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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名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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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行孙在帐下面久等,不能下手,心中焦燥起来,自思:也罢,我且往宫里杀了武王,再来杀姜子牙不迟。

  土行孙离了相府,来寻皇城,未走数步,忽然一派笙簧之音,猛抬头看时,已是宫内,只见武王同嫔妃奏乐饮宴,土行孙见了大喜。

  土行孙喜不自胜,轻轻衬在底下等候;只见武王道:“且止音乐,况今兵临城下,军民离散,收了筵席,同回宫安寝。”

  两边官人随驾入宫,武王命众宫人各散,自同宫妃解衣安寝;不一时,已有鼻息之声。

  土行孙把身子钻将上来,此时红灯未灭,举室通明;土行孙提灯在手,上了龙床,揭起帐幔,搭上金钓,武王合眼朦胧,酣然睡熟。

  土行孙只一刀,把武王割下头来,往地上一掷,只见宫妃尚闭目睡不醒;土行孙看见妃子,脸似挑花,异香扑鼻,不觉动了欲心,乃大喝一声:“你是何人?兀自睡熟。”

  那女子醒来惊问道:“汝是何人,深夜至此?”

  土行孙道:“吾非别人,乃成汤营中先行官土行孙是也。武王已被吾所杀,尔欲生乎,欲死乎?”

  宫妃道:“我乃女流,害之无益,可怜赦妾一命,其恩非浅,若不弃贱妾貌丑,收为婢妾,得侍将军左右,铭德五内,不敢有忘。”

  土行孙原是一位普通人,怎忘爱欲,心中大喜:“也罢,若是你心中情愿,与我暂效鱼水之欢,我便赦你。”

  女子听说,满面堆上笑来,百般应诺;土行孙不觉情逸。随解衣上床,往被里一钻,神魂飘荡。

  用手正欲抱搂女子,只见那女人反把土行孙搂住一束,土行孙气儿也唤不过来,叫道:“美人略松着些。”

  那女子喝一声:“好匹夫!你把吾当谁?”叫左右拿住了土行孙,三军呐喊,锣鼓齐鸣;土行孙再一看时,原来是杨戬。

  土行孙赤条条的,不能展挣,已被杨戬拿住了。此是杨戬智擒土行孙。杨戬将土行孙夹着走,不放他沿着地,若是沿着地,他就走了,土行孙自己不好看相,只是闭着眼。

  子牙在银安殿,只闻金鼓大作,杀声振地,问左右:“那里杀声?”

  只见门官报进相府:“启丞相!杨戬智擒上了土行孙。”

  子牙大喜,杨戬夹着土行孙至相府听令;子牙传令进来,杨戬把土行孙赤条条的夹到檐前来;子牙一见,便问杨戬道:“拿将成功,这是如何光景?”

  杨戬夹着土行孙答道:“这人善能地行之术,若放了他,沿了地就走了。”

  子牙传令:“拿出去斩了。”

  杨戬领令方出府,子牙批行刑箭出,杨戬力转换手来用刀,土行孙往下一挣,杨戬急抢时,土行孙沿土去了。

  杨戬面面相觑,来回子牙道:“弟子只因换手斩他,被他挣脱沿土去了。”子牙听说,默然不语。

  此时丞相府吵嚷一夜。土行孙得生,回至内营,悄悄的换了衣裳,来至营门听令。

  邓九公传令,令来,土行孙至帐前;邓九公问道:“将军昨夜至西岐,功业如何?”

  土行孙道:“子牙防守严紧,分毫不能下手,故此守至天明空回。”邓九公不知所以原故,也自罢了。

  再说杨戬上殿来见子牙道:“弟子往仙山洞府,访问土行孙是如何出身,将困仙绳问个下落。”

  子牙道:“你此去又恐土行孙行刺,你不可迟误,事机要紧。”

  杨戬道:“弟子知道。”

  杨戬领了将令,离西岐往夹龙山来。

第三百零三章 戏末(十七)

  杨戬借土遁,往夹龙山来;正驾遁光风声雾色,不觉飘飘荡荡,落将下来,乃是一座好山。

  山顶嵯峨摩斗柄,树梢彷佛接云霄。青烟堆里。时闻谷口猿啼;乱翠阴中,每听松间鹤唳,啸风山魅,立溪边戏弄樵夫。成器狐狸,坐崖畔惊张猎户。八面崖嵬,四围险峻;古怪乔松盘翠岭,嵯岈老树挂藤萝。绿水清流,阵阵异香忻馥郁;岭峰彩色,飘飘隐现白云飞。

  时见大虫来往,每闻山鸟声鸣。鹿糜成群,穿荆棘往来跳跃;玄猿出入,盘溪涧摘果攀桃。耸立草坡,一望并无人走;行来深凹,俱是采药仙童;不是凡尘行乐地,赛过篷莱第一峰。

  杨戬落下土遁来,有一座山,真实罕有,往前一望,两边俱是古木乔松,路径深幽,杳然难觅,行过数十步,只见一座桥梁。杨戬过了桥,又见碧瓦雕檐,金钉朱户,上悬一匾:“青鸾斗阙。”

  杨戬观玩不尽,甚是清幽,不觉立在松阴之下,看玩景致。只见朱红门开,鸾鸣鹤唳之声,又见数对仙童,各执羽扇。

  当中有一位道姑,身穿大红白鹤降绡衣,徐徐而来;左右分八位女童,香风,彩瑞翩翩。

  杨戬隐在松林之内,不好出来;只得待他过去,方好起身。只见道姑问左右女童:“是那里闲人,据在林内,走去看来。”

  有一女童儿往林中来,杨戬迎上前去,口称:“道兄方误入此山,弟子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杨戬是也。今奉姜子牙命,往夹龙山去,探机密事;不意驾土遁于此误落,望道兄转达娘娘,我弟子不好上前请罪。”

  女童出林,见道姑,把杨戬的言语一一回覆了。道姑道:“既是玉鼎真人门下,请来相见。”

  杨戬只得上前施礼,道姑道:“杨戬你往那里去,今到此处?”

  杨戬道:“因土行孙同邓九公伐西岐,他有地行之术,前日险些被他伤了武王与姜子牙;如今访其根由,觅其实迹,设法擒他,不知误落此山,失于回避。”

  道姑道:“土行孙乃惧留孙门下,请他师父下山,大事可定;你回西岐多拜上姜子牙,你速回去。”

  杨戬躬身问道:“请娘娘尊姓大名,同西岐好言娘娘圣德。”

  道姑道:“吾非别人,那昊天上帝亲女瑶池金母所生,所因那年蟠桃会,该我奉酒,有失规矩,误犯清戒,将我谪贬凤凰山青鸾斗阙;吾乃龙吉公主是也。”

  杨戬躬身辞了公主,驾土遁而行。未及盏茶时候,又落在低泽之旁。杨戬偏生要待此术,只见泽中狂风大起:杨尘播土,倒树催林;浊浪如山耸,浑波万叠侵。乾坤昏惨惨,日月暗沉沉。一阵摇松如虎啸,忽然吼树似龙吟;万窍怒号天噎气,飞沙走石乱伤人。

  杨戬见狂风大作,雾暗天愁,泽中旋起二三丈水头;猛然开处,见一怪物,口似血盆,牙如钢剑,大呼一声:“那里生人气?跳上岸来。”两手捻叉来取。

  杨戬笑道:“好孽畜,怎敢如此?”

  手中持戟,急架相还,未及数合;杨戬发手,用五雷诀一声响,霹雳交加,那精灵抽身就走。

  杨戬随后赶来,往前跳至山脚下,有斗大一个石穴,那精往里面钻去了。杨戬笑道:“是别人不进来,遇我凭你有多大一个所在,我也走走。”

  喝声:“疾!”随跟进石穴中来,只见里边昏暗不明,杨戬借三昧真火,现出光华,照耀如同白昼;原来里面也大,只是一个尽头路。

  观看左右,并无一物;只见闪闪灼灼,一口叁尖两刃刀,又有一包袱扎在上面。杨戬连刀带出来,把包袱打开一看,是一件淡黄袍。

  杨戬将袍抖开,穿在身上,不长不短,把刀和扎在一处,收了黄服;方欲起身,只听的后面大呼道:“拿住盗袍的贼!”

  杨戬回头,见两个童儿赶来。杨戬立而问道:“那童子那个盗袍?”

  童子道:“是你。”

  杨戬大喝一声:“吾盗你的袍?把你这孽障,吾修道多年,岂犯盗贼。”

  二童子道:“你是谁?”

  杨戬道:“吾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杨戬是也。”

  二人听罢,倒身下拜:“弟子不知老师到,有失远迎。”

  杨戬道:“二童子果是何人?”

  童子道:“弟子乃五夷山金毛童子是也。”

  杨戬道:“你既拜吾为师,你先往西岐去,见姜丞相就说,吾往夹龙出去了。”

  金毛童子道:“倘姜丞相不纳如何?”

  杨戬道:“你将此,连刀袍都带去,自然无事。”

  二童辞了师父,借水遁往西岐来。

  金毛童子至西岐,寻至相府前,对门官道:“你报丞相说,有二人求见。”

  门官进来:“启丞相!有二道童求见。”

  子牙命来,二童人见子牙,倒身下拜:“弟子乃杨戬门徒金毛童子是也。家师中途相遇,为得刀袍,故先着弟子来,师父往夹龙山去了;特来谒叩老爷。”

  子牙道:“杨戬又得门人,深为可喜,留在本府听用。”

  杨戬驾土遁,至夹龙山飞云洞,见了惧留孙便下拜,口称:“师叔。”

  惧留孙忙答礼道:“你来做甚麽?”

  杨戬道:“师伯可曾不见了困仙绳?”

  惧留孙慌忙站起道:“你怎麽知道?”

  杨戬道:“有个土行孙同邓九公来征伐西岐,用的是困仙绳,将子牙师叔的门人,拿入商营,被弟子看破,特来奉请师伯。”

  惧留孙听得,怒道:“好畜生!你敢私自下山;盗吾宝贝,害吾不浅。杨戬你且先回西岐,我随后就来。”

  杨戬离了高山回到西岐。至府前入见子牙,子牙问道:“可是困仙绳?”

  杨戬把收金毛子事,误入青鸾斗阙,见惧留孙的事,说了一遍。子牙道:“可喜你又得了门下。”

  杨戬道:“前缘有定,今得刀袍,无非赖师叔之大德,主上之洪福耳。”

  惧留孙吩咐童子:“看守洞门,候我去西岐走一遭。”童子领命不提。道人驾纵地金光法,来至西岐。

  左右报与子牙道:“惧留孙仙师来至。”子牙迎出府来,二人携手至殿行礼坐下。

  子牙道:“高徒屡胜吾军,我亦不知,后被杨戬看破,只得请道兄一行,以完道兄昔日助燃灯道兄之雅,末弟不胜幸甚。”

  惧留孙道:“自从来破十绝阵回去,并未曾检点此宝,岂知是这畜生,盗在这里作怪,不妨,须得如此如此,顷却擒获。”子牙大喜。

  次日子牙独自乘四不象,往成汤营门前后,观看邓九公的大营,若探视之情形;只见巡营探子报入中军:“启元帅!姜丞相在辕门外私探,不知何故。”

  邓九公道:“姜子牙善能攻守,晓畅兵机,不可不防。”

  傍有土行孙大喜道:“元帅放心;待吾擒来,今日成功。”

  土行孙暗暗走出辕门,大呼:“姜子牙你私探吾营,是自来送死,不要走。”

  使手中棍照头打来,子牙仗手中剑,急架来迎;未及三合,子牙拨转四不象就走,土行孙随后赶来,祭起困仙绳,又来拿子牙。他不知惧留孙驾着金光法,隐于空中,只管接他的。

  土行孙意在拿了子牙,早奏功回朝,要与邓婵玉成亲;此正是意欲迷人,真性自昧,只顾拿人,不知省视前后;一路只是祭起困仙绳,不见落下来,也不思忖,只顾赶子牙;不止一里,把绳子都用完了,随手一摸,直至没有了,方惊骇。

  土行孙见势头不行,站立不赶,子牙勒转四不象,大呼道:“土行孙敢至此再战三合否?”

  土行孙大怒,拖棍赶来,转过城垣,只见惧留孙道:“土行孙那里走。”

  土行孙抬头见是师父,就往地下一钻;惧留孙用手一指:“不要走。”

  只见那一块土,比铁还硬,钻不下去。惧留孙赶上,一把抓住顶瓜皮,用困仙绳,四马攒蹄困了,擒着他进西岐城来。

  众将知道擒了土行孙,齐至府前来看,道人把土行孙放在地下,杨戬道:“师伯小心,莫又走了他。”

  惧留孙挥手道:“有吾在此,不妨。”

  复问土行孙道:“你这畜生!我自破十绝阵回去,此困仙绳,我一向不曾检点,谁知被你盗去;你实说是谁人唆使?”

  土行孙道:“老师来破十绝阵,弟子闲玩高山,遇逢一道人,跨虎而来,问弟子叫甚名字?弟子说名与他,弟子也随问他;他说是阐教门人申公豹。他看我不能了道成仙,只好受人间富贵,他教我往闻太师行营立功。弟子不肯,他荐我往三山关邓九公麾下建功。师父!弟子一时迷惑,但富贵人人所欲,贫贱人人所恶,弟子动了一个贪痴念头,故此盗了老师困仙绳,两葫芦丹药,走下尘寰;望老师道心无处不慈悲,饶了弟子罢。”

  子牙在旁道:“道兄!似这等畜生,坏了吾教,速速斩首报来。”

  惧留孙道:“若论无知冒犯,理当斩首,但有一说,此人子牙封神后,自有用他之处,可助西岐一臂之力。”

  子牙道:“道兄传他地行之术,谁知他存心毒恶,暗进城垣,行刺武王与我,赖皇天庇佑,风折旗,把吾警觉,算出吉凶,着实防备,方使我君臣无虞;此事还多亏杨戬设法擒获,又被他狡滑走了。这样东西,留他作甚?”

  子牙道罢,惧留孙大惊,忙下殿来,大喝道:“畜生你进城行刺武王,行刺你师叔,那时幸而无虞;若是差迟,罪系于我。”

  土行孙道:“我实告师尊,弟子随九公征伐西岐。一次仗师父困仙绳,拿了哪吒,二次又擒了黄天化;元帅与弟子贺功,三次将师叔拿了;见我屡屡着有名之将,将女许我,欲赘为婿,被他催逼,弟子不得已,仗地行之术,故有此举;怎敢在师父跟前有一句虚语。”

  惧留孙低头思想,默算一番,不觉嗟叹,子牙道:“道兄为何嗟叹?”

  惧留孙道:“子牙公,方贫道卜算,该畜生与那女子,该有系足之缘,前生分定,事非偶然,若得一人作伐,方可全美;若此女来至,其父不久也是周臣。”

  子牙道:“吾与邓九公,那是敌国之仇,怎能得全此事?”

  惧留孙道:“武王洪福,乃有道之君,天数已定,不怕不能完全,只见选一能言之士,前往汤营说合,不怕不成。”

  子牙低头,沈思良久道:“须得散宜生去走一遭方得。”

  惧留孙道:“既如此,事不宜迟。”

  子牙命左右去请上大夫散宜生来商议;命放了土行孙,不一时,上大夫散宜生来至,行礼毕,子牙道:“今邓九公有女邓婵玉,原系邓九公亲许土行孙为妻,今烦大夫至汤营作伐,乞为委曲周旋,务在必成,如此如此方可。”

  散宜生领命出城。邓九公在营悬望土行孙回来,只见一去,毫无影响,令探马打听多时,回报:“闻得土行孙被子牙拿进城去了。”

  邓九公大惊道:“此人捉去,西岐如何能克?”心中十分不乐。

  散宜生出城,来至商营,对旗门官道:“辕门将校,报与你邓元帅得知:岐周差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见。”

  军政官报进中军:“启元帅!岐周差上大夫有事求见。”

  邓九公道:“吾与他为敌国,为何差人来见我?必定下说词,岂可容他进营,惑乱军心;你与他说,两国正当争战之秋,相见不便。”

  军政官出营,回覆散宜生。宜生道:“两国相争,不阻来使,相见何妨,吾此来奉姜丞相命,有事面决,非可传闻,再烦通报。”

  军政官出营又进营,来把散宜生言语,对九公诉说一遍。九公沈吟,旁有正印先行官太鸾上前言道:“元帅乘此机合,放他进来,随机应变,看他如何说;方可就中取事,有何不可。”

  九公道:“此言亦自有理。”

  命左右请他进来,门宫出辕门,对散宜生道:“元帅有请。”

  散宜生下马,走进辕门,进了三层鹿角,行至滴水檐前;邓九公迎下来,散宜生鞠躬,口称:“元帅。”

  九公道:“大夫降临,有失迎侯。”

  彼此逊让行礼。

第三百零四章 戏末(十八)

  二人逊至中军,分宾主坐下,邓九公道:“大夫!你与我今为敌国,未决雌雄,彼此各为其主,岂得循私妄议?大夫今日见谕,公则公言之,私则私言之,不必效舌剑,徒劳往返耳!予心如铁石,有死而已,断不为浮言所摇。”

  散宜生笑道:“吾与公既为敌国,安敢造次请见?只有一件大事,特来请一明示,无他说耳!昨拿有一将,系是元帅门婿,于盘问中道及斯言,今丞相不忍骤加极刑,以割人间恩爱,故命散宜生亲至辕门,特请尊裁。”

  邓九公听说,不觉大惊道:“谁吾婿,为姜丞相所擒?”

  散宜生说:“元帅不必故推,令婿乃土行孙也。”

  邓九公听说,不觉满面通红,心中大怒,厉声言道:“大夫在上,吾只有一女,乳名婵玉,幼而丧母,吾爱惜不啻掌上之珠,岂得轻易许人,今虽及笄,所求者固众,吾自视皆非佳婿,而土行孙何人,妄有此说也。”

  散宜生道:“元帅暂行息怒,听不才拜禀,古人相女配夫,原不专在门第,今土行孙亦不是无名小辈,彼原是夹龙山飞云洞惧留孙门下高弟;因申公豹与姜子牙有隙,故说土行孙下山来助元帅征伐西岐;昨日他师父下山,捉获土行孙在城,穷其所事,彼言所以虽为申公豹所惑,次为元帅以令爱相许,有此一段姻缘;彼因倾心为元帅,而暗进城内行刺,欲速成功,良有以也;昨已被擒伏罪不枉,但彼再三哀求姜丞相及彼师尊惧留孙,为一此段姻缘,死不瞑目。即姜丞相与他师尊,俱不肯放,只予在旁劝慰,岂得以一时之过,而断送人间好事哉。因劝姜丞相暂且留下,宜生不辞劳苦,特谒元帅,想求俯伏赐人间好事,曲成儿女恩情,此亦元帅天地父母之心,故宜生不避斧钺,特见尊颜,以求裁示。倘有元帅果有此事,姜丞相仍将土行孙送还元帅,以遂姻亲,再决雌雄耳!并无他说。”

  邓九公道:“大夫不知土行孙妄语耳!土行孙乃申公豹所荐,为吾先行,不过一牙门裨将,吾何得轻以一女许之哉,彼不可借此为偷生之计,以辱吾女耳!大夫不可轻信。”

  宜生道:“元帅也不必固却,此事必有他故,难道土行孙平白兴此一番言语:其中定有委曲,想是元帅或於酒後赏功之际,怜才惜技之时,或以一言安慰其心,彼使妄认为实,作此痴想耳!”

  九公被散宜生此一句话,道出九公一腔心事。九公不觉答道:“大夫斯言大是明见,当时土行孙被申公豹荐在吾麾下,吾亦不甚重彼;初为副先行督粮使者,后因太鸾失利,彼恃其能,改为正先行官,首阵擒了哪吒,次擒黄天化,三次擒了姜子牙,被岐周众将抢回,土行孙进营,吾见彼累次出军获胜,治酒与彼贺功,以尽朝廷悬赏功臣之意,及至饮酒中间,彼道,元帅在上,若是早用末将为先行,早取西岐多时矣。那时吾酒后,矢口许之,你若取了西岐,吾将婵玉赘你为婿。一来是奖励彼竭力为公,早完王事,今彼已被擒,安得又妄以此言为口实,令大夫往哉?”

  散宜生又笑道:“元帅此言差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况且婚姻之事,人之大伦,如何作为儿戏之谈;前日元帅言之,土行逊信之,土行孙又言之,天下共信之,便与中外,人人共处,正所谓,路上行

  人口似碑。将以为元帅相女配夫,谁信将军权宜之术,为国家行此不得已之深衷也?徒使令爱千金之躯,作为话柄,闺中之秀,竟作口谈;万一不成全此事,且使令爱有白头之叹,吾窃为元帅惜之。今元帅为商之大臣,天下叁尺之童,无不奉命;若一旦而如此,吾不知所税驾矣!乞元帅裁之。”

  邓九公被散宜生一番言语,说得默默沈思,无言可答。只见太鸾上前附耳说:“如此如此,亦是第一妙计。”

  邓九公听太鸾之言,回嗔作喜道:“大夫之言,深属有理,末将无不应命。只小女因先妻早丧,幼而夫教,予虽一时承命,未知小女肯听此言,待予将吾意与小女商榷,再令人至城中回覆。”

  散宜生只得告辞,邓九公送至营门而别。散宜生进城,将邓九公言语,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子牙大笑道:“邓九公此计,怎麽瞒得我过?”

  惧留孙亦笑道:“且看如何来说。“

  子牙道:“劳动散大夫,待九公人来,再为商议。”宜生退去。

  邓九公谓太鸾道:“适虽是草草应允此事,毕竟当如何处置?”

  太鸾道:“元帅明日可差一能言之士说,昨日元帅至后营,与小姐商议,小姐已自应允,只是两边敌国,恐无足取信,是必姜丞相亲自至营中纳聘,小姐方肯听信。子牙如不来便罢,再为之计,若是他肯亲自来纳聘,彼必无得重升自卫之理,如此只一匹夫,可擒耳!若是他带有将佐,元帅可出辕门迎接,至中军用酒筵,赚开他手下众将,预先埋伏下骁勇将士,俟酒席中间,击杯为号,擒之如囊中取物,西岐若无子牙,则不政自破矣!”

  九公闻说大喜:“先行之言,真神出鬼没之机!只是能言快语之人,随机应变之士,吾知非先行不可,乞烦先行明日亲往,则大事可成。”

  太鸾道:“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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