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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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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恺之没有与他们逗留太久,心里想着屋外的人,吩咐几句后,就大步流星地走出来。
福林的院子不大,韶华他们也走不了多远,凤仙看她闷闷不乐,安慰了几句,“你就别担心了,我想严爷也只是担心你而已,说不定是见到你太高兴,一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韶华知道凤仙的好意,勉强地笑了笑,“我没事。”
其实有多福他们一路保护,韶华反倒不担心会再遇上山贼土匪,而对于多福把凤仙误以为女子的事,她和卫篪都极有默契地保持沉默。她看得出多福见到凤仙时,眼底露出的惊艳,还有听到凤仙是“女子”时,脸上泄露了欣喜,甚至还会有意无意地和卫篪偷偷角力。她不知道若是多福知道凤仙的真正身份,会不会气得甩手而去,以卫篪一人之力,要是再遇上之前那些意图不轨的歹人,只怕他们永远都走不到凉城。
但对于多福的信任仅仅是放心与他们同路,关于自己的身份,韶华则选择沉默,就算是辛茂山的部下,也远没有严恺之的安全重要。要是不小心让他们知道她这次去凉城是为了见严恺之,会不会半路闹出其他岔子,韶华不敢想象后果。所以一进凉城,他们就打算甩开多福,反正他是要去找攸宁,再与他们待在一起也是浪费时间。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多福也认得严恺之,而且还会在大路上撞了个正着,看到严恺之方才惊愕又愠怒的表情,丝毫没有她想象中的激动或欣喜,韶华心里就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疼得她连笑容都做不出来。
凤仙见韶华笑得勉强,也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一路来他与她相处得最多,从一开始的嬉闹玩笑到谨慎地发现被贼人引入迷途,甚至果敢地拔刀相对。凤仙尤为惊叹韶华完全不同于他以往去高门大院里那些夫人娘子,单单是从她胆敢冒险出来寻找严恺之,凤仙就对她极为钦佩,甚至为严恺之感慨,能得妻如此当生而无憾。
可是,反倒是有多福他们一路相护,韶华就像沉静在深闺的大家娘子一般,常常都望着窗外出神。凤仙还道韶华只是想家胆怯了,可无意听到她喃喃自语,竟然是在分析川北的情况。凤仙惊讶得差点叫出声,被韶华瞪了几眼,无奈才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凤仙听了以后就完全说不出话了。他不知李阁老到底是怎么教导自家孙女,别的人家至多就是琴棋书画女红厨艺,可韶华说起领兵打仗,语气间的熟悉和兴奋比他一个男子更甚。
凤仙偷偷打量着韶华,心想一个书香世家的娘子定然不可能对军事感兴趣,唯有可能就是她为了严恺之用了心,否则一个常年在京里,连打架都没见过的娘子,哪里会对这些战事有兴趣。韶华并不知道凤仙的想法,她只是有些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越是靠近凉城,她的心就越紧张,所以便找了些其他的事扰断自己的思绪。
严恺之找到他们时,韶华又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发呆,凤仙要开口提醒韶华,被严恺之摇头阻止了。凤仙看了看他们,识趣地退了下去,严恺之这才慢慢地走进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
看着她消瘦的背影,严恺之只觉心中一紧,想要用她进怀里,一解多日的思念。可是手伸到半空,却顿了下来,想到自己如今与她应是毫无关系,只道刚刚是有外人不愿落她面子。他清咳了一声,提醒了韶华注意,无视她惊喜的表情,沉声道:“你来做什么?”
韶华一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朵笑容,“我来找你啊。”笑着笑着,嘴角就垂了下来,脸上却挂上了庆幸,“我还以为你真的被发配到海亭,好在二爷还是护着你的。”
“你就这么跑出来,儿子怎么办?你就没有一点做母亲的自觉吗?”严恺之也不知自己为何说出这样的话,可等他反应过来时,韶华整个人的表情都定住了。“明日我让卫篪送你回去。”
韶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从来没听过严恺之对她用这么生硬冷漠的口气说话,就算是愤怒也好,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隔阂,就好像两个陌生人一样。“恺之,我知道我这么跑出去让你担心了,粉团在我阿娘那里很安全,你不用担心。我以为你去了海亭,本来想跟去海亭的,结果世子却让人把我送到凉城来。”
严恺之顿了一下,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不悦地看着韶华,“你又和世子见面了?”
韶华没注意到严恺之用了一个“又”字,但也没有刻意隐瞒,“他说他能帮我来见你,所以……”
严恺之忽然觉得心里有股无名的火窜了上来,看着韶华无辜的脸,气得冷笑:“他说什么你都信,你就不怕他对你有别的企图吗?”他要怎么说才能让韶华知道,弘方对她早有**的**,甚至三番两次与他斗气。起初他也以为只是故意和他作对才拿韶华做引,可是当他知道弘方暗地里为韶华做的那些事,他就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韶华被他的火气闹得莫名其妙,她知道也担心弘方会对她不利,可她心里只想严恺之,根本顾不上其他。“恺之,你别误会,他没有对我有什么企图,这次还是多亏他,我才能来到这里。”
韶华越是为弘方辩解,严恺之的怒气就越大,连他最后一丝理智都给烧掉了,他整个沉下脸,口气生硬地说:“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他对你有什么企图,我不会再管。”顿了一下,“你不该来这里,赶紧回京去。”
这一句确实是他心里话,弘弋要他戴罪立功,可字里行间说得明白,赢了便是戴罪立功,若是输了,以严恺之的性子,弘弋也清楚他绝对不会有脸再回去。京里早就没有他立足之地,而木石真不可能会替他继续包庇。弘弋拼的就是他最后的血性,他要立威,他要集权,徐家也好,贺家也好,甚至是方有信也好,对他来说都是他的阻力。所以,他拼着满朝大臣的舆论保下他,就是要严恺之替他打出一片天,要让先帝留下来的大臣知道,这江山如今是他弘弋的,谁都没资格来指点。
严恺之也知道这是弘弋给他的希望,也是最后的机会,他心里是感激弘弋的,还能让他踏回这片土地。而他心里更多是庆幸,万一他战败死在川北,至少他已平安地安置好韶华母子。
但是,严恺之这一番话把韶华给说愣了,她半天回过神,却发现眼泪已经溢出眼眶,身子不住地发抖。她咬了咬牙,一把抹掉眼泪,从怀里取出当初严恺之让人送到李家的休书,抖开在严恺之面前,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这封休书就能把我打发回家吗,这辈子只有我休你,你没有休我的资格。”说着,就把休书在他面前撕个粉碎。
看着细碎的纸屑在眼前飘落,严恺之也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看她倔强的小脸,他堵在心里的只有叹息。“你撕了休书也没用,我不会回京的。”
韶华不屈地扬着脸,“我出京就没打算回去,你在哪我就陪你耗下去。”
严恺之眼睛一瞪,脸上甚是不悦,“胡闹,你赶紧给我回去!”
韶华想到虎符,心里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从随身的小包袱里取出一个锦带,将虎符拿了出来,如愿看到严恺之脸上一惊,她轻笑道:“我知道你再等这个东西,本来世子让我亲手教给你,既然你要我回京,那我就把这个也带回去。反正没有虎符,我想你也去不了川北。”
严恺之没想到宋煜要他等的竟然是韶华,心里不禁把宋煜臭骂一百遍,不得已软下口气,“把虎符给我,这东西你拿着太危险了。”
韶华缓了情绪,慢慢恢复了镇定,“给你可以,但你不能把我赶回去,我必须跟在你身边。”
严恺之想都没想,立刻拒绝,“不行,川北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到时候刀光剑影,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要是乱起来,怎么保护她。“除了这个,我都答应你。”
韶华想了想,又道:“那你跟我回京。”严恺之气得皱紧眉头,摇了摇脑袋,他现在可是身负皇命,现在离开将以逃兵叛军处决。韶华自然知道他不会同意,便得意道:“你自己考虑清楚,反正攸宁都离家出走,你信不信我也跟着离开。”
“你敢!”严恺之根本没料到韶华会有这么无赖的想法。
“你可以试试。”忽然间,韶华的心情变得雀跃起来。
第三百二十一章 此心此情
先前还可以说因为没有虎符,所以他不得已留在凉城,现在虎符到了,可是韶华人也到了。严恺之不能否认自己看到韶华时的激动和喜悦,可是理智告诉他,韶华不能再这里,就算她再安全,再多人去保护,她的出现就足够扰乱他的思绪。行军打仗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颗坚定不移的心,他这一去是在拼命,不想有后顾之忧,更不想让韶华为他担惊受怕。
可是他清楚,韶华绝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她若是发了疯,真的自己跑去川北,若再碰上个万一,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会不会疯掉。他能放在心底的人不多,若连韶华都失去了,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脑子越想越清晰,等他回过神,看着韶华得意洋洋的表情,他狠下心不看她,转身就走。
韶华见他转身离开,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她与他本不该这么针锋相对,明明心里有那么多思念和担忧没有说,可是一开口却充满了浓重的火药味。她颓然地坐回椅子,觉得自己有些鲁莽,本该好好与他解释清楚。可是严恺之的态度太过坚决,而她也太过争强好胜,久别重逢的场面却落得如此尴尬。
“你别躲了,我知道你都听到了。”韶华瞥了走廊尽头露出的一片衣角,唤了一声,凤仙只好讪讪地走了出来。这也不能怪他偷听,实在是没地方可去,他还想着去找卫篪。结果绕了一圈,发现拐角是个房间,只好原路回来,正好严恺之夫妻俩火气正盛。凤仙自然不会这个时候出来触霉头,便静静地站在一边等着,顺便听点墙风。
不过,严恺之这些话就连凤仙听了都觉得生气,不管如何,韶华为了他这么远道而来,就算两人毫无关系也都要问一句。哪里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赶人回去,还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凤仙都忍不住为韶华心疼。还以为韶华听了以后会伤心,或者大怒,可惜他又猜错了,韶华那一句“这辈子只有我休你的份,没有你休我的资格”足以让凤仙把下巴吓掉到地板。这等豪言壮语都要让人站出来为她鼓掌助威,简直就是女侠风范,他可只有在唱戏文的时候,才见过只有的女子。
然而,凤仙并不明白严恺之到底在坚持什么,若换成是他,管他天昏地暗,狠狠地把这个女子拥入怀里再说。凤仙正想捉住严恺之的衣领,大声质问,除了李韶华,还能有谁会这么拼命去喜欢他。
一想到严恺之的手段,凤仙只好把这种冲动化成怒气,在心里替韶华骂多几句。
凤仙磨磨蹭蹭地走出来,看着韶华沉默着一张脸,眼神有些忧伤,“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
凤仙还想找什么理由,可是韶华却不以为意,轻声问道:“除了见异思迁,他还能有什么理由拒绝我?”凤仙一时呆住了,显然没明白韶华说的话,韶华没有去看他,只是又说了一句,“他并没有不爱我,可他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如果说当初的休书是为了保住她的性命,可是现在她都已经来到他眼前,而皇帝也念着旧情护他下来,未来的情况有多糟,只要能在一起,总是可以面对的,他又为何这么绝情。
“或许是因为爱吧。”凤仙的话让韶华顿时泪如雨下,吓得他手忙脚乱起来,身上又找不出手绢,只能看着她流泪,着急地说道:“别、别哭,要是被严爷知道了,他不得拆了我的骨头。看在我这一路陪你解闷的份上,你就行行好,我命贱可是还想死赖活多几年。”
看着凤仙夸张地耷拉着脸在她面前哀求,韶华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起来,泪眼都还没干。
看到韶华笑出来,凤仙心里也松一口气,继续道:“其实咱们都知道,严爷就是个闷葫芦,心里有什么话都不会说。这一路你也说了,这一仗要真打起来可不轻松,而且严爷现在这情况,就算有虎符,也不知道底下的人听不听命。大军在前,要是有人做个小动作,简直就是送死。”
韶华苦笑了一下,她就是想到这个才更坚定了要跟去川北的决心,川北的一草一木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熟悉,这边境的山情况,军中的将士,她虽不能出面,给严恺之充当个幕后军师也好。再说自打她听说如今川北还有一个新科武状元和兵部侍郎,这一看就知道绝对是来给严恺之使绊的,一个早已和军中将士混熟,一个又是方有信的得意门生,两人还有些不对头。
眼泪过后,韶华会恢复了十足的精神和干劲,让凤仙有些误以为刚刚的眼泪只是他眼花。
韶华和凤仙回到了大厅,却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只有刚刚在医馆遇到的小厮,韶华逮住他就问:“严爷呢?其他人呢?”
有仲显然还没从严恺之刚刚的气势中回过神来,被韶华这么一问,紧张得有些结巴,“严、严爷带他们、去太守府了。”看到韶华眉头不展,有仲忙把一个包袱递给韶华,“严爷让、我我找衣服给你,你看看合不合身,我再去换。”
听到有仲说严恺之竟然还关心到这些细节,心里更加肯定凤仙的话,嘴角都忍不住向上扬。“你叫什么名字,回头我赏你。”
一听到有赏,有仲眼睛一亮,说话也流利了,“小的叫有仲,八娘子让我来伺候福大夫的。”生怕韶华不知道,又说,“八娘子是太守府的,大夫救了她的命,所以每天都跑来。”
虽然听到有女子经常出没时心里有些吃味,不过听到是找福林的,韶华又扬了眉,对凤仙笑了笑,“等我们换好衣服,洗个澡,去找点东西吃,等他回来再好好想办法让他松口。”凤仙见韶华愉悦地让有仲带她去严恺之住的房间,心里腹诽,他也想换掉这一身衣服,脏了好几日了,可是没人给他准备。
等了好一会儿,韶华总算换好衣服,虽然只是粗衣布裙,不过比起那一套罗布族男装,要合身了许多。她出来看见凤仙一脸怨气趴在桌子上,还好奇地问他怎么没去换衣服,听了凤仙的抱怨,她心里更是甜蜜起来。
“我们的钱都在马车上,等回去找一找。”经凤仙提醒,韶华才想起来,他们进城后为了甩开多福,把马车寄放在一家旅店然后就翻后墙逃跑。除了虎符韶华随身带在身上,其他所有的银子都藏在马车底,两个财迷一致决定丢了马车不要紧,银子必须找回来,所以愉快地踏上找银子的路程。
绕了好几个弯,最后还是走回原路,才找到客栈的后墙。等他们去问马车时,才得知卫篪先他们一步过来把马车牵走了,两人扑了个空,肚子又饿,瞬间觉得好失落。
“早知道让那个有什么的给我们找点吃的再出来。”凤仙心情差到几点,他平时在家里,每天都要焚香沐浴。
虽说现在情况特殊,可好歹已经到了目的地,也有能力满足他洗澡吃饭,却告知这些跟他刚刚擦肩而过,心里不由得把卫篪骂上几句。他们那群打滚摸爬的大老爷们就是几个月不洗澡都无所谓,可他本来就是没吃什么苦头的戏子,又比不上韶华有人特殊照顾。
“你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韶华忽然说了一声,立刻就跑开了。
凤仙还在哀声抱怨,见韶华莫名其妙地跑上前,心里一急,也跟着追了上去。韶华的身影娇小灵敏,在人群中左穿右闪,竟然甩了凤仙好一顿路。凤仙看着她精力充沛的往前冲,差点眼珠子都掉下来,他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还跑不过一个小娘子,可是心里还是把韶华佩服得五体投地,恐怕天底下再找不到一个比她更奇葩的娘子了。
好不容易追到了韶华,却见她神秘兮兮地趴在角落里,偷偷探出头,他跟着躲在韶华身后,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红色衣裙的身影,站在小门处,不知跟门里的人说了什么,没一会儿,门里的人就开门让她进去。
韶华犹豫了一下,从角落里走出来,凤仙连忙捉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韶华被他吓了一跳,皱眉道:“你不用管。”甩开凤仙的手,大步地走过去,凤仙也不知所以地跟了过来。两人来到刚刚红衣女子站的地方,韶华抬头看着红门青瓦,心里有个奇怪的念头,她走上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应声开门,眼神谨慎地打量着他们,“你们谁啊,敲门做什么?”
韶华想了一下问道:“请问刚刚进去的那个娘子是谁?”
男人脸上有些不高兴,“是谁关你什么事,走走走,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
韶华上下摸了一下,自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好把一对珍珠耳坠取下来,递给男人,“这个给你,麻烦告诉我,刚刚那个穿红衣服的娘子是谁?”
男人看了韶华手里的珍珠一眼,虽然色泽不错,但仅有小指甲面一半大,嫌弃地说道:“你当我什么人了,这里是太守府,里面住的什么人你凭什么资格知道,走走走,再不走我要赶人了。”男人说完,便收回身子,关上门,任由韶华怎么敲门都不肯开。
凤仙拉住她,一头雾水地问道:“怎么了,刚刚进去的人你认识?”
韶华表情有些奇怪,低着头,沉吟了许久,才道:“不知道,只是心里忽然闷得慌,算了,回去再说。”
第三百二十二章 红衣女子
胡太守没想到一天能够见到严恺之两次,这一回他特意让人把胡八娘看守在屋子里,生怕她跑出来捣乱。听严恺之简单扼要地把事情解释清楚,又把多福他们介绍给胡太守,他立刻拍胸脯保证一定会令人严守城门,帮他们找到人。
“如此一来,就拜托胡大人了。”严恺之客气地给胡太守做了一礼,吓得胡太守连忙躬身回礼。
“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胡太守见严恺之这般多礼,自然也不敢妄自托大。
若不是因为多福他们的事,严恺之倒不想再亏胡太守的人情,他清楚胡太守这种人最喜欢人情债。不管是别人欠他,还是他欠别人,只要对方是对他有利的,这种人情债多多益善。所以,在凉城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他能站得稳脚,还能把多方的人都调解得这么井井有条,倒也是个本事。
不过,严恺之是有债必还,把胡八娘和福林的事看在心里,也是有心替他们牵线,也就当还了胡太守的人情。除此之外,他并不想和胡太守有太多瓜葛,“那我就先告辞了。”
可是,胡太守显然不希望严恺之撇得这么清,见严恺之说完就要走,急忙拦住:“严大人请留步。”躬身对他作揖,“早先是小女无礼,扰了严大人心情,无论如何请让我替小女设宴赔罪。况且几位远道而来,想必一路餐风饮露,疲惫不堪,不知下榻何处,要方便的话不如就在府里住下。”
胡太守的态度诚恳,口气认真,让严恺之倒有些不自在,“胡大人,设宴就不必了,方才我也有失言,还望八娘子见谅。”
不得不说胡太守这官场混得比严恺之要圆滑许多,否则凭他那点本事,要坐到太守之位也不容易。“严大人说哪里的话,小女是我的老来子,夭折了好几个孩儿才保下的小苗,又差点一命归西,所以我偏心眼就多疼了些。结果却把她纵得无法无天,严大人这一席话如醍醐灌顶,令小女茅塞顿开,如今她正在屋里反思呢。我正要好好感谢严大人一番呢。”
任谁都看得出,严恺之抿唇听着胡太守绕着太极,根本不愿搭话。以胡八娘的性子要是真这么容易就改的话,福林也不会被整得哭爹喊娘了。
胡太守几句后说得漂亮,让人倒也挑不出刺,只可惜严恺之从来都不是混官场的料,让他跟着打太极,还不如让他去打仗。尤其是被弘弋惯坏了,明眼人都听得出胡太守的委婉,严恺之却直接就回道:“如此也罢,这几位的下榻,若胡大人方便,就麻烦胡大人安排一下,我就不叨扰了。”
多福一听严恺之这么说,哪里还敢答应,准备跟着走。
胡太守这才看清严恺之的个性,立刻就追了出去,苦声说道:“严大人,严大人,请留步。”
严恺之看着他,不解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胡太守抹了一把虚汗,也不知道这位主子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只好凑过去,对严恺之挤眉弄眼地说道:“是关于川北那边的事,还请严大人移步。”
这下子,严恺之总算表情有些变,对卫篪吩咐了几句,“卫三,你先回去,看看福林醒了没有,与他说一下,让他安排凤仙他们的住处。”卫篪点点头,转身离开,而多福他们也被胡太守让人领了下去。
胡太守见卫篪面生,有些好奇:“难道还有其他人没来吗?”
严恺之不打算和胡太守解释,“胡大人不是有话要说吗?”
看到严恺之这么不配合,胡太守只好摸摸鼻子,把严恺之请回屋里,“严大人这边请。”胡太守把严恺之带到了偏厅的花廊里,又吩咐丫鬟重新上茶。
看着几个打扮一样的丫鬟鱼贯而来,重新摆上茶水点心,相较于刚刚的茶水,显然这一杯要好上许多。严恺之瞄了一眼,没有说话,依旧沉默地等待胡太守说话。胡太守见严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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