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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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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开玩笑,那我光辉英明神武的形象不就瞬间崩塌啦,但是刚才夸下海口,我也不好拒绝,灵光一闪,说:“没问题,一句话。但是。”

铃儿眨着大眼不明白我但是什么,但是我既然同意了就应该不会反悔。

我是不会反悔,但总得先给自己留条后路,我说:“姐姐现在身上的使命比较危险,等姐姐把危险的事情做完就亲自来接你!”我是同意了,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实现嘛,嘻嘻。

铃儿有些失望,但是也明白我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谁给她的错觉?),所以也不再纠缠,只是可怜兮兮的说:“阿鱼姐姐,你自己要小心,也要快一点啊,我现在就开始锻炼身体,以后就不会拖你后腿。”

我欣慰地点点头,真是个容易说通的姑娘,道别后我终于上了路。

我依然没忍住,回程的时候还是路过了一下人间,各种吆喝声馋的我口水直流,这卖枣泥饼,那卖芝麻汤团的,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都没尝过这些小吃。

我忍住口水外溢,一个个摊子嗅过去,总算解了一点馋。

“来来来,新鲜鲜榨甘蔗汁,五个铜板一碗,清凉解渴,不甜不要钱。”店小二卖力地站在店门口吆喝着。

哇,这日头太毒辣,我汗都流了一脸盆了,听到甘蔗汁就一振,忙凑过去看。只见一个小二熟练地削掉甘蔗皮,把水润白胖的甘蔗塞进石磨,手一用力,甘蔗汁就慢慢溢了出来。

围观的百姓纷纷掏钱来上一碗,看的我很是羡慕。我会飞又怎样,我会变身又怎样,我就是没钱喝甘蔗汁,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卑微的人。

“这甘蔗汁真的很甜吗?”我厚着脸皮凑过去问。

店小二拍着胸脯道:“不甜不要钱。”

我抬起眼,笑着说:“那麻烦你给我来一碗不甜的。”

店小二明显思路没跟上,愣了一下,待想通后粗着脖子红着脸大骂:“滚,没钱还敢来吃东西。”

我很是气急,没钱怎么了,姐我还会飞,还会变身!

一路上我上着火回到了庄里,阿芹自从我走后好像天天得空就伴着板凳在庄门口坐着眺望,早早地就在等我回来了。此时瞧见阿芹真的是百感交集,我本来已经很喜欢阿芹了,现在更是抱着她又蹦又跳的。“阿芹我回来啦。”

“诶!阿鱼你回来啦。”阿芹也很是兴奋,自从我走后也没人和她玩,没人听她八卦,红枣是个文静的,说一百句她都不一定回你一句,那信天翁家的都愣头愣脑的,你说上十遍他们都理解不到你的笑点在哪里,那乌青更绝,自从生辰之后就变成个大姑娘,见着庄里出了金婆婆以外的都要回避,更别提金婆婆,若阿芹敢和她唠叨和她八卦,非被骂个狗血淋头。此刻我想到了铃儿,待我把事情解决好,是该把铃儿接过来给阿芹做个伴,毕竟我也不是很能受得了阿芹的罗嗦功力。

不过说实在的,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真的是阿芹,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好的姑娘。若阿芹和美凤凰比,我还真觉得阿芹实在点,不懂那些男仙男妖男魔的怎么都迷着美凤凰那么紧。

和金婆婆通报好,我又来到茅厕边上,这次很珍重其事的把庄上所有成员都叫过来了,我这次长心眼了,我和你们说过之后还有敢吃的家伙我一定往死里打。

我在原来的那个地方重新松松土,挖了一个两寸深的洞,从衣襟里拿出锦带,打开后小心翼翼取出种子,低声对它说:“你挣点气啊,这次不要再莫名其妙给吃掉了。”然后放进小洞,把土再盖上。

阿芹早准备好水,我充满爱地给种子浇水,待土壤湿润了便停止。转身对众人说:“这次我可是当着大家面种的,你们给我仔细着,如果再不见,你们一个都逃不了,我亲自把你们压到东王公那去请罪,哼。”

为确保万一,阿芹还帮我扎了一块木牌,我拿铅笔一样握着毛笔,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他们看不懂的简体字“此地有仙果,敢偷吃的抓到格杀勿论!”

阿芹以为我在写符文,也不加评论,深呼吸一下,帮我把木牌狠狠插进了地里,大功告成,她拍拍手得意地看着我。

我看看牌子,看看地,看看地又看看阿芹,冷冷的说:“你插在我种子上了。”

后来好在牌子插在了离种子一节手指不到的地方,我们悬着的心也总算掉下来了。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就找阿芹聊天,阿芹已经是迷迷糊糊,口齿都已经不清了。我便更放心了。

“什么情况下,一个大家族都要藏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呢。”

“估计得罪了强权逃避追杀吧。”

“你说一个帅哥为什么要变成别人的样子出来招摇撞骗呢。”

“怕心智不稳定的姑娘对他誓死不嫁吧。”

“那你说为什么天下帅哥都喜欢美凤凰,她有什么好的。”

“也不会那么多啦,只是有一些吧,美凤凰是个好姑娘。”

“连你也向着美凤凰,低俗,小众,我就特别不喜欢她,她还没你好呢。”

“唔……大概吧,我也不错……”

“是吧,连你都觉得自己不错,其实我也不错,怎么老天不赏一个给我呢。”

“……那还是我比较好……我都没有呢……你排队吧……呼……呼……”

然后阿芹就完全进入睡眠了,我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下你心里话被我套出来了吧,你个没心没肺的阿芹,气死我了。然后这气生着生着我也睡着了。

记得穿越前特别爱唱一首歌,歌词是这么写的:每一个快乐的今天,都能换来同样快乐的明天。我现在却想拍死那个写词的,放屁嘛,悲剧的昨天会换来更加惨剧的今天才对。

阿芹竟然生病了,发着高烧,一直混混沌沌地喊着:“情……情……”这丫头想谈恋爱想疯魔了吧。

金婆婆也无所适从,无法找出阿芹的病因,不得不派我去阿芹老家问问有什么病史没有,我去过一次路比较熟,不太方便叫其他人去。我心里愤愤的,我昨天才从栖木林回来好不好。但阿芹平时对我那么好,我也不能就这么让她病着。

于是强颜欢笑,背起昨天才放下的包袱出发了。

这次我没在人间停留,直接飞过要塞进了栖木林,然后在大白鹅村子里停下,直奔布婆婆家。

布婆婆没在家,她的大白鹅儿子听了我的来由赶紧说:“我母亲自从带你去认亲后特别有感触,这几天也外出探亲去了,想来没有两个月是回不来的。”

完了,热心肠不在,就我这焦头烂额的样子要办坏事的。“那个……大白鹅兄?”

大白鹅兄很不好意地摸摸屁股,道:“阿鱼妹妹不用这么客气,你叫我一声布欧就可以了。”这兄弟是龙珠的粉丝。

“呵呵,布欧兄,你可知道鹦鹉的村子该往哪个方位走?”

布欧带我走出屋子,用大膀子乱指挥:“你出了村子,往这里走,过了五里后往那里走,没走多久你会看见一棵大杏树,这是栖木林唯一一棵杏树,你放心看好了,然后再往这里走。嗯,大概半时辰路程你就能看见鹦鹉村了,阿鱼妹妹你明白了么?”

“布欧兄你指得那么明白我再不知道怎么走那就是智商有问题了,哈哈,我明白了,谢谢你。”我明白个鬼。

赶紧逃离大白鹅村,我又一次踏入麻雀村,手沉沉地叩响老季家门,果然开门的还是铃儿,铃儿一见是我,高兴的说:“阿鱼姐姐你那么快就办完那件困难的事情啦?你果然是我们麻雀里的精英。”

呵呵,大概吧。“是的,我已经办好了,这次来却是那个阿芹病了,金婆婆实在束手无策,我只得去她老家看看有没有什么病史,好救她命。”

铃儿听完看似有些失落,我还需要她帮忙,于是抛出橄榄枝:“当然啦,我还有个重要的任务,就是把你这么一个好姑娘接去庄里一起住。”

铃儿扬起红光满面的小脸蛋,拉住我的手说:“阿鱼姐姐你等等。”说着一溜烟进了屋,我心还没跳完几下,她又一阵风似的出来了,拉住我的手就往外走。“我和爷爷道别了,带上包袱我们一起出发吧。这里的路我很熟,我带你去,然后我们一起回新家。”

第十四章 霸气外露的一般都是表哥

没有了布欧的乱指,跟着铃儿我们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鹦鹉村。

这鹦鹉村很是霸气,门口贴着一副对联。

上联写着:说别人的话,让别人无话可说。下联写着: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横批是:爷们就是这么霸气。

我看完横批眼睛往下移,赫然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年轻男子双手负在背后,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地看着我们,他戴着夜礼服假面的面罩,性感的嘴唇轻启:“不知两位姑娘到鹦鹉村所为何事。”

我和铃儿觉得一阵恶寒,我勉强收起窘迫的表情,扯出一个自以为很美丽的表情说:“请问长老在吗?住在我们庄里的族友阿芹得了病,我们实在找不出病因,她现在只会喊一个字‘情、情、情’的,不知贵族中是否有相同的病史?”

紧身衣男仙摸摸下巴仔细想了一下说:“这还真没有过,这阿芹是不是爱穿黄衣,有时候说话第一个词爱喊三遍?”

我想了一想,这阿芹有时候喊我名字还真的是阿鱼阿鱼阿鱼叫三次的,这次生病也把那个字喊了三遍,想来就是这男仙说的,我便点了头。

那男仙突然面色紧张,一拍大腿道:“唉,我小妹到底生了什么病。”

小妹?我怎么记得阿芹是孤儿来着,这男仙该不会是骗子吧。我蹩起眉头斜着打量他,他真的看起来不太正常,谁大白天穿成这样的。铃儿发现我的异样,偷偷问我:“可是这人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太确定,随便摇了摇头,对那男仙说:“你说阿芹是你小妹你有何证据?”

男仙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抓耳挠腮了一股脑都说出来:“阿芹的小动作我都能说出来,我先说几个你听,你觉得没错就赶快带我去吧,我小妹的病要紧啊。”

等等,我好像记得了,阿芹曾经给我讲过一个贪吃发福表哥的故事,我打断他:“你就给我讲讲你曾经用两年飞回来的事情吧。”

男仙一愣,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一直是我们族里的健将,一飞能飞十万八千里,有一次长老委派我出门送信,我顺道下了趟人间,正好手里带了几锭银子,买了几个豆沙糕,吃了几回大酒楼,回来路上胖了好几圈实在飞不动,断断续续飞了两年才到家,还好任务完成了,没耽误长老的重要事情。”

铃儿听了直偷笑,我压下笑意整理下头发正色道:“好了,我相信你了,你快点收拾一下和我们出发吧。”

路上我实在没忍住问:“你为什么大白天穿黑色紧身衣。”

阿芹他们鹦鹉村都姓水,阿芹叫水芹,她大表哥叫水东流。水东流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不是怕又胖了么,我得时刻提醒自己。”

好吧,我扫了他几眼,总算看得习惯了一些。

祥云上驮着三个人速度慢了不少,我臭着脸把水东流赶下去,让他自己飞过去。总算在他下去后速度快了起来,在太阳落山前我们到了忘川崖。

水东流一着地就狂奔,我叫都叫不住他,他往林子跑干什么,我们忘川崖和栖木林不一样,房子没造在树林里。果不其然,这运动健将不是白叫的,每眨几下眼水东流就跑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说:“这往哪里走啊。”

总算回到了庄子,我急忙带着铃儿和水东流来到我和阿芹住的茅屋。打开门,阿芹还躺着,旁边红枣正照顾着。

我感觉身旁气温急速上升,偷偷一看,水东流抿着嘴双手握拳。

突然,水东流两眼一热,一个箭步便跨上去跪倒在阿芹床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嚎着:“小妹——你还这么年轻,千万别就这么去了——”声嘶力竭,闻者流泪啊。

“乱嚎什么!人还没死呢。”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听就是金婆婆。

金婆婆推门进来,白了水东流一眼,径直走到阿芹床边,给她把了脉,道:“还是查不出原因。”她睨了一眼水东流。“你就是阿芹的亲戚?你家以前可发生过这类似的病?”

水东流稳定了一下情绪抹抹眼泪道:“从来未曾有过,阿芹妹妹从小体格健壮,能吃能睡,少灾少病的。”

金婆婆叹了口气,回头看看阿芹,脸上写满担忧。

水东流看金婆婆的表情不好,以为阿芹没救了,一个飞扑,双手拍打阿芹的被子又开始嚎啕大哭。

我见金婆婆脸色发黑,连忙拉住水东流说:“阿芹没事的,睡两天就该好了,你再打她要断气啦。”

反正阿芹还躺着也没办法弄醒她,让气氛冷着逼水东流发疯还不如找点话说。我乘着空把铃儿拉上前来,对金婆婆说:“金婆婆,这是我老家的妹子,天资聪颖、活泼可爱、吃苦耐劳、身体健康,家里长老年纪大了,小姑娘一个人挺可怜,可以不可以接她在这边住啊?”我讨好地看着金婆婆,然后拍拍铃儿的头说:“你别担心,我们金婆婆最疼爱小辈了,她一定会收留你的。”

金婆婆刚要出口的话一噎,偷偷横了我一眼,勉强挤出个笑脸:“既然你是金鱼的亲戚,那就暂且住下吧,以后我们再合计合计,你家里可有姓氏?”

铃儿乖巧地谢过金婆婆,回道:“我是孤儿,很小的时候家中就我一人了,大家都叫我铃儿。”

金婆婆道:“那你便随我姓金吧,金铃金铃,叫着很是好听。”这金婆婆绝对有赐姓强迫症,收留一个赐一个,连信天翁家的三个也安上了,上次坑害我,这次又坑害铃儿。

铃儿却觉得无所谓,行了个礼正式住下了。

金婆婆想了想,把男丁都聚集在一块儿,吩咐:“现在庄上人也多起来了,这房间不够用了,你们几个得空再搭两间出来吧。”说着又看向满脸眼泪鼻涕的水东流,皱皱眉说:“阿芹还没醒,你也暂且住下,一起搭把手吧。”

这庄子自从阿芹倒下就没开过灶,铃儿自告奋勇地揽下活,大家一脸期待。

现在还想着躺着生病的阿芹的,只有她的大表哥了。

草草吃过晚饭,我见水东流还在房里,坐在阿芹床边不停和她说话,心中隐隐有些感动。我放柔了声调说:“大表哥啊,你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看你也不像修为很高的,别阿芹还没好,你又倒下了。我来看着阿芹,你快去吃饭吧。”

水东流点点头,道:“那麻烦你了。”

我坐阿芹床边百无聊赖,便动手翻翻她眼皮,戳戳她鼻子,她似乎有感觉,眉毛皱了皱,看来是挺不爽我动她的。

我打了个哈欠,把阿芹往里推推,放平腿靠在墙上闭眼休息,这些天飞来飞去两回还没好好休息过呢。

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外面一阵敲锣打鼓给闹醒了,听着好像挺热闹,我也赶紧把阿芹丢一边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打开门,只见水东流扛着一根腰口粗的树干放平在地上,仲翁拼命鼓掌叫好,一脸崇拜的样子。乌青看得两眼发红,想着自己也能扛起来就好了。伯天扑腾着翅膀很是兴奋,觉得自己如果修成人身绝对不比水东流差。全庄子的男丁斗志一下子就被激发了出来。

水东流擦擦汗,一个迷人的回眸,我余光瞧见乌青脚一软,心中不禁多想了一些。

看来这水东流果然和阿芹是一家人,都这么力大无穷体魄强健,月光下他挥洒着汗水,没多久就扛来了十多棵树干并排放好。

“今天就先这样吧,天色暗了看不太清,明天一早我再继续。”水东流用手捏捏胳膊,指挥道:“明天我来把树干劈成等长的柱子,乌公子你帮我抛光,仲翁兄帮忙我量长度。”说话间王者气质外露,对了,忘记说了,这水东流是鹦鹉村的长老来着,比庄子里所有人的权势都高。

散了场我便关上门,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闭眼休息。但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强打起精神,往手边看,本来拱着的被子塌了,本来躺在里面的阿芹不见了。

不知怎么搞了,我现在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好累,睡觉吧,明天阿芹就出来了。于是我按照这个想法躺在阿芹的床上,安心地睡过去了。

天蒙蒙亮,一个杀猪声把我惊醒:“啊——表妹——”

我一吓,对啊,阿芹不见了!我忙整理下仪容,得赶快告诉大家这个消息才行啊。打开门,水东流正站在那眼泪乱飙,他不会已经知道阿芹消失的事情了吧。

我刚要开口,一个我熟到不能再熟的声音传来:“表哥?你怎么来了?”是阿芹。

我循声望去,阿芹正挑着水,一脸茫然地看着水东流,突然又发现了我,开心地挥手和我打招呼:“早啊,阿鱼。”

至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芹把她的版本在饭桌上给我们讲了一下。

她晚上尿急醒来还迷迷糊糊的,发现我正撅着屁股把头探在门外不知看什么,她实在太急,打开窗就跳出去,在最近的后院茅厕解决了一下,然后又顺道解决了大号。从窗子跳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我躺在她床上睡着了,她虽然觉得很奇怪,但也不好叫醒我,就在我床上睡了一晚,今天一早像以前一样挑水砍柴去了。

听完后我发现她的时间完全把前晚和昨晚连在一起了,丝毫不知道自己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问:“你没有什么觉得不舒服或者奇怪的地方?”

阿芹撅着嘴看看水东流说:“我就奇怪今早起来的时候院子里放着那么多树干,挑完回来就看见我大表哥拿着斧子站在那像见鬼一样看着我。”

金婆婆也不能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阿芹回来了,庄子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和谐。

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我有次偷偷问阿芹:“情、情、情,是什么意思啊?”

阿芹愣愣地看着我摇头,我才没那么容易被骗,所以之后的好几晚我都很有意识地等阿芹睡着,可惜都无缘听见她说梦话。倒是阿芹和我说:“阿鱼,你昨晚又说梦话了,什么扑倒他推到他……”我忙捂住阿芹的嘴。

水东流带领着男丁,没两天就盖了一间新屋子出来,小木屋红屋顶,在庄里形成一道新的风景线,大家都抢着要住,水东流死守大门,说:“这只给我表妹住。”于是在金婆婆的首肯下,我抱着阿芹的大腿顺利住进了新屋子。

我不禁感叹有表哥真好,阿芹笑着说:“我的表哥就是你的表哥。”

因为村里的事务都需要水东流处理,他不方便离开太久,于是便向大家道别。新屋子住得实在太舒服,让我不由得在和水东流道别的时候叫了声:“表哥。”然后吸吸鼻子:“下次再来玩。”再来做免费木工吧?

水东流笑嘻嘻地说:“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你们帮我吧阿芹照顾的那么好,我也得回报一下的。”

阿芹难得眼眶有些湿,这个表哥虽然很少来往,但知道她出事还是第一时间赶过来,让她心里暖暖的,她上前拥抱了一下水东流,说:“谢谢你,大表哥。”

水东流摸摸阿芹的头,只是笑笑。

送走了水东流,我突然想到,这两天谁去给我小树种浇过水吗?我急急忙忙跑过去,看着干巴巴的泥土,我简直想把自己一起埋进去了。

我连忙去盛了水,也不敢多给树种浇水,就把周围的泥土浇到都湿润了,想着稍晚一点再浇一次,这才放下心。

站起身,我抬头看看天,觉得阳光刺得眼睛有些疼,一回头,见红枣正张着嘴看着我。我眨眨眼,眼睛舒服了一些,笑着和红枣说:“你干什么呢?”

红枣左瞧瞧右看看确定没人后轻声说:“不知道我看岔了还是怎么的,刚才我瞅着你眼睛是金色的。”

我扑哧笑出声:“太阳的反光吧。”我又凑近她眨巴眨巴眼睛。“挺正常吧。”

红枣也笑了:“也对,只有凤凰一族才有金眼眸。”

第十五章 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我才不在意红枣说的那什么凤凰金眼珠呢,我才不高兴呢,我面含桃花地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狠狠地想了一遍等我变成凤凰后怎么一翅膀扇死一堆人。站定后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两个袖子一甩,清声道:“各位仙家有礼。”说完就发神经地咯咯乱笑,仿佛我真的变成凤凰一般。

这么玩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很是无聊,看着自己的粗布衣服一阵唏嘘,得给自己来一件像样一点的衣服才行。

“阿鱼姐姐。”仲翁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说:“来客人了,金婆婆叫你呢。”

我在这里可没认识几个人,就我这不识大体的样子什么客人来金婆婆会叫我过去呢,我一边猜一边走过去。

推开门,金婆婆正正襟危坐。

大堂里坐着的那位一头独特的银色长发,脸像雕刻出来的美男正是龙三。他含笑转头看着我,那勾着的嘴角明显地在说我就是来找麻烦的。

金婆婆见我傻站在那里,微有不悦,板起面孔说:“金鱼,平时我怎么教你的,看见三殿下怎么不行礼,太没规矩了。”

我回过神,不情愿却又不得已,草草地行了一个礼:“三殿下好。”

龙三摆摆手,一脸得意。我心中暗想,我又不是天王老子,给你行个礼你得瑟个屁啊。再看他那眯着的眼睛,又觉得他真的生了副好皮相,可惜情商不怎么高,不由得惋惜。

金婆婆见我俩相处得还算愉快,松了一口气,说:“三殿下此次外出办事,正好路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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