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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王女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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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并不知道,在回来的路上,李猗特特和安乐乘坐了同一辆车,已经将安乐郡主贿赂好:只要安乐帮她做大长公主的思想工作,她将来一定会想法子帮助她去江南玩一趟!
可怜见的,安乐郡主虽然身份尊贵,可是这身份也限制了她,她不能出京,顶天了只能在京郊转一转,东面最远能去到骊山,南面最远能去到太乙山!一辈子都只能在这个小圈圈里面!
可是若是能够去江南,不说江南风景人物如何殊胜,只说那两千多里地的距离啊,就足够她逛个够!
而大长公主更没想到的是,李猗在郡主府给风墨竹安排的住处居然是在她自己所居住的青楠苑的侧院!她原以为李猗至少也应该安排人住在外院的!
可是等大长公主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好些天以后了。
京城中果然如意料之中那般“平静”。虽然在离着城不过几十里的地方,有数百号人火拼,并有太后娘家韦家的庄子被烧,太后亲侄子被伤,这样的大事发生,可是却偏偏就未激起一丝涟漪,也没有人议论。
可实际上,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人也大多知道了,比如阳光少年林轩来找郡主的亲卫头领吴松学艺的时候,都忍不住问起吴松是否有这回事。
这种完全是权力纷争之外的人都知道了啊!
聂青青的千般感叹都化成了一句:虚伪的权贵们!肯定又在酝酿下一波阴谋!
果然没过多少天,便有流言传出,据说广陵郡主不守闺德,与表哥江飞有私情,又有人说李猗其实是与云麾将军林家的小三郎林轩有私情,没看见林轩常常去郡主府么?有人说李猗在府中养男宠,从侍卫中选出长相英俊者养在后宅厮混,还有人说,你们说的都不对,李猗不爱美郎君爱小娇娘,没看见李猗身边那个聂青青小娘子么?非亲非故,非主非仆,却常伴身边,而且就因为得罪了那位聂小娘子,李猗就把姚玉成给毒打了一顿,最后还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姚家给推倒了,让姚玉成被绞死,这得多大的仇啊!
这些谣言没多少天就纷纷扬扬低传遍大街小巷,而那些世家豪门虽然自矜身份,表面不说,可是私下里也一样嚼舌根,虽然也有不少人知道这完全是有心人故意散布谣言,可是这种关于高门贵女金枝玉叶的桃色八卦就是能满足人们的猎奇心理。
林轩立刻被家里禁止出门了,还被打了一顿板子。其实在谣言出现之前,林家不是没有一点期盼的,尤其是听林轩说是安南侯带他去郡主府求教之后。但是现在林轩在家中完全就成了一个丢人现眼的存在。
这谣言也传到了大长公主的耳朵里,大长公主气得差点吐血,立刻将李猗给叫了过来。
李猗没想到这些谣言这么快就传到了公主的耳朵里,不过她倒是不以为然,鄙夷道:“这样散布谣言诋毁人,韦家在江南已经针对我做了两次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祖母何必为这种下三滥的小人行径生气!”
一向刚强的大长公主搂着李猗,心中又气又疼,“这韦家简直欺人太甚!我现在就带你进宫,去找那韦老贱人算账!”
李猗忙抱住公主,“外祖母,这些只是市井流言,无凭无据,你去找她哪有什么用?反而还会被她说您污蔑她!”
大长公主气急,“我自然有对付她的办法!”
“可是祖母,你虽然能够对付她,也最多就是把她骂一顿,或者威胁一顿,但是这些并不能伤害到他们多少,最多掉点脸面而已!何必呢?”
大长公主微微一怔,立刻冷静下来了,沉吟片刻,李猗的意思是要么不动,要动就必须是雷霆一击,就算不能致敌人死地,也要能伤筋动骨,或者剁手断脚!
不禁又摸了摸她的头,这果然是同他父亲吴王一样的行事风格。
正在这时,侍女来报,宫中太后娘娘派了两位嬷嬷来。
“叫他们进来!”大长公主冷笑一声,我还没去找她呢,她倒还派人上门了!
那两个嬷嬷走进来后,恭恭敬敬地给大长公主行礼问安,随后又向李猗行了礼。
“说罢!”大长公主冷冷地吩咐了一声,连小锦凳都懒得让人给这两个奴才了。
两个婆子常常在宫中和宫外传太后的口谕,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冷遇,居然真把他们当奴才对待!虽然说他们本身就是奴才,可是她们是太后娘娘的奴才呀!
两人楞了一会儿神,一想到自己今天来并不是传什么好话,而且大长公主是与太后同级别的存在,便咽下了这口气,低头恭谨地回答了大长公主的问话:“因着这几日,关于郡主的谣言纷纷扬扬,都传进宫里了,太后甚是生气,居然有人敢污蔑皇家贵女,实在胆大包天!不过虽说谣言不实,但是这样任其四处传播也不是个办法,故太后命我们来为郡主验身,只要郡主是清白之身,那些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大长公主闻言差点没气晕过去,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李猗忙抚着她的背,顺手摁压了几个顺气的穴道,才让公主顺过气来,公主指着那两个婆子道:“立刻将这两个刁奴给我拖下去杖毙!”
两个嬷嬷吓了一跳,差点给跪了,旋即想起自己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大长公主可没权利处置她们,而且她们是来传达太后的谕旨,大长公主可不能违抗太后旨意,于是又挺起了腰板儿。
……
☆、第178章 愈演愈烈
第178章愈演愈烈
李猗忙柔声劝止盛怒的大长公主,“祖母,别气坏了身体!”说着握住了公主气得颤抖的手,又端起了案几上的热茶递给她。
大长公主喝了两口热茶,方才缓过一口气来,目光阴冷地扫过那两个嬷嬷,那个韦老刁妇太恶毒无耻,居然想出这么下作的法子来,虽然她知道李猗自然是清白的,但是这么一“验身”,作为一个皇族的金枝玉叶,被这样对待,以后还能再抬起头来做人么?还有尊严么?
在大长公主的眼里,这两婆子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两个婆子在公主刀一样的目光下,有些瑟缩畏惧,但是,依旧挺直了身板儿,诚恳地说道:“公主殿下,太后娘娘这样做也是为了郡主娘子好,免得郡主被人误会!”
大长公主懒得跟着两个老宫人说话,正要直接吩咐人将她们拖下去,李猗轻轻拍着她的手,“祖母,她们是太后/宫中的奴仆,虽然诋毁皇家清誉,但是我们私下处置她们也不好!”
大长公主立刻明白李猗的意思了,于是沉声命令道:“来人!这两名宫人以下犯上,悍然诋毁皇家清誉,把她们送到宗正寺去发落!”
两个婆子顿时慌了,诋毁皇室,这个罪名太大了!这是要把她们冠冕堂皇地送去打死的意思!别人倒也罢了,被大长公主送到英王李显面前,那绝对是休想有半分活命的希望,太后就算知道她们的遭遇,都只能干看着!
两人扑通一下跪下,仓皇求饶,门外进来几个几个健壮的仆妇。一把将她们摁倒,塞了嘴,捆起来拖出去了。
两个婆子毫无悬念地被杖毙了。其中一个还是太后身边的心腹之人,可是却没人敢去说大长公主或者三皇叔英王的不是。盖因那顶帽子扣得太大了,于是太后又“病倒”了!
但是外面的流言却愈演愈烈了,终于有御史上书,指责广陵郡主骄奢放纵,闺德不守,要求皇帝陛下予以惩戒,以正风气。
同时亦有以寿光公主为首的数名诰命夫人上书皇后娘娘,直指广陵郡主不守闺德。败坏皇室体统,建议削贬其封号,并严加管教。
大长公主气坏了,闻讯后立刻进宫面圣,要求严惩这些捕风捉影,污蔑造谣之人。同时英王王妃也上书皇后娘娘,这种造谣污人清誉之风不可助长,必须严惩。
两方面不同立场的命妇们,各执一见针锋相对,此时的流言已经上升为正儿八经的政治事件了。
可是处在暴风雨中心的当事人李猗却毫无被侮辱和打击的自觉。依旧过得平静安然,似乎那外面吵吵嚷嚷的对象不是她一样。
但是谣言中的另外一个当事人人却在家呆不住了,云麾将军家的林轩在妹妹的掩护下翻出了家里的高墙。他要去找他的表哥安南侯张昭兰商量对策,作为谣言中的当事人,他最清楚这些传闻完全是没影子的事情。
林轩跑到安南侯府上,但是张昭兰却不在家,费了一番周折才打听到张昭兰去了京城最负盛名的“望仙楼”,林轩又急急赶向望仙楼。
望仙楼很大很高,林轩站在楼脚,他还没进过望仙楼呢,正考虑这怎样寻到张昭兰。还没等他跨步走上台阶,忽地头上被一个软软的东西打中。一朵鲜妍的茶花从额角滚落下来。他抬头一看,那三楼一个窗口探出来的笑吟吟的人面。不是张昭兰却是谁?
林轩心中有气,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乐悠悠地和人在此喝酒作乐?怀揣着郁闷与不满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楼
颇有古拙风韵的雅致小厅中,张昭兰与一名儒雅的男子对坐,那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留着浅须,容颜清俊,宽袍缓带,气度雍容,说不出的蕴藉风流。
如芝兰玉树的张昭兰在他面前居然也显有些逊色了,似乎少了一些底蕴,多了几分青嫩。
张昭兰见林轩进来,便笑吟吟地介绍:“轩表弟,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谢三郎君!”
名甲天下的谢三郎谢逸?
名士谢逸出生于一流世家谢家,诗书画皆绝,文章之美无人能及,是天下无数读书人心中的偶像,更是天下无数未婚已婚女子的闺阁梦中男神。每有诗文传出,便会人人争相传诵,辗转抄录,风靡一时。
不过谢逸并未如他的两位兄长一样在朝为官,他生性洒脱,钟情山水,游走天下名山胜景,常常行踪不定,虽然家在京中,但是很少呆在家里。他的妻子早亡,只有一女,交由长嫂教养,也不曾再娶,并无家室负累。
听说这人是谢逸,林轩忙恭敬地拱手行礼,谢逸回礼微微一笑,道:“林小郎气宇轩昂,真不愧是将门之后!”
林轩脸嫩,微微一红。
张昭兰问道:“轩表弟急急来找我有何事?”
林轩见有外人在此,且又是这样一位名士,一时间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来意。
张昭兰见他这样子,笑道:“你是为了最近那些流言着急么?”
林轩忙道:“现在已经不是流言了,已经有御史,还有命妇上书,都弹劾和指责郡主,要求削去郡主的封号,贬为庶人!”
张昭兰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他们成不了的!”
林轩急了,“可是也不能让他们这样污蔑郡主的名声啊!”
张昭兰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为何如此着急?”
林轩一时涨红了脸,哑了一哑,反问道:“你不是说你与郡主自幼相交,情同手足,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也不着急?”
张昭兰轻咳了一声,道:“我若关心,谣言会把我也编排进去的!”
林轩顿时怒了:“你怎么这样?”
这时候,一直没出声的谢逸道:“其实也不是没有法子,我这里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果然是名士,就是不一样!林轩立刻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谢逸,恭谨问道:“请谢郎君明示!”
谢逸悠然浅饮了一口酒,“你可以让你们家去郡主府提亲啊,谣言针对的只不过是郡主的闺誉,只要郡主订亲了,这些传闻自然消弭!正值此风口浪尖上,想必公主殿下和郡主也会答应的!”
林轩愕然,这是什么馊主意?这个时候去提亲?乘人之危么?虽然他是谣言的男主角之一,但是他还不至于去做这种事!
于是林轩更加愤怒了,“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可以做这种趁人之危的无耻之事?”
这人算什么名士?简直无良无德!
……
☆、第179章 名士风/流
第179章长安纸贵之名士风/流
林轩气得站起身来就走,但是起身后又回头补充了一句道:“郡主如天上皎月朗朗,我对郡主只有敬仰之心!”
说着重重地哼了一声,看在谢逸的名士身份上终究没把那句“你们两个小人之心!”给说出来。
张昭兰忍了笑,微微皱眉问到:“轩表弟,你现在去哪儿?还要去郡主府找吴侍卫么?”
林轩愤然转身道:“我怎么可能还做这么没脑子的事情!还嫌人家麻烦不够么!”
张昭兰脸上显出有些担心的表情来:“那你现在是要回家?你是偷偷跑出来的吧?回去只怕你祖父又要给你用家法!要不你还是到我家去住几天吧,我派个人给你家送个口信就是了!”
林轩道:“不劳侯爷操心,免得拖累侯爷!”说罢,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出门之后隐隐听见屋内传来两人朗朗的笑声,林轩更是气急,他从前怎么不知道他的这位表哥是这种德行?呸!还君子如玉!还帝国第一佳公子!
还有那个帝国第一名士,真是个小人!
林轩自是没听到他走后,谢逸对张昭兰笑道:“你这个表弟还不错,是块璞玉!”
林轩回到家之后,果不其然又被祖父林正炎给打了一顿板子,这次打得更重,每天只能伏在床上,下不了地,父亲也被祖父一顿好骂,在家中抬不起头来。
林轩的痛不在身上,不被家人理解的苦闷和痛苦日夜啃噬着他的心,本就受了伤,又吃不下睡不着。没两三天,年轻润泽的脸就迅速消瘦,眼睛也凹了下去。
“轩儿……”林家的二夫人陈氏看着自己的儿子干瘦的脸。眼泪又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将药碗递到儿子嘴边。“轩儿,喝药吧!”
陈氏虽然出自定国公府,但她父亲陈家三爷是庶子,现在也已经分家分出来了,她作为庶子嫡女,并没有多少依仗,自己的儿子比大房少,而且没有大房出息能干。每每总令得公公婆婆生气不待见,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儿子被打被骂,被大房嘲笑讥讽,都只能忍气吞声。
林轩叹口气,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这时妹妹林芳儿拿着一张纸兴冲冲地地跑了进来,“哥哥,快看!”
林轩接过来展开,纸上是林芳儿抄录的一首七言乐府长诗《绿竹行》。林轩匆匆看完,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翻身就要坐起来。但是随即就痛得咝咝直吸气,陈氏忙扶住他趴下,叫着“小心”,将那张纸拿过来细看。
林芳儿得意道:“这可是谢三郎君写的呢!”说话间,语气颇是与有荣焉。
这首长诗首先是夸了江南有佳人,猗兰为容,绿竹为骨,品行高洁,对父亲如何纯孝。父亲亡故之时恨不能以身代之,差点投江殉父;对百姓如何爱护。慧眼如炬,识破豺狼的伪装。消灭了残害百姓的豺狼;对君王如何忠义,身为弱质娇女,带着卫士剿灭了土匪,揪出了乱臣贼子;
然后叙说正因为她这么美好,所以招人妒忌,又因为蒙受先人遗德福泽和君王的封赏,招致小人觊觎,群雌粥粥,极尽污蔑诽谤之能事,她就像屈原一样冤屈;
最后说那些兰台大夫们,高居庙堂,拿着优厚的俸禄,不思造福社稷,不思造福黎民,仅仅因为无中生有之谣言,就群起吠吠,攻击一个小姑娘,真是羞也不羞!还有那些诰命夫人,本应为妇人之表率,却不思修德齐家,去学那市井泼妇,捕风捉影,造谣生事,真是不配受国家诰封!
结尾是赞叹绿竹猗猗,四季常青,即便霜雪交加,依旧青青如故,阳光一出,那些残雪自然就会化掉。
【注:兰台,御史台的别称】
陈氏看完这首《绿竹行》,不由地也露出了笑容,连声道:“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又赞叹道:“谢郎君此文一出,必然又是长安纸贵!”
谢逸的声望和号召力是没人能比的!《绿竹行》虽然没有指名点姓,但是傻子都知道是赞美广陵郡主,替她鸣不平的。
这块巨大的板砖拍下来,朝堂和市井中的所有嘈杂都会被拍灭。
那些谣言虽然轰轰烈烈,但是本身就没有凭据,而谢逸的这篇长歌,词雄理据,令人无法反驳不说,最重要的是文才斐然,朗朗上口,很快就会被人四处传诵,风靡一时。
而且谢三出品,人人都以会诵为荣。
尤其在教坊以及青楼中,不会唱谢三郎的新作,你简直就不要混了,都落伍成老大妈了!
………
在郡主府中,聂青青坐在李猗身边,也拿着这首《绿竹行》在读。
张昭兰坐在李猗对面,手中拿着折扇,虽然现在是春天,气候偏凉快,但那水墨桃花的折扇依旧摇得很是风流潇洒,俊脸含笑,掩饰不住的浅浅得意,额头上只差没写上“夸我吧,但是不要夸得太厉害!”
李猗浅笑嫣然,“祖母欲请谢三郎君来公主府做客,你去问问谢郎君何时有空?”
这个任务,张昭兰很愉快地接受了,话说昨天谢逸在写文的时候,还在对他抱怨,没有见到真人,对于自己笔下描写的女子风骨只能靠猜!
聂青青在读完这首长歌后,却心情激荡起伏,目光闪烁地问张昭兰道:“兰侯同谢三郎君是好朋友么?”
张昭兰得意道:“自然!”
能够被骄傲如天上明月的名士谢逸当做朋友的人,可是非常少的,绝对是个位数的。
聂青青却不说话了,这首诗中有“群雌粥粥”这个词,作为上一世的学霸的她,知道这个词是出自韩愈的《琴操?雉朝飞》:“当东而西,当啄而飞,随飞随啄,群雌粥粥。”
当然现在这个时空,韩愈还没生出来,不知道再过一些年,韩愈会不会正常出生。
这个词的原意是形容鸟儿相和而鸣,唐以后才被被引申沿用,作为贬辞指妇女聚在一起发出的喧杂之声,比如清朝袁枚的《与书巢书》里就延伸引用过“今虽充位之臣,群雌粥粥,而寸心许可者,卒无一人。”
“群雌粥粥”现在成了谢逸的原创,而且谢逸对这个词的用法同清代的袁枚一样,她怀疑谢逸是穿越客!
不过谢逸显然是有真才实学的,这篇《绿竹行》显然他自己创作的,不是抄袭之作。她一定要想法子见见这位天王巨星般的名士。
三日之后,在聂青青的期盼中,名士谢逸终于来大长公主府做客了。
长眉凤眼,容颜清俊,宽袍缓带,步履从容,说不出的蕴藉风流,雍容儒雅。其风采将走在一起的张昭兰都压了一头。
虽然谢逸是个男人,还是个接近三十岁的“大叔”,聂青青还是忍不住妒忌了,凭什么人家穿越就穿了这么一具好皮囊,好脑瓜,还有好家世,可以接受最优秀的教育,再加上自己的努力和上一世的积累成了超一流名士?
现在聂青青已经可以确定谢逸是个穿越客,因为谢逸对着她的时候,赞了一句“玉雪可爱”!
这个词就是后世用来称赞小萝莉的常用词!尤其是某小说大师最爱用!
可惜这是在大长公主的府中,她只能跟在李猗身边乖乖地坐着,听大长公主和谢逸闲话。
她只盼着有机会能够和这厮单独说上几句话才好。
幸而,谢逸聊到了古琴,而李猗的父亲吴王殿下李隆基不仅精通音律,造诣极高,而且还有收藏古琴的爱好,著名古琴“绿绮”便在吴王的收藏品中,而且吴王还曾派人四处去寻找琴木,最终寻到了两块极好的琴木,又特地请蜀中名匠雷家家主做成了两张七弦琴,一名“秋涧”,一名“松风”。
谢逸听李猗说她将“松风”和“绿绮”带到了京中,便请求一观,李猗自然没有不同意的,立刻命人去取。
但谢逸却道:名琴如名士,不可轻慢,他愿意亲自移步过去观赏,并且希望可以看到郡主收藏的其他名琴。
聂青青在一旁闻言大乐,既然他要去郡主府那边,那么她怎么着都能找到机会单独说上一两句话!
……
☆、第180章 寻到
第180章寻到
大长公主府和郡主府有侧门相通,李猗以及江飞陪着谢逸和张昭兰缓步向郡主府走去。
几人缓行慢言,所聊也不过是景物之事,聂青青正想着如何插上话,同谢逸说点什么更能让他露出穿越本色的话题,却没想到,谢逸却先找上她了:“我之前在江南,听闻一首西域长歌,甚是质朴天然,情深而意长,后来一打听竟然是聂小娘子所做!”
聂青青一惊,当即就反问道:“你怎么能知道的?”谢逸居然去查了她?果然有鬼,他果然认识那首歌!
谢逸浅笑道:“我认识丁银丁郎君!”
此言一出,不仅聂青青愕然,连李猗都不禁侧头看了他一眼,掩不住的讶然之意。
聂青青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珠子看着谢逸,谢逸认识丁银?这两人身份和类别也太不搭了吧?
谢逸云淡风轻地道:“从前在蜀中遇到丁郎君,一见如故!”
一个世家名门的嫡枝嫡子,是谪仙文豪,一个是游走江湖的浪子,游侠儿,居然一见如故?
倒是李猗出声赞了一句:“谢君乃真名士也!”
谢逸笑道:“郡主过誉了,我只是一介散懒人罢了!”又侧头对聂青青道:“那首歌词质朴自然,情深而无邪,我甚是喜欢!不过,我看聂小娘子年少单纯,还未识愁滋味,不知为何而做此伤感之词?”
聂青青的脸有些发烫,却无法说出那歌词不是她做的,无法解释就只能默认了,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还是心虚。低着头道:“我只是听了别人的故事,心中百感交集,一时手痒。便忍不住写了,没想到居然被人到处传!”
这下她更能肯定这人是从她那个时代穿越而来。不然为何对这首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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