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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风情莫解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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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还力大无穷的死拽着那条死老虎啊。

可对面那人似乎不这么想,他微微低了低头,复又抬起头,说道:“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告诉我,我来娶你。”

“……”

还不等我反应,他便催促着说道:“进去吧。天黑了,早些休息。”他想了想,又道:“回见。”

“回,回见。”我也不自觉的跟着说道。

琅琊满意的笑了笑,脚底生云,便缓缓离开了。

“砰!”手里的呆子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你侬我侬气息,愤怒的如同求死般的自己从我手里挣脱出去(当然,此刻我手里也没什么劲来拽它了),一步三回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

我瞥它一眼,心情很好,不跟你计较。自己守大门去,别想进我的屋子,哼!

我一把推开自己的房门,却发现里面早已有人。

“谁?”我弹指点燃屋内的烛火,却见顿雷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坐在屋子当中。

我憋了憋气,仍旧声音如常的问道:“大叔,你怎么在这儿啊。你瞧,都这么晚了,你……”

“你跟他厮混到现在?”

厮,厮混?!这是神马措辞!

“你说谁?”我也大喇喇的走过去直接坐了下来。这屋子是我的,凭什么我不能坐啊,你瞪,瞪什么瞪啊。我回瞪回去,好歹这是我闺房,没立马撵你走已经是尊老了!

“你跟他很熟?”

我站起身来,有些气愤道:“大叔,虽说你住这天河很久很久,久到你自己都不知道了。可是也不代表这天河就是大海啊,你没必要管这么宽的吧!”

顿雷不急不缓的起身,一直被他攥在手里的烟杆居然又插在了腰带上。他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我。这模样,同我当时才来这天河他对待我的表情一模一样。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愿意找谁,是你的自由。”说完,他便同我擦身而过,走到门边。

为嘛我听着这本是顺自己心意的话这么别扭外加怪异啊。他,是在对我说么?

“对了,天蓬来了大半天了。说要等你。”

“他来了?”我皱皱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突突的感觉,距离同他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广寒宫,幸好那次没被玉帝抓到现行。等等,没抓到么?真的没抓到?我紧张的问道:“他来做什么?”

顿雷回头看了看我,仍旧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他抽出腰间的烟杆,点燃,缓缓的吸了一口。我站在他身后便看着那寥寥青烟缓缓的从他头顶往上蹿,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升仙了呢!

待他如此这般消遣完了,才幽幽的吐出话语道:“不知道。”

我捏了捏嘎吱作响的拳头,又努力的压抑住了。他比我同天蓬的交情深,他不着急,自然他便没出什么事。所以我也缓缓坐下来,“哦。”

顿雷似乎也没料到我变得如此淡定,转过身,微眯着眼睛看着我,边吐着旱烟道:“你不去看看他?”

我微微笑道:“好啊,地址。”

顿雷更是将眼睛眯得如同一条缝,看了我半晌,刚好我也跟他耗着了。虽然我眼睛大,费神,他眼睛小聚光,可是还是他输了。

“老地方,凉亭。”

“多谢。”我站起身来,立马便走出去,走到门边,见他仍不愿出来,我好笑道:“顿雷,好歹你也是大叔级别了吧。老杵在人家女孩子的房间前,偷看如厕这些的,有意思么?”

刚好,趁着现在前尘旧账一并给算了。跟你再熟再好,起码的分寸还是该有的啊。

顿雷缓缓放下烟杆,眼睛也不眯了,神情也不虚幻了。他看着我,低下头道:“他不适合你。”

我好笑的看了看他,“姻缘的事可是月老说了算的呵,你说了不算。”

“月老说是他么?”他急忙问道。

我有些奇怪他为嘛对我的姻缘这般感兴趣,对于他的心中所属我是一直都有做着揣摩推测的。先是齐天大圣,当然,也不是什么冒犯先灵,只是他表现得确实煞有其事的,让人不得不这样作想;其次天蓬出现,我又开始觉得他应该跟天蓬是一对,毕竟一个不可能守着死去的人过一辈子,一个男人不可能好端端的拒绝嫦娥那样的大美女;接着,很不堪的,我才发现他竟然跟白虎是一对,这个问题我一直隐忍着,对于痛失爱宠的无力感谁人又能帮我分担一二?

哈,怎么着,最后,今晚又是上的哪出?难不成饶了半天,他瞄上的竟然是我?!

我有些觉得他不可理喻,对于他的追问也不想回答,转身扭头便走。

“月老说是他么?”岂知一个瞬间,顿雷便突然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被吓了一跳,这家伙,不是卸下天兵神服法力已经微乎其微了么?这瞬移的本领又是跟谁学的啊?

我还在惊讶于他的身法,他仍是亟不可待的继续问道:“他给你说了什么?”

“唔,”我捏着下颌仔细想了想,慢慢的说道:“今年蟠桃大会便是我际会那人之时,此人来自北方,乃是三界不可多得的天人,是有缘人我自会感知。唔,好像就是这个。”

“是他么?就是他么?”

我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脑袋灵光一现,又说:“他还说我的姻缘是千年所定,万年修成,改不得,动不了。”我的话语声越来越小,而最后的那几句我竟选择了隐藏,我微微低下头,心里琢磨着“无情便无怨,有意便有恨,爱恨纠缠,生死不休。”

难道我同他,爱恨纠缠,生死不休?

顿雷万分失望的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耷拉着手往黑暗处走去。

☆、第四十四章 说不说是个问题

第四十四章说不说是个问题

————我有些颓然的收回手,那种突然间灵石炸开的欣喜之情也瞬间荡然无存,加上嫦娥死去的悲哀之情混杂在一起,只让我觉得胸口如同穿的束胸紧得让我呼吸不畅。“没什么。”

走到天蓬身边时我才发现,搞不好很早很早以前或许我同他有着血缘关系,不然我二人竟然离奇的因为不同的各自原因拥有了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表情!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说我跟他很像很像的,这不止是侮辱,更是污蔑!

天蓬有些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研究地上的蚂蚁有多少。或许是看见了他面前出现的鞋子,他抬起头,看见是我,努力的扯了个笑容,却又失败的半途而废了。

“别笑了,丑死了都。”我挥手打断,也顺便的抛开了自己方才带有的不好的情绪。我顺势坐在他身边,问道:“怎么了?这么晚过来找我……”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他突然冷不丁的将我环腰抱住,硕大一颗脑袋就直接扎在了我起伏的胸间!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惊得忘了给他一个劈头盖。待反应过来才惊觉,老娘活了这么多年,有被**狂调戏的(详情请参考第一卷那个变态。),也有被有情人暧昧的暗示过的(咳咳,这个,不好说,不好说。)。

还从未有人胆敢这样对我!我的腰是那么容易给你搂的哇?我的胸是那么容易给你当肉垫的?哼,躺得很舒服嘛!

“你是吃错了药还是打了肾上腺素,你妹的敢这样!”我使劲的捏着拳头,生怕一不留神就暴露了自己的功底。

天蓬无辜的抬起头,看了看我,啧啧,好一幅注水猪肉,“水”满自缢图啊!

我错了,我真的太高估这位奇葩的道德底线了!他抬起头看了看我之后,你妹的竟然又猛然一头扎在了我胸间。

“咳咳!”靠!你躺就躺,你这是撞好吧!

我一手提着他的后领子,满脸怒意的瞪着他,“你是要闹成哪样?!”

天蓬被我提着后颈,如同一个无措的孩子般,他哭道:“她死了,死了……”

我心“咯噔”一下,立马条件性的站起来往亭外走,不知为何我竟直觉的知道他说的“她”是谁。

“你去哪儿?”他站起来在后面唤道。

我才反应过来,又走回亭中,声音平稳的问道:“她在哪儿?”

生死并非无常,寿命乃数人为。

她不想活了。

从她在王母寿宴上倾城一舞时我就该当有这样的疑问,可是,为什么偏偏那么巧,那么巧,就在我想去询问她,开导她时,碰见了天蓬,碰见了黑衣人,碰见了玉帝!

若不是这样,她肯定会选择活的。

我吸了吸鼻子,继续问道:“她什么时候死的。”

天蓬愣愣的看着我,似乎我连续问的几个问题好像都不是很关键,很重点。是呵,关键的是,她为什么会死……

可是这个问题还用问么?我轻轻的瞥了眼前之人一眼,淡淡的说道:“你哭什么?”

“我……”

“她死了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不喜欢她么,不是躲着她,厌烦她的么?她死了跟你有尼玛一毛钱的关系!”我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朝他吼道。

天蓬有些痛苦的抱着头,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到,没想到,我没想要她死的啊。”

“没想过?”我冷笑两声,“天蓬,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被什么糊涂东西给弄混了脑子?!”

天蓬仍旧沉浸在痛苦之中,对我说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蹲下身去,叹息了两声,嫦娥本就没有告诉我那件事是否属实,可是,对于相互了解之人而言,有时候模糊的猜测比真实的答案或许来得更加让人信服。

而我,信他便是曾经万人敬仰的天神之子,后羿。

“你当真记不起自己是谁了么?”我一手托着他的下颌,命其抬头看向我。

活了这么久我才发觉我还真有当大人物的气场存在。以前玉帝给我封号“至尊红颜”我也不过挂着这个名头在这天宫行走更加肆无忌惮,更加相对自由一点。碰上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作威作福的装装场面,替自己,也替赐我封号的那人增加点颜面。

至于真的做了什么对得起自己所在职位的事,我好像真没有从内心里认真过。所以在碰见了琅琊才会觉得即便在外表看来我同他是多么的郎才女貌,相得益彰。可是在内心深处,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才知道。

可是,如今,看着天蓬一脸困惑加痛苦的蹲在我面前,我竟然突然间领悟了,大肚子如来所说的对苍生,对万物的“慈悲之心”,“怜悯之心”。那些以前听了九天玄女,听了观世音,听了玉帝的什么谆谆教诲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言语,霎时间,似乎都在脑海里响彻。

“你悟性颇高,奈何青石本体出身,又未在合适的时机授以高深的道义教会,是以,你性子有些顽劣,不妨,先定性吧。”观世音曾经面含微微笑,仍旧翘着她标准的兰花指慈悲加高深的朝我扬了扬杨枝玉净瓶里的芊芊柳枝,而我也除了觉得脸上多了似乎几滴水之外也无其他感觉了。

“哎,丫头,昨日教你的普欣清心咒你又没有好好研读,你这顽劣脾气何时才能改的过来。又如何飞升成仙,造福苍生。”也不知玉帝是第几百次无奈的朝我看叹气道。

在他们眼中,我应当同他们一样,拥有一颗造福万世之心,加上似乎我有些离奇的出身更是让他们觉得了我理当有一番不可多得的作为才是,可事实偏偏是,我除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之外,一点造福社会的抱负都没有。

可此时,这种腾腾燃烧的感觉,恍惚兮只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似乎,再继续插手下去,我必当成就一番大事业。

而着手点,便是开导眼前这位,迷途未知返之人。

我神圣的伸出双手,却如同写文时有了灵感却不知道那个字到底怎么写时的无助一样。

我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说。

这事实到底是否是这样的,这忘记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是自己选择的还是他人造成的,事情依然如此,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随着嫦娥的仙逝理当画上句点。

我该当尊重嫦娥到死也没说出后羿是谁的作法,而不当横插一杠表示出自己是多么的博闻强识,强制性的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告诉当事人该怎么怎么做。

这世上,唯一说不清的便是感情之事。

很多的理所应当碰上了感情都会变得不可理喻。

我有些颓然的收回手,那种突然间灵石炸开的欣喜之情也瞬间荡然无存,加上嫦娥死去的悲哀之情混杂在一起,只让我觉得胸口如同穿的束胸紧得让我呼吸不畅。“没什么。”

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看了看仍旧有些呆呆傻傻的天蓬,“她,怎么死的。”

天蓬似乎被我的问话给惊醒,他呆呆的回忆了一会,才幽幽说道:“那晚她在王母寿宴上所跳的那舞,我见过。”

我皱了皱眉,虽说我厌烦参加这些宴会舞会什么的,可是出于该有的业务素养基本上我还是达到了次次不缺席,不迟到早退的标准的啊。再加上我过目不忘的本领,那日嫦娥跳的舞,曾经根本就没跳过!

他却说他见过。

“你后来去广寒宫找她干嘛?”

“玉帝王母在宴会上对她行为指责不轻,我,我担心……”

我冷笑一声,那时候才知道担心了么?是因为那绝世一舞打动了你的心扉么?哼,男人都是靠眼睛吃干饭的!

天蓬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不屑,有些讪讪的低下头,“我想问她,是不是曾经在哪儿跳过这舞蹈。可是,当我推门进去时,广寒宫内漆黑一片。你也知道那晚没有月亮,我边叫边摸黑着找进去,却突然听见了嫦娥有些气喘的声音……”

我突然想到了那日我追随到广寒宫的黑衣人,“她怎么了?”

“我害怕她一时想不通,做出什么傻事,就也顾及不上直接闯入了她的房中。”

“你……”我脸色有些古怪的看着他,才道:“那么多房间,你摸黑竟然知道她在哪间?你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呵。”我十二分的怀疑这货是个典型的闷骚!搞不好天天爬人家嫦娥的墙头窥视里面的一举一动呢!

“我,我如果说我真是随便踹的一房门就找到她了,你,信么?”他有些胆怯的抬头看向我。

我白他一眼,撇撇嘴,“继续说你的先。”

“我进去之后才发现她好好的坐在房中,也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我就问了一下她刚才怎么了。她看了一眼我,问我为什么来这。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木木的问她有没有什么事。”

我真心的想揍死这个呆子,果断的我伸出手指,猛戳了下他的脑袋:“你是猪么!听不懂她的冷漠是故意做给你看的么?怎样,她是不是果断的白了你一眼,然后将你赶出去了?”联系了一下那天我追了没多久再次回到广寒宫便已经没了天蓬的影子便也可知道他在那里应该说了不超过三句话就闪人了。

天蓬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可能是一直在哭导致了他喉咙发干,他吞了吞口水,然后说道:“音音,你,你的修为竟然已经恢复了?你怎知,怎知那日发生的事啊!”

☆、第四十五章 突然很想很想他

第四十五章突然很想很想他

————我将回忆镜放在身前,轻轻的说道:“琅琊,你知道么,现在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我默默的看着它,才体会到原来睹物思人的感觉是这样的。

我真是一巴掌想拍死他的心都有了,我盘腿坐起,一副欲揍还休的表情,想了想,还是生生给忍住了。“算了,你继续。”

天蓬“哦,”了一声又埋头思索了会,蹙眉道:“她有些,额,嘲讽么?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问道:‘那你记得我是谁么?’我当时觉得似乎自己不应该去那里,我想起以前她纠缠我的状态,突然对她生出了害怕之心。”

“你怕个鬼啊!怕怕怕!你有啥怕的,即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吃亏的也不是你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后我同玉帝见到的嫦娥会那样一副表情,我以前不懂,如今才猛然间想起一个贴切的词。那是失望,是对生活,对自己的期待的失望。

天蓬又被我说得低下了头,我真心的无法将如今这样一个家伙同当年那样的人物联系起来!“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真的没什么事么?’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转过身说:‘我问了你九百九十九次呵,原来我都记得。’她叹了一口气,背对着我,‘你走吧,我再也不会纠缠于你了。’我还想对她说些什么,可是一时间我又似乎忘记来这的目的了。我站了一会,嫦娥也不再同我讲一句话了,我便自己回去了。”

“后来呢?她死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天蓬悲戚的抬起头,欲哭又似无泪般的张了张口,继而讽笑道:“怎么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呵。她就是在我面前生生的消失的呵。”他站起身来,走出亭外,手指着天际的一颗明星,说道:“如今这满天星辰中可哪里还能辨认出她的影子呵!”

我看着他有些落寞的样子,其实平日里他也是一人来往惯了的,这天宫之人似乎都不是很喜欢他。可是也唯有此刻方才觉得他是落寞的,孤寂的。

是因为,真心待他的那个人再也不会等着他了么?

我也走出去,站在他旁边,轻声问道:“天蓬,你,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天蓬的身子微微一震,偏头看向我,一脸无助加迷惑,“琼音,你说,这世上真会有人忘记自己的以前么?”

我听之心里一痛,微微低下头,不同他对视,“你怎么这样问?”

天蓬苦笑的又转回头,“有时候自己都很糊涂,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真实的,什么时候又是在做梦。我以为,我长在这天宫之中就该当惯受其他人的嘲弄,该当默默无闻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了。可是,她出现后却让我对自己现有的状况产生了怀疑。你知道么,与其说我讨厌她的苦苦纠缠不如说我自己缺乏相信她纠缠于我的勇气。”

我微微错愕的抬头看向他,他耸耸肩,叹息道:“是这样子的,她那样高高在上,那样子的美好。怎么会看上我这样一个小子呢?我何德何能配享有这样的殊荣?”

“所以你就不停的躲避,不停的排斥?”我追问道。

他仍是看着天上漫天的繁星,不说话。

因为没有希望,便不会有失望。

我再一次看了看他,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可是,如今仙鬼殊途,这样的结局你又该用怎样的心境来承担?

“我,没事。就是心里难受。”天蓬伸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微微沙哑的说道。

之前萌生的一股开导世人,普渡世人之心此刻竟然遭到了莫大的冲击,开导,然后呢?教人忘记么?我不由得想起了一百多年前在人间的莫忆昔,那时,她也选择了忘记。

只不过她是拿掉了另一个人的记忆。

忘记了然后呢?所有有关自己存在的东西都不再有,那该拿什么证明自己真的曾经真实的存在过?如若不忘记,难道又是看开么?

我看了看天蓬仍旧悲戚的侧面,再顺着他的眼光看了看天上的那颗星辰。可是,为什么,我真的真的好希望好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忘记,曾经因为自己的懦弱,胆怯伤害了那样一个好的女孩。

我缓缓闭上眼,转身默默的离开了。

黑夜四处弥漫,愈发浓厚的悲伤情绪萦绕在我心间,胸间。

她等了她两世吧,面对那些浮华的繁冗昌盛,面对那些四起的留言,她又该当用何等的信念坚守着心中的希望?

“琅琊,你说,爱到底是什么?”我怔怔的从怀中摸出回忆镜,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漫漫蒙上了眼睛,越来越朦胧的感觉让我觉得所有都是虚幻的,我感觉到自己似乎真的如同天蓬一样,在怀疑现实,在怀疑自己。

回忆镜缓缓的发出柔和的光芒,如同在安慰我一般,我有些自嘲的将它贴在胸前,抬头看了看星空。

到底该怪谁呵?

我将回忆镜放在身前,轻轻的说道:“琅琊,你知道么,现在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我默默的看着它,才体会到原来睹物思人的感觉是这样的。

“爱是没有因果,是擦身而过。”幽幽的回忆镜的后方空间上漫漫显出这一行字。我有些诧异的看着,默默的念了一遍,没有因果的么?

我复用手摩挲了一下回忆镜,微微笑道:“没有因果。所以,也不论对错,是么?”

小回忆不说话,只身从我手中脱离出去,缓缓升到半空中。

“这次又给我看什么呢?”我心情已经好了一点,看着十分可心的镜子,我竟开口对它说道。

它仍是不说话,镜身缓缓发出微亮的光芒,镜面也慢慢的随着光芒的增长而起着变化,生出了点点涟漪。涟漪继而扩大荡出层层水波,盈盈水波慢慢荡漾开去,薄薄的烟气散开便呈现出了它想展示给我看的画面。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那画面,昆仑山!它呈现的画面竟是昆仑山!

回忆镜丝毫不受我情绪的影响,仍是有条不紊的放映着那连绵的山脉,青山岿然,风轻云淡。如同仙境之地,却比仙境更觉自然出尘。

仍是那日做梦停靠之地,山巅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布置格局,我知道旁边有一条小道,而这边会有几块大青石堆砌而形成的可容纳两人的空间。那边是悬崖边,可看见辽阔的天,广袤的地,漂浮的云,模糊的洪荒之景。

回忆镜似乎顺着我的心意般一一将这些展示而出,我却知道,它只是一尘不变的展示,丝毫没有因为我所想而展示。

可奇怪就奇怪在这儿呵。

为什么我会梦见跟这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地方!

那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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