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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崖仙途-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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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是岔路?因为一直走在偏锋的话,笑傲道修大陆是够了,而要成为真仙,却失之于心胸和格局。
这里不得不说说在她成长过程中对她影响较大的人,季有风,卢雁长,这两个人是什么脾气性格,大家都懂得。
至于将来会怎样,故事还很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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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三更之约
“你还记得第一次遇见她,是个什么情况吗?”
“当时我在雪林子里迷了路,只听‘呜’的一声,我一回头,什么都没看到呢就被打晕了,等我醒过来,人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地方,身边只有她在。”
“她说了什么?”
“都过去二十年了,这谁还记得清。”
果然不能指望着方峥太多。
红笺正有些失望,听着方峥又道:“我只记得一开始挺怕她的,后来她问我话,知道我要去炼魔大牢找姐姐,聊得熟了,慢慢也就好了。”
红笺板着脸:“那你怕我不怕?”
“怕啊,不过两种怕不一样,你虽然厉害,我却知道你是为了我好,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总担心她会杀了我。”
红笺怔住,这种担心后来被信任、敬重所取代,方峥下意识将其淡化,终于在他的记忆中如雁过无痕,不曾被《大难经》揪住,而在红笺想来,方峥这个傻弟弟粗心粗肺,天塌下来能当被盖,连他都会觉着害怕,大约是当时仇娇真想杀他。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不会总和她在一起吧,你姐姐说不定逃出来了,正在到处找你。”红笺凝目注视着他,暗暗思索要不要抓住这机会同方峥相认。
“这个……还是等她治好了病,我再同她说吧。姐姐若是回了丹崖宗,说不定还得你帮忙。”方峥一点儿也没觉出面前的人神情有异。
看来若是给这个傻弟弟知道,那便代表着仇娇也知道了。
红笺抬起手掌离远在方峥后颈上比了比,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好歹相识一场,这说走就要走了,一会儿你带我去和她道个别的。”
方峥不疑有它,很是高兴地道:“行啊。这里这么多人,也就你有这份心,嘿嘿。是不是上回见面,你也发觉她不是坏人了?”
红笺淡淡挖苦他道:“这世上都是好人。哪里有坏人?”
方峥终于听出她语气不对,搔了搔脑袋,觑着她脸色没敢搭茬。
基于一种他也说不清楚的情绪,要和这“南萧”分别,方峥其实是有些不舍的,他本想陪着这个很像姐姐的人呆上一整天,好好修炼。谁知对方好像没这份心,天色尚早便载了他回去。
方峥依言带着红笺去与仇娇话别。
与仇娇的见面十分顺利,方峥只是进去一说,便出来相请。在红笺看来,这么痛快说不定仇娇也想着临走见一见她。
这次见面比上回那气氛好多了,红笺很客气,恭喜仇娇心愿达成,明天“仙昙花”就要到手。仇娇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颇有深意地瞥了方峥一眼。
方峥浑然不觉,乐呵呵地站在一旁。
红笺又问仇娇这边拿到“仙昙花”之后炼制治病的丹药是否还需要其它材料,炼丹需不需要找人帮忙,仇娇很是心平气和地道:“不用了。其它都容易到手,早已经准备好了。炼丹我准备自己来,再说还有方峥呢。”
方峥笑道:“是啊,我跑个腿打个下手都还是可以的。”
红笺心中暗道:“有我在,明天方峥能不能跟你走还未可知呢。”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说起方峥,他可是我师姐的亲弟,有传闻称前段时间炼魔大牢出了事,师姐很可能已经逃出来了,可怜他们姐弟失散了二十年,仇前辈准备什么时间放方峥去和我师姐会合?”
仇娇淡淡地望了方峥一眼:“他想走,随时可以走啊。”
红笺却知道她越是这样说,方峥越不会轻易离开。更何况方峥什么想法她刚才在外边已经问过了。所以她不等方峥回答,单刀直入:“上次你说与我师父有旧,我看你对丹崖宗也关心得很,明日大家就要分开了,你能不能和我详细说说,也好帮我解开这个谜团,回去见了师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当讲。”
仇娇沉吟着一时未答,她坐在床榻上,将身子向后靠了靠,示意方峥去倒杯茶来。
方峥颠颠地就去了。
趁这工夫,仇娇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沿,突然一道意念通过神识直接传进了红笺的识海:“现在说这些不合适,你真想知道,今晚三更单独一个人来我这里。”
她不相邀,红笺亦有今晚一探此人虚实的意思。
一个身体如此虚弱的金丹后期,又是水修,不管怎么看这仇娇都不该是自己的对手,要论动心眼,红笺更不怕她,所以当即欣然应邀,亦通过神识传声道:“好吧,我夜里必准时前来拜访。只是奚长老那里……”
仇娇、方峥二人的住处在奚旭的地盘上,这里里外外都在他的神识笼罩之下,明天就是他和仇娇交易之期,今晚三更红笺前来按道理定会给他察觉,红笺虽有“仙霓霞光”,但仇娇肯定不知道,她该有的顾忌还是需得说给仇娇听。
谁知仇娇闻言只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传音道:“进了我这屋子,自有我来负责,但在这之前,你自己想办法瞒过他。不用多说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红笺暗暗吃惊,她猜测仇娇在诈她,当即道:“我没有办法。”
仇娇很干脆:“你没办法我也无计可施,怕的话你就不要来了。”
红笺无语。
方峥此时斟好了茶,回身递来,仇娇伸手接过。
她掩饰地很好,全然看不出适才与红笺私下里已经做了一番交谈,喝了口茶,慢条斯理道:“都是些陈年旧事,时间太久,我都忘了。你师父那里我建议你什么也不必说,连提都不必提我。”
方峥听到这话,还担心地望了她一眼。
话说到这份上,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谈,红笺又耐着性子闲聊几句,告辞出来。
此时距天黑还有大半天的时间,她先回了自己在师叔谢侠真那里的住处,想着干脆修炼直至三更时分前去赴约。
可不知为何,红笺这天下午却迟迟不能入定,在她内心深处隐隐有种不安的情绪在慢慢发酵,叫她沉不下心来,半个时辰之后她走出住处,快步来到海边,驾起飞行法器离开了小瀛洲。
上回见面的时候,卢雁长便抱怨说井小芸出手没有节制,连换几个地方都很快引起修士们的警觉,买卖做不下去了,红笺劝说两人赶紧收手,现在他俩暂时窝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岛上。
井小芸见红笺离远飞来,和卢雁长自藏身之处出来迎接,一脸郁闷地道:“方红笺你可来了,这里还不如赤金火山有意思呢,我打发了小黑去找你,可她不敢闯入小瀛洲的法阵,你再不来,我就要走了,叫卢雁长自己留下来帮你吧。”
卢雁长关切地道:“怎么突然跑来了?有事?”
红笺见到他二人都在松了口气,道:“他们定下来明天交易,我心里有些不踏实,准备今晚再探一探仇娇。”她将仇娇的邀请说了,又道:“我想过了,不管她身上有什么秘密,明天都不能叫方峥跟去。见过仇娇之后,我去将他引出来,这傻小子往后就交给你们。”
井小芸接口道:“放心吧,我来修理他,保准叫他变得聪明起来。”
红笺苦笑了一下。
卢雁长问道:“夜里什么时候,需要接应吗?”
红笺粗略估计了一下,她三更天去见仇娇,仇娇再难对付四更天也该搞定了,道:“大约得四更左右,我想办法把人带出小瀛洲,往这附近送来,卢兄你俩迎一下即可。”
卢雁长见她行色匆匆,有些不放心,叮嘱道:“那你今晚可要小心,若实在事不可为,咱们可以先不去招惹她,明天等看小瀛洲的人对付她之后,就知道那‘妙炉鼎’是什么底细了。”
红笺没有多作解释,只道:“知道了,我会小心。”
井小芸嗤笑道:“不是吧,方红笺挺厉害的,怎么可能连个靠采补修炼起来的道修都收拾不了?卢雁长你瞎关心人。”
井小芸这话很难辩驳,卢雁长不好意思笑了笑,仍嘴硬道:“你懂什么,那妖妇手段阴损,又善于迷惑人心,没见连她弟弟都被控制住了么,小心些总是好的。”
井小芸抢白道:“仇娇有什么手段可使?她是女的,方红笺也是女的,她是能迷住方红笺还是能采补她?你当是你么?”
卢雁长瞪眼道:“有事说事,能别逮着我咬不?”
红笺由得他二人争吵不休,今晚的这个约她肯定会赴。而且正像井小芸所说,单独见面,她实在没什么可担心的。
当三更到来,红笺将一切准备停当,为了以防万一,她甚至提前将“千足胆”的尖刺泡过“幻法兰”,藏在袖子中预备着,不知道这仇娇同师父有什么旧,她用这法子出奇不意连师父都放倒了,就不相信仇娇能躲得过去。
然后她运转了“仙霓霞光”,一路避过奚旭长老的神识,如约悄悄来到仇娇的住处,轻轻敲了敲门,道:“仇前辈,我来了。”
ps:
迟了,抱歉。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一个黑色的袋子
“进来吧。”仇娇的声音很是平静,透着一股“就知道你会来,等你半天了”的意味。
红笺推门而入。
灯光青幽,映在仇娇的脸上忽明忽暗,给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平添了一份诡异。
红笺突然觉着上回单独面对这仇娇时那股莫名的压力又回来了。
她多了几分谨慎,站在进门的地方,道:“夜里时间短暂,前辈天亮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现在没有旁人,叫我这时候过来有什么话,便抓紧时间说吧。”
仇娇却微微一笑:“有事情的是我,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坐吧。”大方,自如,言语间似乎万事尽在掌握。
红笺放开神识,已将这屋子彻底扫了个遍。
仇娇的依仗在哪里?她的手段是魔修的还是道修的?
没有,屋里一切如常,比之以往,只在仇娇的床头多了一个黑色的袋子,看不出是什么质地,但里面是空的,瘪瘪的揉成一团,扔在那里,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桌椅光秃秃的一尘不染。
红笺依言坐下,她并不说话,等着仇娇开口。
仇娇在打量红笺,打量得很仔细,然后她道:“你师父当真很有眼光,总是能挑到资质绝佳的弟子。”
红笺欠了欠身:“不敢。晚辈只有金丹初期,比起很多同门来还差得远。”
仇娇点了点头:“这到也是,丹崖宗当年汇集了许多水灵根精英。说起来我可有许多年没能见到赤轮峰日出,晚潮峰大潮了。”
红笺正襟危坐,暗忖:“这是要来正题了。”仇娇这话引起了她强烈的好奇,什么意思,这声名狼藉的“妙炉鼎”曾在丹崖宗学过艺,所以认得师父?没听说过啊。按说这么大的事,若是真的,绝无可能一点儿风声也不漏。
难道同自己所扮的“萧萧”一样。她也是用的化名?
她心潮起伏,等着仇娇向下说。仇娇却住口不言,突然换了话题:“不如你先来说说吧,你家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又是怎么拜入的闫长青门下?”
红笺可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仇娇是在聊家常,这依旧是试探,与上回她问师父喝什么茶是一个目的。红笺当然可以拒而不谈。但那样仇娇自也不会把她与丹崖宗的事情说出来。
唉,何必要听她亲口说呢,红笺手里暗暗摩挲了一下那根“千足胆”的尖刺,今夜仇娇可没有犯病。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弄清楚她的一切秘密,现在只是缺少一个下手的机会而已。
于是她面带些许怅然轻轻笑了笑,道:“我爹娘都是散修,我在很小的时候便同他们失散了。幸好有好心人肯收留我,我便认了他做义父。义父上了年纪。他教我练气筑基,我练到筑基圆满的时候他仙去了,剩了我一个人。”
仇娇听着似有些动容,道:“后来呢?”
红笺继续胡扯:“前辈知道我是水灵根嘛,所以就会时不时去无尽海里修炼。时常会碰上丹崖宗的修士,心中很是羡慕这些大宗门的人有人教导。几年前的青云节那天,我又在海里修炼,结果不小心招惹了厉害妖兽,幸好师父路过,将我救下。我当时苦苦哀求,请他老人家收我为徒,师父一番询问之后,也觉着我还值得教一教,便把我带回了晚潮峰。”
这一番话由头至尾都是假的,但越是对闫长青有些熟悉的人,只怕越会深信不疑。
本来以闫长青这些年的状态,他已经不大可能再收徒弟,但若知道他这心结由何而来,就会发觉这“南萧”的身世与他先前的女徒简直如出一辙,再加上模样也有几分相似,这“南萧”就像是方红笺长大之后的替代品。闫长青见到之后还真是大有可能要把人领回去。
再者闫长青二十年来很少离开晚潮峰,所以红笺编造为他相救的时间是青云节,那时间闫长青大有可能去师父当年遇害的地方凭吊。
其中深意,只有了解,才能体会,而叫红笺好奇的是眼前这仇娇分明就听懂了。她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你师父也颇不容易。”
她这是终于要开口了么?
红笺瞪着眼睛等着她,可仇娇只说了这样一句,便闭上了嘴巴。接着,红笺便觉着仇娇的脸黯了黯。不止是仇娇的脸,整个屋里的光线都突然黯淡了下来。
火光一跳,灯芯燃尽了长长一段,向一旁歪了过去。
仇娇自一旁拿起个小小的灯芯剪,起身来到灯前,弯腰要去剪那灯芯。
好机会!
她此时是背冲着红笺,浑身上下都是破绽,红笺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她身后,右手伸出要去接剪刀,口中道:“你身体不好,我来吧。”
仇娇看上去没有丝毫防备,依言将剪刀交给红笺,弯下的腰还未直起,红笺一直掩在袖子里的左手动了,自后面扶了一下仇娇的背,“千足胆”的尖刺已经顺势在仇娇背上轻刺了一下。
这一下入肉很浅,但仇娇立时有了察觉,她似是一时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回头欲看,红笺的这套手段先前在闫长青身上用过,此时故技重施更是熟练,一掌击中仇娇的后脑,仇娇登时失去知觉,身体软了下来。
红笺不由地心花怒放,这简直太顺利了嘛。
她收起了那根尖刺,以神识将仇娇全面压制住以防她转醒,将她抱回到床榻上去,搓了搓两手,心道:“哈哈,枉我还提心吊胆一番。再叫你吊我胃口,现在我就来好好看一看,你这‘妙炉鼎’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她来仇娇这里充其量不过半个时辰,到天亮还要好久,足以慢慢探究这仇娇的秘密,彻底搞清楚真相后再去考虑下步应当怎么办。
所以红笺不慌不忙,带着按捺不住的好奇运转了《大难经》,将掌心放到了仇娇的头顶。
真元经由红笺的掌心侵入了仇娇的大脑,化作千万缕细丝。雨雾般包围了仇娇的识海,果然仇娇只要不是发病的时候,她的真元根本形成不了什么像样的抵抗。
红笺真元里暗藏的神炁如绵里针。无声无息破开仇娇的神识壁垒,深入进去。
红笺目光微抬。盯在仇娇头颅上方的虚空里,仇娇的记忆将被这些神炁所提取,反馈回她的识海,忠实地在这块虚空形成影像。
画面开始形成,奇怪的是当先出现的不是哪个人,而是浩瀚无垠的水,黑灰色的水汹涌翻腾着。猛然一个巨浪冲天而起,撞碎在高耸壁立的石崖上。
这是什么?无尽海?这块石崖是丹崖宗某处吗?这仇娇难道还真与丹崖宗有什么关系?
红笺有些心焦,她还是第一次自旁人脑海中看到这么摸不清头续的画面。
红笺加大了真元的输出,极力运转《大难经》。试图看到点别的。
画面中的黑色海水打着漩儿向她迎面冲来,漩涡中间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这黑洞在她的识海里无限放大,一时间红笺除了这个再也看不到其它。
糟糕!
红笺意识到不妙,虽然还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纰漏。但她当即便要拿开手掌,中断同仇娇神魂之间的联系。
为时已晚。
一股深深的倦意袭遍全身,红笺只觉胸口极度恶心,眼前发花,四肢乏力。竟是连站都站不住,《大难经》自己停止了运行,她此时竟连将手从仇娇身上拿开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感觉是严重的真元枯竭,怎么会?
这念头刚升起来,还未等红笺细想,她便眼前一黑,不受控制地一头栽倒在仇娇身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红笺渐渐有了意识,真元枯竭带来的不适依旧非常严重,耳朵里轰鸣了好一阵才安静下来,红笺动了动手指,手指还能动,但她却无法做出更大幅度的动作来。
红笺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呼出去的空气被什么东西挡住,返回来扑在脸上。显然她所呆的这个空间非常狭小,只容一个人这么平躺着。
叫红笺心寒的是她竟感觉不到周围有丝毫灵气,这种无力的感觉,比被关在炼魔大牢里还要糟糕。至少在牢里她的身体还能动。
红笺张嘴试了试,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嘴巴里还残留着一种甜腻的味道,应当是在她昏过去的这段时间,被喂食了什么东西。
到这时候,红笺已经意识到自己这是不知怎的着了仇娇的道,落到了那女人的手中。
仇娇不过金丹后期,自己怎么会制不住她反而为她所擒?这个问题红笺百思不得其解。
她生擒了自己,是想做什么?自己还有没有希望脱身?
红笺正胡思乱想,突觉有人在她身上拍了一记,跟着仇娇的声音响起来:“醒了?急也没用,老老实实等着吧。”这女人大获全胜,声音里到是听不出有什么得意的情绪。
随着这一拍,薄薄的一层什么东西触到了红笺脸上,红笺突然醒悟:“是那个袋子,仇娇将我装在了那个黑色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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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章果然非我等仆街作者写得起的,“真滴真滴很重要了”也没人看,订阅二十几,均订君,你死得好惨啊。。。
前两天偶然发现有人在百度问“白茶是谁”,下面的同学煞有其事回答说“小说《怀璧谜踪》里一个苦逼男配”,话说有多少看过那本书的姐妹把他看作了白茶?明明是白荼来着,“谁谓荼(tu)苦 其甘如荠”,荼,一种苦菜。t_t
☆、第二百二十三章 离开小瀛洲
这个黑色的袋子竟是一件诡异的法器。
仇娇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出来给红笺看到,真是嚣张之极。
但她确实有嚣张的本钱,到现在红笺还输得莫名其妙,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由仇娇的反击看,先前自己眼瞅着见了血的“幻法兰”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
这怎么可能?
外边陷入了一片死寂,红笺很想知道仇娇要怎么处置自己,哪怕她能随便说点儿什么也好。
仇娇很沉得住气,一直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红笺才听见她冷笑了一声:“你那主子这回可是大大的失算了,要对付我,派你这样的来不是送死么,怎么也得他亲自出手才行。”
红笺一听这话,心里便叫了声“苦”,她觉着仇娇肯定是哪里误会了,她倒霉撞进来,做了别人的替罪羊。
可红笺现在偏偏说不出半句辩白的话来。
时间不知已经过去了多久,这会儿天是不是快亮了?天亮之后仇娇不是要离开小瀛洲去和奚旭等人交易“仙昙花”吗?她难道会将自己这么大一个活人带在身边?
红笺正想着,听见仇娇又道:“你不是看着方峥淳朴好骗,利用他来接近我么,呆会儿我就叫他来送你最后一程,他不知道袋子里的人是你,你只要出个声,便能哄得他放你条活路,可偏偏造化弄人,不得我解药十二个时辰之内你别想着开口说话,怎么样,我这安排是不是很有趣?”
红笺的心沉了下去,自己若真是糊里糊涂就这么死了,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她正想着,却听稍远的地方,似是屋子外边方峥的大嗓门响起来:“天亮了,咱们该准备准备起程了吧?”
仇娇沉声道:“你先进来,我有事要你去做。”
方峥应了一声,脚步声响。他走进屋来。
“咦,这是什么东西?”他的声音里透着惊奇,想也知道,红笺这么一个大活人躺在袋子里,占地不会小了,屋子里突然多了个如此大的袋子,方峥自是第一眼便会留意到。
“呵呵,呆会儿和小瀛洲的人换了‘仙昙花’回来不是要当即炼成丹药么,这就是炼丹的祭品,我好容易才将她抓到。关在这‘乌罗帐’里。你今天负责看好她。可别乱动这法器,叫她逃了。”
“你什么时候去抓的这妖兽?我都不知道。放心吧,这么要紧的东西,我一定看好这袋子。不乱动。”
仇娇笑了一声:“一会儿咱们离开小瀛洲之后分头行动,交易的时候你就不用在场了。”
方峥“啊”了一声,急问:“那我干什么?”
仇娇道:“你带上‘乌罗帐’,这里有块玉简,你照着这上面的路走,到那个岛上等着我。别弄错了啊,这个很重要,我拿到‘仙昙花’之后咱们需得立刻会合。”
方峥应了声“好”。
有仇娇在,红笺早停下了没有意义的挣扎。
她暗暗思忖等到方峥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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