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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难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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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盈然……”卫嫦不知该怎么劝,平心而论,若是对象换做她,恐怕也会很伤心的吧。夫妻之间,最怕的就是隐瞒,更何况瞒的还是这种事……

祝辛安有句话没说错,一旦涉及男人纳妾一事,女人狠起来,真的有可能闹到和离。谁让女人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一个人,同时也希望容在心里的那个人,心里也只她一人。

“要不,我陪你出去,和他当面谈清楚,听听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见曲盈然木然地站在一旁,怕她钻牛角尖,往往,平常乐观活泼的人,钻起牛角尖来,更不容易走出来。

“不……”曲盈然摇摇头,转身走回了窗旁的座椅,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对卫嫦说:“男人嘛,三妻四妾本属正常。再者,你刚刚说得也有道理,说不定他已经在处理了,还是别挑这个时候去破坏他们的气氛了。来,我们还没聊完呢,刚刚聊到哪儿了?”

卫嫦跟着在她对面坐下,担心地问:“真不要紧?”明显是在强颜欢笑啊。

“我是谁呀?曲六姑娘曲盈然啊!为点小事就哀哀泣泣的,说出去谁信?好啦,不管他们了,继续聊我们的,对了,你到南域落脚后,一定要给我写信哦,我有机会就去看你……”

“好。可是盈然……”

“还有,要经常在佑佑跟前提起我这个干娘哦,外头那只就别管了。我不希望下回再见到小家伙时,他却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那会让我伤心透顶的。”

“好。盈然你先听我说……”

“对了,差点还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你那两个姑奶奶,年前找你们找得急,和阙老夫人碰头后,尽快给她们报个平安……话又说回来,你家婆婆的心也的确够坚强的,发生这种事,亲家那边只字不提也就算了,竟连亲生女儿都不知会……”

“好。盈然……”

“呀!佑佑醒了呀!干娘的宝贝儿子!你午觉睡醒啦?来来来!是不是想尿尿了?干娘抱你去嘘嘘哦……”

卫嫦无语地看着某女逃避似的岔开话题,末了还借着刚苏醒的儿子,来了个彻底逃离。

外头两个男人估计也听到了佑佑醒来的声音,都从外间走了进来。

看到曲盈然七手八脚地抱着小家伙蹲在小马桶前把尿,祝辛安笑嘻嘻地凑上前打趣:“哟!夫人已经学上啦?”

曲盈然没理他,抱着佑佑尿完,回到榻上,自顾自地逗起小家伙。

见她这副表情,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挑高双眉,随后齐齐看向卫嫦。

“那个……”卫嫦挪到阙聿宸身边,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和盈然刚刚听到你俩的对话了……”

阙聿宸讶然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朝祝辛安丢了个“秘密已揭,自求多福”的眼神,便不再理会那对小夫妻,而是揽着妻子的肩,走到了画舫外面。

时值下午两三点,阳光下的清湖波光粼粼,偶有轻风拂过面颊,也不觉得冷。

“佑佑他……”

“就让他俩带着吧,这个时候,有小家伙在,兴许还好点。”阙聿宸丝毫不担心里头的儿子,反倒是身旁的小女人……他低头瞥向怀里的她,倾身在她耳畔问:“辛安的事,是不是让你也对我产生怀疑了?”

“没有……”卫嫦低着头望着轻曳的水波摇头。

“既然没有,怎的不看着我说?”他紧了紧搂着她腰的手,示意她抬头。

ps:

祝高考的孩纸们都能得偿所愿!

164 谁罚谁

卫嫦暗叹了一声,转过身与他视线相对:“这种事,女人和男人的看法不一样,你可能会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可……”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种感觉了?”

阙聿宸食指点上她的唇,眉头不觉打成结:“还是说,我之前讲的你全都当成耳边风听过就忘了?”

之前讲的?卫嫦一怔,明亮的杏眼浮上迷离。

阙聿宸轻叹一声,就知道她没将他说的那些话记在心上,抑或,她压根就没信过。

“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双臂合圆,霸道地圈着她的腰,似有若无的叹息,逸出他唇瓣。

“不是的,我是因为……”卫嫦想起早上时,他也对她说过的那句话——今生今世栽在她手上了……换言之,是否可以把它理解成是他对她的承诺?

“聿宸……”她娇娇柔柔地偎入他怀里,第一次去掉姓地唤他,让他不自禁地打了个轻颤,身上某个部位,也因她娇柔的称谓而昂头。

“嗯?”他收紧手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鼻息间嗅到传自她身上清馨又自然的体香,真想抱着她进画舫恩爱一番。可一想到里头还有对不知搞没搞定家务事的夫妻,只得暗吸一口气,忍下了腹内狂蹿的*。

“你早上那句话的意思,是今生今世都只我一人吗?”卫嫦反手搂着他的背,脸埋在他的胸前,闷着声音问。

此时画舫已驶到清湖中央了,四周白茫茫一片都是水。隔上百来米倒是也有另几艘画舫在湖面悠悠驶着,可隔得那么远,这个时代又还没有望远镜一说,她不怕自己和阙聿宸的拥抱会成为黎州城的娱乐头条。

“我以为你早上就明白了。”某人的脸色随着她的问话已经黑了。这小妮子在他表白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难怪早上的时候都没见她这么主动。

“你就那么一句,我哪里能想到那么远嘛!”卫嫦羞涩地扭扭身子,想从他怀里退开。可细腰被他箍得紧紧的,无奈抬头,“聿宸?”

她唤得越来越顺口,他却深呼一口气,决定不再忍了。双臂一勾。将她往怀里扯得更近几分,低头锁住樱唇。

“呀……”

娇嗔刚出声,就被他消了音。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得上大胆了。虽然四下无人。可好歹也是在画舫外面。套句这个时代的话,叫做:光天化日。

却没想到他一介古人,竟比自己还大胆。不止拥着她深吻,还还还……将舌头探入她口里,双手伸入她衣襟,在朗朗乾坤下,拉着她上演了一场火辣辣的限制级法式热吻……

……

反观画舫外的*,画舫里却阴云笼布。

阙聿宸这点倒是猜对了——如果不是有小家伙在,祝辛安和曲盈然这对脾气火爆到不相上下的夫妻。估计已经直接上演全武行了。

“是!没错!爹是让我纳妾,可我不是没同意吗?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祝辛安见自己好言好语地说了半天,妻子依旧背对着自己,和趴在榻上的小家伙玩脸碰脸,不由火气也蹭蹭蹭地上来了。

见她仍然不理自己,手里的折扇“啪”地一合。不止背对着他的小女人僵直了脊背,正“咯咯”笑的小家伙也貌似被他吓了一跳。

忙往榻上一坐,抱着小家伙翻了个身,让他改趴为坐,然后将折扇往小家伙跟前一递。放柔语调哄道:“佑佑乖乖,这个给你玩,干娘借干爹用一下。”

小家伙因猛力的“啪”声,惊得脸上笑意乍收,不过一看到祝辛安手上的折扇,马上好奇地抓到了怀里,又恢复了乐呵呵的笑容,自得其乐地把玩起来。

“行了,让他自己玩会儿,你过来。”

然而某人不听他的指示,依旧背对着他。

祝辛安俊脸一沉,索性亲自动手,丰衣足食,一把扯过固执的小女人,见她还是不肯转头看他,索性抱她坐到了自己腿上,扳过她的脸,硬让她面对自己:“你这女人!发脾气能不能先给个理由?我都说了这事是爹在一头热,我要是愿意响应他老人家的建议,何须带着你避到黎州城来?”

“你也说了是避,既然是避,总有避不过去的时候。还有,如果真如你说的不愿意,那又为何要瞒我?你知道我生平最痛恨人家欺瞒我了。”曲盈然说着,愤愤瞪了他一眼,旋即别开了视线。

“如实告诉了你,你就不会像今天这样闹别扭了吗?”祝辛安没好气地回瞪她一眼,再一次扳正她的脸,脸色臭臭地道:“有什么话,看着我说,不许避我。”

“谁避你了?哼!”

死鸭子嘴硬。祝辛安在心里笑骂。

不过眼下需要先解决的不是她的态度,而是隐瞒她的那件事。否则,他怕这趟黎州城之行结束时,某人还会以这个理由,赖在这里不肯跟他回家。

“既然你气的是我瞒你这件事,那我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

他调整了一番她的坐姿,让自己更舒服地抱着她,然后继续道:“之所以不和你说,确实是怕你闹脾气……别动!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爹的建议我从头到尾都没想听从,既然横竖不会纳妾,就没打算让你也跟着心情郁卒。而让爹打消这个念头的法子,最好又最省力的,便是让你怀孕……”

曲盈然想说这种事又不是想想就能成的,她也想要个和佑佑一样可爱的孩子。可刚张嘴,又被他打断了,她从来不知道祝家大爷居然也这么能说会道。

“但是怀孕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所以只要有机会,我就尽可能带你出来。一方面是不想留你一人在家,独对家里十几房姨娘手足无措……是!我知道你不怕,可我担心她们会合伙欺负你,到时我不在,你找谁哭诉去?不会哭?那刚刚眼睛红红的又是谁?还有,带你出来不好吗?你自己不也喜欢自由自在地到处走走?何况,这样一来让你怀孕的机会也能多点……哇!干嘛咬我?”

某人喋喋不休的唠叨,总算被某女果断的一口给打断。

“曲…盈…然!我可是你夫君!你说!张口咬自己夫君的肩,该当何罪?”

曲盈然翻了个白眼,想跳下他的膝盖,却被他大掌一箍,牢牢囚在了腿上。

“哑巴了?刚才不是急着想要反驳我的话吗?这会儿让你说了又不说!”

祝辛安虎着脸瞪着她,出口的话也是硬邦邦凶得要命。可心里却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她能对着他毫不雅观地翻白眼,说明已经原谅他了,之前那场莫名其妙的别扭总算解除了警报。

“我以为还不能开口呀!你祝大爷的话,哪个敢不听?”曲盈然不怕死地再翻一记白眼,双手叉腰,下巴微抬,有种与他对面对打擂的气焰。

祝辛安好气又好笑,“我看你就是个没什么不敢的!居然敢不理我!居然敢背对着我!居然敢无视我的存在……”

他每指出一项她刚刚所“犯”的过错,就朝她臀上狠拍一记。

当然了,声音听着很猛,可力道却控制得刚刚好,让她觉得疼却又不是很疼。不疼长不了记性,下回碰到这类事,又甩脸子不理他;太疼了他又舍不得,这小妮子看着咋咋呼呼没心没肺,实则敏感得很,很容易就钻牛角尖,然后来个剑走偏锋,凡事都和你对着干。

“疼……”曲盈然咬着唇,难得示弱地低呼了一声。

明明他的大掌拍的是她的臀,可红的却是她的脸,哪怕没照镜子,她也百分百肯定,自己的脸早就红成了猴屁股,还一路红到了纤白的颈子。

“就是让你疼,让你记住教训,下回再不分青红皂白给我乱判罪名,决不饶你……至于怎么个不饶法,你心里清楚……”祝辛安呼出的热气,传入她耳膜的同时,也烫着了她的耳垂。

“祝辛安!”曲盈然被他说得羞愤难当,拼命想推开他的胳膊,无奈力气没他大,哪怕她暗暗使了内劲,也敌不过他。

“别动!再动我可不保证还能不能忍住。要不是聿宸他们还在外面,我肯定现在就能狠狠罚你!”祝辛安咬着牙,忍着下腹的欲火,一字一顿地提醒某个到现在还不知死活在他腿上扭来扭去不肯安分的女人。

“你!”曲盈然倒抽一口凉气,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可是不对啊!怎么成了他要罚她了?明明是他隐瞒她在先,就算他没起纳妾的心思,可瞒骗她本来就不对,怎么说着说着,就成了她的错了?

“为什么是你罚我?而不是我罚你?明明是你的错!”她伸出食指,愤慨地点了点他的胸,并且在心里自我暗赞:幸好自己机智,没被他绕晕,不然又要被他骗过去了。

“是吗?”祝辛安偏着头似是在考虑。

曲盈然配合地用力点几下头。

“那好,那就由你来罚吧。你想在下面,还是在上面?我都依你!”某人非常阿沙力退了一步。

什……什么?怎么还是这样?

混蛋祝辛安!不提这件事你就会死是不是?!

165 破晓

清湖游的第二天,卫嫦原本还想和曲盈然私下再聊聊的。

昨日午后发生在画舫里的小插曲,她还没机会问盈然最后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呢。

只因,她被阙聿宸拉着于画舫外度过温馨的午后、回到画舫时,盈然正和睡饱了精神劲十足的小家伙玩,祝辛安却在船头找船工问晚上的菜色。

且从两人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事态的发展究竟是恶化了还是缓解了。

可碍于两个大男人在场,她又不好问盈然什么,本想次日还要再聚,到时再找机会问她好了。

结果倒好,次日一早,她还在床上和周公依依不舍呢,和往日一样早起抱着儿子下楼溜达顺带喂儿子喝米粥汤的阙聿宸,回房时带来了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祝家大爷大清早已经带着他的小娇妻回逐鹿城了。

与此同时,还给他们一家三口留下了一辆外观低调、内饰精贵舒适的马车,外配马车夫一名、丫鬟两个。

对此,阙聿宸留下了马车——为了让妻儿一路上坐得舒适些;将车夫和丫鬟退回了珍宝堂——出于安全和方便上的考虑,不想用不知底线的人。

阙聿宸看出小妻子这几日有些魂不守舍,许是还记挂着闺中密友的事,遂尽量带她出门游玩,以期转移她的注意力。

从初十到元宵,期间除了有两日天气阴沉、冷风飒飒,一家三口没出门,在客栈的房里,他和儿子在床上完,而她就在圆桌旁裁布缝衣。其余几日,都是在外逛街、赏景。

阙聿宸还记得她喜欢散灯花,早在正月初十那日,就让客栈小二提来了各色各样、材质不同的灯花盏,让她挑自己喜欢的。

卫嫦真叫哭笑不得。

之所以跟着民俗潮流“散灯花”,除了觉得这项民俗活动挺新鲜外,主要是因穿越一事,让她对原本视为“迷信”一事的神明祭祀。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尊崇。

至于灯花什么材质、什么花样,说实话,她还真没计较那么多,却没想到他会在提前那么多天就命人制作了花色丰富的灯花盏来供她挑选。

他这是在宠她,以他的方式。

虽然感觉笨笨拙拙的,可没来由得让她窝心。

除了这一点。卫嫦还发现他其实很容易脸红。

许是在他脸红的时候,因其脸上的皮肤较之身体肤色要黑一些,不易被人察觉。

而往往那个时候。她也因羞涩什么的,常常避开他的视线,因而,极少能欣赏到他脸红的模样。印象里,也就两人成婚没多久、在他离府赴北关之前有幸见过一两次。

不过,这一次,在灯花送来时,她惊讶又开心地回望他时,清楚地看到了升腾于他耳根处的微红。

而在那之后,她开始暗中观察他。偷偷打量他,特别是在他做了让她窝心又欢喜的事后。红晕总会在他耳根浮现,虽然停驻的时间并不长,却也足够让她瞧清了。

打那之后,她就不再质疑他对自己的感情了。

试想,能让一个平素寡言少语、清冷淡漠的男人,在你跟前却日益多话又容易脸红。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表明他对你的在意呢?

她相信自己在他心里也必定有着不轻的份量,才会让他有这样的转变。

而至于这份量,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后,究竟会是越来越重呢?还是逐渐变轻、从此不再有她?她想,取决的关键因素,已经不是他,而是她。

他对她的好,已经显而易见,且日益增多。那么接下来,就该换她对他好了……

……

“好美…”

正月十六的清晨,她破天荒地在日出之前醒来,披衣站在窗前,远眺着江面尽头那抹破空而出的绚烂。

“确实很美。”阙聿宸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双臂圈上她的腰,揽她靠在自己胸上,下巴抵着她馨香的发顶,和她一起欣赏黎江的初春日出。

卫嫦被他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也醒得这么早,“吵醒你了吗?”

“不是。”他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耳畔,“我一向都是这个时辰醒来,倒是你,今儿怎么醒这么早?”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生物钟提前了吧。她把玩着他交叠在自己腹上的大掌,望着初升的旭日,冉冉从江边升起,“不过运气很好哦,看到了日出。”

悦祥客栈的地理位置很好,面北的大门临街,向南的房间能看到江景。换在现代,这就是一座妥妥的五星标准江景大饭店。

“破晓,你觉得怎样?”他没接她的话,反而没头没尾问她一句。

她不解地回头,眨眨修长的睫毛,闪着好奇的眸子看他。

“我是说佑佑的大名,破晓,破空晓日。”未明说的含义,还有冲破黑暗、迎来光明之意。而她和孩子,便是这幕黑暗中专属他的光明。

我还黎明咧!卫嫦暗翻白眼。

“我以为你会更倾向破关、破阵呢!”同是破字,破关、破阵应该更符合曾为大将军的他的口味吧?多么大气又杀气啊!

孰料,脱口而出的打趣,竟被某人珍而重之地点头纳下了:“唔,这两个名字也挺好,就留给佑佑的弟弟们吧。”

啊咧?

她这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背吗?还弟弟们!就不能是妹妹吗?谁说她还要生一二三四五的?真拿她当母猪吗?

就这样,佑佑童鞋的大名——阙破晓,被他那对闲来无事趴窗口观日出的父母一言敲定了。

解决了儿子的大名,(唔,卫嫦事后想过了,若是小家伙长大后抱怨他的大名,她就推说是他老爹的主意,反之若是小家伙对此表示满意,那当然还有她这个做娘的一份功劳),一家三口在正月十六的晌午,迎着暖煦的阳光,启程渡江了。

不过马车的渡口和乘客的渡口不是同一个,阙聿宸需要先去车马渡口办妥托运手续,然后再和妻儿一起乘坐渡船过江。

于是,一家三口先来到了车马渡口外,卫嫦抱着儿子在阙聿宸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踏下马车,刚站定,就看到前方不远处齐刷刷出现一队人马,乍一看,有点像等候长官临检的士兵。

“聿宸,你看,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该不会碰到了哪家贵人出巡吧?”

看那些坐在马上的人,虽个个身着普通常服,既没佩剑、也没背刀,可她就是感觉不像寻常人家的护院、家丁。

阙聿宸迎着她的视线抬头望去,这一看,让他吃了一惊。

“将军!”

骑在最前面的青焰,在阙聿宸的视线扫去的同时也发现了他们一家三口,不顾马匹还在踱步行进中,直接提气纵身,几个起落后,稳稳来到阙聿宸跟前,单膝下跪,低头道:“青焰拜见将军!”

阙聿宸无奈地叹气:“我早已不是将军了。”

“主子!”

“爷!”

“老大!”

紧随青焰之后,余下的二十来人,也都纷纷跳下马背,飞奔到阙聿宸跟前,恰巧听到阙聿宸的话,不约而同地唤出了不同称谓。

卫嫦这时也会过了意,这些人,恐怕就是那日被她救出桃谷后、在关山客栈门口放下的阙家军了。

“不如,找个地方坐下说话吧。”注意到四周投来的好奇目光越来越多,怕引来更多人的注意,从而传到有心人的耳里,卫嫦扯扯阙聿宸的袖袍,柔声提议。

“嗯。”阙聿宸也正有这个打算。遂让青焰他们去安顿车马,自己则带着妻儿先入了附近的茶楼。

问掌柜要了间二楼面江的大包厢,足以容纳三四十人同时围坐饮茶。

小二刚把阙聿宸吩咐的茶水、点心奉上,青焰一行人也踩着楼梯快速上来了,好似怕耽搁久了,他们一家三口会离开似的。

“这是我的内人和孩子。”阙聿宸待他们进了包厢,让他们各自找位就座,然后没等紫腾等人发问,率先向他们介绍了卫嫦母子的身份。

“见过夫人和少爷!”青焰等人齐刷刷起立,向卫嫦行了个躬身大礼。

卫嫦差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这场面也太壮观了,二十几号人,还都是人高马大、魁梧壮硕的壮年男子,异口同声的问候,几乎能震翻天花板。

偏偏怀里的儿子人小胆大,还以为人家逗他玩呢,手舞足蹈地“咯咯”大笑。

阙聿宸也好无奈:“只是向你们做个介绍,没必要行此大礼。”主要是太大声了,生怕外头听不见哪!

没错没错!卫嫦忙跟着他的话点头。

“再者,我已被革职,你们应该也有新将领接班了……”

“主子,我们几个,可没打算受兵部管辖。”开口的是紫腾。

阙聿宸点点头,铁鹰十二骑,是他的人,如今,赤鹰六人护送母亲南下,余下六人,逃过了桃谷一劫,他却打算放他们自由:“你们可以选择自己想走的路。”

十二骑并非他阙府的仆役,没有卖身契一说,只是曾得过他的帮助,此后一直留在他身边辅佐。而今,他自己都还没想好往后的路怎么走,他们几个,自是不想耽搁他们的发展。

“我们选择追随主子!”

青焰为首,六名年轻的铁鹰骑将士,单膝下跪,喊出心中的意愿。

“我们也追随老大!”阙家军的成员也不甘落后,相继跪下,举掌立誓。

166 被他坑了

黎江南岸的凤栖城。

时值下午申时,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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