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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殇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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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缓缓放开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紫辛的嘴角淡然含了一缕笑意,“现在,你就不再是一缕孤魂了,而是我的花魂。”
阿芙的眼睛通红,泪水还在不断落下,这般的凌辱欺虐,让她觉得此刻无处容身。
“忘了告诉你,你的魂已经被我买下,任是谁来,都带不走的,丫头,你就死了心,好好跟着我。”他抬手为阿芙理一理额前微微凌乱的发丝。
她凄切地道:“我不做什么花魂,我也不想受你的控制,即便是魂飞魄散,也不要同你在一起!”
紫辛挑了眉看她,半晌才哈哈大笑起来:“性子还真是烈,来不及了,之前那一个吻我便是将自身的魔气渡给了你,阿芙,你再无回头之路。”
他邪邪地笑了起来,又将阿芙揽进了怀中,似在哄小孩子一般,“好了,好了,别哭,我最见不得女孩子流眼泪,你再这样,我可会是会伤心的。”
阿芙的语气里还有些微残余的天真,“为何是我,而不是范晴?”
紫辛抱得很紧,阿芙的口鼻皆掩在他的肩上,那样的花香却不似寻常的紫藤花。
紫辛身上的更为浓郁。
“这是命中注定的,我看上了你,那么便不能再是旁的人,再说了,她们哪能够与你相比较呢。”他的眸中有些促狭之意。
阿芙想要摇头,却是无法,但紫辛似乎知道她要做的动作,便用力揽一揽她的后背,使得二人贴的更紧。
“本来你怀孕了,我也就打算放弃这个想法,可是那个蠢女人却正好帮了我的忙,孩子一掉,体内便再无世俗之气,你的身子本就不似常人,如此更好。”他曼声细语地说道。
他朝着阿芙的耳中轻轻吹了口气,她便觉得周身一麻,但立时便能够动弹了,她伸手欲推开紫辛的胸膛,可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她根本就不了解,魔,是罪恶的源头。
而自己沾染了魔气,便是不能够与这人分开的。
紫辛突然将她横抱起来,双足一点地便朝远处飞去,阿芙哪里见识过,便立时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二人离地面越来越远,阿芙也就越惊恐。
但好在紫辛抱着她的双臂很紧,倒也稍稍放宽了心。
她深吸着气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他满脸笑意地答道。
耳旁有风呼啸而过,阿芙此时心下却有了个计谋,既然自己已经成了花魂,想必是不会再死一回了。
便猛地推开紫辛,一跃而下。
第一百三十九章 痴心以付
耳旁的风呼啸而过,她却似感觉不到半点的寒冷之气,沈府的轮廓在阿芙的眼睛慢慢变大,就快要落地的时候,被一双强健有力的大手给揽住了腰身。
她起轻轻垂首一看,不禁冷冷一笑,看来是自己低估了紫辛的实力,他将阿芙一把抱起。
眼里尽是不悦,眸子也渐渐变为了血红色,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面前男子的戾气。
深紫色的衣带掠过阿芙裸露的脚踝,酥痒的感觉袭上全身。
紫辛挑了眉看她,神情有瞬息的凝滞,他的右手紧紧扣在了阿芙的肩上,用足了力道。
任凭是谁都会疼痛难耐,可她此刻就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般,满面的冷漠,他稍稍松了手,笑道:“是个有骨气的,我可告诉你,别妄想逃离我身边,我已经在你身上立下了契约,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人!”
他的话语像一把钝重的刀,将阿芙的身体割得遍体鳞伤,他这样说,无疑是将阿芙所有的希望都尽数磨灭。
“你难道不会死么。。。。。。‘在她看来,人有生老病死,鬼魂也终有投胎转世的时候,她从不会相信什么无穷无尽的生命。
紫辛的眸子有隐隐的光彩闪现,“真是对不住,我的确不会死,而你,也即将同我一样。”
阿芙冷漠地将头偏开来,不去看他,紫辛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似是满足的叹息,“这样的身子我找了千百年。总算是寻到了。”
阿芙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同他说话,一瞥眼间,便看到了几名家仆卷着张草席子行来,她想要挣脱。却是无能为力,紫辛根本就不放手。
待几人行的近了,她才看清,那里面,是范晴。
头发还湿腻腻地滴答着水珠,整张脸被水泡的发白。臃肿不堪。
这样的结局,是她不曾想过的,紫辛许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便缓缓道:“她死的活该,害人终害己,这就是她的宿命,没什么可怜惜的。”
阿芙的手缓缓抓上紫辛的衣襟,攥的紧紧的,他倒也不在意。
“兄弟,那劳什子乱葬岗的。你可有去过?”
“前些年府里死了个丫头,是染了病,我倒送去过一回。”
“那你快些同我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地儿,我可胆小。”
“呵呵,阴森的很。到处都散发着腐肉的味道,直直叫人作呕呐!”
“哎哟,你可别再说了,这夫人也是命苦,竟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啧啧。”
“女人心肠如蛇蝎呐,这也是她应得的。”
两名家仆的声音愈发远了,阿芙靠在紫辛的肩头看去,魂已离去,尸首却要遭受万劫不复。讥讽至极。
“何必露出那副神情来?她害了你,这样的下场,倒也不亏。”他的眼睫很长,说话间在眼帘下投出了淡淡的阴影,十分好看。
“我只是可惜那小小幼子。便没了娘。”她的心里还是在挂着沈萝,那个粉嘟嘟的小女孩。
也许是因为自己没了孩子,便对她人的孩子多存了几分怜悯之心。
“行了,这次你真得跟我走了,还有很多的事情要教你。”他殷殷关切道。
阿芙的眼眸深处有一抹忧伤掠过,她怅然叹息,“你要教我的,是什么?”
他的眉目间尽是笑意,但眸子里面却有些邪魅,“花魂,便是要助我去吸取男人的精气,用以滋养着沈府内的紫藤花。”
她满脸嫌恶地摇着头道:“这等下作的事情,我做不来。”
紫辛微微颔首,鼻尖便要触碰上阿芙的额头,充满了诱惑地声音响了起来,“做与不做,都由不得你,你大可试试看,三日之后便是期限。”
阿芙满脸的不屑,语声里还带了丝隐晦的轻蔑,“我不会答应你的。”
紫辛只冷冷一笑,“莫要过早的下定论,到时候有你求我的。”
说罢便伸手一弹阿芙的脑门,她立时睡了过去,紫辛再次腾空而起,远远的似乎能够看见沈长山,他牵着沈萝,不知要去哪,做些什么。
阿芙只觉得身子很热,头脑不是很清醒。
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着,浑身炙热难耐,眼前一片漆黑,她已经将眸子睁得很大,却依旧看不见任何东西。
恍惚有什么从她身边略过,是个影子。
一身墨黑色的长衫,腰间还是根精致的红色绸缎。
近了,近了。
只觉得眼前强光一闪,双目刺痛不已,只得用双臂去挡住,过了片刻,待眼睛微微适应了,才慢慢放下了手。
这个地方,好熟悉,她抬首望着额顶的木质牌子,上面写了“清芙村”三个字,为何,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远处似乎很热闹,她提起了冗长的裙摆,朝前方行去,走得越近,声音越大。
终于,在一个开满了芙蓉的池子边止住了步子,那是,之前黑暗中出现的那名男子。
是一场婚典,十分的热闹,阿芙走上前去,行到了人群当中。
可为何,他们的衣裳都是那么的奇怪呢,她不禁垂首看了眼自己长长的衣摆,这个地方,与站在这里的自己,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新郎官抱新娘子咯!”
只见那男子将身侧的女人拦腰抱了起来,阿芙想要将女人的脸看的真切些,可她一直没有转过来,只是那根垂下的长长辫子很好看。
男子露出了半张脸来,眉目间尽是掩不住的笑意,她伸出手指去戳一戳身旁的人,可是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从他身上穿了过去!
面前的景象瞬间化为虚无,阿芙只感觉到天旋地转,再次清醒过来时。还是那个村子。
只是自己正站在一处池子的边上。
不远处的池子中布满了石头,一名女子正在采摘芙蓉花,背篓里已经装满了好几支。
依旧是背对着自己,可是那根辫子却让阿芙清楚的知道。就是之前的那名女子。
“姑娘,姑娘。”
随即便听见“噗通”一声,回过神来,原是名男子坠入了池中,那女子见此不由得焦急。
“在下不会水,姑娘。救救我!”
那女子纵身一跃,跳进了池子。
阿芙仍没有看见那女子的模样,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裙摆沾上了地面上的水,慢慢浸湿到小腿肚子。
冰凉而又湿腻不已。
她弯下身子想要去将裙子撩起来,却只觉得两眼一黑,晕倒了过去。
紫辛拿过浸湿了的帕子轻轻擦拭着阿芙的额头,看她痛苦不已的神色,自己却轻轻笑了,好看的眉深深蹙了起来。在眉间形成了小小的“川”字。
他将阿芙的双手包裹在自己炙热的掌心里,静静坐在她身边,心里默念道:一,二,三,十一。十二。。。。。。九十九。
刚好念完,阿芙便猛地将眼睛睁开,满头的冷汗涔涔,她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反攥住紫辛的手,她的面色十分的痛苦。
紫辛将她扶了起来,阿芙却像是不能呼吸一样,拼命地吸着气,口中发出尖锐的笑声来。
双眼渐渐变得通红,细白的脖颈上也现出了几根并不算粗的筋来。紫辛抽出一只手来,在阿芙即将要承受不了这种痛苦的时候,轻轻吻上了她略略发紫的唇。
他将自身温凉的真气缓缓渡入阿芙的口中,调息着她体内混乱不已的气息。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直到阿芙的面色缓缓恢复。这才离开了他的唇。
她的眸中尽是疑惑,有迷茫之色,她淡淡地凝视了紫辛半晌,有泪水从他眼中慢慢滑落,她在泪水里喃喃低语,“我是谁,这是哪里,为什么会在这儿?”
她的语速有些快,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紫辛起轻轻抱住她,柔声哄到:“紫芙,你是紫芙啊。”
说话间,便将他事先编织好的记忆植入了阿芙的脑海中,这一过程足足用了一天一夜。
直至又一轮皎洁的明月升起,阿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紫辛将一张花卷摊开在她的面前,上面画着的男子,正是沈长山。
他抬手轻轻一指,“这就是你要执行的任务,沈府有一株紫藤,它必须茁壮成长,而所需要的养分,便是从这个男人身上来。”
阿芙此时已经换上了件水红色的纱袖衣,低低地抹胸装,充满了魅惑地气息,她将自己的双手缠绕上紫辛的胸膛,将下颚抵在他的肩上。
吐气如兰,“这个男人,有那么大的用处?”
紫辛邪邪一笑,蹭了蹭她的面颊,那是种骄奢不屑的笑意,“悲极之人,滋养之息,便更是浓重,最适合不过了,紫芙,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阿芙的唇缓缓划过他的眉,他的眼,双手越缠越紧,就似那紫藤一般,花朵开得艳丽,可藤条却是死死缠绕着,不老不死,不眠不休。
紫辛执起她的素手,放于唇边细细吻着,“你的味道真好,真好。”
阿芙痴痴地笑了起来,嫩白的双手缓缓将紫辛的衣裳剥去,滑落在地上,他那略呈紫色的肌肤,让阿芙痴迷。
紫辛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又抬手去拔下了她高高挽起发髻上的簪子,柔软漆黑的发丝瞬间倾泻而下,遮住胸前的一片春光。
屋子的周围亮起了烛光,那是种妖媚至极的紫色,紫辛揽紧了阿芙的身体,他的手在阿芙的背上抚摸着。
满足地叹息,“尤物啊,尤物,我紫辛这千百年来也见识过了那么多的花魂,只有你,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第一百四十章 挣扎
沈长山坐于桌前,将自己记得的所有事都通通说了出来,眼见天色渐亮,鸟儿也开始鸣叫。
清晨的风吹进屋子来,倒很是清凉,桌上玫瑰花瓣的露珠也已经干涸,沈萝一直没有说话。
眉目间有难以掩饰的浓烈忧伤,沈长山已有淡淡纹路的双眼,正凝视着沈萝,声音悲凉如弦月,“这就是阿芙和我的故事了。”
沈萝低低垂首,青离看不见她的目光, 就在她以为沈萝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的时候,她紧紧攥住的双手缓缓松开来。
桌上茶杯里的上好龙井,也已经凉透,就像是沈萝的心一样,凉的一点温度也不剩。
“娘,竟是这样的女子。。。。。。‘她痛然道。
青离却没有在想她娘亲的事,而是对那个阿芙感到了奇怪,照沈长山这样子说法来看,那么,紫芙就是阿芙,可她又为何要害沈府,她的心里应该一直都有沈长山的。
不应该啊。
沈萝见沈长山没有开口,便平平淡淡一语,“那,爹爹,我的什么八个姐姐,还有我对儿时极其模糊的记忆,都是怎么回事?”
沈长山被她问的一头雾水,笑意微敛,“阿萝你在说什么啊,你没有姐姐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她的面色如死灰,没有一点光彩,沈萝不停地摇着头,难以置信地道:“不可能,爹爹,这么多年来。什么比武招亲,姑爷死绝,都是赫城里人尽皆知的事情啊!”
见沈长山还是一脸茫然,沈萝心下便更是焦急了。青离急忙握住她的手,沉声道:“看来事情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沈萝你冷静一点,这样,你把那个紫芙的事情全部和你爹爹说清楚。”
她无奈不已地看向青离,最终只得淡淡颔首。
半个时辰后。有侍女送早膳来主屋,见青离和沈萝都在,且不像是刚刚醒过来的模样,便有些惊诧,但还是将食盘子缓缓放下,“老爷,请用早膳。”
沈长山摆一摆手,便示意她退下,食盘里的吃食十分的精致可口,青离再一次感叹这沈府的财势。
黄金桂花圆子。木瓜雪蛤,鳟鱼面,清口茉莉酥,每一样都做的很好看,不禁让人食指大动。
沈长山眉头深深蹙了起来,端起适才沈萝沏的茶。细细抿了口,温热茶水入喉的一瞬间,那样苦,那样涩,仿佛流毒无穷的伤怀直逼到心里。
“不可能的,阿芙不是那样的人,她连你娘亲都放过了,又如何忍心做这些事情来伤害沈府呢!”他坚定的眼神里满是对阿芙的信任。
沈萝焦急不已地望向沈长山,叹息声简洁而哀伤,“爹爹。若是你口中所说的阿芙,自然是不会做这些心肠歹毒,伤天害理的事,可那人和你说的,完全不像啊。”
青离也觉得十分疑惑。若只是一个小小的花魂,又怎能将思绪植入这赫城的每一个人脑子里呢,那是绝壁不可能的。
什么八个姐姐,想来也都是魅惑地手段。
只是青离现在根本就想不明白,既然她爱沈长山,当年又放过了范晴,如今又为何要伤害这一家子呢?
沈长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眸中有一抹光亮闪过,他定睛望向沈萝,“阿萝,你不是说阿芙会出现在你体内么,我想见见她。”
青离点一点头,直面相对,或许就是最好的法子,只是现下却有些犯难了。
那个紫芙,自从上次离开后,就再没有回来,她微微侧首,见沈萝也是一脸的为难。
“实不相瞒,那个紫芙,并不是想让她来就会来的,我们也摸不准时机。”青离讪讪地说道。
现在三人都犯了难,桌上的食物也一筷未动,而后还是沈长山先开了口,“算了,这些事可能还是讲个缘分,先吃东西吧。”
回丽音阁的时候,青离见秋灵正在紫藤花下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绕到他身后,轻轻拍一拍他的肩道:“秋灵?”
他的眼底有淡淡的忧愁,那样的目光是青离从未见过的,她的心有些沉沉的,“怎么了?”
秋灵将手垂下, 缓缓摊开来,那是片颜色很深的紫藤,深的,几乎要发紫。
青离不解他的动作,但也看出了这些天这紫藤花的变化,秋灵颜色稍霁,“青离,听我一句,沈府的事,别再管了。”
青离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不想竟是这样子的话,不由得有些恼了,“秋灵你什么意思啊,怎的和那人说一样的话,为何我就不能管?”
他低眉敛容,微微恻然:“呵呵,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罢了,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但只有一个条件。”
青离的眸中立时闪现出了光彩, 喜悦之色露于面上,急忙握住了秋灵的手,“恩,你说吧。”
秋灵满眼的无奈,他沉思了片刻,方开了口,“你可知道花魔?”
青离双眉微蹙,她仔细的想了想,方点头,“恩,可是,你突然问起这花魔作甚?”
秋灵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低低道:“紫芙是花魔紫辛的人,我和帝蜃动不了他,你更动不了。”
青离惊诧不已,她瞪着双眸看向秋灵,急忙摇头道:“不可能,秋灵你一定是在说胡话,怎么能是花魔呢!”
自古以来,魔界便与仙,鬼两界不相来往,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且相互立下了契约,互不侵犯。
魔也分三六九等,这花魔已经算的上是上等的魔,其能力自然不容小觑,青离的面色慢慢的沉了下去。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秋灵将手掌心的那片花瓣丢了去,缓缓落在地上,沾染了些微的尘土。
“秋灵,你,照理来说应该认识这些花魔之类的,你之所以要这样和我说,是不是因为你认识那个什么紫辛?”青离突然反应了过来,这个秋灵一直摭摭掩掩的说话,那么她所想的这个理由便是成立的。
秋灵斜眼瞥向青离,她的脸上隐隐有怒气涌现,秋灵就那么和青离僵持了一段时间,终于败下阵来。
他将自己的双手一摊,神色泠然,“好了,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的确认识那个紫辛,也正是他来拜托我,让我赶紧带你走,他说他不想伤害无辜的人。”
青离一听更是怒火中烧,立时就站起了身子,怒斥道:“嚯,无辜的人,我是无辜的,难道沈萝和沈长山不是无辜的吗!借口,都是些借口!”
秋灵急忙拉住她的袖口,低声劝道:“花魔一旦盯上了谁,便一定要达到目的,不管是谁都无法将他说动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也正是他们的性格脾性。”
青离双眉微蹙,眼底尽是冷意,她微微靠近秋灵,低声道:“可是为何连沈萝都要害!包括穆秦,他为何要指使紫芙去做那些个苟且之事,难道他没有心么!”
秋灵无奈的摇一摇头,凝视她道:“你说的一点也不错,魔本无心,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自身,那个紫芙已经与他立下了契约,她的记忆已经尽数泯灭,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沈长山,沈萝,以及生长的清芙村,通通不记得了。”
青离恍然大悟地看向了秋灵,眼底闪过一丝雪亮的哀凉之色,“所以紫芙才会这样去伤害沈长山。。。。。。‘她的话还没说完,便又想起在沈长山性命垂危的时候,却也是紫芙救的他,青离便将心里的想法说与了秋灵听。
他挑一挑眉毛,觑着青离的神色,缓缓道:“所以这很奇怪,按理来说,沈长山死了,紫辛也就会离开,可是这个紫芙究竟为何会放过他,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青离的心底存了丝渺茫的希望,“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她记起了些什么事,她会不会记得沈长山了呢?”
秋灵坚定地摇一摇头,语声里满是笃定,“不可能,要想成为花魂,第一件事,便是将自身的记忆尽数交予花魔,所以是断断再没有想起来的道理。”
偶有小婢女从二人的身前绕过,青离便稍稍噤了声,为的是不让旁人知晓。
青离的眼神清明,她冷眼片刻,方缓缓道:“你带我去见他。”
秋灵急忙蹙了眉,凝视她半晌,却是摇头,“不可,我是妖族,他不会拿我怎样,可是你不行,青离,听我一声劝吧,这沈府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何必要自揽麻烦上身呢!”
青离是多么倔强的一个人,但凡自己认定了的事,是谁都无法去改变的。
她低沉了语声,道:“你究竟带不带我去!‘
秋灵从未见过她这般冷漠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青离转身狠狠道:“没关系,你不答应,我自己有办法,沈萝的这个忙,我帮定了。”
秋灵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不已,随即也跟了上去,可二人都不知道,在长廊的不远处,沈萝满脸震惊的神色,泪水慢慢涌出了眼眶。
沈家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竟要遭受这些,沈萝戚戚地想。
第一百四十一章 法子
青离回了屋,帝蜃不知去了哪,只有舒儿一个人在桌子边把玩着些绣布。
见青离满脸怒气地走了进来,便放下了手中的丝帕,起身问道:“你怎么了,为何这样生气。”
青离先是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一仰而尽,方才喘了口气,道:“去问问你那个好哥哥,他不帮我,我自有法子。”
舒儿被她说的一头雾水,青离朝四周环顾了番,发现没有帝蜃的踪影,这才问道:“他呢?”
舒儿淡淡应了声,“我也不知道。”
青离也就未多加在意,刚好此时秋灵也进来了,他眉头深深蹙起,行到青离的身前,劝慰道:“你且说说看,你的法子是什么。”
青离哪里有法子啊,即便是找人,她也不知道应该去找谁,此刻只得无言以对。
秋灵冷眼片刻,正欲再劝,就听见一声轻轻地叩门声,三人同时转身,见是沈萝神情忐忑地站在门边。
她重新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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