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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殇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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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予真人微笑着凝视着我片刻,方缓缓笑道:“你都叫我师父了,还问什么收不收,怎么,难道你还不愿意了?”

我连忙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引得他连声大笑起来。

我的手指触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些微微的发凉。

帝蜃满脸的感激之色, 他郑重而肃穆地朝上予真人道:“师父,多谢你,我实在是没有法子,除了那个净池,可如今看来也是不能够再去的。”

上予真人,不,我此刻应该唤他师父了。

师父轻轻一叹,道:“你不必感激为师,你也知道,为师收徒弟,向来是讲究个眼缘,若是看不上眼的,凭他资质再高也是无用。”

双足踩在这湿润的草地上,有些湿润的泥土味,不知为何,闻着这样的味道,我的心才安下来。

师父突然站起了身子,朝我走了过来,虽然身材不似帝蜃那般的健硕,但如此俯视着我,倒还有些压抑感。

他弯下身子,伸出手指去戳一戳鬼车的脑袋,倏而大声笑了起来,道:“几乎要千年了,为师还从未见过鬼车如此黏过谁,丫头倒是第一个,光凭这一点,我也该为了鬼车的喜好而收了你这个徒弟。”

我有些吃惊地望向师父,竟不想他是如此随和的人,听外界传闻,我本以为是脾性多么怪异的人呢,现如今亲自见了,才发现,许多事情都不过是道听途说。

我漫然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到鬼车,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师父,为何会这样?”

师父轻轻挑一挑眉,笑意还留在他的唇角,“不论是人也好,物也罢,有缘相见,便是个缘分,自然也会有相识的感觉了。”

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我便没有再深究,倒是帝蜃起了身,却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朝着师父轻声道:“青离自从来了仙界,发作的次数便多了起来,我曾带她去过净池,能够压制的住,可如今,师父你且好好看看她的眸子,颜色似乎愈发的深了。”

他说完便满脸疼惜地看向我,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哪料本该是伤心的场景,却在师父那爽朗的笑声中,将愁绪化为虚无。

他摇一摇头,看着我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样,“蜃,不是为师说你,早便同你说过,这丫头的病我能治,是你舍不得吧。”

帝蜃有些尴尬地轻笑两声,师父的声音淡淡却有些狠辣之意,他弯身看我,离得不近不远,“丫头,那些曾经欺负过你的,还是现在正打算欺负你的人,在为师这里,都不算是事,包括你在内。”

我已是震惊不已,师父的语气是这般的有把握,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帝蜃连忙摆手,道:“徒儿不是舍不得,而是,而是。。。。。。‘

师父看了他好半晌,却迟迟没有言语,帝蜃只得承认,“是,徒儿舍不得她。”

师父靠近帝蜃,眼神带有深意地拍拍他的肩,道:“从小便是为师照看着你长大,你是个什么样的孩子,为师是再清楚不过 的,你们二人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是注定的冤孽,但几乎没有人能够将你们分开,这就是现实,为师在这幽居,虽说离你的辞宁宫是远了些,但也不妨碍你时常来看她呀。”

我也缓缓起身,鬼车却突然醒了,猛地一下跳到我的肩膀上,我没敢乱动,它便继续沉沉睡去。

帝蜃眉头紧锁地颔首,道:“师父说的不错,如今放眼整个仙界都是些虎视眈眈的人,更遑论说找到一个能救她的人了。”

师父语重心长地道:“这就对了,你一定要看得开,小时候为师都是怎么告诫你的?可不许忘了啊,再说了,你珍视的丫头在为师这里,也会是最安全的。”

我知道他的担心与隐忍,师父是上予真人,便是连仙帝都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更不用说旁人,思及于此,我便安心了许多。

第二百零九章 攀岩

帝蜃的眼睛里头,有些捉摸不透的东西,我恬静微笑。

他还有事,我是知道的,帝蜃毕竟是仙界的帝子,每日他抽出愈多的时间来陪我,那么他的劳累程度便会更甚。

我是体谅他的,我们两个人的心结,也许早就打开,只是我还在害怕,害怕他的深爱,在某一日我生命的突然逝去后而崩溃。

因此,我一直没有表明心意,如今跟随了师父,那么心里头便踏实了一大半,至少,我不再用为自己的生死而担心了。

帝蜃走得时候,我亲自去送他,鬼车依旧站在巨木的树枝上,帝蜃坐于它的背上,眼神有些不舍地看着我,我报以他轻浅一笑,能从他的眸中看出些许痴迷。

但愿这一次,我能够脱胎换骨,再不做被人操控的女子,我要做回自己。

看着鬼车载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突然间空落落的,这又将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一如最初的时候,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

而世间的所有纷扰,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回到幽居的时候,水帘子没有打开,而是又重新闭合了起来,我冲着里头大声喊叫:“师父!师父!我回来了。”

可是始终没有动静,我有些心灰意冷,便抬手探进去,让我惊讶的是,那水便似普通的流水一般,浸湿我的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心一横,想来他已经收我为徒,那么这布下的阵法便是对我无用了,我闭上双眸,便朝着里头行去。

果然,除了浑身湿透,再无其他的反应,我看着水淋淋的自己,只得哀叹一声,待进了屋子,我才想起来自己是没有带任何衣裳的。

我坐在一张简陋的椅子上,有些懊悔。

师父双手后背,不知何时竟换了身鹅黄色的长衫,一脸的笑意,我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他如此的变化,但还是起了身子,恭恭敬敬唤了声:“师父。”

语意里却是带了些嗔意的,不为别的,就为自己与帝蜃待遇的不同。

额前发丝上还在不断地滴落水珠,眼睫也已经湿润。

师父凑近我,他深眸微睐,眼里还有些促狭之意,我不禁眉头深蹙,他的语气有些微妙,“不错不错,偶尔淋淋这水,倒是对丫头有强身健体之功效。”

我愕然地望着他,过了半晌,才有些委屈地道:“可是师父,我没有带衣裳。”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面前轻轻摇晃,眼角微微上扬,看着很是开心的样子,“这些都不你该担心的事儿,来,为师带你去住处。”

我点点头便跟在他身后,如此便能好好看看这屋子了,可是除了满地的青草和正中间的一把古琴,实在是没有更多的特别之处。

甚至说,什么都没有。

穿过这间屋子,我才发现是别有洞天的。

这屋子后头,尽是处山水秀丽,景色至美的地段,高山流水,遍地野花盛开。

除了那依旧暗沉的天色外,没有一处不是美丽的。

我凝眸望去,而有许多间小屋子则错落在山上,但令人啧啧称奇的则是,这些小竹屋子,都是凌空浮起的。

如果你定睛集中精神去看的话,还会发现屋子在轻轻地移动着,真是好不壮观。

我满目的惊叹是难以掩饰的,师父站在我身侧,有风拂过,足下的野花便纷纷飞舞,偶有几片则落在我的肩上。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让人的心不自禁地就便的宁静,再没有纷扰。

不知不觉中,我的眼里便带了些氤氲之气,师父朝前走着,他的双手后背,我能够清楚地看见他的掌心,之前许是没有注意吧,如今才惊觉,那洁白如玉的掌心中,竟然是没有一丝纹路的。

我不禁出声唤他,“师父。。。。。。‘

他转首看我,我便惘然一笑,这样的掌心如果是第一次见,我顶多便是称奇,但事实并不如此。

因为,羽澈的掌心也是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看他,眸中流光滑溢,“师父的掌心,为何没有纹路?”

他满脸不在乎地将手章摊开,笑道:“怎么,丫头好奇了?”

我淡淡颔首,可是羽澈的容貌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徘徊,挥之不去。

我死死盯着他的手掌,师父摆摆手道:“这没什么好稀奇的,其实为师也不属于仙类,就像你心中疑惑的羽澈一样,他是魇,世间万物,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一样,但总有一些人不一样,丫头,你能否听懂为师的意思?”

我似懂非懂地点一点头,他大概是想告诉我,这世间千千万万的人里头,总有那么几个特殊的,羽澈是一个,而师父,也是一个。

他的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清亮的喜悦之色,“看来你挺喜欢幽居的。”

话音刚落,他便抬手指向有许多竹屋子的那座山峰,浅笑凝视着我道:“丫头你看,那里的住所你可喜欢?”

我的眉眼间有抑制不住的淡淡笑意,“师父的意思是说,我的住所在上头么?”

他轻轻点一点头,道:“不错,你猜猜,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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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十数个屋子,我又如何得知自己的是哪一个,便如实地回答他:“并不知晓。”

师父双眉一挑,带了促狭之意看我,“最上头的那个,山顶那间,可有看见?”

我仰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错,在山的顶端的确是有个竹屋,只是那位置太过险峻,而我,又向来怕高,住在那里,我还没上去,光是在山脚下这样仰望着,内心便有些慌乱了。

他看着我瞬间变的煞白的脸颊,声音清清冷冷的,“丫头竟然怕高,这倒是稀奇了。”

我自觉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便执拗地道:“没,没有怕。”

谁料我这话刚一出口,师父就抚掌笑道:“那便是极好,这入门的第一步,便是徒手攀上顶端,也就是你的住所,如何,为师对你可好?”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慢慢凉透,他竟说要我徒手攀登,我的呼吸已经开始有些不顺畅了,我侧眸看他,道:“师父,我,我。。。。。。‘

想了半天,可话到嘴边,却仍旧不敢将“不愿意”三个字说出来,能够让上予真人收我为徒,这已是莫大的荣幸了,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福气。

我还是硬生生将话语憋了回去,师父伸手揽一揽我略显单薄的肩膀,道:“没事的,你体力那么弱,为师必须先把你的体质练好,咱么才能学下一步,再者,这也是锻炼你心智的法子,如果你连自己都战胜不了,又如何能够战胜你体内的青殇之力呢?”

他的声音沉沉如滂沱大雨,再不似之前的玩笑模样,听完师父说的这一番话后,我便知道,这是对的,而且我必须将自己战胜。

而且近几个月来,我的体力愈发弱,更是比不上从前,若长久这么下去,我便连自己都无法保护了。

师父又拍拍我的肩,道:“去吧,为师就在山脚下,如果你不甚摔下来,也不必担心,为师会接住你的。”

他的能力我自然是不用怀疑的,我便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将自己冗长的裙摆生生撕去一大半,如此一来,行动也方便了许多。

我站在山脚,看着这没有一级台阶,且陡峭不已的险峻山峰,说不害怕是假的。

但我还是努力静下心来,仰首望去,脖子有轻微的酸痛感,我伸手去抚一抚布满了荆棘的枝条,刺得我的指尖生疼。

我试着去爬,其实脚下只要踩稳了,双手再紧紧抓牢,就没有多大的问题。

我一步一步地朝上攀去,渐渐的,汗水便开始从额头浸出来,我没有理会,轻轻呼出一口气,复又继续往上攀爬。

我开始喘气,已经记不得爬了多久,虽然这个地方并不冷,可长久将四肢攀在树壁上,已经是酸痛不已。

我的双臂开始微微发颤,呼吸愈发地急促,我看着身侧有块并不算大的石头,便站了上去,这才能稍稍休息片刻,我仰首望去,那顶峰离我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我用手背擦了擦汗水,避免浸到眼睛里而感到疼痛。

短暂休息了片刻,我又继续朝上面攀去,终于到了第一个竹屋,我凑过去朝里头看了看,都是些简单的摆设,我想着便是师父那些徒弟住的吧,可是我从之前和帝蜃在一起,一直到现在,什么人都没有看见,只是师父一个人。

我没有将精力过多地放在这个屋子上,便接着朝上面攀,体力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似乎除了不断地在流汗,就没有更多的不适了。

虽然动作缓慢,但是看着屋子一间接一间地从我旁边落下,便自我不断地鼓励。

眼见顶峰离我愈发的近了,我便决定一鼓作气,不再停歇,而我的屋子也渐渐在我的眼前清晰。

可就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我的脚还没有攀上去,就突然从头顶伸出了一只手来,我被吓到,再定睛一看,竟是位容貌清丽的姑娘!

她眉头深深蹙起,将手覆在我的手上,我大惊失色!

第二百一十章 娓娓

她的意图不轨,可是当我察觉到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她的嘴唇轻轻撅起,眼里满满尽是不屑的意味。

我坠落的时候,她那双充满了恨意的眼睛,我一直没能忘记,还有她嘴角轻轻扬起的轻蔑笑意。

我闭上了双眼,风在我的耳边急速地吹过,我几乎都要以为即将丧命了。

师父牢牢将我接住,我有些无力地将双手垂下,适才从高空坠落的恐惧感此刻还留着,并没有消散半分。

不用看也知道,此刻我的脸颊定是惨白的,且没有一丝血色,因为我能够感觉到从身体里透出的寒意。

师父哀叹一声,眼里有些悲悯之色,就那么静静看着我,久久没有言语。

我大概是惊魂未定,只不断地喘着气,待好转些,且回过神来,我才将眸子转向他,“师父,有人推我。‘

我说话的时候,语气是很平淡的,但是从这轻微而细弱的语声中,依旧能够听出惧意来。

师父用力紧一紧抱着我的双臂,叹息一声,语声清清冷冷的,“为师都看到了,是娓娓太过顽劣。”

我挑一挑眉,师父将我放了下来,我才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无法站稳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高度有这样子的恐惧感。

师父上前来揽住我的肩膀,我这才站稳,深吸一口气,便仰首望向顶峰。

之前在攀爬的过程中,我一直没敢往下看或是朝后看,就是知道自己过不去心里的这个坎儿。

而那个女子已经没了踪影。

师父神色有些悲悯地看着我,低低道:“唉,吓坏了吧。”

我将口中憋着的那股气吐出,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师父领着我朝前走了几步,我看见地上有一块大石头,便自顾走过去坐了下来,只有当双脚接地的时候,我才能感到安心。

我凝眸望向师父,他的眼里有些高深莫测,亦是我无法看清的东西。

汗水湿腻在我的额前,有风拂过,脑袋便冰凉凉的。

“那个女的,是谁,师父?”我的语声里充满了警惕。

师父的眼珠微微一转,朝我道:“她也是为师的徒儿之一,名唤娓娓,心地本不坏,只是性子顽劣了些,但不知为何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额上的青筋累累暴动,有一股怒火正在心中悄悄燃起,我凛然转眸望向师父,语声淡淡,“她适才,差一点,便要了我的性命。”

师父挑一挑眉,眼中有些释然,我不知道这样的神情是对他还是对我。

“为师知道,这样,今日丫头你也受了惊吓,为师便送你上去,回屋好好休息上一日,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可好?”他语声轻柔地同我说道,我自然是同意的。

还有些悻悻地道:“只要别再让我去爬那山就是了,谢谢师父。”

他看着我,眼带慈爱地笑一笑,便弯下身子将我横抱起来,我的眼前突然被光亮一晃,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来到了这位于顶峰的竹屋。

我站稳后,师父便伸手推开了门,从下头往上看,只觉得是间小小的屋子,却不曾想竟还有些大, 甚是宽敞。

通体翠绿的格调,倒让人眼前一亮,相比于辞宁宫的奢华,说句心里话,我是更喜欢这种屋子的,至少住下来,不会有压抑的感觉。

师父带着我行了进去,一进屋子,便是竹子的清香味儿扑鼻而入,一切都是那么那么清新淡雅,无论是窗边随意放置的书本,还是竹制的床榻也好,都让人感到舒畅。

尤其是透过窗户,便能够看到外头的景色,一望无际的天空,哪怕是阴沉的,却还是很美。

反之,我并不喜欢阳光太过猛烈的地方,那样刺眼的光亮,让我很不舒服。

我满心欢喜地看着师父,他淡淡微笑颔首道:“看来丫头挺喜欢这屋子的,不过有一点,你的住所是位于最顶峰的,那么高度便成了最大的问题,你是否能够克服,还需要时间的磨练。”

我眼神坚定地望着师父,面色沉静地道:“师父,我想我能克服这种恐惧感的。‘

他点一点头,笑道:“有这个决心是好的,但事与愿违,并不是每一件事都会按照你所想象的去发展,所以。。。。。。”

他故意只把话说了一半,便停顿下来,我的心有些不安,便催促师父继续说,他笑一笑,道:“为师虽是真人,却并非圣人,之前为师与你说过战胜心智的话,想必你是听进去的,如今为师特地为你挑了这个住所,便是要你战胜心底最害怕的东西,只有当你不再害怕高度,而能够俯视一切的时候,便能够继续下一步了。”

我将师父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我侧首朝着四周看了看,却没有发现能够做饭的地方,现在虽然不饿,但若是休息了一日,起来的时候没有食物可以吃,倒是件麻烦的事情。

师父许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同我道:“你先休息,而日后要做的,便是每日自己下山,为师的住所在小溪的对岸,来那里,便有吃食,而你回来休息的时候,也是一样,自己再攀上来。”

我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滞留在窗户外头,过了半晌,才沉沉地点了点头,“是,师父。”

他宠溺地拍拍我的肩,道:“今**也累坏了,快些歇息,为师这就走了。”

我淡淡颔首,送走师父后,我便独自回了屋,躺在床榻上,即便知道这屋子是凌空的,但是我尽量想象它是紧贴着地面,便不会坠落下去。

我的眸中流光滑溢,在恐惧与期待中熟熟睡去。

第二日睁开眼睛的时候,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伸个懒腰,将头伸向窗外,才惊觉底下是空荡荡的。

我愕然不已,急忙缩回身子,昨日师父同我说的话,此时才一一重新浮现在我的眼前。

简单的洗漱完毕后,我便从衣橱里挑了件儿衣裳穿起,这儿的衣裳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些便于活动,行事方便的衣裳。

我看着自己干练的模样,很满意。

下山并没有上来那么艰难,我只需抓好身边坚硬的植物,再格外注意脚下,便没有多大的问题,用不了多会儿,便下来了,这下来容易,上去可就难了。

我摇摇头,轻叹一声, 便朝着昨日师父指给我的方向行去。

这小溪的水清澈见底,连底下的水草都能看的十分清楚,我动作轻柔地跃了过去,师父的住所比我的要大上许多,但相同的便是,都是竹子制成,我虽不知道师父为何那么喜欢竹子,但这个地方的一草一花一木,我倒是十分喜欢。

只除了一点,那个叫娓娓的女人。

刚走到门前,正准备叩门,就听见里面的交谈声传了出来,“师父!你偏心!那屋子是我的,凭什么要让给她!我不干我不干!”

我一听这声音顿时就蹙眉,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那个娓娓。

我叩门,那门便自个开了,我挑一挑眉,心想,仙人都比较懒吧。

这样想着便朝里头走去,果不其然,师父正坐在一侧的椅子上,而娓娓则是满脸愤怒地站在他身前,一脸的不情愿。

这一看到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伸手便指向我道:“你来做什么!出去出去!”

我冷哼一声, 没有理会他,则朝着师父行去,恭恭敬敬唤了声:“师父。”

他点一点头,从头到脚地打量了我一遍,道:“还不错,为师看了看,似乎没有伤到哪。”

我撇撇嘴,语带深意地道:“那是自然,主要是没人故意来推我一把。‘

娓娓今日穿了件火红色的衣裳,整个人一发怒,更像是个辣椒一样,她指着我的手开始微微发颤,一脸的不高兴:“你个臭女人!再说一遍,我推你,那是因为你把我屋子给占了!”

我还从没见过这般泼辣不讲理的,一时也怒火中烧,我双目狠狠瞪着她,道:“屋子是师父给我的,不关你事!”

她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作势便要冲过来,师父看不惯了,终于出声,道:“行了!都给为师安静会!”

她的嘴唇撅的老高,恨声放下了拳头,我也翻了个白眼不予多加理会,师父站了起来,指一指娓娓,向我介绍道:“丫头,这个泼辣的人,以后就是你师姐了。”

我看她那个样子,这声师姐如何叫得出口,真不知师父这莫大的名号,怎么竟收了如此蛮横的人做徒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又看向娓娓,道:“为师可是告诉你,青离丫头是你师妹,你可不许欺负她,还有,以后武功方面,便是你来教。”

这一句话,让我们两个人都彻底被震惊到了,我瞪大双眸,与娓娓目目相觑,久久没有言语。

可就那么僵持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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