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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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楼上千两银子的菜；上百坛的好酒。几十桌的酒菜吃下去；不见我吐或者拉点什么。

当到晚上时；我一手抱着酒；一手抓着筹码；来到一楼一角的赌场。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故意装样子；我押什么赢什么。一晚上又喝了几十坛的好酒外；赢了近十万两银子。几个客人跟着我押；也赢走了他们这几天在这里的所有花销。看见跟着我押的人越来越多；太平楼第一次宣布临时关门。

接下来白天不停的吃喝；晚上玩闹。我和耍杂技的比玩杂技；和说书的比说书；和客人斗酒；和赌徒比赌钱；没想到我有一样算一样都是一把好手。大家都知道太平楼里有个无所不能的小霸王。我就多了一系列的外号“大饭桶”、“小酒鬼”、“赌场杀手”、“八臂小哪吒”、“小小故事王”等等。

当信王派人接我离开时；太平楼的老板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这几天在这里吃了近万两银子的东西；喝光了太平楼近二百年存下的好酒。当我可可气气地要走赢来的八十万两银子；拿着太平楼唯一的几坛好酒；老板像死了娘一样难过。

我故意回头说：“老板；你这里太好玩了。过几天我还来。多准备点好酒；多找几个能人来陪我玩。”我的话再一次吓得他脸变色。

第二十回　艳儿学琴

信王还真是有足够的耐心；把说服工作交给三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表面上看起来；他是绝对的相信三个代表；有种“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味道。让三个代表觉得信王他真是一个够意思的主人。可实际上他把自己连上大家都赌上了。出了事他将失去所有的联盟会员；反正这些人还算不上他的自己人。就算事情暴露；东厂的人来找他算帐；他也可以推得干干净净。

而且他有信心；大家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为了联盟的将来会考虑和他一起合作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留下我的原因。要大家以为我和他已亲密无间到极点了。用我的势力和威信来影响大家；让大家犹豫不决的心定下来。

而另一方面我写的信；和催促孙承宗铁血军的信马上送到边关。只要在联盟会员没有做出反对决定前；兵马一到；大家看见了就会知道和相信他的实力。这种的军队一到；任何人都能知道谁胜谁败。最终他们会有自己的决定。

当我在太平住的几天中；我和艳儿姐姐在太平楼里过的最舒服。我不断地斗酒闹事；艳儿姐姐却拜上了一个名师。她看见了一个瞎眼的老琴师；意外发现他会弹古谱《十面埋伏》。《十面埋伏》是汉时的音乐名家根据楚汉相争时；汉将韩信用十面埋伏最终困住威风凛凛的楚霸王项羽；逼着他在乌江自杀。其中最精彩的是他们双方交战时的风回路转；楚兵明显比汉军强；可每当汉军要败时；就会有另一支汉军加入。汉军用加油式的方式；将楚兵的战斗力渐渐的消退。项羽大有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十面埋伏》是总谱；也是既可单独表演又可以合演的曲目。宋朝时最后一次合奏过；后来因为几家后人意见不合；就没有再合奏过了。到明朝时已有部分乐谱遗失；艳儿姐姐也只是会一小段。听见瞎琴师会演奏；就忙着和他学习。

老琴师姓孙；是太平楼上资格最老的一个琴师。本来他并不想教艳儿姐姐；可我和他单独说了会话后；他答应了。孙琴师发现艳儿姐姐是一个基本功最扎实的好苗子。就全力以赴；在几天中把他知道的关于《十面埋伏》的知识都教给了艳儿姐姐。

当我们离开时；艳儿姐姐想送孙琴师一些钱；却被孙琴师拒绝了。艳儿姐姐怀疑我对孙琴师做了什么；我就是怎么也不说。孙琴师也是绝口不提关于我们两个人说话的内容。

其实我只不过是恳求他教学后；遭到拒绝。我就好好的教训了他一顿；因为我招呼他的地方都是在衣服包的地方；外人看不见；事后他也不好拉开衣服要大家看。打得他同意后；我丢下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告诉他教好了再给一千两银子；教不好我要连本带利要回一万两银子；没有钱就用他的老骨头一根一根地拆下来抵债。吓也把这个老琴师吓得半死。

这么暴力的事当然不能告诉艳儿姐姐；告诉了她当然不会怕她打我骂我；可她将来是我的老婆；就算是名义上的我也要注意点。省的将来艳儿姐姐对我再三的管教；听得累也会累死我。

信王叫我们去保定；我就知道狼兵和孙承宗的铁血军到了。这是要给联盟会员上眼的时候了。

我和艳儿姐姐马上来到保定；一路上虽然路不远；但路上出现了好几批的东厂的人。可不用我出手；路上监视保护我们的信王手下；当然不会放过这些东厂的人。

第二十一回　又见常先生

我和艳儿姐姐到了保定后；并没有进歌舞馆；而是被带到了一个秘密的联络站。在里面我看见了常先生；常先生和大家虽然在一起；但身边多了两个名义上保护实际监视他的信王亲信。连我们和常先生说话时；他们都要在这里监视。

我和艳儿姐姐是一对配合默契的人；我一个眼神；艳儿姐姐就知道我的意思。故意拿出琴来；说要演奏一段刚学的琴法给常先生听。两个监视者不知道其中的奥秘；听了一会儿后就睡着了。艳儿姐姐弹的是《安神曲》；而不是《十面埋伏》。我和常先生事先有准备；又知道里面的内容；才没有被琴声吸引着睡着。

艳儿姐姐还是在弹；当然曲目换成了一般的。我和常先生却开始了我们的秘密谈话。

“小子；你还好吧？我看见你的信；就知道你出事了。和格尔汗商量后；决定带一半的狼兵和护送队员来这里；重甲也全部带来了。不过你的那套没有带来。其他的狼兵已化整为零送到了锦州军营。一些秘密武器也藏了起来。”常先生告诉了我实情。

我放心地点了点头；还好他们知道我的意思；没有将老本全部带来。使有我将来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我说：“先生知道不知道信王不光要我的人更要您。”

常先生说“我知道。我就是被他们押着来这里的。看来我是回不去了。皇家是最无情的地方；要用你时你就是宝；用完你就是一根草。估计我这宝用完后；不会有机会再活下去了。”

我又说“先生对现在的时局有什么看法？”

常先生说：“现在信王虽然有了狼兵和孙承宗的铁血军；也有了联盟的人；可还是不是魏忠贤的对手。他掌握的势力对付魏党；犹如以卵击石。要想对付魏忠贤；就要先对付他的爪牙。没有了爪牙；才可以动魏忠贤自己。”

常先生顿了顿后；又说：“魏忠贤手下有五股势力。第一；是宫中司礼监的势力。他们有上下联系的作用；还有下圣旨都要经过他们。第二；东厂的档案机关；里面有所有官员的把柄和隐私。是威胁和控制官员的最好武器。第三；是东厂唯一的武装力量；黑衣箭队。他们人数在一万到三万人左右。个个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第四；是留在各地监视的特务组织；是魏忠贤的耳目。第五；财务部门。是东厂的财务来源。所有能赚钱的地方都会有他们的人。他们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赚钱办法。比如我们的联盟就是外人不知道的其中之一。”

“要对付魏忠贤的话；先要对付他的几个手下势力。有联盟的会员在；可以先对他手下的情报机关下手。狼兵和铁血军可以对付黑衣箭队。虽然不能一下子消灭；也可以一一除去。等把各地的情报机关和黑衣箭队消灭了；魏忠贤就成了瞎子聋子；没有爪牙的没牙老虎。对付起来就好说了。”

第二十二回　狼军未来

常先生的看法；这也是我们在私下研究了好几遍的方案。可我有一些小的看法；希望通过常先生提醒信王。虽然我不太喜欢这个说一套做一套的信王；但我已上了他的船；为了我和我的家人；只好帮着信王做事。

“先生；我有几句话要说。我认为‘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常先生顿了顿；说：“好一个‘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看来你真的长大了。你比我想得更全面；更详细。我正犹豫着；怕我们的力量不够。这样一来；我们可以集中所有力量攻击一点；这把握会更大更好。我们就像是一只老虎；一下子吃不下一只大象；我们可以分开来慢慢吃；总会吃光大象的。”

看着有点情绪激动的常先生；我连忙按了按他。书生体质的他；当然被我按下了。他也马上知道他有点失态。

我知道监视的人马上就要醒了；就说：“先生；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告诉所有人。信王那里特别要注意。问起来就说是您自己想到的。千万不要提起我；也不要说和我商量过。”

常先生点了点头；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又说：“先生；您放心。我会想办法保证您的安全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带兵来救您出去。”

常先生激动地看着我；说：“我就知道你是最重情谊的。不像前面两个。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你将来一定是一个有出息的人。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过作为你的老师；我最后教你一句；做大事的人千万不能儿女情长。你自己的路；你要自己把握好。”

我给常先生磕了三个头；这是我第二次给他磕头。第一次是拜师磕过的头。我很少给人磕头；作为现代人总觉得这礼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这是我第一次心甘情愿地给别人主动磕头。

等监视者醒过来时；我和艳儿姐姐；跟常先生说着关于琴的事。什么指法；什么音调；监视者听也听不懂。

离开常先生后；我又去看了看来这里的狼兵。这些狼兵虽然不是我军营中最厉害的狼兵；但跟我的感情也不浅。而且他们和我都知道；他们将不会再回到老屯；将永远离开我。或许他们马上就会牺牲；就算活着也会被改造成其他人。所以我要来看看他们；也让他们看看我；在彼此心目中留下一点最后的记忆。

比起热泪盈眶的狼兵；孙承宗的铁血军更像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他们看着我们；却没有一点表情。我也第一次近距离看见了赫赫有名的铁血军。

据我观察；狼兵和铁血军之间的区别已被我看出。他们虽然都是明军中不可多得的超级士兵；可他们有本质上的区别。第一；我的狼兵大多数都是奴隶出身。他们是为了报恩和自由而战。铁血军的士兵是从普通士兵中选出来的；他们已被战争磨练得没有希望和感情。第二；狼兵每天是有规则的训练；有我这个现代人用最合理最科学的方法训练出来的。而铁血军是以战养战；他们都是在战争中用血用汗自己摸索着练出来的。第三；我对狼兵要求高；当然也怕他们出事。所以正规装备是重甲；重武器。铁血军武器装备都不如我们狼兵；他们更不怕死。

第二十三回　造势

看过了我的狼兵；我和艳儿姐姐离开了秘密联络站。几个信王手下带着我们回到了歌舞馆。

一进歌舞馆就看见里面特别的热闹。里面不但有酒有菜；而且有姑娘有各种娱乐项目。大家都在开心地享受着。

我和艳儿姐姐都知道；我们离开时明文规定歌舞馆中不能留有任何姑娘或外人。可现在这些人是哪里来的？

可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后；我和艳儿姐姐都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在这里的姑娘和表演者都是从京城太平楼来的人。

联盟会员中好像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相信信王的实力。对于是否要投靠信王；大家分成了旗帜鲜明的两派。一派是要投靠；一派主张看看情势后再决定。三个代表当然是主张投靠信王的；可反对派势力也不小。特别是一些本来没有参加秘密会议；现在才知道的商人。他们都是一些唯利是图的人；不但目光短浅；而且是谨小慎微的人。他们宁愿安于现状；也不想冒险。

看见我回来；大家都希望我说几句；可我知道大家看见了信王的兵马后；不用再多解释了。就拉着艳儿姐姐上了三楼；我的贵宾间；没有和大家多打招呼。

看见我的样子；大家更有议论了。三个代表利用我的表现；向大家传着信息；说我这么有自信；就是因为我已坚定地跟信王走了。我不但代表我自己；也代表着吴襄和边关的意思。这边关的意思中；最重要的是孙承宗的意思。这个人的意思；可是真正的能左右大明朝局。大家都更是一翻大的讨论。但反对声明显小了；支持信王的人越来越多。

三天后；信王派人把大家都一一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大家都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当大家看着一队队士兵正在训练时；大家才知道信王不光有官员的支持更有军队的支持。这支军队没有三年五年是绝对训练不出来的；而且人人年纪不大；精神抖擞。

来人还把大家带进了兵器库；当大家看见本来是我的重装备和武器；大家都没有说话的意思。装备的完美；武器的精良；已超出了大家的想象。如果信王手下有这种兵；他的实力不是高一成两成；而是大大提升。

看过士兵和装备后；大家都不用多说；纷纷决定加入信王的阵营。联盟会以全票通过了这一决议。把原来属于魏忠贤的那份给了信王；当然去年魏忠贤应得的那份；成为了我们给信王的见面礼；也可以说是第一批的效忠费。唯一条件；就是要信王保证我们联盟的利益；以及会员的身家财产。

信王在我们完全相信他后；才出现在大家面前。大家一起给这个新主子行了一个礼。因为当今的天启皇帝朱由检还活着；我们不敢提早称他“皇上”。不知道是哪个马屁精先叫出口的；大家一起和他称信王为“主上”。叫得信王朱由检龙心大乐。

第二十四回　被出卖了

几天后；会员们各自带着他们的秘密计划离开了保定。在得到计划书前；他们都向信王宣布效忠。计划书中有关于行动计划；要他们回到自己的地盘后；按照上面的计划办理。

我当然知道里面的内容；是要他们在回到自己地盘后；监视东厂的一举一动。并找机会挑起事端；等机会把东厂的人消灭了。

当大家都走了后；信王也没有留我。他连样子都懒得装；叫了一个手下送了送我。我和艳儿姐姐两个人被他名义上是送；实际是赶出了保定。连我们身边的手下；都被他留下了。

我们两倒没有太生气；因为我们早就知道信王是一个翻脸无情的人。就当我们一路上旅游回家好了；反正我身上有钱。

我在保定城外一个车马店租了一辆马车和一个马夫。反正路不赶；又没有什么大事；就准备一路上游山玩水；慢慢地走。

明代时的老百姓生活比以前有了明显的改变；只要身上有钱；你就可以享受到最好的待遇。什么吃的；什么喝的；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就连明朝初期时；百姓禁止穿丝绸的命令也名存实亡。除了不能坐官轿；使用官员的仪式等；老百姓可以做任何事。

我选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里面不但舒服；而且应有尽有。坐在里面；根本就没有一般马车应该有的颠簸。艳儿姐姐溺爱我；自己横着；让我把头枕在她的腿上。一边按摸着我的头发；一边想着《十面埋伏》的指法。我半睡半醒着；想着一些心事。

马车已不能用跑来说；走都走得很慢。两天时间才走了不到四十多里。马夫可是跟着我们一起过了趟舒服瘾。路上不但不辛苦；而且跟着我们吃得好睡得好。就算白拉他都愿意拉我们走。

马夫对我是格外的尊敬；知道我才是给钱的主。一路上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我也是一个大方的人；吃得喝得和我们一样。好好让这个老百姓过了他想也不敢想的的瘾。

马夫是云南人；原来是走茶马古道的；靠运输茶叶和丝绸什么的过生活。可因为路上不但路不好走；而且多的是强盗。上了点年纪的他就不做了；改到这里给人驾马车当车夫。

我们平静的游山玩水并不能坚持多久；麻烦就来了。

正当我们一路走一路游玩时；我们的行踪已被人跟踪上了。

来人好像并不想亲自出马；来到附近一个强盗窝。来人不知道和强盗头头说了什么；最后达成了什么协议。来人就离开了。

而在不久之后；我们被一群强盗给围了起来。本来在这条路上强盗是很少出没的。除了大队的商队；路上不会有什么好抢的。而且经过我派出的小股狼兵的清理；这里已没有多少强盗。

看见这么多的强盗一起出现；吓得马夫一步都不敢动。生怕一有举动就被他们手上拿着的刀一刀砍死。按规矩强盗抢客人的财物；不会伤到马夫等下人的。只要他够老实；不乱动；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也不想为了几两银子送了他自己的命。

强盗们好像知道马车上只有我这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和一个漂亮的姑娘。他们虽然在看见我和艳儿姐姐后有点惊讶；但没有太多的震惊和错误举动。

原来我以为当艳儿姐姐出现后；会有不小的轰动。可看见他们虽然一个个盯着艳儿姐姐看；但好像都没有什么意外。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开始又变回了杀气很重的我。

我的行踪不会有人注意；更不会有人知道我和艳儿姐姐的事。有的话只有东厂人的怀疑和信王的手下。东厂的人不会派一群强盗来对付我；他们抓我是想知道我来京城的目的。派强盗来对付我的只有是信王的手下。只有信王才会对我这个已没有多大作用的人下手。找来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的强盗来对付我。杀了我这个知情人；再把艳儿姐姐这个大美人作为代价给强盗。强盗不但可以得到女人；更可以得到我身上的钱。而我的死将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和怀疑。信王也太狠心了点。

我有种被人出卖的感觉。我虽然不是真心想帮助信王；但我总给了他莫大的帮助。为他联系联盟会员；为他说服会员；更为他交出了我心爱的狼兵和装备。我的老师常先生也被他抢走了。我难道为他牺牲的还不够多吗？

第二十五回　强盗

一边的艳儿姐姐对我的能力很有把握，一脸平静地面对着强盗。强盗头头也看出不对劲；他看见过女人被围后哭天喊地的；看见过怕死求饶的；看见过自杀求情白的；但没有看见过这么平静的姑娘。艳儿姐姐的平静不但说明她见过大场面；更对生命的一种安心。如果不是我很厉害；就是她脑子有问题。

我对一边的艳儿姐姐说：“你一边呆着。”自从吴襄宣布我和艳儿姐姐的事后；我对艳儿姐姐少了一些尊敬；多了一些自己人才有的熟悉。我对艳儿姐姐说话少了弟弟对姐姐的尊重；多了丈夫对妻子的一种命令。艳儿姐姐好像对这种变化很适应。

艳儿姐姐拔出我早就给她的一把短剑；意思是她会自己照顾好她自己的。当有什么危险时她会自杀保护自己的清白。

我没有再理会艳儿姐姐；走出来看着强盗；强盗头头以为我会向他们求饶或者说些什么时；我动手了。

我出手没有什么特别；只有三个字的要领；“一快；二狠；三绝。”动作快速才可以令对手防不胜防。下手要狠；是我教导狼兵时常说的。对敌人的宽容是对自己的残酷。在你死我活的战斗中；只有对敌人狠下杀手；才是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对于敌人下手不但要狠；而且要绝；绝对不能给自己留下任何的后患。一但和敌人交上了手；就要把他们消灭得干干净净；不然的话就是给自己将来留下一个祸害。

我以最快速度抓过一边离我最近的一个强盗。一手捏断他的喉管同时；另一只手抓过他手上的刀。刀不是一把好刀；太轻太薄；但总比空着手好。我反握着刀；冲向强盗。我的第一目标不是别人；就是他们的头头。“擒敌先擒王”是常先生教导我兵法时的第一课的内容。也是所有对付敌人中最直接最有效果的一招。

我一边冲；一边用手上的刀近身砍倒几个拦路的强盗。才几个呼吸；我就来到强盗头头身边。强盗头头明显没有料到我是一个军人；受过最严格的训练的军人。

当他喊着大家保护他时；我已像一个鬼一样贴身靠近他。我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身上不轻不重的划了几刀。

大家都没有再说什么；因为长眼睛的他们不但看见我抓住了他们的老大；而且还看见我这几刀的分量。我砍得并不重；可刀刀砍在了强盗头头身上最痛的地方；而且一刀切一块；块块差不多大小；好像是称出来的一样。这功夫没有几年时间的实际操作是练不出来的。

我不管强盗头头杀猪一样的叫声；用刀柄敲了敲强盗头头的头。强盗头头毕竟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知道他的命就在我手上。大家已不敢再动我和艳儿姐姐。

正当强盗头头想说什么时；我已沉着声音说：“谁叫你们来攻击我的？不要说谎。我可是锦州吴家的人。我们的死士的厉害；你们应该知道。”狼兵这名字他们不会知道；“死士”就是对狼兵称呼。

强盗听了后；知道他们给自己惹了大麻烦。本来想抢两个好对付的；却不知道是边关锦州吴家的热门。吴家的死士可是让他们有切身之痛的人；有多少弟兄死在了他们手上。

头头连忙说：“您是吴家的人？我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一年前我们就加入了您家的队伍；成为了您家在这里的一个联络点。不知道您是谁？”

他并没有骗我；我在这一两年中是吸收了一些地方小股势力。他们说不准就是我手下发展的势力。

我还是不太放心；又问道：“你们的介绍人是谁？”

强盗头头说：“一年前；您们的腾格大哥来了这里。和我们打了一架后；我们真心实意地跟着他；成为了您家的手下。您如果不信可以回去问问腾格大哥。他一定知道我们；我叫王老三。”

他们既然知道腾格的名字；就代表他们不是外人；腾格不会把名字告诉给其他不认识的人。

我就一边把手中的强盗头头放了；一边对他说：“是谁要你们对我们下手的？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王老三尴尬地笑了笑；一边的手下上来给他包扎；他也不管。说：“来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说话是京城口音。说要我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