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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错之棋子皇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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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

外头传未情亮的童音,她蓦地看向殿外,急声问:“玲珑吗?”说着,顾不得没穿鞋,她赶忙起身开殿门。

“嗯,姊姊,爹爹带我进宫来探视你了。”一瞧见她,卫玲珑立刻扑进她的怀里。

“姊姊,玲珑好想你。”

“姊姊也好想玲珑。”回抱着她,梁歌雅开口吩咐,“苏璘,准备一些孩子喜欢的糕饼。”

“是。”瞧她总算露出笑意,有了些许食欲,苏璘赶忙交代下去。

“姊姊,我有这个。”她从斗篷里取出一个油纸袋。

“爹爹说,姊姊喜欢吃这个,咱们在京里一家铺子买的,我把油纸袋塞进我的斗篷里,这饼就不会冷得那么快,你赶快尝尝。”

梁歌雅将油纸袋接过手,还没打开,已经闻到浓浓的家乡味。

“玲珑,你爹怎会知道我喜欢吃杂芋饼?”

“九叔叔说的。”卫玲珑没心眼地回道:“咱们还在映春城时,九叔叔向我爹借了厨房,还做了浮水千层酥饼呢,姊姊还记不记得?九叔叔做饼时便说,这是姊姊最爱吃的,如今姊姊在宫中,想吃到这类吃食恐怕不容易,所以爹爹进宫前才特地去买来。”

闻言,梁歌雅心绪恍惚着。是啊,在孤岭村头一次尝到他做的浮水千层酥饼时,她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会为她特地去学,甚至记得她喜爱那甜汤的滋味……之后去过食铺也证明了,他确实为她下足了工夫。

她努力地回想所有关于他的好,就怕眼前的处境会教自己胡思乱想,一心只惦着他的无情。

没事的,一切终究会过去,她不需要折磨自己。

“姊姊,你怎么了?”瞧她眼眶泛红,并没有她预料中的喜悦,卫玲珑微眯起眼。

“是不是九叔叔欺负你?我找他算账去!”

她赶忙回神,将软暖的小丫头搂进怀里。

“不是,别胡猜。”

“如果不是,为什么姊姊看到这饼压根不尝呢?”近距离的看着她,确定她眸里确实有相光闪动,卫玲珑气呼呼地眯眼装凶狠。

“不管了,一定是九叔叔的错,我待会非要找他问清楚不可。”

“装这嘴脸,都变丑了。”梁歌雅抱她到锦榻上,轻柔地掐着她的鼻。

“怎会?我爹生气时都是这样的,然后所有的人都会吓得不敢动。”卫玲珑很认真地形容着。

梁歌雅被她逗笑。

“可玲珑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只要像原本的模样,开心就笑,难过就哭,不需要学你爹装凶狠。”

“那是因为九叔叔惹你不开心,我想找他算账嘛。”

“你九叔叔没有惹我不开心。”

“如果没有不开心,为什么姊姊像是要哭了?”卫玲珑皱起眉,好不舍地偎进她怀里。

“九叔叔真是太不懂得珍惜了,玲珑好久才见姊姊一面,只想让姊姊开心,才舍不得让姊姊难过呢。”

梁歌雅的脸贴在她的头顶。

“姊姊哭,是因为好久没见到玲珑太开心了,这叫做喜极而泣。”

“唉?可我一瞧见姊姊只会开心得想笑呀。”

“喔,这大概要等到你长大才会懂。”

“喔。”卫玲珑认真地点点头,催促着她尝杂芋饼。

“姊姊赶紧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她撕下一小口喂进小丫头的嘴里,自己才又撕一小口尝着,像是想到什么,她突问:“玲珑,你爹现在在九叔叔那儿吗?”

“嗯,爹爹有事找九叔叔。”

“那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不知道,但是爹爹的脸色很奇怪,他说那叫做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握?”那就代表他要跟九莲说的事,是优喜参半了。

到底是什么事?

该不是哪里出了岔子吧。

东宫,灼阳殿。

“你把玲珑送到歌雅那儿去了?”巳九莲双眼盯着卫凡送来的账册一边问。

“玲珑吵着要见太子妃,我拗不过她,只好请旭拔送她过去。”卫凡闲在他书房晃着,最后走到桌边。

“瞧,是不是挖到宝了?”

“确实。”他一目十行,快速地翻着账册。

“有这账册,虽然可能可以保太子日后无优,不过眼前有件事,我不知道太子是否会觉得优心。”

“什么事?”

卫凡长指轻敲着桌面,深吸了口气道:“太子托我照料的老嬷嬷失踪了。”

他蓦地抬眼。

“何时的事?”

“约莫两三天了。”像是要看出些许端倪,卫凡直瞅着他。

“我一得知捎息,便要人赶紧寻找,但从就月城一路找到将日城,至今还是一无所获。”

“怎会如此?”拿到账册的喜悦瞬间消失殆尽,巳九莲沉声喃道。

“太子,我想不通她为何会失踪。”卫凡沉吟着。

“我把她安置在问花楼,那里戒备极为森严,况且还特地派人照料她,照理说,她根本不可能踏出问花楼一步,所以我认为,她是被带走的,可我又想不通,谁会大费周章的把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嬷嬷带走。”

那个老嬷嬷,是当初要离开映春城前,太子托他照料的,太子再三强调,要看好她,那时他便觉得古怪,但基于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他也就没多问,然而现在人在自己手上不见,再看他的神情,事态似乎挺严重的。

“确实都找过了?”巳九莲失神地垂眼问着。

“是,毫无头绪。”

巳九莲闭了闭眼。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就得派人从庆王府着手了。

瞧他没打算要说,卫凡顿了下,又道:“还有一个捎息。”

“说吧。”

“有支驻扎在映春城的边境军,夜行来到就月城。”

“可知是谁领军?”

“薛海。”

听到这个答案,巳九莲低低笑着。

“太子?”

“好……很好!”他猜的没错,薛海果真是巳太一的手下,如今前来能有什么好事?

拿下他的兵符,削去他的军权,没想到还有边境军!

看来是巳太一在倍感压力之下,偷偷调动薛海前来,为的就是要宫变吧……再加上楚嬷嬷下落不明,简直是要将他往死里打了。

千算万算,就是漏算这两点……当初要是暗地里除去楚嬷嬷,一支边境军他还没看在眼里,可如今,一步错,步步错,完全没有翻身的机会。

“太子?”瞧他膛色晦黯不明,卫凡觉得奇怪的分析道:“薛海领的那支边境军约莫有五千人,太子若有防备,想起到奇兵之效是不可能的,况且一旦庆王造反将他拿下,太子的皇位不是稳如泰山?”

他苦笑地摇头。

“不,没有机会了。”

“为何?”

“这说来话长,既然你人在京里,那么我有一事请托你帮忙。”他心思一动,做出最坏的打算。

“太子请说。”

他轻叹口气。

“就是……”

午后,绵密的雪终于停了,天空微锭阳光,卫凡派人将女儿接回,梁歌雅独自一人坐在锦榻上发呆。

苏璘突然推开殿门而来,一脸踟蹰。

“怎么了?”梁歌雅抬眼问。

像是那话有多难说出口,苏璘欲言又止。

“是什么事教你这般难以启齿?”

“就……殿下说……”

“他说什么?”瞧苏璘面有难色,她微扬起眉。

苏璘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道:“殿下说,孔侧妃有喜,后宫嫔妃皆备了各种祝贺礼品致意,却迟迟不见太子妃有动作,未免教人笑话,所以要太子妃赶紧献礼。”

梁歌雅简直是难以置信。

“他要我送礼?”

“是。”

“不去。”她竟然得去向一个怀了她夫婿孩子的女人道贺,这天底下岂有这般荒唐的事?!

管他的,她才不睬这一套!

“可依宫律,太子妃确实……必须带着贺礼前往祝贺。”身为东宫女官她岂会不知道这些细节,只不过是碍于太子妃这阵子心情低落,不便提起罢了。

“不去!”

“太子妃不能不去。”苏璘立刻双膝跪下。

“殿下说了,太子妃要是不去,可是要再禁太子妃的。”

不敢相信他竟如此压迫自己,梁歌雅心口揪得死紧。

为何要逼她?这么做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她没有他聪明,她总是看不透他的心思。这段日子,他非但没来找她解释,反倒是这会振人传话,强制她去见孔沛儿,要她怎么忍受。

“太子妃去吧,只要稍稍露面,那礼品让奴婢交给孔侧妃就好。”苏璘轻扯着她,就盼她能顺应殿下之意。

她无奈闭了闭眼,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轻手将她拉起。

“别对着我跪,这不是折煞我吗?”

“奴婢也不愿逼太子妃做不想做的事,可奴婢更不愿再见殿下禁着太子妃。”她是真的无计可施,才只好求太子妃让步。

“好……我去。”她苦笑道。

就让她看看,他这么做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在苏璘的安排下,梁歌雅领着几个宫女来到莲池曲廊,就见孔沛儿正在石亭里喝茶吃糕饼,欣赏着莲池雪敷冰冻的美景。

苏璘走在前头,孔沛儿身边的宫女随即福身问安。

“孔侧妃,这是太子妃庆贺你有喜的大礼。”苏璘语气平板地陈述着,一记眼神递去,梁歌雅身后的宫女赶紧将几盒礼品搁到桌面上。

狐媚的眼扫向梁歌雅,孔沛儿轻笑一声。

“好姊姊,不一道品茗吗?”

“不用。”看她一眼,梁歌雅觉得礼给了,她也该走了。

“姊姊请留步,你要是不喝我这杯茶,人家会当我不懂规矩。”孔沛儿倒上一杯茶搁在桌面,等着她入座。

梁歌雅闭了闭眼,走进石亭,拿起玉瓷杯,豪气地一饮而尽,也不管那热茶是否会烫着嘴。

她只想快点离开,她讨厌这个地方,压根不想多待。

“姊姊,你怎么喝得那么急?配点糕饼吧。”孔沛儿假装热络地端起一碟糕饼。

那栗子酥饼一凑到鼻间,她没来由地反胃,赶忙掩嘴别开脸。

“哎呀,我的好姊姊,难不成你也有身孕了?”孔沛儿哼笑着。

“怎么,没和殿下同房也能有身孕,姊姊真是好大的本事。”

“孔侧妃这话也未免太失礼。”苏璘不满低斥。

“我说过了,主子们说话,奴婢闪开!”说着,拿起玉瓷杯丢向苏璘。

梁歌雅眼捷手快,挡在苏璘面前,却来不及打下玉瓷杯,硬生生被砸中额头,鲜血从伤口扫扫渗出。

第三十一章 金殿大会审(2)

“太子妃!”苏璘紧张的查看她的伤势,又怒目瞪向孔沛儿。

“孔侧妃,你竟敢出手伤太子妃!”

梁歌雅吃痛地抬脸,感觉热掖从额际滑落,抬手抹去的瞬间,瞥见对面的灼阳殿三楼上,有抹熟悉的身影。

他们瞬间对视,之后他缓缓走进房内。

梁歌雅不由得身形踉跄了下。

这是怎么回事?历史又重演了?他再一次地视而不见……难道他非要她走这一遭,就是要见她受辱?

意义何在?!

“那可不关我的事,我砸的是你又不是她,是她自己替你受的,说到底还是你的错。”孔沛儿哼了声,纤长玉指抓饼尝着。

“你!”

苏璘恼得要冲上前,却被梁歌雅抓住。

“孔侧妃,礼已经送到,容我先告退。”话落,便拉着苏璘回玉辉殿。

“来人,把那些礼品全给我搬回殿里。”

“是。”原本随侍在旁的宫女随即收拾着礼品,搬进玉寝殿内。

待人走远之后,崔云良从曲廊另一头走未,直睇着梁歌雅的身影,忍不住道:“沛儿,你这么做不会太过火吗?”

“哼,我现在可是怀着皇嗣,这般对她不过是刚好而已。”

“是皇嗣,但……到底是谁的种?”崔云良缓缓回头看着她。

孔沛儿微眯起眼瞪她。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崔云良哼笑一声。

“别说我没提醒你,有人要见你,到外头一些说话。”

孔沛儿不解地看着她,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远远走来,当下心头一颤,但她旋即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

她不会向任何人示弱,把话说开也好,她不允许有人挡着她的皇后之路!

心凉透了,她不敢相信他竟再一次的冷眼旁观,而她就算绞尽脑什,也想不透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一旦想不透,疑心便起,寸寸磨损她对他的信任。

她并不想怀疑他,但她却没有办法阻止自己。

“太子妃,吃点东西吧。”苏璘和几位宫女端着晚膳入殿。

她蜷缩在锦榻上。

“我吃不下,撤下吧。”

“可太子妃近来吃得这么少,对身子不好啊。”苏璘苦口婆心地劝着。

“苏璘,我真的吃不下。”别说吃了,光是闻那些菜肴气味,她就一阵阵地反胃。

“还是找御医过来诊治吧。”

她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躺一会就好。”

“可是……”话未竟,后头传来宫女急促的脚步声,她不禁回头低斥。

“说过多少回了,在殿内行走要轻缓无声!”

“对不住,但玉哀殿的宫女要求入殿,以确定孔侧妃有无在此,奴婢逼不得已才赶紧来请示。”那宫女神色惶恐道。

“荒唐,她们的主子自己守着也能守到不见,就算要找也不该是到玉辉殿,要她们到其他地方找去。”苏璘没好气地打发着。

“是。”宫女赶紧到殿外回复。

“苏璘,你也下去歇息吧。”梁歌雅淡声道。

“太子妃要是不想到床上躺,至少也要盖件被子。”苏璘没辙,替她取来被子芸皿妥,终究还是把晚膳撤下,再生了盆火。

梁歌雅抱着被子躺在锦榻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再次飘起雪。

其实这几天她一直在等,等着他如记忆中那般,带着杂芋饼跨过这扇窗来看她,然、而,没有。

她一等再等,等到的只有满室孤寂。

下意识地抚着肚皮,她轻叹着。罢了,能待多久,就看他们的缘分有多少,她……

不再强求。

她昏昏沉沉的,总觉得今晚的东宫好似特{“文}别的吵闹,就在半{“人}梦半醒之间,她依稀{“书}听到尖锐的叫声,接{“屋}着脚步声杂退,仿佛有不少人在外头忙进忙出。

但她疲惫得张不开眼,逐而沉进梦乡里。

梦境里,是她思念的映春城,有她最爱的爹娘,她回到了孩提最快乐的时光,有爹娘的宠爱时刻,他们一道踩雪,一道到城里品尝俘水千层酥饼,再回府听娘弹琴唱曲……

“殿下!”

“退下!”

“殿下,你不能这么做,太子妃一直都待在玉辉殿,怎么可能杀害孔侧妃。”

“放肆!”

熟悉的声音挟带着盛怒,在推开殿门的瞬间,惊醒了她。

张眼,幸福时光消失无踪,在她面前,只有他形似恶鬼的可怕脸孔,仿佛她犯下什么滔天大罪。

“歌雅,随我一道上殿。”巳九莲眸色冰冷地瞅着她。

她恍恍惚惚,却有不祥的预兆。

“上什么殿?”

“金阔殿。”

那不是主事早朝的地方?“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是你杀了孔侧妃。”

“嗄?”

“父皇和百官已在殿上等候,定教你为自己做的付出代价。”他说起话来残酷无情,看着她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无用的棋子。

“苏璘,还不快替太子妃梳洗!”

话落,他转身就走,像阵狂风暴雨,让人惶惶不安又摸不着头绪。

“苏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梁歌雅脸色惨白的问。

“太子妃,昨儿个夜里玉哀殿的宫女在找孔侧妃,始终找不着,直到三更天时才在莲池里找到已经气绝身亡的人。”苏璘面色凝重道。

这恶耗教她狠抽口气,震惊得无以复加。

“奴婢先替太子妃梳洗,上殿后奴婢一定会为太子妃做证。”苏璘安抚着她,开始调动宫女入殿替她梳洗。

梁歌雅听得一愣一愣。虽然还搞不太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照苏璘的说法,岂不是意谓着九莲认为她是杀害孔沛儿的凶手!

为什么?

五更天,明明该是天亮之时,然而漫天飞雪遮天蔽日,仿佛还在深夜,宫里处处灯火灿灿,映亮文武百官凝重的神情。

梁歌雅一袭湖水绿儒裙,外搭了件银白狐裘,挽起的发上只答了一支玉钗,在苏璘的陪伴下,踏进早朝中的金阔殿。

殿上,巳慎思坐在宝座上,孔贵妃和皇后分站两旁。巳太一和巳九莲各站一方,神色各异。

殿内氛围像要开审,个个神色肃穆,静默得教人心惊胆跳。

“儿臣拜见父皇。”梁歌雅福了福身。

“平身。”巳慎思沉声道,看着她半晌,几不可闻地叹问:“太子妃,可知朕是为何事传你上殿?”

“臣媳知道。”她不卑不亢的抬眼。

“但臣媳不明白,为何有人认定是臣媳下的手?”

来时的路上,她想过了,也许是有人栽赃她,所以九莲才会那么说。

“是太子认为。”巳慎思道。

梁歌雅一愣,不敢相信地看着面覆冰霜的丈夫。

“为什么?”

“昨日,我要你去祝贺孔侧妃有喜,听说你和孔侧妃起了争执,在你离开之后没多久,玉哀殿的宫女便找不到孔侧妃,直到三更天时才在莲池找到她的尸体,难道与你无关?”巳九莲冷声无情地指控。

“为何会与我有关?”梁歌雅微微动怒。

“昨儿个我回玉辉殿后就没再出殿了,玉辉殿所有的宫女都能做证。”

“玉辉殿由你统管,有谁敢指出你的不是?”

她狠抽口气。

“没有的事就是没有,我梁歌雅问心无愧!”

“我也想相信你,但玉寝殿的宫女指证历历,说就在她们奉令把礼品搬回玉哀殿,再重回莲池曲廊时,便已不见孔侧妃的身影,除了你……还会有谁?”

“我为什么要杀她?!”她怒声反问。

“因为……你嫉妒她怀有我的皇用。”

不敢相信他竟说得出这种话,她胸口室闷发痛。

苏璘忍不住出声。

“启禀皇上,昨儿个奴婢陪同太子妃前往莲池曲廊,送庆贺之礼给孔侧妃,可孔侧妃气焰凌人,甚至还误伤了太子妃,这些太子妃都没与她计较,转身回了玉辉殿,之后未再踏出殿门,奴婢愿以己命证明太子妃情白。”

“正因为被误伤,太子妃怀恨在心进而对孔侧妃行凶!”巳九莲随即抓住话柄,振振有词的推敲。

“我没有!”泪水噙在眸里。她真不懂他到底是在作戏,还是铁了心要她的命!

“御医看过孔侧妃的尸休,发现她胸口上有道纤长掌印,推算出是被人一掌打落莲池,昏厥过去而没有呼救,最后溺毙在莲池里,试问放眼东宫女眷,除了你谁有这本事?”巳九莲言之凿凿。

“父皇,儿臣并非胡乱指控,而是有真凭实据,还请父皇明察。”

巳慎思浓眉攒起,眸色深沉得教人读不出思绪。

梁歌雅怔怔地看着巳九莲,怀疑自己在作梦,否则他为何变得如此可怕而残忍?

难道他会不知道,这栽赃若成真,会要她的命?!

“父皇,依儿臣所见,太子妃并不是好强善妒的性子,她没道理伤害孔侧妃。”巳太一沉声表示。

“皇上,太子妃有喜,所以一直在玉辉殿休养,怎么可能行凶?”苏璘急声道:“再者,玉辉殿上下宫人皆能做证,昨天送礼回来后太子妃确实没有踏出寝殿一步,奴婢此言若有假,必不得好死!”

闻言,巳九莲瞳眸紧缩了下,随即恢复淡漠。

梁歌雅呆愣地看着苏璘,她并没有说,苏璘怎会知道?

“那为何没传御医?”巳慎思喜出望外道。

梁歌雅沉默不语。她没说,是等着亲口告诉他,谁知道孔侧妃同时有喜……

不过眼下看来,说与不说,已经毫不重要。

他不要她……

“旭拔。”巳九莲沉声道。

旭拔上前一步,双手捧着一只木盒。

“打开。”

主子话落,旭拔随即打开木盒。

巳九莲从木盒里取出一个草人,上头贴着孔沛儿之名,并扎满了针。

“这是从孔侧妃的床底下取出的,就算太子妃有喜,就算太子妃并非凶手,那这草人会是谁搁的?”

梁歌雅垂敛长睫,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仿似置身云端,只要再踏出一步,她就要摔个粉身碎骨。

“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是太子妃所为。”巳慎思低喝道:“此事到此为止,孔侧妃一案继续追查。来人,将太子妃送回玉辉殿。”

闻言,苏璘喜笑颜开地起身,正打算扶着梁歌雅回东宫时,却听巳九莲道:“父皇,娶妻当娶贤,如今太子妃心思歹毒咒杀孔侧妃,我要休了她!”

不行,他不能让歌雅继续待在宫中!

非走不可,而且必须马上就走!否则他让孔沛儿死在莲池里,岂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为了保住歌雅,他可以牺牲任何人、任何事,只求她全身而退。

“你说什么?!”巳慎思目皆尽裂。

“我要休了她!我要她离开东宫!”

梁歌雅唇角勾笑,喉头一阵腥咸涌上,她来不及掩口,当殿呕出,溢落满口鲜血。

“太子妃!”苏璘惊诧地喊道。

第三十二章 狸猫是太子(1)

巳九莲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如果可以,他想要紧紧地拥住她,但不行,危机就在眼前,他必须让她速速离宫,他必须以她的安危为优先!

所以,他必须忍,他必须视而不见,他必须残忍无情……可天晓得,他的心像是要裂开般的疼痛。

为何他如此悲哀,身为伪皇子,竟让他连紧拥心爱之人的权利都没有,甚至还得将她逼到这个地步?

“来人,将太子妃送回玉辉殿,快传御医!”

巳慎思和皇后同时站起,孔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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