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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我金山,缠你妖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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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合简直怀疑这样的长度可以上天去了。

她走的气喘郁郁,后面跟着的几人很怀疑的看着她。

仙人不是都腾云驾雾,飘飘然吗?

这个小主果然还是俗气太重。

前面的忽然大喘着停住脚,回头道:“我其实是半成品……呼呼……半成品里的次品。”

与其让别人侮辱,不如自取其辱。

后面几人额头冒汗,终于决定老老实实走路了。

那边走过一段长长的石梯再过一条锁桥就到了。

一人在后指着远处。

“小主,看见河水了吗?河水旁边就是了。”

遥合大气都上不来,只好挥手困难呻吟,“走!”

哐当!

前面正好是个坑,于是她摔了个狗吃/屎。

后面的人呆滞了片刻,很快有人热场。

“小主这一步走得真是……精彩!”

此人今晚被罚啃咸萝卜。

邪剑谷果然是俗人呆的地方,简直俗不可耐!

金色的门柱。

翡翠的屏风。

镶着玛瑙的铜镜。

雕着银花的茶具。

遥合对着山谷大喊:“让俗不可耐来的更猛烈些吧!”

但是最终遥合才发觉,这个峡谷里居然已经没什么人了。

那三个带她来这的胖男子居然是谷主死后仅剩下的人。

为了拉拢人心,遥合举起酒杯高唱:“来!让我敬给你们这几个有眼光的家伙!”

三人狂摆着胳膊。

“不敢当,不敢当。”

确实不敢当,她来当小主那便是什么也不敢当了。

喝到一半,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来势汹汹的,似乎人不少。

一旁三人像受了刺激一样窜了起来,狂奔着去关门。可惜还是慢了一步,门哐当一声被踹开。

几个彪悍大汉手拿铁斧站在门外,高声怒吼:“快把你们谷主叫出来!”

斧头啊,那可是斧头啊!

遥合死命撑着桌面,希望自己不要昏过去。

其它三人早已汗毛竖起,一把退到遥合后面,直指她后脑。

遥合脑后当即窜冷风,她真想跳起来给他们一人一耳光!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她昂着脖子插着腰,“我就是。”

大汉啐了一口在脚边,“他娘的!当老子是白痴啊!拿个小丫头糊弄我们天煞帮,快点把谷主找出来!”

遥合走上前扯下那大汉脖子上的长巾擦了擦他吐在地上的口水。

“你好恶心。”话说完又把脏兮兮的布搭了回去。

在场的人马上变了脸色,真是各种脸色。

大汉大怒举起拳头就要打过来。

哐当!

哦呀!倒了倒了!倒地了!

这自然不是遥合倒地,她这小身板倒下去也不会有那么大动静。

倒下的是那举拳头的大汉,分明没人碰他,他却昏了。

屋内的人齐刷刷看向门外,只见门外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人,他一身仙气,衣袖轻浮半空,灰发在半空轻飘,他正站在月下看着一屋子的人。

众大汉怒了。

“你奶奶的,你小子敢暗算我们天煞帮!”

遥合探头一看门外来人,不知该喜该悲。

此大仙冷笑,“你们也配叫天煞?”

大汉们鲁莽,不等再说什么,举起手里的斧头就要劈下去。

只见此人不紧不慢的眨了一下眼,登时瞳孔就仿佛充血,然后是眼白,整只眼球都是血红血红的,配着他的白嫩的脸真是够吓人的。

“妈呀!罗刹!”

大汉们斧头都不要了,没出息的大呼小叫,逃了。

噗通!

噗通!

噗通!

噗通!

彼时,邪剑谷的全体人员都晕了。

妖孽上门

宁愿说自己酒量不行也不能承认自己是个胆小的孬种。

于是乎遥合一口咬定那天他们是醉酒才在大厅里睡到天明的,而且谁再说那些有的没的她就会撩开五指甩过去。

“奴大,奴二,奴三。”

三个男子麻溜儿的飞了过来。

此时某女还在用茶叶洗着牙,模样真是要多难看又多难看。

“你们都转一圈给我看,转好看一点,我赏……一人两个铜板。”

……

为了两个铜板当白痴,好像不太值吧。

三人垂着脑袋石化不动了,某女吐了满地茶叶转过身,看着三张红彤彤的大脸,怒道:

“难看就是难看,还抹什么胭脂,不厚道!”

三人的脸蛋升级为清一色的猪肝。

“谁不转我就赏他两个爆炒栗子。”

登时,三个胖子垫着脚尖转了起来。真是百年难遇的画面。

三人和木头桩子一样转着圈,忽看自家小主把手举了起来。

“奴二,把衣服脱了。”

额……原来小主是重口味……

遥合看着三人诡异的表情,发飙了。

“脸红个屁,我还想自戳双眼呢!”

娘的,人家只是要件男服,你们瞎激动什么?!

扒了人家的衣服后,她又道:“奴大,去给我买双布靴。”

遥合看着他那表情就郁闷了。

“你还不多走两步,再发肥膘就让你团一团从山顶上滚下来。”

上天啊,这小主这么多年都学到了点啥啊?她修的是哪门哪派?牛魔王吗?

奴大挪着身子刚要走,却被遥合叫住。

“你记住,鞋底得有……”她抬起腿比划,“……得有我小腿一半那个高。”

得类~还是去买个高跷吧。

晚些时候终于有事轮到奴三了。

一张脏兮兮的纸在他面前得瑟。

“去,抄***份,发到江湖上去。”

不管她写的是什么,***这个数字已经很悲催了。

奴三泪奔而出,举起手里全是眼泪鼻涕的纸一看。

咦?

啊!

他们小主居然要开会,大纸上写着:邪剑谷宴请天下门派!

她跟谁学的?这么大口气?

奴三再次挤出几滴眼泪。

谷主啊,你老人家怎么生了这么个娃娃?

*

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没错没错。

江湖险恶被此姑娘忽视了,但此人很快发觉“宴请”两个字是极其不对的。

“不啊,不要,我的银子……”

遥合抱着钱袋子又是亲又是飚眼泪,彼时钱袋另一边有六只手。

奴大说:“小主啊,没钱怎么宴请?”

奴二说:“没钱怎么撑场面?”

奴三说:“你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承担。”

遥合甩着鼻涕怒了。

“凭什么!‘宴请’两个字你们写的比我多!”

“是你下的决定!!!”

“我是小主!”

“我们知道!!!”

于是话就结束在这里,钱当然还是挥霍出去了。

此后遥合才知道,原来邪剑谷的银两库存是零,全给那些管家啊什么的人走之前取走了,一切装饰啥啥的都是假象。

原来这三个家伙真的还算厚道的啊……

为了那包银子,遥合在房间里闷了三天。但不管怎么说,重要的事到了还是得弄得人模狗样出来见人。

穿靴,披衣,盘头,开门。

她理了理衣领,深呼吸几口气走了出去。

一进大厅就看见三个傻子面露尴尬之色站在那。

然而三人转头看过来时却呆了。

自家小主正晃晃悠悠的走过来,长长的袍子挂在她身上,正好挡住了脚下的高底靴,居然还盘了个男人的发髻,甚至把镜框上镶嵌的琉璃抠下来安在头上,这……活脱脱一个瘦弱的公子啊!

遥合藐视的看着三人。

一群不用脑子的家伙,不扮成男人怎么压的住场子?

厅数桌上居然没一个人?这也太悲剧了。

此公子大吼一声:“人呢?”

三人手指墙边,只见墙边靠着,站着,蹲着,坐着各色的江湖中人,有男女老少,这大宴真是老少皆宜啊……

俗!真俗!果然比不上仙人!

遥合小心走上前,学着七老怪的模样伸手道:“各路仙……英雄,在下是邪剑谷新任谷主,在下叫董遥。”

没人理她。

娘的,什么天下门派,人家名大门派都知道邪剑谷蔫吧了,都不稀罕来,来的全是些三教九流。

看这群所谓的江湖人士,抠牙的抠牙,抠脚的抠脚,挖鼻孔的挖鼻孔。

遥合暗暗觉得银子全丢茅坑了,在心里把在场所有人家乡的老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诸位英雄,关于封天刃……”

这三个字果然有用,所有人都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

遥合卖着关子,头一昂,甩着大袍子晃晃悠悠的坐到桌边,粗着嗓子道:“大家入坐吧,边吃边聊。”

邪剑谷全体人员吃的倒是心花怒放,口水横飞,然而其他人却早烦了。

一人道:“我今天不是来吃饭的!”

有人拍桌子,“对!我们今天就是来和你们谈谈封天刃的!”

遥合咬着筷子劝自己不要去想用刀插对方咯吱窝之类的充满快感的事。

“诸位,今天叫你们来的确就是要和你们说说这件事,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们邪剑谷给江湖上折磨成什么样你们也瞧见了,娘的,今天这餐还是本小主我自己掏的腰包……”桌下不知谁踢了她一脚,她匆忙把话转回来,“如果封天刃真的在我这,我们还有时间在和你们废话?我早操着刀子去砍人了我!”

这话老霸道了!

奴大三人早抱着团成一团缩到墙角去了。

众英雄怒了,但就算再烂再俗还算是英雄,人家忍!

“呵,封天刃原本就是你们邪剑谷在百年前送于云霄二仙的,现在人家仙人归天,你们自然也会找回自己的刀,不是你们拿的还是谁拿的!”

遥合冷笑道:“既然你也说了封天刃是我们邪剑谷送给云霄二仙的,那么人家死之后我们取回自己的东西干你鸟事!”

完了完了,英雄也忍不住了。

“他奶奶的!还说封天刃不在这里!说,藏在哪里!”

众人拍案而起,遥合放在桌边的手恨不得用力一翻,来个大桌压顶,把他们压成一块肉泥。

怎么老头就没告诉她,山下的人都这么讨厌?

在这时门外忽然袭来一阵轻薄的空气,众人心头怒火莫名的熄灭了。

众人回头去看,只见一个清冷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整个人宛如玉雕。

那人环视屋内……忽然就看了一眼某位女扮男装的瘦弱小主。这一眼吓得遥合赶快闭眼,生怕他又甩出一对殷红的眼睛。

有人道:“江湖上的事怎么仙人也来插一脚。”

又有人道:“白山上人是云霄二仙唯一的弟子,难道不该来查查封天刃的下落。”

遥合惊了!怎么什么屁事都有他?

白蚺不作回应,只挂着笑坐到遥合对桌,扣了一下桌面。

“一杯茶。”

娘的,你以为我这是茶馆?

遥合一把揪住就要去拿茶的奴二,转头对白蚺道:“没茶!”

“这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遥合觉得他眼睛里又开始泛红光,吓得将奴二一推。

“快,端茶!”

仙人就是仙人,气势到底还是压了下来。

屋子里忽然气氛一转,大家都规矩的捏起了筷子,不怎么说话。

安静了半天,白蚺放下茶,抬手对着遥合:“继续。”

继续啥?她都忘记了。

遥合转了转眼珠子,踩着高高的鞋底起身清了清嗓子。

“接之前的话,今天来不是和大家吵架的,我只有一句话,要刀,我们谷里没有,要命,我们……也就那么几条,麻烦大家回去在江湖上散一散,叫其它门派别再一天到晚找我们麻烦了,我老爹都给你们逼死了,我没找各位算账算是给面子了。”

亲娘哎……这小主到底会不会说人话?

白蚺忽然清了清嗓子,一股凉气飘了过来,众人打个抖,欲要脱口而出的话都收住了。

“所以,小主是吗?”

那是什么轻藐的眼神!

“是!”

“所以今天来,不过就是来说明封天刃的下落与邪剑谷无关?”

咬牙呀咬牙,切齿啊切齿。

“……对……”

“很好。诸位是否听清?”

异口那个同声。

“是……”

“那就麻烦诸位去江湖上把这些话散一散吧。”

异口那个还是同声。

“是……”

“那就此散了吧。”

“是……”

遥合气的用指甲抠桌面。

娘的!她才是小主好不好?她才是主办人好不好?!凭什么篡权夺位!

在场的明显眼神迷茫,行尸走肉一样,她都不用看就知道是给下了法术。

白蚺也不避讳,抬手一挥,在座人就都乖乖起了身,一个接一个走出门去。

不厚道!!!

丫头忽想起什么,跳起来大声喊:“喂!去江湖上说一说,以后咱们这不但卖剑还收徒弟!来者不拒,价格学费从优,常来常优惠!记住了哎!”

额……

爱钱的小主最讨厌了……

遥合正要说关门,一转头却见白蚺抱臂看着她

于是乎,脸对脸,眼瞪眼。一个笑,讽刺的笑,一个怒,难看的怒。

白蚺翘着脚尖,单手撑脸。

“女扮男装?”他端起放凉的茶,“怎一个丑字了得。”

“关于这一点,你建议你自戳双眼。”

她真想把咬碎的牙龈吐到他杯子里。

哼,她现在是小主,不和他争。她转身就走,谁知鞋子高,袍子长,踩着衣边脚下一滑,整个人便往后翻去。

忽见白蚺食指一伸,轻轻一抬,她还没着地就飘飘忽忽半躺在空中了。

娘的!你调/戏我的精神不够,还要戏/弄我的身体!

她大怒,“别以为我会谢谢……”

话还没落,他指尖一垂,她整个人就摔到地面了。

这叫一个摔得惨烈。

她死命撑起身子,呲着小白牙。

“……我……我谢谢你,谢谢你全家!”

大仙眉尖一抖,拍了拍袍子。

“原本我是有事前来,既然小主不接生意……”

人还没站起来,脚就被拽住了。

腿边刚才还闪电打雷的小脸现在已变得万里晴空,正翻过身趴在地上仰面笑着。

眼睛眨的那叫一个痛快。

奴大他们从羞愧变为鄙视。

某人丢了脸皮,道:“你肯先叫声师父,学费我就便宜算你。”

怎么她满脑子都想着这种占便宜的事?

“看来,缺心眼比智障难治。”

她真想跳上去撕烂他那又粉又贱的嘴!

生意嘛,要正经谈,不能带脾气。

于是遥合咬咬牙,把气都化成屁放走了。

她手指打着桌面,双目朝天。

“速战速决,说,要什么样的剑。”

“烂刀。”

哐的一声,一个长长的布包被白蚺扔在桌面上,遥合用手一扯,里面就掉出两柄长刀,或者说是一柄刀断裂成了两柄,乌黑黑的,从头到尾也不见光泽,遥合用手指捅了捅,简直和冰一样凉。

她嘴一歪,“真是烂刀。”

白蚺撑着下巴道:“此烂刀百年前出自你们邪剑谷,你应该问问你的先辈,送我师父这把刀的时候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哦。

恩?

哎?

啊???????????

这是封天刃???????”

不是吧,真相来的如此突然?

她好想冲大喊:大家快来看啊,封天刃在这里,白山上人是个人渣!

冲动自然就是冲动,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遥合眼瞟天花板,“你想怎么着?我这可不赔的,有种去和我那些个老祖宗说。还有,虽然这刀是送给你师父了,但是现在他们不在了,怎么说也算是我邪剑谷的东西,你弄坏了还要赔偿我们呢,还有啊……”

咚!

一个大钱袋落在桌面上,白蚺手指一转,钱袋便自己打开朝下倾倒起银子,不是,是金子。

金子啊……哇,好漂亮,再没比这还漂亮的了……

这边脸快贴了上去,那边忽然一挥袖子,金子凭空消失了。

娘的,这世界上最可恶的事就是让她遥合眼睁睁看着金子消失,简直比死了爹娘还揪心。

白蚺颠了颠手里沉甸甸的钱袋,道:“你若是把剑给我修补的一点不差,这些就都是你的,这只是订金,做好了自然还有。”

“还有多少?”

他点着嘴唇,暗暗一笑。

“很多。”

遥合呼啦一下站起身,严词厉句。

“奴大,拿客人的东西,奴二,去把后山山洞的铸剑炉清理干净,我今后就住那了,奴三,送客。”

这一刻,她双眼凝聚,有神极了。

彼时,三人对小主的敬仰真是如滔滔那个江水,连绵那个不绝。

转身正要走,忽而后面的人说了一句话,她便一头栽下去,倒在台阶上。

某仙说:“不必送,这几日我住在这。”

醉酒姑娘

“小主,我能问你个问题不?”

“说。”

“你觉得为了那点金子把刀卖了值不?”

“什么叫那点!就算小指甲盖那么大的金子也不允许你玷污!”

奴三的脸被用力扭捏了几下。

“你看啊,你收他的钱给他补刀,岂不是承认刀是他的?”

“说你是二傻都是恭维你!”

“……”

“封天刃号称断水破天,怎么会是这把黑漆漆的破刀,我看我的砍柴刀都比这快,你看你一身五花膘都能拎着这刀撒丫子跑上二里路,这样算不上重的刀怎么是好刀?我看八成不是封天刃。”

那黑漆漆的眼珠看着石台上的断刀转悠了几下。

“不过嘛,我自有想法……”

某个时刻,奴大,奴二和奴三仿佛在小主脸上瞟见了两个大字:猥琐。

在云启山的时候,每次遥合瞧见谁的剑好,就偷来仿造几把,然后转手卖给其他的师弟妹,赚点外快。大仙肯花大钱来修的刀就算不是真的封天刃,肯定也有一定的价值,等她把刀修好了,她就仿造一把出来给那白山妖人,至于这把嘛……嘿嘿,她自己留着!没准能开个啥啥大会,把这刀给卖了去。

她真是崇拜自己的脑瓜子。

有想法就要赋予行动,赋予了行动才能创造财富。

于是这日下午,遥合扯着奴大这三个胖子奔往集市买修刀需要的东西,临了也没忘记敲敲客房的门。

“你在这小心点,回来我要是发现有什么少了坏了的,你可别想逃,就是窗纸破了洞,你也得赔。”

话毕,一锭银子破窗而出稳稳砸在她手里。

她望望窗纸上的大洞又望望手里的银子,陡然觉得这种又想笑又想哭的感觉很凄惨。

果然,收钱的是大爷,给钱的是太爷。

晃晃悠悠,迷迷糊糊,就此开始了造剑大业。

话说小主好歹是仙派剑宗出来的,话说好像学造剑也学了很久了,但是第一天过去之后,某三人进到后山造剑的山洞里才惊到。

只见山洞里到处乱七八糟,东西肆意乱掉,那残刀给插在墙上的缝隙里,铸剑炉里的火已经快熄灭了,某人正倒在一旁高台上糊糊大睡,有事没事还打两个呼噜,不经意间貌似滴了几滴晶莹的口水。

……

这小主修的绝对是仙派里的懒宗。

好在此人还稍稍有点羞耻心,醒来之后她如下解释。

“我学的是打剑,又不是做刀,我就不能迟一天摸索摸索!?”

于是此事就在这样似是而非的解释下拖延了一天。

天黑已久,山谷寂静。

脚步缓缓顺着声音到了大厅,某女在门外探脑袋。

这一眼就瞧见某人。这人也是奇怪,无论在哪里,即使人再多依旧能一眼看见他。

再仔细一看,旁边还坐着三个圆咕隆冬的大胖子,一个个给酒熏红了脸。

奴大三个还在泛着迷糊却忽然睹见什么般浑身起鸡皮疙瘩,三人陡然都醒了。

不知何时,自家小主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到了桌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

半响,她开口了。

“私自买酒,扣钱,不叫上我,扣钱,”她瞟了一眼还在继续倒酒的白蚺,“……请外人喝,扣钱。”

奴三匆忙道:“小主,酒是白山上人买的,再说你住在后山山洞里,我们也不好去叫你啊。”

她抿着嘴,“接受贿赂,扣钱。”

总之……扣钱扣钱扣钱扣钱扣钱扣钱!!!!

“呵,是该说你的人简单,还是说你的人生简单呢?”

白蚺撂下酒壶,撑着脸笑。

又是那个嘲讽,讥讽,以及讽刺,嘲笑的表情!

遥合歪着嘴,“对我不尊敬,扣钱。”

白蚺把脸凑近了些,眯眼看着她侧面,遥合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他鼻息下一笑,抬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随即一锭金子就落在桌面上。

她心花那个怒放啊,急速将金子抓在手里,末了还不屑的别过头,好像刚才他变出来的是一坨什么似的。

钱都拿了,还在不屑什么?

随即她小手一拍桌面。

“你们三个拍什么胸脯?照样扣钱!”

此刻,面前的画面就叫做仰望天空泪流满面……

“一人一串钱,明早送到山洞来。”

说完话,丫头转身就走,高傲的和什么似的。才走两步,她又停下步子,顿了好久才扬起眉毛,“不过,要是分我喝一点的话就算了。”

今天是见鬼,小主这么安静。

只见遥合学着窈窕淑女的样子,静静喝着小酒,尽管……她的一只腿劈开架在凳子上。

奴二开口热场。

“上人,修仙难吗?”

白蚺转着酒杯淡淡的笑。

“看看你们小主就知道了。”

那就不是难了。

那是特别难。

某丫头晕乎却犀利道:“悲剧不是修不成仙,是修成烂仙。”

“恩,无所建树的人都如是说。”

……

一场拌着火药的闷酒就这样喝了下去,不知多久,大家伙都撑不住了,奴大奴二奴三一一拖着一身肥油回了屋。

某仙喝完最后一口酒后起身一挥袖,桌上的酒壶酒杯都规矩的飘到一旁柜子上去了,洒在桌面的酒也干净了,可是……

可是为啥,还有一条晶莹剔透的什么呢?

看清了,那源头正是某人罪恶的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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