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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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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讨论这个孩子。那我问你,你说你不愿意打扰,那你现在又来做什么?”
夏连云也看出韶华的不好糊弄,只好回答:“我、我……我以为都督被发配到还海亭去了,便卖掉了房子土地,带着孩子去找。可是去了海亭才知道都督在川北,我们在平洲已经没有房子了,无奈之下,只能来川北。”为了让韶华更加信任,她把儿子的裤腿挽起来,一双脚都快走烂了。“我们是徒脚走来的,走了好久,中间我和叔宝都病了一场,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久。”
这时,韶华反而笑了起来,“你说你是普通老百姓,那你又如何得知都督的身份,如何得知都督触怒龙颜,如何得知都督没有海亭却来到川北。”
“我……”夏连云一时之间就傻了眼,不知作何回答。
到底是在深宅大院混过来的,韶华沉下了脾气,对夏连云轻声道:“你如果只是想要银子,我可以给你,还可以让人把你送回平洲,买两亩地,置一处房子让你们母子安身。但你诬赖这孩子是都督的,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她虽然生气,可是不至于要在外人面前失了理智,丢了面子。
夏连云闻言,惊叫了一声,“夫人,我不是要钱,我并不是想来讹都督的。”
她的拒绝让韶华疑惑了,她深深地看着她的脸,似乎从中看出什么端倪。“那你想要什么?”
不知是夏连云的演技太精湛,还是真情流露,她哀声苦求,听得旁人不觉动容:“不瞒夫人,这几年下来,为了养大这个孩子,我身子早就拖不住了。我怕我一旦走了,这个孩子无依无靠,所以想在我死前把他领到他父亲面前来。”
夏连云说得越凄惨,韶华的脸色越难看,凤仙听不下去地驳了她的话,“胡说!你尚未有证据,你何来说都督就是这孩子的父亲!”
夏连云巍巍战战地从衣服里摸出一张纸,上有官府的官印,那时间倒是让韶华想到一件事,“这孩子的时辰八字在这里,夫人若是不信,不妨问都督,当年他在哪里,认不认识一个叫夏连云的女子。”
“好,我就让你死心了。”这下子,她心更冷了。“来人,把他们先带下去,等都督来再做定夺。”
韶华的沉默让凤仙有些心惊,就连夏连云母子被人带走,韶华都沉着一张脸走神,凤仙走到她面前小声地问:“夫人,这孩子不会是都督在外的风流种吧……”结果韶华回过神,一眼的凌厉让他立刻捂住嘴,“唔,当我没说。”
“去把英九给我叫来!”韶华对旁边的丫鬟吩咐道。
凤仙心知又一场家庭风波要开始,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夫人,我是不是不用陪你了?如果没有其他事,要不我先……”
“你去把都督给我找回来,就说他的旧情人还有他的私生子来找他了。”韶华原本冷了心,可是后来又叹了口气,觉得没必要把事情闹大。“算了,你回去吧,这件事我自己解决。”
第三百六十六章 糊涂账
“夫人,您找我有什么事?”
英九满头大汗,显然是被人通知后急忙赶来的,看着韶华面色淡然,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让英九心里更加惶恐。对这个都督夫人,想必府里没人比他更清楚,她越是平静表示她内心越是愤怒,要是她把他喊来劈头骂上几句,英九还觉得好受一点。明明就是一肚子火的事情,别在心里搅浑,根本不知道下一刻爆发会殃及到多少人。
换做平时,别人说严恺之有私生子,他立刻会冲上去跟别人干架,自家主子洁身自好,连姨娘都不愿抬举,哪来的空闲时间去外面沾花惹草。可是如今人都找上门,而且听说把严恺之的事情都说得一字不差,英九不禁为严恺之抹汗,也不知他是哪来惹来的煞神,好不容易和睦平静下来的都督府又得搅得天翻地覆。
三个宝也是得了消息急忙赶来,可是看着韶华这脸色,她们没一个敢开口。
瞥见英九急得连汗水都没擦,韶华幽幽地吐了一句:“英九,刚刚有人来找都督,你可知道?”
英九身形微闪,如实回答:“听说了,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还带着一个孩子,难道夫人没见到吗?”
韶华轻轻地笑了起来,好像真的要跟英九讲故事一样,“何止见到了,还听到一个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你听没听说。”
“夫人请讲。”
英九哪里敢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这个妇人说她是都督的旧情人,当年都督始乱终弃,留下她珠胎暗结,现在带着孩子上门算账了。私以为都督当年洁身自好,无妾无婢,没想到是养在外面的。”声音轻盈,口气愉悦,要不仔细听着,还以为她是在谈论别人家的未婚郎君。韶华说完,对英九温柔一笑,把他笑得全身发毛,“英九大总管,你可知道此事?还是那女子平白无故跑来诬赖都督的。”
可怜那英九根本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要全部否决了,生怕这万一真是严家血脉,岂不是对不起已故的太老爷太夫人。
他想了想,自以为退了一步,选择一个稳妥的办法。“夫人,英九可以保证,都督绝对没有养外室,但是这风月之事……实在是身不由己。”
哪知,韶华听了,一拳重重叩在桌子上,玉镯击打着红木,其声沉闷深远好似撞在心底。三个宝一致地瞥向韶华冷若冰霜的表情,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敢出声。英九更是觉得汗流浃背,只听韶华冷言讽刺道:“哼,好一个身不由己,你的意思是都督在外沾花惹草的事,你也是知情的?”
英九一听,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刻跪了下去,抬头对上韶华的怒容,“夫人息怒,虽然都督也有过流连的时候,可自打夫人进门以后,都督连家里的丫鬟都别多瞧一眼。都督名义上那两个姨娘是怎么回事,夫人您还能比我不清楚吗?”他虽然是跟着严恺之身边做长随,可更多时候严恺之是特行独立,他一个做下人的怎么好去管主子的行踪。
“至于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我希望夫人给我点时间,让我去打听清楚,也不知道是谁故意来讹都督。”见韶华眼眸低垂,似乎若有所思,英九立刻举手起誓,神情肃穆,“我敢以自己的人格作担保,都督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夫人的事来,否则就请夫人把我打发出府。”
好不容易夫妻和睦,家庭团结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不知所谓的旧情人,还有一个私生子,这让韶华怎么能够不震惊。
就算她相信严恺之的为人,可是偏偏那妇人说的都是她始料不及的时候,而且听她的口气似乎对严恺之也颇为了解。尽管疑点重重,漏洞百出,可是一想到这个孩子是严恺之和别的女人所生,心里的怒气立刻就串了起来。
英九跪了良久,才听到韶华一声叹息,“也罢,你去查清楚吧。还有我让人把他们带下去了,你给安排个房间,在都督回来之前,谁都不许见他们。”
“放心吧夫人。”
英九激动得眼泪都快要飚出来,心想,绝不会让不三不四的人跑来破坏自家主子夫妻间的感情,就算是,也得给他找个不是的可能出来!
被带到客房的夏连云想起韶华那轻蔑而高傲的眼神,心里忍不住都会打了个冷颤。她早听说过都督的妻子是个书香世家的大家娘子,不但饱读诗书,而且礼仪气度都是宫里德高望重的嬷嬷教出来的,所以她想了很久,才决定来见韶华。私以为就算不能在都督府待下去,至少儿子能留在这里,以韶华的出身,必然也不会跟他这种庶子计较,更何况她已经生了两个儿子。
但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韶华虽是大家娘子,可她的气度从来不是表现在对丈夫感情生活上。为了严恺之她吃得了苦,受得了委屈,可唯独不能忍受就是他的三心二意和背叛。
尽管夏连云的身份不足以构成对她的威胁,但是足以让她对严恺之感到失望。
叔宝摇了摇母亲的手,见她倚着窗户,半天没有回话,担心地问:“阿娘,你说都督会不会认我?”
夏连云勉强地笑了笑,心里却忍不住怀疑自己这么突兀的出现是不是太过不理智。她转过头,看着儿子的脸,温声安慰:“傻孩子,当然会了,都督是个好人,他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虽说叔宝是个七八岁的孩童,可是心智却十分天真,说话也显得很稚嫩。而且因为长期挨饿受冻,除了身子拔高,整个人显得十分瘦弱,他忧郁地垂下头,“那他当初怎么会抛下我们,还有爹爹,他也跑下我们。”
夏连云一听,急忙捂住儿子的嘴,小心打量了外头守卫的人,压低声音,眼神变得凌厉,小声警告儿子。“快住口,记得!不管有任何人问你,你都不能说你有爹爹,就说只和阿娘一起生活。知道了吗?”她嫁人的事情若是被韶华知道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收留他们,为了博取他们的同情,夏连云才故意说自己始终未嫁。
可是叔宝却天真地问:“为什么?”
夏连云心疼地抱着儿子,她进来时,看着府里的摆设,就连丫鬟穿的衣服都比他们好,让她又怎么舍得放弃。“傻孩子,还是他们知道你有爹爹,都督就不会要你了,你还想去过以前的苦日子吗?”
想到啃草根的日子,叔宝的脸上露出了恐惧,他连忙摇头:“不想了。”
见儿子的态度坚决,夏连云才松了口气,反正现在也是死无对证,只要一口气咬紧了,就算他们不认,到时也得给一笔钱打发他们走。所以越拖对他们越有利,太快承认只会被他们当成骗子。“那就对了,只要你听阿娘的话,见到都督以后,你只管喊他做爹爹就行。”
叔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反正只要承认自己是都督的儿子,以后就可以吃好的,穿好的,还能比衙里大官们府里的下人还要好。
“真是阿娘的乖孩子。”夏连云将儿子拥进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脑袋,一边想着接下来的退路,却不知儿子心里只想着当了都督的儿子,以后每餐能吃几个大白馒头。
而就在母子想着今后的美好生活时,英九却为他们的身份闹得一个头两个大。川北距离平洲来回都要半个多,就算快马加鞭赶过去,那还得找人,挨个去问。更让他头疼的是自家都督还未回家,光凭夏连云那几句话,他根本不好确定到底是真是假。
要说是假的,可她能把严恺之当年在平洲的时间说得精准,毕竟那个时候京里都以为他死的。
要说是真的,别说这孩子没看出跟严恺之哪里像,就算像了,那又如何,太夫人不在,如今严家当家做主的就是自家夫人了。连当初的徐心茹都容不下,英九不敢奢望韶华对一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能有多好的忍耐力。
好不容易才把严恺之盼回来,英九立刻赶到大门口拦了下来,“都督,我可把您给盼回来了。大事不好了!”
严恺之脸色一变,捉住英九的手,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夫人哪里不舒服了?生病了吗,还是二郎?软软?”他才出城五天,不会又闹出什么差池了吧。
英九把头都快摇飞了,“都不是,不是夫人,不是二郎,也不是软软娘子。”
知道不是韶华母子出事,严恺之松了口气,只要他们母子平安,其他事情都是小事,“那你喊什么大事不好。”他甩开英九的手,急忙朝韶华的院子走去,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这都好几年没见的感觉,心里只有韶华在临行前温柔的叮嘱。
英九见严恺之准备往内院的方向,立刻冲上去,挡在他面前,急忙道:“都督,前日有个妇人来找您,说是从湘祁来的,还带着个孩子,说是您的骨肉。夫人见了以后就生气了,您看这可怎么办!”
严恺之闻言,愣在原地,片刻就变了脸色,气得骂道:“胡闹,我哪来的骨肉!”
英九苦着一张脸,“我们也不信,可是我听那妇人的问话,她正好是当年先帝爷驾崩,您在平洲那一年遇到的,对过孩子的时辰八字,差不多也是哪一个日子。我还不敢跟夫人说,只道让我查清楚。”他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到严恺之身上,只要他一口咬定没有,他怎么都跟生个借口出来。“都督,您可想清楚了,到底有没有这事。”
哪曾想,严恺之皱眉忖思了一下,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我怎么还记得这事!”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他哪里还能记得那些详尽的事情。
英九听了拍额哀嚎,“那可就糟了。”严恺之也着急,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轰得头晕脑胀,一时想不起那么多事。英九想了下,立刻出了主意:“都督,不管如何,您都别承认,我再去审问审问那个女子。”
严恺之沉下脸,“他们如今在哪?”
英九回答:“就在府里。”
“那好,我要见见他们……就现在!”
第三百六十七章 风流往事
还以为急赶快赶地跑回来总算能抱得佳人,以解相思,没想到刚入家门,等到他的确实另一件更麻烦的事。
一听完英九的话,严恺之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这些年在外,他见过不少人,逢场作戏也不少。可他从未流连过,也从未想过在娶妻之前领回一群庶子庶女给妻子添乱,他对妻子的态度是谨慎而庄重,甚至认为纳妾一事都由妻子说了算。所以在娶韶华之前,他也曾犹豫过,他想要的妻子应该大度,宽容,能让他安心把背后交出去的大家娘子。韶华对他来说,太过意外的存在,一次次搅乱他的即定的计划和步伐。
如今忽然告诉他,他有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儿子,这让完全打乱了他所有想法,别说韶华会生气,他都有些怒不可遏。韶华过门后,他从未在外流连过,结果却有人带个孩子说是他的,怎么能让他不愤怒。
跟在英九一路走去夏连云的屋子,严恺之满心只想着到底是谁,给他开了这么一个恶劣的玩笑。
然而看到夏连云时,严恺之愣了一下,脑海中瞬间似乎闪过一些片面,又看看半身躲在门内的小男孩,他脸色并不好看。
“严爷……”夏连云也被严恺之的出现吓住了,随后,百般情绪忽然涌上心头,她踉跄了几步走上前,凄哀地喊了一声。没想到严恺之却退开一步,差点让她扑了个空,她呆呆地抬起头,看着严恺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英九冲了上来,对夏连云当头大喝一声,“站住!见了都督还不行礼。”
夏连云正要跪身行礼,严恺之却不看她,径直走进屋子,目光落在躲门边畏畏缩缩的孩子,把他看得立刻逃出屋子,藏到夏连云身后。虽然夏连云也预想过严恺之不肯与她相认,但是方才的尴尬让她完全下不了台,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英九把他们喊进屋,见严恺之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威武,气质轩昂,夏连云看着不禁红了脸。她拉着儿子恭恭敬敬地跪在严恺之面前,“民妇夏连云见过都督。”没听到严恺之喊他们起身,夏连云只好挤出几滴眼泪,抬头对严恺之哭道:“都督,民妇找得您好苦啊!”
英九不耐烦骂道:“你要哭就先哭个够。”
夏连云这才收住哭声,苦哈哈地看着严恺之,只见他目光如炬,似乎要穿透她的内心,便有些惶恐地低下头。
半晌,严恺之才沉沉地发声:“我问你,你说我认识你,何时何地还有何人为证?”
还以为严恺之就这么看着他们,不打算开口,夏连云酝酿了好一会儿,硬是让声音听上去隐忍而悲切,“民妇本是跟着爹爹在酒楼里卖唱的丫鬟,当年先帝爷驾崩,不敢出来唱曲,可是爹爹生病无钱买药,我想去赊账却被人企图拉入勾栏……您在平洲,为了追人跑到了湘祁,正好碰见,所以出手救下了我,还给了我银子。后来您再到我家来的时候,还住了两日,难道您忘了吗?”
听到这些,严恺之也终于有些了悟,但脸上却淡淡,没有露出任何表情,“我记得从未告诉过你我的身份,你何来知道我身在何处?”
“都督是记得了?我就是连云啊,这个是我儿子,叫叔宝,是……当年怀了您的孩子。”夏连云有些意外,严恺之竟然轻易就承认了认识自己,她激动地把儿子的脸抬起来让严恺之看。
“胡闹!”英九可没那么好脾气,一声怒喝,让叔宝吓得立刻趴在地上不敢动弹,“都督问你话,你乱扯些旁的作甚!老实回答,是不是有人让你来假冒伪装,陷害都督的!快说!”
夏连云让英九的几声怒吼吓得眼泪都夹出来了,“其实我早就见过都督您了,兴许您忘了,当年和万岁爷去怀成剿匪的时候,救出的那些娘子,其中便有我……我一直惦记着都督的大恩大德,一直想要报答,就算在您身旁做牛做马都可以。可是单凭我这低下卑微的身份,连靠近您都办不到……兴许是上天被我的诚意感动,后来您又回来了。”夏连云说着,自己也有些难为情,不顾儿子在旁,娇声说道:“其实我早对都督有爱慕之心,当初我骗您我已破了身子,所以和您……都督,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严恺之闭着眼,往事历历在目,他确实想到曾在平洲时救过一个人,也有过萍水姻缘,可他明明记得那不过是个勾栏姬子。他睁眼打量了夏连云微微发红的脸颊,思考着她方才的话,难不成当初她仍是黄花闺女?
忽然,眼角闪过一个身影,他猛地抬头,看到韶华愤怒离去的背影,吓得大喊一声,追了出去。
“韶华!”
他大步流星地追上了韶华,一把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眼前,只见她抬起泪光闪烁的眼眸,一时间只觉得心口被针刺痛一样。
韶华忽然有些悔恨自己这么容易掉泪,平白失了气势,她一手擦掉眼泪,红红的眼眶瞪过去,嘴角勾起冷笑,“都督怎么跑出来了,人家的处子之身都被你破了,孩子也生了,你好歹得担起一点男人的责任。”
严恺之急切地想要跟韶华解释,“韶华你听我说,她当初是不是处子我不知道,但这个孩子不是我的,我可以发誓。”
韶华一盆冷水浇下来,让他有些无言以对,“发五都没有用,您既然已经承认了当初跟她有过夫妻之实,怎么连个孩子都不敢承认,难道她还会自毁名誉来诬陷你吗?”
还想着把事情弄清楚再和韶华商量,可没想到韶华会先一步跑过来,严恺之忽然很后悔没有先见韶华,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误会闹得更深。“这件事还没有弄清楚,你先冷静一点。”
韶华忽然觉得十分可笑,“我还不够冷静吗?”她看着严恺之懊恼的表情,收住了笑容,变得十分平静,“我生气不是因为她出现,不是因为你跟她有过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而是你连自己做的事都记不得,我怎么知道明天会不会再来一个春连风,秋连雨……既然都督回来了,那这件事我就不插手了,都督自己解决吧。是要纳她为妾,还是要让孩子认祖归宗,我都没权反对,但是你就别再进我的院子。”
挣不开严恺之的手,韶华发了狠,用力踹了他一脚,趁他吃疼,转身跑开。
“韶华!”严恺之想要追上去,英九却跑了上来,“都督,那屋里两个怎么办?”
他没好气地瞪了英九一眼,“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英九小心翼翼地问:“不是,是要按姨娘来看,还是按……”
这下子简直就是点燃了炸弹,让严恺之差点就暴跳起来,他怒眼看着英九,“难道连你也怀疑我吗?!”
英九有些左右不讨好,“不是,都督您刚刚不自己承认了……那我还是把他们关起来吧。”他急忙退到一旁,让严恺之追上去,反正这下不管是真还是假,都不必之前那么谨慎了。
韶华根本没心思等严恺之追来,撒开腿,一下子就跑回屋子,里里外外都让人给锁起来,不让严恺之进来。
只不过再结实的门都挡不住严恺之这一路飞踹,他追到韶华门口,宝儿立刻张开手,以身挡在严恺之面前,大有“你想进去就踏着我的尸体”的感觉,其实心里已经吓得站不住。
严恺之自然不敢真的踹门进去,只好对宝儿哀求:“小宝,你夫人怎么样了,你让我进去。”
宝儿板下脸,没好气地说:“都督,我是宝儿,不是小宝!夫人说不想见您,您还是请回吧。”
严恺之没空去在意三个宝到底谁跟谁,他现在只想着怎么让韶华别生气,他刻意放低了态度,“宝儿,你替我跟夫人说,这两个人跟我无关,我今日就把他们撵出去。”
三个宝都认韶华当主子,所以对于严恺之的行为,自然也是和韶华感同身受的愤怒,“夫人说了,想怎么处理是您的事,她管不了,不过要是撵出去,他们到外面说都督始乱终弃,只怕对都督的名声不好。”
严恺之听了,气得想把她推开,这时,房门却打开了。
大宝恭敬地给严恺之福了福身子,认真地说道:“都督,您还是回去吧,夫人正在气头上,您这个时候说什么她也是听不进去的。不管怎么说,您还是要把这件事处理了再说,男人可以有妾室通房,但这都是正正经经的来,这些野路子的到底是有伤风俗。不管是您抬不抬姨娘,传到京里让李家的长辈们听到了,只怕您以后都不好见面。”
大宝说的严恺之又何尝不懂,所以他即便逢场作戏也都十分谨慎,从未想过这么多年过去,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如今别说抬姨娘,他都恨不得把夏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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