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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掌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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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想伺候喝醉了的主人啊，我这里最近长了很多，比樱子都大一圈了，是不是成熟了呀！”丸子骄傲的挺了挺胸。
“小不点，等着吧你，自己对照着你佳佳姐的尺寸。你俩睡吧，我还要出去一趟。”
杜建邦的话让他心神不宁，无法安心睡觉，准备开车出去逛逛夜景或者去海边码头散散心。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微凉的风从车窗吹进来，掠过马宁的微热的脸庞，让马宁一颗浮躁的心慢慢的静了下来。
沿着滨江大道一直向前，转上了外环路朝码头方向开去，逐渐的空气中有了一股海边微腥的味道。小时候跟着爷爷去赶潮，都是马宁最开心的事，每次捡到了比较大的螃蟹，马宁都会朝爷爷大声尖叫。
童年的记忆总是美好的，虽然马宁的记忆中有很大的缺失，但是爷爷的关爱填补了那道空缺，一直到现在马宁对于父母的概念也是模糊的。小学时就知道自己与其他同学的家庭不一样，自卑过失落过，后来慢慢的接受和习惯，也就觉得没甚么两样，眼下拥有的爱才是最真实的。
想到爷爷马宁脸上浮起微笑，给了马宁那么多快乐的回忆，教导马宁与人为善的处世之道。直到爷爷病逝都没有都提过马宁父母的事，弄得马宁后来认为自己是爷爷捡来的孤儿。
马宁停在的沿岸的公路边，翻过防护堤坝向前走个百十米就是海水了，小时候赶海就是从这里下去。跳上了一块比较大的礁石，找了一个平坦之处坐了下来。潮湿的海风吹过，鼻子里满是海的味道。
马宁静了几分钟后忽然技痒，在贺兰山那次被地下河水激发龙血的功效不错，和水有了很强的亲和力，不由得想试试在海里怎么样。
脱掉衣物把东西放进戒指，把那颗龙牙做了个吊坠系在五彩石边上，马宁赤条条的跳入了大海，只在入水的瞬间感到了一丝凉意，然后龙牙上传出一股能量包裹住了全身，周边的海水就变得温暖柔和，仿佛鱼儿入水一样的畅快舒服。
在水中就像躺在家里床上一样自由，哪怕是手脚不动，也一样在水上漂浮，马宁玩的兴起，一头扎进水里潜泳。当觉得呼吸困难之际，四肢皮肤好像从水里吸收了氧气，一下填补了肺部的不适感，就连漆黑夜色中的海水也慢慢的透亮，眼睛能看出好远的距离。
“三太子啊，真是好哥们啊，也不知道你成功回家了没有。”马宁浮在海面上随着潮水的方向随波追流，平静祥和之下竟然呼呼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极是香甜，仿佛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般温暖，睡梦中的马宁很是贪恋这种感觉，潜意识中都不愿醒来，哪怕就此沉睡不醒也在所不惜。
“浮尸啊！好可怕。”一个女孩的叫喊声惊醒了马宁，睁眼一看天光大亮，已是清晨时分。
“还活着呢，快丢下两个救生圈给他。”马宁侧方静静的泊着一艘游艇，趴在围栏后边几个人在喊叫，有个水手力气很大，丢过来的橡胶救生圈就落在马宁身边。
马宁可不想惊世骇俗的说自己睡着了，打听一下方向自己再游回去，抱起一个救生圈套在身上，朝游艇游了过去。
早有绳梯放下来，那个丢游泳圈的水手也跳进了海里，游到马宁身边推着他往回游，马宁只能装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由他去了。
被扶上游艇之后，一个穿着红色防水外套的女孩先递过来一杯温水灌进马宁嘴里，一手还拿着一条毛毯披在马宁身上，喊人过来一起把马宁抬进了船舱。
马宁一脸苦笑，再别人看来却好似缺氧反应，女孩赶紧指挥人搬来氧气瓶放在马宁身边补充氧气。有医疗经验的人员过来给马宁号脉量体温忙活了好大一阵。
马宁实在忍不下去了，慢慢坐起来开口道：“谢谢你们救我一命，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看到马宁正常起来，红衣女孩也长出了一口气道：“算你命大吧，这都快到公海了，我们也是因为有事耽搁留在这里，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你是怎么掉到海里了，还有其他人吗？你的船呢？是不是需要我们报告海警。”
马宁憋了几分钟道：“我是自己驾小船出来钓鱼的，被浪头打翻以后，抱着木板昏迷了，醒来就到这里了，哇，是昨天傍晚的事情，跑了这么远！”
女孩也大感神奇：“真神奇呢你太幸运了，一定是幸运女神眷顾你啊！你脖子上是什么牙齿啊，这么大？”
“可能是它的庇护吧，这是以前得到的一颗古代大虎牙，据说有保佑平安的能量，我就一直挂在脖子上。”马宁杜撰的有模有样，反正女孩是信了。
“我叫马宁，中海市人，做点小生意糊口。姑娘你们这是……？”
女孩简单的介绍一个情况，她名字叫公孙小晓，家里是做珠宝钻石生意的。这次有一批很重要的原材料生意要谈，对方约的在公海见面看货，可是小晓在这里等了一天了，对方也没来呢。”
马宁低声道：“你们是在走私么？”
女孩开朗的笑道：“你想多了，我们购买以后会进入我们的保税仓库，正常申报缴税的。你是电影看多了，只要在海上交易的都认为是走私。
在公海交易的主要原因是有几个国家的买家自由竞价，谁买到就直接带回国去了。”
因为这次交易的是翡翠原石和红蓝宝石，买家从来不问卖家的货源来路，只看东西的品质和加工价值，一手钱一手货，互不负责。不过能参与交易的都不是无名小辈，都是在珠宝玉石界有影响力的企业集团，卖家更是神秘，每次交易都是不同的地点和参与人员。
这次获得看货邀请的除了华夏两家大集团外，其他都是邻近几国珠宝界的翘楚公司，动则几亿十几亿的生意，从看货到谈完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马宁对珠宝玉石交易又不懂，纯纯的外行，他比较关心啥时候返回中海，还没等表露自己的意思，那个救他上船的水手拿着一部卫星电话走过来道：“四小姐，船来了。”
91。第91章 宝石拍卖会
小晓忙接过电话，走到旁边说了几句，然后对着马宁说道：“你果然是个幸运的人，救你上船之后卖家也就来了，这次还有几个买家没有到，你给我们带来好运了吆！”
马宁无奈的笑笑，掀起毛毯看了看自己光光的身子道：“能给我找身衣服吗？小号的就行。”
小晓扳住笑意道：“小号你只能穿我的啦，女装你敢穿不？”
“别啊，大点也没事。”
不大会那个大力的水手送来一套崭新防水运动套装，蓝色的，和小晓身上那款式一模一样。
马宁心中大悲，自己这小身材真是沦落到如此地步，只能穿女孩子的衣服了吗？小晓的个头好像没自己高啊。好在不是红色的，马宁穿上倒真的蛮合身，还增添了几分帅气。
船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前边已经有一大一小两艘船在等着，小晓强烈要求正在吃东西的马宁跟着一起去大船。
马宁跟着小晓还有两个男子一起坐小艇上了大船，上去之后被领到一个船舱等后其他人。
“我们先来不是可以先看货吗？以前都是先到先看，最后一起出价就可以了吗？”小晓发出了质疑。
“对不起，我的老板给我的命令，请遵守。”一个金发保安用不太熟的华夏语回答小晓。招待倒是满殷勤，茶咖啡果汁摆满了茶几，两个菲佣一直在旁边伺候着。
马宁最无聊，一名菲佣察言观色的功夫很深，给马宁拿过一个平板电脑看电影，装的还都是最新的大片，马宁看完了两部电影才抬头。
小晓和大力水手等人都在舱外焦急的观望，远方又开过来两艘游艇，这是最后的买家到了。
总共六方买家，几十口子人都到了大船中部的一个大厅。
交易规则很简单，总共四个宽大的展台上各种宝石的原石，就连翡翠都是已经剥去一半露出翡翠的大块毛坯，不存在故意作假骗人一说。六方代表可以按清单编号任意核对每一块石头的品质，每一个展台上标有全包的底价，六方买家可以出价两次，第一次明标，第二次暗标。
最后价高者得，对方付款以后，当场交割钱货两清，就可以带着石头回国了。
跟着小晓上船的另一个男子，很显然是位厉害的鉴定师，大力水手跟在他后边。他手里摸索过一块以后就会报一句暗语切口，大力水手负责记录，不大的功夫，四个展台就统计完毕，写在纸条上交给了小晓。
马宁看的很奇怪，六组买家都有自己的统计办法，汇总好了都不说话而是写一个小小的纸条，交给自己的老板。
可能是因为六张桌子离得比较近，应怕被听到自己的报价，就连耳语也得提防唇语高手，所以都是拿在手心里写字，除了自己别人根本看不到。
马宁看着花花绿绿的石头很感无趣，眼神就来回扫视正在忙碌的人群。还有一方买家也是华夏人，对方的鉴定人员可能碰到点疑问，两个人交完纸条以后，又回到一号展台去观察石头细节，而他们的老板是个年轻男子。
这人天生一副笑脸，眉心还有一颗红痣，乐呵呵的一直看着小晓。小晓发现以后怒目回视，对方也不着恼，反而点头示意，笑意更浓，可见两人很是熟悉。气的小晓直摇头，调转目光看着手里的纸条和展台上的石头作对比。
第一轮报价很快结束，小晓看中的是一三号展台的石头，报价已经是心里实价的八成，反倒那个笑脸的报价都比小晓稍高一些。
不过买家主持人报价时可吓了马宁一跳，小晓给一号报的九千万，三号展台四千万，可不是华夏币而是美元，这堆破石头值将近十亿华夏币？马宁脑子里顿时有了回去挖石头的念头。
如果竞争不激烈，卖家的利益自然不能实现最大化，所以第二轮报价给的时间稍长，让买家尽可能的多考虑对手的报价高低，来决定自己的最终报价。
六方买家的定价决策人都不急于往报价单上填写数字，大家都在相互观察，沉稳的兴奋的无奈的各种神色表情，不过你要是轻信了那就错了，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精，内心的想法往往和表情截然相反。
那个鉴定师反倒闲了下来，被马宁拉到一号展台前介绍石头的知识。
“你看这块绿色的翡翠，色泽均匀，无杂质晶莹剔透，只要往里边深有十公分的纯料，价值就在一亿华夏币以上，加工好成品价格还得翻一倍。”
马宁看着这块剥去半边的翡翠，还有五十公分以上没去掉，只要再有十公分就值一亿，那二十公分岂不是还得翻倍。
“这么值钱，卖给谁啊？上千万一个的首饰有那么多人戴吗？”马宁还是不了解有钱人的世界。
“呵呵，咱们珠宝公司一年的销售额两百亿，这样的进货机会不多的，一年只有一两次，这里的都是极品石头不掺假的，加工完之后非常好卖，一般公司都会慢慢往外放，还不能一下都卖掉的。
其他地方的拍卖会我也要参加十几次，那可是费脑筋的，品质低不说还有很多作假的，弄不好就被卖家蒙了。”
马宁看到一块拳头大的蓝宝石，边缘还不规则沾着很多杂质，便问道：“像这样的石头弄干净了不难吧，岂不是能多卖点钱？”
鉴定师在马宁耳边低声道：“价格高了我们就不要了，这些东西的来路不正，来自世界各地很血腥的，可能是抢来的，偷来的等等，只有这些大公司能吃得下，不过价格低才能吸引我们长期合作，否则谁跑大海上来看石头。”
马宁这才明白，各行有各行的利润，卖家应该是国际销赃组织，只赚自己那一部分的钱，深加工是能多卖钱，可买家就失去兴趣了。卖家也没有渠道找那么多高端的顾客，所以货来的时候是啥样就是啥样，只赚自己拍卖的佣金部分。
场内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离卖家要求最后报价的时间还有十分钟，有的买家已经开始往报价单上填写数字。
这时那个笑脸的年轻人离开自己的桌子，把手里的单子交给了主持人。马宁无意的运功加强目力凝神一看，在单子离开笑脸手里的一瞬间，看清了上边的小字。
92。第92章 值钱的石头
马宁也忙写了个纸条，递到了小晓面前。
小晓一看就愣住了。对方一号展台的报价已经到了一亿三千万，三号展台的价格变成了七千万，看意思笑脸年轻人根本没有让小晓得手的想法，整体报价达到了两亿美元。这两个展台翡翠的比例多，按照消费习惯，在华夏翡翠的市场最好，其他几方买家都针对的是另外两个展台。
小晓再次半信半疑的看着马宁，眼神在询问数据的正确性，得到马宁斩钉截铁的确认后也写下了自己的报价。
竞拍结果让笑脸年轻人皱起了眉头，小晓的报价稍稍的高于他，只是用了两亿零壹佰万就拿下了两个展台的全部原石。他的鉴定师还对一号展台一块翡翠多看了几次，没剥开的一部分可能会出大块的极品帝王绿，那将是可以单独上拍卖会的极品。
卖家的执行力度很强，小晓这边转账完成以后，所有的石头都已经在大力水手和鉴定师的见证下打包成箱，经过卖家的小艇的帮助，货物很快就转运到了小晓的游艇。
笑脸年轻人也注意到了小晓身边这个陌生人，当身边人告诉他马宁好像也写过一个纸条时，本来笑意盈盈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寒霜，阴冷的望着正准下船的马宁说道：“尽快查出这个人是谁。”
小晓这次大获全胜，看着马宁的目光更是热切。“你真是个幸运星啊，都靠你才能买到这批货，你在那里工作呢？不如来我公司吧。”
“谢谢谢谢，我自己做点小生意，自由惯了，上班还是免了吧。不过我对这些石头很感兴趣，回去免不了朝你们请教知识。”马宁没说出来是想卖给你们石头，不过你们得先教会我哪个石头值钱，玄天大陆商行里交易的宝石基本没有，价格也很低，可能是民风问题，人们对于佩戴宝石的兴趣很小。
不过五彩界里的大山很多啊，要是有个矿出产点值钱的玩意，马宁的计划顺利多了，就不用卖力祈祷多来些富豪看病了。
“你喜欢啊，好啊，回去以后可以到我们的专柜来，我给你介绍各种翡翠玉石的知识，千万别忘记啊！”小晓还赶紧记下马宁的电话，又把自己的名片塞到马宁兜里。
“这套衣服就送给你啦，当做回报了。”公孙小晓看着马宁穿的自己的衣服娇笑，一红一蓝的同款衣服，要是在大街上会有很多路人发言：“这好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好白菜又让猪拱了！”
鉴定师名叫孟文清，自小跟师傅学的玉雕，积累了很多专业知识，成年后在小晓公司上班，被公孙令发现并培养成了专业的鉴定师。
回程的路上孟文清就一直给马宁介绍一些宝玉石的入门知识，马宁自动过滤了一些无用的传说啊，功能啊，专门记下了宝玉石的价格和一些简单的分辨技巧。
回到当铺又到晚上了，樱子看着马宁穿的衣服娇笑：“主人你又去泡妞啦，是不是被人发现着急穿错了衣服。”
马宁冲回自己卧室，三下五除二的换了衣服，这才又躺倒在客厅沙发上道：“昨天掉的海里去了，幸亏一个女孩救了我，还给衣服穿，我守着这么多美女哪还有精神出去泡妞啊。”
“哇，主人，你下次可别这样了，自己出去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我俩在哪轮的到别人来救你，不过我的衣服太小，主人你也穿不下。”丸子比活着自己的身高。
樱子乐咪咪的接上了话：“主人你光着身子被她救得吗？你穿她的衣服，岂不是她光着身子？肯定有隐情，主人你不要瞒着我，快说说详细情况，丸子你赶紧给主人做饭吃。”
马宁摇头不再搭话，这俩小丫头越来越八卦，不知道会说出去什么呢。想起手机还在戒指里放着，赶紧拿出来，稍后一大堆未接来电的短信就响了起来。
“怎么了孟姐，我今天出海了，没信号。”
“你出来吧，有些事电话不方便，我在上次的迪厅等你。”孟瑶语气很着急。
马宁没有犹豫赶紧往外赶，路上一边给佳佳打电话让她安排包厢。现在佳佳闻到马宁的味道就想偷吃，自然也不会放过机会，也赶往凤舞九天迪厅。
孟瑶在包厢里连喝两瓶啤酒才停下来和马宁说话，“侯勇被杀的案子停止调查了，专案组解散，我的两个同事明天就回去了。”
“有结果了？”
“没有结果，但是范围很小了，报告被我同事带走了，这次是从帝都来的指令。我很担心你，马宁，会不会还会有更厉害的人来对付你呢？会不会和贺兰山的事情有关？”贺兰山之行也让孟瑶知道了这世上还有更加神秘的东西，自己的门派和天门比起来简直是小蚂蚁。
“那警方怎么给我交代？不能胡说吧。”
“可能不会有交代，这案子就这么无限期的搁置了，档案都带到帝都去了，中海警方只会塞搪你吧！”孟瑶无奈的说：“我的单位名义上属于国安局，但是属于**工作，能影响我们工作的力量很少，尤其这桩谋杀案，你懂我的意思吗，就连我的家族都很难做到。”
马宁响起杜建邦那模糊的意思，现在有点清楚了，更加强大的力量左右了案子的走向，现在是直接把档案都带走了，中海警方是没法查下去了。
“是不想查了，还是有大鱼查不下去了，你能确定吗，孟姐？”马宁也是不明白个所以然。
“我不清楚，我帮不上什么忙！”孟瑶很是苦恼，马宁刚刚帮了自己那么多事情，自己单位的事情反倒不能为马宁做点什么，心里一阵愧疚。
“孟姐，别担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来喝酒，一会场子中间去跳舞，开开心心的啊！”反倒是马宁开始安慰孟瑶。
听了半天也没明白的佳佳一听跳舞，来了兴致，赶紧先自罚两杯，准备一会趁酒劲多和马宁亲热一下。
气氛有所缓和，马宁给俩人大概讲了一下昨天出海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说到被人救起穿了一天女装的事情，董泰楠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什么，不可能，她不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吗？好的我马上就到。”马宁放下电话说道：“你俩玩会吧，我得赶紧去医院一趟，司徒明月重病垂死正在抢救。”
93。第93章 风雨欲来
马宁匆忙赶到第一医院，这里是中海最好的心脑血管专科，上次为司徒明月做体检的科主任也在，还有两个主任级的大夫正在拿着核磁共振的片子再开会讨论病情。
董泰楠和赵长安在病房外紧张的交谈，做陪护的健康公司工作人员正向两人讲述事情发生的经过。马宁也没凑过去听，在走廊尽头的吸烟区点了根烟等候董泰楠。
一会之后董泰楠把情况给马宁作了汇报，司徒明月最近恢复的很好，晚上还跟着电视在唱歌，头睡觉前也有护士做了简单的检查，一切指标都很正常。
上床以后钱宇发现司徒明月的嘴唇紧咬，闭着眼睛好像很难受，赶忙叫医护人员进来检查，护士看到情况严重，就先叫了救护车送到医院来抢救。
“稍等一下，他们在会诊，一会有个沟通会，你在边上听听。”董泰楠回去又把赵长安叫了过来。
“赵院长你怎么看？”
赵长安也是眉头紧锁，这是第一个病人，诊疗结果对于公司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我每天都去那给她检查一次，目前的恢复效果极佳，可以说是医学奇迹也不为过。下午的时候她还和我聊了半天，语言能力恢复了也有八成，四肢行动能力恢复的和正常人差不多了，头脑意识都没有问题。
她还询问第三次服药时间呢，我告诉她等第二次付款到账以后马上就可以服药，她挺开心的安排他老公明天付款呢。”
“等等、你说她该付款了，不是服药第二次以后就要付款吗？怎么到现在还没付。”马宁感到了一丝疑惑。
“是这样的，她老公说钱还没到位，要稍等两天就耽搁了，我们的工作人员反映情况是她家人好像有反对意见，认为咱们的价格太高。我觉得也很正常，不过已经签约了，她们也不能反悔，也就没好意思太着急的催她付款。”
马宁举着香烟沉思了片刻，直到烟头烫手才惊醒过来，这时大夫会诊完毕要和家属等人沟通，两人也凑过去在后边听。
科主任拿着片子对着众人说道：“患者目前的情况很严重，脑部突发严重的脑血栓，不过送来的比较及时，现在靠药物冲栓，具体恢复程度还不能确定。
另外、检测结果显示血栓形成前，患者心脏发生过非常严重的心肌梗塞，造成脑部严重缺血，也是这次诱发血栓的原因。幸运的是这么严重的心梗患者居然没事，应该是患者的抵抗能力较强吧，我们三位主任都解释不了这个情况。”
钱宇问道：“她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冲栓的效果能达到什么程度？”
“目前醒过来的几率很大，具体时间就看患者体质了，关于恢复效果嘛，栓塞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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