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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你好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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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贼”之战!偷了军师夫人的慕卿,猥琐打趴几个侍卫后,在剩下一群“穷追不舍”中潇潇洒洒远去。阿梳望着那波呲牙咧嘴追击渐远的身影,拍了拍身下的人。

此时,她趴在他的肩头,由他扛着飞向未知方向。天空下着雨,阿梳这一姿势完全将身子展开在雨水之下,冷得瑟瑟发抖。见身下的人不理她,她又拽拽他滑丝丝的黑发:“慕卿酱,你这算抢婚?然后要冻死我?”

慕卿酱抖抖袖子,从里面掏出一件披风盖在阿梳身上,语气轻快:“是你逃婚在先。你后面坦白拒绝,他的样子简直是要逼良为娼啊!”

阿梳反手盖平背上的披风,哼唧道:“你脑子里竟是胡七八糟的东西。”

“胡七八糟……”一只大手突然在她屁股上猥琐捏了把,“阿梳酱,你在暗示,你这里又痒了?慧慧好像还在东陵殿,要不要折带过来服侍你?”

霹雳!一根稻草横空出世在脑海里,阿梳欲哭无泪,憋着声音委屈:“不要……”她鼓着一张包子脸,在他背上画圈圈,“还有,我是女孩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可以碰……碰……”

了然长“哦”一声。慕卿做觉悟状:“原来你喜好黑灯瞎火。”

这这这……

阿梳低头在他背上咬了口,他再说什么也懒得理。

第一次进入苍然天境,阿梳既兴奋又紧张,东摸摸,西坐坐,和慕卿大眼瞪小眼。待到天色即暗,她不好意思问:“我……我睡哪里?”

苍然天境种了不少种类的茶树,慕卿拨着刚收进来的茶叶“咦”了一声:“你白天把整个殿子都摸了个遍,还没给自己找房间?”然后继续低头拨茶叶。

阿梳意识过来,白天逛殿子的时候不见一个仙婢。显然选房间打扫卫生铺床等事,是要自己动手的!

没关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从凳子上挪开屁股。阿梳直径奔往后院殿子。后院殿有三处大殿,正中一座,两侧各一座。其中一座被大锁扣着,里面没有灯光亦没有声响,对面那座殿子倒是空着没上锁。

屋子里并不脏。只需稍稍擦一遍即可,被褥之类皆在樟木柜里,柔软适中。忙活好一阵,阿梳终于把房间整理得有些人味,打算明日摘几支花放在琉璃瓶增添生趣。与此同时,阿梳奇怪为何不见沈凄?慕卿说。沈凄依旧在苍然天境,难道这个时候她还在外面和夭眉幽会?

哦呵呵……那可真是好戏。

阿梳迫不及待想看看慕卿得知自己带绿帽后的表情,是不是会抽到咆哮。满怀欣喜等到月黑风高。直到慕卿进殿歇息,阿梳还是没能见到沈凄踪影。

第一次在苍然天境过夜,阿梳辗转反侧到后半夜才得以浅睡。而因为此处为天海之边,世间第一缕阳光照射于此,天亮地比其他地方要早。可怜的阿梳不得不醒转。打打哈欠坐到树荫底下的太师椅上,安静的坏境让人想打个回笼觉。她干脆眯起眼,做了个若有若无的梦。

然而没多久,就被几个熟悉的声音吵醒,阿梳揉揉眼睛,迷茫望着头顶三张脸,目光蓦地一怔,拉紧新娘服宽大的领口坐起来。玉锦指了指地上一个大红箱子,对她说:“这是我昨天从东陵殿带出来的,里面是你新做的衣服。”

阿梳打开箱子翻了翻,果然都是自己婚前新做的衣服。可是玉锦这样带出一箱东西,大阿折不会起疑吗?

看出她的疑问,玉锦快速瞥了眼慕卿,趁他挑看箱子里衣服时伏在阿梳耳边轻轻说:“是大阿折让我带的。你昨天都对他那般了,他竟还能如此,让人佩服。”

这时,慕卿挑出一件白上儒一条青色下裙丢给阿梳:“去换!”

箱子里都是婚前定制为人妻的款式,唯有这套存些少女风范。

阿梳接过衣裙,拉着玉锦跑回侧殿。

原来玉锦此行,是和苍术一道。阿梳在里面换衣服,听到对面殿子传来慕卿和苍术的对话声,但因为距离听的不大真切。玉锦见她不明状,告诉她那里面是沈凄,苍术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沈凄一事。

系腰带的手指顿了顿,打了双蝴蝶结。本想闷在房里和玉锦聊天,奈何外面慕卿叫喊,只好陪着他坐在前殿。阿梳担心外面对昨天逃婚的反响,希望玉锦能告知一二。想来昨日婚礼举办得声势浩大,众目睽睽之下新娘子逃婚,跟前任军师、绯闻男友跑了,而现任军师为情所伤,婚礼成空,这样消息够九重天八卦几天几夜了吧!

坐下来,玉锦说:“在你逃婚之后出了另一遭事,天帝也无暇顾及你们了。”

阿梳惊颤,本以为自己和慕卿轰轰烈烈这一遭会上头条,没想到竟被别的一遭事给抢了。于是阿梳洗耳恭听,玉锦娓娓道来。

原来在阿梳和慕卿走后,突然有人翻出军师卧房藏有与魔界的通信。其内容为魔主惑昀之仇,署名是大阿折和魔界某一个魔士。消息惊天动地,太上老君第一时间查看几张信件,面对一封大阿折未写完的信件字迹,当众给了身为军师的大阿折一巴掌。这一巴掌下,众人是看明白了。大阿折勾结魔界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得沸沸扬扬。

听完,阿梳惊讶:“大阿折是太上老君的弟子,之后又当上军师,他怎么会勾结魔界,也没这个理由啊!”

玉锦问:“会不会是那次你们下凡碰到惑昀,他们对上眼了?”

一旁某男冷不丁:“所以天界杀了大阿折最心爱的男人?”

玉锦竖眉正色纠正:“我的意思是,目标达成共识。”

阿梳提问:“会不会惑昀没死,故意害大阿折的?”

玉锦激动跳起来,满脸兴奋,铮铮道:“胡说,我那天去看了行刑。三百六十五颗夺魂钉,啧啧!血肉酱酱的!三魂七魄丢进轮回台,置于永世不得轮回层!那滋味,那酸爽!”

既然惑昀已死无疑……阿梳捏着下巴想道:“如果那次就证明大阿折勾结魔界,那我岂不是也脱不了干系?”

“阿梳!大阿折若真是被冤枉,天帝自会查明!” 慕卿突然厉色呵斥。阿梳看了他一眼,继而问玉锦:“那他现在如何?”

她这般关心,玉锦扫了慕卿一眼,见他不做神色,于是告诉:“现在也只是怀疑,所以天帝只让大阿折呆在东陵殿不得进出。如今东陵殿戒备森严,里面不得通信,方圆五里之内更不得有闲杂人等靠近。大阿折在里面的情况也天帝和一些重仙了解,不过今早听说太上老君带着荆鞭请令亲自拷问大阿折。”

听起来恐怖,长满长刺的荆鞭甩在身上该有多痛啊!但阿梳听得明白,相信大多数仙人都看得明白,太上老君带上荆鞭请求天帝恩准,其实是求个信任,那鞭子不一定会落在大阿折身上。玉锦说到这儿,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纵然大阿折没这个理由背叛天界,但天界又会有谁故意加害于他呢。

阿梳望向一旁沉默喝茶的慕卿,今日他与往日不同,实在少言寡语。阿梳阴着眼睛问他:“该不会是你前一天跑到东陵殿,就是为了陷害大阿折吧?”

慕卿一口茶喷出来,拍桌子撇嘴皮道:“真是笑话!我的确不太看惯他,尤其是他额头那撮微卷的刘海,每次说话都在风中像一根面条甩来甩去诱惑我的视线!若我真心要除他,还会给他喘息的机会?”

想也是,慕卿于对手向来不留情面,直截了当。

这时,后院来了一些声响,苍术背着药箱从里面跑出来,向惊慌失措喊:“她醒了,又在哭又在哭了!”

闻此,慕卿放下手中的茶杯,大步赶向后院侧殿。

玉锦拉拉阿梳,低声问:“你和他到底怎么样了?这次逃婚全天界都说你们私奔,我还以为慕上仙已经把沈姑娘送回凡间去了,她怎么还在?”

一旁的苍术耳尖,主动回答道:“前些天慕卿从我这儿抢了一颗昏睡的药,只有我手上的解药服治方能使其苏醒。我来苍然天境这么多趟,都没听起慕卿要放沈凄走的话。”然后眼瞟向阿梳,投来一个“懂”:“男人嘛……”

阿梳揪着手帕,目光飘向通往后院门道。玉锦将苍术招过来一起坐,问:“你是医仙还是毒士?”

苍术笑:“自古医毒一家亲嘛……”

玉锦说:“我意思是,既然你选择了后者,为什么不干脆弄死她!”

正文 【066】引起注意

。。。

听闻此,苍术慌慌张张躲了玉锦几眼,心念还好前几天他把兔儿神送的兔毛巾藏好了。玉锦轻挑指尖,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做样擦脸:“前两天偶幸得了一块兔毛巾,贴在脸上尤为舒服。”

苍术奇怪叫:“我明明藏好了,你怎么找到的?”从玉锦的眼神中反应过来,苍术满脸憨厚状,“我……我是说,这块东西真漂亮,我怎么找不到这样的,玉锦的东西就是好!”

玉锦将毛帕子用力挥了挥,气愤揉成一团,丢过去:“说什么呢,这是我从你那拿来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话说着,站起来向阿梳微笑做告别。

苍术将毛帕子方方叠好,送去玉锦面前:“我瞅着毛色好,摸起来舒服,所以仔细藏着准备花前月下的时候给你。我还以为你自己又得了一块,方才还伤心来着。”

玉锦将帕子丢在殿角:“我知你与兔儿神交好,可是你们两个大男人把一块帕子送来送去的,未免让人笑话。”

苍术匆匆捡起帕子跟了出去:“说的是,说的是!”

两人打情骂俏,一前一后出了苍然天境。

两手托腮,阿梳嘘唏望着后院门道。从苍术的话中,原来是慕卿安排沈凄昏睡,然后才到东陵殿。现在回来了,他第一件事便是把沈凄唤醒。或许此番里面的场景便是:沈凄哭得凄惨,慕卿哄的。

阿梳一声接一声叹息。不知什么时候空气中飘着一种甜甜的香味,阿梳用力嗅了嗅也没嗅出是什么香,反而忽觉全身无力,只得软绵绵趴在桌子上。奇怪的感觉从体内一阵阵苏醒,阿梳捧着自己的脸,两颊已经飞烫,再笨也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可是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呢?阿梳想起玉锦走前用毛帕子在手上用力挥撒,还有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恍然大悟。

撮好事也不带这样的!关键是男主角现在不在殿中,她要怎么办啊!

心中倒数“三二一”,阿梳冲出大殿,飞向苍然天境后方的海面,纵身跃下。

阿梳觉得自己这一遭很英勇,在海水里泡了半个时辰,体内的热火才消下去。她从海里爬上来,拖着湿哒哒的衣服跑回房间。想到放衣服的大红箱子还在外面,又跑出去拿。回来的时候,慕卿正好从对面房里出来。看见阿梳一身湿濡,奇怪。阿梳解释:“刚下了好大一场雨,都把我淋湿了。”看到慕卿的目光落在干燥的地面,阿梳又道,“衣服比较吸水。”再不多说。跑进屋子换去身上的湿衣。

在苍然天境第一次见沈凄,是在第二天。阿梳发誓,从前她都看错沈凄了!

沈凄来找阿梳的时候,阿梳站在海边大礁石上泡茶。因为闲来无聊,便拿些慕卿的茶叶,找个有意境的地方伤春悲秋一下。没想到面朝大海刚要诗兴大发。沈凄就冲了过来。

看见她蓬乱的发团,阿梳作惊讶状:“咦,你来了。发型好乱。是刚睡醒还是被海风刮的?眼睛好肿,是哭肿的呢还是睡肿的?来,要不要尝尝新炒的茶叶香不香。”说着,转身沏茶。只听身后“扑”一声响亮,回头乍见沈凄在碧蓝的海水里上下扑腾。

“喂。你不要这么想不开啊!”阿梳端着茶杯,往海里喊。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死……死!”在海里扑腾的沈凄。出人意料地爆出这么一句话。她向来是淑女弱女的模样,生死之际竟然爆出这般出卖形象的话。

“哈?”阿梳瞠目结舌。

在岸边蹲了一会儿,看见沈凄扑腾越来越无力,阿梳丢掉杯子跳下去,将人撩到礁石上晒着。沈凄脱离水面后,趴在礁石上哭起来:“我受不了这里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逼我睡这么久,那个男人简直就是把我当玩偶,想要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为什么你还不死,你死了我就可以回到眉哥哥身边了!”

阿梳无辜,耸耸肩:“可是……可是你推我下海也没有用啊。刚才还是我下来把你拉上来的,而且昨天我也跳过一次海,现在不是好端端站在这儿。”

沈凄猛地抬起头:“你跳过?你自杀?”一双梨花泪眼灼灼,闪耀自信的光芒,“我就知道,那个男人心理变态!把我们两个关在这儿为所欲为,简直要把我们逼成疯子!不如我们一起逃出去,我和你的帐,我们出去再算!”

阿梳甩甩手,吼吼道:“不用这么客气啦!你要走的话……就……就自己先走嘛!”

失去希望,沈凄眼里满是落魄,呆呆趴在礁石上,像一条要把自己晒干的美人鱼。阿梳抱着茶具,三步一回头地离开,心想沈凄舍不得夭眉不会想不开,便放心走了。

整整一天,慕卿都没有来找过自己。阿梳觉得,她应该做些什么引起他的注意。

大殿厨房里还剩有一些水果和糕点什物,慕卿每隔一段时间便从外面带回来这些,以保证沈凄正常饮食。阿梳拣一个苹果一个橘子,又带上一大盘糕点跑到榻子上,又从外面拔来花草剪来树条,准备织一个花环。边吃边织,榻子上很快散落许些残花落叶还有糕点粉末,顷刻间一塌糊涂。阿梳毫不在意,织好花环躺在榻上,翘二郎腿将环儿左看来又看去。

门突然被推开,阿梳心中一喜,打滚从榻上坐起,盯着门口的男人,正色道:“我躺在这儿,你一个男人怎么可以不敲门就进来。”

呆站在那儿,慕卿问:“我需要敲门吗?”

阿梳拉进衣领,嘟嘴道:“怎么不用,万一看到些不能看的。”

慕卿扶额:“看到你把床单弄的一塌糊涂,真心是我不该看到的。”

“我不坐在榻上总可以了吧,我这就下来,哼!”说罢,阿梳很有骨气地穿好鞋子抱着花环,直径走出慕卿的房间,跑回自己的屋子。

一阵风过,有人望着眼前一片狼藉身形落寞。

是夜,一条黑影穿进侧殿。阿梳正在镜子前梳理头发,昏暗中突然进来一个男人的身影,被吓一跳后立即反应过来。苍然天境之中,还能有第二个男人吗?

慕卿抱着枕头往她榻上一丢,叹息道:“苍然天境唯一一个婢女都不打扫房间,那榻子我实在躺不下去,现在已被灵蚁占领,正在搬运各种食物残渣,本仙唯有转移睡觉阵地!”

阿梳上榻子把他枕头丢回去,明知故责:“你怎么回事?把自己的榻子搞这么脏!”

他抱着枕头挨过来,仰头躺下:“婢女不去打扫,我就只能睡在婢女这儿了。”

阿梳用脚踢了踢他:“你是军师的时候,我住在你的东陵殿,我是你的婢女没错。现在嘛,哼哼,我和你是平等的,你别想贪便宜!你现在马上回你自己的地方,你随手一个法术,问题不是都解决了嘛……或者,你去沈凄房。”

慕卿摇摇头,翻身压住她,脸埋在她肩头,像在撒娇:“不去不去,我就要在这儿!”他紧紧抱着她,双手扣在她的腰间,大掌在腰后背部游离了几下,“唔,好像瘦了点。”他又在腰上捏了两把,确定,“是瘦了。”

“真的吗?”阿梳欣喜。

“真的,你瘦了。”慕卿认真说,“其实我走了,你不必茶不思饭不想的。”

等待阿梳口是心非,但出乎意料的,她竟没有反驳什么,反而也认真起来,问:“你毁了我一场婚礼,带我来苍然天境,我们现在……现在是算什么?”

他想了想:“算……赔你一夜洞房的债权关系?”

阿梳推开他,双手从上箍住他的肩膀,三分威胁:“到底算什么!”

慕卿点了点她眉心:“笨,洞房之后不就是夫妻了。”

“那……那你对沈凄呢?”尽管知道沈凄心中的人并非是他,但她还是很在意他心中对沈凄或者该说是九锦的那份情义,“有时候我很奇怪,如果你对九锦仙子念念不忘,而将这种思念加在凡人沈凄身上,是不是太过盲目。也许沈凄根本不是你找的那个,也许你们之间的感情早不如从前那样纯粹,纵使她从前是九锦、长得像九锦,但她今生不是九锦。你之前也说过,九锦仙子去世后,回忆只剩下你的半份,感情也只剩下你的半份,如果沈凄是九锦就应该圆圆满满,而你也不必对我……对我做出这些叫人误会的事,说出这些叫人叹息的话。”

她深深呼了口气,认真的双眸再次对上他的,“之前我过得混混沌沌,从来没敢问过你,现在我想知道你的答案。跟大阿折成亲当日,你把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东陵殿带走,我这一生恐怕唯有呆在苍然天境,你若待我好,那便是好的;你若待我不好,我也没脸出去听别人说的笑话,说我逃大阿折的婚,讨个不好,是因果报应、是自作自受。”

正文 【067】洞房花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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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肺腑之言,如房内温和的流光,缓缓照进心底。大手将她搂进宽大的怀里,秀发间散发淡淡的香味,令人陶醉。“我带你来,自然想与你度过一生。沈凄,我要从她那里讨回一样东西,我可不是白白带绿帽子的。”温柔的手势由发端抚摸至背,犹如抚摸小猫儿般宠爱。

怀里的人儿抬起头,惊讶望着他:“你……你知道?”

他含笑点头,眼眸中多了些尖锐:“你和大阿折下来看星星那天,她跑去和夭眉幽会。沈凄本一介凡人,夭眉是青丘灵狐,许多事情沈凄是没能力自己完成的。”他俯下头,静静挨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后。

阿梳红了耳根:“不……不如将夭眉交给夭华?”

慕卿说:“夭眉生性洒脱,连青丘都不常呆,哪里可见夭华管得了他。”

阿梳问:“那么上一次,你真的认为是我下毒害沈凄废了手吗?”

慕卿将她不甘的视线对了对,是该将解释说与她了:“沈凄认定帕子是在你那转了一圈沾了毒,有意将矛头指向你。我当然相信你是清白,你哪能拿到那么毒手的东西。东陵殿不会有人要害你,也不会有人害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自食恶果。同样的,这种毒她拿不到,只能通过别人,也就是她的小情夫。”

听到慕卿这些话,阿梳心头落下一块石头,浑身轻松。兴奋地从他怀里爬起来,将他在床上压平,小爪子趴在他胸口,笑嘻嘻说:“她今天说受不了你了,想淹死我结束这段变态的生活和小情夫双宿双飞。没想到自己掉下去了。”

任她趴着,慕卿挑挑眉:“变态的生活?”

阿梳点点头:“恩。说是每天被你玩弄,觉得你心理变态。”看到慕卿脸色压黑,阿梳马上改口,“唔,是说你像变态。”过了一会儿,改成,“也不是像……”阿梳哭着脸,“是她说的不是我!”

慕卿问:“刚刚你说起的时候为什么这么开心。”

脸上透出微微粉红,阿梳垂着长长的眼睫。戳戳手指:“这种坏境下,人家心里……心里……”

“心里开心?紧张?期待?”瞧看她的娇羞,慕卿揉着她微肉的小脸。吃笑道,“你真要我赔你一个洞房花烛啊!”

阿梳脸更红,小手在坚实的胸膛上推了推:“揭穿人家!”

这下轮到慕卿脸红紧张了,吞了吞发干的喉结:“你……你知道洞房花烛要干嘛吗?”

阿梳直起身坐在那儿,手指缠着头发。依旧低着小脑袋,小脸娇红:“成亲之前阮阮和仙女们都有教的,洞房就要两个人脱光衣服抱在一起,坦诚相待,之后就会有宝宝了。我想……我想要先占有你,先有宝宝。我才能放心。”

慕卿也盘腿坐起,歪着头和她对视:“好主意!我同意你先占有我!不过……你不怕要照顾宝宝,还要担心宝宝历劫之类的了?”

阿梳玩手指。一眼又一眼对上慕卿的视线,低头娇羞笑:“不怕,有你在嘛!”

慕卿又说:“坦诚相对……可能会有点痛。”

眼神一闪,阿梳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不明。奇怪望着他:“脱光衣服抱在一起等红烛燃尽有点痛?”

慕卿瞠目:“一起……等……红烛燃尽?”

认真点点头,阿梳满怀期待:“是啊。我觉得好浪漫。”而后又垂下眼,扭捏,“也好难为情。”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慕卿心里一阵痒痒,捏上她的小脸揉了揉问:“我觉得阮阮教你不仔细。 你那本图本本藏哪里了?”

阿梳扯开他的手,捂着脸问:“什么图本本?”

慕卿眯眯眼:“就是……就是《春。宫。图》嘛!”

阿梳说:“在东陵殿,我没带出来。不仔细那事很难吗?所以你也不会?所以你要看图本”阿梳忽然想起起先发现沈凄偷汉子时自己的想法,大叫道,“你是有心无力的太监!”

慕卿一脸黑线,抽抽嘴角:“我……我太监?!”

阿梳认定地点头。

见此,慕卿愤怒叫嚣:“我不是太监,我有心更有力!”说罢,两腿一瞪,跳下床榻,粗暴扯开自己的上衣,“看我!”

“哇!”阿梳没穿鞋子跑过去,兴致勃勃伸出手指,“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摸起来好细腻好有结实!”

骄傲昂起下巴,慕卿高挑两眉:“我有这个心,也有这个力!”

阿梳对那八块腹肌的手感意犹未尽,连续在上面又揩了几把,连连赞成:“是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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