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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妖尽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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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染和那言把两人请进了屋内,屋内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桌。那言去厨房内烧了点开水过来,大家虽然不用解渴什么的好歹礼数还是要的。

夙玉收了神思,这才打量起了那言。一个长的十分普通的女子,五官并不出众,整张脸上就只有那双眼睛是最漂亮的,似乎会说话,水灵灵的,往你这看一眼就有如被清水洗涤的感觉。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极普通的颜色,有点暗灰色。夙玉总结了一下:无优点、无相貌、无特长。

简而言之就是一三无产品。她摸了摸下巴,再转向一边站着的续染,自从苍海山一别,这是她第二次见他,依旧让人说不出来的感觉,即魔非魔,右眼蔓延勾勒出的青紫花纹让他整个人都似笼罩在诡异的氛围中。夙玉想了想,觉的这种感觉就像她面对着一个和尚,而这个和尚呢,妖不妖人不人的,那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然,那双眼睛却是清透中有着绝对的王者之气。一如既往的清冷。

宋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看够了?”

她缩了缩脖子,认真道:“看够了。”而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这副小媳妇的模样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的可爱。那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翦瞳波光涟涟,却是别样的风华。

夙玉一时看傻了眼,脱口便道:“难怪这家伙要誓死相随了。”

她话说的直白,那言一时红了脸,有点不知所措。续染借机往她前面站了站,正好挡住了夙玉的视线。夙玉有点郁闷,话说自己有这么可怕吗?还用的着防她跟防狼似的。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094章 三生石可有你我的名字?

她是一个灵鬼,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灵鬼,唯一的不同点是她是神界降罪的灵鬼,触犯了神界的条律,是一个不被神庇佑的灵鬼。后来听说神界被毁时,她心里还是有了一点小小的幸灾乐祸,那个高不可攀的神界,那个世俗之外的神界,有着她所痛恨的一切,她毁不了,那么有人代替她来毁,是不是上天也听见了自己的祷告呢?

听说那个人是和自己一样属于六界之外的,可是自己没有她那么厉害。她连一般的法术都不会,她是被唾弃的,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任由神识游荡在这天地间。

她叫那言。

一个很奇怪的名字。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是个神赐予的,圣洁的赐予,那样高高在上的神居然给自己如此卑贱的人起了一个名字,还真是讽刺啊!是不是也是一种怜悯呢?怜悯着她这个什么都不是的灵鬼,怜悯着她这个连天地都舍弃的人。

她有过怨恨的,那么强的怨恨,连魔界的白苏都对她退避三舍,说她这样的魔气在魔界也是出类拔萃的。嗯,他用了一个出类拔萃来形容自己。的确很符合他“变态”的外号。然而她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的。很久之后她才知道,若是没有绝对强悍的力量,你所有的怨恨都是一种浪费。

于是,恨着恨着,那些恨也随之淡掉了。她只是一只灵鬼而已。天都替她做了安排,她还能争取什么?不能争取那么就做一点让自己快乐起来的事也不错。

那样一段漫长的时间内,她都飘荡在六界虚无中。昆仑山颠、瀛洲、蓬莱,那些传说中美的神乎其技的地方她都一一踩上自己的足迹。恶作剧般的一次次恐吓那些所谓的修仙者,乐此不疲。反正他们又抓不到自己,即便抓到自己又如何,鬼界不会收她,更不会灰飞烟灭,那她还怕什么呢?

他是第一个让她见了第一眼就不想再见第二眼的人,那言对续染有着本能的恐惧。

她在踏遍所有山河之后决定在蓬莱仙岛定居下来,这里山清水秀是个好养鬼的地方,最主要的是此处最接近虚无境。续染第一次来蓬莱仙岛还只是个毛头小子,却已经有了让人畏惧的气质。

千年前逢魔大乱,六界生灵涂炭,处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鬼君那时也甚是偷闲,即便死了人牛头马面忙不过来,他大手一挥,一大把的人死了还没透就被他收了去,她想那时的鬼界恐怕是最热闹的,每日过黄泉的人怕是脑袋都要挤的掉几次了。可是这一切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一个被天地丢弃的灵鬼。

续染遇上那言时还未修成仙身,他出身凡界最卑微的家族,又是个庶出,自小就养成了孤僻冷漠的性子,生逢乱世,更是见佛杀佛遇魔焚魔的无情。在一次逃亡中误打误撞进了蓬莱岛,又误打误撞进了她的灵殿。

她刚从浴室走出,浑身上下未着一缕,身上还滴着水滴,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出水芙蓉般的清俏。隔着迷蒙的水雾,那双眼睛只怕是永远也无法从他的灵魂中抹去。

那言傻愣愣的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忘了往自己身上批件衣物,和他大眼对小眼对了半天,憋出一句:“是人是鬼?”话才问出口她就有暴打自己的冲动,自己都是个灵鬼还管人家是人是鬼。

奈何对方显然处于虚弱魂游状态,对她的话愣是没听进就直接晕了过去。

他身上的伤很严重,有被魔界暗伤的,有被仙界仙气打入的,还有一些看上去是凡界的手法,皮开肉绽的很难看。她是个有点小洁癖的人,那一次却是硬着头皮发麻折腾了半天才喘上一口气。直到星星挂了黑幕,他醒转过来问的第一句话却是:“我听说画皮鬼的丹青甚好,怎么你的如此之差?”

她忍了半天,极度优雅的回他一句:“画皮鬼那种脱了皮就剩骨架的,丹青再好也只是骗术而已。”言外之意是我的皮相虽入不了你的眼,但好歹也是实实在在的,如你这种凡夫俗子也只配跟一躯骨架在一起。

这倒也不能怪续染的问法,实在是那言小妞的眼睛和外貌构不成比例,那双眼睛总让人误以为是个绝代风华的美人,奈何长相就这副样子,这理想和现实的差距让一个昏昏沉沉的人还真的不太好适应。

她晾了他三天,不给他上药不给他吃饭,三天后站在他床前笑的甚为温柔,叉着腰低头用她那双令星辰暗淡的眼睛看他:“滋味怎么样?”

他淡然瞟她一眼,凉薄回了句:“还好。”

她被噎了一下,看着他倔强的侧脸、紧抿的下唇,还是有点于心不忍,只能认命的坐下给他换药。在伤口处会很一不小心的失个手,每每看到他忍疼忍的脸色泛白,牙齿咬的下嘴唇都渗出血来都不吭一声,她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他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呢?

他叫续染。给他换药的时候,望着他俊美的侧脸她常常会失神,他的话很少,少到自从那一次开口就未放过一个屁。那言有点郁闷,她寂寞了上万年,好不容易碰上个能说话的人却是个比哑巴好不了多少的。

他知道她是个鬼,除此之外对她从不好奇。蓬莱岛上的日子晃眼就过去十载,他终于要离开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的有点颓然。她不挽留,因为她知道她的生命中从不会有任何人停留。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长的能让一个凡人就此老去,短的只是一个灵鬼悠长岁月中几不可见的痕迹。黄昏后的日光有种说不出的温馨,他的眼光比平时温柔了许多,看着她的眼神也变的从未有过的认真,那是一种笃定的神情。

他说:“言言,我会回来。可愿等我?”

那言以为他也是在可怜自己,可怜一个灵鬼。而对于他的可怜她竟然无法像痛恨神界那般痛恨他。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在改变,可是她是一个灵鬼,她和他之间是没有半点可能的。她迟早是要在虚无境中渡过漫长岁月的。

他走后她便回了虚无境中安然度日。只是她觉的一个人的日子比以前寂寞了许多。不会再有人陪她一起看夕阳沉落,不会再有人听她的抱怨,她住的竹屋也不需要弄个厨房了,因为不会有人要吃她做的饭了,她一个灵鬼做出来的饭菜难吃程度可想而知,也归的他吃了十年。

是不是不会再有遇见?

是不是所有的缘分都止于思念?

我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为何又要相遇?相遇之后为何又要分离?

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的矛盾。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思念一个人是如此的痛苦。分分秒秒都是一种凌迟。她渡过了生命中最难熬的一个月,从虚无境中出来,在蓬莱岛上晃荡了一天,走过他们一起走过的地方,在他的房间门口站了半天却提不起勇气踏进一步。

眼睛模糊了才知道自己哭了。

说出来多么可笑,她一只灵鬼也会哭呢!

蹲在他的房门口她哭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吸了吸鼻子转身去了厨房煮了一碗面,她记得今日是他的生日,每年的这时候她都会给他煮一碗很难吃的面然后看着他把碗翻过来,她分不清他的表情时觉的好吃还是难吃。

她以为他忘了。他却写信告诉她他想她,想她的味道,想她的笑,想她的一切,问她愿不愿做他的妻?愿不愿和他约定三生三世?愿不愿意陪他走过忘川相忘于三途河边?

夙玉端着一杯茶水坐下竹屋外的石椅上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听那言把他们两人荡气回肠的爱情诉说了一遍。转了转茶蛊,喝了一小口茶水,沉默半响,说:“这戏本子估计司命星君没怎么花心思在上面,再怎么着也没虐你们个死去活来啊。我看挺好的。”

那言张着小嘴目瞪口呆看着她。

续染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宋琴接过她手中的茶杯,自己喝了一口,对她笑的有点高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司命星君的那本戏本子你倒也藏的好,神界一毁,那戏本子当年被你涂涂改改的地方也不用费脑子了。”

夙玉经他这么一提记起貌似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仔细想想又想不出那本戏本子藏哪去了。转头对那一对苦命鸳鸯道:“这事其实也没什么,你们俩闹的死活要在一起,可是外面的那些人可对你这男人惦记的很,他毕竟是苍海山上的大殿下,在仙界的地位自是不能小觑,如今外面一乱,他们还指望着他出去主持大局呢。”

夙玉对那言说这的话不重可也不轻。但是她一介灵鬼,对六界苍生还真没什么感觉,只是她知道如果他不回去,对他来说不好。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鬼而已,而且是一个被天地舍弃的灵鬼。

095章 那言的决定

夙玉对那言说这的话不重可也不轻。但是她一介灵鬼,对六界苍生还真没什么感觉,只是她知道如果他不回去,对他来说不好。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鬼而已,而且是一个被天地舍弃的灵鬼。

在虚无境内住了十几天,夙玉天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小日子舒服的不能再舒服,宋琴看着她腰间肥磅直飙眼里出现了沉痛之色,“照这速度下去,你得去跟鬼君说说,让他给你准备个好胎,别到时一个没注意投错了。”

夙玉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那你给我去准备十盅佳酿去,我得候着给离介备个礼。”

宋琴收起玉骨扇在她屁股上状似打了下,摇头失笑的走了出去。门才被带上,她一咕噜爬了起来,矮着身子蹑手蹑脚蹲在门口,侧着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门外续染也正好从屋里走出来,见着宋琴来脸色有点沉重,眉目间有着无法抉择的犹豫,望着一身白衣的优雅男子,“你真能给她一个躯体?”

宋琴眯了眯眼,十二玉骨扇在唇上沾了沾,随意一笑,却是没回答他的话,两脚一跨走进院内。续染顿了顿,望了望屋内,跟了上去。

两人才走,夙玉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这几天养的太好,蹲了这么一会脑袋就有点晕了。拍了拍衣摆处的灰尘,她打了个哈欠爬上床继续睡。

麦田耕上,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黄橙橙,鼻尖还能嗅到独特的香味。宋琴弯腰拔了一根麦穗,笑道:“这麦子生的可真不对。你们两人不会学着凡人在田地里耕种吧?”

续染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右眼处的青紫花纹慢慢铺展开,蜿蜒而下,如青藤长了势头开的张牙舞爪。宋琴丢了手中的麦穗,玉骨扇在左手一下没一下的晃动,他低低的笑出声:“何必不信我,现在你除了信我别无选择。既已经有了死的觉悟,我现在给你一条生路,你何必犹豫?”

续染愣了愣。他不否认这个男人开的条件对他来说太诱惑了。让那言重生,对他现在来说是比任何一个条件都要来的致命。可是他的要求似乎让他有点出乎意料······可对他来说别人的事自是与自己无关的,他也没打算问。

宋琴见他低了头沉思,了然一笑,转身望着天际边的尽头,也陷入了深思。

也不知站了多久,那言在竹屋门口喊他俩回去吃饭时才惊觉。宋琴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对于几人的体质吃饭其实完全就是个多余的活,然而一方面续染和那言过惯了这样的生活,他们在一起生活的习惯仍旧延续了那一个十年;另一方面现在的夙玉对吃食可是很讲究的,谁让她现在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劳动群众呢!

三菜一汤,无荤。用宋琴的话讲这样的菜也能吃出一身膘来夙玉你着实够强悍的。夙玉捏了捏腰上不算多的肉她忒郁闷,在宋琴眼里这怎么就成了一身膘呢?她不就比以前肥了那么一丁点而已。

夙玉坐在桌子前望餐桌上扫了一眼,咂咂嘴,有她喜欢的西红柿炒鸡蛋,那言的这手妙活甚得她喜欢。筷子还没伸到已经被另一双筷子给压了下去,宋琴凉凉地轰了她一句:“凡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如何强劲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我说夙玉,你好歹也顾忌一下本神君呀,照你这个速度下去,我可不想永远关在这虚无境中。”

夙玉动了动筷子,宋琴藐视地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显:小样,就你这样的还跟我斗?

于是乎夙玉怒了,一拍桌子,指着他的鼻子吼道:“性宋的,别给我蹬鼻子上脸啊,嫌我胖了是不是?要找漂亮的了是不是?老娘我活了几十万年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在我面前说我一个胖字!”

她忍了忍,望着他一张得瑟的脸,火气蹭蹭往上冒,只增不降。对着半空中两手一挥,颇具气势道:“风舞,出来!给我打!”

宋琴对着空中冒出来的骷髅头笑的风情万种:“本神君好像记得某人已经把八骑送给我了。难道是本神君记错了?唉,活了这么长时间记性差点也是正常的。不过活的太长,这可还诚信是要有的,否则在六界还怎么混啊!”说完往夙玉这边凑近了些,神秘兮兮道:“还记得那个成凤不?魔界那个不讲诚信的家伙,他的下场也不好呢!”

听他说起成凤,夙玉浑身一个激灵,狐疑地瞟他一眼。

那言坐在那多少有点尴尬,续染对他们两人的打打闹闹本着雷打不动的态度,见不惯不惯,吃饭吃的相当坦然。

“咳咳······”一声清咳突兀响起。

续染放下筷子,手已经放在她的背上,关切道:“怎么突然咳起来了?哪不舒服?”

对面两人也停止了争吵朝她看来,那言呵呵一笑,脸色微微一红,支吾了半天,看着夙玉那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目光,终是下了决心般转头对续染认真道:“染,我考虑过了,你还是出去吧!”

手上的动作一僵,他沉默了半响,“那你也跟我一起······”

那言苦笑,摇头:“染,你难道忘了我已经出不去了。”——这是她的命,她是一只末世灵鬼。她忘了告诉他,在虚无境中等待她的是灭亡。她不能自私的把他留下。她一直在犹豫到底是把他留下和自己一起神魂俱消,还是编织一个谎言让他出去继续过属于他的日子。

在她还未做出决定时,夙玉他们来了。

其实在看见夙玉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啊,是该放手了呢!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拽在手上也是碾转反侧,疼着自己害了别人。

屋内一片沉默。夙玉玩味的看着续染和宋琴,那眼神太过明亮,仿佛只稍如此看上一眼她便透彻了一切。那言对上那一双眼,立马低了头,她就是坚信着这个女人肯定知道所有的真相。

站在竹屋下,抬头望着漆黑的天幕,不知所想不知所思。她就这么呆呆的待了很长时间,他的手揽上她的腰际,取笑道:“才几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我抛弃你?”

她侧过头,星光下她的眼眸如此浅淡,淡到星辰永寂也不会有一丝光署。她的眼神认真中夹着一丝迷茫,许久破颜而笑:“我曾听说过你对付背叛者的手段,灰飞烟灭好像还是最轻的。可是真?”

他直了身,低头深深看了她一会,身子往竹栏上懒懒一靠,挑了眉笑:“我听说玉神君对待天下苍生都有普度众生的悲悯。可是真?”

“西天佛陀的话你也信?”

“哦?他的话都不能信我还真不知该信谁的话了。”

她沉默,嘴角的笑却是怎么也无法消失了。那么苦涩。

竹园内的风吹动竹叶沙沙作响,静悄悄的夜晚中传来呢哝话语,侧耳细听,女子欢快的笑声和男子宠溺的低语,多么和谐的画面。

夙玉抬手撩了散乱的发,靠在竹栏上的男人双手怀胸仰望着天幕,白袍飞舞,如此安静的夜晚,他看上去遥远的犹如星河相隔,无论她怎么伸手连他的衣角都无法触碰。

竟是什么时候起了这样的心思?夙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愣愣的望着他的侧脸,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她觉的也许是这样的夜晚太美好所以把他的形象也完美化了,宋琴是谁啊,他不是神界那些穿着白色衣服装清高装神圣的人,以前他对白色也有着一定的偏见,只不过自从那一次自己无意间问了一句他便开始天天白袍加身。

他比地狱使者的化身还要残酷,他的黑暗恐怕连折曈都沾不上边,他是那么坏那么坏的一个人,可是总是笑的如沐春风,用最残酷的手段来化解你的痛楚,用最温柔的方式抹杀你心中最后的希望。他是毁灭的存在。他带来的只有黑暗和死亡。

她夙玉,何时竟要如此迷恋上这样一个人了?难道凡间说的“日久生情”便是如此一回事?连天地间的怪物也逃脱不了如此的说法?

夙玉他们走的那一天,那言并没有那般依依不舍,相反变现的有点积极,平凡的脸蛋也因着那灿烂的笑容有点耀眼。续染低头沉默的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比起那言的叽叽喳喳他沉默的让人发悚。

远处有两道白色人影迎风而立,一样的遗世而独立,一样的风华无绝代。一个手执十二玉骨扇,一个广袖长舞。一个笑意深深,一个转眸浅笑。

宋琴觑了眼身边的女子,眼里的笑意不知是冷是热,“有情则殆。你可信?”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抿唇缓缓一笑,三千青丝委婉披成流墨线,额前的碎发遮挡了她的浅灰眼眸。她就那么笑着,笑着世间的一切,笑着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生死别离,她无悲无喜,任你阳谋阴谋,她终是那般随意而笑。

宋琴其实也是讨厌每每笑的如此空濛的夙玉的,心口总是有一口气堵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在夙玉身上得到什么,但是他不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

他有点气恼的扼上她的下巴,白皙的皮肤上立即出现道道红痕,像是要刻下他的罪证。

而她却是笑的更加欢乐了,抬手抚上他美丽的脸,“宋琴,你生气了?”

她肯定的、坚定的告诉他此刻他的情绪变动。同一时刻他惊觉,松了手,双眼沉沉望着她。他居然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态,从一开始的可以自制到如今的情难自控,他居然被她牵住了脚步。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他的骄傲不许,他的理智不许,他的心——绝对不许!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096章 一统四海

进入虚无境难出来却是轻而易举的,况且还有一个灵鬼带路,三人很快就出了虚无境。那言直到最后消失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灿烂,灿烂的让人想要落泪。夙玉突然悟了,像那言这样的女子其实才是众多男子所追求的,掩藏自己所有的悲伤也要让你看到我仅有的快乐。多伟大的思想啊!是个男人都会好好珍惜的。

夙玉从结界中走出,迎面飞扑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好久不见的折曈大人。夙玉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抽什么风抽成这个样子,魔界是不是又要毁了?这次我无能为力,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折曈兴致冲冲的一个拥抱就死在了她的损言损语中,双手僵在半空中,半响才怏怏放下,撇了嘴嘀咕:“本君长的如此风流倜傥,到你嘴里怎么就变了味呢。”不过可没打消他在她面前卖萌的积极,他双手捧在下巴下,星星眼直冒:“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更帅了?”

夙玉再退一步,淡定点了点头:“嗯。看上去进化了不止一个档次,以前是羊癫疯爱好者,现在是脑抽热衷者。”

“切,我就知道你的审美观点有严重的偏差,否则也不会看上宋琴那个王八蛋了。”折曈嗤笑。说着脑袋还朝她身后瞅了瞅,没瞧见个人,转了头又问:“不是说三个人进去的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

她耸了耸肩,一本正经道:“宋琴他一知道你这厮在外面候着早跑的没影了。”

折曈呲牙:“少忽悠我,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说着眼神小心翼翼觑了她一眼,不由提醒:“你也给我小心点,苍海山那家伙跟着他保不准出个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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