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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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一天。可我怎么会喜欢这个小太监？太监属于男人吗？不，太监不算是男人，可他们也不能算是女人啊。我怎么能对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发生兴趣？要是我的眼儿姐姐知道了，会直接晕过去的。我的爹吴襄绝对会以最粗暴的方式干涉我的私生活。

想到这一点后；我不敢再去看小太监。好像这个小太监身上有某一种魅力一样，会引诱我做出一些出轨的事。小太监也不再理会我；拿起他的书和空茶杯；走到一边的墙边，靠着墙坐了下来。自己管自己的看起了书，不再和我有任何关系。

我也看了看这里的布置和环境。可能是打惯了仗的缘故，我到一个新的地方后，第一件事就是勘察地形。把四周围的环境都看查好了，才能放心的坐下来休息。藏书楼这里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布置独具匠心。估计设计者或者施工者花了大心思的。四周的墙也就是一个个的书架子。成排成排的又高又大的书架子整个钉在墙里面，不但节约空间，而且还美观大方。估计这个设计者或者施工者学过一些物理知识，知道怎么样才能既节省空间又美观大方。按书名和书的类别分类放在它应该在的地方。四面墙分别按“经、史、子、集。”的分类方法，摆放着各种书籍。每层书架上还挂着一块可以拉动的布帘，既可以保持书的干净，又可以防止书不小心丢下来砸到下面的人。一边还有一个可以活动的升降梯子，可以按照所要达到的位子自由升降高度。可惜太小又太一般，不然的话真像我在现代社会看过的周星驰版的《鹿鼎记》中温兆伦演的少年康熙皇帝在御书房站着的搞笑版梯子，它完全就是一个救火队的仿古救火梯子了，怎么看怎么好笑。

中间是一个半圆形的环状的用具；因为是皇帝看书的地方；所以只有一把既舒服又够大的靠背太师椅；椅子上和靠背上都有可以拿下装上的专用垫子。一张大大的半圆形的大桌子，桌子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和其他的文房用具。东西不但摆放的很整齐而且都是绝对的高档货。谁叫这里是皇帝的私人专用图书馆，当然要用最好的了。湖州上贡的毛笔，端州出产的砚台，宋朝时的松香宝墨，宫中特制的桃花纸。镇纸是一对扭头鎏金下山虎，唐朝李白用过的笔洗，宋徽宗用过的笔架，还有中国唯一一个女皇帝唐朝武则天用过的秘制印泥。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我把点心和所有吃的摆放在桌子上；放了整整大半张桌子。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好茶，茶叶是御膳房送过来的极品普洱，市面上一两普洱三两黄金才能买得到，而且我的是宫中极品的普洱，价格更贵质量更好。沏好茶，我就找了几本我喜欢的书；往桌子上一丢，便坐没坐像的靠着桌子；把双脚放在椅子背上；整个人倒坐在椅子上，把头靠在书桌上。一手拿着书随意翻看着；一手时不时地拿着桌子上的点心往嘴巴里送。凡是有壳的、带皮的都往地上随意一吐，根本不管这里是哪里。

小太监好象被我的点心吸引了注意力；呆呆的看着点心，好久没有说话。可当他看见我看书的样子的时候，脸上马上明显地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从小在宫中长大的他，时时刻刻知道要守规矩，像我这样子就是不懂规矩，就是有失身份。怪不得大家都看不起当兵的，就是因为当兵的没有文化，又不讲道理和卫生，在外丢朝廷的脸，对内丢的是全军将士的脸。虽然大多数都是一些文人对将士的一种偏见，可也因为一些将是实在是自己不够检点才造成的。

我第一本看的书是《天工开物》；是一本工具书。在现代社会时期，这本书的版本有很多种，这本是宋代的版本。里面有许多的古代人智慧的结晶，比如说是怎么钻井，怎么做织布机，怎么做水车等等。我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发现和现代版本的差不多。就是宋朝时期的原版，也就是第一次印刷出来的书。有很高的收藏价值。

因为一样，所以我就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兴趣。放下这本书，又拿起一本《宋工》；这本书也属于制造方面的书；可在现代社会根本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是属于一本失传的绝版书。我不顾手上的油腻和点心；把点心一丢，抓起书就看。书里面都是一些制造一些官方用具的事，写着怎么制造和管理，是一本难得的工具书。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如何制造铜钱和官方的元宝，从采矿到提炼，从制造到检验，写的不但详细明白而且画有一幅幅的图画，简单易懂。是一本难得的好书。可惜我没有完全看完就被打断了，这是我后来的一大遗憾。

小太监终于忍不住了；他上来就把我手上的书抢走。他一边气呼呼地说：“你知不知道礼仪？知道不知道要爱护书。这里的书都是孤本。孤本，你懂不懂？就是除了这里之外不会第二个地方有了的书。你弄脏一本就少一本，不但书被你弄脏了，而且会影响到将来书的流传的。你，就说的是你。要吃东西到外面去吃，不准在这里破坏书籍。不然的话要你负起所有的责任。这里的书每一本都是价值连城的书，弄破了一本，卖了你也赔不起。简直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头兵，还装着来看书。”

我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好象他批评的人不是我，他说什么我都不想生气。更有一种希望他多骂我几句才好的意思。我也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可我就喜欢看着他生气骂人的样子。但理智在提醒我，我不能和一个小太监这么好，这么做对不起艳儿姐姐，对不起老爹吴襄，更对不起吴家上上下下。这么做会影响到我的名誉和声望，会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马上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他的脸和声音。可眼睛，耳朵，甚至于脑子就是不听自己使唤，就是盯着小太监，听着她的一举一动。

看着小太监，轻手轻脚地把书上的油腻轻轻拍下；弄干净了之后，把所有被我拿下来的书重新放到了它原来的地方。这动作绝对够轻够熟悉，好想他对这里十分的熟悉。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太监对这里非常熟悉；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对了，他绝对可以帮我找我要的书和资料。而去可以顺便知道他的名字和年纪，我再三提醒自己，我不过是顺便要打听他的名字和年纪的，绝对不是故意想这么做的。可事实上连我自己都骗不过，我就是想找机会接近这个小太监，想和他多说几句话，多知道一些他的事，多和他说上一些自己人才说的贴心话。自从我第一眼看见这个小太监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喜欢。这绝对不是亲人之间的感情，也不像兄弟一样的友情。可惜我在现代社会的时候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可就算是爱情，我怎么会对一个太监发生这种感情？

第三回　太监小明子

我就站了起来；脸上不带任何一丝表情，沉着脸一步又一步靠近他。我相信我的样子加上神情一定很吓人，估计小太监绝对会被我吓到。小太监真的被吓到了；他把整个身子几乎是贴着一样，靠到了一边的墙上；虽然心里想着不敢乱动，但身子发抖抖得太厉害，连后面的书架上的书也快被他挤下墙了。我靠近他后，却没有他想得那样打他；或者骂他。可他整个人缩成一团，好像很怕我打他似的。我弯腰捡起了他掉在一边的书。他正在看的是明万历版的《西厢记》。他也喜欢看这种爱情书吗？这倒令我对他刮目相看，我总以为太监都是一些很避讳情爱的人。因为他们的特殊身世，自己不能谈情说爱，当然也并不太喜欢看见什么美满幸福的男男女女。他们总是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一些痴情怨女身上，看着她们痛苦，他们就更开心、更高兴。据说明朝的太监都喜欢看《梁山伯和祝英台》，这就是所谓的太监第一爱好，比起第二爱好爱钱更加的变态。

我对这个小太监说：“你看得懂吗？你能懂里面讲的爱情故事吗？”

小太监突然脸一红；马上想抢回我手上原来就属于他的的书。我却仗着身高马大；将拿的书往上一举，没有把书给小太监。气得小太监一边跳着抓着；一边气得哇哇叫。都快被我作弄得要哭了出来，眼睛里已有泪花在打转了。

我看见作弄得他差不多了；再作弄下去；他真的要大发火了。不然的话大哭一场，也够我受得了。我就把书还给了他，一边看着小太监宝贝地将书抱在怀里，一边我对他说：“你喜欢书里的谁？是相府千金崔家大小姐莺莺姑娘？还是有情有义的丫寰红娘姐？还是多才又多情的张生？”说着我递给他一碟点心；因为我刚才和他抢书的时候，听见了他的肚子在叫。

小太监拿回了书；把书死死地抱在自己怀里后，瞪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我递过来的点心。不知道是看不起我的人品，还是生气我故意气他，给了我一个大白眼后，不再理会我。我知道他有意无意地不去看点心，就是怕看了后忍不住想吃，可点心的想起早就吸引了他。现在他只不过是在和我生气、赌气而已，并不排斥他对点心的渴望。

我看见他没有接我给的点心；就把点心放在了他身边不远的地方。我在他的身边不远的地方随意的坐下；一边哼着我记得的《西厢记》书里的一些词。在现代社会时，有好多的名著上的次或者诗已经被后人改写为歌词，更有些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作为现代人的我，耳熟能详的也能哼上一小段。对于明朝时期的人，这些小曲不但好听而且很有韵味。估计这个小太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曲调。

小太监先是对我不伦不类地哼着，有些不屑一顾的表情，听了一会儿后，他进入了一种沉思，脸上露出惊讶。到后来他听得很仔细，手上还跟着打起了不起眼的节拍。听了一会儿后；他第一和我主动说话，他说：“你也看过这本书？知道里面的事？还会哼里面的词？这曲调是你听来的？还是有人教你的？能不能也教教我？谱上曲子后很好听。”

《西厢记》由于讲的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和当时的社会不大吻合，当时是一本朝廷命令禁止的禁书。因为讲了太多的男男女女的事；又违背当时的“三纲五常”，在当时的社会影像很不好。特别是一些年高德长的人眼中，这本书就是教坏后代子孙的坏书。严禁自己家的孩子看这本书还不够，而且不准自己家的地盘买卖这本书。更有要求朝廷明令销毁这本书，杜绝这本书的发行和流传。虽然已有一些胆子比较大的地方戏子讲《西厢记》改编成了戏曲；在一些草台子上已经延期了相关的曲目。但《西厢记》这本书已被朝廷禁了，在市面上已经看不到这本书的踪影。要不是我是一个从现代来明朝的人；我也不会在当时的社会，看见过这本书。

我说：“你最喜欢的人是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你先说了，我再告诉你。”

小太监不知道是习惯动作，还是有点小脾气，歪歪小嘴后，才说道：“我比较喜欢相国家的大小姐崔莺莺。可她的命实在是太苦了，身上背着的枷锁太多太重。丫鬟红娘胆子是够大；但是性子太野。好多的事崔莺莺本来不敢做，都是听了红娘的教唆才做的。可以说崔莺莺有这么一个悲惨的结果，不能全怪相国夫人，红娘也要负一部分的责任。没有红娘在其中穿针引线，张生见不到崔家大小姐，当然也不会有后来的事。要是两人不相爱的话，崔莺莺也不会这么样的结果，可以说是红娘害了自己家的小姐。张生太不像一个男人，我对他很是不喜欢。要是我是崔莺莺或者红娘，绝对不会喜欢这个懦夫。要是他勇敢点；胆子再大点；崔小姐就不会这么悲惨。就是因为他敢做不敢当，没有担当没有骨气，相国夫人才会更看不起他。相国夫人看起来不好；其实她没有做错。当时她不这么做的话，崔家将要身败名裂。作为一个有眼力的老人家，应该早就看出张生不过就是一个绣花枕头烂草包。根本就是一个不能托付终生的人。我估计这个结局也是为了大团圆，估计编出来的。在现实生活中，绝对不会这么收场。就算红娘跟来张生，也会被张生拖累死的。”

这就是现代人和古代人对待一件事的区别；现代人把相国夫人说的一点道理都没有；她完全就是封建制度的代表，代表着愚昧和专制。说崔小姐是一个懦弱者；不敢勇敢的面对自己的幸福和未来，注定是封建社会，男权主义下的牺牲品。红娘不但机智勇敢；更是一个坚强不屈的新女性。为人不但仗义，更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到后来红娘为了照顾崔莺莺的孩子，毅然嫁给了张生，这又多么的够义气，够姐妹情深。红娘一身具备了忠肝义胆，是一个真正的巾帼英雄。

有了聊天的话题；我们两个就有了交流的平台。我一边和小太监打着嘴仗；一边试探着这小太监的来历。他好像不太知道外面的事，连着几天皇宫里发生的事好像也不太知道。这个小太监有点古怪，按照常规明朝时期的太监一般来说不能认识字；怕他们看见了不应该看见的信或者字，有意无意地说了出去。特别像一些考题或者机密，说出去可是要影响一大群人的一生的。而且不认识字就不用担心太监在皇帝背后做手脚，干一些朝令夕改、更改圣旨的事。所以除了极少数的一些太监外；一般的太监都不能学字看书。而这些例外的太监，都是将来要进司礼监或者其他重要部门的小太监。司礼监是起草圣旨、宣旨和帮助皇帝阅读奏章的太监部门。御马监是帮皇帝管理皇宫内外军队的部门。东厂和锦衣卫的最高长官就是由司礼监的掌印太监担当。所以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就是太监中的最大的官，在明朝时期，俗称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为所有太监的“大祖宗”。司礼监其实掌管着所有太监的生死。

这小太监不但认识字；而且水平不低，不然的话也不会去看《西厢记》这种书。他应该不是一个普通太监，而且也绝对不会是司礼监专门培训的小太监。这些专门培训的小太监不但不能和外人接触，而且不能离开司礼监专门的训练场所。这个小太监绝对不会其中的一个，像他这样不懂事的小太监绝对进不了司礼监。

如果说内阁是外官的最高机构，司礼监就是内宫最重要的部门。在明朝时期，大家管内阁的首辅阁老为大明外相，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就是名正言顺的大明内相。可见司礼监掌印太监在整个大明朝的政治地位有多么重要，他左右着皇帝和朝廷官员之间的关系，更左右着老百姓和掌权者之间的关系。能认识字的小太监就是将来能成为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也就是说认识字就是能走上太监中最高统治者舞台的最根本。所以对能认识字的小太监来说，这是绝对光明的前途。

因为已有了可以聊的话题；小太监也不再看不起我。当然肚子也饿了；就自动拿起我的点心吃了起来。不知道是我的点心是御膳房做的比较好吃；还是他肚子饿了吃什么都觉得好吃。他吃地虽然并不快；但是吃的点心可不少。

我告诉了他，我名字叫“吴大”；他也告诉了我，他叫“小明子”。看来我和他都没有说真话。我告诉他的是我的小名；也总算是我的一个名字。可他的名字绝对不会是什么“小明子”。因为这里是大明朝的皇宫；谁敢在名字里有一个“明”字？明显是在骗我；或者是故意在隐瞒他的身份。

第四回　第一次一起吃饭

我和小明子都聊得很高兴，这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叫“小明子”的小太监，文学水平和学术修养可以说是绝对的高；在当时也算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人了。他要不是一个小太监；已不能在进考场。要是去参加科考的话；不中状元也是一个排名靠前的进士及第。可惜他是一个太监；没有了大好的前途。除非他想做像魏忠贤一样的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做一个臭名远扬的大坏蛋，不然的话不可能有什么好前途。

快到中午了；我的肚子也有点饿了。我就站了起来，拿出我带来的篮里的饭菜。连上桌子上放的点心，整整一大桌子。小太监小明子看了看后；连忙把头转到了墙一边。我就奇怪；难道他就没有人送中午吃的饭菜吗？

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对手下是这个样子；对朋友也是这样。虽然小明子没有和我说他的真名字；但我已把他当作我的朋友或者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起他是一个小太监的时候，我的心好像被什么抽了一下一样。不知不觉之中怜爱起这个小太监小明子。

我拉过这个小太监；硬是按在桌子边的椅子上。他的力气当然不是我的对手，在我的威逼下，他终于轻而易举地被我按在了椅子上。我跳上去坐在桌子上；对小明子说：“吃。小小年纪怎么能不吃午饭？这样对身体不好。有我在；你就不会再饿肚子了。我带来的东西不少；你尽管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叫御膳房的人送过来。我等会找你的上级去说说；好好聊聊你的事。看他还敢不敢虐待你，不给你午饭吃？”一想起有些太监欺上瞒下，虐待新来的小太监就有气。特别是一想到小太监小明子被欺负的没有饭吃的样子时，我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我总觉得小太监很轻、很单薄；据我估计可能就是因为长期没有吃饱的问题。我早就听说皇宫里的太监有欺负小太监的习惯，不但有意无意的克扣小太监的工钱，还抢小太监的饭吃。有多少个新来的宫女和太监被活活饿死折磨死。小明子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朋友了；绝对不能再被其他太监欺负了。要知道我现在在太监眼睛里就是一个杀人魔王，哪个太监敢和我对着干？我的朋友被人欺负的话，就不是小明子一个人的事了，这关系到我这个杀人魔王的声誉和面子问题。关系到我边关十几万将士的脸面问题，更关系到我这个朝廷未来栋梁的前途。

小太监小明子不知道为什么红起了眼睛；拿着我硬塞给他的饭碗；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嘴巴里扒饭。不知道是不敢夹菜，还是饭菜不合他的胃口，他就只是吃饭，没有去夹菜。吃的速度明显很慢，细嚼慢咽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女孩子。

我又忍不住对他说：“干什么不吃菜？吃。不要眼泪伴饭；这样的饭不但不好吃，而且这太贵了、太咸了。看桌子上的菜，喜欢吃什么菜就夹什么菜。晚上要吃什么，你自己跟我说。我叫他们送过来，晚上吃不到的话，明天一定可以吃得上。”

或许是我的话不够温柔的缘故；他抬起头不再吃饭，顶了我一句：“我不吃鸡肉。”说着夹了点青菜；三口两口就吃完了他手上的饭。但他还没有来得及放下饭碗站起来；他的碗里我又加上了一大勺的饭。

我霸道地说：“吃。吃这么少；怎么够？养只小鸡都要吃得比你多。怪不得你长的这么瘦，身上一点肉也没有。”

小太监小明子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或许是看见了自己太单薄的身材，才没有说什么；只好坐下来又夹了一些青菜吃起饭来。

第五回　我的观点

我连续加了二次饭后；小明子才坚决不要再吃了。说我不是在叫他吃饭，而是在喂猪，这是在折磨他。看见他这么坚决，我只好放弃了。我就开始了吃我的午饭；我是一个军人；一个边关的军人。军人不但讲究纪律，而且讲究一个“快”字。穿衣吃饭要快，做什么都要快，慢了就要挨骂，快了才能占便宜。吃饭不但快而且吃的多，这是我们边防军的一大特色。我吃的一顿饭菜速度绝对不比小明子慢，吃的绝对是小明子几天都吃不完的量。我大口大口吃着；桌子上的饭菜可以说是在迅速消失。小明子却已经看得傻了眼，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大。

当我心满意足地吃完最后一口饭菜；扫光了所有的菜肴时；我不顾形象的用手擦了一下嘴巴。小明子却对我说了：“你是一头猪啊？吃得这么快、这么多？还不讲礼仪和卫生，不但吃饭吧唧嘴巴，还发出难听的声音？吃完饭也不洗洗擦擦，比一般的小孩子还不讲规矩和卫生。就知道用手和袖子一擦了事，就是一个臭男人。”

我装得傻傻的样子，任由小明子说我。我傻笑了笑；故意逗着这个小明子玩。

小明子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一边说：“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会有这么好的内涵。光看你外表，你不但粗鲁而且是一个超级大饭桶；这样的你怎么会读这么多的书？知道这么多的道理？你既然已懂这么多了；为什么不改变一下自己现有形象？”

我漫不经心地说：“我就是我。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就是什么样子。为什么要改变我自己？而不是因为我而改变大家呢？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做。何必要去理会别人的看法？要按照别人的方法生活下去？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为什么可要去关心别人怎么看待我？我本来就不是一个读书人；为什么要去做一个伪君子？我就是一个军人；一个杀人像杀鸡一样简单的大明军人。我已开始就是这样子，并不想隐瞒或者改变自己的身份。我就是我；我不隐藏也不伪装。做人是为了自己；不是做给别人看的。只要我觉得我做的对；管他妈的谁说谁论。喜欢做就做，不喜欢做就是刀架上脖子上也不做。这就是老子我自己的理论。怎么样？能接受吗？”

小明子好象被我的话吓到了；他开始迷茫起来。但马上有眼睛一亮，好像想通了什么。歪着头看着我，好像在重新估量着我。

他好久才说：“你的思想很特别。不过又很有道理。像老子的道家思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