个激灵:“干嘛突然问这个?”
“我想知道。”
温小绒白了她家老男人一眼:“你想知道?”
“想。”
温小绒来了劲道:“你当时是不是很紧张?”
林隽回想了下最后的场景,当她把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的心脏都快停了,他立刻抱着媳妇点头。
温绒哼哼:“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名。”
“……”
“如果我真说了,你拿我怎样?”
这个时候,林隽是万般不能说错话,桃花眼一眯:“咳咳,我怎么会拿你怎样呢。”
温小绒翻了个白眼:“大叔,你早就拿我怎样过了,装!”
温小绒狠狠戳到她家老男人的痛处,老男人的脸色不好看了。
“可我偏不告诉你。”温小绒得瑟呀得瑟,她要让他别扭一辈子。
于是,这成了一宗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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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当时。
温绒把视线落在离她最近的那个人身上,她沉默的那几秒,整个世界都跟着安静。林隽在和她的对视中忽然感到胸口被什么重击,呼吸不上来,以至于忘记冲上去,在她开口之前,把她带下来。
仿佛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不想听,却无法行动。
就在这人心沸腾紧张难耐的时刻,温绒忽然身形一晃,脸色大变,下一刻掏心掏肺地呕起来。
冷汗涔涔从额上流下,胃里酒精连烧,温绒几乎站不住,她今晚压根没吃东西,胃里除了酒还是酒,这会倒在地上稀里糊涂地把喝下去全部吐了出来。
“小绒!”段如碧慌慌张张地跑上游轮,看到温绒这副鬼样大失惊色:“你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
“疼……”
话还没说完,温绒又吐了起来,那叫个天昏地暗,原本红扑扑的小脸瞬间白兮兮。
好些人跑了上来,温绒扶着栏杆正要爬起来,忽然脚下一轻,被人拦腰抱起。
“我带她去医院。”
声音刺耳,温绒半睁开眼,看到林隽欠扁的下巴,胃里一阵反酸,她毫不挣扎地扭头狂吐。吐完后,她抬眼,林隽正低头看她,还有……他纯洁无暇的白色礼服上惨不忍睹的污迹,温绒面无表情地抽出他胸口的装饰方巾,擦了擦嘴。
“这,这个……”
温家二老看傻了眼,还是段如碧反应最快,找来一瓶水给温绒漱口。
林隽没说什么,留下林鉴非善后,抱着温绒上了车。
如碧姑娘毛了:“喂,我也要去!”
“没位子。”林隽今天开的是一辆跑车。
如碧姑娘愤起,她今天搭人顺风车来的,TNND,暴走的边缘,彭锐赶到。
如碧姑娘直接上去摊手:“车钥匙!”
彭锐愣了下:“什么?”他好像跟这姑娘不怎么熟。
段如碧没功夫跟他扯淡,上下其手,摸出车钥匙,吼他:“哪辆车?”
彭锐完全被震住,抬手指了一辆黑色路虎。
“林隽,你他妈给我等着。”
“喂,这是我的车……”
如碧姑娘揪着彭锐的领子,眼泛绿光,凶神恶煞:“那还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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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急诊室里,这一对光鲜的礼服和狼狈的模样尤为扎眼,值班医生看看面容惨淡的温绒,又看看面色不善的林隽。
“乐极生悲了吧。”老医生当即看出个所以然,摇摇头,“婚礼也不能乱来,说说,喝了几杯?”
温绒伏在桌子上,好想吐血:“不知道,大概4瓶吧,还是5瓶?”
老医生神情一顿,气不打一处来:“姑娘,你这是打算结婚,还是自杀啊。”
“……一不小心喝多了。”
老医生立马不待见地瞪林隽:“你怎么做人老公的,也不拦着点,这要是胃穿孔胃出血有你受的。”
林隽还没回话,那老医生一边开单子,一边继续叨叨:“年纪也不小了,这点常识都没有。”
“他就不配做人老公。”
如碧姑娘杀到,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后面跟这个莫名其妙的彭锐。
她一看到温小绒,立马一脸心疼:“感觉怎么样?”
温绒摇摇头:“还好,吐光了,就是有点难受。”
初步检查后,果然是胃出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温绒自己倒没什么,但身旁的两个人异口同声:“住院。”
段如碧冷道:“要你管。”
林隽衣冠禽兽地说:“段小姐,我现在是她的未婚夫。”
“谁说的。”
两人均是一愣,外加彭锐更加莫名其妙。
温绒的脸依旧白,但已缓过气,忍着疼痛对林隽说:“我们的戏已经演完了,林隽,可以出戏了。”
林隽的表情很微妙,惯有的笑容来不及收回,瞳孔中的琉璃色已凝滞不动。
“你以为这件事你能说了算?”
温绒淡定地说:“我只说帮你完成订婚,接下来的,我爱怎样怎样。”
“喂喂,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彭锐听出点名堂,不可置信。
“你别吵。”段如碧把他拉到一边。
林隽笑意发冷,强势道:“温绒,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林隽,事已至此,你还想怎样?”
“把话说清楚!”
温绒反问:“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化妆室你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刚才说的最爱的和最恨的又是什么意思?”
林隽步步紧逼,温绒毫不退让。
彭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段如碧紧迫盯人,随时准备救场。
“你最爱的人,是他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对你来说重要吗,你只在乎,谁骗了你,谁背叛了你。”酒精入脑,给了她一股气,温绒忽然觉着不吐不快,“你真要我说清楚,那你听好了。林隽,我现在真的觉得你很可怜。”
彭锐的嘴巴变成一个O型,段如碧听着相当解气。
林隽有被人指着鼻子骂,他们骂他冷血心狠,但没人说过他可怜。
林隽愣了好一会,才反应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的很可怜,可怜又卑鄙,活到这个岁数,还跟个孩子一样,除了占有欲还是占有欲!你以为就你的成长经历值得同情?少给自己找借口了,你就是人格缺陷,你只是想要占有再占有,你是有多变态啊,明明知道我和付苏的关系,还要阻碍我们见面!你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心情,因为你的世界只有你,你就是一个自私的怪物,你还是个胆小鬼,别说爱了,你连相信都学不会。”
“住口!”他喝住她。
医院的走廊里满是消毒水刺激性味道,把人的神经一根根挑起。
她每一个字都像实质化的箭穿过他的胸口,震痛他的胸腔,他从来不喜形于色,但她一次次地逼他怒意横生,林隽的脸色逐渐荒芜,眉头深锁。
他想要列举她的罪证:“温绒,你偷看我的手机,不告诉我你父亲给你的指示……”
温绒打断他:“那你还GPS定位我,也没告诉我你早就知道林岩的计划。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儿子都知道这个成语。”
有什么人胆敢这么跟林隽说话,而林隽却是第一次,无话可说,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有点红,倔强的,愤怒的,但是,看不到伤心的,难过的。
在这个还算是女孩的人面前,他强大的掌控力正被一一瓦解,化成粉末。
温绒主动向他走近一步:“其他事你也是那么草率吗,你认为错的就是错吗?可是怎么办,我对你问心无愧,在你算计我的时候,我做到了简单,你却没有信守诺言。”
她仰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什么都没有做,但我受到了不应该受到的待遇。”
林隽眯起眼,眼角发疼,她那么理直气壮,有一个瞬间,他竟不敢回视她。
一旁,彭锐倒吸一口冷气,悄声问:“你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了吗?”
段如碧黑着脸,笑得阴沉:“就是一只禽兽耍混蛋。”
彭锐:“……”
“林隽。我真的不喜欢烟味,但你抽烟的时候,我忍了,我也不喜欢裙子,但你买给我,我还是穿了,我讨厌去高档餐厅吃饭,你带我去,我吃了……”
温绒每说一句,他的心脏就被重击一次,他好像触到了什么,一直以来不确定的某些东西。
然后,她伸出手,抓住他的右手腕,手心冰凉,他低下头,心脏像是被烫了一下。
“我说讨厌你那是假的,但我说恨你,这是真的。”
下一刻,温绒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小宇宙,林隽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已经被她扭过180度。
彭锐咋舌,刚要冲上去,段如碧无影腿一出,生生拦下。
温绒贴着林隽的耳侧,仿若那晚他在她耳边说: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我说你亲一次打一次是假的,但现在,是真的。”
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得令他头皮发麻。
巨痛的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他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那年,他26岁,她14岁。
彼时他还在一家建筑公司历练,跟着老板视察刚造好不久的市体育馆,施工单位的头儿带他们进去,一进去,他就冲着前面一个身影喊:“喂,你怎么又来了?”
那是个小女生,正在练跳高,听到响声身手敏捷地抓起包就要跑。
“给我站住!”工头把她抓回来,“你倒是有本事,溜进来这么多次,不会去你们学校的体育馆练吗?”
小女生短发,身材……那时候还没身材,只是四肢修长,她的脸微红,散发着朝气的热度,然后,她吐了吐小舌头:“学校的体育馆太破旧了……我也就下雨天摸进来跳一下……”
他忽然笑了,其他人都扭头看他。
他说:“挺好的,有人帮我们检查设备。”
“对对对!”她忙不迭地点头,还冲他感激地笑了笑。
她笑的时候,白白的小虎牙露出尖尖的小角,平素的小脸干净到底,而那双眼睛,是他从未见过的纯净。
他问:“放学还来练习,你真刻苦。”
她简单地笑笑:“这是我唯一能做好的事。”
一年后,他回母校,恰好又碰到她在训练。这时的他已返回林氏,手握重权。
她比一年前高了些,一样瘦,练习的时候神情格外专注,但碰掉了5次杆子,有些急躁,看到他们一行人也没什么反应。
她没认出他。
他看了看这老旧的体育馆,想起她的话,于是对校长说:“不如这样,让这个女生再跳三次,只要一次跳过,我就给学校捐一座新体育馆。”
她听了是受惊的表情,像一只可爱的兔子。然后,她出人意料地要跟他签协议。
她跳过去的时候,那样明媚灿烂的大笑简直刺痛了他的眼睛。
现在,她站在他面前,脸庞依旧干净,眼神依旧清澈,疼痛模糊了他的视线,却让他的听觉出奇敏锐。
她说:“别再叫我绒绒,我不再是你的绒绒。”
46、046 。。。
温绒发了狠,爆发的力量几乎把林隽的一条手臂卸下来。虽然她的原意不是这个地方,但考虑到现实可能性,一条手臂也够他受的了。
她甩了甩手,呼出一口气,这一下好像把她胃里的疼痛全都转移到了林隽身上,痛快油然而生。
林隽在承受了如此巨痛之后还能一声不吭站在原地,只是左手死死抱住右臂,然而头顶白色的灯光晃在他血色褪尽的脸上,竟是雪色冰凉。
他看着温绒,震惊叠加成浓重的黑色,沉沉地覆盖满眼。
医院走廊发生暴力事件,已经有医护人员赶来,而当事二人却如入无人之境,把这里的空气凝结成冰。
“痛吗?”温绒在激烈动作之后忽而露出一个调侃式的微笑,“男人,这点痛不算什么,对吧。”
而后,她扭过头,眉头都没皱一下,很淡定地吐出一句话:“林隽,从我的世界,滚出去。记得,滚远点。”
这两句话在林隽之后的日子里跟恶梦一般挥之不去。
她走得时候很干脆,一如她的短发,一如他们再次相遇时,她写下“去死”,一如他第一次吻她时,她那一记过肩摔。
“温绒!……”
林隽正要追上去,段如碧一脸杀气地截住她的去路,而一旁被温绒彪悍的气势震到暂时性失语的彭锐急忙上前架住林隽。
段如碧抱臂,昂扬激愤状:“你该庆幸这里是医院,你那条破胳膊马上能接上。不过,在此之前,我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吐不快。”
林隽咬牙:“滚开。”
段如碧悠悠道:“上个月,她跟我说,她愿意订婚。”
林隽猛地停下脚步。
段如碧再次绕到他面前,艳丽的脸神色淡淡:“我不爱骂脏话,”忽而凌厉一转,火力全开,“但老娘今天火大了!真是瞎了我的眼,想当初我还一再劝绒儿嫁给你,我呸,我他妈脑子里有坑才会说出那种话。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没意见,但男人不是下半身行凶的动物!你林大爷厉害!”
彭锐脑中什么一闪而过,他不敢相信地看向林隽,林隽紧抿着唇,面无表情。
“我看你好歹多少有点喜欢绒儿吧,绒儿却很迟钝,她一直苦恼你到底喜不喜欢她,可就这样她还愿意跟你订婚,你以为是为什么?为了她那个家?得了吧。林大爷,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我说之前,你做好心理准备,但千万千万不要后悔,因为你没资格后悔!”
段如碧可谓句句带血:“温绒喜欢的人是你。”
饶是林隽再镇定,这一刻,他仅剩的克制力终是被打败,万年伪装的脸上风云变幻。
段如碧讥诮道:“可惜,现在她只会把你当做垃圾扔掉,而且废物不重新回收。”
林隽以为这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夜晚,不仅没了未婚妻,还断了一条胳膊。
然而,他错了,这只是他狼狈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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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上下今日人心惶惶,虽然高层消息被封锁,但这个年头连蛋都有缝被叮,何况这漏风的墙。据知情人士密报,林董事长右手重伤,打着石膏绷带,脸色恐怖地走进办公室。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也火过了吧?莫非是订婚太HIGH,乐极生悲?
无端猜测中,又有知情人士密报,特级助理林鉴非被召唤入室,半小时后,面如死灰地走出来,仿佛刚去修罗场转了一圈。
紧接着,闻秘书昂首挺胸地走进办公室。
再然后,林鉴非抱着箱子悲壮地被派发到公司刚启动的非洲市场,至于闻蓝,没有人再在林氏看到过她,准确的说,闻蓝消失了,不仅从林氏,还从这个业界,这座城市消失,仿佛她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这一小时内,办公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真相是……时间倒退到林鉴非进入办公室的一刻。
林隽习惯性地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林鉴非,声音没有起伏:“鉴非,我是不是到时候换助理了?”
因为压迫感太大,林鉴非紧张得胃痛,林隽把他叫进来,沉默了十分钟,打了石膏和绷带的右手臂置于胸前,这伤是如何来的林鉴非不得而知,但他预见到问题大发了。
恐惧盘旋在头顶,林鉴非咽了口吐沫,艰难道:“Boss,不知我做错了什么?”
林隽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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