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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吴三桂-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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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太后病倒后；艳儿姐姐更是进不了皇宫了。就连她想进皇宫见张太后；也是得不到同意。现在皇宫管事的是田贵妃；她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她气自己没有好的靠山；更气自己的家人不给她长脸；没有在朝中做得大官；她就有意无意地刁难进皇宫的官员和官眷。艳儿姐姐当然是她主要打击对象。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张太后和我已经都不被崇祯皇帝朱由检看好了；作为张太后的好朋友；我的夫人的艳儿姐姐就成了她的作弄目标。几次较量后；艳儿姐姐没有吃什么亏；但她已经看出田贵妃的用意。从此以后她就不再进皇宫；我吴家和皇宫最后一丝联系也断了。我吴家和大明皇室的关系走到了尽头；虽然都在京城；我们却已经成为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独立人家。皇宫中不再多提我和我家人的事；我家也不再说皇宫里的事。
第二十六回 苦撑
自从张太后病倒后；艳儿姐姐更是进不了皇宫了。就连她想进皇宫见张太后；也是得不到同意。现在皇宫管事的是田贵妃；她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她气自己没有好的靠山；更气自己的家人不给她长脸；没有在朝中做得大官；她就有意无意地刁难进皇宫的官员和官眷。艳儿姐姐当然是她主要打击对象。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张太后和我已经都不被崇祯皇帝朱由检看好了；作为张太后的好朋友；我的夫人的艳儿姐姐就成了她的打击目标。几次较量后；艳儿姐姐虽然没有吃什么亏；但她已经看出田贵妃的用意。从此以后她就不再进皇宫；我吴家和皇宫最后一丝联系也断了。我吴家和大明皇室的关系走到了尽头；虽然都在京城；我们却已成为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独立人家。皇宫中不再多提我和我家人的事；我家也不再说皇宫里的事。
崇祯四年腊月；家家户户准备过年时；皇宫中钟声大响。所有懂规矩的官员都连忙回家换上素服；所有带红带彩的都收拾起来。因为大明天启皇帝朱由校的正妻张皇后；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嫂子张太后；终于没有挨过年；走了。
当天礼部下旨；举国戴孝。在孝期不准穿红戴绿；不准动响器。不准大声说笑；更不准成亲迎娶。全国百日戴孝；京城一年孝；皇宫三年内不办喜事；凡事简办。张太后的陵墓也要加快办理。
我家没有太大动作；和其他官家差不多。只不过艳儿姐姐宣布她和宝宝开始为张太后戴孝吃素一年。
在整理张太后遗物时；老侯爷找到了一封信；一封给艳儿姐姐的信。他偷偷地藏了起来；带出皇宫后；托人带给了艳儿姐姐。
艳儿姐姐看了信；才知道张太后为明霞的事也出了不少的力。可结果都不太好。明霞因为中毒而死；所以崇祯皇帝朱由检以不干净为理由；连人带东西都一起烧了。连骨灰什么都没有留下。更是将明霞住过的藏书楼全部大整修了一次；将所有明霞的痕迹都清理了。连王承恩也没有留下什么遗物。她觉得对不起艳儿姐姐和我；更觉得没有保护好明霞；有她的责任。希望艳儿姐姐和我不要怪她。她还有一件事求我们；希望我们能找到她的女儿；将来好好照顾她的女儿。她女儿连名字都没有；她只知道孩子左肩上有一个梅花型的胎记。
艳儿姐姐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三桂不知道怎么样。我又是一个女人；不能一个人下江南。看来你的女儿我们帮不上了。这也只能怪她的生父做事太不留情面。害了他自己更害了他女儿。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将来遇上你孩子；我们会好好照顾的。不过一个大家小姐怎么能卷袖子给外人看。除非她是一个”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这种结果谁也不能接受。一个堂堂的公主如果流落到这种地方；不但是朱家皇室没脸；更是我大明没脸。
此时的我的影子的伤渐渐好了起来；估计不用过正月就能离开京城去山海关带兵。艳儿姐姐和几个手下想好了主意；要文忠等人先一步去了山海关；先教进士们学习如何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做好人才好再做官。不然的话教出来的也不会是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这种官朝庭里多的是；不需要再教了。
第二十七回 天师上武当
艳儿姐姐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三桂不知道怎么样。我又是一个女人；不能一个人下江南。看来你的女儿我们帮不上了。这也只能怪她的生父做事太不留情面。害了他自己更害了他女儿。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将来遇上你孩子；我们会好好照顾的。不过一个大家小姐怎么能卷袖子给外人看。除非她是一个”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这种结果谁也不能接受。一个堂堂的公主如果流落到这种地方；不但是朱家皇室没脸；更是我大明没脸。
此时的我的影子的伤渐渐好了起来；估计不用过正月就能离开京城去山海关带兵。艳儿姐姐和几个手下想好了主意；要文忠等人先一步去了山海关；先教进士们学习如何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做好人才好再做官。不然的话教出来的也不会是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这种官朝庭里多的是；不需要再教了。
至于将士更简单了；我手下的狼兵和格尔他们即使好教练。由他们代我先教起来；把他们的基础打好；等我回来好教他们。
这时候的我已经离开了江西龙虎山；艳儿姐姐把我送到了江西龙虎山；请张玉的爹张天师救我。可张天师只能治好我的外伤；却治不好我的心。急白了头的张天师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记起我的师傅武当山上的流云道长。就亲自带着没有知觉的我去了湖北。准备老着脸求流云道长给我看看。
由于我没有知觉；不能吃不能喝；伤势好的慢不说；身体也垮了。整个人就剩下皮包骨头；眼睛还是瞪着；整个脸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打我不痛；和我说话没回应；连和我提家人或者明霞都没有感觉。我整个人除了呼吸之外；根本就不算是一个正常人。张天师每几天撬开我的嘴喂一些吃的喝的；才勉勉强强维持我的生命。没有这些东西我恐怕早就死了。
张天师也算是一个世间高人了；可遇上我后；连连失手。明霞是第一次；我是第二次；都弄得他束手无策。还好知道的人不多；不然的话早就丢光了天师府的脸。
张天师叫上了几个亲信；秘密地前往湖北武当山。为什么要秘密？是因为我是吴三桂吗？不全是；因为天师府和武当教同是道家两大门派；大有一争一日长短的感觉。张天师并不想让人知道；他张天师有治不好的人要求武当教的人救。这样一来不是给人一种感觉；天师府不如武当教了吗？这脸他可丢不起。
张天师带着我白天休息；晚上赶路；避开老百姓；往湖北而去。
却不知道越秘密越会引起怀疑。一些武当教的人已经注意上他们。武当教的人以为他们要偷上武当；给武当教一个好看。一边跟踪着；一边飞速禀报武当山。刚好接到禀报的是一个不太稳重的后备领导；他看见后自以为是的以为是一个阴谋。要求全教上下全体准备；应付来犯大敌。
第二十八回 交接
当张天师在武当山下；换上老百姓的衣服；准备秘密上山时；武当教却已经准备大战一场。不但清理了一些不必要的外人；更是将一些不懂功夫的普通道人赶到了后山。看来他们真的以为张天师要来血洗武当了。
当我被他们几个抬着上山；张天师也跟着走上山时；监视的武当弟子误会我是张天师请来的高手或者是天师府的重要人物；而且是辈份比张天师高的人。对我格外注意；却不知道我是一个动也不能动的废人。
当张天师他们上山后；奇怪地发现武当山上格外的冷清。这应该不是武当山应该有的景象。武当教虽然没有自己家龙虎山热闹；也不会连一个路人也没有。
他们刚进半山腰时；一批武当山先头部队已经等在那里。
一个三十多岁的道人；出来说：“张天师驾临；小道代掌门迎接。不知道这位是哪位高人？请天师代为介绍吧。”
张天师就知道误会了；就说：“小道是私人拜访。没想到劳师动众了。请各位师兄弟不要误会才好。这位是你武当教流云道长的徒弟。受了点伤；小道代送而来。求见流云道长；流云道长一见此人便知小道是真是假。还请道兄代为禀报才是。”
道士松了一口气；说：“原来是一场误会。是小道们礼数不周了。请天师您原谅一二。小道就去禀报。请天师和您手下等休息等待。马上就会请到流云长老的。”
说着请大家坐下后；马上上山向掌门等汇报去了。
不久；山上一个道骨仙风的道长下了山。等在半山腰的武当弟子；一起向道长行礼；一起称呼道长为太师叔；他就是我的师傅；武当山长老流云道长。他是武当山排名第二的重要人物。
他看见了张天师；虽然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但两人都是得道高人；也是有名声的人；双方不失礼仪地相互行了一个半礼。张天师的手下；也给流云行了一个全礼。
流云对张天师说：“天师来这里；说有一个故人要带给贫道。不知道这人是什么人？劳动天师送来；太辛苦天师了。”
张天师略有含义地说：“这位是道长的弟子；却是小道儿子的好友。也算是小道的一个亲人。所以来武当山打搅。”他故意说出了张玉；张玉在我家见过流云。流云如果记起张玉；就应该知道躺着的人就是我。而我的身份太重要；不能直接说出来。
流云顿了顿；眼睛突然盯着我看了好久。才说：“既然来了；就请上山坐坐。天师和您的手下好好品品我武当的清茶好了。”
张天师却说：“我就是来送人的。人交给了您就好。小道家中的事还很多；就不上山打搅了。小友伤好后；请他或者您告诉小道一声就好。请道长有空到我龙虎山坐坐。再见了。”
流云也只是客气一下；并没有准备真的请天师上山；就连忙回礼。叫人接过连我在内的担架；叫手下送天师们下山了。
第二十九回 幻象
流云并没有把我直接送上大殿；而是叫几个道士送我去了后山的一个秘密山洞中。这个山洞是原来张三丰老祖师修炼的地方。现在已很少有人知道；将我藏在这里是最安全的了。
等担架放下后；流云叫大家都离开了。洞中只要我和他两个人；他就拉下盖在我身上的毯子。看见我的样子也实实在在地吓了这个流云道长一下。这还是他认识的徒弟吗？还是常先生托付给他的孩子吗？还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吴三桂吗？
在我身上还有一封信；信中张天师仔细说明了我为什么会这样。把我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后；最后请流云道长千万要尽力救好我；因为我关于着天下。张天师用命个学说；说我是白虎星下凡；将来左右局势的人就是我。我不但不能死；而且不能有事。
流云考虑再三；决定全力救我。就上大殿宣布从此日起；他要坐关；坐死关。坐关对出家人来说是大事；特别是死关。所谓死关就是不死不休的意思；能坐死关的都是得道高人。他们要么更进一步；飞圣成仙；要么老死在关口里。可不是随便人都能守的。
流云坐关主要是为了我。他从此每天一早背我出来吸收阳气和朝露；中午时泡在山中的山泉中吸收阳光和水份。晚上在月亮下吸收月亮精元。每天还用自己的真气拍打我的全身上下。
这样一来；我虽然没有清醒；但身体已经渐渐主动恢复。不再皮包骨头；脸色也红润起来。但却不知道流云已经为我消耗了大半元气。
经过半年的调养；我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就差我怎么清醒了。
山洞中有一个光滑的石头；石头的一面光滑如镜。几乎能在石头里看见自己。武当教老祖张三丰就是用这石头练心的。所以这石头又叫炼心石。是武当教一处练功的好地方。
流云将我放在石头边；连续三天三夜打坐。突然大喝一声：“看；这是不是你的心魔？你看见什么了？”
这声全力的喊叫；像一道雷一样震醒了我。我慢慢地看见石头里出现了明霞；一个可爱的明霞。明霞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一块绿豆糕；笑着叫我“大饭桶”。我整个人为之一顿。
流云其实盯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他又说：“功名利禄是过眼云烟；爱恨情仇到头一场空。什么应该放下；什么应该记住。痴儿；还不快醒过来。”
他的话像一声声的警钟在我耳边回响。可我眼里只有明霞；只有明霞的笑和喜。我根本就听不进流云的话；流云的话在外边进不来；明霞在我眼里出不去。
流云又喊道：“你看见的不是真的。是你的心魔。你如果打败不了它；你将永远醒不过来。你虽然失去了一个明霞；却还有家人；还有兄弟；还有你的抱负。难道你为了一个已死的人不要了一切吗？这还是我的徒弟吗？还是常先生期望的人吗？等得起为你死去的大家吗？醒醒吧。你是大明将军吴三桂。”
我随着他的话；慢慢在明霞身边看见了张太后；孙承宗；格尔汗他们。连李万春和努尔哈赤也出现了。张太后说：“你不能有事。哀家还要请你照顾哀家的可怜孩子。你要照顾好她。”
第三十回 清醒
流云又喊道：“你看见的不是真的。是你的心魔。你如果打败不了它；你将永远醒不过来。你虽然失去了一个明霞；却还有家人；还有兄弟；还有你的抱负。难道你为了一个已死的人不要了一切吗？这还是我的徒弟吗？还是常先生期望的人吗？等得起为你死去的大家吗？醒醒吧。你是大明将军吴三桂。”
我随着他的话；慢慢在明霞身边看见了张太后、孙承宗、格尔汗他们。连李万春和努尔哈赤也出现了。张太后说：“你不能有事。哀家还要请你照顾哀家的可怜孩子。你要照顾好她。”
孙承宗说：“你是我大明的希望。你这么样子；太令我失望了。”
格尔汗说：“我牺牲自己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你能长大；你能带领你的军队纵横驰骋；为天下所有的老百姓打下一个安定吗？你忘记了你的理想吗？你这个懦夫。”
努尔哈赤说：“我死在你手上太冤枉了。你不配做我的对手。你本来死得很安心。可现在看来；我死得一点都不值得。你不是一个大英雄。不是一个可以和我并肩的英雄。你是一个胆小鬼。”
李万春说：“懦夫、怕死鬼。我虽然爱我的阮沅；但绝对不会像你这样沉默。你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活；她可以活在你心里。你却不能放下你的责任和义务。你的家人；你的军队；你的兄弟都等着你。大明等着你；老百姓等着你。失去了明霞；你不过失去了一个爱人。大明失去了你；就要亡国。老百姓失去了你就要受苦。到时候大明不保；老百姓尸横遍野；你对得起谁？你是一个罪人。”
最后连明霞也说了：“大饭桶。我已死了。你再想我也没有用了。把我记在心里；给我留一个地位就好。我是大明公主；我恨皇帝哥哥；可我不能为了自己害了大明；害了老百姓。大饭桶；回去吧。拿起你的武器；用你的力量保护大明；保护老百姓吧。我会这天边看着你这个大英雄的；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厉害的大英雄。”
我忍不住说：“明霞；我的明霞。”这时候我已有了知觉；我觉得自己像老化了一样。不但说话不清楚；身子也不灵活。
就在这时候；炼心石碎了。流云也倒了；他是累倒了。
我刚想起来；却又头一晕；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看见了一个流云的爷爷；一个很像流云师傅的人。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现在的流云。流云为了救我；消耗了他所有的元气；也消耗了他所有的精力。他怎么看也有一百岁的样子了。
崇祯五年夏天。我离开了武当山；带着流云的遗言离开了武当山。流云给我最后的教导；就是下山后；到云南、四川走走。了解一下老百姓的生活需求；看看老百姓的喜怒哀乐。也同时好好练练他教我的武当功夫。
经历过这一切后；我的身材也发生了变化。原来的我像一个发起的大包子；是越长越魁梧。现在的我；是文质彬彬；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读书人。绝对可以扮猪吃老虎；给对手一个不小心。
为了纪念明霞；也为了不让太多人认出我；我决定开始蓄须；也就是开始养胡子。在古代汉朝时年过二十八岁就要蓄须；三国时的关羽就是一个有名的美髯公。在唐朝后；男子认为什么时候蓄须就什么时候开始。宋朝时更是差不多人人一成年就蓄须。在我所在的大明；军队中有不少人留胡子。官场中更多留胡子的。更有人说过我“嘴上无毛；办事不牢靠”的评价。
开始蓄须的我；看上去不但清秀了；也更加稳重了。如果遇上不太认识我的人；绝对认不出我。我的狼兵和艳儿姐姐看见了；也会大吃一惊；好一会儿后才能适应我的新长象。
第三十一回 游历湖北
湖北是当时产粮大省；更是当时土地兼并最厉害的地方。江南还有一些地方势力为了保护自己人；本地人留一些土地给老百姓。可湖北经过战乱和土地兼并等等；已经成为各方势力混合的地方。当地的大户兼并；来这做过官的官员也兼并；皇室的人来兼并；地方势力也来兼并。当地老百姓手上的的土地不到一省总耕地的百分之一。是所有省份中老百姓土地最少；税收相对最重的地方。就连当时的大教武当教也加入了土地兼并中。明初几代皇帝赐给武当教的土地不过一座武当山而已；可到现在武当山周围好几个县的地；县城里大多数店铺都是他们的。
我下山时；带了流云留给我的一小袋银子和一小包东西下了山；他大多数的产业都留在了武当山上。作为一个大教的长老；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财产和土地；我作为一个俗家弟子；不能带走；当然是留下来给流云的出家弟子。
一小袋银子不多；不过一二百两银子；是给我的路费。包里是一张西南地区的地图；还有一些小东西。我当作纪念留下了。
下山后；我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老百姓衣服；将我借穿的武当教道服交给山下一个小道带回去。就算不欠武当山的了。
当时有句老话；“天上有九头鸟；地上有湖北佬。”意思就是湖北人不但聪明而且看不起外地人。特别是外地的老百姓、穷人。
我一身白灰色的短打；下身一条粗布灯笼裤；脚下一双半旧的布鞋；长得又瘦弱；一看就是一个没有吃过好的喝过好的老百姓。所以在路上很少有店家拉我生意；倒让我知道了更多老百姓的生活。我借住在老百姓的家里；同大家一起喝稀的；睡铺了草的地。时不时的听几个贪官恶霸的事。
一边是老百姓没有吃的喝的；一边是一些纨绔子弟有钱没有地方花。他们想着办法找刺激；玩女人做弄老百姓已没有意思了；就开什么千奇百怪的大赛；看大家出丑当乐子。
南下不久；还在湖北地方上；有遇上了好几起莫名其妙的大赛。有什么吃包子比赛；有什么比叫声比赛等等。主办的人并不是想发觉什么人才；而是拿老百姓开玩笑。就算胜了；也不过几个钱而已。可有好多人却因此埋下了大麻烦。每年要死在这种比赛中的老百姓不下近万人。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数字。我要是不是亲眼看见；绝对不会相信有这种事发生。
作为一个老百姓；作为一个不能表露自己身份的人；我对这些事只能默默记住；等将来有能力有机会时才能解决。我更加知道了流云师傅要我到各地走走的真正意义。希望我能为更多的老百姓着想；做好一个为老百姓的好官；大官。制止一些大户；官员对老百姓的恶行。还老百姓一个安定的社会环境。
流云师傅给我的银子可以说多；也可以说不多。一二百两银子；像纨绔子弟花的话；几天就没有了。到赌场去碗碗；估计不用半天就没有了。到青楼去；一两个小时就花光了。可节省着用；像老百姓一样用；一两百两银子可以用上近一二十年。
第三十二回 赛酒
流云师傅给我的银子可以说多；也可以说不多。一二百两银子；像纨绔子弟花的话；几天就没有了。到赌场去碗碗；估计不用半天就没有了。到青楼去；一两个小时就花光了。可节省着用；像老百姓一样用；一两百两银子可以用上近一二十年。
我吃老百姓吃的；住老百姓的家；或者是寺庙什么的地方。基本就没有花多少钱；就是路过关口时；每次都要被敲诈去几两银子。我没有带东西；又不是生意人；本来是不用付钱的。可官兵们不会和你讲理；问你要了你不给的话；就是鞭子棍子；再不行抓你去坐牢。大家都对他们敢怒不敢言。
刚要出湖北地区时；湖北几个纨绔子弟联合在湖北举行比酒大会。道上的人说那里酒可以白喝；胜的人可以得到现金五百两银子的奖励。连我都有点心动了。我本来就是一个酒鬼；喝起酒来不要命。自从崇祯三年到江南税收以来；我就没有喝过几次酒。在武当山时更是没有喝过一滴酒。听说有什么比酒大会时；我整个人不由自主了。
一来想过过好久没有发作的酒瘾；二来想赚一点南下的路费；三来帮帮我知道的几个苦孩子；我决定去参加比酒大会。在我住过的几家老百姓家中；有几个孩子很苦。有的是父母死了；借住在亲戚家中；亲戚他们也不好过；就准备卖了他们。或是给地主家当小长工去；或是卖到其他人家；给他们当儿子。女孩子更是只有大户人家要去做丫头；再有就是妓院要小女孩子了。
比赛的地方在湖北一个小镇上；这个小镇叫“米多镇”。估计是因为原来镇上产粮多；米多才有这名字的。这次斗酒比赛是几个当地的纨绔子弟想出来的，他们估计是钱多的没地方用，想弄点事出来玩玩。镇上放着许多的酒；米多镇不愧是米多镇；不但米多酒也很多。这做酒的原材料就是粮食。
纨绔子弟是想乐乐；镇上的镇长却想赚上一笔。规定除了本地镇上的人外；所有来看比赛的人；一人交一两银子的观看费。镇上的住房；吃饭的地方价格都涨二成。参加比赛的人免费住宿。但要先喝下一坛酒；看你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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