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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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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混乱还没有平息,宋军的进攻已经开始,他敏锐地意识到地斤泽的丢失,并不是宋军非得要占据党项的圣地,而是在断绝李家退路之后又防御女真人的干涉的须要,下一步肯定是省嵬城,把两条战线打通,彻底断绝金军的趁火打劫,染指河曲富庶之地。他判断随着战事爆发得到肯定,吴玠率兵北上一路向省嵬城扑来,外围警戒区域已经发现宋军云翼侍卫大军的急脚子,他忧虑丛生,虽然判定宋军一定会北上,却又暗暗祷告自己的判断失误,由于夏军在各条战线陷入苦战,省嵬城已经没有办法进行长久的坚持了,凭借这点兵马和粮草,他不知能能坚持多久。

但既然来了,自己想躲也躲不掉,凭借着一座坚城、上万名将吏,罔存礼还是有信心和吴玠较量一番的,即使是失败,也要把云翼侍卫大军给拖残了。他传令省嵬城附近坚壁清野,尽可能收罗逃过乞颜马队战刀的百姓,能入城的丁壮全部入城,那些老弱妇孺都向东迁移,避免他们被乱军屠戮,城外一些据点的将吏也撤入城中,在张钰和任得敬纷纷陷入苦战之后,他明白省嵬城已经没有援军了,城外小据点虽说可以迟澥宋军进攻的步伐,但又能怎么样?这些小据点面临拥有强大攻城手段的宋军,早晚还是会被攻破,与其如此不如早早放弃,集中所有兵力防御坚固的关城,尽可能地挡住宋军的进攻,给吴玠最大限度的杀伤。

罔存礼很多天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多不知道一天是怎么过去的,他只知道赶在宋军到来之前,细细察看省嵬城每一处关防、每一个垛口、每一座粮库,查看每一处军械库,不断地激励城中将吏的士气,当然他没有忘记派出急脚子向兴庆请援,并向右厢朝顺军司和白马强军司求援。尽管他也明白那白马强军司实际上已经成了空架子,可用的精兵早就被任得敬抽调走了,唯有寄希望于右厢朝顺军司能有几千人来增援,这个军司一直没有成为战地,虽然兵力不断被抽调,但还是有一定的实力,也算是他最后的希望。

吴玠同样也不轻松,他严格按照策划向省嵬城进攻,对于没有多大战意的嵬立啰并不用心,只派出一镇兵马警戒,主力全力北上,力图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省嵬城,以便按计划攻城。

当前锋已经到达省嵬城三十余里的地域,他不得不小心谨慎,毕竟省嵬城有上万夏军,他的侧翼也有嵬立啰的万余兵马,河西的夏军也随时能冲出来,他的三万余人加上几千乡军夹在中间,看是意气风发的进攻,其中蕴涵着极大地风险,一个不小心正支大军就有可能全军覆没。转运道路将承受的压力,他心中一清二楚,明白晚一日攻下省嵬城,他的大军就有可能被截断转运道路,但他必须要稳妥而又快速的进军,决不能在战术上有任何失误,他没有失误犯错的资本。

罔存礼估算的没错,金军没有成为夏国的外援,反而成了趁火打劫的主。当宋军发动全线进攻之后没有多久,金国西京路都统完颜活女率行军万户沙古质、完颜彀英、乌林达泰欲、习不祝率两万马步军,并汪古部精壮马军五千人,自西京路云内州和汪古部领地西进入夏境,完颜活女声言都元帅府下令保护夏国东北与北部的契丹人、汪古部人,开始向河曲北部与南部进攻。

其实这些看似冠冕堂皇的借口,根本就站不住脚,夏国国土上的党项人、契丹人与汪古部一些小氏族干女真人鸟事。用完颜宗弼调派大军时的话说,那就是既然李家在劫难逃,那大金就应该分一杯羹,不能什么好处都让南朝给夺了,至少也应该为下一场战争争取一个有利的要地。

由于金军的进入,使夏国本来就几乎支撑不住的局面更加难以支撑,但北方战场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夏军和草原蛮族马队拼杀,金军和夏军边军不断激战,而金军又和那些蛮族时不时地发生激战,夏国整个北方简直混乱成一锅粥。地斤泽的驻防宋军,成为支撑宋军后方北翼的一处重要据点,赵怀德的的上万兵马死死坚守地斤泽,并得到侍卫大军的有力支援,使金军几次试探性进攻受到挫败,从而有力地防止了金军袭扰曲端的后方,对龙、夏诸州的劫掠。

曲端在西进的过程中,惊讶于夏军竟然没有任何大规模抵抗,整个大军很顺利向河岸进发,顺利的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运气这么好。

封元在大军进入怀州腹地后,各方打听戚真的下落,却没有一点头绪,因为据报担负诱敌之任的马军全军覆没。已经安然回到军中,并被升迁为镇副统制使护将印的慕源,却并不关心与他一同出生入死的人,在他看来死就是这些亡命之徒的宿命,而且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既然没有归队,生还希望几乎没有,何况他们既然愿意参与行动,要么为了富贵、要么为了脱罪,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没什么要费力寻找的,更没有值得回味的。

当宋军前锋即将抵达河岸的时候,才遇到夏军真正的抵抗,但似乎并不顽强,出战的夏军基本上马军,他们根本不和宋军过分纠缠,几乎都是一触就走。

任得敬在怀州、静州、顺州部属近二十万大军,而在定州则部属两万余人,他并不想与宋军过早决战,这点兵马算是目前夏国能够收罗起来最后的力量了。当宋军几乎打下怀州河东地面全部的时候,他还是拒绝李良辅出击的建策,传令各军不可轻易出战,违令者胜亦斩,只派小股马队骚扰宋军。

兴庆距离大河不足百里,前方紧急的军情引起了兴庆极大地震动,很多富贵人家暗中收拾细软,准备一旦开战就举家逃入贺兰山避开兵祸,至于青天子换成哪家的姓他们可管不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做顺民不迟。

李仁孝异乎寻常地开始亲理朝廷,后宫回的次数明显少了许多,罔氏异乎寻常地细心照料他的起居,而任氏碍于太后身份,无法过于明显表示关切,只能在宫中等候。

这天晚间,李仁孝静静地听完察哥对前方军情的禀报,并没有表示可否,待要察哥退下后,他才任由地舒展了一下手臂,感到身体倦乏、头脑混沌。真想找个安静舒坦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念头一出,眼前旋即想到了任氏,只有在任氏酥软的怀中,他才能轻轻款款地排除忧虑的焦躁,那股销魂后的畅快与轻松是罔氏和其他妃嫔们所不能给他的。

想到有几日没去任氏宫中了,他立即来了精神,站起身来就往殿外走去,全然不管身后慌慌张张跟随的内侍,刚才疲惫的神情一扫而光,心中反倒是猴急、猴急的,就想快一点看到任氏,多在她那如花似玉、温柔滑腻的娇躯上癫狂一阵,彻底宣泄自己压抑多日的火气。

李仁孝的到来,任氏自然是欣喜万分,在殿内暧昧的烛火下,乌发披散、一身粉红轻纱、雪肤若隐若现的任氏,娇弱无力依偎在李仁孝怀中,为他斟酒夹菜。

“陛下操劳国事,有好一阵子没来了……”任氏轻轻抬首,一双如痴如怨的星眸,柔情万般地看着李仁孝,整个身子向他靠了靠。

一句话说的李仁孝骨头都酥软了,他歉意地看着任氏,这些日子来的确是忙于政务不得分身,闲暇时,罔氏又前来问寒问暖,难有脱身的机会,任氏的哀怨令他更加怜爱不已。

“太后——”

“陛下——”

红烛闪烁微弱的光线在,李仁孝的动作粗鲁,任氏的一身轻纱几乎是被一下撕扯下来,光洁的玉体被蛮横地抛到牙床上,还没有等任氏的欢快惊呼落声,李仁孝就硬生生地压了上去。

粗鲁而又沉闷的撞击声,欢快而又抵死的呻吟,几乎每一次沉浮,都要发出一声长长的呼声,伴随着男人低低的粗吼、身下的女子轻吟而又含糊不清地自语,整个宫殿内飘荡着******的气息。几乎是一个姿势重头到尾的剧烈震荡,牙床不断地剧烈晃动,随着李仁孝低低的沉吼,两个人都松软无力地倒在床上。

“太后,真要回宫了,夜里或许还有紧急军情要朕处置……”

“陛下不能多留一会——”

“这几日非同寻常,朕必须在宫中……”充满幽怨哀怜的恳求,另李仁孝欲罢不能,但毕竟还有很多事关生死的大策没有处理,他不能多溜。

过了很长时间,李仁孝不顾任氏的挽留,穿上衣衫,在任氏幽怨的目光中匆匆离去。

当他匆匆回到宫中,却在殿门前遇到了刚巧出来的皇后罔氏,不禁愕然迎了上去,道:“皇后怎么来了,咱们进去说话。”

第九章

当罔氏看到李仁孝的第一眼,脸色就沉了下来,犹豫一下还是跟着他进了殿中,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一言不发,一张秀丽的脸蛋上挂着冷冰冰的寒霜,一双流水般地眸子流出的尽是深深地寂落。

李仁孝亦是感觉罔氏有些不对劲,毕竟他做贼心虚,不敢正视罔氏的目光,二人沉默了半响,他才开口道:“这麽晚了,皇后来这里有何事?”

罔氏依然是冷若冰霜,她冷冷地看了李仁孝一眼,似笑非笑地反问道:“这麽晚了,陛下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李仁孝被罔氏问中了亏心事,不禁心中猛烈跳动,紧张地道:“朕……朕只是……只是感到有些沉闷,随——随便出去走走。”

“原来如此,怪不得臣妾来时宫人都不知陛下前往何处!”罔氏的目光中充满了讽刺意味,她脸蛋上的笑也变的怪怪的。

李仁孝脸色微赫,幸亏殿中烛光不甚太亮,才没有被发觉,但他从罔氏这句不咸不淡的话中,已经听出了别样的异味,饶是他刚刚偷食就被罔氏含蓄地点了一下,脸面上发窘,却又无法说出口,这种滋味当真难受。

“陛下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连日来操劳过甚,身子不舒服。”

罔氏看似关心倍致的温存言语,在李仁孝耳中仿佛是锐利的刀子在活剐他一般难受,但嘴上还是得应承着道:“这几日来国事太多,许多不得不亲自过问……”

罔氏淡然一笑,秀美的眸子中传出一抹真挚的光芒,柔声道:“大夏正值多事之秋,陛下乃臣民期望的青天子,断不可过分操劳、伤了身子,臣妾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李仁孝不敢面对罔氏那双真诚的秀眸,他稍稍垂首、寂寂地道:“但愿如皇后所言,大夏能渡过此劫难,但是还是朕太无能了,不能御敌于国门之外,以至于国事如今日之不堪,南朝已经打到了大河沿岸,眼看着国都就要横遭兵祸。”

“陛下又何须自责,南朝亡我之心久矣!”罔氏意味深长地看着李仁孝,深深吸了口气,接着道:“臣妾说句犯忌的话,国事有今日局面,多是父皇失策,方才变的成今日难以收拾。”

“皇后怎么这样说?”尽管李仁孝有此一问,但他并不认为罔氏妄言,他明白罔氏的意思,这场战争的虽说不可避免,但如果李乾顺不是在重病之中,执意要发动对云涧城的战役,或许宋朝还没有借口入侵,若夏军不是在云涧城下损兵折将,空靡大量钱财,导致许多地方的兵力不足,宋军也不可能这么轻易从容地在边地集结大军进行征伐。十余万夏军在云涧城附近灰飞烟灭,直接导致军力的大衰,可以说很多地方不是宋军打下来的,而是主力被调走,形成不了对宋军的有力牵制,守臣手中又无兵可战,很多人选择了投降,只不过他不能明说今日局面的责任在他的父皇而已。

“自大夏开国以来南朝如芒在背,无一日不想忘我,但历代先王并没有给南朝多少可乘之机。当年父皇在与南朝徽圣皇帝角逐的时候,大夏就已经处于下风,所幸峰回路转,女真人灭契丹后南下,天祝大夏国运不绝,父皇趁着南朝西军逐步东进的大好良机,逐一收复横山后当与南朝、北朝和好,取中庸之道在两大国之间得以立国。区区云涧小城正是南朝投下的一颗棋子,做为进攻的据点太弱,不足以应付大事,看来他们就是要激怒父皇,从而找到出兵的借口。”此时殿内就他夫妻二人,罔氏侃侃而谈,言语中毫无顾忌。

李仁孝没有厌恨更没有痛斥罔氏的无理,反而惊讶于她出乎意料的见解,尽管这些多是事后之言,但对于一个深宫中的女人来说,能意识到这些,已经实属难能可贵了。他不禁赞叹道:“没想到、没想到皇后竟然有这等远见!当真是巾帼不忘须眉”

罔氏风淡云轻地道:“不过是妇人浅显见识而已,上不了大台面,陛下过誉了!”

“皇后无须自谦,可惜皇后是女人,不然当可入殿为相,为我大夏决断天下事……”李仁孝亦是有感而发,到了这个时候,他发觉党项族的人才实在是越发凋零,有真才实学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罔氏只是淡淡一笑,并不置可否,只是温声道:“陛下时下是应当以国事为重,臣妾虽身居内宫,却也多少了解外面情形,咱们党项人的形势可真的不太妙了,这时候南朝在南京为陛下建的府邸恐怕已经完工了!”

“此话怎讲?”李仁孝脸色大变,一双眼睛直直地瞪着罔氏,有些迷茫又有些恼怒,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最后一句话绝对是一个莫大的羞辱。

罔氏毫不避讳李仁孝射来的怒光,若有所思道:“陛下以为任得敬此人与曲端相比,孰高孰低?”

李仁孝暗自咽了口气,口气生硬地道:“曲端虽然号称南朝西侍军翘楚,但任得敬亦是一个人才,孰高孰低之评,实在有失妥当。”

罔氏不屑地笑道:“任得敬治世非能臣,治兵非良将,不过些许小手段,陛下竟然将兴庆最后一道屏障交予他手中,实非上策、实非上策!”

李仁孝与任氏相好,更兼任得敬剪除他的心腹大患,正是对任家大用之事,在罔氏口中任得敬竟然如此不堪,令他心生不悦,当下脸色稍稍冷了下来,沉声道: “皇后何出此言,任得敬虽算不上百战名将,却也是心思慎密、敢作敢为的能臣,纵观朝廷大将除高澄、张钰、李世辅寥寥数人,又有谁能堪当方面大任?移讹不行、仁多阿宝太年轻,罔存礼不正担负国家方面重任嘛……”

罔氏却不以为然地道:“陛下,难道你真看不出来,大夏目前所面临的局势?”

“皇后这是什么意思?”李仁孝冷冷地看着罔氏,目光越加不善。

罔氏仿佛没有看到李仁孝目光中逐渐增加的不友善神色,口吻带着讽刺意味地道:“朝廷庙算一错再错,当处濮王作乱时,就应当细细甄别忠奸,不然也可留下一员好将才。”

“皇后是在说那征末浪?可惜、可惜明珠暗投,跟随仁忠殉葬!”李仁孝心下一动,的确——那征末浪的才能给了他很深的印象,当他听到平乱后那征末浪死亡的时候,还暗自感叹一员良将错投了门路,罔氏这个时候提起,令他又是一番感慨。

罔氏冷冷一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古来忠义之士莫不对恩主以身相报,陛下身为长生天的青天子,怎不早早让那征末浪还了濮王人情,即位之后对外事不闻不问,以至于内乱纷争,让南朝去了大便宜。”

李仁忠愕然,罔氏分明是在责怪于他,明里说李乾顺失策,暗里却在指责他登基之后种种失误,言下之意已经不单单为那征末浪一人,而是暗之如他能早些有作为,不沉迷于宫中******,或许就不会有濮王作乱这场悲剧了。

“如今宋军已经迫近大河东岸,女真人竟然趁火打劫,高澄处处被动,张钰力不能支,嵬立啰观望不战,罔存礼身陷孤城,大夏三面一片糜烂,陛下将如何处置?”

罔氏对国事如此了解,李仁孝并不以为意,党项风俗中女子地位很高,往往有机会参与国事,虽然李乾顺推行汉制,但党项风俗岂是朝夕可以完全改变的。罔氏做为皇后,自然有内侍向她禀报国事,而且这些日子来与李仁孝接近也了解不少时局,做为受到很深教育的女子,她有着一般党项女人所没有的政治见解。

“皇后说的不无道理,如今国事已经到了开国以来未尝有之危境!”李仁孝不得不承认,就是察哥在奏报前方战事的时候,其神情、口气中也透露着不安的意味,可见如今局势或许比他知道的还要坏。

“所以臣妾才说南朝已经为陛下建好了府邸。”罔氏说话时,那张清丽的脸颊冷冰冰的,没有丝毫表情。

“皇后——”李仁孝的神经明显被刺激,脸色更加不好看,声音已经是低沉的怒吼。

“陛下——忠言逆耳!”罔氏毫不畏惧李仁孝的颜色,反而迎着他的低吼,沉静地道:“如今不是龙颜大怒的时候,还是多听听异说之言吧!”

李仁孝见罔氏并不避让他的怒火,不禁愕然,用不悦地口气道:“那就请皇后说说异说之言,朕洗耳恭听。”

“陛下这是在心平气和的听谏言嘛?也罢——臣妾就给陛下说说夫妻之间的知心话,臣妾也就今夜干预一次国事,明日听凭陛下处置。”罔氏的口吻着实冷淡,语气中散发着一抹失落的意味,她眉目间毫无表情地道:“现在后悔前事已经完了,还是冷静看看时下局势,难道陛下没有看出来南朝的用心?他们为何没有由熙河转道西凉府,反而在打下应理城向东北进军,难道陛下真的不能玩味三分吗?”

李仁孝愕然望着罔氏,不解地道:“皇后要说什么?”

“原本臣妾亦是没有看到,在罔存礼前来此行是偶尔说了他的一些看法,这些日子来,臣妾细细品读,豁然明了原来南朝是在围三厥一。”

“围三厥一?难道皇后是在说……”李仁孝一怔、旋即一惊,似乎有点领悟到了什么,确有把握不住要领。

“陛下好好想一想,有些事臣妾只能为陛下拾遗补缺,至于怎么办,还须陛下圣裁!”罔氏那双含怨的秀眸中忽然流出两行清泪,仿佛在自言自语地道:“有时候真希望与陛下生在寻常人家,男耕女织,平平安安地讨日子!”

“皇后……”

红旗铁马响春冰篇

第一章

宋军并没有一鼓作气向大河西岸进攻,而是在徐徐推进的同时不断巩固既得地域,收罗、打造渡河船只,由于周边缺少可以造船的树木,现有船只也被夏军劫掠一空,尽管宋军早有准备,从后方运来不少木材,但现场造船还是须要时间的,在材料不多的情况下木筏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大军正好利用这段时间,积蓄继续进攻的物资,一面等候吴玠的消息,一面专力清剿河东残余抵抗势力、安抚各地百姓与部落大族长们,反正对面的夏军也经营了很长时间,该准备的都已经齐备了,也不在乎让他们多等待几天,有时候让敌人在惶恐中等待,也是一种消磨对方士气的大好手段。

大军停留的这段日子,封元虽然没有具体的职事,但他也没有消停,整日捻转各个军营查看事务,会见各部都参军使、军参军使各军参军司之上的行军使。

封元带着两名卫士,例行公事地前往后方骁骑侍卫大军第一军驻地,他一大早就匆匆动身,行了近半个时辰,已经到了接近第一军驻地旁外围的一个小村寨。

“参军,前面就快到了,咱们还是歇息片刻再去不迟。”一名卫士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封元,毕竟他们一大早就出发,经过半个时辰的颠簸,的确是够受的。

封元勒住马缰和两名卫士一同停了下来,他骑在马上望着远处飘着袅袅炊烟的村落,感到自己也有些倦乏了,道:“那就去前面的村落歇息一会,记住小心戒备,断不可大意。”

两名卫士齐声应诺,他们亦是理会封元谨慎的道理,虽说这里已经被宋军控制,那些散兵游勇也被清剿的差不多了,但谁能保证这里不冒出几个亡命之徒,小心点没有坏处,没有防备被偷袭可就太不值得了。

当他们谨慎地接近村落边缘,发现这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村寨,几个忙碌早晨生计的村民从封元他们三人身旁过去,只是用冷漠的目光打量他们几眼,仿佛这群军汉和他们根本不想干,赶紧出去干活挣够糊口的物事才是正理。

到了村口,封元犹豫再三决定还是不进村子了,就在村落边缘休息一下,三人找个干净的地方下了马,拿出水袋坐在地上边喝水边休息。

“看来咱们清剿的不错,离主力大军已经很远了,后方倒算是平静无异。”封元仔细地观察了一遍四周,呵呵地笑着说道:“看来今日走夜路回去也无妨。”

“骁骑第一军在此牧马,方圆数十里被犁扫了多次,恐怕连兔子也被杀绝了……”一名中军卫卒放下心来,神情间轻松了许多。

“呵呵……”封元当先爽朗地大笑起来。

正当三人一同放声大笑之际,封元猛然看到自己对面百步外一处房舍人影一晃,数支羽箭向他这边激射而来,不禁大吼一声:“闪开——”

三人都是久经沙场的人物,反应相当灵敏,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跃而起,闪身到一旁,只是五支羽箭齐齐射在他们原先坐着的地方,封元坐的地面有三支羽箭,显然这是几个眼力颇为老道的凶悍之徒,不仅箭术精湛,而且知道孰先孰后的打击对手,因为封元身上的那一身带有官阶的武官服色遭到了重点照顾。

“小心了——”封元吓出一身冷汗,暗自庆幸自己警觉性颇高,不然即便是当场不死,也只有被人宰割的份了,他第一个抽出了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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