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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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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森林带了一股清凉,荒无人烟的林中却多少带了点前尘未卜的森冷。林子盛大,却闻不到鸟鸣之声,和上次来鸟鸣声幽的意境相差甚远。马车的马夫咽了一口口水,车中的人也停止了交谈,觉着有点诡异。

行到了林子的中间,马突然嘶鸣着,打死也不肯往里面走了。赶车的马夫挥着皮鞭,抽打着,一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身边的人:“一年不来了,这林子里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占地为王了吧?”

“谁知道呢,不过听说,官府最近正在头疼一伙打家劫舍的匪徒,好像是游牧民又来骚扰我们丹凤国了?”

“不会吧,那他们如今人在哪里,该不会就窝在这林子里,做了土匪头子吧?”说话人突然感到一阵瑟缩。

正说着话,马车突然一个颠簸,撞上了旁边的石头,差点摔散架了。车内传来虞凤娇的尖叫:“狗奴才,怎么驾车的,摔死我了!”车里的女眷也被搀扶着纷纷下了马车。

“怎么回事?”虞千夏搀扶着老太太走来,听着老人询问车夫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老夫人,这马突然就不肯走了,到像是前面有吃人的老虎似的。”车夫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他看了眼幽静的森林深处,什么异常也没有,“马赶了许久的路,或许也累了,我们就暂停赶路,原地休息一下吧?”

“也好。”老太太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于是一行人分了干粮,都坐在边上休息。家丁们搬正了马车,小姐们又重新回到了马车里。

狂风突然卷起了树叶,老远的,就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栓好麻绳的马突然又狂躁了起来。人说动物都是有灵性的,能够过早地感知到危险。

虽然还没有休息够,但是,马车夫一看事情蹊跷,马上命令人重新赶路,往反方向前进,宁可多绕一些远路,往其他的城市绕过去,再到法华寺。

但是,显然已经晚了,虞家的马是寻常人家普通的马,只是拉拉马车、货物用的,一经变故,嘶鸣着,都很难安静下来。赶马的人也因为慌乱,乱了手脚,现场一阵骚乱。不多时,就已经被一群虎背熊腰的人拦住了去路。

瞧着那些个人的样子,倒还真不是丹凤国人的体貌特征。很快的,车内的人被赶下了马车,劫匪们挥舞着大刀,逐个马车的搜刮着金银财物。

------题外话------

抱歉上传晚了,难得一个周末,胭脂睡了一个懒觉。

四 英雄救美

那些虎背熊腰的匪徒如狂风过境似得,一转眼就搜刮了马车里的所有钱财,又把色眯眯地眼睛对上了车上下来的女眷们,看着她们瑟缩地被保护在一群男人的内圈,在他们的眼中更像是被圈禁的待宰羔羊,搓着手,猥琐得笑着。

老夫人身子不好,早就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急喘,一个气息不顺晕倒了过去。医生、伺候老太太的丫鬟和虞千夏簇拥着老太太,给她顺气。

一匪徒从县令夫人的怀中拉出虞凤娇,朝着林子深处拉去。这群女眷中,就她的衣服最是鲜艳,打扮得最是花枝招展,也难怪匪徒是先找她下手。

被拉住了胳膊,拖拽出了县令夫人的怀抱,虞凤娇一路尖叫:“放手,放手……我不要……”

看着女儿被拖走,县令夫人急了,却怎么对付得了一群手持兵器的男人。县令夫人急中生智道:“几位大爷,你们拦截在此,也不过是为了钱财,我夫家宽裕,愿意出银子买了我们一行人的安全与清白,一人五十两银子,女眷一百两,可好?”寻常人家一年也不过收入几两银子,这么算下来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看着那些匪徒眼中已经带了些犹豫,像是在认真考虑这个买卖,县令夫人再接再厉道:“有了这些银子,几位还怕不能去花楼里找称心意的姑娘伺候?”

那些人似乎真的被如此诱人的条件打动了,只是心中还存了一分怀疑:“我们要如何相信你说的话是没有骗我们呢?”

看着拽拉她的人停了下来,虞凤娇赶紧甩手挣脱了,申辩道,言语中有急迫,也几分趾高气扬:“我的爹是环城的县令,如何说话不能算话。”

她的话说得很快,尽管县令夫人给她打了眼色,却还是没有虞凤娇的嘴巴快。

他们不久前还听赶马的车夫说,丹凤国里来一群游牧民族人,在环城附近的城市里打家劫舍,正被朝廷通缉着,像是丧家犬似得四处躲藏。如今,这群人却出现在了环城去法华寺的路上,必然是被哪里的官府追杀得隐匿起来了。

遭到了官府的打压和通缉,必然在途中失去了许多的同伴,游牧民族的民风彪悍,却极其注重兄弟情义。这群人此时对官府一定痛恨得很。果然,一听眼前这个不打自招的女人是环城县令的女儿,当即眼睛一红,爬满了鲜红的血丝,拽拉的手更加的不遗余力。

刚才还劫后余生,不知道为何又变成了这样,虞凤娇一阵惊慌失措,手脚并用地撒泼发癫,她的腿不停地踢着脚下的土,却始终阻止不了被拽走,眼尖的她立刻看到了人群中的虞千夏,心中的嫉妒上升为了怨毒:“大哥,你看那个,她才是县令的女儿,我不过是个庶出的,她却是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大汉看着她一身花蝴蝶似得,穿金戴银,一脸不信,她厉声尖叫道:“你看,她的脸,你看她的脸!”几个匪徒听她一路这么喊着,将信将疑地对着她指着的方向,果然看到一个人间绝色。

虽然,那个姑娘一身的粗布衣裳,但是难掩她一身的风华绝代。于是,虞千夏在姐姐的出卖下,也被人带了出来。

“呵呵呵……”看着众人的目光被虞千夏吸引,暂时安全的虞凤娇一脸得意地娇笑。心想:果然是千人枕万人压的青楼女子生出来的女儿,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要感谢一下她天人失色的脸了呢?

“刺啦”一声,衣襟被扯破,露出浑圆白皙的肩头,大汉眼中的惊艳一闪而过,更加地心急难耐。虞千夏闭上了双眼,一滴泪水滑落,不想看着自己就这么被人玷污。

绝望之际,突然劈头而下一件衣衫,兜头盖住了她整个的身子,也盖住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肩。虞千夏睁开眼睛,看着空气中洋溢着鲜花的花瓣,乱花渐欲迷人眼,重重花影中,她看到一个只穿雪白称衣的少年。

他侧身坐在一棵大树上,双手枕着头,左腿架在树杈的分枝上,右脚盘在左腿上,慵懒而肆意,他的双眼闭着,闭目养生。

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他欣长的身子,透着与生俱来的潇洒,灼灼的风流。树枝上,阳光穿梭而过,淡淡地霞光打在他身上,这一刻,虞千夏的心头一悸,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纷纷扰扰的树枝下,时间仿佛就这么停滞了,她仰着头,眼中只看到那个为她披衣的少年,再也移不开目光。没见他怎么出手,刚才还对她动手动脚的大汉已经中了几枝树杈,他痛呼一声,拔掉入骨三分的树杈,戒备地拔刀对着树上的少年:“你是何人?给老子下来。”

树上的少年没有睁开眼睛,磁性好听从树上传来:“你在叫谁老子?”

“老子在叫你……”大汉中途会意,气得吹胡子瞪眼,“乳臭未干的小子,你给老子下来,看你老子如何教训你这个畜生。”

“畜生在叫谁?”

“畜生叫你……”被少年紧跟着的问题迷惑了,大汉还是中了陷阱接口道。

“噗嗤”差一点被玷污,但是,少年戏谑的语气实在太好笑了,虞千夏忍不住破口而笑,心中突然就这么安稳了下来。他的语气平淡,好像随意出口的一句话,却把人气了个半死。

不仅被坏了好事,还被当着一个绝色美人的面嘲笑,没有比这个更加没有面子的事情了,大汉一阵面红耳赤,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向着大树掷去,眼看着刀都快要到他的门面了,他却依然闭着眼睛,虞千夏一个惊呼,抱着少年给的衣衫站了起来。

下一刻,虞千夏看见少年身子一侧,直直从树上跳了下来,四五米高的大树,他却这样面色从容地跳了下来。又是一片片下坠的落花中,她终于看清了少年的脸。这一刻,她以为自己看到了一朵桃花在她面前无声的盛放。

剑眉若刀削,丹凤双目桃花眼,狭长慵懒,无形中有透着摄魂夺魄的邪魅,面冠如玉,唇如红樱,他的发扎成了一个马尾,随着他下坠的动作在半空中轻轻摆动,衣角荡漾着清风,这个手持配剑的少年,就这样看着她:“披上吧,小心着凉。”

她羞了个面红耳赤,依言披上了他给的衣服。她读书不多,但也知道书中的语言是如何赞誉这样的一个美男子的。古有“果掷潘安”的潘安,有“看杀卫玠”的卫玠,可眼看这个桃花般妖冶又邪魅的少年,却一点也比他差。

没想到这个胆敢挑衅他的少年居然是这么的绝色,大汉有一瞬间的失神,只觉得一个男子长成这副样子还真是暴遣天物,可惜啊,他不好男风。

少年自然没有错过大汉眼神中透露的讯息,嫌恶一闪而过,从小到大,他不知道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多少遍,这也是最不能容忍的。少年一笑,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空气中的芳香似乎更加浓郁了。只觉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来吧,你不是要教训我吗?本少侠的时间宝贵,要练功、要习字、要看书、要下棋,好不容易出门偷个懒,睡个懒觉,还要出手打抱不平,打个酱油,实在很忙,大哥你出手快点,我还赶着在先生午睡醒来回去呢。”

少年随手在草从中摘了一支狗尾巴草叼在嘴上,“本来和你过招,本少侠是还有半个时辰的,但是,还有点小困,实在不好意思把时间浪费在你这个大叔的头上,蹉跎了光阴,所以我决定三招之内打败你,然后接着上树睡上一觉。”

此话一出,大汉顿时忍不住羞辱了,大刀一挥,就冲着少年奔去:“出言不逊。”

少年不走不躲,突然从腰上取下一节九节鞭,对着大汉持刀的手一挥,只听空气中传来“啪啪啪”的声响,像是有什么被撕裂了。

虽然是外行,但是虞千夏看得出来,少年的鞭子耍得极好,出神入化。微显红色的鞭子如火蛇一般吐着性子,一如少年一般,像是一团火,猛烈地让人不能拒绝。

几招下来,大汉应付地已经有些吃力,额头更是密密地布满了汗水,心道,这小子也非狂妄,他的身手了得,他确实不是这小子的对手。

还没等大汉喘匀一个气,染着血色的鞭子又破空而来,一把拽掉了他手中的刀,又揽腰缠住大汉的水桶腰,一寸寸地绕,像是大蛇为了绞死猎物,收紧身子一样,不一会,大汉已经被五花大绑着送到了少年的面前。

大汉和少年之间的距离,只隔着一剑的距离,少年突然跳了开去,拍了拍胸膛,好像是心有余悸:“好险,差点摔进我的怀里,我可没有什么癖好搂着一个大叔。”

说完,他握住鞭子的把守部分,对着天空一甩,嘴里道:“我去!”就把大汉当空投了出去,大汉飞了两三米,一下子挂到了少念刚才睡觉的树上,被树杈挂住了。

少年拍了拍纤尘不染的白衣,大功告成,重新收了鞭子,款款朝着虞千夏走来:“姑娘,此地荒郊野外的,你不妨和我一起走吧。”

“少侠,求你救救我的奶奶,她还在离这不远的道上。”脱离了危险,虞千夏赶紧拂了拂身子,盈盈一跪,请求道。

“放心,他们已经走了。官兵早就盯上这群匪寇了。”少年说道,“有官兵来救援,他们还是撇下危难的你,他们真的是你的亲人吗?”

虞千夏苦笑,既然奶奶没事,她也就放心了。

少年看着她一脸难色,没有追问,两指放在口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林中立刻本来一匹全身雪白,只有脖子下有一撮红须的骏马,少年飞上上马,身法干净利落,他一伸手,对着马下的虞千夏。

虞千夏一伸手,任由少年一个施力将她拉上马,圈在他身前的臂弯间,鼻间全是少年身上芳草气息的味道。

一开始,怕她适应不了,少年任由马慢慢地踱着步子,缓缓地前进,芳草萋萋,日头正好,马儿悠闲地甩着尾巴,且走且停,马上俊男美人,像是一次出游踏青:“我叫华重楼,你呢?”

“虞千夏。”

“你是仲夏夜出生的吗?好美的名字。”她听见他这么说的时候,心里突然有淡淡的满足。

听说,她的名字是她的母亲起的,每次默念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总能感受到这个相处不多的女子,带给自己的淡淡的,淡淡的温暖。

五 仲夏夜小姐

纵马狂奔,华重楼圈着虞千夏的身子,在绿意盎然的林子里奔跑。空气中,各种芳草香萦绕,带着新鲜的泥土的气息,眼中的景物飞快地变化,这一切对极少出朱红大门的虞千夏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这一刻,她像是一只飞上青天的燕子,自由自在,心情突然激荡起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子也没有了刚上马时的拘束,而是看着空中自由飞翔的燕子,此刻的她就和它一样呢?

看着她一直盯着在前面飞翔的燕子,他出声询问道:“你很喜欢燕子吗? ”下一刻,他看见她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不解。

“我羡慕它拥有一处广袤无垠的天空,丝毫不受拘束。”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她掩唇一笑,“知道吗?我有很认真的想过,为什么老天爷不能把我生成一个男儿身。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任何时候出门,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自由自在,多好!”

“比起喜欢燕子,我更喜欢它能够自由飞翔的翅膀。”她说。

华重楼被她的话怔住了,他想象不到,这些话出于一个三从四德的社会,出自一个闺门里的小姐,如果被外人听见不知道要说出多么难听的话来,说她不安与室,不守妇道或者其他的什么,但是,华重楼却有一丝欣赏:“你很特别。”

比起金丝雀,他也更喜欢燕子。

寻常的女子,都期盼着自己嫁个锦衣玉食的豪门大院,这样日子才能过得舒坦,下半生也才有了保障。纵然豪门大院都是金雕玉镯的金丝鸟笼,她们也甘愿剪下自己五颜六色的羽毛,不管有多痛,只为了挤进这个笼子,从此不必风吹雨打,衣食无忧,却不知道金丝笼限制了它原本飞向蓝天的自由。

“但是,身为男子也并非你想象中的那么自由。”他在她的背后,轻声的说。

“为何?”

他又沉默了一瞬,直到她好奇地向后望去,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脸对脸地看着他,马背上的位置本来就很狭窄。他又接着回答道:“比方说,每个男人的肩上,都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它们都不会是女子常常想象的轻如鸿毛,也许重如泰山地要耗尽一生才能够完成。”

“那么你的责任呢?”虞千夏本想要这么问他,话到了嘴边又改变了主意,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FqxsW。cOM她和他只是萍水相逢,他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的必要。

一路交谈着,他们回到了环城。

骏马在一家朱红大门的人家停下。看门的家丁看着虞千夏回来,赶紧进屋通报去了。老太太已经醒了,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顾身子的不适,嚎啕大哭,更是严厉地指责了县令夫人和虞凤娇。虞凤娇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受到了老太太的惩罚,端着一把戒尺,跪倒在老太太房间里的祖训前。

“谢谢你救了我。”被华重楼搀扶着下了马,她站在台阶上,看着他的眼睛,诚挚地道谢,突然有了丝丝缕缕的不舍。他和她从今往后大概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吧?这么想着,心里挥之不去地升起一丝惆怅。

华重楼看着她的眼睛,眼中有什么闪过,他伸了一个懒腰,露出他的天人一笑,就像是他站在森林拿出飘着落花的树下,还是那么让她惊艳。他的眼中有着狡捷:“啊咧咧,你不说那句话吗?寻常女子都会说的,我等了一路,你都没有说。”

“什么话?”虽然知道他可能恶作剧,她还是问了出来。他大概不知道,在林子里这么捉弄那个大汉的时候,他的眼中也是这样的表情。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话啊。” 她听他这么说道,还真是有一瞬间的语塞,不知道要如何接话。

“呵呵……”他轻笑,“来自仲夏夜的女子,我们后会有期。”他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我会回来找你的。”他呵出的气息熨烫了她的耳朵,一阵瘙痒,她瑟缩了一下。

看着他的背影,她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真好,还有机会相见,她一定会回来拿衣服的吧?

家丁去而复返,制止了华重楼往前迈的步子:“壮士请留步,县令大人有亲你过府喝一杯茶再走。”

闻言,华重楼停住了脚步,颔首不可置否,跟着家丁和虞千夏一起进了朱红色的大门。

入了老太太的房间,一屋子的人。县令、县令夫人、虞凤娇、医生……都在。这不是虞千夏第一次见到虞浩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陌生。此时的他退去了官服,一身家居服的打扮,正坐在老太太的床脚。他平素虽然荒唐,但还是有优点的,那就是孝敬。

看着华重楼和虞千夏进来,他起身招呼道:“我都听人说了,是壮士你救了小女吧,本官真是感激不尽,你要什么尽管提,不要客气。”

老太太咳嗽一声,阻止了县令的话,他识趣地退到了一边:“千夏啊,过来奶奶这边,孩子啊,让你受苦了。”她握着虞千夏的手一阵耳语,听到虞千夏附耳说自己并没有被贼人糟蹋,放心的一笑:“这就好,这就好啊!总算是菩萨保佑!”

“奶奶,你还说什么菩萨保佑呢,要不是这次去上香,我们又怎么会遇见这样的事情?”一旁,虞凤娇插嘴道。自从华重楼进来,她就一直偷偷打眼看着他,这会子反应老太太在说什么,插嘴道。

“住嘴!你可是认错了,还不快来给千夏道歉,幸亏没有真出什么事情,不然啊……”老太太剧烈的咳嗽,虞千夏赶紧扶着老人躺下,一边给老人顺气。

虞凤娇别别扭扭的,在老爹的眼神示意下,被娘在背后推了一下,终于走到了虞千夏的面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了一声歉,丝毫诚意都没有,心里恐怕还惋惜虞千夏没有被人白白糟蹋,成残花败柳了呢。

老太太看了一眼华重楼,觉得这个年轻人一表人才,招手道:“谢谢你,救了我们家千夏。不知壮士姓甚名谁,老生也好报答。”

“报答不敢当,不过是举手之劳。如果,你们非要报答,那就将虞家小姐嫁给在下吧。”华重楼半真半假道,屋子里的人顿时变了脸色。其中尤其以虞凤娇和县令的脸色最甚。

“胡闹,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轻易言之,真是胡闹。”县令出声道。他许久不见虞千夏,却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这么的绝色,还真是养在深闺里太深了,竟然连他自己都没有看到。

他这一看,可就动了心思。几年来,他的官位一直就是这个七品的芝麻小官,从来没有变动过,如果能有机会到上面去疏通疏通,加官进爵、官运亨通那自然是最好了,如今,看到自己绝色的女儿,如果把虞千夏送给哪个高官做个小妾,即便是个暖床的侍妾都好啊,巴结了高官,他还怕不能出人头地吗?

听着自己的爹爹这么说,虞凤娇终于就满意了。撇着嘴没有说话,凭什么这世上的好事还都让虞千夏遇到呢?

“壮士可是环城人?”老太太脸上看不出神色,接着问道。

“正是,在下华重楼。”

“可是华老将军的孙子?”老太太突然激动道。年轻的人可能不知道,环城里还出过一名赫赫有名的将军,只是成名得太早,死得也早。华家是个将门世家,曾经也辉煌过一时,只是,如今太平的年代,已经很久不打仗了,武官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如今的朝廷,也是重文轻武的朝廷,华家如今也没有人在朝为官,与朝廷中人的关系也就这么淡了,没落了,渐渐被环城里的人遗忘了。

老太太看着一表人才的华重楼,心里不无惋惜,如此出彩的将门虎子,一身保家卫国的本事,却因为时运,注定被埋没历史了。

华重楼的眼色变了变:“你认识我的爷爷?”

老太太惋惜道:“是啊,可惜故人去得太早了。哎——”如果单论相貌和人品,那还真是千夏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啊!老太太心想。现在就要看千夏的心思了。老太太心里明白,她这个孙女有着与寻常姑娘家与众不同的心思。

老太太径自打着注意,自然是猜不到这个屋子里的人都各自怀揣着心思。

本想要挽留华重楼吃顿饭再走,但是他一个劲地推说自己有先生午睡着,等着自己回去继续教习功课。虞府里的人没有办法,只好放行了。出门钱,老太太细心地叫人给华重楼找了一件外袍。其实,本来是打算叫虞千夏把原来的一件还给他的,但是,虞千夏说衣服脏了,还是洗一下再换比较好。

出门前,华重楼又在只有她看到的时候,偷偷地比划嘴型:“我们还会再见的。”面对华重楼的暗语,虞千夏浅笑盈盈。虞凤娇看在眼中,觉得分外地碍眼,冷哼了一声。

有先生等着教课,他是不是骗人的呢?哪里有人逃课千里迢迢地逃到一处森林里呢?虞千夏心想。

六 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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