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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妞正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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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鳯然日夜陪护在其床侧,本就清减的身形益发的瘦弱。

老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君鳯然发了一顿火,这才将人劝回了房。

段甄烧了一夜,浑浑噩噩醒转过来,头一句话就是求老夫人将许宁赶出君府。

她一个大家闺秀,哪里受过这些苦。

浑身酸疼,段甄泪眼迷蒙的看着老夫人和君鳯然。

老夫人心疼段甄,然则,让君毅凡纳许宁为妾,前头可是老夫人亲口所言。

此时,她又如何能答应段甄的要求。

段甄求了一次,老夫人没答应,紧跟着便又闭紧双目,闷声哭泣。

睡了不到一刻钟的君鳯然一看段甄这个样子,哪里受得住,也跟着眼泪汪汪。

一大一小俱是可怜见的,尤其是大的那一个,心里得苦成什么样。

老夫人心疼段甄,更心疼君鳯然,想了想,做出了一番退让。

让许宁去别院暂住一段日子。

左右君毅凡此时纳妾委实不是个好时机。

不如让许宁消失一阵子,学好了规矩,再来提纳妾一事。

段甄虽然不满意,但是如此一来,自己便有了谋划的时间,最终哭哭咽咽的应了下来。

老夫人这才将丽娘和许宁先后叫了过来。

丽娘听闻老夫人的打算,不敢置信地看向老夫人。

纳妾是她提的,这会儿,不过几日光景就要将许宁送到别院去,这不是变相的赶人吗?

再说了,那一晚的事又如何圆的过去。

他人会如何看待君毅凡,看待君府。

老夫人态度强硬,丽娘空有满腹心事,却也不敢反驳。

老夫人性子反复无常,由来已久,丽娘早就习惯了。

待许宁一到,老夫人摒弃了下人,丽娘偷空觑了一眼许宁。

仍然是冷着一张脸,身上的衣衫整洁肃静,全然没有传言的狼狈不堪。

“求老夫人做主”许宁的转性,不仅让老夫人刮目相看,丽娘也给惊出了一身冷汗。

老夫人婉转的说明来意,许宁开头只是安静的听着,到了后来,竟然是伏地做小,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丽娘的心思单纯,只当许宁是有苦衷,可是老夫人就没那么简单了。

许宁的叙述条理清晰且有凭有据,将段甄说成是胡搅蛮缠的刁蛮千金,将她自己描述成是步步退让,不得不出手自保的受害者。

这个时候,老夫人不管不顾就将许宁遣了出去,那么包庇的罪名便要被落实了。

老夫人明白这一点,许宁亦是。

因此,老夫人的不问青红皂白,许宁绝口不提,段甄身上的伤,许宁却也不闪不避,然则,一口咬定,段甄伤她在先,自己不过是自保。

老夫人明摆着是偏帮段甄而来,许宁却求老夫人做主,这中间的微妙关系,也只有心思复杂之人才能猜得着了。

比如老夫人本人。

正是清楚这中间的利害关系,老夫人才更是为难。

“啪”老夫恩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一放,险些给气炸了。

三言两语打发了许宁和丽娘,她的怒火再也掩饰不住。

“老夫人”楚妈妈惯会看其脸色,怕她将自个儿给气着了,小心的给老夫人拍着背。

“你说我是不是老了?”许宁的蜕变让老夫人栽了个不大不小的跟头,她没想到,许宁的心思如此狡诈。

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哪边都没讨着好。

只是开弓就没有了回头箭,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既然是她提的,那么即使只是空有其名,许宁的身份也必须得提。

事情一出,惜惜这头又迎来了第二波浩浩荡荡的访客。

刘氏和二房的几位小姐奶奶,先后来看望惜惜。

惜惜身子为何不舒坦,大家都心知肚明,对许宁这个人,看法却大不相同。

刘氏暗示许宁不简单。

高大*奶说许宁不过是个可怜人。

纳兰湘骂许宁不知好歹。

总之是说什么都有,却决口不提段甄的半个不是。

惜惜看出了点门道,送完客,便将秦嬷嬷喊了过来。

从秦嬷嬷口中,惜惜得到许多关于君鳯然,关于段甄和段家的消息。

“难怪老夫人如此偏疼她”惜惜呐呐自语。

第一零四章 今生无缘,劝农桑!

第一零四章 今生无缘,劝农桑!

君鳯然当年有一情投意合的心上人名为上官瑛,是上官家嫡出的小儿子。

君家以杭丝起家,上官家则是以成衣闻名,两家实乃是同行,素来合作已久。

君鳯然与那上官瑛从小就是一块长大的,感情很好,两家人俱都乐见其成。

上官家更是早就将君鳯然当成了未来的儿媳妇在疼惜。

可惜世事无常,圣上一道旨意,却将两家之间的关系瞬间斩断,甚至隐隐开始走向敌对。

皇商,是所有商人梦寐以求的最高理想。

专供皇家司衣局,是商机,更是荣耀。

君家心动,上官家亦然。

由此开始,两家的关系渐行渐远。

就在这个时候,传出了上官家欲与府尹联姻的消息。

上官家嫡出男丁三人,只有上官瑛一人未定亲,那么,要娶府尹千金必然是上官瑛无疑了。

君鳯然的天地在那一刻轰然倒塌,她去找上官瑛,竟然被拒之门外。

往日对其亲如母女的上官夫人只对她说了四个字,“今生无缘”

君鳯然不信,求了老太爷和君之谦出面交涉。

老太爷哪里有功夫管,皇商的竞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与上官家的碰撞更是让他对其起了芥蒂。

君之谦那时只是个世家公子,没有任何实权,根本没有人买他的帐。

君鳯然在老夫人房前跪了一晚上,老夫人答应为她出面。

但是,上官瑛和君鳯然根本没有立过婚约,老夫人师出无名,几次三番被堵了回来。

后来经历一番急转而下的聚变,上官家搬离杭州,从此杳无音讯。

君鳯然嫁到了扬州段家。

君家拿到了皇商的资格。

“姑姑是个可怜人”君鳯然的故事有些狗血,惜惜听了唏嘘不已。

君毅凡对此没有发表看法,他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后日劝桑,你跟紧母亲,不可随意走动”

劝桑乃是杭州特有的风俗,是商家鼓励农耕的一项举措,发展到后来,凡是与蚕有关的商家,全都参与其间。

“知道了。”惜惜不以为然,不就是一堆妇人过个场子,摆摆样子,出不了幺蛾子,她不明白,君毅凡为何如此慎重。

她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君鳯然身上,尤其是她和老夫人的关系。

按理说,君鳯然和上官瑛的悲剧,老夫人是促成人之一,君鳯然不该一点想法也没有。

甚至还和老夫人如此的亲厚。

就连老太爷,和君鳯然的关系也很好。

怎么看都是一件不够合理的事儿。

还有段甄,惜惜对其十分的无语。

她这个皇帝不急,段甄这个太监反而急出了病来。

段甄为了什么去找许宁,又为了什么落了满身是伤,老夫人不让说,惜惜也猜得到。

就是不知道,君毅凡是否知晓段甄的女儿心了。

君毅凡这几日身子有些虚弱,午后时分多半是无法起床的。

对此,唐天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论。

惜惜猜测,君毅凡的毒恐怕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那么,这个时候她该做些什么呢。

大房这边因着许宁和段甄之事暗藏玄机,二房君建铭那院又出事了。

钨氏滑胎

惜惜初闻此事即知大事不妙,隔天君建铭就闹着要休妻。

君之霆下令不得妄议此事,甚至严厉地斥责了君建铭,然则最终还是走漏了风声。

据说是周锦男故意冲撞了钨氏。

钨氏回房后,下面血流不止,潘姨娘请了大夫,才知道这是小产了。

钨氏当下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啼哭不止,事先竟是不知身怀有孕。

君建铭盼了好几年的孩子一下子成了一滩血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到周锦男房里就把人给打了。

周锦男到底是周锦男,君建铭打人,她就砸东西,谁也没讨着好,夫妻两人几乎将一屋子的东西全砸了。

“你……你这又是何苦”惜惜去看周锦男,见她屋里至今仍是一派残景,根本没收拾过。

周锦男就坐在一室的凌乱中,浑身上下笼罩着一片哀伤,脸颊上有两个清晰的掌印。

眼角明明凝聚了水汽,周锦男硬生生的忍住了。

听到惜惜的话,周锦男抿抿唇,苦笑,“你不该来的。”

全府都认定是她做错,甚至原先对她满怀同情的高大*奶和纳兰湘都劝她认错。

渐渐的,她的院子已经无人再来,她不过是一个妇德败坏,即将被休弃之人。

“为什么不解释?你明明没做不是吗”惜惜叹口气,这年头难道就流行清者自清?

君毅凡是这样,周锦男也是这样,一个个的都是什么毛病。

没做就是没做,不辩解,不争取,与不战而败有什么区别。

说白了就是逃避现实,懦夫

“你怎么知道我没做?人心隔肚皮你难道不知道,我尖酸刻薄,刁蛮成性,这府里谁不知道。”周建南冷笑。

惜惜也冷笑,钨氏的这点小把戏唬住谁也唬不住她,周锦男就是性子太直,才会一直吃暗亏。

看周锦男那样子,也不像是榆木脑袋,多半是对君建铭心生失望了。

夫妻一场,不管周锦男错没错,打人就是不对。

何况,看情形,周锦男的下人们没少挨罚。

惜惜方才看到好几个带了伤的。

其中还有一个是周锦男陪嫁的贴身丫鬟。

君建铭委实不像个男人,难怪周锦男会心灰意冷。

“有些事,难求不来,你要学会放手”感情一事,惜惜这个旁观者委实无法理解。

君建铭对周锦男只怕不仅没有丝毫感情,更多的是厌弃和不耐烦,这个事实惜惜也不忍心说。

自那日起,周锦男就被变相的软禁了起来,惜惜只能每天都到周锦男房里坐一坐,陪着说会话也好。

“我想离开”君建铭将钨氏提升为贵妾后,惜惜来看周锦男,她这么对惜惜说。

贵妾,多么贴切的一个形容。

钨氏是贵妾,她周锦男只不过是个恶妻罢了。

既然争不过,那么就不要争了吧。

“你……”惜惜自诩彪悍,却从来没想过周锦男会有这个想法。

离开,如何离开,是和离还是私自离府?

周锦男真的不要二奶奶这个身份了吗?

“惜惜,请你帮我”周锦男第一次向一个人低头,她的眼里再没有往日的傲气,有的不过是一潭死水。

心若死了,要傲气何用。

近身伺候的奴婢们全被潘姨娘限制了行踪,父兄根本无法得知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惜惜最终答应了周锦男的请托。

如果连她都不帮,没有人会帮周锦男了。

周家得了信,很快便有了行动。

周夫人染病,思念周锦男,周锦男的兄长亲自过府接她回去省亲。

合情合理,且礼数周到,君建铭无法反驳,只得放了周锦男回去。

隔天,潘姨娘和君建铭安排在周锦男身边的下人全部被周家遣了回来,说是周夫人需要静养,周锦男身为女儿,理当为母亲侍疾,同甘共苦。

潘姨娘为此摔了好几件古董。

周锦男刁蛮,蛮横,潘姨娘确实不喜,然则,她还没有傻得让君建铭休妻。

休妻,说出去丢了君建铭的脸不说,周家这门关系还处不处了。

无奈潘姨娘算好了一切,就是没算准君建铭的心思。

休妻,君建铭没和潘姨娘商量,将钨氏提升为贵妾,君建铭也没和潘姨娘说。

但是,位份已经提了,潘姨娘不能说一个不字,否则就是让君建铭自打脸面。

休妻却是绝对不允许的。

周锦男走后,潘姨娘越想越是后悔,周锦男再不好,总归是正经的周家小姐,钨氏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挤走了周锦男这个财神爷,留下钨氏这么个贵妾,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周家的做法,显然是已经有了计较了。

劝桑日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

惜惜早早就跟着丽娘乘坐马车赶往了西郊的农庄。

与杭州城的贵妇们汇合,一同赶往田间劝桑。

惜惜这才知道,为何君毅凡如此郑重其事,实因人数实在是过于庞杂。

几乎杭州城说得上名的人家全都派了人过来。

浩浩荡荡,全是女子,且只有嫡出的正室才有这个资格。

因着要下地,各个都穿的很朴素,惜惜头一次参加,好奇得不得了。

一应贵妇以南王妃为首,三叩九拜,对着田间行大礼。

田头空地设置了案桌,燃起了高香,与祭天差不多阵仗。

每次叩首停留的时间很长,惜惜挨在丽娘身后,依样画葫芦。

结束后,妇人们亲自下田。

惜惜很老实,丽娘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一句话没多说。

就这样,最后仍是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丽娘陪着南王妃闲聊的时候,惜惜不过是偷空吃了一盏茶,一抬头,就没了丽娘等人的踪影。

附近的妇人很多,惜惜一个也不认识。

劝桑时丫鬟奴婢是不能跟着的,惜惜求救无门,满场找丽娘的踪迹。

不是怕丽娘会出事,而是她根本不知道君家的马车停在哪里。

眼看着妇人们越来越少,天色也已经不早了。

惜惜急了,逮着人就问。

无一人知晓丽娘去了何处。

最后,惜惜在原地等了一炷香之久,才等来了南王妃身边的丫鬟。

南王妃身子不适,君夫人陪同回府了。

那丫鬟领着惜惜上了一辆马车,最终却停在了南王府的门口。

第一零五 姐妹反目,挨罚跪!

第一零五 姐妹反目,挨罚跪!

从南王府回来,惜惜的情绪一直不高,她没想到,南王妃是一个如此柔弱之人。

看那样子,分明也是病着的。

丽娘与南王妃素来亲厚,惜惜也不忍苛责。

回府后,就被老夫人叫了过去。

给周家送信的事,终究是被老夫人知晓了。

“老夫人息怒,孙媳如此做,不过是为了君府的脸面。”惜惜早就打算好了,所以面对老夫人严厉的质问,一点也不慌张。

“为了君府的脸面,你当我老婆子是三岁孩童”老夫人冷冷的瞪视下首跪着的惜惜。

这么一来,周家恐怕要和君家生分了。

周夫人如果一直“病着”,那么周锦男就绝对不会轻易再回君府。

“老夫人息怒,请听孙媳一一道来。”惜惜不紧不慢,成竹在胸。

老夫人看重什么,只要抓住了这一点,那么周锦男的事是非常容易打发的。

“铭弟执意要休妻,不仅传出去不好,如果真把周家惹急了,两家生了分就不好了。孙媳这么做,虽然提早让周家得了消息,然则却也是给咱们争取了一些时间。不管锦男做错了什么,铭弟一个招呼不打,就安了个贵妾在房中,于规矩不合,于情理也说不过去。现下,周夫人病了,锦男回州府住一段时间,铭弟念着她的好,休妻一事也就这么过了。”

笑话,老夫人难不成真以为她不给周家送信,周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周锦男留在府里,君建铭拉不下脸来,休妻一事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只有暂时将两人分开一段时间,不管是对谁都还有个转圈的余地。

退一步来说,潘姨娘又岂会坐视不管呢。

老夫人心知惜惜这番话说的在理,然则仍是对她生了些许不满,脸孔板的出奇,冷声道,“你过门才几日,各院的事儿自有当家主母和长辈们决断,哪里有你说话的地儿”

惜惜晓得老夫人这是要给她寻个错,上眼药呢,也就容其继续训斥了下去。

“为妇者,当以夫家为首,长辈为尊……”

老夫人的一番训斥约莫持续了一炷香之久,惜惜低眉顺目的跪着,思绪早就神游到了千里之外。

不知道慕容珠珠和白氏那对母女如今过的怎么样。

希望她们的日子不要太好过。

“行了,你下去吧,这几日好好学学规矩”老夫人摆摆手,示意惜惜可以走了。

到底只是个庶出的野丫头,规矩体统学的不够到位。

“是,孙媳省的”惜惜恭顺的道,虽然有了准备,起身的时候膝盖一酸,一个没站稳,还是踉跄的倒在地上。

楚妈妈眼明手快,扶了惜惜一把。

老夫人似是没看见,径自拿起茶杯吃了一口。

惜惜稳住小腿,晃晃悠悠的起身,再次对着老夫人福了福,离去。

“依你看,这丫头如何?”惜惜走后,老夫人放下茶盅,眼光如钜,看着楚妈妈道。

“奴婢看着,虽然还有些稚嫩,心思倒是有的”楚妈妈暗暗捏了捏袖子里的荷包,这是方才送惜惜出去的时候,小兰塞给她的。

“确实有些心思”君建铭是二房最让老夫人担心的,那样的性子,迟早是要出事的。

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是让惜惜这个刚过门的小丫头参与了其间,老夫人心里就是不舒服。

今日一番训斥,也算是给她一个下马威,要知道,有些事,不是她该管的。

“奴婢倒是觉得,少奶奶对老夫人您十分的敬重。”楚妈妈自然晓得老夫人看重的是什么,得了好处,倒也不忘说几句好话。

“那倒是。”想起惜惜踉跄的身形,老夫人勾起了嘴角。

年纪确实小了点,心性也还没长成,规矩还是懂一些的。

这府里头,说到底,她应该是最至高无上的。

“小姐”惜惜一出房门,小兰就迎了上去。

感觉到整个身子的重量,小兰后悔的不行。

活蹦乱跳的进去,却是跌跌撞撞的出来。

老夫人唤了惜惜进去,她就应该强硬地陪在身侧。

回了白桑院,取下鞋袜,撩起裙摆,露出通红的膝盖,众人俱都变了脸色。

只有当事人,嘻嘻哈哈的道,“哎哟,最近养娇了。”

得了小兰一个不大不小的白眼,惜惜笑的更欢了。

“小姐,你还笑”晶儿觑了眼秦嬷嬷,扯了扯惜惜的衣摆。

惜惜使人给周家送信,秦嬷嬷是不同意的,果然,老夫人气没地方撒,全都归到了她头上。

“我没事,二少爷起来了吗?”君毅凡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眼看着他一天一天的虚弱下去,惜惜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在他清醒的那段时间,尽量什么都顺着他。

周锦男的事,惜惜知道确实是她多管闲事了。

但是,这是她的一点私心。

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一天天的枯萎下去。

那会让她联想到君毅凡。

左右不过是挨顿骂,跪一会,死不了人的。

歇息了片刻,丫鬟来报说是几位姑娘来看望君毅凡,惜惜努努嘴,应了声是。

二房的几位姑娘全都来了。

君毅凡身子不大好,府里头的人俱都心知肚明。

嘴上虽然不说,却是每日例行的来白桑院坐一会。

看到姜家两姐妹的时候,惜惜的眼光快速的闪了闪。

这些姑娘平常都是分批而来的,姜家那俩往常属于最后一批,今儿个来的早了点。

再仔细一瞧,惜惜明白了。

姜家姐妹恐怕是起了纷争了。

两人虽然紧挨着,却一点眼神交流也没有。

不小心擦撞上了,还立刻就各自调转了方向。

照例将人迎进了花厅,丫鬟们早就备好了茶水点心,惜惜陪着笑说会话。

她的生活说白了还真有点像**,陪吃陪笑陪睡,再坚定的心智恐怕也会被消磨殆尽。

该找点事情做做了。

惜惜一边含笑听着,一边偷偷的琢磨起来。

“嫂嫂,坊间传闻,丈夫身子不好,做妻子的茹素三月,早晚斋戒,诚心向佛祖祷告,可以逢凶化吉,强身健体。”君玲玉话中有话,明明点了惜惜的名,却对着众人说。

“真的吗?那我们一齐来求佛祖。求菩萨保佑凡哥哥从此无病无痛。”姜梦兰满眼欣喜,双手合十作祷告状。

“你没听见玲玉说要是那人的妻子才有效吗?”姜梦寒觑了姜梦兰一眼。

“是吗?那太可惜了,我们也很想为二哥祈福。”君玲娴惋惜的道。

不过,佛祖面前无身份,只要她们心诚,菩萨一定也能收到的吧。

“兰妹妹接的可真够快的,看来,兰妹妹确实关心二哥,难怪元宵灯会都不去,非要陪二哥下棋解闷。”君玲玉捂着嘴,笑得娇俏。

姜梦兰惨白了一张玉容,大眼扑闪对着惜惜道,“嫂嫂千万别误会,梦兰是恰好从姑奶奶嘴里听到的,并不是……并不是……”

姜梦兰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连说了两个并不是,却陡然没了下文,圆润的眼中星光点点,怎一个娇俏了得。

她就不信,慕容惜惜知晓了此事竟然会不闻不问。

“二姑娘放心,我心里有数我相信你。”惜惜故意将姜梦兰的身份点了出来,耍心机谁不会呢。

“二妹,这事休要再提”姜梦寒的声音清脆有力,语气里的厉色却也清楚分明。

姜梦兰身子一顿,生生忍下泪水,垂下了头,没再言语。

君玲玉看罢莞尔一笑,目光透着趣味。

姜梦兰私自见了君毅凡,恐怕最在意的要数姜梦寒这个姐姐了吧。

姐妹齐心,简直就是笑话

“你这是何意?祖父祖母的教诲你难道全都忘记了吗?”晚间回了院子,姜梦寒胸中的怒意再也隐忍不下,指着姜梦兰,厉声喝道。

当着众人的面承认私会君毅凡,若是被有心人拿住了,只要稍稍添油加醋一番,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更甚者,姜家所有未出阁的姑娘都会受到牵连,以后,还有谁敢娶姜家的女儿。

“姐姐放心,过了那么久都没事,不会有人再拿它说事的。”姜梦兰的声音甜甜的,语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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