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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之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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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一看见司马绍那副臭屁样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这样下去若是招了司马绍的厌烦,可就前功尽弃了。

司马绍回头,见说话之人是她,很高兴的说:“你也来啦。”

“是啊,今日琅琊王声势如此浩大,只怕整个建邺城都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呢。”

司马绍不以为意,他好笑地看了看王初:“你说是便是,这样可好?”

显然司马绍只把她当成小孩子,当然如今的王初确实比司马绍小那么一点,又矮那么一点,怎么看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孩。

有台阶就赶紧下,王初笑咪咪地说道:“好说。”

司马裒在一边问道:“阿兄,这位女郎是……?”

见他问了,司马绍清一清嗓子,得意地介绍道:“阿裒,这位女郎正是安东司马的侄女——王初!”

司马裒大喜道:“真的是你,上次去安东司马家没见到你,父王与我都很遗憾呢。不想今日在这里遇见了,你一会儿同我们去见父王可好?若是父王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听这话便可知他与琅琊王是极亲近的,况且琅琊王去王导那样的心腹重臣家中赴宴,居然带着司马裒,而不带身为是长子,同时又是世子的司马绍,可想而知谁在琅琊王心中更重要些。

“我也很想去呢,不过现在我得回家去,一会儿阿父找不到我该着急了。”王初遗憾地说道,其实她也不是真要回家,只是她觉得对于司马绍应该使点欲擒故纵的手段,省得他见过自己几次便觉得无聊了。要让他总想跟自己玩,这样才能培养出青梅竹马的感情来,日后他才有可能放过自己。

“才来就走啊,”司马绍似乎有些遗憾,随后便释然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对了,你那侍女笛子吹得实在是好,别忘了她还欠我一首曲子呢。”

还记着这事儿,看来这些位于上层阶级的世家子弟当真是对音乐极为注重,大概亦是极精通的。

王初笑道:“上次说的现在已经过了时效,下次见了面你再问她吧。”

司马裒颇有些不舍地道:“哪日我去安东司马那里看你可好?”

王初对司马裒这孩子印象很好,她微笑着说:“恩,你若得闲便到乌衣巷来找我玩。”

“喂,你怎么不邀请我?”司马绍不满地问道。

“好哇,你也和他一起来,正好可以问阿袆还愿不愿吹那只曲子给你听。”王初笑了,心道:“我求之不得,你要不来我还得想法子接近你呢。”

第三十四章 春色满园

由于上周用力过猛,存稿消减太过神速!……所以本周二至周六改为一日一更,周日会有加更!~(*^__^*)~

……

这日一早刚睁开眼王初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以往都是阿袆帮她穿衣打扮,今日到了起床的时间阿袆还不来,王初更觉不对劲。她等了好一会儿不见阿袆来,便自己穿了衣裳起床。到古代日子久了,晋朝的衣服王初倒是也能差不多穿上了,就是不似阿袆那般得心应手。

她穿好衣裳,披散着头发走到房门口。听见阿袆在和一个男人说话,仔细一听,原来是王敦的声音。

只听他对阿袆说:“如今天气渐暖,我看你的春衣不够鲜亮,改日叫人给你做几身新衣裳。”或许早起精神好,他的口气倒不似以往那么严厉。

阿袆答道:“多谢郎主。”似乎有不尽的欢喜,声音随着低了低,像是在行礼。

王初暗道:“是我疏忽了,有哪个女孩儿不爱漂亮,只因自从来了这里我的穿着从不用自己操持,就没在这上面留心,王敦倒是知道体贴我身边的人。”

王初心里对他很是感激,正要开门,又听见王敦道:“你刚近府的时候还是个小女孩,如今越发长得好了。”

“多谢郎主。”阿袆还是那句话,不过听着更温柔了,末尾两字还带着些些颤音。

又听阿袆柔声道:“阿袆不过泛泛之姿,哪能比得上紫玉姐姐呢。”

王敦笑道:“我看着你倒比她好看些。”

“这话?”王初搭在门扇上的手不自觉的有些用力,“听着可有点不对劲!”

她猛的打开门,两个人站的有些近,上身都有一点倾斜向对方。两人眼中都荡漾着还未退去地春意,阿袆更是因为害羞脸色微微地泛红。

阿袆被开门声吓了一跳,看见王初,她慌忙退了一步,蹲身向王初行礼。

王初嘴角掀起一个讥讽的笑,她从前可没这么讲究礼节,因为自己待她一直不曾有什么主仆之分,两人之间能省的礼节早已省去了。

见王初盯着她,阿袆不自在地呐呐道:“小娘怎么自己起来了?婢子正要进去服侍小娘穿衣呢。”

王敦却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妥,他看见王初,微笑着对她说道:“阿初起来了,快去洗漱吧。”

临走时他似乎仍觉意犹未尽,很是拿眼瞅了阿袆两眼,阿袆半低着头,不时偷偷地抬眼看他。

王初心中冷笑道:在我面前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还当我是小孩呢。

这件事钩起她心中的隐痛,十二岁那年,她亲眼见到她父亲与一个女人言语调情。虽然他们说的话没有任何露骨之处,也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但两人一来一往间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尤其是那女子的情态语气最是让她反感。

再加上又有苏雪的事情在前,她最见不得这种场景,仿佛又一次看到苏雪与父亲并肩站在她面前。一把无名火直烧地她心口疼。

阿袆慢慢地挪道王初一步远的地方站定,她的手不自觉地搓着一方锦帕,显然是有话对王初说。

阿袆的头几乎垂到胸前,她低低地唤道:“小娘……”

窗外的小鸟乱鸣,吵得王初心烦意乱,看阿袆欲言又止的样子,王初更是大为不耐,她厉声道:“怎么吞吞吐吐的?要说什么就说,没事就给我滚出去!”

阿袆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她轻声道:“今日之事……阿袆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王初硬邦邦地说道,见阿袆对她解释,王初心想或许还有机会使她回心转意。

“阿袆喜欢郎主,这您是知道的……”她低低地诉说道。

阿袆一直很崇拜王敦,这个王初是知道的,但她以为那不过是少女对英雄或者偶像的崇拜与敬重,到这时她明白,她竟然真的喜欢王敦。

“我知道又如何,你可知道若是做了人家的侍妾,这辈子就再没有出头的日子了?”王初冷冷地问道。

且不说王初自己最不喜欢侍妾这种身份的人,王敦年纪又比阿袆大那么多。只说在现在这个时代,门第就是一切,从阿袆的师傅绿珠死后,大名鼎鼎的石崇也死了,她从金谷园流落出来,不过是襄城公主念旧才收留了她。

她没有任何地位,没有任何身份,也没有兄弟可以倚仗,若是跟了王敦,不过是个高兴就亲近,不高兴打死也无人在意地侍妾,在这个时代,她永远不会有机会飞上枝头做当家主母的。

还不如正正经经地嫁一个平凡人家,只有她的男人和她两个人天长地久,一辈子和和乐乐的。

“阿袆明白。”阿袆依然低着头。

“好在你还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这次就算了,别再让我看见有下次。”见阿袆懂了,王初也不想再为难她。

“阿袆明白小娘是为阿袆好,可是阿袆真的喜欢郎主啊!”阿袆认真的辩白道。

“你什么都知道,就是要跟他,对不对?”王初狠狠地拍在座塌旁的案几上,反弹的力量震得她手疼。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阿袆,没想到她竟如此执迷不悟。

阿袆突然跪下,语气很坚决地说道:“小娘,阿袆对不起小娘,可阿袆是真心喜欢郎主的。”

王初看着一脸坚定的阿袆,觉得很是不忍。阿袆正在花一样的年纪,也正是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的时候,可她的爱情注定会令她不开心,甚至让她枯萎。

王敦日后难保不会有别的侍妾,何况远的不说,眼前就有一个紫玉在侧,那紫玉又是个狠角色,阿袆真跟了王敦一定会受好多苦。

“你当真要跟了阿父?”

“阿袆对不住小娘。”她端端正正地对着王初磕了一个响头。

“你退下吧,这件事让我再想想。”见她如此执着,王初突然生出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来。

第三十五章 莫道不销魂

常言道:春困秋乏夏打盹。

暮春的午后,阳光正好,最适合小睡一下,王初让人将座塌搬到海棠树下,在那儿午睡。

听说这树是王导特意着人从别处移来的,此时正值花期。

枝间新绿一重重,小蕾深藏数点红。恰似亭亭玉立的少女,未施脂粉却娇艳动人。

这株海棠的花蕾是较桃红色深一些的淡红色,似胭脂点点。在和煦的阳光中,更显妩媚娇艳。已经盛开了的大片大片地海棠花却是洁白微粉的,在旖旎的春色与与枝叶间的点点海棠红中平添一分清新淡雅。

这花的奇特之处在于一般的海棠花没有香味,而她偏偏淡香袭人,王初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海棠树。

树叶子不像夏日那般浓绿,带着清丽地春的气息,片片花瓣悠然随风飘落,地上,榻上,身上皆沾染上粉白地花瓣,嗅着丝丝花香,这样的意境使她睡的更心满意足。

王初午觉睡得正香,阿袆突然来推她:“小娘,小娘醒醒……”

“干嘛?”王初眼皮重地掀不起来,她眯着一只眼朦朦胧胧地看不清阿袆。

“琅琊王世子同他家小郎来了。”阿袆低声答道。

“他们来干什么?”王初困得不想动弹。

“不是小娘上次邀他们得闲便来找你的嘛?”

“恩,”王初恩了一声,却没了后话,阿袆又来推她:“小娘,小娘……”

王初慵懒地翻了个身:“请他们在花厅等一会儿吧。”

“喂,这可不是待客之道。”一个干净清澈的声音伴着脚步声在院中响起

司马绍!王初一听便知来人是谁,稚气未脱,却偏偏扮作老成,除了他还能有哪位。

王初赶紧坐起来,顺势瞪了阿袆一眼,意思是干嘛放他们进来,口中却嗔道:“怎么不好生招待着?”

阿袆无辜的眨眨眼,无声地对王初表示:“不是我,”然后她蹲身行礼道:“请世子恕罪。”

“什么大不了的事,”司马绍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对王初说:“久不见你出来相见,我们便自己来了。”

司马裒温和地说道:“不知女郎午睡未起,我们就这么闯了进来,还请女郎莫怪。”

“还好我睡觉老实,衣裳头发也还算整齐,不然可真是糗大了,这个司马绍真是的。”王初心中既埋怨又庆幸。

司马绍谑道:“正是这时候来,才有幸见到这幅海棠深处,美人慵眠图啊。”

“这么小就学着不正经,”王初心中暗自诽道,面上还是带着笑:“世子过奖了。”

司马绍笑嘻嘻地说道:“阿袆好似瘦了,是不是你家小娘欺负你了?”

此言一出,阿袆脸色都变了,她道:“劳世子挂心,小娘待婢子很好。”

阿袆今日穿了一身水绿色的衣裳,颜色鲜嫩,更衬得她面容委顿。

王初看着司马绍的笑容恨得牙痒痒,他怎么这么多事!

“还不去煮茶。”王初对阿袆说道。

阿袆赶紧退下去了。

司马绍慢悠悠地道:“我们今日却不是单为来饮茶的。”

司马裒温和一笑,接口道:“听阿兄讲那日水边听笛音,我一直很向往,不知今日是否能有幸听到?”

“我知道,一会儿问了阿袆便是。”

这几日阿袆总有些郁郁寡欢,对王初也愈来愈恭谨,更带着一种疏离,再不复以往的亲昵。

王初自然知道她这是为何,但她心中一直拿不定主意。

王敦察觉到女儿似乎不想让他与阿袆靠近,也就没再正眼看过阿袆,对他来说,阿袆不过是个颇有姿色的婢女,犯不上为此令爱女不开心。

由此王初就更拿不定主意了,现在已经对阿袆可有可无,若是将阿袆与了他,也不知是否能长远得了。

一会儿阿袆领着人端了茶上来。

这时候茶的烹煮方法与后世大不相同,先将茶饼在火上烘烤至有些发红,之后捣碾成茶叶末储存在瓷罐中。

待煮茶时将茶叶末投入加了少许盐的沸水中,这就是茶汤,又以姜、葱、橘等作为佐料,与茶汤同煮。

饮用时还需配上点心;蜜饯,水果之类的茶点。

王初前世不喜饮茶,总觉得苦涩,但却喜欢以茶入粥,很是清淡爽口,这种加了佐料的茶倒合了她的心意,她饮的这种是她根据此时的做法改良过的,摒除姜,葱,加了蜜渍青梅的茶,又加了些冰镇过的山泉水,酸酸甜甜,除了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唇齿间还有上好的山泉水独有的清冽。午睡刚醒,正好以此提神。

司马绍喝了一口,点头赞道:“甚好,从未曾在别处饮过此茶,只觉得耳目一清。”

司马裒悠然道:“若是此时在林间松下,弹一曲高山流水,坐看云起,闲听泉音,岂不妙哉?”

“说的好。”王初击掌赞道,她不得不叹服司马裒的高雅,小小年纪竟能将一杯茶品出如此高远的意境来。

司马绍不满道:“忒是孤僻。”

司马裒淡然一笑,王初也笑了。司马绍也算是个风雅知趣的了,只是和他弟弟一比……呃,好像没有可比性,他俩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

司马绍虽不羁,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玩世不恭的洒脱,但他仍是入世之人;而司马裒则是任何时候都安然处之,人虽在凡尘中,一颗心却是出世的。

不过这俩人有一点却是完全一致的,他俩最大的相同之处就是的他们地心智丝毫不像小孩儿,都跟人精似的。

司马绍又想起来,便问阿袆今日能不能给他吹那首曲子,阿袆也不推辞,亲自去取了笛子来。

初始时,那笛音清脆悦耳,引人入胜,在场三人都陶醉其中,谁知渐渐的笛音竟似呜咽,落寞之极,再也没有了那日的欢快明媚。

同样的曲子,不同心境吹起来竟有如此大的不同?

王初惊讶的看阿袆,她吹着吹着竟然落下泪了。

司马兄弟也有些意外的面面相觑。

阿袆自己也吹不下去了,攥着笛子不知如何是好,她面色发白,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眼泪拭了又落,似乎总也流不尽。

王初无奈地说道:“你下去吧。”

阿袆如蒙大赦,低着头匆匆退了出去。

司马绍道:“这便奇了,不过几日功夫,阿袆是遇到什么事了,变化如此之大?”

“我们在叔父家住着能有什么事?”王初反问他。

殊不知不直接回答,却反问对方,更显得她心虚。

司马绍似笑非笑地瞅了瞅王初,没有言语。

又坐了一会儿,他捏了一块儿点心抛到嘴里,站起身道:“改日再来饮此茶。”

司马裒也跟着站起来告辞。

今日虽然没有不欢而散,却也无趣的很,不知司马绍以后还会不会再来,王初此时也没兴致留他们,站起身送客。

走到院门口,王初收了步目送二人,司马绍一反常态地收敛起他那常挂在脸上的漫不经心的表情,低声道:“若是有事,你可以来寻我。”

王初近日为了阿袆的事心烦意乱,却无处诉说,乍听此言,差点落下泪来。

她强笑道:“真没事儿,要是有事我一定请你帮忙。”

“好,”司马绍又恢复了他那世家子玩世不恭的神态,笑道:“那么我们先告辞了。”

送走了司马兄弟,王初一转身,赫然见紫玉就在身后,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肃容道:“我有话同小娘说。”

见紫玉似乎要单独同她说话,王初便让左右都离得远些,紫玉凑得很近,温热地呼吸都快要吹拂到王初面上,她看着王初的眼睛道:“小娘该看好自己的下人。”

王初心道来得真快,她淡淡一笑,也盯着紫玉的眼睛,语气平和地说道:“我阿母就是因为看住了身边人,才让你跟了我阿父的。”

紫玉虽然面色未变,睫毛却抖了抖,眼睛有一瞬的收缩,虽然快得让人看不真,但一直与她相互盯着对方的王初怎会错过。

紫玉又恭敬地行了礼,还是看着王初的眼睛,轻声道:“紫玉祝愿小娘身体安康。”

她的神色如常,不知怎么王初却看出些狰狞的味道,看着紫玉转身,走远,王初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被人紧盯着的感觉如芒刺在背,忒难受了。

第三十六章 回京

走到房门口,王初对下人道:“去找阿袆来。”说完便进了房。

阿袆眼睛红通通地走来,一进门便扑通跪下,泣声道:“阿袆对不住小娘,请小娘责罚。”

“你做错什么了?”王初淡淡地问道。

“婢子在贵客面前失仪,使小娘面上无光,还请小娘重重责罚,婢子绝无怨言。”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事儿,也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像司马绍那样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口气轻飘飘地又道:“但是阿袆,你可知道你还做错了一事?”

阿袆跪地更低了,声音小地几乎伸着耳朵都听不清:“婢子……婢子知错。”

“哦?你知道错了,说来听听。”

“婢子不该,……痴心,痴心妄想,”痴心妄想这四个字阿袆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仿佛浸过药罐一般苦涩,“更不该使小娘为难。”

王初语调微微提高,有些严厉地说:“你是错了,还错的离谱!”

似乎有千钧重担压得阿袆动弹不得,她将头垂下紧紧地贴着地面,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打落在地上,几乎凝成一汪小水坑。

王初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错在不该就这么轻易放弃自己想要的,你更不该想得到却不努力去争取!”

阿袆蓦地抬起头,愕然看向王初:“小娘,小娘不是……”

“没错,我是反对你跟了我阿父,便是此刻我也还是不同意的,但我更不忍心看你这么郁郁寡欢下去。”她伸手去扶阿袆。

阿袆眼睛一亮,她顺从的站起来后,那亮光瞬时又熄灭了:“可是郎主,郎主他现在根本连正眼都不看婢子一眼啊。”

王初哈哈大笑,想通了整个人立刻变得轻松多了。

“我且问你,这几日你可有找机会接近过阿父?”

“阿袆没有!”她赶忙否认道。

“别急着分辨,我知道你没有,但你既然想跟阿父,就该时刻想着他,找机会接近他,体贴他才对。”

“阿袆……”

“好了,我知道是因为我不同意才使阿父疏远了你,害你这般难过。”

“阿袆绝不会埋怨小娘。”阿袆看着王初的眼睛,无比真诚地说。

“傻姑娘,”眼见着阿袆为了这事如此憔悴,竟还对她毫无怨言,王初眼眶微湿,“我会对阿父说的,你不需妄自菲薄,但也不可擅自行动,一切都必须听我的安排。”

阿袆忐忑地问:“郎主真的会接受阿袆吗?”

“会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做!”

“恩,阿袆全听小娘的!”她回答的干脆极了,一扫近几日的落寞,笑容绽放开来就如院中的海棠花一般娇艳灿烂。

第二日王初将这件事告诉王敦,王敦道:“阿初不是不喜阿父与她接近吗?阿父不想你不开心。”

王初心道:“我不是更不喜欢紫玉,也没见你离了她。”

她极乖巧地笑道:“只要阿父开心就好。”

“不过是个婢女罢了,阿初不必委屈自己。”

“阿父切不可这么说,女儿之前只是一时想不通,其实阿袆是我最喜欢的侍女,您又是我至亲之人,你们俩能在一起阿初是很开心的。”

就这样经过一似真似假地推脱,最终王敦还是答应了纳阿袆为妾侍。

接着王敦总是借故来王初这里,与阿袆接触频繁,两人此时真是郎有情来妹有意,但王初却一直留着阿袆在自己近旁,绝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超过一刻钟。

阿袆从那日王初答应她以后整个人便恢复开朗,近日王敦又肯亲近她,她如同所有在热恋中的人一样周身洋溢着满满地幸福。

虽然不知道王初为什么不让她现在就跟郎主,但她一直记着自己的承诺,所以并不曾有丝毫疑问。

这一天王初想着阿袆现在心情好了,应该可以吹那首曲子了,便派人送她到司马绍那里去住几日。

除了要激起王敦的期待,使他能记着如今的来之不易,将来对阿袆多些珍惜之外,王初心里另有一重担心,她自己几次三番遭紫玉的暗算,她现在知道王初已经决定让阿袆跟了王敦,想必她一定会对阿袆下手,让阿袆离开几日也好。

突然不见了阿袆,吃饭时王敦很有些烦躁,几次欲开口询问阿袆去向,见王初笑吟吟地看着他,一副看透了他的精灵样儿,他又开不了口了。

到了第三日,王敦终于真沉不住气了,他匆匆用完饭,一放下筷子,便急问道:“初儿,阿袆去了哪里?”

“她呀,她现在还是女儿的侍女呢,女儿遣她去做件事而已。”

“什么事要让她一去几日?”

“这个女儿不想说,不过阿父放心,明日一早阿袆就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王敦竟亲自到王初这里等待,谁知等了又等也不见人来,他焦急的问:“是不是路上遇到事情了,要不阿父派人去接接她?”

王初悠闲的饮着茶:“不用,阿父你先去忙吧,阿袆回来是女儿一定着人回禀阿父。”

本来预备着再过两日才让阿袆回来,看王敦现在的样子,王初担心他的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若是做过了头使他失去期待就得不偿失了。

王敦走了不过一会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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