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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丹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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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兰香见蒙面宫装妇人已泛怒意,便也不多言语,眼望杜君平离去。

杜君平见蒙面宫装妇人,竟肯放自己离去,心中甚感奇怪,略一迟疑,随即疾步往门外行去,回到王宗汉等所宿店内,只见两人正陪着一位中年人在说话,他认得此人乃与百毒门主斗耐毒的走方郎中,怔了怔拱手道:“前辈也来了”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老夫也是刚到。”

复又对王宗汉道:“老朽所料如何?”

李俊才接口笑道:“前辈料事如神,晚辈甚是佩服。”

杜君平怔了怔道:“二位说些什么?”

王宗汉道:“兄弟与俊才兄见你久不出来,料定必已出事,原准备晚间前来接应,恰遇这位前辈,他料定那位神秘蒙面宫装妇人到后,必定会将你释放。”

杜君平满面迷惘地望着中年人道:“前辈认识她?”

中年人道:“老朽原是暗地追踪她来到金陵,巧遇王李二位世兄,他们都在为你担心,老朽得知你是冒用阴风老怪之名前来,料定必被那妇人识破。”

杜君平又道:“她得知是晚辈后,为什么要释放?”

中午人轻喟一声道:“这事因果,并非三言二语可以说得清,总之她于九九会期之前,不会伤你。”

杜君平点点头道:“前辈的大号能赐告吗?”

中年人道:“老朽闻人可,江湖朋友谬赞,给了老夫一个药中王的外号。”

杜君平骇然道:“原来前辈就是药中王,天地盟正在找你老人家。”

闻人可点头道:“老朽早就知道了。”略顿一顿又道:“几位务必为我守密,此事关系全局甚大。”

杜君平点头道:“这个自然。”

中年人沉吟了一会道:“老朽不能在此久耽,我得查访一下,她究竟来金陵做什么?”

说着立起身来,往外行去。

闻人可走后,李俊才望着杜君平微微一笑道:“杜兄,你知他是谁?”

杜君平笑道:“刚才人家明明已经说过了,还用问吗?”

李俊才神秘地一笑,低声道:“他就是你的替身,我们碰面好几次,不然今天他也不会出面招呼我与宗汉兄了。”

杜君平骇然道:“那一定是扮得很像,不然怎瞒得过你们二位。”

王宗汉插言道:“简直是惟妙惟肖,兄弟几乎无法辨识。”

丰俊才接道:“此人真可说是一位奇才,他的年纪,少说也有七十出头了。”

杜君平大吃一惊道:“有这等事情?”

李俊才道:“家师在几年前,便曾提起过这位前辈,他因终年行走深山,食用灵药甚多,兼以修习的又是玄门混元气功,故得以青春永驻。”

杜君平叹了一口气道:“如此说来,必定是先父的好友了,不然他不会插手这件事。”

李俊才点头道:“令尊相识遍天下,那是不会错的了,而且他也会杜门剑术呢。”

杜君平立起身来道:“那蒙面宫装妇人既来金陵,咱们这里便不能再呆了,另外再找个地方吧。”

李俊才接道:“杜兄此言极是,就是你不说,我们也得挪地方了。”

王宗汉徐徐道:“咱们既已被他盯上,就是另找地方,也必被他们找到,该设法把盯梢之人先行除去。”

杜君平点头道:“现时天色尚早,到晚间再行动吧,似这等蠢汉,不难对付他们。”

当下各自回房歇息,杜君平唯恐体内尚有余毒未清,回到房中便即盘坐调息,他此刻内功精进,一经调息,便即进入物我两忘之境,直到天晚方才下床。

也亏得有这一番调息时间,总算将体内的余毒,从汗水中排除,醒来之后,只觉体内气机畅顺,真气如珠滚玉盘,只是一件内衣已然湿透,腥臭难闻,不禁暗暗摇头,迅速将湿衣换去。跟着门外传来敲门之声,起身将门打开,李俊才一闪而入,低声道:“丐帮夏护法刚才着人来过,他已为咱们准备了住处。”

杜君平道:“那人走了吗?”

李俊才道:“已经走了,他们已着人对付盯梢之人,并相机接应咱们前去。”

杜君平道:“现在就走吗?”

李俊才点了点头,挪身行出房外,王宗汉已在门外等候,三人展开身法,从后院掠出,黑影中果有一叫化打扮的小叫化闪出,对他们招招手,疾步前行。

三人跟在身后,转弯抹角,尽走些暗街小巷,不多一会,已来到一栋古宅之前,小叫化对里面打了一个暗号,腾身跃入,领着三人直奔上房。

夏楚从里面迎了出来,哈哈笑道:“杜世兄吉人天相,竟已安然脱险,早间真把老叫化急煞。”

杜君平拱手谢道:“多谢前辈关心,在下感激不尽。”

夏楚笑道:“自己人何须客气,敝帮主已然来到,专候世兄前来。”

领着三人进入客厅,丐帮帮主四海游龙陆贾已然在座,杜君平上前行礼道:“不知帮主呼唤有何教谕?”

陆贾欠身道:“世兄免礼,请坐。”

容得三人坐下,复又徐徐道:“三位的行藏已落入对方眼里,为策安全,是以着夏护法接应三侠来此下榻。”

李俊才拱手道:“帮主维护之情,晚辈这厢谢了。”

陆贾哈哈笑道:“不用那些俗礼。”跟着面容一整道:“江湖大劫已成,一场巨大风波,已在武林展开,不知几位可曾听到消息?”

杜君平摇头道:“晚辈孤陋寡闻,不曾听得。”

陆贾喟然一叹道:“只因九九会期已届,天地盟为求改变宗旨,扩大盟友范围,已然展开行动。”

杜君平恍(书)然(网)若有所悟道:“此事晚辈略有所闻,但不知他们怀有何种阴谋。”

陆贾道:“事情极是明显,天地盟乃是三十六个门派组成,他们要改变宗旨,自然得征求盟友的同意,再则天地盟的宗旨,主要为相互约束门下弟子,不能对非盟友干涉,主盟之人若想称霸江湖,这种宗旨是无法满足的。”

杜君平接口道:“是以他们要扩大盟友范围。”

陆贾微叹一声道:“岂只是扩大盟友范围,据说他们要把天地盟扩大为黑白两道的大同盟,今后的盟主,不啻是武林的南面王了。”

王宗汉怒冲冲地道:“他们简直是梦想,各大正宗门派首先便不会赞成。”

陆贾看了他一眼,叹道:“也就因为这样,所以老朽才感到事态严重。”

李俊才徐徐言道:“此事原只是在暗中进行,直到他们自认羽毛已丰,便渐表面化了,各大正宗门派的反对,也在他们意料之中,也许他们已不放在眼里了。”

陆贾赞许地点头道:“李少侠所说极是,他们不仅不把各大门派看在眼里,如今已然采取行动了。”说着缓缓取出一面鬼头令判,托在手中道:“本帮首当其冲,已然得到天地盟的传谕,限一个月之内,重行加盟,否则非友即敌。”

王宗汉奇道:“贵帮原就是盟友,何用再加盟?”

陆贾沉哼一声道:“此番重新加盟,可不是原有的天地盟了,只怕令师也接到通知了。”

王宗汉又道:“一月之期甚是迫促,帮主打算如何答覆他们?”

陆贾沉吟着道:“老朽正为此事踌躇。”顿了一顿又道:“老朽也曾着人探问少林与武当两派,可是两派均含混其词,不肯正面作答,暗中却传令召回所有在外行道的门徒,依老朽揣测,他们是决然不会加盟的了。”

李俊才复又插言道:“丐帮乃是大派,依晚辈推测,纵不允加盟,他们也不敢贸然采取行动。不过,等到少林武当之事告一段落,那就很难说了。”

陆贾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道:“少侠你推测错了,丐帮虽与武当、少林同为大帮大派,但他们是出家人,门徒多半集中寺院,易于管理,内部比较单纯,丐帮人员既多,分子亦杂而且分布甚广……”干咳了一声,又道:“对付丐帮以暗中用分化之法,勾引丐帮不肖分子,动以利害,那就防不胜防了。”

李俊才暗中一惊,因对方谈的是家务事,便不好再开言说话。

杜君平忍不住问道:“照帮主这般说,莫非贵帮出了内奸不成?”

陆贾默然不语,半晌方道:“眼下尚未到明目张胆之时,老朽不愿去管它了。”顿一顿又道:“天地盟金陵江南分坛,名义上是北妖古兰香执掌,实际暗中主持人,乃是孟紫环,此人说起来还是飘香谷的师妹呢。”

杜君平恍(书)然(网)大悟道:“就是那宫装妇人?”

陆贾点了点头道:“就是她,据说她的武功比谢谷主还要高出一筹,而且为人狂妄狠毒,野心甚大,此次来到江南,已暗存有将江南各门派,一网打尽之意。”

杜君平心头微懔道:“那就说她们要向武当派下手?”

陆贾摇头道:“那倒还不至于,可能要遭殃的是小帮小派。”

杜君平甚感意外地道:“天地盟乃是许多门派的联盟,本身并无力量,除非是他们已经掌握了许多门派了。”

陆贾唉声叹道:“三十六个门派中,至少他已掌握了二十个以上,再加上新加入的“边荒四怪”,以及许多邪恶势力,试问哪个门派能够独力抗拒。”

杜君平甚为激动地道:“我就不信各门各派会听任他们宰割。”

陆贾点头道:“各派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范,但若不能通力合作,武林这场劫难只怕难免。”

李俊才想了想道:“丐帮总坛并不在此,帮主来此想是为了天地盟之事。”

陆贾点头道:“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天地盟突然把孟紫环派来这里,定然有极深的用意。”

杜君平突然想起一个主意,暗忖:孟紫环既是天地盟江南地区的首脑人物,倘能将她杀死,岂不替江湖除去一害?”

此时各人有各人的心事,谁也没有注意他脸上的表情,陆贾突然又道:“武林之中,门户之见甚深,平日各派都是各自为政,轻易不肯为旁人之事惹麻烦,同时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愿向旁人求援,天地盟看准了这个弱点,是以大胆采取各个击破之法,排除异己,造成唯我独尊的局面。”唉叹一声又道:“丐帮此次抱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心,插手过问此事,前途祸福难料,便也顾不得许多了。”

王宗汉与李俊才同声道:“家师们也正为此事奔走。”

陆贾摇头叹道:“大厦将倾,一木独支,虽有几个门派之人出而,究竟力量有限,可恨少林与武当,竟然置身事外,致今声势大减,唉……”说着立起身来道:“老朽已着人为几位安排了住所,夜深啦,几位歇去吧。”

杜君平另有打算,率先立起道:“晚辈们不打搅帮主了,告辞。”

三人退出客厅,随着小叫化上前引导,把三人领入客房安歇。

杜君平为了行走方便,独自占了一个房间,盘坐运息了一会,悄悄长身而起,跃出窗外,四下一瞥,已然觉察暗中伏有警戒之人,当下展开飘香步法,疾逾飘风地闪开暗卡,直向天地盟的江南分坛奔去。

江南分坛所占的那栋大宅子他曾来过一次,轻车热路,极容易找到,不多时便已到达,当时心中不禁踌躇起来,暗忖:是明着拜访还是暗中进行呢?如若明着拜访,孟紫环不在又当如何?”

想了一想,仍觉暗中窥探为宜。当下一长身落入院内,只觉里面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心中暗暗奇异,忖道:难道他们已经搬家了?

正自踌躇之际,突见后院飞起一条人影,一鹤冲天,腾起足有五六丈高,空中微微一躬腰,急如流星般飞向墙外落去,心中大为骇异,他虽对江湖情势不熟,但以这等卓绝轻功之人,实不多见。

暗忖:天地盟中,竟有这等高手,真个是藏龙卧虎,不容忽视,当下定了定神,飞身向后院落去,只见花木林中,现出一间精舍,里面灯火明亮,门外并排站立了两个佩剑女婢,心知必是江南分坛的重要人物所居之地。

偷眼往里一瞧,只见孟紫环正自手托香腮,怔怔出神,灯光之下,隐约可以看出,眉宇之间,泛现出一片愁容,不由暗忖道:“这魔女莫非有什么不乐意之事?”

他此来原就为了找她,当下大步直向精舍行去。门外两个女婢似乎不曾料到这时候还有人闯入,骇然之下,双双撤剑出鞘,娇喝道:“什么人,还不与我站住。”

杜君平朗声道:“在下杜君平,特来会晤孟副盟。”

女婢闻声两下一闪,杜君平大步行入,只见孟紫环仍然懒洋洋地坐着,见有人行进来,略感意外地道:“你是来寻我的?”

杜君平扬声道:“不错,在下有许多事情得问你。”

孟紫环微微一笑道:“你好像很有自信,竟敢夤夜闯入分坛。”

杜君平朗声笑道:“分坛并非龙潭虎穴,有什么可怕的?”

孟紫环轻喟一声道:“我已经饶你一次了,可一不可再,你还是快走吧,若惹恼了我,可就很难说了。”

杜君平沉声道:“在下此来,原就有意与你决一胜负,不过在未动手之前,希望你能答覆在下几件事。”

孟紫环缓缓从椅上立起,掠着鬓边乱发,徐徐道:“你且说说看。”

杜君平厉声道:“据我所知,先父乃死于妇人之手,那人可是你。”

孟紫环微微一震,摇头道:“这事我无法回答。”

杜君平趋前两步,目光逼视着孟紫环道:“大丈夫敢作敢当,为什么不敢回答。”

孟紫环一经接触到他的目光,心头上不住卜卜乱跳,她乃极高傲之上,立时澄清滤智,冷哼一声道:“本座为何不敢回答,凭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杜君平冷笑道:“这样说来你是承认了?”

孟紫环摇头道:“传言岂可尽信,本座不愿提这事情,你另问其他的事吧。”

杜君平又道:“据说你来到金陵,意欲以暴力胁迫江湖各派入盟,可有其事?”

孟紫环脸上倏然展露杀机,冷冷道:“不该你问的事,最好不要问。”

杜君平哼了一声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又不该问呢?”

孟紫环感喟地叹道:“人贵自知,不可一味只凭血气之勇,譬如螳螂攘臂挡车,其结果如何,那是不难想象得到了。”

杜君平只觉一股怒火直冲了上来,忿然道:“那可未必见得。”

孟紫环突然把脸沉了下来,冷笑道:“当今武林之中,究是谁家天下,难道看不出来?”

杜君平仰面狂笑道:“天地乃是天地盟友的天地,你把它当私产,那是太以可笑了。”

孟紫环突把语调放缓,徐徐道:“孩子,你还年轻,不要太过任性,那样没有什么好处,想当年乾坤双绝何等英雄,如今仅是一捧黄土,他们又做了什么?”

杜君平吃了一惊道:“原来肖盟主也死了?”

孟紫环自知失言,随道:“我说得太多了。”顿了顿又道:“本座因看在你父的份上,不忍让他绝嗣,是以才对你一再容忍,别太不知足了。”

杜君平朗声笑道:“人生百岁终须死,在下并没有把生死之事看得那么重,你若不能放弃对江南各派的胁迫,咱们这一场搏斗,终必难免。”

孟紫环脸色变道:“你果是要寻死?”

杜君平脸色庄严地道:“或许在下会在这场搏斗中丧生,不过你势必也得付出极高的代价。”

孟紫环杀机现而复隐,仍然极力把语调放缓,徐徐道:“你现时不是我的敌手,咱们可以把这场搏斗挪后,到你自认为可以放手一搏之时再来找我。”

她这话大出杜君平意料之外,在此以前,他曾听阮玲提起过此人,乃是一位心性高傲,手段极是毒辣之人,不想今日态度竟然如此缓和,当下怔了怔道:“既这般说,咱们不妨订下一个后会之期。”

孟紫环摇摇头道:“本座无法预定什么时候有空,你自己瞧着办吧。”

杜君平豪气干云地道:“好,错过今天,咱们哪天遇上哪天算。”

孟紫环瞥了他一眼道:“你好像十分恨我,是不是阮玲那丫头背地说了我什么?”

这话大出杜君平意料之外,摇了摇头道:“不用把问西扯得太远,阮姑娘并没有说什么。”

孟紫环微微一笑道:“除此之外,你没有理由恨我。”

杜君平怒道:“天地盟无故传出鬼头令符,三番二次要置我于死地,这还不够吗?”

孟紫环摇摇头道:“天地盟之事,有盟主掌理,与我何干,我想不是这事。”

杜君平又道:“再有便是在下始终怀疑暗害先父之人就是你,你若是英雄,就该坦率承认。”

孟紫环面容惨淡,突然掉过脸去,厉声道:“不用再说了,我没杀你父亲,去吧,快去吧,别惹起我的怒火。”

杜君平看她这付神态,心中大感诧异,只觉每次提起爹爹之死,她的神色均有变化,由这情形推论,她虽不是害爹爹之人,最低限度,她是知情人,想了想,觉得这等单刀直入的询问,绝对得不到结果,不若等有适当的时机再用话套她。

见孟紫环一再催促自己快走,觉得已无再留的必要,于是举步往外行去。

孟紫环突又掉转脸来喝道:“回来!”

杜君平立定脚步,冷冷道:“莫非你后悔了?”

孟紫环冷厉地道:“自今以后,希望你别再遇见我。”

杜君平诧异地道:“为什么?”

孟紫环一字一字地道:“那时别怨我手辣。”

杜君平只觉她那话音冷厉如冰,令人不寒而栗,当下朗声一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转身一掠,疾向墙外飞去。

他这番夜闯扛南分坛,所得的结果竟是如此,实在大出意料之外,回到丐帮天已快亮,入内一看,除了一个小叫化外,空无一人,连王宗汉与李俊才也走了,不禁大感意外,随问小叫化道:“贵帮主哪里去了?”

小叫化回道:“敝帮主于他们几位安歇后,即率领了几位护法与香主出去了。”

杜君平道:“可曾留下话?”

小叫化摇头道:“不曾。”想了想又道:“敝帮主好像吩咐过,若是你三位醒来,请不要随便走动。”

杜君平又问道:“那两位客人呢?”

小叫化答道:“他们醒来不见你在,也匆匆走了。”

杜君平点头道:“想是寻我去了。”

他嘴里虽是这般说着,心中却在不住地转着念头,江南分坛之人,除了孟紫环外,余人都出去了,他们究竟干什么去了?

丐帮之人,也是全体出动,这事不是巧合,必有连带的关系,他虽然这样想着,可没有办法查问此事,心知陆帮主既吩咐他不要走动,想必不久便可回来,何不等他们回来再说,于是再不问,径自回到客房。

杜君平在客房独自运息了一会,忽然门外传来小叫化的嗓音道:“杜公子你醒一醒,敝帮主有请。”

杜君平起身行至客厅,陆贾已候在厅内,当下拱手道:“帮主夜来辛苦。”

陆贾摇了摇头道:“杜兄昨夜哪里去了?”

杜君平不便隐瞒,随把会晤孟紫环的经过说了一遍。

陆贾沉吟半响,若有所悟地道:“这事老朽有些明白了,令尊遇害之事,此人必然知情。”

杜君平急道:“帮主由何事证明与她有关系?”

陆贾徐徐道:“当年肖盟主与令尊,均与飘香谷过从甚密,她乃谢谷主的师妹,对其中因果关系,鲜有不知之理,何况她现已是天地盟中重要人物。”

杜君平哼一声道:“照此来说,先父之死与肖盟主大有牵连。”

陆贾沉思有顷道:“很难说,那铁髯苍龙肖大侠,在江湖侠名久著,义重如山,似不是不顾道义之人。”

杜君平微叹了声道:“人心难测,真像未明之前实难下定论!”想了想又道:“就以晚辈之事来说,天地盟屡次追缉晚辈,安知他们不是为了斩草除根。”

陆贾乃是一帮之主,且久在江湖行走,对肖铮知之甚深,心中虽有所疑,说话却不能不谨慎,当下摇头一叹,住口不言。

杜君平又将在江南分坛,除了见着孟紫环外,并未发现其他人之事,说了一遍。

陆贾极为留意地听着,直到他把话说完方才开言道:“北妖古兰香乃是苗疆之人,若不是有极大的倚仗,不会远离巢穴,把势力伸展至江南。”

杜君平遂又问道:“她究竟武功如何?”

陆贾沉吟半晌道:“若论武功,连苗疆四怪应数东魔厉阴平的武功最高,其他三怪之实力亦可与各大门派并驾齐驱。”

杜君平突然想起所见黑影之事,又问道:“当今武林之中,究有哪些出类拔萃人物?”

陆贾略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道:“当年乾坤双绝一以剑术见长,一以神功掌力著称,轻功以飘香步法为最,若论剑术之学,当推千手神君,此外海外有位修罗王,擅长剑术,尤精五行八卦之机,可惜的是,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最近武林之中,似不曾再见什么特殊人物出现。”

杜君平道;“晚辈昨晚曾见一人,轻功极为神妙,一拔五六丈高,空中转换,九现神龙身法,其快有若飘风,晚辈实是自叹弗如。”

陆贾听他这番描绘,心中大感惊异,而杜君平复于末后带了一句自叹不如的话,却又使他暗喑摇头,觉得这少年未免大言不惭。

实则此刻杜君平的功力,已大非昔比,若是全力施展,轻功并不比所见之人差到哪里。

陆贾容他把话说完,缓缓道:“此人武功果然不比寻常,就是飘香谷主施展起来,也不过如此。”

长叹一声又道:“天地盟内竟有这种高手,安得不野心勃勃。”

杜君平轻吁一口气道:“晚辈断定北妖暗中必有所图谋,贵帮耳目众多,何不暗中查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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