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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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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变得离奇诡异,一个躺在床上,满口鲜血,一个脸色苍白,伤痕累累,还有一个泪流满面,手执血匕。若是再有个人进来,还以为音满是妒忌成恨,杀韶华不成,反伤了严恺之。

他朝音满伸出手,音满急忙把匕首藏在身后,一个劲地摇头:“不给,你明明都已经虚弱到不行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声音都显得虚弱,他不像把力气浪费在和音满的争执上。“听话,把刀拿来给我,太危险了。”

“我不要,我不给!”音满已经控制不住,泪流满面,边哭边喊着:“为什么,她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的,你们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吗,不是死了一个还能娶一个回来吗,你是侯爷啊,你是都督,你要多少女人都可以,为什么非要为她这么做。”

“闭嘴!”

“不必!”

因为恼怒,严恺之青白的脸色泛起了异样的红晕,他冷冷地瞪向哭得梨花带泪的音满,语气中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你以为你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刀给我拿来,人给我滚出去!”

似乎也被他刺激到,音满说着就要往手上割“你要血,我这里有,我知道她死了,你也活不了,可是我不能看你死!我喜欢你,我不要你出事。”

严恺之吓了一跳,快步上前,往她手腕劈去。音满吃疼地松开手,匕首落地,两人各怀心事,面面相觑。

“滚!”不是愤怒,还是不适,严恺之连捡都不愿捡,背过身不去看音满。

捂着手腕,音满有些不可思议,她没想到严恺之竟然这么狠得下手。她却不知,其实这次是因为严恺之没力气,否则以他盛怒之下,她未必能保得住手腕。“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我祖父是上一任族长,要不是我阿爹心里只有医术,我现在也是罗布族族长的女儿,我有什么比不上一个活死人!”

“不管你有什么,这都跟我无关,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一句话似乎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严恺之以手撑着桌子,只觉得眼前晕眩。

被屡次三番地羞辱,就算再怎么喜欢,音满也忍不住下去,“我就不滚,这里是白山,是我们罗布族的地……唔,你……”可她话还没完,严恺之一个闪身冲过来,一手掐住她的喉咙,把她憋得满脸涨红。音满终于感觉到恐惧,急忙去掰开他的手,试图挣扎一线生机。

“我警告你,你再踏进这里一步,我决不饶你。”像是狂兽般虐红的眼神,只差裂齿将眼前人撕咬下肚,可是恐惧的眼泪低落在他手背上时,严恺之才堪堪找回了理智。他收回手,有些懊恼自己刚刚的冲动,愤然转身,对她丢下一句:“滚!”

好不容易能重新找到活着的感觉,音满贪婪地呼吸,眼睛蕴满泪水,被刚刚的情况吓得有些找不到思绪,“咳咳咳,你、你要杀我?”

严恺之已经走回床榻,侧身坐在韶华旁边,脸上的平静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口气中的冷漠更是让音满寒了心。“我不杀你,但是再让我听到你说她坏话,我把整座白山都给铲平了。”

“你……”音满不敢怀疑他的话,她心底清楚,严恺之绝对说到做到。

可是心中的不甘、愤怒、难过顿时交织成泪,她再也无法面对他的背影,捂着脸,跑了出去。

春多担心着严恺之,所以并不敢离开太久,但他没想到,一进门就和音满擦身而过,“音满,怎么了?”他叫不住她,心里耐不住疑惑,走进来问,却看到严恺之比之前更加惨白的脸色,还有地上带血的匕首。“严爷怎么了,严爷,你、你这是……”

难不成刚刚音满伤了严恺之?

春多的目光落在韶华脸上,看到她嘴角的血迹,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

“不碍事,让我休息一下就好,给我倒杯水吧。”严恺之想要弯腰去捡回匕首,结果一个晕眩,跌了回去,若不是春多眼明手快跑过去拉住,只怕他一个后仰就压倒韶华身上。

他急红了眼睛,从没想过会有人这么疯狂。他匆匆把匕首捡起来,藏到身后,不由严恺之拒绝,说着就往外跑。“您脸色都白成这样还说没事,您等着,我这就去给您找巴格大夫。”

“春多……”见喊不住春多,严恺之也特别无奈,知道他的好心,可是他等不及了。这么多天过去了,韶华却丝毫不见转醒,他真怕一辈子都要对着她的睡容。他转过身,看着佳人也日渐消瘦的脸庞,顿时觉得一阵心疼。

忽然间,他眼尖发现韶华脸上有些许晶莹,心头一紧,他急忙伸手去摸,果然在眼角摸到湿润。然而他第一反应是去摸自己的脸,确定自己并没有掉眼泪,才激动起来。俯在她身上,激动得身子都颤动了,沙哑的声音因而有些哽咽:“韶华,你听见了对不对?你是不是听得到我说话了?你醒醒啊,你别再睡了,你再睡下去,我怕我没力气照顾你了。”

不知是被他压得难受,还是因为他的话动容了。虽然脸上表情依旧,可是眼角却开始蕴育出晶莹的泪水,从睫毛而生,落进鬓角里。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韶华还在,让他感慨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就算没有睁眼,至少她醒了,她听到他的话,知道他一直在身边。他也有些抑制不住,咬紧牙关,不让激动的泪水掉落。一时间,他有些庆幸韶华没有看见他此刻的狼狈,布满血丝的眼睛盈满了泪水,脸上怪异的表情又想是笑又像是哭。

他捧着韶华的脸,不顾满脸胡子拉碴,小心翼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温柔地安慰道:“别哭,你听见就好,你没事就好。”

春多带着巴格跑进来时,严恺之正扭头去擦掉泪水,“严爷,巴格大夫来了。”

转过头时,脸色已经恢复平静,但是哽咽的声音,以及被泪水洗过显得盈盈泽泽的眼眸泄露了他极力想要掩饰的事实。“她听见了,她听见我说话了。”

“好,让我看看。”严恺之的话让巴格也兴奋起来,他急忙过去替韶华诊脉,果然发现脉搏和气息都强壮有力许多。“看来,还是有效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再喂她多一些。”既然直接哺以鲜血可以让她感知,那么只要再多一些,一定可以让她醒来。

没等春多着急拒绝,巴格坚决地回答:“万万不可!”

“为什么?”严恺之愤慨不解。

看着严恺之再次血迹斑斑的手臂,巴格一脸严肃,让春多扶严恺之坐下,一边替他包扎一边说:“严爷,这几日我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我不敢自称医术举世无双,但从未见过如此棘手的事。以我多年经验来看,既是同命蛊,那中蛊之人必然是和同命之人血脉相连,也就是说,要救她只能用你的气血。可这么多天过去,眼见您都已经精耗血虚,墨儿还不见好,若不是您并非同命之人,那就是她中的不是同命蛊。”

上了药,用了好几层纱布紧紧缠住,似乎担心他转手拆开,特意打了个死结。

面对严恺之的不解,他补充道:“可是,如果不是同命蛊,不可能会这样,而且您的血却也有见效,只是效果不明。”

说到这里,严恺之也明白了巴格的意思,想了一下,终于还是把事实说了出来:“那日,除了我,其实还有一个在场。”望进巴格讶异的表情,他抿了抿唇,“是我的长子,丞霂。”

“双人一蛊?”巴格失声喊了一句。

相传,同命蛊最初是巫族一个医术和蛊术都极为高明的人,被族里圈禁起来,专门培育高级的蛊虫。由于他厌倦了在巫族里整日与毒虫蛇蝎为伍的生活,企图逃离,却被叛逃之命捉了回去受尽折磨。结果他练了一只同命蛊,假装为了族长治病的同时,偷偷喂了进去,并以命换命来要挟,换取了自由。

只可惜,那人还是死了,死在族长的对头手上,因此同血同脉的族长也因此七窍流血而死。

后来,同命蛊就成了一种传说,也有人道,这是巫族少女给情郎特意做的蛊,为的是防止对方变心。一旦发现对方变心,自己一死,情郎也只能与她同赴黄泉。

可是这都是一对一的,巴格还是第一次听到可以两个人同时为蛊续命。

第四百零二章 事出突然

巴格的惊讶让严恺之意识到自己的隐瞒可能让事情变得棘手,于是再一次原原本本地重复了当时的情况。

“当时君无邪不知给丞霂吃了什么药,然后将他双手的指尖血混了其他东西喂韶华喝下。我见她根本无力吞咽,所以才以口哺药,只是没曾想她忽然惊起,咬了我一口。”想起当日的情形,严恺之至今心有余悸,可是看着韶华这些日子沉静的睡容,又觉得当初那一刻的惊悚只是记忆中的错乱。

“这就难怪了。”巴格叨叨地说了一句,急得严恺之立刻问道:“怎么了?”他想了想,“也就是说,其实与墨儿同命的不是你,而是丞霂,只不过你的血也融了进去,所以才与同命蛊相连。”

严恺之紧盯着巴格,“是有如何?”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知道怎么办了。”巴格忽然松了口气,露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笑容,“并不是我的办法无效,而是找错人,如果现在是丞霂在,墨儿应该早就醒了。”

严恺之却没有他那么轻松,就是因为担心丞霂受不住,所以潜意识隐瞒了他也参与的事实,“可是,丞霂还只是个孩子,他身体只怕不能承受……”就是他常年习武练兵,这几日下来都虚得差点站不稳脚,如果是丞霂,那还得了。

巴格摇了摇头,不同意严恺之的想法,“这同命蛊本就是以命换命,能保住性命已是难得,伤及气血也是难免的。不过,因为他才是同命蛊原本的宿主,所以不需要这么多精血。”拍了拍严恺之的肩膀,以长辈的身份对他说道:“你放心,墨儿即是我外甥女,她的孩儿也是我自然也会护着,不会伤及他性命的。”

严恺之起身作揖,谢过巴格的好意,“恺之在此多谢先生。”

如果真如巴格所讲,那韶华很快就可以醒了,这个想法让严恺之顿时心神大悦。

巴格淡淡地笑道:“严爷不必多礼,我不过是尽我的本分。”

有了巴格的保证,原本气虚不振,现在也变得斗志昂扬起来,严恺之立刻吩咐:“麻烦春多回川北替我跑一趟,找一个叫英九的人,或者找当日与我们一同前来的丫鬟,名叫大宝。兴许他们已经在都督府等候多日。”他来川北这么久,也不知道他们情况如何,这些日子他完全分不开心关心其他,只让春多捎过一次信,让他们把三个孩子送来。原本想着若是能让几个孩子在韶华身边,兴许能刺激她早点醒来,奈何他身子虚弱的速度比他想象的快,便没再提让孩子上山的事。

“那就更好!”知道丞霂可能在川北,巴格也显得很高兴。

得了嘱托,春多立刻就行动,若是速度快,兴许天黑前就能回来。“严爷放心,我这就去。”原本想跟春多出去,顺便交代他其他事,却被严恺之叫住了。

“先生请留步。”

春多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巴格示意他先行离开,自己留下来。看着这个毫无架子又对妻子真心诚意的都督,巴格心中对他钦佩有加,好感剧增:“严爷有什么事,直管说。”

“这些天我听先生一直唤她做墨儿,刚刚又称她为外甥女,据我说知,定西侯夫人是您亲妹妹,您的外甥女应该是……”严恺之犹豫了半晌,终于把困扰了好多天的疑惑问了出来。韶华既是辛茂山的义女,那么巴格称她是外甥女,这也没错,可是偏偏什么昵称不好,非叫她墨儿,而且好似两人很熟悉一样。若是叫别的昵称,也许他心里也不会有这么疑惑,毕竟这个称呼原本属于另一个人。

“没错。”巴格扬着嘴角轻笑,却不多话。

严恺之的心里一咯噔,似乎摸到什么头绪,可又不敢确定,有种又是激动又是压抑又是紧张的奇怪感觉萦绕在心头。“那你的意思是……”

可惜严恺之刚开口,外头就有人在喊巴格,听那人唤得着急,似乎有什么大事,巴格打断了他的话,给他作揖告辞。

“严爷你还是多休息,在丞霂来之前,墨儿还要靠你。”

虽然没有得到巴格的回答,他心里似乎已有了答案,见他转身离开,又喊了一句:“等等。”

巴格蹙了眉,不解地望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严恺之把春多拿给他的新鞋找了出来,递给巴格,只见他脸色变得严肃,他诚恳道:“劳烦先生还给音满,替我多谢她错爱。”

巴格接过鞋子,表情严肃对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终于送走了巴格,紧张了多日的心终于松了下来,如今再看韶华的脸,嘴角忍不住勾起了好看的弧度,似乎已经看到韶华那明眼星眸。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

可让他意外的是,跟着春多一起回来的还有英九。

“都督,军情紧急,请速回川北。”

看他一脸肃穆跪倒在眼前,严恺之望了春多一眼,只见他无辜地摇了摇头。其实春多刚下山就被守在路口的英九拦截住,原以为是哪个不知死的过路歹人,正想喊人出来帮忙。可英九却冲他抱拳行礼,神情紧张地求他带进山,并拿出都督府的令牌,说有紧急事情要找严恺之。

春多心里吃惊,知道严恺之在白山的人不多,这人又有都督府的腰牌,难不成真是都督府出事了。

按理没有族长的同意,谁都不能进山,可英九见他迟疑,直愣愣给他跪下,吓得立刻点头答应。

不过看严恺之见到他时的意外和惊喜,春多心想到底还算是做了件好事。然而严恺之破天荒留他在屋里照顾韶华,带着英九离开,虽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秘密要说,但是严恺之见到英九以后的神情变化,以及毫无掩饰的威风气势,春多被这忽然变得高大的形象给吸引住了。

把英九带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严恺之才正色询问:“怎么回事?”

英九也没啰嗦,简单扼要把这些日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多罗使臣进京求娶兰芝公主,结果被皇上回拒了,连皇上赏了不少珠宝美人也不要就离开了。宫里大概以为他们只是回去复命,哪知道他们半路就叛变,内外夹击,围攻川北。还放言说当初多罗使臣送公主回京省亲,半路被我国的人强行掳走,并杀害了他们的使臣,如今要为当年的耻辱雪恨。”

“放屁!”严恺之气得大骂,没想自己才离开川北多久,多罗竟然敢这么嚣张,“当初已经把人送到他们明水王宫,恩怨情仇都已二清,哪来的耻辱雪恨!这分明是打着幌子,想要吞了川北,真当我死了不成!”

英九顺着他的话,也忿忿地说:“我就是说啊,兰芝公主回宫这么多年,从未许亲,多罗使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皇上替公主招婿的时候出现,这显然就是惹事。”

虽然早有预料多罗必然是寻机挑衅,可没想到会挑在这个时候,严恺之凛下眼神,忖思了片刻,扫向英九:“你来了,都督府怎么办,川北怎么办?”如今英九是都督府的大总管,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离开,所以严恺之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英九早知他会这么问,立刻肃立回答:“都督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只是您不在府里,只能守不能攻。”

严恺之还是相信英九,正欲答应,想到韶华未醒,每日汤药都需要他来照顾,立刻犹豫了起来。“好,我这就……不行,我不能走。”

跟着严恺之这么多年,见惯了他的雷厉风行,第一次见到严恺之会踯躇不前,英九大感意外,连失语都不觉。“为何?都兵临城下了,都督,难道你放着多罗人攻城吗?”

“自然不是!”严恺之怒而视之,随即想到自己的失态,蹙眉说道:“丞霂呢,他什么时候到?”

从春多口里得知韶华病危,需要丞霂前来相救,英九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丞霂不过是一个六岁的垂髫小儿,哪里会懂得什么救人,可是当他看到韶华的情况,也不得不跟着担忧起来。

英九回答:“他们都在凉城,多罗士兵围困川北,若是要绕道,恐怕要绕行,最快应该明日能到。”

严恺之表情甚为担忧,又道:“一路可安全,川北距离凉城不远,但两道多山林怪石,极易藏匿,万一半路埋伏。”

英九表情平静,寥寥几句解释了军情,却令听者不由得捏一把冷汗,“都督放心,凉城出兵神速,早已将那使臣逮捕。但是正因如此,所以他们一路推进,如今已在川北城外,五百米处扎营。”

显然严恺之明白情况的严重性,脸上神色肃然,继而又问:“探子怎么说。”

英九轻微地叹了口气,显得有些遗憾,“把守十分严密,进不到里面,不过……看样子似乎多罗王亲自出马了。”

严恺之稍稍感到吃惊:“穆仓亲自出马,难道他来真的。其他呢?”

“没有了。”英九想了想,摇摇头,具体的情况都得等严恺之坐镇都督府才能够了解清楚。他这次出来都是冒着极大危险,心想着若不是遇到春多,只怕他都要带兵硬闯了,“都督,您看怎么办?”

严恺之很快冷静了下来,内心分析着多罗的情况,“他们未必敢动,不过是安逸了太久,在大青麾下雌伏了太久,心开始野了,可是他们没那个胆。”忽然冷笑了一下,“竟然把使臣丢在我大青境内就该宣战,不顾使臣安危,这可不是理智的做法。”

英九没有回答,只听严恺之又问:“那使臣呢?”

“被关在都督府里。”

事到如今,他也没办法再安于白山,既然穆仓亲自出征,想必这会是一场硬仗。他现在能做的事就是赶紧回去,速战速决,否则

“好,你等我一下,我这就跟你回去。”



第四百零三章 钦天监之死

打定主意下山回都督府,严恺之亲自来到巴格的住处,让巴格大为意外,立刻出来相迎。他也才知道,除了他们住的屋子是所有房屋中最宽敞明亮的一间。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巴格着急地走出来,结果严恺之见到他,先是一礼,“我得下山一趟,内人就拜托先生了。”

巴格点点头,捂着胸口表示保证:“严爷放心,墨儿在我这里,一定会没事的。”

事到如今,严恺之对巴格自然是百分之百的放心,他从英九手里取来一个瓷瓶,递给巴格,“这是我刚刚存下的,我怕丞霂不知何时能到。”巴格伸手去接,却因他的话顿了一下,严恺之不以为然地说:“先生说过丞霂是原宿,所以他的血要比我的好用。”

“我明白严爷的意思,请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保住他们,不会让他们有任何差错的。”

英九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一直等到严恺之跟巴格告别后,才问:“都督,夫人这是怎么了。”

他只听说韶华病倒,而且病情凶险,所以严恺之才不得已送她上白山求医,可并不知道是什么病。从严恺之的表情来看,这病绝对是凶险无比,否则他也不会这么严肃郑重,可刚刚因为事急也没来得及跟韶华请安。

问了严恺之,他却什么都不说,不等他跟韶华请安,就拉着他往山下走。

春多在前头带路,严恺之一路神情沉重,虽然没有回头,可是每一步都走得很慢,临到石道,他才松了口,“春多,夫人就拜托你了,到时我会让人把三个孩子都送上来,我不能分心照顾他们。”

得到严恺之的嘱托,春多显得很高兴:“严爷放心,等您回来,夫人一定都好了。”

这句话对严恺之来说是最好的祝福,他也希望能回来就看到韶华的笑颜。

沿着石道直走出去,英九的人就在另一处等候,严恺之正要让春多不必相送,赶紧回去,有个急切的呼唤由远而近:“严爷,你要去哪,你身体还虚弱。”所有人闻声望去,音满正满头大汗地朝他跑来,小脸因剧烈运动显得红扑扑的。

“请留步。”严恺之潜意识退了一步,让音满显得很尴尬。

“可是你身子真的很虚,你这么下山会死的。”原本在屋里挨训,听到严恺之的声音,急忙跑出去,才知道他要下山的消息。“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可是我不会停止喜欢你,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英九偷偷望了主子一眼,心里暗暗感慨,还真是桃花满天下,没想到有夫人身边都这么惹桃花,难怪韶华总是要吃醋。

严恺之却没有英九那么看得开,还以为刚刚足以让她死心放弃,万没料到音满还会追出来,心里不免有些唏嘘。“山下战事纷乱,你还是留在山上比较安全。”

音满冲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就是乱我才要跟你去,我也会看病,虽然没有我阿爹厉害,但是我可以……”

他并不喜欢与人这么拉扯,从她手里抽回衣服,拱了拱手,转身就走。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吗?!”音满已经哭得不成样,一旁的春多看着都觉得严恺之太心狠。“严爷!”

看着严恺之决绝的身影,音满不死心地想要追上去,却被一只手拉住了,“音满,够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多难看。”她回头一看,多琳表情奇怪,说不上是嫌弃还是愤怒,抑或者是恨铁不成钢的心疼。

“多琳我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痛,为什么会这样。”音满终于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多琳痛哭。

“好了,别哭,你有我呢。全天下都背叛你,你还有我呢。”多琳心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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