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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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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有些逾越,简直是胆大妄为。”众人闻声,目光纷纷望向韩肖胄,只见韩肖胄大义凌然地道:“王大人身为执政大臣为天子牧守一方,不讲文治教化,却舍本求末,一味言利,败坏风俗道德,典盐茶、租矿山,算是不得已而为之。天下百姓本就困于金虏侵扰,一旦行事海外,犒师糜响,东南财赋重地将不堪承受。这请增水军,括地海外是守臣所能议论之事否?要府院执政大臣何用,臣请陛下下旨严加申斥,令其劝课农桑,务要再夺取机巧之事。”

秦桧暗道:‘去了李纲又来了韩肖胄,王泽离开朝廷日久,风向有些变了。’

做为王泽留在朝廷中的代言人,他秦桧很清楚地知道太后对王泽的恩宠,也知道他自己应当做些什么。

“韩大人此言差矣,想王大人在朝时,与我等辅政曾经共商义利,对于南海括土亦是经诸位辅政久议公允,便宜可行之国策。”秦桧不言执政而说辅政,就是在警告韩肖胄不要忘记王泽虽然牧守一方,但他还是五位辅政大臣之一,用兵南海,括占港口是由辅政大臣们达成共识的一项国策,他韩肖胄不过是同签枢密院事,岂可妄加言论。

秦桧并不理会韩肖胄不友好的目光,接着道:“方才韩大人说王大人身为执政大臣、为天子牧守一方,不讲文治教化,却舍本求末,一味言利,败坏风俗道德。臣却以为王大人是深得孔孟之要义,为国逐利,是大义,为民逐利,是大仁。租让盐茶矿山,不用朝廷一分一文,不仅一次收入巨万,每年又为国家增税,难道这不为大义,商人经营,招收流民,官府能够更好地清点控制,又能使他们赚取工钱养家糊口,附近百姓亦可从中贩运获利,此不为大仁否?”

“通商海外,于国于民之利诸位是有目共睹,以中国泥土烧制之陶器,绵花织成之棉布等无穷无尽之物,换得海外之特产、金、银、铜钱,甚至粮食,岂不远胜于加赋于百姓。支卖司各局虎翼水军海船队以保护商船出海,即可练兵海上又能又不花朝廷一文钱,每年海商增缴的水军保护费用即可养军有余。水军逐步壮大,出师南海建立海外城寨,以监控南海诸国护卫海道、停靠商船,臣观王大人所绘南疆图,水军若在南海设立据点,可在南疆诸夷之后放下一把钢刀,其若心怀不轨,就得顾及我虎翼水军。且他日朝廷有意两河、燕云,水军亦是大有为,今时若金人敢再南下骚扰,朝廷亦可派水军袭扰燕云。如此朝廷坐享其利,于国家无丝毫损害,这等事情,何乐而不为!”

秦桧一番激扬的谈论,其口才较之王泽有过而无不及,显然使不少人认同了秦桧的观点,尤其是是有意两河、燕云的这番议论,更是打动在场主战大臣内心的那份执着。

“秦大人缘何越来越像言利之臣?”韩肖胄脸面通红,无力地反驳,他做为偏向主战的大臣,自然无法辩驳水军对如后北伐的作用,只能把话题转向与民争利之上,但王泽的政策又似乎对民生颇有好处,说来说去他自己亦是无言以对,一股恶气直直地发泄在秦桧身上。

孙傅、唐格与张叔夜三人几乎是同一个心思,自李纲与王泽二人外放后,他们明显感到松快了许多,尽管二人还是以辅政参预军国重事,但他们在地方与朝廷中毕竟不同。让王泽远离朝廷,即便是王泽节制水军,征战南海亦无不可,毕竟是水军不同于殿前司与马步军。更重要的是,经这几年与王泽的共处,他们发现不管怎么说王泽纵然不能称之为君子,但还算是位衷心为国的坦荡人物,何况括地南海不一定是坏事。

唐格白了眼韩肖胄,淡淡地道:“王大人身为辅政,又是持节权南海诸国宣慰使,其宣喻南海诸国乃份内事。何况蛮夷酋长多羡慕中国,不过是在其领土选择良港建立城寨,这样还可以教化其民,沐浴我堂堂华夏文教,并非非得要兵戎相见。只须下一道诏旨,命王泽不可擅起兵戈也就罢了。”

张叔夜等到唐格说罢,也进言道:“王大人所议并无全然不可,南海贸易日多,水军驻泊各处,可调护卫商船者实是不多,扩建水军亦无不可。但为防微杜渐,朝廷应当加紧禁军改革,先行扩充水军与沿河禁军。”

说着,张叔夜懵然一惊,恍惚地意识到王泽请扩水军,括地南海不假,但其中不免有催促朝廷加快军制改革的目的。否则,王泽身为持节权南海诸国宣慰使在域外调动水军建立关寨,只须事后向朝廷禀报,并由朝廷派员接受便可,何须多此一举,平白落个守臣问军国事的口实,看来王泽这道奏折用心颇深。

孙傅点了点头,他已经较张叔夜先一步领悟到王泽深意,捻须道:“军制实是到了必改之时,陛下,不如趁此良机,按照议定方策对三衙禁军分批改编,如张大人所言,趁时节首先以沿河禁军分军整编,水军亦在头期改制。”

朱影本就非常赞同王泽的主张,看几位重量级的大臣对王泽的奏请似乎有支持的意味,当下趁热打铁道:“不错、不错,这件事就由孙卿家、唐卿家会同枢密院、兵部共同办理,时不我待,各军整编应当加快,万勿被金人钻了空子。”

唐格道:“侍卫马步军讲武堂已在宣化镇落成,首批奉调指挥部将、都头队将一级的军将千余人陆续到达,兵部设在钟山的将、路都监之上的武德院也已落成,至于新军军制可以在第一批军将之后,立即开始施行。”

朱影欣慰地笑道:“好,诸位爱卿当尽心办理,朝廷禁军编练乃头等大事,断不可草率行事。”

赵谌顺着朱影的话道:“王卿所奏,一应照准,着诸位卿家会有司速速办理。”

韩肖胄待要说,却发现在场宰执不是王泽的人,就是对王泽所议颇感兴趣,可以说很多人在王泽言利政策中得到了极大的实惠。吴敏、唐格、甚至孙傅家中的子侄,无不在江浙路分了一杯羹,当然他韩家亦不甘落于人后。至于王泽一道奏折引出加快新军制实施,却是他无法辩驳的,军制改革已经在朝廷上下形成一致的共识,就是他也认为禁军已经到了非改不成的地步,要是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那肯定会引来公愤。

三名知制诰中蔡绛可以说是王泽的绝对心腹,皇帝诏旨当然有他草诏,门下省由刘豫掌握,他受王泽恩典,自然不会公开封驳诏旨。想想王泽在朝廷中的人脉、势力,在杭州左右朝中政务,韩肖胄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倚天无数开青壁篇

第一章

正当朝廷对军制展开激烈辩论的时候,王泽却在凤凰山视察书院进度。按照王泽的要求,凤凰山书院分为主体学院部分、女子书院、研究院几大部分,在书院建设过程中他是极端重视,只要一有闲暇就微服到来,并帮助工匠解决水泥、红砖烧制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尽管王泽对这些并不在行,或者可以说一窍不通,但在后世也听过水泥红砖等建筑材料和建筑风格的过程,他屡屡被这个时代的工匠师傅的技艺、智慧所折服。他还是尽量回忆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知识,原理性的东西他还是明白些的,经说出了事物的原理,工匠们凭借经验竟然多能造的出来,尽管在王泽看来水泥和红砖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标准’,但他相信这些建筑用料定然会被工匠们加以改进,在中国提前数百年被研制成功。

由于王泽的指导,这些工匠们也意识到他的指点实际上是提高了他们的技术,更为他们日后带来滚滚财富。王泽带给他们的还有其神秘的本领,工匠们没想到执政相公竟然会连他们这些人想也想不到的技术,更加增添了王泽在他们心目中的神秘感,纷纷私下传言‘王相公不是凡人,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不然怎么会无所不能,无所不通,连老师傅们都不懂的手艺,他都知道……’

“……女院长一千九百九十步,宽一千五百步,根据相公主张,建有双层教业楼八座,绣楼十座,开有荷池、小榭、兰亭……”一名老工匠喋喋不休地解说着。

王泽神色怡静地听完老工匠的唠叨,淡然笑道:“院后池塘边的那座小楼是居士的住所,不知居士以为如何?”

今日风和日丽、气候凉爽,王泽邀请李清照及聘请来的几位名士观看书院进度。

一座座红砖筑成的小楼基座,外面还没有种植花木,看着王泽绘制图纸听工匠介绍,李清照感到女院虽然没有书院规模宏大,但在江南巧匠的手下,构造的别样精致、幽静典雅,尤其处处体味出女儿家的幽雅细腻心思。李清照能感觉出来王泽对女院的期望,与对她的重托。

“谢相公美意,妾身无功受禄,如此奢华的住所,实是不能入住。”

“唉——”王泽笑道:“居士乃当世女中大贤,理应受之,和靖处士、延平先生以为如何?”

和靖处士尹焞、字彦明乃是程颐门下,乃是当世大儒。早年应举策论上有‘诛元祐诸臣议’,尹焞参加贡举时对此大为气愤,对考官言:“噫,尚可以干禄乎哉。”不提一字而出。对其恩师程颐表示终生不赴进士科,程颐故后,他非吊丧问疾不出户,为天下士大夫所敬仰。

延平先生李侗、字愿中,其精通河洛之术,讲究静坐。政和七年退居山林,结茅舍于水竹之间,谢绝一切应酬来往,专心研究理学。得王泽邀请书函,几经犹豫后,才决定出山应聘。

二人对王泽言论颇不以为然,在他们眼里,女院不过是教授女子们女红、诗赋的地方,奢华些无伤雅道。何况李清照亦是当世才女、名门之后,王泽诗才著称于世,兮兮相映亦属平常,如此礼待不为过。

尹焞道:“德涵美意,居士受之何妨,但须使女院妇德成为天下女子的楷模便是。”

李清照对尹焞报以一笑,而王泽却不以为然,他开办女校的目的在于使女子广泛地受到教育,用他经过隐讳的思想转变女子观念,这对于整个社会思想的转变是至关重要的一步,他可不想从这里出来的女子都成为礼教束缚下的附属品。

“可惜,书院的先生们住所可就简陋得多了,还望二位莫要见怪。”王泽笑眯眯地道。

“哈哈……”李侗捻须笑道:“一钵食、一瓢饮足矣,何须做那世上厌景。”

“先生果有颜子风范!”李清照一双妙目洒在李侗的道袍之上,含笑道:“君子但修心,华宅陋巷何异!”

四人正在说话,李墨涵手持塘报匆匆走来,对王泽与李清照等人作揖后,呈上塘报,道:“恩师,行在紧急塘报。”

王泽接了过来,见李清照三人正要回避,道:“三位莫要离开,此或是小事。”打开略略一看,脸色却遽然变色。

李清照、尹焞、李侗三人看王泽脸色不对,知道朝中必有大事,碍于身份不便想问。

王泽将塘报递给尹焞,道:“处士且看。”

尹焞摇首不接,推辞道:“此朝廷机密,非我等闲散布衣可看。”

“处士此言差矣,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处士身为士人大儒,议政理所当然。”

“好一个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老夫见识短了。”尹焞被王泽的气度渲染,不由地接过塘报,打开细看后又递于李侗。

王泽叹道:“朝廷军制改革尚未正式颁行,张大人重病不起,实是令人担忧。”

尹焞亦是深有感触地道:“当前边地纷乱,张相公年近七旬,主持枢密院,却是勉为其难。”

李侗看也没看将塘报递回给李墨涵,摇头道:“政事非我所长!”说罢向王泽拱了拱手,飘然而去。

王泽并没有挽留,对于此等自持风骨的理学家,断不可拂了他的意愿。

尹焞望着李侗的背影,长长一叹道:“愿中高才、不予国事,可惜、可惜!”

王泽淡淡地道:“人各有志,我虽欲为朝廷揽才,却不能夺人志向,只愿各位大贤能为朝廷培养栋梁。”

“相公高义!”李清照对王泽的全人之心实是赞叹。

王泽赫然道:“居士过誉、居士过誉。”

这番变故弄的王泽有些心烦意乱,原本他在杭州实际掌握海外贸易、括土南海,而秦桧等人在行在协助朱影进行军制改革,却没想到张叔夜重病,看塘报上的口气张叔夜病情似乎很重,若有意外,朝廷局势很有可能会被打破。虽然有极大的可能会有利于自己,但谁又能知道会不会有意外之事,王泽并不能完全相信秦桧、范宗尹等人……

“吴相公乃数度出任执政,枢密院由他主持,德涵尽管放心。”

“对啊!”若非尹焞这句话,王泽真的是忘了张叔夜重病不能理事,吴敏以枢密副使主持事务。比较而言,吴敏把持枢密院对于王泽而言,或是新军制是差强人意的助力,当然他不能再李清照与尹焞面前有所表示,只能点头道:“或是如此吧。”

李墨涵在一旁轻声道:“惠卿与子良出海得归,正在府邸等候拜见恩师。”

“你回去,先行招待他们,为师晚间就回。”王泽说罢又笑着对尹焞道:“咱们到研究院去看看,那里可是正在烧制水泥。”

“相公真是神人,简直是无所不能。”李清照悠然一笑。

“雕虫小技,贻笑大方,居士请——”……

新军制虽然是朝廷上下的共识,但其职掌、增设在朝廷中有引起一场激烈辩论,新任兵部尚书胡安国主张缓缓行之,言改之太促、建言逐一试行实施,然后再向全军推行,而其子起居郎胡寅却是新军制的热心拥护者,论如逐一试行,百万大军何年方能成军御敌。

正当议论纷纷之际,张叔夜意外的病倒了,没有参加新军制的最后定夺,吴敏主持枢密院事,当然的赞成王泽主张。有吴敏、秦桧、范宗尹、蔡绛等重臣的呼吁?,孙傅、唐格也倾向于新军制加快进行,加上朱影的支持,朝廷中立即实施军制改革风向逐渐占了上风。

在张叔夜病情刚刚有点好转后,大宋朝廷的新军制终于正式颁诏实行。

“朝廷下诏正式实行新军制,整个大宋禁军新军制后,其典兵主政衙门由枢密院、兵部、七衙、军器监、卫尉寺、太仆寺组成。其职掌略有变动,枢密院掌军国机务,兵防、边备、戎马之政令,亦是官家之最高军事参议机构,增设枢密都参军司,备为枢密使质问军机,助枢密院掌管兵防、戎马政令。兵部的职掌,包括正六品上以下武官品级的补选和升调转迁;征募兵员、吏士的迁补,退役;驿传,后勤军资等等。卫尉寺掌监军、军法诸事宜,监视、调查军中一切叛乱、违法行为,审理军事案件,各级军中虞候执掌军法,有临阵立斩之权、无虞候副署,将帅任何军令无效,军器监掌研究、监督生产军器,太仆寺专掌马政不变。原三衙改为七衙,殿前都指挥使司、侍卫亲军马军都指挥使司、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使司三衙掌全国之禁军,平时主要职责是督导各军训练、建议奖惩官兵、提出装备建议,典掌各部将帅。增设侍卫亲军水军都指挥司,执掌水军事务及水师海外征战,增北面侍军都指挥司、南面侍军都指挥司、西面侍军都指挥司,分司诸方征战,平时管辖所属辖区内马步军,但无枢密院节符除都司直隶军镇外,不得调动辖区驻泊禁军,战时授予节制征战。”

“新军制先于沿河四路宣抚司与殿前司虎翼水军进行,虎翼水军正式成立侍卫亲军水军都指挥司。编练新军逐步废除现有将兵法,改为侍卫大军、军、镇、营、队制,由行在宣化镇侍卫马步军讲武堂、行在水军讲武堂、及钟山武德院培训一批军将就编练一军。”张伯奋拿着青册读到这里,看了看半躺在榻上的张叔夜与兄弟张仲熊

“没想到新军制在这区区十余日内变动会如此之大,朝廷做事从来不曾这么果断。”张叔夜咳了两声,毕竟已经是六十七岁的老人了。

“看来王泽是铁了心一改到底了!”

第二章

张仲熊疑惑地道:“父亲为何这般说道,难道朝廷速决政务并不如人意?”

张叔夜淡淡一笑道:“你们都太年轻,有些事看的还不透彻,增设军法官,扩大卫尉寺职掌,设立枢密都参军司,升虎翼水军为水军司,这些都是王泽原先陈奏中没有提到的,为何偏偏在朝廷开始进行军制改革时再次上奏,其中意味颇令人寻味!”

张仲熊迟疑地道:“孩儿愚昧,不明王相公有何深意。”

张叔夜冷冷一笑道:“你在兵部小心当差便是,要自己慢慢领悟。”说罢示意张伯奋说下去。

“武散官定为三十一阶,骠骑大将军从一品,辅国大将军正二品上、镇国大将军正二品下,冠军大将正三品上、怀化大将军正三品下,云麾将军从三品上、归德将军从三品下,忠武将军正四品上、壮武将军正四品下,宣威将军从四品上、明威将军从四品下,定远将军正五品上、宁远将军正五品下,游骑将军从五品上、游击将从五品下,昭武校尉正六品上、昭武副尉正六品下,振威校尉从六品上、振威副尉从六品下。致果校尉正七品上、致果副尉正七品下,翊麾校尉从七品上、翊麾副尉从七品下,宣节校尉正八品上、宣节副尉正八品下,御武校尉从八品上、御武副尉从八品下,仁勇校尉正九品上、仁勇副尉正九品下,陪戎校尉从九品上、陪戎副卫从九品下……”

“这些未曾改动的旧制就不要详说了。”张叔夜听的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打断了张伯奋的话……

“是——”张伯奋接着道:“废除武官寄禄官定服色、俸禄,武官以武散官定服色、俸禄,武散官仍沿用熙宁改制散官。增设武官差遣等级标志、旗号,各级武官以实际差遣定为不同等级,用不同旗号。正六品上之下差遣用散官名称为武官标志等级。正、从五品上下定为杂号将军或军号将军,正、从四品上下定为中军将军及征、镇、抚、平、宁、靖冠首二字将军。从二品、正三品定为大将军、卫将军、内将军,从三品定为前、后、左、右、制、并龙蠰、虎翼二将军号……”

“慢——”张叔夜止住张伯奋,说道:“这么说枢密都参军使定然是大将军称号,殿帅是卫将军,内将军恐怕是枢密副都参军?”

张伯奋一怔道:“父亲何出此言?”

“难道你兄弟看不出来?”张叔夜挤出一丝得色,缓缓地道:“朝廷武官差遣除殿帅与殿帅府使副外均不过正五品,设立从三品五将军,定然是将七衙中除枢参与殿帅府之外,其他都司都指挥使由正五品上抬升到从三品,殿前副都指挥使为正四品,正合中军将军。从二品与正三品以目前职事差遣看,如是老夫所算不差,只能是殿帅与正副枢密都参军使。”

“新军制竟然增设如此多的大将职事!”张伯奋有些兴奋,他亦是文人从戎,在这场军制改革中说不定可以占据一个有力的地位。

张叔夜忧虑地道:“自艺祖太宗以来,朝廷罢黜禁军都点检司,侍卫马步军都指挥司,为的就是以三衙分兵权。没想到王泽竟然巧取名目,重新设立禁军点检。”

张伯奋点头称是见张仲熊却一头雾水,解释道:“父大人是说,王相公倡议设立枢密都参军使,其用意便是重新设立禁军最高统军衙门。”

张叔夜道:“如此倒也不算什么,毕竟枢密都参军司属枢密院之下,并没有调兵职权,从其职掌来看,只是天子的参军官。都参军使从二品、副都参军使正三品、副都参军使知杂事正五品上,掌军机,备为枢密院诸公详参军机。能把一盘散沙的禁军节制权力,重新集中起来,倒不是为当前良策……”继而他脸颊闪过一抹冷笑,淡淡地道:“这上官云要受重用了!”

“上官云可能担任侍卫水军都指挥司副都指挥使。”张伯奋淡淡地道:“由于先后顺序,南、北西三个侍军都司暂不实设,北、西两大侍军都司暂由宣抚司代行其责,南侍军司亦是不设,故除枢密都参军司外,侍卫水军在此次新设都司中最是引人注目。”继而又有意无意地说道:“尚书省传言,侍卫水军暂不设都指挥使。”

张叔夜微微一笑,他又岂能不明白自己儿子的心思,张伯奋刚勇性烈,自从军以来极为好胜,素来不甘屈居人下。上官云不过是遥领刺史,虎翼水军右厢都指挥使,居然一跃而成为水军副都指挥使,实际上在没有都指挥使的情况下,以使副护都指挥使帅印。以张伯奋的性情,当然的看不过去。

“大郎,此番你也是入武德院操训。”

张伯奋稍有兴奋地点头道:“是——五天后交割入院,高等武官培训是从殿前司开始,孩儿所在殿前司司所班直及上四军为首批。”

“新军制后,不知是何等职差?”张仲熊忍不住问了一句。

张伯奋颇为自豪地道:“差遣朝廷自有定夺,以为兄目前职位,应当是拱卫大夫、领遥郡刺史、散官与军将等级标志应当是正六品上致果校尉。”

张叔夜欣慰地笑道:“大郎能有如此官阶,在大宋禁军中亦属不多,当尽心王事,不出以外五六年内或可跻身都校。”

张伯奋得父亲夸赞,得意神色溢于言表。

“兵部胡大人力主缓行,胡寅却是王相公热心的支持者。”张仲熊幸灾乐祸地道:“兵部同僚时常私下议论……”

他还没有说完,张叔夜断然道:“二哥,你在兵部执掌驾部,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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