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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修仙手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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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被人巴结着的诸葛长青,什么时候尝过这种上赶着给人送礼的感觉,一时之间,诸葛长青把嘴里的烤肉当做了钱暖,恶狠狠地啃着。
而那厢,原本醉意酣然的钱暖,一坐回战队成员里面,就恢复了平日里的正常模样,哪里有一点儿喝醉了的样子。
云锦早已见怪不怪,她跟钱暖配合了那么多年,早就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这人是半点亏都不肯吃的。
“哎,我说,你还挺厉害的,连糊带弄地,居然弄回来一块贵宾令牌。我爹都没有这东西。”云锦捧着那块巴掌大小的玉牌,活像捧了个祖宗。
钱暖翻了个白眼,“没见识。要不是人诸葛师兄早就准备好了这块令牌,打算送给我们,我就是糊弄到死,也弄不来这玩意儿。”
“唔,也是。”云锦点了点头,小心地把玉牌收了起来。
闹腾了这半天,钱暖的睡意也早就消散,想起明天的战斗,钱暖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冲着战队成员们喊道,“兄弟姐妹们,明天就上战场了!”
“大家不要怕,元婴期的妖兽我们都打得过,筑基期的修士我们还打不过么?”
“大家今天干了这杯酒,明天就要把太天门的走狗打个落花流水!”
说完,端着酒就灌进了嘴里,然后把空了的酒杯往云锦怀里一扔,“美人儿,再来一杯,嘿嘿——”
一看钱暖脸上那猥琐的笑容,云锦就知道,钱暖这回,是真的喝醉了。
不过战队成员们可不管钱暖真醉假醉,一个个地端着酒杯,感谢钱暖感谢云锦,感谢风掌门的教诲。一时之间,整个场面乱哄哄的。
不出一个时辰,所有的人都喝晕乎了。
就在这个时候,兔爷瞪了瞪小短腿,跳到了钱暖肩膀上,“唉,我说,我们现在就去打无极门吧。趁他们还在睡觉,一举端了他们的老窝!”
钱暖迷迷糊糊地,挥了挥手,“不去,我要睡觉!”
“睡什么觉啊,无极门的仓库正等着你呢!你想想,无数的高阶材料,极品的法宝,成堆的妖兽内丹……”兔爷继续蛊惑钱暖,他可是眼馋那些妖兽内丹好久了,云海仙岛仓库里的内丹他不能吃,无极门藏的内丹他还不能吃么?
兔爷每说一句,钱暖的眼睛就亮上几分,直到最后,钱暖不仅是眼睛发亮,连嘴角的口水都流下来了,“走,抄了无极门的老家!”
已经喝迷糊了的外门战队成员和诸葛长青,懵懵懂懂地站起身来,跟这钱暖喊了一声,“抄了无极门的老家!”
酒壮人胆,只有三分清醒的钱暖拉着众人就登上了云舟。
“等会儿刀修打头,砍他们脑袋。剑修助攻,刺他们下身。符修殿后,烧他们老巢。禅修自由攻击,一个漏网之鱼都不能放过!”钱暖半眯着眼睛,大着舌头开始吩咐众人。
“一个都不放过!”被酒迷晕了头脑的二货们更加热血沸腾,不用点就着了。
带着这样的冲劲儿,钱暖领着一群喝晕了的二货少年们,一下云舟就烧了人家无极门的大本营。
无极门的修士们刚从梦中惊醒,来不及穿衣服,就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砍脑袋!”钱暖拎着手里的混沌长剑,舞得是风生水起。
还晕乎着的刀修们凭着往日训练出来的本能,握着刀柄,一齐发出了攻击。攻击连成一片,像死神的镰刀一样,一下子带飞了无数无极门的修士们。
“砍jj!”钱暖长剑一指,下了个无比猥琐的命令。
剑修们迷迷瞪瞪地发挥往常猥琐的攻击战术,剑气横飞,准确命中目标。
“烧房子!”钱暖挥剑劈翻了一个无极门弟子,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改了口,“不对,仓库不准烧!”
符修们从怀里掏出成堆的燃烧爆裂符,胡乱地丢下去。禅修们则忙着四处寻找漏网之鱼。
就连诸葛长青都迷迷糊糊地砍翻了好几个无极门弟子。
等到那些在外门安营扎寨,准备明天早上偷袭云海仙岛的无极门高阶修士们收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留给他们的就只有一片狼藉,寸草不生的荒地。钱暖这个钱扒皮连人家门派药田里种的灵草都没放过,更别提无极门弟子身上带的储物袋和无极门的仓库了。
等到第二天,钱暖捂着发痛的脑袋,龇牙咧嘴地从床上滚下来,看到满屋子的乾坤袋的时候,她以为她又重生了。
第43章 一只鸡屁股引发的惨案
“我的亲娘嘞,这都是哪儿来的?”钱暖风风火火地窜进了隔壁云锦的房间,一把把云锦给捞了起来。
“什么东西啊?”云锦打着哈欠,眯缝着眼睛看着钱暖。
钱暖指了指自己身后那成堆的储物袋,表情很无辜。
云锦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那堆让人发疯的储物袋,然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等到云锦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钱暖已经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无极门的门派驻地被洗劫一空,原本打算偷袭云海仙岛、却扑了个空的无极门高层修士们自然不乐意,当下决定也去端了云海仙岛的老巢。
可是他们刚到云海仙岛,还没来得及好好打一架,就被驻守在云海仙岛的元婴期长老们给轰了下来。
无极门修士们委屈极了,“你们怎么这么不讲规矩啊?你们端了我们的老巢,还不兴我们过来打劫你们?”
云海仙岛的白胡子长老们很是和气,“我这就去教训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们。”话一说完,当即拍拍屁股走人,就当没这回事儿。
呸,一群太天门的走狗还好意思委屈?自己把高阶精英都派了出去打算偷袭云海仙岛的低阶外门弟子,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云海仙岛的低阶弟子们端了老巢,还敢找上云海仙岛的大本营来报仇?脑袋被驴踢了吧?
白胡子长老巴图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刑堂。
“唉,爷爷,听说这回外门战队收获不少啊,我们是不是……”白胡子长老那不成器的小外孙巴山,天天想着占别人便宜,这不,一看自家爷爷出了刑堂,立刻凑上前去,打上了钱暖战队战利品的主意。
巴图长老狠狠地拍了拍他孙子巴山的狗头,“没出息的东西,天天想着占别人便宜!明天就把你扔钱暖战队里去,让她好好磨磨你那赖毛病!”
“真的?太好了!”巴山一蹦三尺高。经过昨天一战,钱暖的外门战队可是一夜成名,多少内门弟子削尖了脑袋都想挤进去。
巴图长老斜着眼瞥了自己孙子一眼,“怎么,不跟仇家那小子混了?”
巴山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那小子忒不仗义!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他们家族的人,反倒是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云海仙岛弟子,回回受他们排挤。爷爷,您老人家可一定要把我送进钱暖师妹的战队里去啊,哪怕进非战斗分队,都好过呆在这内门战队!”
巴图长老摸了摸自家孙子的头,沉默了半晌,方才道,“好,今儿舍了我这张老脸,也要把你送进外门战队里去!”
看着自家欢喜不已的孙子,巴图长老叹了口气。门派里的斗争是越来越激烈了,家族子弟们自成一系,把他们这些云海仙岛的老人们排挤地快要没有地方站了,好在现在出了个外门战队,算是缓解了一下他们这些老人的压力。
唉,把自家孙子送进钱暖的战队,就算自己以后有个好歹,孙子多少还能有个吃饭的地儿。巴图长老长叹一声,带着自家孙子去找掌门说好话了。
自打钱暖知道偷偷地从云锦那里听说,不少内门弟子,尤其是内门长老们的后辈和徒子徒孙们,盼星星盼月亮地上下托关系,打算挤进自己的战队里来,钱暖就再也没敢出现在公众场合,连饭都是自己关起门来做的。
可这么躲下去也不是事儿。找不到钱暖,内门弟子们纷纷开始托关系,找上了战队的小头头们。这可把这些小头头们难为坏了,两边他们都得罪不起,于是纷纷跑来找钱暖诉苦。钱暖想了又想,然后从戒子空间里把那些从无极剑门搜刮来的宝物们拿了出来,通通分了下去。
非战斗分队成员们得了材料,当即欣喜若狂,拿着钱暖之前塞给他们的指导玉简,一个个地躲到云舟上钻研闭关去了。
而得了新型法宝的战斗成员们,也都纷纷躲到了云舟上,开始炼化新的法宝。
就在钱暖准备像大家学习,也偷偷跑到云舟上的时候,风掌门喊人把她带到了内门执事大厅。
钱暖一进大厅,就被风掌门身后那黑压压的人群给吓了一跳。
“徒弟啊,我今天找你来,主要是为了什么,想必你应该是清楚的吧?”风掌门笑得慈眉善目,但钱暖仍然觉得风掌门就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一样,不安好心。
“师傅,弟子愚钝,实在不知。”钱暖义正言辞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咳咳”风掌门咳了两下,见钱暖没有反应,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前段日子不是说战队人手不够么?这不,师傅又给你精心挑选了一堆人,你看,师傅多疼你,给你挑的都是凝脉期的修士们。”
钱暖嫌弃地瞥了自家师傅一眼,什么你精心挑选的,不就是扛不住那些内门长老的压力,所以把人都扔我头上来了么。
钱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风掌门身后的那群青年才俊们。嗯,相貌不错,身材也不错,就是这性子嘛……
钱暖眼珠子转了转,嘿嘿地冲着自家师傅笑了两声,“师傅啊,战队最近是入不敷出啊,连饭都要吃不起了。”
风掌门抽了抽嘴角,准备下狠心,再掏点儿灵石垫巴进战队里。
就在这个时候,巴图长老笑眯眯地开了口,“小暖是吧,真是个好孩子。听说你们战队成员们的装备都是你自己掏钱贴补的?”
“这怎么能行呢,怎么好让你自己一个人吃亏。”
“不如这样,我捐给你们战队一万上品灵石,两吨中高阶炼器材料,万担中高阶炼丹灵药,一吨制符材料。”
“你看这样好不好?”巴图长老笑眯眯的,摸着自己下巴上那雪白的长胡子,看着钱暖。
钱暖深深吸了一口气,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有后招在等着自己呢。
“弟子并没有立下什么大的功劳,实在是配不上如此丰厚的奖励。”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钱暖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于是,带着心痛,拒绝了巴图长老的赏赐。
“嗯,你确实是配不上这么丰厚的赏赐。”巴图长老笑眯眯的,很是认可钱暖刚才的推托之词。
钱暖抽了抽嘴角,没说什么。
“不过呢,我有个无价之宝,那就是我这不成器的孙子。”巴图长老一下子把自家孙子巴山从自己身后给拽了出来。
“只要你能好好j□jj□j我这不成器的孙子,让他知道些做人的道理。我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就都归你了。”说着,巴图长老拿出了乾坤戒,对着钱暖晃了两下。
钱暖握紧双手,拼命压抑住自己的贪欲,勉强笑了笑,“弟子不过是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哪里能教导巴山师兄呢。”
还不等巴山说些什么,就有眼红的人跳了出来,“巴长老,不才自问从小和巴师弟一起长大,对他的性情也颇为了解,不如就让在下代替钱师妹,来好好管教巴师弟。不知这样可好?”
巴图长老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的仇千万,没有吭声。
反倒是巴山自己跳了出来,不满地冲着仇千万嚷嚷,“呸,就你那熊样还想管教我,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那德性!”
“什么对我的性情颇为了解,小爷最讨厌吃鸡屁股,兄弟们去打猎,你却回回分给爷鸡屁股吃。你连我讨厌吃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说了解我的性情,我呸!”
“你不就是眼红我爷爷出的报酬么!小爷我告诉你,我就是把这些材料都拿去喂狗,我也绝不便宜了你!”
钱暖定睛瞅了瞅眼前这个气得跳脚的大个子少年,一下子乐了,这不是云海仙岛有名的扒皮巴山嘛!看来,这次跟金银岛商业联盟谈判的人选有了。
“巴长老。”钱暖开了口,义正言辞,“您的孙子十分活波可爱,我看他很适合加入我们的战队。”
巴图长老都要笑乐了,自己的孙子,别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样,自己还不知道么。最是小气记仇,还半点亏都不肯吃,仇千万不过是分给他一块鸡屁股,他愣是记恨人家三年,还当众把人仇千万骂了个狗血喷头。这样的人还活波可爱?说他是泼皮无赖都算是抬举他了!
不过钱暖愿意把自家孙子拉进战队,自己也没必要反对,反正以后巴山这个狗皮膏药,就归钱暖管了。自己再也不用天天腆着老脸,去给孙子擦屁股了。
想到这里,巴图长老简直要心花怒放了。忙不迭地将手里的乾坤戒扔给了钱暖,再一脚把自家孙子踹到了钱暖身边。
“好孩子,以后这熊孩子就交给你了。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千万不用给我客气。”说完,巴图长老拍拍屁股走人,半点儿都不留恋,也不担心自家的孙子。
钱暖看了看正蹲在自己身边,乐得眉飞色舞的巴山小帅哥,深深地叹了口气。
第44章 人渣该死
众位长老一看,连泼皮无赖巴山都能挤进钱暖的外门战队了,于是纷纷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宝贝,连哄带骗地把自己手底下那些比泼皮巴山强了几百倍的徒子徒孙们纷纷打包进了钱暖的战队。
钱暖搂着怀里成堆的储物袋子,再看看面前一个比一个傲气的内门精英,无奈地垮下了肩膀。
算了,赶一只鸭子也是赶,赶一群鸭子也是赶,都收下吧。
“哎,等等。”钱暖突然喊住了正准备往外走的长老们,“收下这些内门精英弟子们不是不行,但是你们得先签下保证书,保证你们以后绝对不会因为自家子孙找你们哭诉,就来找我的麻烦。”
众位长老们,带着“急于摆脱这群天天惹是生非的小兔崽子们”的想法,连看都不看,就在钱暖拿出来的玉简上摁下了手印。
钱暖心满意足地收起玉简,然后冲这群天之骄子们开了口,“走,姐姐我带你们去打劫!”
一群心不甘情不愿的凝脉期少年少女们,各个拉着脸,被钱暖拽上了战队云舟。
“起来了起来了,大买卖来了!”钱暖踢了踢正在睡觉的看门犬兽,扔给它们一堆肉骨头,转身冲着云舟上正在废寝忘食钻研各种玉简的战队成员们吼道,“兄弟姐妹们,准备好,我们去打劫了!”
一听要去打劫,暴力狂们纷纷冲出了房间门。
“大姐头,我们去劫谁?油水肥不肥?”四月小姑娘在一群热血暴力狂的教唆误导之下,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女流氓。
“无极门的矿洞,油水不要太肥哦!趁着无极门灭门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各个矿洞,我们先去洗劫了他们!”钱暖使了个大家都懂的眼色,然后把刚刚收的贿赂分发到了各位非战斗分队小组长手里。
“你们清点一下材料,然后把数目报给云锦。”
“炼器分队先把这些材料精炼一下,然后存进库里。”
“等我们这次打劫完,我带你们去云海深处,多打些材料,然后给大家换装备!”
一听有好处拿,战队成员们纷纷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云舟的动力加得足足的,不一会儿就跑到了无极门的矿洞入口。而那些刚被钱暖拉上云舟,就被冷落无视了的内门弟子们,各个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一群衣冠不整的疯子。
“大姐头,我们做什么啊?”巴山很是乖觉,不等云舟落地,就跑来问钱暖。
“唔,你们先站这儿看戏吧,配合度不够,下去了也是挨打。”钱暖一句话就把巴山打击到了。然后,她又火上添油地说了另一句话,“记得离那些看门犬兽们远一点儿,被咬了我可不负责。”
不远处懒洋洋趴窝着的看门犬兽们闻言,纷纷配合地冲着这些内门精英们呲出了满口的钢牙,神态狰狞极了,哪有刚才争抢肉骨头时的那副惫懒样子。
彻头彻尾地被看门犬兽们鄙视了的巴山哀怨地注视着钱暖,眼睁睁地看着她带着原战队成员们下了云舟,进了矿洞。
自古以来,矿洞就是一个掩埋着无数黑暗丑陋秘密的地方,而无极门属下的矿洞则更加声名狼藉。
“啪——”蘸了盐水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身上,凶神恶煞的矿洞看守恶狠狠地朝那小男孩吐了一口唾沫,“赔钱货,快点儿!完不成规定的任务,你今儿连口水都别想喝!”
痛得浑身颤抖的小男孩咬着牙,忍着从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颤抖着弓起身子,匍匐着,伸手去拿掉在地上的矿锄。
那矿洞看守冷眼看着那小男孩,脸上带着恶意的快感。等那小男孩好不容易快要够着矿锄时,再一脚把矿锄踢到矿洞那头,然后毫不留情地踩过男孩的手,满意地哈哈笑着。
周围麻木的矿奴们早就不敢言也不敢怒,只是低着头,机械地挥舞着手里的劣质矿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被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矿洞里,忍受着矿头的欺压,看守的j□j,饥饿的纠缠还有身体上的痛楚。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是,没有修炼过的凡人,怎么能打得过那些会飞的修真者呢?
因为没有修为,他们被矿洞里的危险物质腐蚀了健康。不健康的身体,再被看守们日日虐打,这个矿洞的矿奴们总是熬不上几年,就丢掉了性命。
当钱暖带着战队进了矿洞深处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惨绝人寰的景象。
愤怒让众人丧失了理智,对于无极门这群不把人当人看的畜生们,众人出离了愤怒。
等到众人停下手的时候,整个矿洞里再没有一个活着的无极门修士。
钱暖伸手扶起地上匍匐着的小男孩,忍不住红了眼眶。小男孩膝盖以下的小腿,全部腐烂掉了,上面还粘着密密麻麻的蛆虫,伤口深的地方,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白色的骨头。
钱暖流着泪替小男孩清洗伤口。药液很刺激,碰触到血肉的同时发出“兹兹”的声音。小男孩睁大了眼睛,看着钱暖,连痛也不敢喊。他早已习惯了不能喊痛的生活,因为那些凶神恶煞的修士看守们不喜欢听到他们的惨叫。
钱暖咬着嘴唇,替小男孩包扎好了伤口。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把他抱上了云舟。
云舟上那群闲得发慌的内门精英们,看着钱暖他们搀扶着各式各样的矿奴们上了船,一时愣住了。
“这是……”巴山看着钱暖怀里的小男孩,抿紧了嘴唇。
钱暖看了巴山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把小男孩安置在了甲板上的躺椅上,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拿出一颗灵丹,掰碎成小块,小心地喂了他一小块。灵丹效猛,凡人不易多吃,一次一小块足以。
看着小男孩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钱暖帮他盖上了被子,摸了摸他的脑袋,转身离开。
“你应该猜到了吧,这些人都是矿奴。”钱暖找到正在甲板边上发呆的巴山,勉强对他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巴山沉默了半晌,这才回道,“是,我猜到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这么惨。”想了半天,巴山勉强想了一个不那么合适的形容词,他觉得“惨”这一个字还不足以形容这群人的惨状。
钱暖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滔天的恨意,“你知道那个小男孩是谁么?”
巴山诚实地摇了摇头,试探地问道,“你的仇人?”
钱暖嗤笑了一声,语气刻薄,“我的仇人?哈!他可是五行宗宗主的幼子,只因五行宗当年不肯归顺太天门,太天门便恼羞成怒,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便灭了五行宗满门!”
巴山瞠目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钱暖顾不上理会巴山的反应,她只觉得心里有股滔天的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发泄,“堂堂五行宗宗主的幼子,居然一朝沦落成了认人欺凌的矿奴,太天门真是好不威风!”
想起上辈子被害死了的钱家爹娘,同门好友,还有几十万被坑杀的云海界修士,钱暖只觉得目眦欲裂,恨不得立时便闯到太天门,一把火把太天门那些禽兽渣滓们统统送下地狱!
钱暖被怒火烧得丧失了理智,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识海里的阴火悄无声息地燃起,带着无边的愤恨,翻滚着,布满了识海的每一个角落。
巴山惊骇地看着钱暖身上冒出的阴火火焰,整个人向后退了一大步,不知所措。
那些原本站在两人身后听墙角的内门精英们手足无措,看着钱暖身上不断冒出腾起的阴火火焰,一句话都不敢说。
正在底层给云舟加刻阵法的兔爷突然感觉到了空气中阴火的阴冷滋味,连忙扔下手里的阵图,拉着小花奔上了甲板。
“乖乖啊,阴火暴动了啊!”兔爷隔得老远,就看见了甲板上浑身上下都被阴火包裹住了的钱暖。
小芽最是怕火,早就吓得瑟瑟发抖,拼命捂着小花的脑袋,一步也不许它往前走。
兔爷鄙视地看了一眼自己那个“夫管严”的一号手下,抬腿朝钱暖奔去,没走几步,就被阴火阴冷怨恨的气息包围了,顿时吓怂了胆儿,没出息地滚了回去。
“诶哟我的亲娘嘞,这回的阴火咋这么凶猛,兔爷我都扛不住了!”兔爷抱着被阴火灼伤的神识,痛得满地打滚。
“叽咕——”小花担忧地看着自家老大,说着在场修士们谁也听不懂的兽语。
兔爷越听越高兴,一蹦而起,顾不得捧他那受伤的脑袋了,一屁股拱到船舱上方,跳上了云帆,扯起嗓子大吼,“美人鸟,快下来,你主人要被阴火烤死了!”
云雾仙鹤一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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