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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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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方铎伸向茶杯的手缩了回来,脸色瞬间就变了,立起身走了两步,感到晕眩身子晃了晃,幸而陈籽妍在身边扶了一把,“爹爹莫慌,管大夫昨天已经来看过了,只要好生静养,没什么大碍。”口中如此说,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常听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陈夫人此时惹得他发病,他心中还是惦记着的。
陈籽妍和芙蓉一左一右地扶着陈方铎走进了隔壁,管大夫吩咐不要移动两人,这夫妇俩,一个躺在正厅,一个躺在东次间,就这么过了一宿。
东次间里血腥味已经消散,陈夫人的血衣被换下,身上的血迹也被抹得干净,但是她那苍白无色的脸和手腕上隐隐透着血色的白布,还是让几人的心收缩一紧,陈方铎急步上前,神色复杂地停驻在离榻两步的位置。
守在床前的张欣如看到他进来,脸上本来已收起的泪水又滑了出来,拎着手绢边抹边柔柔地唤了声爹,听得陈籽妍眉心不由地一拧,侧头暗瞅了眼陈方铎,看他全然没有听到般怔怔地看着床上的人,心里叹息着将他扶到了一旁的锦凳上。
陈夫人受伤之事,主院的丫头婆子特意瞒着陈籽陵,只说是夫人不舒服,让他先去学堂,屋子里静悄悄地,没有人吱声,直到陈方铎终于长叹一声,“她何时会醒来?”
其实陈夫人一直昏迷是因为管大夫给她服用了安魂汤,当然流了那么多血,任谁都会昏迷,“爹,大夫说了娘到了午间就会醒来。”张欣如殷勤地接过丫头端上来的药,体贴地送到陈方铎面前。
陈方铎并没有接过去,而是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人,陈籽妍不着痕迹地扫了她一眼,看到她脸上的尴尬表情,心里有种很舒畅的感觉,低下身子劝着,“爹,先把药喝了,大夫等会儿就来,您再问他。”
陈方铎服了药,管大夫也来了,陈方铎询问了夫人的病情之后,松了口气,身体泛起了乏意,回了自己的卧室,任由女儿服侍他躺下,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心中有很多疑问,昨晚本想问个清楚,谁知陈夫人随口一句话就把他给气得昏倒了,此时夫人昏迷不醒,他纵是有再多的问题,也得不到答案。
“爹爹,要不女儿给您点安魂香,你好好睡会儿。”陈籽妍看着他一直紧锁着眉头,丝毫没有入睡的意思,心里也着急。
“唉,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陈方铎欲言有止地看着女儿,到了此时,反悔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有官媒的礼书,在衙门备了案,这门亲事就已经是铁板上的钉子。
陈籽妍自然不知道他的心事,贴心地替他打着扇子,“爹爹想说什么?”
“你可知道锦城张家?”
她稍是一怔,想不到陈方铎居然这个时候提及此事,“知道。”
“你母亲亲在世的时候,我曾与张家家主订下一门亲事,只是当时,我们以为他不过是一介普通商人,虽然商人在本朝地位不高,但张老爷谈吐不俗,精通诗书,为人和善,不似一般的商人,你母亲与张夫人又情同姐妹,再加上张家公子自小聪颖,也就应下了。”
陈籽妍没有接话,任陈方铎目光悠远地回忆往事。
“只是到了后来,你们兄妹被人掳走,张家不声不响就搬了家,你母亲因为张家的无情气病,我一怒之下决定退了这门亲,却苦于没有机会将当年的订亲信物还给他,事情也就耽搁了下来。昨日,张家来人了,我才知当年那个张老爷便是张锦堂的家主,而夫人居然背着我应下了这门亲事,现在就算想退也退不成了。”陈方铎说到这里又停下来,心中升起一个疑团,那张家下人说亲事是在去年应下的,当时籽妍还没有回家,夫人又为何要应下这亲事呢?
亲事不能退才好啊,陈籽妍暗地里嘘了口气,如果退了,她要如何完成与桑公子的约定,“女儿明白。”
“你不明白,若他们只是普通商人也就罢了,再怎么恼怒也是陈年旧事,为了你的幸福我能忘记。可那张家高门大户,在锦城经营百年,依托着姻亲关系得了皇家的差事,这样的人家虽是富贵却并非良配,再加上张家公子并非嫡子,我陈家虽不是名门,却也是书香世家,没道理让一个嫡女去给人做庶媳。”说到此,陈方铎激动地咳嗽起来,整张脸涨得通红,急得陈籽妍不停地抚着他的胸口。
“我和你母亲亲一心盼着你嫁简单的人家,过些简单的生活,当初见张家人口简单,方才起的心,谁想却把你推入那样一个复杂的家族。”陈方铎只觉得愧对墨芸,最让他生愧的便是夫人的自作主张。
“爹爹不需要担心,如果这是女儿的命,那么上天自会有安排,说不定张家并不是龙潭虎穴,爹也说了张公子自小聪颖,想来也有几分真本事,嫡子也好庶子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又没想过要在张家长住,对付那张公子,她可是有办法的,只要完成了约定就成。
陈方铎知道女儿在安慰他,心里好不甘心,好好的女儿就这样匆忙地嫁了出去,已过七月,眼见着十二月就要来了,让他怎么舍得?
父女俩说了会话,陈方铎看到女儿脸上有倦色,方想起昨晚她守了自己一夜,忙闭着眼说自己困了,让她也去休息,陈籽妍一离开,他的眼再次睁开,这么多不称心的事情让他如何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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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九章 夫妻之间
第六十九章 夫妻之间
到了午间,陈夫人终于转醒,醒来后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痛,特别是手腕有如割心般,看着守着自己的张欣如,她急急地问起陈方铎的病情,当时和陈方铎吵得激烈,伤人的话说了一箩筐,案几上的茶壶茶杯砸了一地,可是见他一昏倒,她不由地害怕起来,没有男人的家是什么样,她只肖想像就足让她胆颤心惊了,谁想到自己急跑过去居然会摔倒,而且摔在了碎瓷片上。
“娘莫急,爹早醒了,早上还来看过您,这会儿在东厢休息。”张欣如体贴地喂了她一口水。
陈夫人咽下茶水,幽幽地叹息,“还是女儿贴心。”但一想起陈籽妍心里又恨了起来,早知今日就不该接她回来,如今陈方铎已经知道了始末,只怕欣如要嫁入张家的主意要落空了。
张欣如已经从张氏口中知道了两人争吵的原因,踌躇着要不要细问结果,又怕引得她伤心,思前想后半天用力地咬咬唇,依旧问出了口,“您和爹是为何争吵?”
“张家来人了,他怨我不该应下这门亲,我就不明白了,这张家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不能应下?说起来我比他更恼火,好端端的亲事被她得了去,真是不甘,那张家什么时候来人不好,非得这个时候?”现在只怕双流县的人都已经知道张陈两家的亲事了,真不知要如何收场?
“这可怎么办才好?”张欣如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陈夫人不悦地扫了她一眼,“看你,遇到点事就乱成这样,真是白费我的心,还不是没到日子吗?”花轿一天没迎门,这事儿就还有转机,盖头一盖,里面坐着的人是谁,可没人知道。
张欣如心里一缓,姑姑说的是,还不是没到日子吗?
陈方铎在得了消息之后,由丫头扶着进了东次间,本来肃着脸,但看着她虚弱地撑着身子要给他请安,什么话都没说出口,在长叹之后嘱咐她好生养病,便回了东厢房。
陈籽妍紧跟其后也来探了病,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安慰话儿,陈夫人心里恨得痒痒的,明知她不过是惺惺作态,也只能抹着眼泪,欣慰地夸她是个孝顺的孩子。
晚间,陈夫人脸上终于见了点血色,从午后到晚间,主院的东次间里,人来人往的热闹得很,府里有头有脸的丫头婆子都来探病、请安,这让她本来郁结的心情转好。她知道,这些下人心里可鬼着呢,谁得了势,谁失了势,每个人心里都算计得清楚。看来陈府已经完全被她掌握,就算她与老爷大吵一架,陈家主母的位置也是不会改变的。
过了几日,陈籽妍如往常一样给陈夫人请客,陈夫人正和张欣如说着话,看她进门,笑眯眯地让她坐到自己的榻前,双眼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籽妍及笄之后,越发像个大姑娘了。”
陈籽妍没有接话,只是羞涩地抿嘴笑笑。
“籽妍长大了,该学着打理家务了。我这一病,家里乱得紧,刚和你姐商量想让她替我当会儿家,你就跟你姐学学,等将来嫁去夫家,也不至于手忙脚乱。”陈夫人靠在迎枕上,眯着眼揉着额,似是累得厉害。
“夫人身子不好,籽妍本该替您分担,可当家之事我懂得少,多数还得姐姐拿主意,姐姐眼见着要出嫁了,嫁妆还不曾准备好,籽妍看着心急,不若这样,家事姐姐多担着点,嫁妆之事就交给我好了,等到花轿迎门,定让姐姐漂漂亮亮地出嫁。”
陈夫人和张欣如相互对视一眼,眼里有着不置信,陈籽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她们特意准备了几个陷阱,等着她踩进去,可不想就此作罢,“嫁妆的事,其实不急的,我自己可以。”
“怎么可以?绣花什么的可费眼,到时欣如姐姐顶着个红眼出嫁,多难看啊。”当家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才懒得接手。
“妹妹体恤我,我也心痛妹妹啊,可不能让你跟着我受累。”
“就当是练练手好了,反正总有用得上的时候。”玲珑阁里那几个手巧的人,每天都很勤快,手中针线不离,可是所有衣服都是按照籽妍的尺寸做的,到时不知张欣如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陈夫人不甘心地继续游说,“籽妍,欣如第一次当家,难免有些胆怯,你就帮她一把,让她心里多些底气。”
“这?”陈籽妍抿着唇考虑了半晌,“这样成不成,姐姐议事的时候,我在一旁坐着,替她壮个胆儿?”坐着不说话总成。
陈籽妍就这样被陈夫人和张欣如拉到了旁听席的位置,陈夫人可不相信她会不出声,就算她不出声也能想办法让她出声。
可是,当张欣如正式当家那天,才知道想让她入局还真不容易,议事厅里站满了回事的管事婆子,可是陈籽妍却半天不见人影,张欣如派了丫头请了三回,终于把人请来了,却是被两个婆子抬着软椅进来。
陈籽妍病怏怏地躺在软椅上,撑着苍白的脸跟她道歉,说是夜里风起一时不察,染上风寒,头晕得紧,管大夫叮嘱她要好生休养,但想着应了夫人要替姐姐壮胆,就让婆子将她抬来了。
早不病晚不病,到了重要关头就病了,张欣如肯定是不信的,可单单她不相信有何用?其他的人可都信了,纷纷劝说小娘子回院子休息,等病养好了再来。
张欣如不得不装着心痛的样子,许了她先回屋休息,谁想这一病就是半个月。好不容易等陈籽妍病好,刚刚在议事厅里坐定,陈老爷的小厮又将人请去了,说是老爷借了本古藉,让小娘子替他抄下来,这一抄又是半个月。
陈夫人靠在榻上,安心养病的模样,张欣如在她面前诉了半天的苦,她只是轻哼了声,“此事先作罢。”见自家侄女一脸狐疑,便将前几日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与她听。
在病床上躺了大半个月,陈夫人的身子日渐好转,陈方铎每日都会来看她,但这样的相处却总是让她胆颤,每当陈方铎要提到当日的事情时,她不是借机岔开话题,就是推说累了,可越是这样,陈方铎就越发来得勤。
终有一晚,陈方铎将来探病的孩子全都打发了回去,坐在榻前的凳子上,沉默不语的看着她,陈夫人心中慌乱,朝着站在一旁的芙蓉使了个眼色,芙蓉向来机灵,连忙端着药递过去,“夫人也撑了一天,还是喝了药早些休息吧。老爷也是,这身子骨还没好完全,就去了书院,可能撑得住?”
“无妨,你先下去,我有话要问你家夫人。”陈方铎打定主意要将事情弄个明白,自然不会轻易让她给支开。
东次间只剩下夫妻两人,陈夫人自从醒来后,想过好几个说辞,都觉得不理想,这会儿单独处着,反倒是平静了下来,她可是籽陵的母亲,虽说陈籽瑞是长子,却是个废人,依她对丈夫的了解,定不会休了她,让籽陵失了前程。
“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爷,你这般怨我真是没道理,籽妍虽不是我亲生,但好歹也是陈家的女儿,关心她的亲事不应该吗?再说了,这亲事本是老爷定下的,我不过是顺了您的意,何苦要怨我?”陈夫人越说越委屈,恼怒地侧头看着他处,不肯看他一眼。
陈方铎本还带着几分希翼,此事是他猜错了,但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冷了半截,“夫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兄妹身在何处?”
“怎么可能?这事可是老爷亲自告诉我的。”
“是吗?那为何一年前,不跟张家明说?”
陈夫人被他的话噎了喉,随意想了个托词,“我一个妇道人家,那清楚他们想的是什么?只当是远方亲戚来送礼,谁知还有这层关系?”
“还想狡辩,亲事早在籽妍回家之前就已经议定了,你还真是大胆,如果籽妍没有回家,你到哪儿找个女儿给人家送过去?”
怎么没有?欣如不就是吗?陈夫人心中虽是如此想,脸上却不敢有此表露,“自从嫁入陈家,老爷何曾在我面前提过他们兄妹,我也不过是从下人口了听了零星半点,人家送礼上门,我不了解实情,不敢随意拒绝,人家可是锦城的大户人家,不小心得罪了,吃亏的还不是老爷您吗?”
陈方铎眯着眼看着她,“果真是如此?”
“当然。”陈夫人答得斩钉截铁,丝毫不退缩地看着他。
“那你说说看,如果籽妍没有回家,你准备怎么办?”陈方铎嘴角浮起讥笑,“你预备让谁替她嫁入张家?”莫以为他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陈夫人一时语诘,她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脸上似无一丝怒气,可她却感觉寒气阵阵,本以为老爷的性情早已经摸透,到了如今才发觉,原来并非如此,“怎么会?我自会想法子回了张家。”
陈方铎拂了拂长衫,起身俯视着她,眼里有着鄙夷和不屑,“怎么回?说我陈家贪图那点礼物吗?这事我自会与张家解决,你就好好在院子里养病。”说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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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章 嫁期已定
第七十章 嫁期已定
张欣如听完之后,半晌没能说上话,她只觉得心里突突地跳着,“娘,您说爹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她们娘俩平时都很小心,刻意避开了许多人,除了与陈夫人贴心的张氏与芙蓉,恐怕没人清楚她们的谋算,会是她们吗?
“我也很想知道,真是想不到,我这院子里居然还有如此能人,咱们的心思居然能打探得一丝不差,还真是不简单。”陈夫人的眼神有些冷意,她嫁入陈家第一件事,就是将主院的人全都换成自己的人,没想到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您说,会不会是她们?”张欣如指了指守在外间的芙蓉与张氏。
陈夫人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先是犹豫而后肯定地摇头,“不会,她们俩一个是自小陪伴,另一个是我亲自调教的,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等背主之事。”
“娘,将这些告诉爹,怎是背主啊,您可别忘了,爹也是她们的主子。”张欣如并不如陈夫人般信任她们,从前在张家时,她就不喜芙蓉,明明只是个丫头,偏做那大家闺秀行径,看着真不顺眼。
听她这么一说,陈夫人的心里越发的不安,看着门外的两人,张氏?不会的,她没有如此心计,要是能做这种事,也不至于老是坏她的事,当然谁也难保她是真蠢还是假蠢。芙蓉?不会的,她八岁到自己身边,由自己亲自调教,别的不说忠心自是无须疑,但女子大了,难免存了其他的心思。
“这事先别声张,先找人把院子里其他人查一查,你这次回去不是把奶娘带来了,你让她私下打探,莫要声张。”陈夫人现在对院子里的人全然不信,只有先借助娘家来的人。
陈籽妍抄完古籍之后,没见张欣如请她去议事,也就顺水推舟装了个迷糊,如今已过八月,她的亲事却没听人再提起,明明已经是浮上水面的事情,陈方铎却再没提起,只是听人说他去了两次锦城,陈籽妍有心打听,但苦于古代的礼数,不能直接询问,只能暗中打听,效果并不好。
“小娘子,今儿老爷去了库房,让人清点先夫人当年留下的东西。”吴婆子借着送汤水的机会将消息说与陈籽妍听。
清点娘亲留下的东西?难不成在准备她的嫁妆?陈籽妍放松的心情只是一瞬间,若是准备嫁妆他自然会先和她说明,毕竟嫁衣这种东西可是要女子亲自解决的,“查出了什么?”
“老爷好像在找一件东西,具体的说不上,只是让人将那些玉佩什么的都寻了出来,但好像没什么收获,因为从库房出来,脸色并不好。”吴婆子说得很详细。
收留了吴婆子,怕是陈籽妍回陈家的大收获,这人面目清明,府里有什么动静,都难逃她的双眼,总能适时地将陈籽妍需要的东西打探回来,“我想我爹在找一件东西,而且是玉佩。你找个机会将这消息传给那边的人,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
陈老爷在查先夫人遗物的事情,不出两日便在府里传遍,吴婆子本欲只传给主院的人知道,但想着这事太冒险,只要夫人有心要查,自家小娘子肯定是逃不了,还不如闹得人尽皆知,也好看看对方的反应。
人都说当事人永远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个流言定律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有效的。当府里传遍之后,这话终于传到了张欣如的耳朵里,其实也是她手段不如陈夫人,若是陈夫人管家,得到消息的时间肯定要比她早。
“你说,老爷去库房清查她的东西?”陈夫人不比张欣如,张欣如想的肯定和府里的人差不多,无非就是陈夫人私下动用了先夫人的东西,陈夫人在府里的地位难保之类的,【。52dzs。】而她却很清楚老爷找的是什么,那块荷花玉佩,陈家与张家结亲之时的信物。
东西早已经被她暗中取走,这可是两家结亲的证据,在张家验证过之后,她就已经收入了欣如的嫁妆之中,上次陈老爷问她时,她没有拿出来,此时就更不能拿出来了,但老爷这般查来查去,最后肯定还是会查到她身上。
“娘,您说他这是做甚?几年的夫妻了,还不相信您,难不成蒋家那些东西,您会看在眼里?”张欣如直替陈夫人叫屈,张家好歹也是有名有望的家族,虽说前些年不如蒋家富有,但如今蒋家可不能与张家相比。
陈夫人白了她一眼,她还真就看在眼里了,张欣如不知道她当年的嫁妆是什么样,虽说也有三十二抬,但里面的东西却是见不得人的,她一个庶女,而且是给人当继室,张家可不会花太多心思在她身上,“府里人都传些什么?”
“还能有什么?我说这些日子那些探病的怎么来得不勤了,原来起由在这儿。”虽说家事已经交给了张欣如,但那些聪明人都不忘记来给夫人请安,但这两日已经明显少了些。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院子里的钉子还没查出个子丑寅卯,又出了这种事情,陈夫人有些头痛地揉揉额头,“你奶娘可是探出了些什么?”
“可不容易,府里的人排外得很,我那奶娘费了很大力气,才和院子里几个婆子拉上关系,这还是倚着当年同在张家共事的情分。”
陈夫人心里长叹,欣如还需要打磨啊,当年她在娘家时,虽是低调,可是府里的事情却一点不落,最后当张家有意与陈方铎结成姻亲时,她凭着消息灵通,凭着她在老夫人的喜爱,终能如愿。不与她比,就是与陈籽妍比,差的也不是一丁点。
陈方铎终于如愿,那个放着荷花玉佩的盒子在主院书房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他有些疑惑,书房他曾经找过,并没有收获,突然就这么出现了,真是意外。不过这个疑惑并没有让他摆在心上,拿着盒子急冲冲地去了锦城。
陈老爷去锦城的事情,陈籽妍心里并不如其他人那么兴奋,陈家上下都以为他是去谈亲事,可是她知道为什么,他拿着玉佩只为了一件事,就是去退亲。
说不上其他的感觉,她看着父亲沉着脸回陈家,本应松口气的她,居然觉得有大石压在心头,其实她内心并不希望嫁入张家的,只是这样也好,反正是必须走的路。
陈方铎回了家,一言不发地去了祠堂,在墨芸灵位面前呆坐了一晚,张天恒他见过了,也提了退亲的事情,但对方却一口拒绝了他,不止如此,还提到了当年的事情。
当年的事情,其实并非意外,对方想要掳走的对象是张家公子,但不知为什么,误将陈家兄妹给掳走,当时张天恒并不在双流县,得知对方没有得手还要继续,只得连夜让人将两母子接走,本欲与陈家说明,谁想一出门就被人追杀,只能仓皇逃走。
这门亲张家是绝对不会退的,这不止是守信的问题,更是已过世的张夫人的遗愿,觉得当年的事情很对不住陈家,所以一直以来都让人四处寻找他们兄妹,临死都念念不忘,让他找到籽妍兄妹,让这门亲事得成。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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