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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与大侠女:解君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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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多人都对少爷神秘失踪一夜有疑问,但看看少爷毫发无伤且问了就发脾气的样子,也就不敢多问了。

这场小风波没有酿成大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令玉君好郁闷的是,下午就有两票人马来找他,这里指的是守门护院不认识的。这些护院天天看门,来的人多了,大部分都认得,极少有不知道底细的,认识的基本上都替他打发掉了。

这两票人马中,有一票是与玉家有些交情的外地世家亲戚,说是要来杭州做生意,拜见一下玉少爷,玉君好向来是最烦公事的,聊了两句便编个理由溜走,留给管家接待。

另外一路人马更加无聊,竟然是一家新开张的歌舞坊,老鸹带着新推出的红牌歌妓和舞妓来拜见他,说是下月初一召开新人歌舞会,请玉少爷勿必赏光,玉君好被这几个人的眼光盯成了乞丐眼中的肉包子,差点要发飙。匆匆打发掉以后,他无奈之下只好修改见客条件,只有独自前来的神秘人才能秉告他。经过修改后,就没见看门的来报告过。

晚上,玉君好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等得头发都快长斑了,才见到石三从外面跑进来。

石三向来伶牙俐齿,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今天早上杭州衙门里发生的一件奇事:

这个大侠很奇怪

今天早上天刚亮,杭州第一名捕廖捕头象往日一般提早到达衙门,刚走近大门,就看到地上趟着一名青衣人,仔细一打量,这不就是时下最热门的通辑犯、采花贼夜来风雨么?夜来风雨虽非一流的武功高手,却是轻功绝佳、狡猾多端,怎么会倒在这里?再仔细一看,哎,真是奇了,夜来风雨身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夜来风雨,一万两赏金,银票午时前置于衙门墙外转角处,逾期带人另寻它衙”。

廖捕头做了十多年捕快,从未见过听过此等怪事,便向县令禀报,县令也怀疑是否为恶作剧,反复思量再三,为了防止到手的功绩给飞掉,便凑够一万两银票,置于墙外转角处。

为了看好这银票,县令和两个捕快还专门在大门口盯着,想看看是何方高人捉得此犯人。结果,午时刚过,一阵风刮过来,他们才眨了两下眼,银票就不见了,连高人的影都没见着,衙门的人都啧啧称奇。

就凭这段奇事,玉君好几乎可以肯定那名神秘人一定是武佑君了!除了武佑君,谁还有那样高绝的武艺,那样的神秘冷酷,那样的行事奇特!真不愧是他玉大美男的超级偶像!

石三说完后,眼睛溜溜地转,小小声地问:“少爷,您怎么也对这事感兴趣了?”

玉君好赏了他一个爆栗:“问那么多干什么?以前读书练功时又不曾见你如此好问?”

石三赶紧道:“我这不是关心少爷嘛。呵呵,随便问问,不打扰少爷了。”

晚上,玉君好躺在他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睡不着,脑子里塞的都是小庙里、火光边那半明半暗的沉静容颜,想着她挺直、孤傲的背影,想着她低沉清淡的嗓音,想着她深沉冷漠的眸子,还有那天将下凡一样的气势。

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她可记得她昨天救的他,可记得他的长相、他的声音,可对他有些好的印象?凡是见过他的人,都会记得他,她应该也会记得吧?

想着想着,他忽然觉得很烦躁,他昨天怎么就那么一副落魄潦倒和脏兮兮的样子呢,披头散发,衣服又脏又破,这样的形象哪里象个美男子?谁会多看一眼啊?

想到郁闷处,不禁奥恼得用手用脚捶床。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悄悄动了一点小手脚。虽然他是富贵之家的美少年,不知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与他结交,但武佑君那样的大侠客绝对不会主动亲近他,也绝对不会欢迎他的亲近,既然如此,他就想办法让她来找他好了。这么想着,心里又稍微舒服了,终于能合眼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玉君好每日只是在家里看看小说逗逗蛐蛐,设计衣裳骑骑马,等待着神秘客人的到来,门都不出了,就怕人来了他不在。

这一次,他很有耐心,等她来找他。他相信她一定会来找他的,因为她是武佑君,侠肝义胆的武佑君。

等了三天,没等到他想等的人,倒是等来了一堆他不想见却不得不见的人。

八方来客

他回家后的第二天,娘家在杭州的三姨娘的表妹的女儿来了。

三姨娘的表妹的女儿十七岁,芳名杭黛颜,展开来就是杭州的代表容颜,深入理解就是杭州的美女代表。

这个名字名副其实,她长得柳眉杏眼,琼鼻樱唇,冰肌玉骨,身段如弱柳扶风,秋水为神玉为骨,就象杭州景色一样楚楚动人,柔情似水。

第三天,娘家为苏州大户人家的二姨娘的干侄女来了。

二姨娘的干侄女杨惜惜十八岁,生得唇眼娇艳,凤目含情,身段妖娆,妩媚天生,称得上是仪态万方,风情万种,艳光四射。

两位漂亮妹妹才到了没几天,京城舅舅的小女儿、如意山庄玉夫人的亲侄女、玉少爷的亲表妹凤珠玑也来了。

凤珠玑十九岁,不愧是名门望族大家闺秀的杰出代表,长得美貌绝伦,高贵大方,举止优雅,多才多艺,风华绝代。

她就是玉君好他娘那种类型的大美女,一出场就照亮了半个如意山庄,即使是美女如云的如意山庄也因为她的到来而蓬荜生辉,整个如意山庄都惊叹,这世上竟然有这般完美的女子,两位姨娘的秘密武器完全被压了下去。

玉夫人骄傲地拉着侄女的手,向众人展示她们名门闺秀的风华高贵。

大夫人就是大夫人,正室就是正室,终究不是妾室所能比及的。

女人嘛,在男人面前,永远是要争那一口气的。

三个绝色美女的到来,带来超过她们本人四五倍的人数和物品,如意山庄本一下子人口爆增,热闹非凡。

这些热闹本就是冲着玉君好去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两位姨娘待玉君好不薄,他不能不给面子,得好好招待三位妹妹。还好,这三位妹妹还算知书达理,虽不免有些争风吃醋,但总算无伤大雅。

玉君好打小在美女窝里出生和长大,身边美人围绕,亲娘是万中挑一的大美人,两位姨娘是百里挑一的小美人,四位姐姐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长得太丑的女人压根不敢接近他,在这样一种成长环境下,练就了他对美女超强的审美观、免疫力和应对力。

所以,虽然他不太乐愿,但总算还能应对。

八方来客

为了方便他们互相了解,增进感情,三位妹妹都住在离玉君好所居“迎仙阁”不远的三处阁楼里。

这三处阁楼是玉君好的姐姐们出嫁以前住的地方,正好给妹妹们住了。

每日,玉君好的主要工作就是给妹妹们当三陪,陪妹妹们如意山庄日日游,以及陪吃陪玩。玩什么?抚琴、作画、唱歌、习舞等等这些贵族家庭所谓的高雅生活趣味,当然,一般都是妹妹们表演,他作观众。

如意山庄的仆人们沾了少爷的光,大开眼界。虽然以前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在时也是百花争艳,各绽其芳,但总不如这几位表小姐如此具有强烈的竞争意识,看似不经意间展现的都是平生所学,丝毫不亚于专业人士。

连续数日,玉君好难得地没有出门,乖乖地呆在家里,看在玉老爷和几位夫人的眼中,觉得很是欣慰,认为表妹们的到来让玉君好转移了注意力,心中都道这样好啊。其实,依玉君好的性子,他哪里坐得住,他只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而已。

等了那么多天,那个人不会不来吧?

不会的,他告诉自己,那个人一定会来的,最特别的、最好的总是最后来的,悄悄地、神秘地来。

他一定要有这个耐心。

人还没来,麻烦先来了。

这天晚上,玉老爷和几位夫人,还有玉君好和他的几位表妹,饭后在后花院里纳凉聊天。

夜凉如水,圆月挂空,清风轻拂,花香暗浮,众多美人笑比花娇,声比莺婉,占尽天地风情。这样的夜,美得醉人。

玉君好喜欢美的人、美的物,今晚的一切无一不美,只是月圆则亏,美满则生波折啊。

谈笑间,二夫人提议请几位少爷、小姐表演节目助兴。

这个提议得到了长辈们的热烈响应,小姐们也都落落大方,谦逊而不失时机地表示愿意献丑助兴,玉君好当然只能微笑着点头说好,顺便把妹妹们的才艺都夸了一番,很有技巧地表现出对妹妹们的热情关心和一视同仁。

八方来客

几位表小姐互看一眼,心里思量着谁先表演、表演什么。

杭黛颜是典型的杭州佳人,擅长诗书棋画。

杨惜惜风情万种,歌舞号称一绝。

至于凤珠玑,没听过她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极少有人能亲眼看她一展才艺。

最好的总是最后出现的,但并非回回如此。

凤珠玑先是含笑道:“姐姐我年长一岁,不知两位妹妹最喜爱甚么技艺,姐姐我来配合表演可好?”

杨惜惜站起来,极为飘逸优美地一挥水袖,袖如游龙,朗声道:“我就大胆献丑,舞一曲霓裳羽衣舞吧。”

凤珠玑道:“那就我就为妹妹抚琴,如何?”

“有劳姐姐了。”

杭黛颜娇声道:“那我就尽力而为,将今夜之兴画下作个纪念罢。”

众人都道极好。

当下,就在月色之下,花丛之中,凤珠玑抚琴低唱,杨惜惜水袖飞扬,杭黛颜挥笔作画。月光如水,琴声幽幽,有佳人如花,轻吟浅唱,舞若翩鸿,活脱脱一幅花好月圆合家欢之美图。

玉家人坐在这画中,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赞赏之色。

玉君好虽不爱学曲画画唱歌跳舞,但从小耳濡目染,是个欣赏的行家。

他很专注地倾听、欣赏,心中暗自惊叹。

这几个女孩儿的才艺确有非凡的水准,即使是青楼、歌舞坊那样的风月场所,那些名妓红牌也要逊她们几分。

算是他有幸,能在此看到、听到、赏到这样的才艺和表演。

当一曲抚毕,歌声骤停,舞姿乍然停竭,泼墨也正好落下最后一笔,万籁倏然俱静,众人恍然醒来,方才所闻所见真是象在梦游一般,幸好有杭黛颜的妙笔记下了那美妙一刻。

玉家上下无不对这几位表小姐的才艺赞叹不已。

最后的一幕,是玉君好的表演。

几位表小妹都在注视着他,他会是空有其表么?

玉君好微笑,拍拍手掌。

小珠子双手捧来一柄长剑,垂立身侧。

玉君好微微整理衣衫,优雅地起身,目光在众人身上转过一圈后拱手笑道:“我也来凑凑热闹吧,学艺有限,就来一曲舞剑罢。”

八方来客

他拿过小珠子手上的剑,施然走入场中,拨鞘出剑,左手立剑于身后,右手竖掌于胸前,凝神闭目,身姿卓然,实是玉树临风,恍如仙人下凡。忽地星眼一睁,剑眉一竖,右手倏然拨剑,只听到一声清吟,一道银光乍现,堪与月光竞色。

他迅速地转身,盘膝,起立,旋身,手随身动,剑随手动,剑光与月光交相辉映,映衬的却是他绝世的容貌与风姿。

他恍若无人,融在自己的豪情之中,朗朗地吟唱起来。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疯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他的声音清雅柔和,带着浅浅的磁性和淡淡的颤音,丝毫不逊于他的长相,那声音的扩散犹如花香一般,在月色中隐隐浮动,丝丝入心。很多时候,好听的声音比好看的长相更容易吸引人和打动人。世人很容易从千人中找到长相好的人,却很难找到一个声音好听的人,而他,两者都占了。

他恣意地挥舞长剑,用这般清雅的嗓音吟诵这首豪情万丈的《侠客行》时,身上真的有了那么一股坦荡不羁的毫情,而一曲舞来,是一股刚柔并济的风情。有这般的容貌,有这般的风姿,'奇+书+网'有这般的嗓音,无论如何挥舞,都足以魅惑世人。

远道而来的表妹们,如意山庄的仆人和主人们,没见过没想过他们的大少爷也能如此地吟出这般豪情的诗,挥出这样洒脱的剑,看得呆了。

玉君好反复吟唱,诗吟到高处,剑舞到兴处,只觉得满满的豪情涨满胸怀,喷薄欲出。一曲舞毕,他长发散乱,微微喘气,衣衫汗湿,但心里那种感觉,却是无比的舒爽酣畅,痛快淋漓。

八方来客

众人惊了半天,小珠子率先鼓掌叫好,其他人方才回过神来,纷纷鼓掌。

玉君好微笑,把剑抛给小珠子,向大家拱手致谢。忽地,他心里一跳,眼睛定在右侧案几下的一块手帕上,浅耦色的棉质手帕,一角绣着一只金色的凤凰。他如此大意,竟然不小心把这手帕给弄掉地上了,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注意到?

他趁着去捡剑鞘的空档,迅速地窜到案几前,飞快地拾起手帕,塞进怀里,暗暗希望没人会注意到这块不是他的手帕。事实是,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到,但时刻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人都注意到了,几张美丽的脸都微微变了。

玉君好在家呆了将近十日,日日跑到门房查问,没一个相似她的人来访,心中有些泄气。

小珠子提醒他今天是优乐坊新开张的日子,安公子、肖公子、柳公子都会去捧场,问他是不是去看看。玉君好想了想,已经有数日未见几个酒肉好友了,应该小聚一番,便嘱咐小珠子准备轿子去优乐坊捧捧场。

他乘着轿子刚到门口,就听到门外传来石五的声音。

“走开走开,咱们少爷是什么人物,岂是这般容易见的?你既不肯道明身份,又无少爷信物,谁知道你什么来历?想见咱们少爷的多了,象你这样的倒还是头一次碰到。天色晚了,快回去罢,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又是来找他的?玉君好皱皱眉,没等他开口,小珠子已自动跑到前头清理路障。

“吵什么吵什么?这等无聊之人快快打发了去,少爷要出门,不要拦着了。”

“小珠子,这人来历不明,非要见少爷,说拾到一样贵重的东西,可能是少爷的,要当面交给少爷,赶都赶不走。”

“喝,少爷若丢了贵重东西,我怎会不知?我看你这家伙男不男女不女的,八成又是想来巴结咱家少爷,也不看看咱少爷是什么人……”说到后面,小珠子的声音明显放低,气势大弱。

八方来客

一个淡漠的声音道:“告诉你家少爷,七日之前城西故人来见,不见便走。”

“什么城西故人?快走快走,不要碍我家少爷的路——啊。”小珠子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象待宰的公鸡猛然被切断了脖子,半声鸣叫卡在咽喉,门外倏然间安静下来。

玉君好脸色一沉,快步下轿,走出去。

薄暮中,一个高挑孤傲的人影静静地立在台阶上,玄色长袍,乌发垂腰,黑巾裹住了大半张脸,仅露着一双幽深的眼,手中一把匕道,寒光闪闪地抵在小珠子的脖子上。

小珠子脸色惨白,快吓哭了。

玉君好先是怔了一下,紧接着面露喜色:“恩人?真的是恩人啊!呃,我好高兴,你终于来了,我是说,欢迎恩人来我家做客……”

玄衣人收回匕道,亮出一块玉佩,道:“这可是你的东西?”

“麒麟玉佩?”小珠子惊呼一声。

那是一整块用上好的和阗黄玉雕成的麒麟玉佩,温润通透,没有一丝杂色,上面的麒麟雕刻栩栩如生,透着灵慧之气。那是玉家的传家宝,双面都刻着看似一模一样的麒麟,其实正面为麒、反面为麟,可以从中拆分为二。这块玉佩本身虽非稀世之宝,但对玉家而言却是传家之宝,是如意山庄主人的身份象征,麒为当家男主人所持,麟为当家女主人所持。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落到了这个玄衣人身上?

小珠子大吃一惊,玉君好却不着急,扫了几眼玉佩道:“好象是吧。现在天色已晚,请恩人进屋再说罢。”

“不必了。既是公子的东西,还了便走。”

玉君好看了又看,玄衣人的眼睛永远是那么的冷淡与沉静。

他只能轻叹一声,无奈地接过玉佩。

“告辞。”黑衣人转身便欲离开。

玉君好抢先一步,张开双臂拦在她面前:“恩人对我有救命大恩,我连日来都在想着再见恩人一面,夜不能寐,希望恩人不要嫌弃玉某俗气,给个答谢的机会。”

八方来客

玄衣人的声音里没有温度:“不必。告辞。”

“恳请恩人留下!”玉君好也很坚持。

一道冰冷的目光扫过来,他心里一寒,迅速改口:“既然恩人不便上门做客,那……那便请恩人让我送一段路吧。”

玄衣人刚想拒绝,玉君好便睁着一双漂亮之至、纯净之极的眼睛诚恳地望着她,幽幽道:“我多日来一直感念恩人,难道恩人连送一段路都不让我送么?既是如此……恩人日前又何必施此大恩,让玉某感念不已?”

每当他用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说话,就有种令人心软化的魔力,象幼弱的小动物,乞求且信赖地望着你,让人觉得拒绝那样的眼神太过冷酷无情。就是用这一招,玉君好不知征服和盅惑过多少人。

玄衣人心里不由一软,略为犹豫一会才道:“好吧。”

玉君好高兴地几乎要叫起来,笑容美丽而快乐:“多谢恩人。”

玄衣人低下头,快步离开。

玉君好紧紧跟在她身后,悄悄冲后面的人挤挤眼,做个手势,要他们远远跟着便好。

玄衣人一路沉默,步伐很快很轻,玉君好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走了一阵,玄衣人似乎意识到自己走得太快了,停了一下,待他走近到一丈开外时才继续上路,脚步明显放缓,玉君好跑跑,终于可以并肩而行了。

玄衣人目不斜视,沉默寡言。

玉君好双唇张张合合,想说又有点不敢说,气氛有些沉闷,甚至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抿嘴,也低头快速走起路来。

默默地,不知道走了多远,回头看时,夜雾迷蒙,看不到其他人。

玉君好沉不住气,先开口了:“呃,恩人准备要去哪里呢?”

“不知道。”

“呃……还不知道恩人贵姓?”

“萍水相逢,不必留名。”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恩人。”

“应该不会。”

这四个字让玉君好有些难受,有些难过,有些受伤。

八方来客

她总是很沉默,在他认为她不可能回答时才简洁地说上几字,不含感情。

她救过他,照顾过他,他心里感谢、感动,念念不忘,觉得那对于自己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经历,对她,显然完全不是这样。他想起在他看到的她的故事里,她帮过很多人,救过很多人,她帮过和救过的人对她念念不忘,她却始终把自己当成那些人生命中的过客,也把那些人当成她生命中的过客,不让自己在别人的生命中留一丝痕迹,也不让别人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一丝痕迹。

他,应该也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自讨没趣,闭了嘴,不说话了,象赌气似的,越走越快,几乎象跑步一般了。

又走了好长一段路,每多走一步,离彻底分别就近了一步,玉君好越走越觉得抑郁,低着头,脑子里一片混乱。走着走着,他忽然觉得不对劲,旁边怎么一点气息都没有?抬眼一看,身边哪里有其他的人?

她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玉君好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情,只觉得胸口很闷很闷。在原地站了好一会,他突然撒腿跑起来,边跑边张望。

月光变得明亮起来,方圆数丈内一个人影都没有,玉君好想了一想,掉头往回跑,心里很乱很着急。然后,他看见了她,她坐靠在路边的树下,抱着腹部缩成一团,原来,她并没有中途不辞而别,没有当他不存在。

玉君好冲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扶住她,她看起来情况有些糟糕,有气无力。

“你怎么了?不舒服?”他小心地问。

她似乎想推开她,可惜虚软无力。

“以前,受过伤,身体没好,病情复发。”她声音断断续续,听得出来很难受。

玉君好又是着急担忧,又有点得意窃喜:“那怎么办好呢?”

她摇摇头:“家常便饭,过会儿就好。”

八方来客

玉君好抿了抿嘴,轻轻道:“到我家养伤吧。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恩人。”

她摇头,似乎想要站起来:“不用,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欺负她在生病,没有力气,玉君好有点生气地道:“你不会麻烦到我。你既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别人难道就喜欢欠你人情么?我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你却连看都不愿多看我一眼。你可知道我这么多天来心里有多难受?”

她有些惊讶,认真地看着他,斟酌了一下,才慢慢道:“抱歉。我不想让任何人难受,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我对谁都一样的,你不用往心里去。”

她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玉君好心里好受了些,再次动用自己战无不胜的招牌动作——睁着一双漂亮之致、纯真之极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恳求地、带点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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