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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发五国之乱:坏坏小王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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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似是吓了一跳,慌忙逃走了。
半天外面的丫头才端着灯冲进来,“小姐,怎么回事?”
风若依喊道:“你们都是死人吗?我差点被人掐死你们也不知道?”
丫头春花诧异道:“小姐,什么人?院门锁得紧紧的,还有值夜婆子巡逻,不可能有人进来的,难道是我们院里的?”
风若依哼了一声把她方才和那人拉扯拽下来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只镯子,鎏金的,上面刻着莲花纹。
“小姐,这镯子很普通啊,不过看起来不大,那人年纪应该也不大才是。”春花分析道。
风若依目光阴狠冷厉,“我知道是谁,你们拿了镯子去正院呼救,就说我被掐死了。”
风若依附耳跟她说了几句,春花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风若依摸着脖子,被掐得着实不轻,那人很显然是来要她命的。
她立刻躺回□□,春花拿了镯子带了人匆匆去正院敲门。
敲了好半天里面的人实在不耐烦了才开,里面婆子呵斥道:“叫魂啊叫,五更半夜的,又不是天塌下来叫个鬼啊叫。”
春花赶紧把事情说了一下。
那婆子嗤道:“放狗屁呢,这是哪里?这是风府,还什么刺客,搞得好像自己是什么皇妃王后似的,一个小小的庶女,谁来刺杀你啊?别给自己抬身份了。”
说着就要关门,春花忙道:“嬷嬷,我们是有证据的,行凶之人正是十三小姐!”
看谁比谁坏【02】
说着就要关门,春花忙道:“嬷嬷,我们是有证据的,行凶之人正是十三小姐!”
“啊?十三小姐?”那婆子显然没明白过来,“十三小姐在揽春园呢,离你们可十万八千里呢,再说了,大晚上,十三小姐能一个人去了你们那里?你梦游呢吧。”
春花气道:“我们有证据的,你快开门,我们跟夫人说去。”
那婆子见她坚持得很,也只得去通报,没有告诉夫人,先是告诉了雅琴,然后又禀报了柳嬷嬷。
柳嬷嬷惊讶道:“十三小姐去杀六小姐?为什么啊?”
雅琴摇摇头,“所以说奇怪得很呢,不过春花拿了一枚镯子来,确实是十三小姐的,镯子里面刻着字的。”
柳嬷嬷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赶紧起身,带了人也不回司马夫人,而是先去揽春园。
她让人叫了门,问道:“十三小姐可睡下了?”
那婆子道:“柳嬷嬷,我们小姐二更准时睡,天天如此的。”
柳嬷嬷便说过去看看,婆子忙让人去通报。
柳嬷嬷进了屋里,萧萧揉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她,像个迷途的小美人,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柳嬷嬷看了她一眼,“十三小姐,晚上您没出去吧?”
萧萧诧异道:“没啊,这几天不舒服,那次偷偷溜出去散心被夫人和爹训了,我就老老实实呆着,养好身体再去书院的。怎么啦?”
柳嬷嬷因为炭炉的事情,现在又要仰仗冬竹那里的腊肉,所以也不隐瞒,便道:“六小姐说夜里差点被你掐死,要找夫人做主呢。”
萧萧哈哈笑起来,调皮地道:“嬷嬷,她做梦吧。”
柳嬷嬷道:“谁说不是,弄得大家都睡不好。”
萧萧赶忙让人给柳嬷嬷上碗菊花枸杞茶喝喝,都是她自己调配的,材料来源于空间,清火明目,提精神最好了。
柳嬷嬷也不客气,到萧萧这里来,有吃的那是要多吃的,绝对的值。
她喝了一碗茶,道:“六小姐拿了只镯子,说是跟人拉扯揪下来的,我们看了看,应该是十三小姐的。”
说着她把镯子递过来。
萧萧看了夏娟一眼,夏娟接过去就着灯影瞧瞧,惊道:“啊,这不是那次她们来玩,小姐丢的那只吗?也不知道是哪个财迷心窍的竟然来玩着吃着还顺着我们的东西,柳嬷嬷,不瞒您说,当时除了这镯子,还有玻璃碗啊,玫瑰露呀,好些个东西呢,心疼得我念叨了好几天。”
萧萧调皮地笑道:“就你能唠叨,还要逼着我去跟夫人报案,让夫人查,说是还能再求夫人赏一点补偿损失,我才不要去丢人呢。”
柳嬷嬷恍惚也记得那么一件事儿,就是请堂会那次,萧萧带人打牌,前面那些别家小姐都来凑热闹,之后就丢了东西,这院里的人还去打听来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之类的,说过丢了东西,里面就有这只鎏金镯子。
“既然是这么回事,那我记下来,回头跟夫人说一下。”
看谁比谁坏【03】
“既然是这么回事,那我记下来,回头跟夫人说一下。”
柳嬷嬷起身告辞。
萧萧下地送她,“柳嬷嬷,不多坐会儿?”
柳嬷嬷道:“我也没得休息了,去六小姐那里走走,回头天亮了,跟夫人禀报去了。”
萧萧送她到屋门口,让夏娟送出去。
柳嬷嬷和气地笑道:“十三小姐别客气,还是歇着吧,您身子弱,别再着了凉。”
说着就走了。夏娟忙送出去。
萧萧微微笑着,对冬竹道:“这都是我们腊肉的功劳。”
否则看柳嬷嬷对谁还假以辞色了?
到了她这个年纪,钱不缺,吃喝穿都不缺,派头也有,就是有个好一口了。
夏娟回来,几个丫头又聚在萧萧房间里,夏娟道:“小姐,六小姐怎么疯了?竟然敢这么红口白牙地诬赖我们。”
萧萧看了冬竹一眼,抿唇轻笑。
这些自然都是萧萧的计策,风若依想那么太太平平地过日子,可没那么容易。
自己偏不让她如意,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风若离被关起来,她风若依可没啊。
所以萧萧让冬竹戴了镯子,悄悄地潜入风若依院里,实施了刺杀一幕。
萧萧亲自陪着她,用自制的迷药将那些丫头迷昏过去,后面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
她就是要风若依和风若离互相反目成仇。
那镯子,确实被偷走了,但是自己让林风给弄回来了。
她要给风若依造成一种风若离想杀人灭口的现象。
自己镯子丢了,是老早众人皆知的事情了,她还特意让人大张旗鼓去找呢。
风若离让人偷她镯子,本意也是为了要陷害她,谁知道还没出手,反而被萧萧先下手为强了。
第二日司马夫人派了柳嬷嬷几个分别去萧萧和风若依那里查看问话,然后将两人和房里丫头都唤去了正院,审问了半日。
萧萧那里自然咬定丢了,也有证据。
风若依那里也咬定是被人刺杀,还有脖子上的勒痕为证。
也排除了风若依偷了萧萧的镯子然后自己勒自己陷害萧萧的可能。
最后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别人偷了萧萧的镯子,然后去刺杀风若依,嫁祸给萧萧。
可那个人是谁呢?
柳嬷嬷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风若依脸色变了一下。柳嬷嬷道:“六小姐有什么要说的?”
风若依摇摇头,“没,只希望夫人能查出真凶,为若依做主。”
司马夫人轻轻哼了一声,又训诫了几句让她们都各自回去,没事不要乱出门,都安静呆着,等待去书院。
萧萧回到院子里,冷婆子突然来访,说是要见她。
夏娟挡了,冷婆子却说有事情要跟萧萧说。
夏娟便先去禀报,萧萧一听便道:“让她进来吧,估计是有什么消息要卖给我。”
果然,冷婆子来了就说有重要情况要汇报,但是却又忸怩着不肯说出来。
萧萧最讨厌那种要跟你说什么,说一点,然后开始扯东扯西找借口,不把话说全的,不过她知道冷婆子的意思,是想要钱罢了。……更完
害人不成反害己【01】
萧萧最讨厌那种要跟你说什么,说一点,然后开始扯东扯西找借口,不把话说全的,不过她知道冷婆子的意思,是想要钱罢了。
她给夏娟使了个眼色,夏娟道:“冷妈妈,没事您还是回去吧,大家都那么忙,也要避嫌不是。”
冷婆子支吾了两声,笑道:“姑娘,您行行好,我也不是没事来凑热闹的。我是有情况要跟十三小姐说呢。六小姐去找十小姐了,两人吵得可凶了呢,好像还提到了十三小姐。”
萧萧扬眉,不用说她也能猜到,肯定是因为那只镯子的事情。
风若依知道是风若离派人拿了镯子,所以以为是风若离杀人灭口。
风若离自然不承认,这人也有个特点,如果她没做过硬是要冤枉她,她几乎会疯了地跟人争辩,甚至会失去理智,受不得刺激。
她对夏娟道:“拿五百钱给冷妈妈喝茶。”
冷婆子原本这么好的消息要卖起码三两银子的。
夏娟给她钱,萧萧就说送客。
冷婆子急了,“十三小姐,我还没说呢。”
萧萧笑道:“冷妈妈,不连累你,我知道了,定然是说镯子刺杀什么的,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也不怕她们嘀咕。”
冷婆子一听萧萧竟然跟听见了似的,不由得佩服道:“十三小姐真是聪明。”
看萧萧都知道了还给自己五百钱,她有点过意不去,“等有新消息,我再来告诉。”
说着就走了。
萧萧看了她一眼,对夏娟道:“你去给她送十两银子,跟她说,在我这里不好说太多,免得被人说闲话。”
夏娟会意,立刻追上去,果然冷婆子感激涕零,她家里人口多,等米下锅,这十两银子,简直是救命钱。
她千恩万谢地去了。
过了两日,冷婆子果然又来送消息,萧萧当时在司马夫人那里。
等她回来的时候,夏娟一脸焦急,拉着她进了屋里,将门一关,急切道:“小姐,冷妈妈来说,十小姐买了毒药,要想害死您呢。”
萧萧一听,笑起来,没有一点惧意,“我还想她怎么还不动作呢,她要是不行动,我都要失望了,觉得看错她了呢。”
夏娟急了,“小姐,您怎么不当回事啊!”
萧萧道:“怎么当回事,躲起来?她还被关着呢,难道能跑过来给我下毒?”
夏娟道:“小姐您别忘了,春兰功夫很高的。”
萧萧摇摇头,“春兰功夫高,在府里才得低调,如果她敢有动作,你以为爹和夫人会不知道?她功夫高,早就防着她呢。”
夏娟一听是那么回事,但是还是担心,生怕一个不慎,着了那些奸人的暗算。
萧萧让她放宽心,笑道:“我还怕她本来呢,你跟冷妈妈说,让她哪天打个盹或者家里急事回家一趟。”
夏娟不理解,但是知道萧萧自有用意,也不再多问,就去办了。
转眼到了二月二龙抬头,外面打春牛,家家户户忌针线姑娘们也能得到休息,都上街去看耍龙戏。
害人不成反害己【02】
风府忙着熏床炕、做年糕、炸春卷、咬春儿,只是因为最近事儿多,之前的踏春却被风无疾给取消了。
只司马夫人忙着和各官家夫人们往来送迎,府里的事儿多半是让柳嬷嬷几个看着。
姑娘们则都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不必学女红,而在自己家花园子里散散心。
因为风若依遇刺,司马夫人便又名正言顺地把风家小姐们的行动限制了起来,并且加强了内外院的巡逻,也趁机换了一批丫头婆子以及管事等,主要是针对薛姨娘的熙春园,另外其他几位姑娘院子里也多多少少地加强了监视。
萧萧已经将夏娟收服,而冬竹本就跟她一心,春兰和秋葵原就是规矩丫头,跟了萧萧之后,看她宽和仁慈,对下人既不打骂也不使性子,更大方得体,她们早就视萧萧为唯一主子了。
之后司马夫人再安排进来的人,就只能在下面做杂活,也因为夏娟还时不时地去跟她汇报点萧萧的情况,所以司马夫人相信夏娟还是她的人,也就没往萧萧屋里塞人。
风若依那事儿,她说是萧萧要害死她,拿了镯子做证据,但是萧萧的镯子早就丢了,根本赖不到她头上。
便有人将不能出门散心的气撒在风若依头上,纷纷说可能是她故意要陷害萧萧呢,说不定镯子就是她偷走的。
一时间把风若依气得门也不出,躲在家里装病。
而萧萧为了避嫌,也尽可能不出去,只在家里陪梅姨娘,或者风无疾有空的时候跟他读书习字,夜里便进空间里呆着做自己的秘密工作。
风无疾衙门里休息,他便推了应酬在家陪女儿们。
司马夫人忙着和外面走动,家里风无疾就让梅姨娘张罗着自己家人也在院子里玩玩。梅姨娘有萧萧帮衬,让厨下做了应景的吃食,在花园的避风亭里摆了,让大家在那里赏茶花吃酒。
薛姨娘已经被放出来,也过来凑热闹,她看了一眼正忙忙碌碌的梅姨娘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她只觉得梅姨娘似乎比从前更加美丽了,原本稍显清冷的容颜如今带了几分温暖,肌肤如玉,面色红润艳羡桃花。
按说生育过三个孩子,再美丽的女人,容貌也会衰减大半的,这个梅清浅怎么反而多了几分妩媚娇俏了?
薛姨娘让人打听过,说是梅姨娘用的是萧萧帮她从书上查来的古方,用了很多东西调配的护肤乳,每天都要用特殊的香露沐浴,然后全身涂抹护体乳,这样便能保持肌肤富有弹力,紧致而富有光泽。
她们薛家如今在附近三省那也是出名的商贾,家里什么东西没有,自己就开了几家胭脂水粉铺子,进贡的胭脂水粉、面脂等她都多得是,却也不见有那等功效。
一直想亲自问问,只是发生了玉观音事件,她反而不好开口,且风无疾接连宿在梅姨娘那里,让她又恨又妒。
“孙姐姐,你说来府里的时月,没有人资格比你老吧。”
害人不成反害己【03】
“孙姐姐,你说来府里的时月,没有人资格比你老吧。”她拉着一旁经过的孙姨娘,换了一副热情的脸面,妩媚地笑道。
孙姨娘是风老夫人送给儿子的妾,从十三岁跟着风无疾,到现在已经将近二十年了,原本也有两个儿子,却因为种种原因夭折了,到现在也只有风若即一个女儿。
蹉跎了岁月,没有留下一个儿子,唯一的女儿容貌在风家女儿中没有风若琳的端庄高贵,没有风若离的艳丽,也没有风萧萧的好运能从丑八怪变为绝色小佳人;论才智虽然比风若离高却也不是风若琳、风萧萧、风若依的对手;比财富更没有司马家和薛家的九牛一毛。
她不但没法保证给女儿一个好的未来,甚至没法保证自己将来的养老问题。
如果风无疾在还好,若是她有幸走在风无疾前面,若是命苦,落在后面,那司马夫人能容得了她么?
所以,薛姨娘一句话,就让孙姨娘心潮起伏,多年的隐忍却又让她好不表现。
薛姨娘看她脸色,虽然还是风韵犹存,可早就不复娇嫩,比起梅姨娘现在简直是不能比。就算穿着织锦缎的衣服,也不是盛开的鲜花,而是即将惨败的前夕。
“孙姐姐,说起来,到府里之后,我可是最佩服你的。”薛姨娘笑了笑,道:“姐姐也别以为我是说面上话哄你开心,你想想,在这个家里,谁不是要委屈着过日子?尤其是那些时候,姐姐经历了大风大浪,却能够依旧云淡风轻,好似什么都看开了,有几个人能有姐姐这份淡然和悟性?我是不行了,离儿这么一出,我就已经手足无措,心烦意乱了。”
孙姨娘瞄了亭子里忙碌的梅姨娘,好似羡慕又好似怜悯地道:“她这样是福也是祸,你又何必羡慕?自己有依仗,比什么都好。”
薛姨娘干笑了几声,道:“说依仗有用吗?养儿防老呢,但是姐姐你看,我们生不出儿的,难道就比那生儿子的差吗?两个儿子一个也不归她,岂不是比我们更苦?”
说起儿子,孙姨娘的脸立刻阴沉下来,薛姨娘又笑道:“姐姐也别难过,咱们都是感同身受的。只是我不明白,老爷如今怎么就单单对她特别了呢?就算宠一点,可夫人不在家,不是该姐姐主持吗?这也是一种体面不是。”
孙姨娘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薛姨娘看她心思似是活动了,便道:“这种露脸的事儿,我是指望不上了,还等着姐姐以后提携呢。”
孙姨娘扯了扯嘴角,淡淡道:“妹妹这是讽刺我呢。”
“哎呀,妹妹哪里敢啊!”薛姨娘忙不迭地笑起来,摆了摆手,“我们过去吧,免得人家说我们眼红不配合,再跟老爷告状可就不好了。”
说完,薛姨娘摇摇摆摆地过去了,身姿曼妙,衣饰艳丽。
孙姨娘再看看自己,除了一年四季的份例衣裳,没有多添一件,
害人不成反害己【04】
孙姨娘再看看自己,除了一年四季的份例衣裳,没有多添一件,而自己不受宠,司马夫人给自己添置的衣裳,绝对是不衬自己肤色的,只会让自己显得更老。
而薛姨娘有娘家当靠山,无可厚非,只是那梅姨娘听说娘家不过是个破落户,无权无势,如今人口都绝了,连个来往的亲戚都没。
可因为养了个突然开窍的女儿,所以也跟着青云直上了。
正胡思乱想着,那边风若即过来找她,“姨娘,快点过去吧,梅姨娘都布置了好,正等你呢。”
孙姨娘看女儿容貌本也秀丽,但是因为营养被克扣过一段时间,皮肤就显得有点干燥黯淡,不若另外几个那么滋润,尤其是萧萧,现在看着就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美玉一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稀罕。
又跟小时候一样了呵!
孙姨娘喟叹,却听到女儿唤她:“姨娘,你说什么呢?”
孙姨娘眼神一黯,这声姨娘还真是扎眼,她倒是听人说萧萧私底下是叫娘的,别提多贴心了。
“我说你不好好学习女红,整日胡乱跑什么?”孙姨娘颇有点不满,实际也不是针对女儿,她知道女儿很努力了,可就是不如风萧萧,如今还跟萧萧走得那么近。
风若即见姨娘责问,笑道:“姨娘有所不知,父亲和夫人都说了,让姑娘们歇息一日,今日可是二月二呢,忌针线的。”
孙姨娘哼了一声,“难道我不知道忌针线吗?别人主事看你高兴的倒比你姨娘主持还高兴。”
风若即怔了一下,“姨娘,梅姨娘打点的很好啊,井井有条的,我们只需要坐下享用即可了,姨娘怎么还为这个烦心。”
孙姨娘笑得颇为讥讽,“跟了十三姑娘,你倒是没学到她半点精明,反而越发的憨起来了。这能一样吗?你但凡争气……”
“姨娘?!”风若即委屈得眼眶里蓄满了泪,“我已经很努力读书学习女红了,还要怎么做?”
孙姨娘声音有些尖锐,“你说怎么做?风萧萧能从一个被全家遗弃的地位爬到了现在这样风光体面,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风若即咬住了唇,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哽咽道:“姨娘,我觉得十三好起来很好,是老天开眼,没让她死掉,她对我很好,难道姨娘不觉得吗?”
孙姨娘更加气恼,自己的女儿如此不开化,不向着她这个娘,反而心偏着别人,怎么能不让她恼火?
她的声音更加尖利起来,几乎是气急败坏地低吼道:“她对你好?她不过是拿你当傻子耍弄呢,为了拉你和她对付风若离罢了。你跟她走得近,难保她哪天惹火烧身还要拉你做垫背的。她对你好,怎么没让你得老爷赏识,没让我们改善改善地位?让老爷也高看一眼,时常宿在屋里?”
见姨娘疯了一样竟然跟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说这些,风若即又气又羞,捂着脸抽泣着跑开了。
害人不成反害己【05】
见姨娘疯了一样竟然跟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说这些,风若即又气又羞,捂着脸抽泣着跑开了。
见女儿被气哭跑掉,孙姨娘怔了一下,又猛地后悔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被嫉妒气昏头了,竟然跟相依为命的女儿发火。
“若即,”孙姨娘赶紧追上去。
听的孙姨娘带着焦急的呼声,萧萧回头看过去,就见孙姨娘追着跌跌撞撞地风若即远去了。
她微微蹙眉,招手让夏娟过来,低声吩咐了两句,夏娟便去办差了。
这时候梅姨娘都布置了,大家入座。
风无疾左边是梅姨娘,右边是萧萧。
萧萧如今跟他学读书,时不时地给他讲笑话听,都得满桌子人笑语连连。
酒过三巡,风无疾靠在软榻上歇息,萧萧给他读了两页书,他便阖眸浅眠。
萧萧便陪着梅姨娘去忙活,因为第一次负责这样的场合,梅姨娘力求完美,至少不能出错,若是丢了一个碗碟的,到时候都要被司马夫人嘲弄。
大家都在吃点心果子闲聊,女孩子们说些新鲜好玩的东西,姨娘们便东扯西扯,除了什么面料什么花样,无非就是斗斗嘴之类的。
梅姨娘终于得了点空,由萧萧扶着坐下用点心。
薛姨娘立刻靠过来,笑道:“梅姐姐快歇歇吧,忙得跟什么似的,不过都是自己家的姐妹,哪里就那么费心了。这可比往年的小家宴办得有趣儿多了。”
梅姨娘对她颇多戒备,虽然没有撕破脸皮过,但是俩女儿一直掐架别扭着,风若离还差点害死萧儿,她虽然不好意思当着老爷的面冷脸相迎,却也绝对不热络,只恨不能上去踹死她。。
“薛姨娘这是哪里话,我可笨得很,别说比不得夫人十之一,就算是薛姨娘也强我太多了。老爷不过是看我本分,就让我学习学习了。”
薛姨娘笑得有些狰狞,“姐姐可真会谦虚啊,谁不知道姐姐当年可是有名的才女呢,弹得一手好琵琶呢。”
梅姨娘脸色微变,当年她做了几天歌姬,只是并未卖身,很快就被风无疾瞧上,赎了身的。
不过,出身青楼,就算卖艺不卖身,也总归是低贱了,低人一头。
梅姨娘是风无疾从京里带来的,从没说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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