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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豪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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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道冷冷地说道:“他们三位显露的武功还不够吗?”

王宜中道:“一个比一个高明些,阁下是最后出手的人,想必是更有惊人之艺了。”

黑衣人道:“好!王门主一定要见识,在下只好献丑了。”

但见那黑衣人缀缓坐下,从怀中拿出一个铜笛,吹了起来。调子凄凉,但却没有感动人的力量。

忽然间,一阵沙沙之声,传入了耳际。

王宜中低头一看,不禁骇了一跳。原来,不知何时,空广的大殿中,涌进来无数的毒蛇,有大有小,形状奇异,不下百条之多。

王宜中已开始了解很多事,也因了解很多事,产生好恶之心,也产生恐惧之感应。过去,一条毒蛇,缠在了他的手腕之上,他仍能谈笑自若,此刻群蛇距离他还有数尺,王宜中已生出了极大的厌恶和恐惧。但闻黑衣人笛声一变,上百条的毒蛇,突然间向他身上扑了过去。霎时间,笛声顿住,整个人都被蛇群包住,已无法看得到人。

王宜中暗暗吁了一口气,忖道:“这等情形,比要命还要可怕。”

神像后,又发出那怪异的声音,道:“王门主,我这些属下的武功如何?”

王宜中定定神,忖道:不管如何,我不能露出怯敌之意。当下冷笑一声,说道:“旁门左道,雕虫小技,何足道哉!如要在下率领金剑门中人退出江湖,必须以堂堂正正的武功,击败在下。”

那怪异的声音怒道:“王门主,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愤怒之意。

王宜中心中忖道:如若他们真的逼着要我照样的来上一次,那是非得认输不可。

但觉脑际间灵光一闪,高声说道:“阁下也不用故弄这等玄虚了,你要金剑门退出江湖,那证明你对金剑门有着很深的畏(书)惧(网)。”

那怪异的声音,道:“胡说。我为什么要怕你们金剑门?”

王宜中道:“在下是一门之主,听阁下口气,似乎也是天人帮了,何不现出身来,咱们动手一战,我如不敌,不想退出江湖,只怕也不成了。”

那怪异的声音冷哼一声,道:“你不配和我动手?”

王宜中心中暗道:擒贼擒王,打蛇打头,我何不直接逼他现身一战。

心中主意暗定,正待飞身而起,突闻一声“看刀”。那瘦高之人,已然欺身而上。刀如闪电,横里劈来。

王宜中一闪身,避了开去,回手一抄,竟然生生的抓住了刀背。

那瘦高人为之一呆,但他勇悍异常,一呆之后,一抬左手,一举迎头劈了下来。

他手臂坚硬,能承受利刀一技,这一举自是力道凶猛,带起了虎虎拳风。

王宜中左手一拍,五指一合,巧快异常的抓住了那人左手腕。

这一招出手时拿捏的恰到好处,王宜中心想抓他手腕,一伸手就抓正着。

王宜中暗用功力,一收五指。那瘦高人顿时半身麻木,右手拿不住单刀,松手而落。

王宜中心中暗道:此人有刀劈不入之能,不知到了何等境界。心中念转,右手取刀一挥,劈了下去,但闻一声惨叫,那瘦高之人,竟被一刀劈成两半。

不怕烈火之人突然跃起,双掌推了过来。掌力雄浑,带起了一股强猛的破空之声。

王宜中一提气,挥掌迎去。两股强猛的掌风,当空一撞,响起了一声大叫。

原本不惧火烧的肥胖之人,突然间发际着火,全身破裂,片刻间生生被那熊熊的毒火烧死。

王宜中望着那残酷的死亡,心中大是奇怪,暗道:不畏刀伤的,死在刀下,不畏火烧的,却被火活生生烧死。

那阴阳脸的怪人,冷笑一声道:“王门主,你在片刻间,就破去了他们的护身气功。”

突然一抬双手,拔下了刺入双肩的匕首,飞跃而上。两把匕首烛火下闪起了蓝色的光芒。显然,那是淬毒之物。

王宜中一闪避开,冷冷喝道:“住手。”

那阴阳脸的怪人,看他的闪避身法,轻灵迅捷,巧妙异常,心中一动,停下手,道:

“什么事?”

王宜中道:“你们练这些奇奇怪怪的武功,用来吓人,确有奇效,但不能和我动手。”

怪脸人冷笑一声,道:“我练的荣枯气功,和他们大不相同。”

王宜中沉吟了一阵,道:“荣枯气功,我明白了。你半脸黑、半脸白,就是这种武功的结果了。”

怪脸人道:“这正是荣枯气功大成之徽。”

王宜中淡淡一笑,道:“我想不明白中原武学会有这等怪异武功。”

怪脸人道:“这本来就不是中原道上的武功。”

王宜中道:“那是天竺武功了?”

怪脸人一怔,道:“看来王门主很渊博。”

王宜中冷冷接道:“在下要先行说明一件事,除非你们立刻退出这地方,在下一动手就要杀人。”

怪脸人冷笑一声,左手一挥,一股劲道,直劈过去。这股掌力很奇怪,强猛的暗劲中带着奇寒之气。那不似掌力,好像是寒冰地狱中吹出来的一股寒风。掌力未到,一股寒气,已然逼近身上。

王宜中赶忙运功,全身布满了护身的罡气。掌风声击中了王宜中,但王宜中若无所觉,那怪人却被反震之力震得向后退了两步。

一击不成,反而激发了那怪脸人的凶性,右手疾挥,又是一股强劲的掌风劈来。

这一掌,含着强大的热力。

原来,这荣枯神功,是把寒热两种奇功,分练左右双在之上,这正是天竺奇书中分心二用奇术。天人帮主,把天竺武功饬令属下练习,但一个人练两种寒、热大不相同的武功,把好好的一个人,也练成了一边黑、一边白。

那奇热的掌力,虽然凶猛,但仍然无法破去那王宜中的护身罡气。”

怪脸人眼看寒热双掌,都无法伤得王宜中,不禁心神一震,暗道:“这人练的什么武功,寒、热双掌都不能伤害到他。”

王宜中冷冷说道:“你小心了,我要开始还击。”

突然踏前一步,一掌劈向那怪面人的前胸。他的掌力,不徐不疾,也没有什么惊人的强风暗劲,也正因如此,却使人有着无法闪避的感觉。

怪脸人暗中提聚真气,准备硬接一掌试试。

他自练成荣枯奇功之后,伤在他寒、热双掌下的武林高手,不知凡几,他对自己的武功。有着很强烈的信心,虽然王宜中坚如钢铁的护身罡气,有些使他震惊,但他信心还未全失。

突然间,感觉到一般轻微的力道,劈在了前胸之上。

怪脸人哈哈一笑,道:“阁下掌力,不过如此。”语声刚落,一口鲜血,由嘴中涌了出来。那一半黑、一半白的双颊,也突然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仰天一跤跌在地上,气绝而逝。

王宜中怔了一怔,忖道:我的掌力,怎的如此强厉凶残。

但他心中亦明白对手并非正点子,胜负之分,不但关系着金剑门的前程,也关系着整个武林的正邪存亡,决不能心生半点仁慈。

心念一转,目光转到拥蛇而坐的黑衣人身上,道:“朋友,你也练的是天竺武功了?”

那黑衣人道:“不错。”

王宜中道:“役蛇逐兽,谈不上武学正宗。三具尸体,现在一殿中,你应该知难而退了。”

黑衣人笑一笑,道:“我明白。”

他霍然站起身子,双手一挥,一余条奇形怪状的毒蛇,直向王宜中飞了过来。同时,围在那人身上四周的怪蛇,全都向前涌了过来。

王宜中已明白自己身上潜藏着无与伦比的功力,就算是飞来千斤铁锤,他自信也可挡他一下。但一群张口吐信的怪蛇,却使他有着无法应付的感觉。

就在这一怔神间,十余条怪蛇,已然飞近身侧。王宜中心中大急之下,双手疾翻而出。

两股强猛的掌力,卷射而出。十余条近身毒蛇,忽然间发出几声怪叫,寸寸断裂。血雨溅飞中,落了一地。

由地上涌至的蛇群,在距离王宜中两尺左右时,也突然停了下来。

似乎是有一股很坚硬的无形之墙,阻止了蛇群进袭。低头看去,只见着他双足已然深陷于青砖底下,一寸多深。

这时,那弄蛇人已然警觉到不对,突然纵身而起,向殿外逃去。

王宜中大喝一声:“站住!”

飞身而起,直追上去。

弄蛇人虽然先行发动,但王宜中却后发先至挡在大殿门口。

弄蛇人一扬手,衣袖中飞出一束银芒,直飞过去。这等细小的暗器,一发数十支,在数尺距离之内,本是万无不中之理。

王宜中也感觉那一束毒针,来势劲急,无法闪避。匆急之间,右手一扬,疾向毒芒拍去。

那数十枚飞来的毒针,似是遇上了强大的反弹之力,倒飞回去。但闻一声惨叫,一束细小的银针,全都刺入那黑衣人的身上。

真是善泳者死于溺,那黑衣人本是役蛇能手,但在中针之后,却被蛇赶了过来,争相咬食,见群蛇云集,掩遮去了那黑衣人的尸体。

王宜中只瞧得头皮发炸,心中欲呕,大声说道:“阁下可以现身了,你的四个属下,郡已死于他们最擅长的邪术、魔功之中。”

但闻蛇行沙沙,空阔的大殿中,却不闻任何回应之声。

王宜中冷笑一声,道:“阁下不肯现身,在下只好找上来了。”

口中说话,人却飞身一跃,直扑入那神像之后。但见那神像后处,放有一张木椅,哪里有还人踪。

王宜中呆了一呆,暗道:“这大殿只有一个门,他又从何处逃走,难道这座古庙,也是他安排的巢穴之一不成?”

心中念转,目光转动,四下打量。详细的查看之后,确定了这座大殿再无门户。仔细的搜寻之下,大殿中亦无地道。

这时,那受招而来的蛇群,已缓缓的散去,但那役蛇的黑衣人,却被咬得身上到处是伤口、齿痕。

但闻一声轻呼传来,道:“在这里了。”

随着那声呼喝,高万成带着四大护法,急急奔了过来。

金剑门中人,对王宜中的崇敬之心,愈来愈重,五人齐齐欠身,说道:“门主好吗?”

王宜中笑一笑,道:“我很好。”。

严照堂一眼瞥见了那大殿中的尸体,急急接道:“这些尸体,是什么人?”

王宜中道:“天人帮中人,那人自号天人帮,似是有着自比天人之意,但他却把属下训练的一个个都像魔鬼一般,他们的武功,都诡异出奇,该是出于旁门左道的一类。”

高万成道:“门主没有问他们的姓名吗?”

王宜中道:“他们不肯说,但就我观察所得,他们大概是天人帮中的正式门徒。”

常顺道:“门主可否把他们练的武功,说明一下,以广我等见闻。”

王宜中略一沉吟,把经过之情,说了一遍。四大护法,听得相互愕然。

他们在江湖行走数十年,身经百战,每人都受过刀伤、剑伤,却是从未遇到过王宜中遇到过的怪事。

高万成叹息一声,道:“天竺奇书误人,这本书如不能及时毁去,使它留传江湖之上,必然会造成大害。”

王宜中道:“先生说的不错,在下亦有此感,天竺奇书,如不能及时毁去,留传下去,整个江胡在那些奇奇怪怪的诡异武功奈毒之下,将变成人间鬼域了。”

高万成道:“门主没有和天人帮主照过面吗?”

王宜中道:“没有。但我和他谈了不少的话。”

高万成道:“门主能听出他的声音?”

王宜中道:“只要他说一句话,我就可以确定是他。那是一种极为怪异的声音,就我而言,从未听过那种声音。”

长长叹息一声,道:“可惜的很,我要是不理他四个属下,一直冲入那神像之后,定然可以瞧出他的身份。”

高万成道:“这大殿别有门户吗?”

王宜中道:“没有,所以,我奇怪他如何逃走的。”

高万成道:“属下进去瞧瞧。”大步行入殿中。

一刻工夫之后,缓步而出,道:“殿后有一个年久的木梁腐朽了,空出了一个尺许见方的小洞。”

严照堂道:“可以走过人吗?”“高万成道:“那人的身材,必需十分瘦小才成。”

王宜中心中一动,道:“有一种缩骨神功,可以使一个人的身体缩小数倍,只要头能过去,就可以通行无阻了。”

高万成微微一笑,道:“属下已经试验过了,如是身材稍为高大一些的人,就算他有缩骨神功,也无法通过。”

严照堂突然接口说道:“启禀门主,属下怀疑一件事?”

王宜中道:“什么事?”

严照堂道:“那位西门瑶,行动诡秘,武功怪异……”

王宜中接道:“你怀疑她是天人帮主?”

严照堂道:“是的,属下一直怀疑是她,高兄证明了那个洞口的情形,使属下对此事更加了不少信心。”

王宜中沉吟了一阵,道:“不会是她。”

严照堂长长吁一口气,道:“门主的看法是……”

王宜中接道:“西门瑶不够深沉,她虽然精明,但还不够作一帮之主的才慧,何况,天人帮又是这样神秘莫测的一个组织。据我所知,天人帮主虽然奴役了大批的高手,但他们都没有见过帮主真正面目。”

高万成道:“严兄,兄弟也有这样看法,西门瑶虽是很难缠的人物,但她还不足领导天人帮,当得一帮之主的身份。”

严照堂道:“既然大家都如此看法。也许属下看法有错。不过西门瑶是一位难对付的人物,以后,门主如有机会,最好能把她除去。”

常顺道:“真刀真枪,不论在上什么样武功高强的人,我都不怕。但那丫头,凭藉的不是一正本领,那一对魔眼,确是叫人惊心。”

王宜中笑道:“我知道,哪是一种摄魂大法,虽然近乎邪术,但却并不是邪术。只要定力够。就可和那魔力抗拒,不受它的蛊惑。”

严照堂道:“门主武功深博,罗胸万象,可以和那魔眼抗拒,但除了门主之外,金剑门中,只怕是难有几人能和她抗拒了。”

高万成欠身道:“已有不少本门中剑士赶到,门主一再辛劳,也该请回去休息一下。”

王宜中一面举步而行,一面低声说道:“那位虚伪仙子呢?”

高万成道:“仍然囚在地下密室。”

王宜中皱皱眉头,道:“还在绝食么?”

高万成道:“是的,这档事似是很麻烦,她一直滴水不进。”

王宜中道:“还有剑土在看守她吗?”

高万成道:“一切都遵照门主的吩咐,大队剑士,分成三班,日夜看守那间密室。”

王宜中等回到庄院,王夫人已派了贴身丫头,守候在厅中,欠欠身道:“少爷,太夫人有请。”

听说母亲召唤,不及和门中二老招呼,匆匆赶在后院。

王夫人端坐在厅中,王宜中急急行进去,拜伏于地,道:“叩见母亲。”

王夫人挥挥手,道:“你起来。”

王宜中叩过头,站起身子,垂手而立。

王夫人道:“我既已允许你身入江湖,很多事,我本不愿多问,但有些事,我这做母亲的,又不能不问。”

王宜中道:“母亲要问什么,只管吩咐,孩儿知无不言。”

王夫人道:“听说你成了亲?”

王室中微微一怔,道:“是的,母亲。”

王夫人道:“听说成婚之夜,你就把新娘子关入了地牢之中,是吗?”

王宜中道:“那新娘子来历不明,孩儿不敢信任她,只好把她关入地牢之中了。”

王夫人哼了一声,道:“江湖人翻云覆雨,为娘不愿多管。但什么计谋不好用,竟然用娶亲的把戏,这是谁的主意?”

王宜中心中暗道:此事如若从头说起、充满着诡异曲折,必使母亲心生震惊,当下说进:“是孩儿的主意。”

王夫人道:“你的主意?”

王宜中道:“是的。孩儿身为一门之主,必需德行服众,那位新娘子……”

王夫人冷冷接道:“胡说。你既觉着她是对方奸细,为什么还要娶她为妻,这等大事,连我也不知道,岂不是一场胡闹?”

王宜中道:“孩儿知罪。但孩儿并未侵犯过她,暂把她囚在地下室,等待这一阵风险过后,她如是确然无辜,孩儿自会好好地对她。”

王夫人气得摇着头,道:“荒唐、胡闹。”

王宜中跪拜于地,道:“母亲不要生气,孩儿知错了。”

王夫人冷哼一声,道:“听说那新娘自被你关入地牢之后,滴水不肯进口,要饿死在地牢中,以明心迹,是么?”

王宜中呆了一呆,暗道:何人多口,竟然把此事如此详尽的告诉我母亲。他生性至孝,不敢欺骗母亲,急急应道:“是的,听说她不肯进食。”

工夫人道:“哼!我不管你们江湖上诡计阴谋,但我们王家清白家风,你决不能做对不起你死去父亲的事,什么方法不好用,竟然用这等成亲害人的阴谋,我听说过什么美人计,还没有听说过大男人家,也用这等下流计谋。”

王宜中有苦难言,一味叩头认罪。

王夫人冷笑一声,道:“去把那位新娘子带到这里来,我要亲自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王宜中应了一声,道:“孩儿这就去。”

高万成和门中二老,早已在厅中等候。

王宜中膝上的灰上未拍,头上汗水未干,对二老挥挥手,道:“高先生,是怎么回事?”

他一向和气,从未对高万成有过此等口气说话。

高万成吓得霍然离位,欠身说道:“属下有何错失,门主指教。”

王宜中道:“什么人把我成亲的事,告诉了我母亲,而且说的详尽至极,我把她囚入地牢,她绝食求死的事,都告诉了我母亲。”

高万成道:“属下曾经下令严守此密,不得传入太夫人耳中,此事怎会……”

王宜中冷冷说道:“这就要问先生了。”

高万成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个属下自会查问,太夫人的意思是……”

王宜中接道:“我母亲觉着咱们这方法很下流,所以,要我把新娘子带去见她。”

高万成劝道:“这件事,属下也会想到,一旦让太夫人知道了,必然反对。”

王宜中道:“唉!先生,我很想把详细的内情告诉母亲,但又怕她受到惊骇。”

高万成道:“虚伪仙子滴水不进,万一饿坏了她,只怕太夫人要大为震怒,咱们放她出来吧!”

王宜中道:“不知为什么,对虚伪仙子,我一直很怀疑。”

高万成低声道:“门主多和她接近一下,也许能瞧出一点蛛丝马迹。”

王宜中转身对门中二老一欠身,道:“劳动二老出马,晚辈甚感不安。”

二老齐齐欠身道:“门主言重了。”

王宜中道:“我去接她出来,见我母亲。先生请和二老研商一下,如是咱们的人手充分,那就大举搜索天人帮主,此人如果不能早些除去,江湖上难有平静可言。天竺奇书上的武功,不但诡异恶毒,而且近乎邪术,此书亦必须早些毁去。”

高万成和二老齐齐欠身应是,王宜中大步向地牢中行去。

王宜中直入地牢,只见两个当值的齐齐起身见礼。地牢中坚厚的大门,还是紧紧的关闭着。这情形很正常,两个剑士,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感觉。立刻间,使王宜中心里疑虑,消减了大半。

王宜中匆匆打开地牢门,行了进去。

只见一个木桌上,放着茶水菜饭,果都是原封未动,新娘子侧身斜卧,似乎是已经睡熟了过去。她脸色苍白,不见一点血色,双手仍被绑着。

王宜中行近木榻,伸手解去捆缚在新娘子手上的索绳。雪白娇嫩的手腕上,显出了一条条红色绳索痕迹。

王宜中心里又生出了一阵愧疚的不安。

新娘子缓缓睁开了一双失去神采的眼睛,凄凉的笑一笑,道:“你来了。”

王宜中道:“唉!你该吃点东西的。”

新娘子道:“我说过,我要饿死在这里。”

王宜中尽量保持着表面的平静,以掩饰心中的不安,缓缓说道:“起来吧!洗洗脸,换件衣服,去见我母亲。”

新娘子愣了一愣,道:“见你的母亲,我的婆婆。”

王宜中点点头,道:“不错。”

新娘子呆啊了一声,缓缓由床上坐了起来,眨动一下眼睛,流出了两行泪水,道:“官人,我这个样子会讨得婆婆的欢心吗?”

王宜中道:“很难说。我不知母亲对这桩婚姻的看法如何?”

新娘子拭去脸上的泪痕,下了木榻。折磨和饥饿,使得新娘子有些虚弱,双足着地一跤向地上跌去。

这情景使得王宜中不得不伸手扶着她。自自然然的,新娘子倒入了王宜中的怀里。

傀疚和不安,使得王宜中扶在新娘子腰上的右手,微微加了些气力。

新娘子却缓缓抬起头来,柔媚的笑一笑,道:“官人,我好快乐啊!”

王室中嗯了一声,道:“出去吧!换件衣服,梳洗一下,见我妈妈。”

两个人,鱼贯步出了地牢。

一番梳洗,新娘子更显得妩抚媚天生,只是脸色仍有些苍白,她穿了一身水绿色的衣衫长裙,薄粉玉容,俏丽中,又带着几分庄重。

望着面前的如花玉人,王宜中也不禁微微一呆。

新娘子笑一笑,道:“官人,我有些头晕。”

王宜中接道:“你近两天不进滴水,自然是难免虚弱。”

新娘子道:“我会尽力的,决不会惹得婆婆生气。”

王宜中叹息一声,道:“咱们去吧!”

王夫人宿居的后院中,表面不见防守,事实上确是整座庄院中防守最严的地方。王宜中带着新娘子缓步而入,直登正堂。王夫人端坐在厅上。

乖巧的新娘子,突然快行两步,拜伏地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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