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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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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闹了,所以就回府。贺尚书回家得知此事,非要把贺五周拎出来训话,可发现贺五周并未归家,以为他畏罪潜逃,气得大怒。

虎目大汉无奈,只好带人把每一个窑子和赌场都找了一遍,可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下子他才着急起来。

贺姚氏一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并非怕父亲生气才躲起来,而是失踪,尖叫一声就晕过去,没等丫鬟喊着请大夫,又惊醒起来,让人出去找。结果不知是谁递了话说,贺五周因为诋毁了严夫人的清誉,闹得满城风雨,严恺之一定对他恨之入骨。现在他下落不明,很显然是被严恺之捉了去。

这假设倒是成立的,可是没等人仔细推敲,贺姚氏立刻让虎目大汉带人过来要人。料定他们只要造出声势,严恺之就不得不畏于人言而放人了。打算倒是挺好的,等到他们来的时候,没想到严恺之不在,他们扑了空,还被一个娇小柔弱的妇人给喝住。

“夫人,只要您放人,我们任由您处置!”虎目大汉也豁了出去。

“我要是不呢?”韶华反问,看着对方无语,她讽刺道:“八个换一个?原来你家少爷也就值你们八个的价值,你们的卖身契带了没有,任我处置可不是甩耳光这么简单。”

显然被韶华这不按牌理说话的性子给问住了,虎目大汉犹豫道:“卖身契、在我家夫人手里。”

“我建议你,回去让你家夫人把你们的卖身契带上,到街上跪着悬赏。告诉来往路人,只要知道你家少爷的下落,就可以把你们八人领回去要杀要剐任君满意,我想一定会有人帮你找人的。”韶华好心提议。

八人顿时面面相觑,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韶华扫了他们一眼,对他们的迟钝感到鄙夷,“怎么?还听不懂我的话吗?”

虎目大汉望了望其他人,个个都摇了摇头,“还请夫人明示。”

韶华一翻白眼,甩手在身后,转身就走,“一群废物,初荷,去看看,京兆府的人来了没有。”

这时他们才都慌起来,没想到韶华跟他们拖时间的时候,竟然已经派人去通知京兆府。可他们是瞒着贺尚书,领了贺姚氏的命令来的,这下子要是捅出篓子来,只怕他们回去后会更惨。虎目大汉忽然明白兴勇侯为何只娶一个妻子,并且对她宠爱到人尽皆知,这么个厉害的角色,恐怕就是兴勇侯想纳妾也不容易。

说曹操,曹操到。

一个家丁带着几个衙役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就给韶华行了大礼,“让夫人受惊了,天子脚下竟然有这种狂徒擅闯侯府,我等一定带回去好生审问。请夫人放心!”

“放开我们!”这下子大汉们都开始挣扎了,要是被京兆府的人带回去,贺尚书的脸可就丢光了。

“闭嘴!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这是兴勇侯府!万岁爷跟前的大红人,你们这群不要命的,要是今日侯夫人有什么万一,你们死上十次百次都不够!”捕快厉声大喝,看上去十分有气势,把几个大汉都给吓住了,又转身支使随身来的几个衙役,“你们几个把他们的嘴都堵上,全部套上铁链,别让他们半路跑了。”

“曹捕头,这是有劳你们来的及时,我一个妇道人家被他们这么硬闯进府里来大放厥词,侯爷又不在,要传出去,我清誉都被毁了。”韶华假装害怕,用手帕掩了掩面,偷偷打量他们几个目瞪口呆的样子。

曹捕头一拍胸脯,夸下海口:“请夫人放心,绝对不会有人乱说话的,否则我曹老七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曹捕头一边说着,初荷上前偷偷递了个大荷包,里面沉甸甸的银子让他眼睛一亮,“那个,夫人,若是没事,我就先带他们回去好好审问。”

说到审问的时候,曹捕头特意用了重音,韶华满意地对他点点头,轻声道:“对了,这几个人冒充贺尚书府上的人,也不知道尚书大人是否知情,还请曹捕头多多查清楚。”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呃!”虎目大汉扭身挣扎着要开口,被曹捕头走过去,一个大耳刮就甩下去,恶狠狠地骂道:“给我闭嘴!擅闯侯府,还冒充尚书府的人,给我押回去好好审问!”

原本一群气势汹汹的彪形大汉,如今全部被五花大绑,口塞布头,身带铁链,被京兆府的人从兴勇侯府押出去,那个情景堪称精彩绝伦。

把所有人都送走后,韶华忽然觉得有必要把家里的家丁们都召集出来训话,这次好在他们本就是没底气才被唬住,再有下次,可就不好说了。堂堂一个侯府,被人当成空气自由来去,白养了一群人看门。想当初在川北的时候,随便一个看门砍柴的,出手就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哪像这京里的人,个个好鱼好肉伺候着,关键时候半点用处都没有。

“夫人,后门门口倒了个人,好像是贺尚书府上的郎君,看样子是被人打过。”

韶华还没回屋坐定,碧蝶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汇报。

第二百九十五章 京兆尹

韶华一听,心中大惊,这前头贺家的人来闹事,后门却躺着重伤昏迷的贺五周,要是被人看到了,兴勇侯府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韶华二话不说,立刻让人把他抬进来先,又托人去把张大夫悄悄请进来给贺五周看病。到底严恺之不在家,她的心总是不安,生怕贺五周被人丢在兴勇侯府后门的事被看见,到时候可就有口说不清了。

心里正无主的时候,又被告知攸宁不知跑哪去了,韶华低声骂了一句“净在火头上添乱”,也就不去搭理,好在张大夫来得也快。

拜韶华的好运,张大夫的药铺越发红火,但他还是记念韶华的恩,所以一旦兴勇侯府发话,他再忙也会放下手上的事情赶过来。看着床上鲜血淋漓的人,张大夫心里也大惊,还以为又碰上了疑难病号。

“夫人,此人并无大碍,都是些皮肉伤,并未伤及五脏六腑。”经过一番诊断后,张大夫才松了一口气,他打开随身药箱,抽出一根银针,对韶华说道:“只要我略施几针,他立刻就可苏醒。”

韶华一听,急忙喊道:“别,千万别把他弄醒,最好给我下药,让他多睡一些。”

张大夫被说得一头雾水,虽然眼前人伤的不重,可是再给他下药,可就不清楚后果了。“夫人,恐怕不行,虽则他受的只是皮肉伤,可沉睡太久,怕对他伤情不利。而且喂药养伤,都是件麻烦事。”

韶华心里一沉,对初荷说道:“初荷,送张大夫出去,切记若有人问起,就说是给太夫人请脉,谁都不许说。”

张大夫看了看床上的人,心里十分好奇他的身份,但不敢问出口。他知道侯门深似海,说不定涉及了什么阴谋,要是走路风声只怕会小命不保,张大夫临走再三保证自己绝对守口如瓶。

韶华并没有太多心思去管张大夫的想法,她现在比较头疼贺五周的处置。

让人去问了严恺之什么时候回来,可去的人还没回来,英九英罗各自有事尚未回府,其他人又不敢托付,毕竟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韶华让初荷去打点所有知情人的口风以后,攸宁就跑回来了。

“你还真的把他弄到家里来了?”看到昏迷不醒的贺五周后,攸宁大吃了一惊。

韶华没好气地说道:“要不然放在外面让人围观兴勇侯府如何心狠手辣吗!”看到攸宁不好意思地讪笑,她埋怨道:“需要你的时候你就跑不见,不怕阿娘派人把你抓回去?”

攸宁有些不满,气呼呼地说:“要不是我,你以为你真能那么容易制服刚刚那几个男人吗?”

贺家人找上门的时候,韶华让攸宁先行离开,可他不放心地偷偷溜过来,看着满府上下的家丁抄家伙赶过去,吓得攸宁以为是干架。趁着韶华和他们拖延时间,他特意换了一套侯府家丁的衣裳,混在人群里,跟着一起围上去,趁乱把那八个人的穴道都封住,好让其他人轻易就把他们制服。

好不容易京兆府的人来了,顺利把那些闹事的人带走,却听到后门有人被打伤晕倒,他心里一个激灵,立刻就从后门追了出去。

可惜,对方跑得太快,他追出去后根本找不到人影,折回来时贺五周已经被韶华让人带进府。攸宁心中暗道不妙,这显然中了别人的计,如果不出他所料,再过不久,一定又有人上门来找,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不能留在府上。”攸宁坚决地说。

韶华叹了口气,“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可现在要怎么送出去再是正事,我这要是送出去,万一他醒了,发现这里是兴勇侯府的人,他一定会赖上恺之的。”

攸宁神情严肃地说:“不止如此,我怕等一会还会有人要来,很明显有人是想陷害你们,这会儿侯府门口一定都遍布眼线。所以此人必须得离开,但绝对不能是侯府的人送出去。”

想到有人布下陷阱让她跳进去,韶华心里又气又惊,看着攸宁冷峻的侧脸,不安地说:“不能侯府的人送,那让谁送?”

攸宁扬起下巴,高高在下地鄙视了她一眼,“当然是我了,他们想陷害的是你们,所以绝不会为难我。就算明知道是我做的,没有证据,他们也肯定不会想和定西侯府作对。”

虽然严恺之和辛茂山都是侯爷,可是一个是靠自己的本事封侯,一个却是沾了父亲的光,又仗着皇帝的关系,别人就算会尊他一声侯爷,可分量总就不比常年在川北带兵的辛茂山重。这也是严恺之一直不愿承侯爷这一名声的关系,他要的是自己靠本事,靠实力,靠军功,靠战绩,亲手挣下来的光荣,而不是用父亲的冤屈换来的。

韶华听到攸宁打算亲自把贺五周送出去,紧张地说道:“那你不怕阿娘捉到吗?”

攸宁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我又不是逃不出来,况且我要是不帮你,到时被阿娘知道了,肯定比我离家出走的下场更惨。”攸宁心里知道,母亲自打了解韶华的身份以后,对她就完全当成辛子墨去看待。或许是因为内心的愧疚,疼她自然多过疼攸宁,所以攸宁才经常和韶华抱怨。“好了,你别想太多了,再婆婆妈妈下去,人都要来了。”

左右想了一遍,目前也只能这样安排了,她定下神,立刻着手让人准备马车。

攸宁也没耽搁,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招摇地带着人丢上马车。防止他半路醒来,攸宁特意把贺五周喊醒,趁他朦胧欲睁开眼的时候,一个手刀又把他劈晕了。看着韶华呆若木鸡的样子,他得意地说道:“这叫做万无一失。”又贺五周用被子裹了几层,怕半路上颠簸,旧伤加新伤,把人给颠死了。

临走时,攸宁还不忘叮嘱韶华:“你赶紧去准备,我怕他们马上就要来了,不管是谁你都要咬死没见过。”

韶华心里一暖,嘴里却说着反话,“知道了,你也快走,别把事情给我搞砸了。”

攸宁的马车从小门离开不久,京兆尹就带人亲自上门,韶华一看曹捕头跟在后面,不停对她挤眉弄眼,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韶华对他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的处境,上头的决定确实是一个小小的捕头阻止不了的。

韶华笑眯眯地迎上去:“刘大人,怎么赶烦您亲自过来,是不是那几个恶徒审出结果了。快,快到屋里坐,碧蝶快上茶。”

京兆尹客套地拱了拱手,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地对韶华说道:“兴勇侯夫人,喝茶就算了,本官此次过来是受人所托,到侯府来要人的。”

韶华的笑容顿时一受,挑了挑眉,凉凉地说道:“难道刘大人也是受人所托来诬陷兴勇侯的?”

听到韶华这般轻蔑的话,京兆尹立刻怒眉,但很快就收了下去,换了个口气道:“侯夫人请慎言,本官乃朝廷命官,就算你是侯夫人,也容不得你如此藐视王法。”

韶华闻言,如花灿烂的笑容也随着展开,声音温软甜美,看得京兆尹连连皱眉,“那我倒要问问,兴勇侯算不算朝廷命官了,刘大人这么大张旗鼓地带人进府,二话不说就来要人,这跟那些恶徒有何区别?难道王法有一条规定侯府可以让人随便闯进来,侯爷可以任人随便诬陷的吗?要不然,刘大人进大堂稍坐片刻,我这就进宫问问清楚!”

京兆尹自然知道严恺之他们和皇帝的关系,一听韶华说要进宫,心里也有几分怯意,立刻说道:“夫人误会了,本官不过是接到有人报案,说在兴勇侯府后门发现贺尚书家的郎君被重伤,如今贺郎君下落不明,贺尚书也十分担忧。若真在府上,还请夫人放人,侯府清白,本官自会查清楚。”

韶华一声冷笑,“你都亲自带人来侯府威胁了,我还怎么敢劳烦京兆尹还侯府清白。”这一番奚落让京兆尹脸上有些难堪,韶华却不依不饶地说:“有人说贺郎君在侯府后门被打成重伤,你不派人去寻找,直接就来府上要人,这么说我要是我要是在京兆府门口被人抢了钱,直接到衙门找你们要讨就行了,连蟊贼都不用管了?这般愚蠢的判断真亏你们能想得出来,敢情你们以为是我把他打伤了,故意放在门外让人看到再藏起来?这般明显的陷害,京兆尹竟然视若无睹,还敢妄言说还侯府清白!我倒要看看,侯府的清白是让谁给玷污了!”

韶华振振有词,在场所有人都被震住了,谁都不敢再小看眼前这个娇小的妇人。

她扫了一众衙役,退开了一步,给京兆尹让了一条道:“好,我这就让你们去搜,要是搜不出来,我倒想看看刘大人要给我一个什么交代!”

韶华的坦然反而让衙役们畏手畏脚起来了,各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冒这个头。

京兆尹也看得出韶华的盛怒,毕竟他和贺尚书交情颇深,看到衙役绑回去的几个人,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虎目大汉。细问之下,心里大惊,他知道贺五周是贺尚书的心头肉,他要是失踪了,可是会让尚书府不得安宁的。可他作为京城的府尹,自然对贺五周的妄言也有所耳闻,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他还没细审贺家家仆,就听到有人击鼓,结果衙役进来报说有人留了一封信在门口,他打开一看竟然是贺五周的随身香囊,里面写着贺五周就在兴勇侯府。以他的判断,他心里明白,这一定是有人故意使计,可是待他使人去兴勇侯府后门时,贺五周早不知去向,只听有人道是被带进府了。

不管是不是兴勇侯府所为,确实有人亲眼看到贺五周被带进府,于公于私,他都必须来看一看。只不过没想到遇到一个带刺的玫瑰,韶华气势汹汹的犀利言辞,把他数落得灰头土面,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事已至此,兴勇侯是得罪透了,他不敢再辜负贺尚书,只好硬着头皮让人到府里搜了一遍。

果然得到的消息是没有,京兆尹觉得脸上一阵**,好似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

韶华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轻佻地说道:“卧室搜了没有,说不定就藏在我房里的床底下。”

衙役们纷纷看向京兆尹,只见他满头大汗,只得抱拳道:“是下官失察,还请兴勇侯夫人见谅。”

韶华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冷笑一声:“就这么一声就算了?你让侯府的脸面搁哪儿,我往后走出去,别人要都说我们兴勇侯府是人人都能随便来去的地方,甚至还会说我们侯爷心胸狭隘,为人歹毒,结果造成兴勇侯府和贺尚书之间的矛盾和仇恨,你打算怎么弥补?”

京兆尹被她说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挖个坑跳下去,“这……”

其他侯府的人在旁听得心中一个兴奋愤慨,个个心里暗道,果然是自家夫人霸气,一番话说得连京兆尹也都对她低声下气,不敢造次,狠狠吐了心中一股恶气。

看着京兆尹已经汗流浃背的样子,韶华轻蔑地笑了笑:“我还想问刘大人一件事。”

京兆尹一抹额头的汗水,只要韶华肯放过他,别说一件事,十件事他都照实回答:“夫人请说。”

韶华显得很满意,笑得十分甜美,声音柔柔地问道:“京城大小事情想必刘大人都是知情的,那关于贺尚书府的郎君在外诋毁我大家清誉的事,刘大人就不可能不知道的吧?”韶华的声音越甜,京兆尹的头就越低,简直恨不得埋到胸膛里,“刘大人的清正廉明,不惧王亲侯爵是众所周知的。”韶华故意在王亲侯爵这个词咬得很用力。

“我姑且当做刘大人是为了替侯爷捉捕这个阴险歹毒口出恶言的狂徒,希望刘大人找到人后,务必要秉公处理,还我大家的清白。”韶华最后一句话可算把京兆尹给坑死了,原本他是想做个顺水人情,现在只怕要和贺尚书闹翻脸了。“太后娘娘要是知道我大家被人这么诬陷,想必她老人家会十分气愤,如今满京都风言风语。刘大人身为府尹,绝对不会放任流言四散的吧?”

“是、是是,下官一定不会。”京兆尹感觉自己再待多一会儿,只怕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他连忙趁着韶华说话的空隙,拱手说道:“不打扰夫人,下官这就告辞了。”

一群气势汹汹的衙役顿时如同溃蚁,反复看到妖魔一般,争先恐后地跟着京兆尹逃了出去。

第二百九十六章 刚柔并用

幼菡正忙着给韶华布菜,一道红烧狮子头,一道翡翠鸳鸯豆腐汤,一道山菌烩肉丝,还有一道虾茸蒸白菜心。三菜一汤看上去让人食指大动,韶华坐在桌子边,却显得兴致阑珊。幼菡还不自觉,一个劲地跟韶华唠叨:“夫人,您太英明神武了!天啊,我还是头一回看到京兆尹被训得这么落花流水。”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韶华一个惊喜,结果发现是初荷,顿时感到十分失望。

初荷瞥了幼菡一眼,一针见血戳破她的大话,“说得你好像经常看到京兆尹一样。”

幼菡不甘示弱地反驳:“我就算没看到,可也知道京兆尹是个多大的官儿,走在路上可是连皇亲国戚都要给三分面子的。”

这时,碧蝶端了一盅太极蛋羹走了过来,紧张地看着她们俩:“那夫人这么数落府尹大人没事吗,会不会被报复啊?”

幼菡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恶妇的模样,立着眼睛,愤愤说道:“他敢报复?夫人再骂把他个狗血淋头,看他以后怎么做人!”幼菡的装模作样把碧蝶逗得噗嗤一笑,似乎能想象出韶华叉腰骂人的样子,看到碧蝶偷笑,初荷她们也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韶华一个劲地摇头,心道连碧蝶都被她们给带得胆大包天了,看来该时候把她们嫁出去,省得留在身边编排自己。

她冲她们丢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们当我泼妇骂街啊?还骂个狗血淋头,你们等会儿给我好好想想,侯爷回来的时候怎么向他解释。”今天闹得这么大的事,还没给京兆尹找台阶,也不知道严恺之会怎么想。

幼菡立刻站出来维护韶华,“侯爷要是知情了,一定不会怪夫人的,夫人为了侯爷,为了整个侯府啊。”

碧蝶也赶忙附和:“就是就是,侯爷一定会原谅夫人的。”

看着她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解释,韶华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团乱:“我不是说这个,欸,算了,去看看侯爷回来没有,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人。”

还是初荷更细心:“夫人放心,已经交代过了,侯爷一回来,旺福就会回来报。”

韶华想了想,摇头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窗边,张望着院子里的漆黑。回过身看着三人脸上挂着疑惑看着她,韶华一手捂胸,眉头轻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从刚刚开始,我的心一直砰砰跳个不停,好像被什么压着,好难受。”本想解释为怕京兆尹报复,可她要是怕报复刚刚就不会放那话了,况且她也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她怕的只是这个不安是因为严恺之,从天微亮,严恺之起身出门后就没再回来,派人去打听也得不到任何消息。

按他的性子,若是知道有人上门欺负她,无论什么事都会立刻赶回来,可今天一整天却看不到严恺之的人影。

听韶华这么一说,三人也都跟着紧张起来,忽然听到韶华问道:“粉团呢?”

初荷回答:“夫人,小少爷现在跟太夫人在一起,要把他抱回来吗。”

韶华恍然大悟,为了让严夫人不再胡思乱想,她不由分说就把儿子丢过去。有个那么可爱的孙子在身边,她就不信严夫人还能硬起心肠。“哦,我忘了这事,那算了,让他们祖孙好好处着吧,省得她又胡思乱想。你们千万不可以去惊动,所有消息都要瞒下来,知道没有。”

三人点头答应,让韶华也放心了一些。

“夫人!夫人!”

随着门外一声疾呼,韶华立刻就迎了出去,来的并不是旺福,而是徐安。

她没顾上其他,开口就问:“是不是侯爷回来了?”

徐安被问住了,茫然地摇了摇头,“呃,不是,是定西侯府的紫英来送信,说辛少爷回家了,一切平安。”

得知攸宁已经到家,想必是把贺五周给安顿好了,以她对攸宁的认识,韶华有足够的信心把事情交给他去处理。既然他已经回家,而且派了紫英来送信,至少证明贺五周的事与她无关。只不过贺五周被何人打伤,又为何被让在她家后门口,这背后想要陷害他们的人到底是谁,韶华无从得知。

敌在暗我在明,韶华只能叮嘱府里的人出门行事切记要小心谨慎,别惹是生非。

“那侯爷呢。”韶华仍旧不死心地重复。

徐安很委屈地垂下眼角,小声道:“还没有侯爷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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