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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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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将弟子们以特长分为几拨,有以聂诺为首的研制化学物件,以高阚为首的研制农作物,而已年仅二十一岁,精通物理的弟子邝力,带着十余名爱好物理学的师弟们与格物院选调的数十名学子,共同集中精力研制摆钟等齿轮机械。

对于年仅二十余岁的弟子们开始研制一些后世工业文明时期的发明,却是有些勉为其难,其中有许多理论连王泽也拿捏不准,只能生生地记下来,让弟子们自己靠天分去参详。有时他禁不住会自问自己是不是在拔苗助长,违反了科技需要不断的理论与实践的积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不完全得理论指导下,聂诺等人竟然将硝化甘油研制成功,这不仅使他大受鼓舞,而且使他们师兄弟之间形成了一种压力,迫使各个群体加紧研制自己的课题。

王泽不止一次地自问自己是不是在科学上说得太多了——在科学上,自己远远不是一个合格的启蒙者,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不完善理论的承载者。

以王泽的理解,他做为师长、又是朝廷的重臣,一言一行对科技的发展轨道,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若是一不留神说错了话,那就会使这些研究人员,甚至后来的研究人员走上许多弯路,甚至是贻害后世的死胡同。太深入在自己力所不能及的领域或是催逼甚急,必然会是这个领域蒙受极大的损害。

他的责任就是鼓励当世的研究人员,去根据他们所有的理论与实践,不断地去思维、去摸索、去发明创造,根据他们的才智来自由自在地、没有禁锢地去想像,让这些年轻人在不断总结经验下,逐步成熟起来,把每一个成熟的理论变成具有社会效益性质的成果,为新的发明储备基础知识与人才,而不是对发明者指手划脚。

王泽还是选择了在绝大多数技术细节上的沉默,尽管他有时候在有极大把握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插上几句,如在钢铁中加入适当的锌,可以长时间防止生锈,关于这一点,已经在学子们与老工匠的共同努力下,达到了可惜的成果。

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他还是忍住了这种难以忍受的滋味,并且不时的告诫自己,要相信这些研究者与熟练的工匠,只需要不断的鼓励他们,为他们提供资金与生活保障,为他们创造展露自我的机会。不断告诉自己,他的责任就是利用自己的权力与金钱,把这些研究成果与经验转化成工业生产的动力。

当王泽望着邝力熬红的眼睛时,知道他又熬了几个通宵,心中自然是不忍,又道:“存中,劳逸结合,不可将身子熬垮,身子骨这可是立身处世的本钱啊!”

邝力感激地望了王泽一眼,道:“恩师宽心,弟子每日夜里也睡上两个多时辰,午间准照恩师叫道,小歇一番,精力自不必说。只是、只是这摆钟须得精炼钢铁,杭州制铁炼钢又达不到标准……不过,摆钟大体已然完成,所需只是一些细微环节尚须改进。”

王泽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道:“你说的不错,炼铁制作合金制法应当改进,不能什么都用木头代替,公输般的本事,咱们可是没有的。”

邝力被王泽的幽默逗的笑了,道:“恩师说的是,弟子们却是没有木鸟飞上三日的本事。”

“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戍、亥十二地支,就按十二个时辰制作,暂时不要细分正副,待研制成功后再在十二时辰下分为二十四个小时辰,这样或许会进度快些。还有些细致地方,暂无法参详便取巧法,用他物暂代……”王泽无奈中只好放弃原先要求的将摆钟细分为二十四小时的制法,现在看来学子们还达不到他的要求,与其徒增难度不如先易后难、循序渐进来的稳妥。

“恩师说的是正理。”邝力有感而发道:“弟子亦是以为精细物件并非朝夕可达理想程度,弟子们几年来的穷思苦想,却往往纠结在琐碎细节上,若是尽善尽美物尽全功,不知要到何年月!”

“如此说来,以现有条件可以成功制成摆钟。”王泽感到邝力话中有话,禁不住心中暗自激动。“是不是可以在短期内,制出十二时辰摆钟?”

邝力稍稍犹豫,旋即断然道:“弟子虽不敢肯定,但若不计钟座大小,可选中其他材料替代,在钦天监两位工师的指导下勉强可以制成。”

“过不几日,为师那同宗王行升会来观看摆钟,到时自然有大批财力物力支持你们的研究。”王泽得到了邝力的保证,抑着心中的狂喜,每亩含笑看着邝力,不由其它多想,又说道:“那就赶制一座大钟,不用吝惜工本,所须用度由书院全部度支。”

“多谢恩师——”邝力亦是大喜,平日里虽说他们的经费充裕,但毕竟不可能没有限度的花钱,如摆钟中一些机件要求,钢铁达不到,需要用贵重金属代替,这都不是小数目,所以还是要努力研制出替代物品,尽量减少任意的开支。

王泽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他转念一想,其实在很多的研究之上,制成成品的瓶颈还是难在钢铁的工艺之上,如果钢铁的工艺上去了,技术含量高了,许多纸面上或是木质模型,都会转化成可以换取大量金钱的商品,于是又道:“看来钢臂弩研制的进度延缓,也是由于具有韧性的精钢这一道难关了!”

邝力亦是参与钢臂弩研制的人员之一,他对王泽的断言深以为然,点头道:“是——钢臂弩研制倒不是难事,不过是把竹木复合弓臂,改为钢制弓臂,其中包括弓弦以金属小把搅动齿轮拉动业已解决,唯独钢的弹力太弱,反倒不如山桑木制成的神臂弓弩臂,几次试射四百步,多是在连续发射百矢后弓臂曲折甚至折断,侥幸几次也达不到恩师规定的四百步。即便是成功,这钢的代价太大,一副钢臂弩所费相当于三张以上的神臂弓,军中无法大量配置。”

“能做到这一步也难为你们了!”王泽满意地笑了,现在世上的钢铁,都是将熟铁条屈曲地盘绕著,把生铁块嵌在盘绕著的熟铁条之间,用泥把炉密封起来烧炼,待炼成後再加锻打,将它们锻炼在一起,称为“团钢”,也叫“灌钢”。这其实是假钢,靠的是生铁的硬度,再炼二三次,生铁就炼熟了,就成了软铁了。

铁中的钢,就像面中的筋,软面不断淘洗,面筋才显现出来。炼钢是一样的道理,用精铁,锻炼百多次,每锻炼一次後,称重都会轻一些,直到锻炼到重量不再减了,就是纯钢了,再怎麼炼重量也不会减了。钢是铁中精纯的部份,颜色乾净明朗,打磨光後,显青黑色,和一般的铁很不同。也有的铁炼光了也不见钢,这取决于铁的产地。这不是什么秘密,而是几十年前沈括在《梦溪笔谈》中就已经提到的,王泽喜爱军事,《梦溪笔谈》中的张页看过多次。不过,这种钢要达到王泽要求的成为弓弩钢,还是需要进一步提炼与降低钢的成本才可以,好在王泽不仅是关注,而是已经开始在做了,也可以说这个时代已经初步具备了进一步提炼精钢的物资条件。

“不知那边炼钢的进度怎么样了?不过钢臂弩与神臂弓之间的零件已经可以互换使用。”邝力小声地嘀咕一声,他虽然只负责钢臂弩上的新式上矢机械,但没有何时得钢臂,还是不能制成钢臂弩,只能应用到神臂弓的上矢改进中。

“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王泽感慨不已,就在几天前,他上书建议军器监所属弓箭院与其他器械制造院坊实行标准化生产,标准化模具由凤凰山研究院与军器监共同完成。在附奏中他详细构说了弓弩在战时必须要可以零件互换,以最大限度的合理使用资源,杜绝战场上大量的浪费,节省军费开支。且各院坊加强操作管理,器械上必须刻上监工官吏与工匠姓名,不合格器械视多少与危害加以量刑治罪。

一些事情做起来就是相互矛盾,居都堂执政,不能临事把握东南细务,居杭州又不能控制朝中细务,军器标准化的奏议还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议下来。想到朝廷的议事制度,王泽气就不打一出来,好好的事情偏偏要商议许多时日,费时误事。

不过,好在他也明白这种宰执群议制有它先进性的一面,所以也就硬生生忍了下来,自己先小范围地实施。

第九章

“可惜这冶炼之术是未得其人,不然应当可以解决,应当可以很快得以解决。”王泽恨不得立即就解决这炼钢的瓶颈,最好是在解决的同时降低成本。

邝力摇了摇头,他虽然不认同目前一些方法,却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问题,对于冶炼他并不在行,尽管研究院内有人在研究,可还是研究之中,并没有太大的进展……

“转炉炼钢、转炉炼钢——”

研究院与格物院几名对物理上心的弟子与学子门,他们精力主要集中在摆钟与玻璃及标准化模具三大项的研究上,对于进一步精炼提纯钢质,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王泽深感人才薄弱得地同时,想到了后世得一些炼钢知识,不由地说出了这四个字。

王泽郁闷地出了研究院,独自一人骑马来到杭州最大的冶铁作坊,这里有杭州厢军负责守卫。由于王泽最近不时到来,守卫大门得军卒谁人不识知州大人,不用盘查而入。

江浙路上唯一一座隶属于工部虞部盐铁司杭州铁监的作坊内,立着十余座座高达两丈有余的高炉,高炉两侧各开一个口,一个是水力鼓风器的风口,一个是出铁口。在高炉之旁,则是一米多高,形状低平,横截面近似扇形的平陆炉,用耐火砖建造的一格格的蓄热室,这种设计形状,是王泽的弟子们所提出的,工匠们就根本没有见过。

高炉炼铁技术已有相当的积累,高炉技术并不困难,无非是选焦与对耐火砖做一些试验罢了,最重要的是鼓风机的改良,这一点也基本解决。在高炉与平炉之外,铁矿石、焦炭、鼓风机、水车、还有骡子,一应俱全。最让王泽头痛的就是高炉的容积太小、温度还嫌稍低和炉渣时常淤堵蓄热室,他也就懂得这些,再往深里讲就不是他能力所及了。

“还是没有解决高炉的容积这些事宜?”

王泽身旁一名陪同他得老铁匠为难的摇了摇头,干涩地道:“相公,小老儿做了一辈子铁匠,还真给相公难住了。”

王泽心中暗自叹息不已,或许是自己太过于渴求了,所提出的技术要求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没有理论支持,工匠们凭借经验很难在短期内有所建地。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和颜温声道:“以目前冶炼钢铁进度,高炉铁与平炉钢能不能调和出钢?”

“若是能建双高炉倒可一试!”老工匠眯着被烟火熏的发紫的眼敛,在深深思量之后,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双高炉!转炉炼钢——”王泽心念一动,这正是他来之前与邝力说话时所想到的,继而精神一振,暗叹还是有经验的老工匠有心,技术上虽然达不到,但是在数量上可以增加出铁的产量,怎么自己与弟子们开始得时候却没有想到过。不禁欢喜非常,笑着道:“老师傅好见地,咱们不妨一试,所需用度,你只管从州中支取。”

老工匠对于王泽许诺财力支持并没有太多兴奋,反而笑道:“只是此法只能增加取钢的产量,却无法提高钢质,若要增加钢材的韧度,只能另取它法。”

王泽沉吟半响,提高钢的产量已经是不易之事,以目前的科技解决钢材韧度,完全达到自己的要求还是须要不少时日,要求太甚反而有违自己的初衷。听到老工匠说道另取它法,眼前又是一亮,急促地问道:“另取它法——难不成老师傅还有良法?”

老工匠稍稍犹豫,极为勉强地笑道:“小老儿不敢大话虚言,只是近来听相公说道,在炉子前揣摩的有些眉目,暂且尚未成熟。不过目前钢的韧度足以应付二百步至三百步之间的张弓连射,试射百余次已经毫无问题。但做为弓弩钢臂百次以上四百步的开击,虽有许多不足之处,却也算是堪堪能够使用,相公莫要焦急,宽限些许时日,应当可以解决四百步连射的难题。”

王泽默默地点头,他知道这位老工匠一辈子从事冶炼,不需要他多说什么,自然明白带有机械装置的弓弩三百步与四百步的技术差距、实战意义与对钢质的要求。仅仅是百步,所需要方方面面的科技支持、生产水平都不是能在短期内能完成的,三百步已经是很不错了,不要说百步,就是增加射程五十步、钢臂韧度再提高几度,那都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还是再耐心等一等为好,他心中不断地这样告诫自己。

“难为老师傅了!”王泽脸颊闪出温和地笑,温声道:“二三百步亦属不易,何况钢臂弩比神臂弓尺寸小上三层,对钢的韧性要求是过于苛刻了些,老师傅还须费心揣摩写日子再说。本相已经交代过了,晚间万和酒楼会为各位送来酒菜,今夜好生吃上一杯,权当休息一阵子。”

老工匠似乎已经习惯了王泽对待百工将作的温和态度,不过他还是有些受宠若惊,毕竟王泽没有亲自安排过酒菜,惶恐地道:“小人们岂敢让相公挂心,这、这……”

“一点心意而已,此间工匠连续数月不息,炉温甚高、甚是辛劳,老人家就莫要推辞了。”

望着王泽和润的笑容,老工匠心下大为感激,当然并不是为这顿酒饭,而是王泽对待他们这些在士人眼中操贱业的百工匠人,那份使他们能够真真切切感受到的尊重,这是王泽不同于其他官人们的地方,更是他们夜以继日拼上性命苦干的缘由。

“今夜在下也在此处与老师傅等人共欢。”王泽忽然改变了自己几日的行程,决定留下来吃这杯水酒。

“相公乃是天上的星宿,岂能与我等百工匠业的下人同吃酒饭。”老工匠有些不安,本来王泽亲自安排酒菜已属莫大的荣耀,没想到他竟然留下来与工匠们一同吃酒,这不能不令他感到惊愕、激动。

“天上的星宿——”王泽险些笑了出来,他对外界对他与有功业得读书人此等夸赞,想来感到尤为好笑,诙谐地道:“同样是芸芸众生,不过是操业不同,何来上下之分,难道我们就不能在一起吃酒嘛?这样吧!今夜我将研究院里邝力他们几人叫来,咱们一同吃酒,以后还要时常一同吃酒,这样可以在一起共同探讨制钢技术,你们也能与他们这些学子们多多交换经验、技术,对大家各有好处。”

邝力、聂诺等学子深受王泽民本思想影响,本就不屑于科举为官,加之一些经验丰富的匠人的确有让他们叹服的本事,席间倒是与匠人们交杯欢饮毫无等级之念。

倒是一些格物院的学子们却大不自在,认为自己所习虽不是正业,却还算是读书人,岂能与这些操贱业的匠人同饮。只不过碍于王泽在场,又见王泽在宴席上把酒欢笑,丝毫没有上位者得那份倨傲,没奈何下心中就算有千般不愿,也无法形于颜色,只得闷闷的吃酒。

老工匠与其他坊中匠人这辈子还没有和县官一同吃过酒,更不消说像王泽这样的大官,与一帮在他们看来都是天上星宿般的读书人一同吃酒。开始的时候,他们在酒席中显的极是拘谨,在王泽温言相劝下,后来这才慢慢放开一些,一面吃酒一面与王泽等人探讨冶炼技术。王泽与他门下几名弟子的亲和态度,让他们几乎将自己的经验和盘托出,双方相谈甚欢,邝力等人也学到了不少书本与实验室以外的不少东西,那位老工匠与王泽频频对饮,兴奋的胡须直抖,一张紫红色的脸几乎没有断过笑容,与王泽同席吃酒的这份荣耀,足以够他回味今生无穷的了!

王泽在与这些工匠门吃酒欢谈时,不是没有想过今日的举动,他明白肯定会令士林对他引起一场不吝于风暴的谴责,在他们眼中他这是在自降身份,甘于贱业者为伍,使士林为之蒙羞。或许御史台的某些御史也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上书弹劾。但是他并不在乎这些,在他看来那些正日里高谈阔论的士人,平日里高谈与天子共治天下的老调,当金人南下烧杀掳掠,却毫无应对之策,亦无抵抗之力,不是屈膝投敌就是望风而逃,全然没有一点风骨。倒是这些所谓的贱民,在有识之士的领导下不断得抗争,这才保住了汉家半壁河山,而且他相信时下得士风已经有很大程度上的转变,有谴责必然会迎来更多的维护,所以他并不感到害怕。

席间,王泽忽然想到了什么,与老工匠和几名弟子暂离酒席后交代他们,目前已经成功的三百步内的钢臂弩和正在研制射程达四百步的钢臂弩,主臂可使用张弓开射的次数,不得超过五百次。

正在回到席上后,府中王安差家人来报,温州王十八来访,正在等候。

王泽脸面上溢出一抹舒心的笑容,他并没有任何回去得打算,打发了家人回去安排王十八明日接见,待家人走后他与席间众人饮酒更加畅快。

山重水复怯朝寒篇

第一章

神佑八年,江浙路如同一个巨大的试验场,到处是新生的事物,当然这一切在皓首穷经得理学卫道子得眼中,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毕竟是风风火火地盛行起来,而且为数不少的士人亦是满怀热情地投身其中。

杭州界内一条条水泥板铺成或是正在铺设的道路,支卖局出海船队带回的金银铜铁与市泊司收取海外夷商的巨额的税收款项,江浙路税监一笔笔盐茶、矿山、将作的税收,使杭州乃至江浙路将其他地方远远地抛在后面,以至于户部和太府寺得官吏私下惊骇,江浙一路的税收竟然堪比川陕及京东京西税收的总额半数,远远地把川陕得税收比了下去。杭州原本就是东南数一数二的大镇,但还是有江宁(江宁)、苏州、扬州等大镇可比,但王泽到任短短数年,整个杭州已经把苏、杨远远抛在后面,隐隐有跃居为东南的商业、海事中心的势头,就是做为行在的现南京的境地也颇为尴尬,做为东南大镇它理应是最繁华得城市,但杭州却与之几乎并驾齐驱,大有后来者居上的势头。

杭州的迅猛发展势头,引起了朝野的极大关注,尽管苏州、太湖一代地牛作怪,波及了杭州,但并不影响杭州发展的势头,反而使苏州等地的不少人避走杭州,为杭州带来了新鲜的劳动力,直接刺激了工商业得发展。

有些民间传言竟然指责太湖地牛作怪是由于杭州过于刚健,把地仙之气引到了杭州,从而导致延太湖东北各地镇不住地牛,更有甚者直接指责王泽或是朝廷于民争利,导致了阴阳不调,引发了这场上天怒气,要求宰相退位。对于这种荒唐滑稽得论调,不仅使王泽为之哑然失笑,而且引来了杭州乃至明州、温州等地士人得指责,以至于爆发了一场打击妖言惑众的辩论。

王泽怕引出难以平息得事端,他敏感地察觉有人要利用这次自然灾害谋图私利,立即进行反制措施,在督促以杭州为首得江浙路个军州,向江南东路支援灾区灾民得同时,利用司天监出面,会同凤凰山书院对太湖地牛进行辟谣,将谣言平息下去,并让凤凰山书院与司天监以阴阳五行论把地牛爆发归结为周期性得灾害,并不是人力可以控制,而且制定了一个专业名称——地震。

事情在王泽与朝廷执政得南北携手努力下,得以圆满地结束,朝廷与江浙路对救灾做的无可厚非,灾民安置也很妥当,凤凰山书院甚至派出师生赴灾区,这是士子们乐于行事的,在朝廷安然度过这次灾害之后,凤凰山书院名声以仁爱挂上了勾,谣言不攻自破,慢慢地一切恢复了正常。

************************************

行在江宁府枢密使吴敏的府邸

清晨,吴敏起了个大早,梳洗用膳后,准备官服车马去枢密院当值。

随着新军制的不断深入改建禁军,许多禁军中下级军将被强制离职或是编入厢军,军中是有怨言传出。更骇人听闻的是,卫尉寺时常接到各地驻泊禁军中,因不满被调离禁军而击伤上官的案件,令他不胜其烦又胆战心惊。

“大人,车马已经在府门等候。”官家小心翼翼地在门口询问着膳后正坐在前厅饮茶的吴敏,近来吴敏脾气变的很是暴躁难测,在府中一点不顺心,下人们可就遭殃了。

“嗯——”吴敏放下茶杯,起身缓步向门外走去。

当走到快到大门时,吴敏不经意间脚下不稳,险些被一处稍稍凹下的石砖绊倒,饶是无事却也颇为狼狈。禁不住心头火气上窜,怒道:“吴音,为何不将这地面铺平?”

身后的管家早就吓的面无人色,忙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人这就着人修整。”

“混账东西——”吴敏气的胡须直抖,喝道:“来人,拉下去重责二十板子。”

说罢头也不回,径直走向大门。

刚刚出了府门,吴敏猛然感到今天早上似乎有些不详之兆,方才没有多想,在这府门口却感到心中阵阵发寒,隐隐有些不安。不过他还是强打精神,自嘲地自语道:“杞人忧天!”说着下阶就向马车走去,却冷不防听到家人惊呼:“箭……”

吴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一片惊呼中徒然倒地,家人们顿时间乱成一团,纷纷将吴敏围了起来。

“刺客在对面。”“抓住他。”

只见街对面的墙头上,一个人影闪过,几名护院家将立即持刀包抄过去……

当朱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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