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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迹之仙古天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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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一眼,胆怯的抬眼望着至和老道。

“原来是小施主来了,贫道我冥思过深没有发现,还望见谅。”

“打扰了,至和长老,玉箫是来转达至清临终前的话,还望见谅。”

“小施主来道房详谈,博安呐,你先下去吧。”

小道士作了一揖应允了一声,走了出去。玉箫走进道房,躬身施了一礼,至和长老让玉箫坐在身边,轻捻胡须问道:“至和师弟临终之前要施主有什么事情来转告,还望详细道来。”

玉箫从胸中拿出一封书信,说道:“至清长老在临终之时让晚辈将此信交于道长,并说了一句话。”

“是什么?”

“好像是一句什么口诀,叫‘七界创,魔心生;六界灭,请仙古;守神柱,济天涯’。”至和老道听罢紧皱眉头,将书信拆开观瞧,神色突然一怔,随即变的极为凝重。玉箫见至和老道表情奇怪,不禁问道:“道长,莫非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么?”

至和老道捻了捻胡须,微笑着说道:“没什么,小施主真的感谢你,不远万里来送此信,此信重要之极,今天所发生的还希望施主不要随便的说出去。”

玉箫点了点头说道:“晚辈记住道长说的话了,不会乱说的。”

“这就好了,对了小施主,你可曾想过进入蜀山道派,修身练道呢?”

“晚辈也曾想过,但是世俗上的事情颇多,一时还无法放手,还望长老见谅。”

“小施主你可知自己在昆仑山所发生的事情么?”

文钦想了想,轻声说道:“晚辈不知,希望道长能够告知玉箫。”

“小施主你体内现已含有极其浓重的阴煞之气,如果不引导控制,以后必成大患啊。”随即从袖间掏出几道灵符,交给玉箫,说道:“如若真的发生不可预测之事,此符可助你脱离险境!”

“多谢道长,不劳道长费心了,晚辈已经随时做好了准备,知道如何应对的。”

“那好吧,玉箫只要你时刻记住,有些事情注定天意,是无法改变的,你的力量越是强大,你所肩负的也就越多,忍受的痛苦也是更多。”

“晚辈谨记道长教诲,如没有什么事情,晚辈今天就想下蜀山,去找自己在杭州的家人。”

“既然小施主执意如此,那贫道也不易挽留,如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登门相告,蜀山欠施主一个人情,必会全力相助的,贫道就不相送了。”玉箫笑了一笑,施了一礼后便沿原路返回自己的住处收拾行李去了。留下至和长老坐在道房之中,望着手中的信件,久久沉思。

玉箫背上行装,走出房门,随着照顾自己数日的小道士走出了蜀山门外,一同乘着飞剑下了山,片刻便落到了地面,玉箫微笑着向小道士作别,小道士憨笑几声,便乘剑回去了。

“前途茫茫何所求,归途何方落天涯,纵使花好月圆夜,物是人非己寞愁。”汉水河远处传来渔家缥缈的歌声,玉箫听罢长叹一声,坐到河边想起了自己的种种。半响之后,一艘渔船滑行而来,船家朗声道:“小伙子是否想租船一用啊?”

玉箫走到河边施了一礼,说道:“正是,还望船家行个方便,陪我去趟杭州,必有重谢。”

“杭州啊,小伙子,我这个船可走不了那么远,上船吧我会给你送到襄阳,你自己找艘大船才行。”船家将船靠岸后,玉箫跨步走了上去,又谢了一谢,给了些银两,船家笑了几声,便划船起航了,留下的是渔船划过的水印,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玉箫走后的蜀山乱做了一锅粥,道观各长老聚集在九重道厅,再一次计议,诸位长老道士们纷纷猜测着,都隐约觉得有大事情要发生。只见每个道长的脸上都写着几分忧愁之色。至和道长望着面前的众长老,沉默许久之后,缓缓的说道:“诸位师妹师弟,道观中的弟子们,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传来,至清长老已经仙逝了。”诸位长老道士听罢,全部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至和长老咳了几声,道观里才又安静下来,继续说道:“大家都是知道的,数月之前,至清曾用蜀山天机算,推演出天将轮回转世之道,遂下山想阻止与这机缘相伴而生的异魔复生,这些只由于当年我蜀山出世逆徒韩青阳,不顾众长老劝阻,毅然与文安山之女结合,终酿成这不可逆转之孽果,此次昆仑异星突显,至清不顾生命安危前去,希望阻止这一恶果,世事难料,昆仑唯吾封禁却被韩青阳之子解破,孽种随即深种,蜀山天机算轮回重置,上古天将战神轮回六道,转世投胎,因此被天将镇压百年的七界血魔,冲破结界,只因其功力尚未恢复,才没有导致人间惨祸的发生,然而不得不说,天地大劫终究会再度发生,六界都将遇到前所未有的巨变了。”

至静老道面色凝重,紧接着说道:“也就是说,天地必会因此事而有极大的劫数了,诸位长老弟子听命!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投胎转世的天将,世间的异魔也只有天将战神才能够阻止,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诸位长老听罢均不住摇头叹息,至和道长叹道:“可笑之极矣,这事关六界生死的劫祸,天界竟然放手不管,更可笑的是,这天宫之神还立下什么条规,未经允许,不插手人间诸事,唉,这其余四界君主换了无数,只有这天界君主稳坐如山,这帮迂腐的神仙是不是安享太平太久,忘了灾祸临头的下场?”

玄明长老走出人群,拱手说道“大长老还是不要与天神界发生什么冲突为好,毕竟我们是天界在人间被指派的一个代理,如果没有了我们,这世间岂不妖魔横行了?在历届论道大会上论道取胜的道派也是如此,轮到我们,也只有尽力帮助人间就好了。”至和听罢摇头苦笑几声,说道:“玄明师弟说的极是,只要我们不忘记了自己修仙练道的本旨就好,玄悟师弟你留下,其他人散去吧。”说罢便起身拂袖让众长老散去各自忙事,诸位长老边走边相互交谈着,道厅里的人渐渐散去了,只留下至和与玄悟两位道长,在耳边细细的交谈着,从二人的表情上来看,似是极为严重的事情。

夕阳渐渐落下,染红了西边的天线,至和长老在静思间窗前遥望苍穹,久久伫立不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忽听身后有人说道:“至和师兄还在愁么。”至和徐徐转身,说道:“怎能不愁啊,想当初你我至清在师父门下,修仙练道,一起推算天机,乐趣横生,无拘无束,遗忘了多少世间的烦恼忧愁,没想到如今已物是人非。”说罢至清便长叹一声,不住摇头。

至静长老走到窗边,只见他也仰望天空沉默半响之后,缓缓说道:“对啊,想当初你我至清推算天机,比斗演算,致使泄露天机,惹得天神发怒,只因至清机警,慧根深厚,咱三人方才逃过一劫,论大智至清强过你我二人数倍,但谈及权谋机算你却是第一,而我则是最笨,处事急躁,为此得罪了许多人,留下了小肚鸡肠的名声,为此我心有不甘,哈哈,便自取名讳至静,以警示自己,过了这么多年,如今细细想想,便觉自己好笑,为何争那些是是非非。”

至和长老捻了捻胡须,徐徐说道:“至静,如今天地大劫将至,你我二人的这些小恩小怨暂且放上一放,凡事应以天下苍生为重啊。”

至静听罢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是啊,谁让我没有师兄你那么看重天下苍生,自上古开天辟地,人界已经历数次朝代更迭,如今大元江山也气数快要将尽,不知这其他诸界会有如何的大变,而这蜀山又将会如何呢?”说罢二人相视一笑,笑的是那么的阴沉,那么的毫无生机。清风吹过,二人皆转头望向窗外远方的落日,各怀着心中之事。

智亦观的夜晚的风是那么的清凉,天之观长老玄明与智亦观长老玄智在月夜之下博弈,二人细细的品着茶,用真元催动棋子移动,周围服侍的童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移动的棋子,甚为惊奇。

“玄明师兄,你说至清师弟到底写了什么给至和师兄。”

“呵呵。。。号称全蜀山最聪明的智亦观长老,怎么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如此毫无根据的事情,我怎会知道,不过我觉得此事必与几天之前来的少年有关。”

“哦?玄智师弟为何这么说?”玄明用嘴免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师兄想想看,如果和那少年无关,为何非要等那少年离去才召集各位长老商议?”

“师弟说的是,还是师弟智谋胜我这老笨道一头哦,可是你能猜出堂堂蜀山第一长老,为何如此忌惮这位少年么?”

“师兄此话一定要小声交谈,不可让外人听到,对了你们这些小童,还不快快下去让后房准备斋饭款待玄明长老,不要闲在此处了,免得碍事。”小童们早就站的不耐烦了,应允一声便高兴地下去了。玄明见四周无人,轻声说道:“玄明师兄,我猜想,师兄所说的劫数,必与此少年有关,而且天将的轮回之道,必经历与此少年有关的劫数。”

“师弟的话我不太明了。”

“想想看,如果血魔就是那少年,而轮回的天将战神是那少年之子,那该如何?”

“师弟说什么!?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岂不天将出世极为危险。”

“没错,那少年如果无法控制体内的血煞,那对天将进入轮回之道就是一个阻隔,不知道这六界的命运会当如何啊?”

“那少年拥有那样的逆天之力,为何至和师弟不将其留在蜀山,用锁妖塔镇压。”

“师兄此言差矣,镇压住了血魔,也就镇压了天将,第七界之门早晚会被再度打开,到时候这六界不知是否有敌手,与那七界之主一战,如果让那少年离去,还是有的一搏,更何况那少年所得之力,并不在六界之内,锁妖塔也不一定能镇得住,到时候在机缘之下,体内能量爆发,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了。”

“看来无论如何,这六界的劫数都将会来到了,以为我们的能力,也只能等待了。”

“哈哈哈。。。师兄你输了,这盘棋我胜,下次该你请我吃饭了。”玄智一拍大腿,兴奋地叫道。

“唉!与你下棋真是输多赢少,此次这顿饭是你请我,也是我好不容易赢来的,今天定要吃穷你!要不岂不亏死了我。”

“哈哈哈。。。好啊,这次你就放开吃,那下次我必会让你加倍奉还。”说罢二人起身,跨着仙人步子,向正厅走去,在远处高大的树上,一双明亮的双眼闪烁着奇特的光芒,突然一道黑影从上面纵起,消逝在了无边的黑夜之中。

天空之中淅淅沥沥的又下起了小雨,身着破烂衣衫的流浪汉,一边啃着捡来的鸡腿,一边走在冰冷的野外,在走过林间小路的弯道之后,一间破庙展现在他眼前。流浪汉顿时喜出望外,跑着小步进入到破庙之中,心道:“今天终于可以睡得安稳一些了。”就当流浪汉在庙里四处找柴火取暖的时候,突然手中好像碰到了什么,流浪汉定睛一瞧,顿时愣住,许久也不曾动弹。

两横热泪顺着流浪汉的双颊流下,激动地双腿不住的颤抖。流浪汉拿出偷来的火折点燃,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只精妙绝伦的木鹊出现在眼前,流浪汉用手细细抚摸着木鹊,大叫一声道:“真乃天不绝我也!鲁老贼,待到十五年之后,研通这木鹊,必当报逐出师门之仇!!!”说罢哈哈大笑起来,手舞足蹈,如痴如狂。

第十章 血煞魔种

襄阳紧邻汉水河边,城坚池深,在南宋之时蒙古骑兵久攻不下,其物产丰富,久负盛名。玉箫从来没有到过如此繁华的城镇,好奇之心遂起,不禁站在船头望着河边码头忙碌的水手货工,只觉热闹之极,自己也好不兴奋。

渔船渐渐靠岸,玉箫拱手向老渔夫施了一礼,并又给了些银两,便走下了渔船,迫不及待的走进了襄阳城,此时夕阳的余晖渐渐收敛在汉水河远处的天际线里,深黄色的圆月渐渐升起,抚着河面上的微波,荡漾而来,临近汉水河边的一座琼宫楼阁里,人声嘈杂,不时传来动听的歌声。

“清风明月半更蝉,渔家村里灯火阑珊,遥望这琼宫楼阁,不知多少少女,唱哑恋家思乡之曲。。。”突然楼阁之中传来令人无比神驰的歌声,走在河边的巷道上的玉箫,不禁止住了脚步,向楼上望去。歌声响起,楼里的人们也顿时安静了下来,不时传来了几声哀叹,玉箫低着头不禁落下几行眼泪,不知这自己的家,又在何方。

玉箫走进一家河边比较好的店面来住宿,小伙计热情的过来招呼,玉箫掏出几锭银两,小伙计高兴地替玉箫找了间上房,并在房间里备了些酒菜。玉箫坐在窗边的饭桌旁,倒了一杯酒,望着美丽的汉水夜色,独自酌饮,眼神怔怔发愣。

阳光灼烧着冰冷的脸颊,玉箫睁开双眼,打了一个机灵,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揉揉醉眼,望着满桌子喝剩下的酒壶,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是喝多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玉箫抻了抻拉腰,打了一声哈欠,忽听楼下有人叫嚷,像是在吵架,便起身拿起宝剑,走了出来。

“娘娘呸的,你给老子上的是什么饭菜,老子上你这儿吃饭,是给你面子,还不给我倒下去重做!!!”一高大魁梧的黑脸大汉,冲着伙计怒吼道。

那伙计哪儿见过这样的主儿,顿时吓得腿都哆嗦了起来,点头哈腰道:“对不起客官,息怒息怒,店掌柜出去办事情了,小人说话做不了主啊,这顿饭真不能免费啊。”

“丫的,我看你小子是欠打,我让你尝尝你们做的这叫什么饭菜!!!也配从大爷我身上要银子?”一矮胖的汉子说罢便将满桌子的饭菜掀翻在地上,一只手将小伙计按倒,边踹边说道:“你给我吃,奶奶的,你快给我吃!!!”

玉箫实在是看不下去,便高声叫道:“你们这群浑畜生,给我住手!!!”

矮胖汉子止住了打骂,带着凶煞的目光,抬眼向楼上望去,坐在凳子上的另外两人也都站了起来,其中一面相白净,儒雅不凡的白衣书生摇了摇扇子,冷笑道:“好个小毛贼,敢管本爷爷的事情,李万,还不快帮爷爷我把那小子给杀了!!!”

魁梧汉子抬眼见到玉箫,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哆嗦着说道:“大爷,这个人就是杀了我三弟的那个人。”白衣书生听罢一皱眉头,随即笑了笑,对玉箫说道:“真是真人不露相,一个看上去碌碌无为的小鬼头,竟然有着如此深不可测的实力,我今天倒真想会会你这乳臭未干的小鬼,接招吧!!!”

玉箫本来就看这几个人不顺眼,便大叫道:“那休怪我手下不留情!!!”白衣书生冷哼了一声,后甩衣袍,双脚点地纵在空中,操使扇子,连发了数个气劲,玉箫见来势凌厉异常,纵起翻身躲开,身后的楼梯顿时被劈的四分五裂。店里吃饭的人本来就惧怕刚才闹事的人,这一看动起了手,全都跑没影了,店小二呆坐在地上,望着店里的东西被砸坏,嘴里念叨道:“完了完了,这下可惨了,我这一辈子也赔不起这店里的东西啊。。。”

玉箫操起石剑拨开了一股气劲之后,白衣书生收住招式,大笑道:“李万,这小鬼除了这把破剑挺结实以外,也没有什么修为啊,估计是赵老三那家伙突发了什么疾病了吧。”

李万哆嗦的站在一旁,颤声说道:“大爷,这家伙还没有使出全力。”

“没有使出全力?我也没看出他身上有什么奇特异常之处啊?你要是骗我,小心你的狗头!!!”

李万连忙摇头道:“大爷冤枉啊,小人不敢,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您老人家。。。张彦你个矮冬瓜,还不用你灵活的小脑子替我说说,留那么多脑子,你想卖给谁啊?”

张彦憨笑道:“老大这还用你说么,大爷,小人到是有一个主意,将这小子的实力给激发出来,嘻嘻嘻。。。”

“我好想跟你说过,不要在我面前露出那恶心至极的微笑,你不要命了么?”白衣书生绷起了面孔,寒声道。

张彦立刻收起了笑容,懦声懦气的说道:“小的再也不敢了,请大爷息怒。”

“废话少说,还不快说是什么法子?”

“大爷,不用您老人家哈,小的这就激他一激。”玉箫见他们三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觉得很是奇怪,忽听张彦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小鬼头,我们家婉儿姑娘是不是被你给抢走啦?”

玉箫一听,大怒道:“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们这群无耻之徒,竟敢这么逼迫像婉儿这么好的姑娘,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呦呦,瞧你关心的,你是不是喜欢她啊?”玉箫听罢,顿时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张彦继续说道:“哈哈哈。。。被我说中了吧,我猜想你那英雄救美之举,一定换来了她的芳心吧,在床上她是不是很温柔很体贴啊?”

“下流!!!”玉箫再也控制不住,怒吼一声,浑身激发出黑色的气流,屋里的人只觉一股强大的煞气摄人魂魄。白衣书生脸色顿时变得极为惨白,后退了数步开外,店小二直接被吓晕了过去,张、李二人脸色则青的发紫,低声对白衣书生说道:“大爷,你可要保护我们周全啊,我们的性命可都在您的手上了。”

白衣书生运起浑身的真气来探查对方的实力,但只觉面前的玉箫像一个无底的黑洞,发出的真气都被吸了进去,心里不禁说道:“好强大的血腥煞气,空空的躯壳里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丝光明,就连久见杀戮的我,也心生畏惧,如此堕落的魔煞,今生也是第一次看到,也许我真的不是对手。”望着双眼散发出红光的玉箫,白衣书生的手心里冒出了丝丝冷汗,背脊微微发凉。

“你们这群畜生,竟敢如此嚣张,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玉箫发出了慎人的声音说道。

白衣书生运起全身阳刚之气,平静下心来,笑了一笑,朗声说道:“好邪的煞气啊,我宋万庭虽久经世面却也是平生未见,如今一见,真是一饱眼福啊。”

“少说废话,就是你想要强占霸娶张婉儿的么?”

“正是在下,我看她貌美如花,笑起来令人春心荡漾,不禁想体验下世间最美的欢乐罢了,哈哈哈。。。”

“畜生!!!”此时的玉箫全身已被血红之气笼罩,显得更为的恐怖,矮胖子张彦顿时吓得尿了裤子。白衣书生再也不多说话,从袖间掏出数张符咒,运起气劲,符咒像蛇一般绕着双臂飞舞,只见书生双脚立定,拍出双掌,符咒便化作数股金光迅疾般飞向玉箫。

玉箫见状冷哼了一声,翻手拍出一掌,数道金光霎时被冲散而化为泡影。白衣书生脸色又变了变,心道:“我的镇天符咒就这么被他轻易的化解了?这家伙什么来路,竟有如此功力?”镇天符乃是茅山的中茅道法,没有几十年的功力不会这么轻易的破解,想罢心中大为忌惮,发出了狠劲,便大喝一声道:“李万、张彦,施法坐镇!!!”

李万寒声说道:“大爷莫非您要使那天师道派的镇派法阵‘封魔阵’?这要是布阵之时法力有一丝松弛,我们都点魂飞魄散啊。”

“少废话!!!有我顶着,我也没打算指上你们这些愚笨之辈,快快布阵!!!”说罢宋万庭从袖中掏出三把令旗,将其中的两把掷给了李、张二人,李、张二人接住令旗后转步绕到玉箫身后,与宋万庭形成三角阵势,各自挥旗念动口诀,玉箫只觉四周旌旗茫茫,无边无际,自己则被包围在中间,像是被束缚了双脚,无法动弹。

宋万庭见阵势已成,面露阴笑,朗声道:“天诛灭,地无界,妖魔鬼,皆覆裂,亡魂灵,了无尘,封魔阵,封天封地封鬼神!!!”字音未落,三个施阵之人手中的令旗腾空而飞,绕在玉箫周围愈转愈快,玉箫血红的双眼望着茫茫的旌旗围绕自己转动收缩,冷哼了一声,悬起身体,大喝道:“好个封魔阵,以有象之旗,化无象之阵,贼人,那就让你瞧瞧我是怎么破你阵法的!!!无象化有象,血封界!!!”

宋万庭正自得意洋洋,忽觉脚下似有波涛涌动,低头一瞧,发现地面暗暗浮动,竟然冒出鲜红的血来,李、张二人也觉不对,李万喊道:“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宋万庭大叫道:“不要乱动!!!我正找办法,不要停止催动阵旗!!!”说罢催动真元,用真气运起身上的一张符咒,化为了另一个神念施法布阵,自己则想用本体念神进阵中瞧上一瞧,但突然发觉脚部竟然陷在血水里无法动弹了,暗叫一声不好,急忙使出全力调出自己的魂灵,用数张压箱底的符咒,在店门之外造出了另一个肉身,转投其中。李、张正自努力催动真气,忽见宋万庭化作两人,其中之一早已飞出店外,心中甚觉奇怪,但片刻便觉浑身撕裂般的剧痛蔓延开来,可怜李、张二人眨眼间肉身四散炸裂,化作一团血水融进地面,封魔阵顿时瓦解开来。

宋万庭脸色惨白的望着满身血红之光的玉箫,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单膝跪倒在地,周围围观的人本来就不敢向里面看,这下吓得众人又后退了数步,就在此时忽听有人说道:“哈哈哈。。。好一个茅山符咒之术‘境外化身’啊,你这个天师道徒竟也会使?如若不然,你也会像他们二人一样,肉身毁灭魂飞天外了。”一身亮灰袍衣,面堂饱满红润的老年长者,一边催动真元将昏倒在店内的小伙计拉出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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