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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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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净因寺回来后,辛子萱再三叮嘱她不要声张,她憋着一肚子话,又不敢和别人说。
没想到第二日,李斯晋让人送了一套文宣堂最新出的文房四宝给她,把韶华弄得一头雾水。跑去问辛子萱,才道这是李斯晋对她做法的一种肯定,甚至表示李斯晋对韶华算是不错了,辛子萱经常受到李斯晋送的各种字画。说好听说是送给她当礼物,其实也是李斯晋自己喜欢,顺手买下来而已。所以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人,也算是一种割爱的表现方式吧。
韶华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哪有人送一个小娘子文房四宝的,看在斯陌一直眼巴巴地对这套文房四宝流露羡慕的眼神。韶华便顺手转送给他,可把斯陌高兴坏了。
虽然李斯晋肯定了她的做法,可她旁敲侧击地想让李斯晋打听严恺之的消息,结果他以一句“我还以为五娘是个个聪明人,原来只是碰巧而已”,硬生生把韶华的问题给咽下去。忽然无比佩服辛子萱,怎么能跟李斯晋相处那么久,还这么和睦,要是她非气死不可。
然而,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就在韶华放弃从李斯晋这里打听严恺之的消息,甚至怀疑他们之间的交情时,李斯年莫名其妙地把一盒芸香阁的香粉送来。还一脸诧异地打量韶华,严肃地问道:“你和安庆侯家的三郎是什么关系?为何他会来问我你喜欢什么,还让我把这个给你。”最郁闷的是,宋煜一脸得瑟,咬紧牙关不肯说,被他逼问急了就说韶华心里清楚。
“谁是安庆侯家的三郎?”韶华还是头一回知道自己这么受欢迎。
“就是宋煜那个死胖子。”李斯年幽幽地把目光望向窗外。
韶华听到忍不住噗呲一笑,虽说宋煜确实比李斯年要壮实一些,但绝不能算是胖。“没什么,上回和大嫂出门,遇到他,顺手帮个小忙。”韶华接过香粉,打开盒子,却发现夹在盖子内有张小字条。里面写了几句后,大抵是严恺之不好意思出面,让他转送给小礼物表示谢意,待以后有机会再登门拜谢之类的。
一想到香粉竟然是严恺之让送的,韶华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宝贝似的把香粉盒子收起来。
看着韶华一脸开心的样子,李斯年表示怀疑:“真是小忙?”
“二哥哥,我才多大,有多少能耐帮大忙。”韶华道。
李斯年想了想,宋煜和韶华确实没多少交集,至多也是和严恺之有关。想到严恺之,忍不住叮嘱一句:“你最近少与他们接触,最近可能要立太子,没得别惹出风波来。”
韶华一早就听容嬷嬷说过皇帝其实想立弘弋的事,所以对此并不是很惊讶,甚至有些期待。可是,李斯年却道舆论风声多往弘文那边倒,让韶华捏一把汗。然而,这些事,除了李斯年,韶华找不到人问。和凌氏提了几句,反被骂多事,反正换了谁当皇帝,与他们并没什么关系。
天气渐冷,年关愈近,凌氏开始忙起来,李勋卓尚未归家,凌氏忙得有些脚不沾地,好在绾华还能帮上手。于是,便跟容嬷嬷告了假,让几个娘子都回屋,把绾华带在身边。
韶华偷偷把李斯年的话告诉容嬷嬷时,容嬷嬷一副老神在在地瞥了她一句,“这天下到底是万岁爷的,他决定的事,旁的人还能左右不成。”看韶华还要追问,容嬷嬷皱了眉,“五娘子还是少些揣测万岁爷的想法,我在宫中那么多年,也不敢说了解万岁爷。你这般关心二皇子的事,莫不是你想进宫?”
韶华忙不迭地摆手,惊恐地说道:“不不不,我怎么会想进去呢。我只是好奇,圣上为何不早点立太子,这样底下的人也不会这么辛苦了。”
容嬷嬷听韶华这么说,不由得叹了口气,“幸亏五娘子不想进宫,否则我就要劝你打消念头了。”就算是弘文那般尊贵的身份,稍不注意,也会难以立足,更何况是韶华。“其实,万岁爷也有万岁爷的难处,岂是我们能想得到的。五娘子若是有心思,不如多些练练针线,打些络子也好,我瞧七娘子最近的手艺又进步了。”
韶华有些心虚,她对针线完全提不上兴趣,她宁愿每日多写几幅帖子,弹多几首曲子。
“你别不乐意,若是相中合适的人家,难不成你还要出来写字弹琴?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到底只是闲事,过日子还是要踏实点,你瞧瞧三娘子的看账,七娘子的针线,你也得有个拿得出手的。”容嬷嬷对韶华算是恨铁不成钢了。
“先生对世子妃也是这么要求的吗?”韶华有些不乐意,当初容嬷嬷也没这么要求过她,否则她早就学会了。
容嬷嬷眼睛半眯,“这个能比吗?若你也嫁进王府,我便不唠叨你这些。”
韶华一听,立刻就住了嘴。
算着日子,想到李勋卓很快要回来,凌氏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把各家各处的贺礼拿到煦园,刘氏怏怏地推脱自己身子不好,不方便见客。凌氏也不啰嗦,留了份单子,让她有空看看,若需要增加的再与她说。
“阿娘,兴勇伯府和三王府都送来贺礼,这可怎么办?”绾华手中的笔停在半空,眉头整个都皱起来,被临时叫来打杂的韶华忍不住抬起头,只听绾华自言自语:“不对啊,咱家跟这两家也没怎么来往,这么重的礼算什么。安庆侯府也就算了,兴勇伯府也送了,还有三王府。”
“他们往年都没送的吗?”韶华小心翼翼地问。
绾华见韶华难得好学,便认真讲给她听:“安庆侯府前些年倒是有,但是后来老侯爷不怎么当家,宋大老爷过了身,爹爹和宋二老爷性子不合,也就少了联系。可是这三王府就算因着大嫂的关系,这礼也算重了,还有兴勇伯府。”绾华忽然打住话,韶华整个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她。
“兴勇伯府怎么了,兴许是和大哥哥、二哥哥他们有联系吧,三姐姐也太大惊小怪了。”韶华故作不经意。
绾华没好气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便是曲意逢迎,也要寻个由头。咱家和他们素来也没多交情,无端端地跑来送礼,而且都不算轻,这要让外人知晓了,还以为咱们和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不会吧,这不是送给礼,或许是祖父的关系。”韶华夸张地皱着脸,没想到这送礼还这么讲究。
凌氏原本还在烦恼,要不要给藩家送礼,听着绾华的话,也觉得说得有理,急忙拿起清单,“走,上泰和园问问你们祖父去。”
这事可大可小,这么微妙的时候,这么微妙的举动。一个弄不好,责任可都在凌氏身上,她不敢小觑,立刻去请示李阁老。
第六十四章 风口浪尖
“宋煜!”一声怒吼在屋内响起。
忽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连滚带爬地跑出来,一只黑色的布鞋跟着砸出来,落在他身后的地上。宋煜回头一看,拍着胸口感慨,好在他最近身材清减不少,身手也敏捷了许多,要不定然正中。宋煜还犹自庆幸,不想着,另一只鞋子跟着飞出来,这下子正中宋煜的脑袋。
“见鬼了,哪有你这样的病人!”宋煜 脑袋,气得跳脚,这般精准的力道,若丢出来的不是鞋子他的脑子就难保了。
听着屋内一阵剧烈的咳嗽,原本气得想要转身离去的宋煜,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回来,顺带帮他把鞋子捡了回去。一进屋子,立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酒味。宋煜走过去,只看到严恺之苍白着一张脸,一身青色的长衫,因咳嗽而显得 的脸上挂着几分怒意。斜眼看到宋煜一脸讪笑走进来,不由得冷哼了一句。
“得了得了,你也别摆这臭脸给我看,也不想想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好。”宋煜把鞋子丢地上,一脸懊恼地走回旁边的椅子坐下。看着严恺之深呼吸,不说话,宋煜先是虚了底:“其实那小娘子真心不错,虽然性子是鲁莽了些,可我瞧着她对你是真心的,跟那些上门相看的娘子不一样。”就冲着韶华通知他去接严恺之这一步来看,韶华确实是用了心。
宋煜原打算把严恺之送到庄子里养伤,再偷偷把兴勇伯夫人和兰芝接出来,没想到严恺之醒来后坚持要回去,而且必须趁夜回去。宋煜心中不解,但看严恺之神情严肃,还是照办。
才把人送到兴勇伯府,宋煜正想着怎么和兴勇伯夫人解释严恺之的情况,没想到严恺之对母亲说了一句:“别让宫里知道。”兴勇伯夫人果断地吩咐下去:严恺之得了风寒,卧病多日未愈。随即让人把严恺之抬到院子里,将他的外衣剥去,全身上下单着一条长裤。
宋煜不明何意,但看着着急,严恺之就算是习武出身,到底是病人,这么折腾不得把命都搭上了。
可是母子俩倒是立场一致,让宋煜早些回去,明日去请张太医过来替严恺之看病。
见两人表情严肃,宋煜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担心地看着严恺之紧皱眉头在寒风中打坐,心中五味杂陈。反倒是跟他一起的大夫福林不住地感叹:“这果然是真汉子。”
“把自己折腾病就是真汉子,我看你也有病了。”宋煜没好气地说。“既然要让张太医看病,何况还这么折腾自己。”
“你懂什么!严爷这样子,定然不只你我知情,说不定早一步被传开了。若是有心人要闹事,明日就会前来,严爷这么做,是断了那些人的念头。”一阵夜风吹过,福林打了个哆嗦,拉紧衣领,“他们就算不相信,到时让张太医过来一佐证,就算不信也没辙了。”
他只希望严恺之不要把自己折腾过头了,到时张太医也救不了。
宋煜将信将疑,没想到隔日就如同福林所说,有人传严恺之被皇长子党的人打成重伤,一时流言沸沸扬扬。宫里立刻派人前来问讯,好在宋煜果断醒目,一大早就把张太医给请到兴勇伯府。正巧,张太医也受到宫中的命令,让他前去一探究竟。但张太医一句偶感风寒,体质虚寒,继续静养,让一众准备前去兴勇伯府探听虚实的人都没了借口。随后,宫中赏了一些养身补气的药,交代严恺之静养。
有些人并不死心,借着探病的名头,三天两头往兴勇伯府跑。最后,终于忍受不住那一屋子的药味,只好放弃。
直到打算闹事的人都消停,兴勇伯夫人才松了一口气。从小就习武的严恺之,就算让他在雪地中打赤膊也不定会着凉,更何况只是一夜寒风。为了把事情做得彻底一点,生怕夜风不够凉,还特意浇了几桶冷水,直到天亮严恺之终于不负众望地高烧起来。张太医虽替他把脉证明了,他卧病在床是因为受凉,奈何严恺之身体太强悍,才一天高烧就退下,除了脸色还显得苍白,一点都看不出他哪里是病到需要卧床的地步。
又因着有好事者三不五时地前来“探病”,严恺之只好每晚坚持穿着单衣到院子坐上几个时辰,连饭量都减少了一半。好不容易风波消停了,他却真的病倒了。
宋煜痛骂他不要命,严恺之却神情淡然:“你可知外头有多少人盼着我出声,好借势攻击二爷。”
“那你也不能这样,要不是有福林在,你连半条命都保不住。”宋煜看着严恺之这般无谓,气得伸手捶他一下。没想到这一拳让严恺之咳到连肺都要吐出来,让从外头端药进来的福林看到,气得指着宋煜的鼻子大骂,“你就算要报复也不能这么趁人之危!”
“我要是死了,岂不是如他们所愿了。”严恺之缓过气。
看他还有力气说话,宋煜心头大石才落下一半,迟疑了一下,“有人说你是去祭拜世子妃,被世子的人发现,才受的伤?”发现严恺之眉头一抖,抿唇不语,宋煜心头大惊,“这不会是真的吧。”
“这与你无关。”严恺之淡淡地说。
“真的是世子下手?”宋煜见他不愿说,急得跳脚,“你该不会跟我说,你说过你欠的人是世子妃?不行,严恺之,我可警告你,别的可以乱来,这个你可不能冲动,就算世子妃过身,但身份摆着,你也不能让人知道你对世子妃曾有非分之想。”
严恺之怒瞪了他一眼,把他吓得止住话,“你的嘴再不看紧点,我不介意亲手帮你缝上。”宋煜一听立刻把双手捂嘴,连忙摇头,严恺之这才收回目光。“我不知幕后谁是主使,但我敢肯定绝对不会是世子。我出城不久,就发现有人跟踪,我企图甩开他们,但很快被跟上。后来又出现了另一伙人,把我引到世子妃墓那里,再之后的事我便被关起来,直到被你救回来。”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两伙人是不是同一个人支使的,但至少其中一伙人对他的底细十分清楚,而且知道他与定西将军一家的交情。故意要引人误会,他与世子是因为世子妃而动的手。
想到那冰冷的地下躺着的人,他一时精神闪失,才会是失手被擒。
严恺之闭目养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心中有些庆幸遇上了韶华。若是旁的人没深没浅地报了官,或者让大大咧咧地就把他抬进兴勇伯府,恐怕这风波就没这么容易平息了。可是感激归感激,他还是不能容许宋煜竟然和母亲串通起来,竟然拿他当由头,给李家送了那么重一份礼。没得让李家战战兢兢地上门请问,兴勇伯夫人竟然还兴致勃勃地邀请李家娘子过府做客。
这明显就摆明了,给他和李家娘子牵红线的份。
严恺之早就做好了人家会把贺礼退回的尴尬打算,没想到李家竟然照单全收,送了同样重的一份年礼回来。兴勇伯夫人一打听,竟然三王府以及安庆侯府也做了一样的事。
“你这不是在帮我报恩,你这是在帮我害人!”严恺之揉了揉太阳穴,他无奈地发现宋煜的八卦天分极好,特别有兴趣帮他牵线。
宋煜笑眯眯地走过去,拍了拍严恺之的肩膀,“你这就太谦虚了,城里多少娘子巴着想嫁给你,你要是担心李阁老不同意,这个好办,我一定会帮你。况且我瞧着,人家小娘子对你也有心,人家救你一命,你以身相许也不为过。”
严恺之立刻斜目瞪过去,“你就是这么对安靖公主家的四娘子以身相许的?”
宋煜脸上立刻一阵尴尬,“那不一样,这个说起来,我还是替你挡了一劫,要不然安靖公主相中的可是你。”
“那要不我帮你去推了这亲。”严恺之严肃道。
宋煜睁大眼睛,急忙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要是不乐意就不乐意。真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难道你打算一辈子打光棍,夫人可就你一个儿子。”
严恺之沉下眼,凛声道:“君子当以……”
宋煜没好气地打岔:“你又不是读书人,别在我这读书人面前扯这些大道理,难道我还会不比你清楚。”看严恺之不肯松口,只得摇头。
“我的事我自己清楚,李家这份恩情,我自己会还上,但不是这么个还法。明知道李阁老不愿扯上党派之事,我和二爷的交情,又是众所周知的,你这不摆明让李家难做人。”严恺之想了想道,“我不知三王府打了什么主意,若是因为我,把李家推上风头浪尖,那你就算是帮倒忙了。”
宋煜耸肩:“就算没有你,李家若注定会被摆上风口浪尖,迟早也逃不掉。李斯晋如今被放进了翰林院,想必有心人也是知道圣上的意思,若只是这样还好。李家除了李斯晋,还多了个李斯年,而且还是去了都察院。呵呵,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圣上的心思谁都揣不清楚。”宋煜严肃下来,倒有几分书生气质,“你别把自己想太重,三王府向李家出手,绝对不止因为你,定然还有其他原因。再说了,李斯晋算起来跟世子还是连襟呢。”
“就算如此,也没必要无端端地把一个小娘子带进来。”严恺之摇了摇头。
“咦?你不是对她没兴趣吗?怎么如此关心了。”宋煜兴奋地眨着眼睛。
第六十五章 邀请
也不知是因为兴勇伯府和三王府同时给李家送年礼的关系,还是因为李斯晋李斯年这对叔伯兄弟同时归家还朝的关系,李家的新年过得十分热闹。李勋卓终于赶在大寒天之前回到家,借了辛子萱的光,李勋卓这回算是满载而归,也算替刘氏挽了一些面子。除夕晚上,刘氏的主动示好让凌氏倍感得意,但令她更得意的是,英华郡主托藩国公夫人捎信,虽然不外乎两句客套话,但算是给了凌氏一颗定心丸。
韶华忍不住调侃了绾华一番,不料她却道:“你别得意太早,我若定下来,下一个就是你了。”韶华还不以为意,就算过了年,她也才十四岁,及笄才说亲,她还有一年。
前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只要有人提起李家娘子,凌氏便乐滋滋地把三个女孩仔细打扮了一番,然后像游花街似的喊出来走一圈。几乎把京中有头有脸的贵人太太都见了遍,而反是在年前送了重礼的兴勇伯府却没出现。
“五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周嫣唤了一声,见韶华趴在桌子上,完全没注意她的到来。眼尖地瞧着手下压着一张签文,她趁韶华不注意夺了过来。
哪知韶华反应极快,立刻扣住周嫣的手腕,把她吓得睁大眼睛。韶华这才反应过来,讪讪地松开手,“嫣姐姐,原来是你啊。”自从被人贩子吓过一次之后,韶华决定要苦练自己的反应能力。
于是她特意寻了一捆长绳子,企图找个地方吊起来,在绳子尾端结个布包,悬在半空,借以来锻炼自己。因为只是个小布包,所以被砸到也不痛。等她把一切材料都准备好,才发现屋里的房梁太高,她踩在椅子上抛了半天都还抛不过去。只好让初荷她们搬来桌子,然后再把椅子叠在桌子上,可她万万没想到,左脚刚踩上去就听到绾华的尖叫,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绾华知道她的企图后,气得转身就要去跟凌氏告状,韶华死死抱住她的脚,外加举手发毒誓才让绾华勉强原谅她这一回。
“五娘子要是想练眼力,我倒是有个办法。”幼菡想了想,跑出去外面捡了几块小石子回来,洗干净放在桌子,“小时候没什么东西可以玩,姐姐就常带我玩捡石子,就像这样。”幼菡将几个大小相仿,如同花生大小的石子整齐摊开。捡起一颗石子往上抛,迅速捡起一个石子捏在手心,摊开正好接住刚刚丢到空中的石子。然后又抛了一颗,连续捡了两颗,再抛一颗捡三颗,如是几次,最多一次捡了六颗,依旧稳稳地接住那颗跑出去的石子。
韶华看得出神,兴奋地接过幼菡手中的石子,玩了起来。然而,第一次抛太低,那没来得及捡石子,丢上去的石子依旧落下来。第二次又抛太高,结果不知石子落到哪里去,第三次直接把旁边的笔架给砸歪了。
“不公平,你是练过的!”韶华气呼呼地把石子撒出来,抱怨道。
“我来试试。”初荷学着幼菡的样子,丢一颗捡两颗,看着初荷稳稳接住石子,韶华嘴巴张得都快可以 一颗鸡蛋了。初荷玩得上瘾,一颗两颗地捡,几乎无一遗漏。绾华也觉得好玩,也凑起热闹来,虽然不如初荷幼菡她们玩得好,也算捡了几个。反倒是韶华丢了多少次,都没成功接住一颗。
“不行,这石子太小了。”韶华强烈抗议。
“要不挑大一些的?”初荷小心翼翼地问。
“太大会伤到手。”幼菡摇头。“而且太大来了,捡不了几颗。”
“用布头吧,可大可小,也不怕砸到。”绾华看韶华一脸憋屈,忍住笑道。
“可是布头太轻了,容易丢斜了去。”更重要是她们的手都太小,顶多也就接住两三个。
“那这样好了,我绣几个小布包,里面装点干净的沙子吧。”初荷好心提议,其他人也觉得不错,毕竟石子太脏了,弄丢了也不容易找到。可是她们都没想到,自从绣了小沙包,韶华不但玩上瘾,而且还玩出花样来了。从简单地单手丢沙包捡沙包,到双手同时丢,交替捡,甚至耍杂似的从身后抛到身前捡。
所以当周嫣从身后伸出一只手的时候,韶华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抓住,把周嫣吓得不轻。
“吓到了吧,她最近跟发疯似的,玩沙包玩上瘾了,我都不敢从她背后走过去。”绾华伸手搭在周嫣肩上,表示深有同感,她也曾被韶华吓到过。
“这真是玩出来的?”周嫣脸上仍有余惊,不可思议地看着韶华。
“要不,你再试试?”绾华坏笑地提议,周嫣忙不迭摇头,垮下脸,做出一副委屈小媳妇样,“算了,我认输,你们姐妹俩我都不敢招惹。”
周嫣夸张的表情把姐妹两人都得捧腹大笑,自从周嫣告诉韶华,她知道宋芸的伤是韶华动的手脚,并担保不会出卖她以后,韶华就算是打入她们的阵营。因为周嫣是忠义侯的唯一嫡女,就连姨娘都只生庶出的兄弟,所以周嫣在家中的地位俨然是凌家所有兄弟之上。就连韶华姐妹去了忠义侯府,也会因为周嫣的关系,而受极宽厚的待遇。
然而周嫣虽是独女,但性子却是活泼亲切,除了偶尔顽劣一些,算得上是平易近人了。就因为绾华感慨一句,宋芸的伤势跟锦华当初一模一样时,周嫣便兴奋地纠缠绾华,非要她把韶华带来忠义侯府不可。韶华初以为周嫣是想问责她,还想着大不了就抵死不承认,反正事隔那么久,谁都说不清当时发生什么事。哪知道,才一见面,周嫣竟然是想让韶华教她如何不动神色地踢人,对她来说,这才是神来一脚。
迫于绾华的压力,韶华也不敢把周嫣带坏,幸好周嫣不过是三分钟热度,很快就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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