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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王女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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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翩翩脸都绿了,抽剑便刺了过去。
衣缥闪身飘开,继续指责吴翩翩的幼稚:“还总是不肯听劝!”
吴翩翩一剑刺空,继续追杀,衣缥闪身站在了聂青青身后,双手放在了聂青青的肩膀上。聂青青顿时整个人都僵直了,一动也不敢动,她已经猜到,这个人必然就是妖僧多罗什的小师弟。
这厮又拿人当挡箭牌,吴翩翩愤然收剑,恶狠狠地瞪着衣缥,衣缥又叹了口气:“郡主,你什么时候才能够不这么意气用事呢?”
衣缥正说得高兴,忽觉脑侧刀锋袭来,他看也不看顺手就将聂青青往那刀风袭来的方向移了过去。
丁银的刀又只能生生停住,聂青青看着距离自己面门不到几寸远的刀刃,吓得“啊——”一声尖叫。
衣缥好心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他不敢砍你的,若是他真敢砍了你,我一定把他砍成八块给你报仇!”
聂青青心中恨极,眼中包着一眶眼泪,可是她却还真不敢同这个妖孽还嘴。
吴翩翩脸黑如锅底,走过来伸手将聂青青从衣缥的魔爪下拉了出来,一声不吭地拉着她出了门。
石妪和吴长全默默跟上。
聂青青回头看了一眼,屋中,刀光如虹,黑影如烟。烛影摇曳不已,纠缠得如同屋内有群魔起舞一般。
事隔很久之后,聂青青都还想过。那天究竟谁占了上风呢?
不过从那次之后,她很久都没看到丁银。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暖床”给恶心到了,或者也有可能是因为衣缥后来还说了更恶心人的话,或者做了恶心人的事。
这个人真不愧是妖僧多罗什的师弟,真够邪气的!也不知道吴翩翩是怎么把这个妖孽收到麾下的!
………
几天后,马陵山西边的一处荒野。
天将暮,西边最后一道霞光将堕未堕,四野沉沉,吴翩翩一身黑衣。黑色斗篷,头上束着黑色的幅巾,骑乘的也是一匹黑光油亮的骏马,身后跟着聂青青、江飞及两个暗卫。五人五骑,驰骋而来,在一处山坡下立定。
吴翩翩打了个手势,
一个暗卫从怀中拿出一个铜哨子吹了三声,静寂的荒野山林中,清越的哨声传出很远。
山坡的树林中响起了一片轻微的响动,一个又一个的黑衣骑士驱马从树林中出来。矗立在林前的荒地上。
全体人员都是一身黑色的轻便型皮甲,黑色头巾,腰悬长刀。身上背着长弓,身侧悬挂着箭壶。
这是古代军队么?聂青青有点惊叹,这军仪军容太令人震撼了,没人喊话指挥,没有任何声音就排得整整齐齐。
马蹄上还都裹着厚布,这是要到哪里去奇袭?
黑压压一片,却人寂寂,马无声,整整齐齐排成一个方阵。大概二百来人,气氛沉肃而又萧杀。这种气势,她之前在扬州看到的那刀甲闪亮威风凛凛的“精卫营”。根本就无法与之相比,这里每一个人都感觉像蓄势待发的狮虎猛豹。
这支队伍是吴翩翩藏在马陵山中的么?她是不是在那苍茫的群山中有个军事基地?聂青青怀疑起来,想起前一段时间在静栖山庄中,吴翩翩常常就独自一个人消失了,是去查看和指挥么?
这时,领头的一个黑衣骑士驱马上前来,向吴翩翩一拱手,“郡主,都已准备完毕!”
聂青青刻意认真观察这个人,约莫三十多岁,方脸黝黑,轮廓如刀刻,浓眉豹眼,气质彪悍桀骜,但是面对着吴翩翩的时候却是实打实的恭谨与尊敬。
吴翩翩点点头,望向西边,西边最后一缕霞光业已消失,暮色苍茫,暗蓝天空上明月和疏星已变得亮白晶莹起来了。
“出发吧!”吴翩翩下了令。
随即,那头领回到队前,打了几个手势。
随即有五人一组的一队人马奔驰而去。
剩下的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
过了约一盏茶功夫,又是一组五人奔驰而去。
这次等的时间稍短一些,大队伍便开拨了,那头领带着十人一组在前,吴翩翩带着聂青青等四人紧随其后,后面便是大部队。
这一路奔驰便是两个时辰(四个小时),聂青青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已经麻木,似乎不是自己的的了,两条大腿的内侧也磨得生疼,不知道是红了还是已经磨破皮了,本来她还觉得骑马很好玩,迎风驰骋很是爽快,可是现在却成了一件极苦的差事,从天刚黑开始,到现在,估计已经三更了吧。
她看了看吴翩翩,依旧面色冷峻,没有任何改变,她又去看其他人,包括她认为与其他人相比,应该比较吃不得苦的江飞也面不改色。
这时,吴翩翩回头看了一眼在马上呲牙咧嘴的聂青青,低声说了一句:“快了!”
这两个字落在聂青青的耳朵中,如最动听的纶音一般,她立刻在心中长嘘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要跑个通宵呢!
说是快了,结果还是跑了半个时辰,才停下来。
那个头领在吴翩翩耳边低语了几句,吴翩翩点点头,带着聂青青和两个暗卫打马上了附近的一处山坡,江飞则留下听那位头领的指挥。
上了山坡,吴翩翩在一处视线极佳之处停了下来。
聂青青这时忍不住问道:“翩翩,今晚要干嘛?”
吴翩翩指着对面一处山头,“看哪里,山腰处,有一处山寨,里面大概五六百土匪,今晚我要剿灭这帮土匪。”
聂青青惊问问道:“五六百土匪?可是我们这边只有二百人啊!”
吴翩翩嘴角一弯:“足够了!”
“这什么地方?你干嘛要跑到这里来剿匪?”聂青青一面说着一面掏出自己的千里眼,看向对面的山头。
今夜月明,蒙蒙的月光下,那边山腰上果然有一片黑乎乎的房屋。
吴翩翩拿着千里眼,看了看对面静谧的土匪山寨,又看向自己手下的那帮悍卫分散向那山寨包抄过去。
“这里是徐州和宿州交界之处,属于徐州刺史所管。至于我为何要跑到这里来剿灭这帮土匪,?”吴翩翩嘿嘿笑了两声,“半个多月前,广陵郡主奉圣旨诏谕前往京城,这件事情你可知道?”
聂青青无语:郡主娘子,你不是现在站在我面前么?
吴翩翩继续道:“郡主走到徐州杜县与萧县之间一处荒僻的小驿站歇息之际,这帮土匪半夜里将郡主掳掠了!”
聂青青更加无语;想了想问道:“郡主上京,不带卫队和仪仗么?随行者最少有一两百!”
吴翩翩继续耐心解释:“驿站太小,随行侍卫只能在外面扎营,驿站内只有郡主随侍的丫鬟婆子。劫匪们用了迷药,驿站中的人都被迷倒了!而且那驿站中有他们的内贼配合,有心算无心,自然得手。”
聂青青叹了口气:“郡主,被掳掠的那个是替身吧?”
吴翩翩嘴角笑意加深,“他们既然敢来太岁头上动土,自然要承担后果!”
聂青青又问道:“一群蟊贼,官府不来剿灭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了,他们怎么还敢来掳掠皇家郡主呢?这不是引人来消灭他们吗?”
吴翩翩笑道:“这群蟊贼在此处盘踞很多年了,据说悍勇狡诈,若是徐州官府来剿,他们便分散躲了,官兵一走,又啸聚山林继续为害一方。”说着,她扬手一指,“看见没,那边山坡下东面便是河道,南面不远是商道,后面靠着群山,他们四处都可逃!”
聂青青皱起鼻子道:“你还没说他们吃饱了撑的去掳掠郡主干嘛?”
“因为有人对他们许以重利啊!当然,这群土匪虽然接了活儿,但是也不敢把事情惹大,不敢聚众公然拦路劫道绑架郡主,所以才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悄悄劫持了郡主一个人走!”
聂青青愤然了:“居然有人和土匪勾结?他们怎么这么下作无耻?他们想做什么?”
吴翩翩白了他一眼,“难道你不知道若是一个小娘子被土匪掳走了,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是一世清白都被毁了!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即便她是金枝玉叶,也一样被人耻笑一辈子!
若是有点气性的,一般就自杀了!最好的结果便是从此青灯古佛地过一辈子!
聂青青急了,“可是你现在来动手,就算把他们都杀光了,也于事无补啊!啊,对了!翩翩,那件被劫事情过去几天了?有没有人知道?传出去没有?”
吴翩翩轻笑一声:“已经过去几天了,大概已经有人知道了吧!”
聂青青看着吴翩翩毫不以为然的样子,更着急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阻止?你是不是想钓出背后指使的人?可是你也用不着牺牲自己的名声啊!”她想了想,又道:“或者,你根本就不想嫁人?可是这样的牺牲太不值得啊!这会让别人笑话你一辈子,你不知道人言可畏么?”
……
☆、第155章 劝止屠杀
吴翩翩嘴角笑意加深:“放心,他们这点把戏伤不到我!”
聂青青看着她那信心满满的样子还是有点不放心,因为这种事只需要捕风捉影就够了,并不需要证据,而且,另一方面即便你自己拿出了证据,可是那谣言还是会被别有居心的人控制流传。
吴翩翩回头看了他一眼,“别操心了,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不是最喜欢看热闹吗?这种热闹可难得一见。”
聂青青闻言忙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千里眼。
说实话,她作为一个外行,又是在这暗沉沉的夜间,虽然有朦胧的月光,但是那片山坡在她眼里依旧是黑乎乎的一片。
在吴翩翩的指点之下,她通过手中的望远镜才分辨出那一个一个潜行上山的黑卫骑士。
那边的山坡比较平缓,那片山寨就修建在山腰上。
黑卫们都潜行至山寨附近后,聂青青的视野中忽地一亮,无数支燃着火焰的长矢射进了山寨中,那山寨中的许多房子都是简单易撘的木屋或者土屋茅顶,在这番攻势下,很快便火光熊熊,整个山寨都亮如白昼。
山寨中的人从熟睡中惊醒,纷纷从屋子中冲了出来,有的手中拿着武器,有的什么都没拿,仓皇四顾。而这时,吴翩翩的黑卫已经驱着高头大马冲了进来,手中挥舞着雪亮的长刀见人便砍杀。
有的山匪手中有武器还能抵挡一两个回合,有的不过一个照面便倒在马蹄下,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单方面屠杀!
即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聂青青都听到了那边传来的凄厉的惨叫声,和马匹发出的嘶鸣。
整个山寨中一片混乱,四处都是胡乱奔窜逃命的山匪。而骑马的黑卫看似分散,细看则可发现其实都是五人一组,相互呼应。
山匪乱了一阵子之后。还是慢慢聚集起来了,成了几个大的队伍。组织起来一起对抗黑卫,一边倒的单方面屠杀状况总算有所缓和。
这几大群山匪,有的向后面的山林方向冲,有的向山坡下冲,想突围到河边,从水路逃走。
山寨后面便是山林,所以逃向山林的众匪很快便出了寨子边缘,只是这时候。跟着他们身后追杀的黑卫却勒住了马,双方顿时就拉开了一段距离。
聂青青一看便知道这两群山匪要遭殃,因为她看得出来,冲进寨子的黑卫最多不超过百人,剩下还有一半人呢?自然是埋伏在周围,等着堵截出逃者了。
果然,这群山匪还没靠近密林边缘,迎上他们的便是一拨箭雨!他们的前面不远处依旧是一排黑卫!
这几群山匪立刻倒下了不少人,他们立刻又回撤,因为他们只要一回撤。虽然后面也有黑卫,但是打起来纠缠到一处后,这前面的黑卫便不可能再放箭了。
见此情形。树林中的黑卫立刻收了弓箭,拔出长刀冲上前来,前后夹击,一起砍杀这些山匪,仓皇逃命的山匪哪里是这些受过特殊训练的黑卫的对手,依旧是一边倒的屠杀。
聂青青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的活生生的人亡命刀下,血腥又残酷的杀戮场景,使她感觉心肺都揪到了一起,胃中翻腾不已。忍不住对吴翩翩道:“翩翩,愿意投降的就不杀吧?把他们捉起来就算了!”
吴翩翩看了她一眼。“这些人就算现在不杀,过后也是要被砍头的。有区别吗?”
聂青青知道讲什么“宽恕仁慈”、“爱惜人命”“有违天和”之类的空话显然在这种“战争状态”下是行不通的,她想了想,劝道:“这些人中,确实有不少人是杀人越货,罪该万死,把他们捉起来后,该砍头的砍头,该流放的流放就是了,你又何必弄一手血腥呢?那个、那个杀戮太甚,会伤自己的福运!”
吴翩翩望着她没说话,显然是想听她的解释,聂青青想了想,脑袋转得飞快,把自己前世所知道的杂七杂八的宗教知识揉巴揉巴整合了一下,解释道:“翩翩,你看,这些人确实是有罪孽的,所以便有今日之灾,你大可以把他们捉了,送到刑部或者衙门里,他们该判什么罪便判什么罪,这对于你也是功德一件对吧?可是你现在就这样把他们都砍了,他们就这样横死于刀下,也算是凄惨,怨气也重,你也白白平添许多杀戮的业力,是不是?你这些手下也是精锐中的精锐,也犯不着白做杀戮对不对?”
她说完之后便看到了吴翩翩脸上犹疑思索的神色,心知这问题少女肯定长期以来一直是专心练剑和用心管理自己辖下的诸多事务,肯定没有像别的贵族少女一般有空闲去阅读过各类宗教书籍经典,所以自己这番话虽然牵强,但也引起了她的思考。
于是她乘热打铁建议道:“让愿意投降的人举起双手跪在地上,怎么样?”
吴翩翩点点头,让一个暗卫去传令。
那暗卫便立刻驱马向那边山坡奔去传令,降者不杀的命令一传到,那山林边上和山寨中正在拼命抵抗的土匪们立刻都扔了武器,跪在地上,将双手举得高高的。他们方才拼命只不过是为了逃出去活命,哪怕没有希望了,也要拼死争一争,现在既然可以活命,又何必去拼命呢?
而另外两群向山坡下突围的土匪,则比较幸运,成功地冲出了黑卫的围追堵截,合成一大股,都已经冲下山坡了。
山坡下是一片狭长的滩地,越过滩地便是河流。
聂青青虽然不忍见这些土匪像白菜萝卜一样被砍杀,但是也不愿意见到他们逃掉,于是有些着急了,问道:“怎么这边没人拦截?”
吴翩翩只回答了一个字:“看!”
那群土匪约莫有一百六七十人,也是最后还在逃窜的一群人,这群土匪刚刚逃下山坡,出了树林进入空地。前面果然又出现了一队黑卫,迎接他们的又是一波箭雨。
这群土匪也不傻,立刻就要分散开来。钻入那芦苇丛中逃命,可惜与此同时。无数的火箭高高冲向天空,越过他们的头顶,越过拦截他们的黑卫的头顶,落到了河边芦苇丛中,秋天的芦苇丛,沾火便燃,顿时河边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火龙,将这一片滩地照耀得明亮之极。
这一波火箭是他们身后追击的黑卫射的。
还可以看到河边土匪们藏在芦苇丛边上的轻舟也都被点燃了。
这下彻底绝了哪些土匪想钻入芦苇丛中逃命的念头。那是自投火海。
前面和后面的黑卫都拔出了长刀,驱着坐下战马冲了过来,熊熊的火光,雪亮的刀光,映出土匪们绝望和恐惧的神情!
这时候,突然有人喊道:“降者不杀!”
在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有看到了生的机会,土匪们刚刚因为濒死境而生出的悍勇顿时瓦解,立刻一大片人都跪倒,扔掉武器。将双手举过头顶。
场中只有几个人还站立着,握着武器,很明显。这几个人是匪首。
但这几个人只僵持了片刻,便也扔了武器,举手跪倒!
一场二百人对五百多人的战斗就这样结束了!
二百黑卫,只有少数人挂了彩,伤势并不严重。
聂青青看了一会儿黑卫清理战场和驱赶俘虏们,觉得没什么看头了,便又问吴翩翩:“这队黑卫和‘精卫营’不一样吧?他们似乎比‘精卫营’精锐多了!”
吴翩翩答道:“这是我的亲卫营,他们的的选拔和训练都是我亲自监督过问的!”
聂青青叹口气:“难怪!”
吴翩翩嘴角又有了笑意:“这次特地让他们有机会实战一回,看来还不错!”
聂青青望着东边已经泛出微白的天空。问道:“接下来,再做什么?”
吴翩翩灿然一笑:“进京!”
………
京郊。秋意已浓,秋风中树上的黄叶飘飘荡荡。翻飞纷落。
但天气却极为晴朗,千里碧空如洗,秋阳灿烂明亮,那纷飞的落叶不但有给这秋日增加萧瑟,还似乎给人平添了许多诗意。
宽阔的官道边的空地上停着许多华丽的车辇,还有许多衣甲鲜明的侍卫,穿着漂亮的丝质衣裳的仆人和侍女,路边的长亭和长亭周围的一大片地方都已被厚厚的翠幄围了起来,里面隐隐有女子的笑语。
官道上路过的人没有不回头张望的,不知道是哪家贵人这么大的排场,等在这里接人。
翠幄之内,长亭内,雍容华贵的大长公主,坐在铺了厚厚的锦垫的榻席上,闲闲地倚着隐几,嘴角含笑,微微眯缝着眼睛,听着身边的云妪汇报:“去探看的侍卫已经回转,估摸着大概还有半个时辰郡主就到了,郡主得知公主在这里,正催着车马加紧赶路呢!”
公主嘴角的笑意愈发深起来,“这孩子,赶什么路呢?也不怕颠得慌!”
亭中陪着公主一起来的贵女们以及夫人们便有人笑着接口道这是郡主孝顺,怕公主殿下久等呢!
几位夫人们你一句我一句,有的称赞郡主孝顺,有的羡慕公主慈爱,趋奉得公主殿下笑意盈盈,愈发开心起来,这等待的时间也不觉得枯燥无趣了。
本来,广陵郡主李猗是大长公主的孙子辈,公主完全不应该亲自出城来接,可是公主偏要亲自来,说是顺便出来散散心,在府内等着好生心焦无趣。
大长公主这样的态度一出,京城中所有的人都知道公主对这位“未谋面”的外孙女有多看重和宠爱了!
你有见过外祖母亲自来接外孙女的吗?还是身份如此尊贵的大长公主!
这是王朝第一例!
………
容易魔化的问题少女身边确实需要一个青青这样善良的软妹子幕僚哦~~
……
☆、第156章 相见
下午的阳光极是融暖,让人慵懒而舒适,公主斜倚着隐几,听着几位夫人闲闲聊着一些新鲜的趣事。
“启禀公主殿下,郡主到了!”一个侍女走到亭边向公主禀报。
“是么?”大长公主精神一振,坐了起来,笑盈盈地望向亭外。
长亭外的官道上,长长的一条车队迤逦而来,华丽的马车侧畔,有气宇轩昂的年轻将军骑着雪白的骏马相随。
那辆最华丽的马车在翠幄边停下,一个中年婆子首先下了车,让车夫摆好了脚凳,而后,是一个俏丽的丫鬟,丫鬟伸手扶着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貌贵族小娘子下了车。
看到那位端庄清丽的少女款款走来,大长公主的心情忍不住激动起来,这样急切和期盼的心情竟是多年未曾有过的。
大长公主此时眼中只有她的外孙女,并未注意到紧紧跟随在她外孙女身后的那位少年将军。
广陵郡主李猗走进长亭,那位年轻的将军便在长亭外自觉地停下了脚步,长亭四沿都此时垂挂着纱帘,里面不光坐着公主殿下,还有好几位陪同公主而来的夫人和贵族小娘子。
李猗在大长公主面前盈盈跪倒,俯首磕头,行了拜见长辈的最隆重的大礼:“儿叩见公主殿下!”
公主热乎乎的心忽然就像淋了冰凉的雨丝,阿猗居然用这样分生的称呼?那拜见的语气也毫无热气,于是,公主嘴角的笑容顿时就浅了下去。
在座的这些夫人和小娘子那一个不是人精,立刻就感受到了公主面色的细微变化,顿时长亭中似乎静了一静。
而李猗伏在锦垫上也不抬头,等着公主唤她起身。
大长公主在些微走神之后。随即就恢复了笑容,“阿猗,快起来!”但是那笑容明显没有之前的热度了。
已经有两三个小娘子在相互交换眼色了。
云妪适时笑问道:“郡主一路顺利吧?公主殿下日日都念着郡主呢!”
李猗垂眸答道:“儿累殿下操心了。此番一路顺利!”
这样规矩呆板的样子,让公主心中一堵。这孩子什么意思?明明上次不是这个样子的!于是脸上的笑容完完全全地消失了。
长亭中的气氛有些凝涩。
这时候,长亭口有仆妇禀报:“徐州刺史之子云骑校尉贺祎求见大长公主!”
徐州刺史的儿子?大长公主有些奇怪了,目光扫向纱帘外那个挺拔的年轻人,想起这个人方才是与李猗同行而来的,于是两道秀眉便微微蹙起,沉吟片刻才道:“賀家小郎君有何事要见本宫?”
公主并没有让他进来拜见的意思,因为这长亭中有女眷。
那贺祎倒也乖觉,立刻在亭子外单膝拜倒:“小臣云骑校尉贺祎叩见公主殿下!”
“贺校尉免礼!不知贺校尉进京所为何事?”
“小臣护送郡主进京。幸不辱命!”
护送李猗进京?这件事什么时候和他扯上关系了?一个在扬州,一个在徐州,即便李猗要路过徐州,也用不着他护送啊!
大长公主的目光不由落在的李猗的脸上,李猗心虚地低下了头,脸上还有微微红晕泛出。
公主的心顿时一沉,脸色也不好看起来,而亭中的夫人和小娘子们的目光交流愈发热切起来,却又都竭力遮掩着眼中的八卦之神。
见李猗不说话,李猗身后的婆子扑通一声朝公主殿下跪下。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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