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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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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你该进屋!”周嫣咬牙切齿地说道。

李斯年虽不太明白她们姑嫂在打什么哑谜,不过也笑看着她们再次做最后告别。

忽然,眼角闪过一个人影,等他转过头,却看不到什么,眉头顿了一下,“侯爷回来了吗?”

“没啊,他今晚也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最近越来越晚了。二哥哥找他有事吗?”韶华被李斯年的话问得莫名其妙。

李斯年摇头,“没什么事,只不过看到个熟悉的人影,还以为是来找侯爷的。”虽然他不敢肯定,但是那背影实在太像了。韶华跟着走出来张望,却被李斯年好笑地推回去,“好了,我们走了,你还是安心在家养胎吧,这会儿不能再乱跑了。”

果然,做人不能前科,听着每个人都拿她之前的事取笑,韶华也懒得再反驳了。

直到他们的马车远去,韶华才转身进门。忽然念头一转,想到最近好久没去给严夫人请安,而且锦华的死让她觉得心有惶惶,想去严夫人的佛堂静一静心。

可快走到院门口时,却看到伺候着严夫人起居的岑婆子急走过来,给韶华请安。

“怎么回事,岑妈妈不去伺候太夫人,留在这里守门作甚?”韶华问道。

岑婆子笑答:“太夫人说要休息,不让别人打扰,所以我就出来守着。”

韶华蹙眉,“是身体不适吗?可要我去唤大夫。”

岑婆子急忙拒绝,“不不,不用了,太夫人说只是想静一静,大概最近耽着小郎君出世,有些劳神了。”

看到岑婆子目光落在肚皮上,韶华只好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不去打扰她,就去佛堂坐坐就好。”她也知道严夫人对这个孩子有多期待,打从心里庆幸自己能遇到这样明事理的婆婆。

岑婆子面有难色,“夫人,太夫人就在佛堂里休息,这一进去势必会惊扰到太夫人的。”

韶华沉了眸子,看这岑婆子许久,然后才淡淡地说道:“那好吧,我改日再来。”韶华转身,似乎听到岑婆子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等到走远一些,她才低声对初荷说:“去看看刚刚什么人进府了。”

初荷面有讶色,“夫人怎么知道太夫人院里有人?”

韶华凝神沉思,“佛堂清冷,除了做功课和静思,要休息都不会挑在那里。”刚刚李斯年才说看错人影,以为是要找严恺之,现在严夫人院子就拦着不让人进,想来李斯年没看错,他说的熟悉人影应该就是进府来的,而且找的不是严恺之,而是严夫人。

只不过让韶华疑惑的是,会是谁,竟然要避着人进府,若是世家贵妇,绝对不会走偏门进来的。而且按李斯年的话说来,这个人想必和严恺之也认识。

一个严恺之认识的人却暗暗跑去见严夫人,这不时有些奇怪吗。

“太夫人,刚刚夫人来了。”林氏端了茶进屋,对严夫人轻声道。

严夫人眉头微蹙,“她说了什么吗?”

林氏摇头,“没有,好像是要去佛堂,不过让岑婆子拦下了。”见严夫人点点头,林氏上完茶,躬身退到门口,对阴影处也欠了欠身,然后带上门,悄悄离去。

这个时候,站在阴影的人走了上来,身形并不高大,略有些壮,一身风尘仆仆,好似赶了几日的路程。

他看着上位闭眼诵经的严夫人,声音有些哽咽,“然娘。”

话音刚起,就听到严夫人一声厉喝,“放肆!叫我严夫人。”

男人听到她的怒意,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颓然地低下头。恭恭敬敬地举起双手,给严夫人行了个大礼,“属下靳昭成见过严夫人。”

良久,听到一声重重的叹息,男人心神悸动,却抱拳站定。

“参将大人别来无恙。”严夫人软下声的一句称呼,让靳昭成差点感动得热泪盈眶。“坐下罢,你日夜兼程,一路奔波,辛苦了。”

“蒙夫人不弃,若有属下能做的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靳昭成并没有坐下,反而口气更坚定了。

严夫人却笑了起来,眼神有些苦涩,“参将大人如今是一城之首,能得大人这句话,真是荣幸之至。”靳昭成让严夫人笑得有些心慌,他想开声安慰,可是严夫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我今次见你,确实是有事需要你帮忙。”

“夫人但说,靳某决不推辞。”靳昭成连听都没听完严夫人要他帮忙的事,立刻就开口应下了。仿佛严夫人是要他挖心剖腹,他也能立刻提刀,绝不眨眼。

尽管外人都知道靳昭成原乃严素的部下,严素死后,靳昭成随即被提上来,替代了严素的位置,也稳住了陵京的民心。除了前两年那一次动乱外,这十年来,陵京在靳昭成管制下都太平安详,就连先帝都好几回称赞靳昭成守城有功。

只是这么一个将领在昔日上司的遗孀面前却显得如此卑微,实在要人钦佩严素当年的威名和震慑。

但却只有严夫人一个人不这么认为,她目光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好似能看到旧日的时光。忽然一阵刀光剑影,血红染上了霜白,女人衣衫凌乱奔出营帐面对的是丈夫的惨死。严夫人猛地感觉到周身一阵战栗,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样,眼眸变得尖锐而劲烈,拳头紧握,指甲都要嵌入手心。

“夫人?您没事吧。”靳昭成等了良久都没等到严夫人的下一句话,不禁担心地问出声。

严夫人忽然被拉回神,眼神再次严厉起来,戒备地盯着靳昭成,幽幽说了一句,“如今二郎登基,四海安稳,恺之也娶妻生子,若是兰芝能在身边,我倒也没什么遗憾了。”

“只要夫人一句话,我就是死,也要把兰芝带回来!”靳昭成知道兰芝的事,心里也很气愤,可惜他也只能按兵不动。

“别提什么死不死的,我现在还不想要你的命。”严夫人对靳昭成动不动用生命下赌感到不屑,“兰芝是为了她兄长才和亲的,这个人情自有恺之去还,你没资格代替。”

靳昭成被她说得脸上有些讪讪,只好选择沉默,只听严夫人嗤笑一声:“她当年能逼死夫君,现在自然也一样能拿恺之的命当赌注,若不是兰芝,或许我们严家就绝后了。”靳昭成抿唇不语,当年的事他也责任,所以静静地听着严夫人说话。

“我不是要你起兵造反,也不是要你杀人放火。二郎是二郎,她是她,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严夫人说着,表情变得凛然冷漠,“她当年绕了那么大一个圈,拖了那么多人下水,就为了把端明皇后拉下台。如今天下依旧是秦家的天下,她是不会甘心就这么收手的。”

“她把柔婉嫁给徐家,看似拉拢徐家,其实也是想制约徐家。可是徐家却把女儿塞到我家里来,呵!想必他是没忘记当年怎么把夫君杀死,以为把女儿塞过来就能当还债,他真是太天真了。”严夫人说得咬牙切齿,面上露出凶狠的眼神,和她平时慈眉善目的样子截然不同。“我要你去把徐家和贺家撩拨出间隙来,我要他们狗咬狗,让她彻底绝望!”

靳昭成看着面孔因仇恨变得扭曲的严夫人,迟迟才问道:“夫人是要把她的事昭告天下吗?”

其实,严恺之早就知道当年害死严素的人是谁,或许有人要怪背后告密陷害的小人,或许有怪御史太过冲动武断,可谁知道他们也都只是棋子,真正的主谋安坐在京里,谁都挑不出刺。

“昭告天下?那谁还能服二郎,二郎的江山不稳,恺之也好不到哪里去。”严夫人看似无奈,“我不能杀她,但我可以让她绝望,让她想要的永远得不到。我忍了这么多年,顶着这个她恩赐的名头,还得在她面前赔笑讨好,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只怕我死后,也都没资格面对严家的列祖列宗,更没资格面对他。”

“夫人,请允许我事成之后,以死谢罪。”靳昭成对严夫人的恨感到阵阵心疼。

哪料严夫人讽刺道:“等事成之后,你要死不死,与我何干。”她心里蓦地一震,“夫君的死,有你没你都是逃不掉的,以前的事你别提求我原谅,我都没机会求他原谅了。”

这句话说得她一阵揪心,眉头久蹙而无法释怀。

“或许等我死的时候,会考虑原谅你。”严夫人闭眼深叹。

“夫人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看着严夫人神情绝望,靳昭成有些激动。

严夫人睁开眼睛,倩然一笑,“我活那么久干嘛,怕污他名声不够久吗?你知道吗,他的清白不是被贺家毁的,是被我毁的。”被诬陷可以洗冤,可是她却是他永远的污点。

若是严素在天有知,也绝对不会要这个耻辱的爵位,可是她不行。她拒绝不了,她必须顶着个名头才能护得了年幼的儿女,明知道夜里会噩梦醒来,她也得强颜欢笑活下来。韶华说她是为了替严素积德而吃斋念佛,而韶华错了,她只是为自己洗脱罪孽才信佛的。

严素的死,贺家有份,徐家有份,靳昭成有份,她也有份,偏偏被人以为是主谋的汪家才是最清白的。

第二百四十章 外室

靳昭成就像人间蒸发似的,有人瞧见他进了兴勇侯府,却没人看见他什么时候离开,去了哪里。等小六子来报的时候,却是他出京城的时候了,韶华被这个神秘的来客扰得有些心烦,正准备和严恺之提起时,却得到一个惊天的消息。

柔婉和徐子昂闹翻了,而且是掀屋顶的那种闹翻,韶华不禁好奇后院那位要是知道了,会不会跳出去帮忙。

“夫人,我听小六子说,站在公主府门口都能听到里面叫骂声,据说砸了不少花瓶瓷器,有人看到从府里运了整整两大车!哎哟我的妈呀,可得心疼死我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喂!每一个都得比我身价都高!”幼菡捧心说得一脸惋惜,恨不得过去捡几块拿回来粘一粘,说不定还能折旧卖个价钱。

韶华正好笑看着她捶胸顿足的模样,忍不住插嘴道:“那是不是人家拿个花瓶来换,我就可以把你送出去?”

幼菡打了个激灵,立刻换上讨好地笑脸蹭到韶华面前,“夫人,那您可千万不能换,要是换了就亏了。”

韶华忍住笑,认真地说:“不会啊,你不是说比你身价还值钱嘛,拿个不值钱的换个值钱的有什么不好。”

幼菡扭曲着脸,暗恼自己搬石头砸到脚,初荷也掩嘴轻笑,不打算帮忙解围。看着幼菡哭哈着脸,委屈眨巴的样子,韶华终于也禁不住乐呵了起来。

看到韶华开怀一笑,幼菡也想是被鼓舞了一般,更卖力地表演起来。

“好了,别贫了,你还没说说,公主府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韶华揩去眼角的泪花,笑得肚子都有点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宝宝也跟着欢乐起来。

话题拉回正经道上,幼菡表情也收敛起来,特意压低了声音,显得神秘起来。

“听说是驸马养了外室,被公主知道了。”幼菡的话引得初荷一声惊呼。

“怎么这么快?”而初荷的话却让韶华不得不侧目。

因为初荷并不是说“怎么会”,而是说“怎么这么快”,好像事情都在意料中似的。初荷被韶华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道:“我、我也是听说的,好像驸马一开始就不乐意娶公主。”

“你听谁说的?”韶华有些意外。

初荷喏喏地回答:“我听问兰说的。唔,忆柳告诉问兰,其实徐郎君,就是驸马爷心里对七娘子是有意的,不然也不会留她在府上住那么久。”

一想到初荷她们并不知道锦华已死的消息,韶华就忍不住抿紧双唇,显得有些沉重。

幼菡以为韶华是想到以前的事,心里不舒服,连忙用眼神示意初荷就此打住。“夫人,这都是别人家的事,咱们不想这些了。您肚子饿不饿,要不我去给您弄点吃的来?”

韶华听了,抬起头看着幼菡,心里有些感动,摸摸肚皮,好像真的有点饿。她讪笑地对幼菡点点头,幼菡捂了嘴,笑着给韶华欠了欠身,顺便拉着初荷出去说话。

看着她们嬉闹地相携离去,韶华嘴角也垂了下来,总觉得心里闷闷,好像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忽然,肚子动了一下,韶华一惊,笑着摸了摸肚皮,“宝宝是不是在担心阿娘啊?放心,阿娘没事的。”可是,韶华嘴上这么说,肚子里的孩子却躁动不安起来,一个劲地翻腾。换做平时,只捎她安抚几下,肚子就会安静下来,可是今天确实发了疯似的,连续在肚子里转了好多圈,动到韶华都觉得不安起来。

“宝宝,你怎么了?你别乱踢。”韶华被踢得有些心慌,一个劲地抚摸着肚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肚子会怎么捣腾,算算日子,也不像是要出生的时候。正巧初荷幼菡两人又同时走开,韶华捂着沉闷的胸口,一手支着椅子,勉强把自己撑起来,准备出去唤人寻容嬷嬷过来。

没想到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柔婉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韶华一个茫然,只见柔婉三步并作两步走,冲了过来,伸手就要扇韶华的脸。好在韶华身手还算敏捷,立刻就擒住她的手,这一抓稳,心也定了下来。眼神一凛,把柔婉看得有些愣,显然是没想到韶华反应这么快,竟然就接住她的巴掌。

可是柔婉依旧不肯罢休,见一手被她钳住,二话不说就扬起另一只手。韶华接不住,急急一个低头,又躲过了柔婉的攻击。韶华这下也跟着火了,她顺势一推,把柔婉推了出去,她一个踉跄,跌下了台阶。

“李韶华,你这贱人!”柔婉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破口大骂。

韶华把手放在总算平静下来的肚子,心想原来刚刚孩子的不安是在提醒她,这么想倒也温情了不少。可是听到柔婉这不客气的话,韶华冷笑一声,“公主这话可得讲理了,无端端跑来别人家找事,打人不成就该骂口,宫里真是好教养。”

“宫里好不好教养,也比你们李家教养好!”柔婉怒红的眼睛显然是哭过了。

“那你该去李家,这里是兴勇侯府!”韶华一怒,吼声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乍看之下,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的妇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娘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韶华在欺负人,不过围观的人都是兴勇侯府的人,自然没人敢这么想。有醒目的人已经急忙往外赶,跑去搬救兵,公主莫名其妙地跑来自家找女主人挑衅,这事还真不是他们能解决得了的。

“呵!你以为当了侯夫人就了不起,我告诉你,你们李家就没出过一个好人,个个都是……”柔婉骂得起劲,根本不管韶华的一头雾水。

“住口!”

“柔婉!”

两个怒喝声同时响起,韶华抬头一看,严夫人早已闻信赶来。

看到了救星,韶华瞥了柔婉一眼,挺着肚子,急急朝严夫人走去。刚给她欠身,严夫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让人扶着她站到一边。而她自己则稳步走向柔婉,见她面有愧色,严夫人脸色甚是难看。

柔婉对严夫人心中还是略有敬畏的,毕竟是一个连母亲都礼让三分的人,即便自己贵为公主,柔婉对这个姨母也不敢高声。严夫人却厉声道:“公主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欺负我媳妇身怀六甲,这传出去,对公主名声不好。”

听到严夫人一开口就把关系划清,柔婉急红了眼,气呼呼地说道:“姨母,你怎么不问问你媳妇做了什么好事,我这名声早被她毁了。”

严夫人冷声维护:“那你倒说说她什么时候毁了你的名声,据我所知,她连踏出大门一步都没有。”

听到严夫人对自己的偏袒,韶华也忍不住对柔婉讥笑了一下,柔婉气得大嚷:“她记恨我把心如嫁给恺之哥哥,指使她庶妹去勾搭驸马!”

韶华闻言,心头一震,顾不得林氏阻拦,站出来说了一句:“请公主慎言,舍妹不久前刚刚过身,死者为大,请不要污了她的清白。”听到韶华的话,连严夫人都忍不住回头,可是见韶华一脸严肃,不像在说谎的样子。

柔婉哪里肯信,指着韶华的鼻子大骂:“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李七娘和驸马孤男寡女共同生活了半年多,后来才送回李家,你敢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猫腻!”

早知道柔婉一定会拿这段事出来说项,韶华不怒反笑,“公主既然知道那么多,那怎么不去打听打听,李家最近在净因寺做法事超度的。七娘生前连亲家都许了,若是想公主说的那样,哪有人家敢要。”韶华口气坚决,字正腔圆地逼问得柔婉有些站不住脚。

韶华走到严夫人面前,给她端端正正行了礼,“阿娘,媳妇方才在家里坐着,公主无端端跑到上门,一来就喊打喊骂,还侮辱舍妹清白,请阿娘务必替媳妇做主。”

严夫人并不清楚韶华和柔婉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向来护短的她自然分得清,此刻的亲疏远近。

她转过头,看着柔婉,缓声道:“公主的家事应该回宫中找太后评理,我这里连娘家都算不上,请公主移驾。”

“姨母!”被想来都疼爱自己的严夫人这么冷淡拒绝,柔婉气得直跺脚。

严夫人瞥了她一眼,道:“你若真认我这个姨母,就更该回去,连个男人都管不住,你有什么脸跑我家来欺负人。就算是李七娘勾搭了驸马,那你应该找李家算账去,和五娘有什么关系了。”严夫人的话让韶华傻眼,有些想象不出平时看似端正温婉的严夫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显然,柔婉也被严夫人的话给说愣了,她半晌回过神,看着目瞪口呆的韶华,用鼻音“哼”了一声,又一次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韶华被柔婉的出现和离去都闹得莫名其妙,敢情她把这里当皇宫了,来去都看她性子的。不过,以她刚刚的脾气,想来徐子昂在公主府的日子也不好过,就算没有锦华,养外室也是早晚的。只是柔婉的话让韶华陷入了无尽沉思,李家才刚刚传出锦华的死讯,徐子昂就在外头养了外室,这会不会太过凑巧了。

“柔婉刚刚没伤着你吧?”严夫人捧着她的脸,左右端详了一下,依旧是白白嫩嫩,没有任何伤痕,又捏了捏她的手,生怕哪里受伤。

韶华有些感激,连忙摇头,“阿娘不用担心,我没事。”幸好没人看到她那么神勇地挡住柔婉那两招,否则还以为她被什么上身呢。她只是担心柔婉这么气呼呼地跑回去,会不会回头找她算账。

严夫人确定她真的没受伤,才叹口气,“没事就好,你回去收拾一下吧。”

韶华有些茫然,“收拾什么?”

严夫人看着她,不满地嗤笑:“柔婉来家里闹这么一茬,你又顶了她的嘴,宫里不可能不管的。”她被宫里随召随到已经习惯了,就是有些担心韶华身怀六甲。

韶华委屈地扁了扁嘴,“我又没招惹她。”明明就是柔婉来找茬,关她什么事。

严夫人摇头,“谁让她是公主。”就算韶华刚刚挨了柔婉的巴掌,宫里照样会喊她进去问话,何况韶华让柔婉踢了板子。严夫人想了想,看着韶华,“你说李七娘过身,是真的吗?”

韶华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前不久我二嫂和我说的,但因为七娘未出门,所以这件事不好声张。”

严夫人若有所思,但没有说话,只吩咐闻风赶来的初荷她们给韶华收拾行李,别等宫里传旨时措手不及。果然,还没等到严恺之回来,宫里就已经备下轿子在兴勇侯府门口,等着接她们进宫。

“去通知侯爷,让他尽快进宫接我们。”严夫人临走时对英罗吩咐。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不好的预兆

韶华心里觉得很憋屈,明明自己在家好好养胎,忽然就被柔婉找上门惹事。她不过是正当防卫,顺带为李家辩护了几句,却得被叫进宫问话。她对皇宫的印象极差,每次进来都没好事,也不知道这一次会发生什么事。

从下了马车,严夫人就拉着她的手,看她被马车摇得脸色青白,低声对她说道:“等会见了太后,你就什么话都不要说,要晕要吐都可以,你是孕妇就做出孕妇该有的样子,其他的事交给我。”韶华根本没注意听严夫人在说什么,反正不用等见到太后,她现在就想吐。

肚子里的孩子好像对皇宫也特别排斥,下了马车,刚刚坐上步辇,肚皮就折腾个没停,不管韶华怎么安抚都没用,就好像刚刚柔婉来之前一样。

韶华苦笑地想着,如果严恺之此刻在旁边就好了,冲着这孩子和严恺之抬扛的习性,至少可以让她安生一点。

从宫门到寝宫这一路韶华几乎是吐着过来的,苦的是抬撵的宫人们。尽管他们已经努力放慢脚步,让韶华坐得更平稳一些,可是这一路马车的折腾,岂是这几步路可以缓解的。

不过,因为韶华的不给面子,贺太后也只好先安顿好她们,随后再让她们去觐见。

韶华几乎是被人抬下步辇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一触到枕头,也不管是不是家里,立刻就沉沉睡了下去。等到她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眼帘依稀只见昏黄的灯光中有个人影坐在她床边。

“醒了?”严恺之看着她苍白的脸,心疼地问道。

“我回家了?”韶华迷迷糊糊地问。

“没有,我们在宫里。”严恺之重重叹了口气,他忽然接到英罗的消息,吓得立刻就跑进宫。

可是后宫岂是他随便能去的,只好辗转去求弘弋的口谕,哪知弘弋正跟大臣在御书房议事,严恺之也不好硬闯。就这么候在房门口,直到御膳房的内侍端了晚膳过来,严恺之主动接过晚膳,代替内侍进书房伺候,弘弋这才知道严恺之在外头等候已久。

一听完严恺之的话,弘弋也没顾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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