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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云深处亦沾衣-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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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她在城外,还要借你马车一驾,我这便去接她过来。”

“好,我叫人备车……”正要吩咐人,却被他拦他道:“只备一辆马车,无须车夫,我赶车便是。”

嗯?可!我眯起眼睛睇他,“这么谨慎,莫非……”倒吸口冷气,我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如雪姐有喜了??”

话音未落额角就吃了他一记打,他板脸道:“说我不打紧,岂可胡乱污了雪妹清白!”

我揉揉头,扁嘴,“呜,重色轻友,居然敲人家玉头……咦?!”脑中闪回他的话,“如果我没听错,你刚才好象用了‘雪妹’这称呼?”精神大振!果然有JO啊!!

他脸上登时飞上两片红云,神色扭捏了一瞬,却又高声掩饰道:“怎这许多话来,速去备车!”

我瞧着他那难得一现的尴尬神色,抚掌大笑,“慕白兄,你也有今日!”胳膊肘在他胸前撞撞,“不枉我当初费心思撮合你们哦!我果然有做媒婆地潜力!啊哈哈哈~

他低声应付了一句:“聒噪。”便低头往外面走,我笑嘻嘻跟在他后面,拉着他的衣袖,“喂,讲讲细节嘛……”又回头对惊呆了的流云一干人道:“没事了,把盒子收好,然后让厨房准备一下,我给他们接风洗尘!”

门上有人牵出马车,林逸白跳上车辕,“我去去就来……你这是……”

“当然是一起去啦,”我跳上另一边车辕,“不奇怪吧。”

他目光在我身上扫扫,不愧是林逸白,半句涉及招摇、端庄、恭谨、妇道之类地话都没说,只轻轻笑笑,鞭子一甩,车驾前行。

马车沿着院街一路向西。

我看着他,吃吃窃笑。

他目不斜视,面上却是掩不住的红,终于被我盯不过,歪头眄我,“你便不问问我如何得了那匕首?”

“哎呀,”我在头上拍拍,“居然忘了!见了八卦就把什么都忘了!趁现在……”我扒住车辕费力探看车下,他大笑,“车下无人!顶棚上也无人!车上只你我二人!”

“咳咳,那你现在可以说了!”

他又恢复了一贯

经的表情,假模假式沉吟半晌,清清嗓子,道:“猜?”

“你……哼,你这是逼我去如雪姐跟前进谗言啊……”

他笑,“罢了罢了,性急地丫头,说与你便是!方才在内城里耳目众多,如今这里荒僻些,待我慢慢道来!且说那日我与雪妹离开周营,四处游历,寻奇览胜,好不逍遥,前些时日到了州,雪妹便说来瞧瞧你,当日分别时也是这般许了你的……”

我插嘴,“看看,还是如雪姐记着我!”

林逸白笑道:“为兄自是也记挂着你呢!我二人从州一路向东,昨日正来在京城西郊……”

“西郊!”

“嘿嘿,正是!”他略略放低声音,“我们行至一处湖边,不想突降暴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得就近躲入一座水神庙里暂且一避。其时暴雨瓢泼,四野无人,忽见两个人影鬼鬼樂樂,贼头贼脑,冒雨顶风扛个物事,不尴不尬的光景着实可!我与雪妹暗中靠近,一瞧可不得了,他二人抗地是一女子,似是要寻块大石,与那女子一齐绑了沉进湖里!良民断断做不出这等事,我当时便给了他们个‘透心儿凉’,再看那女子,尚有一口气在,最巧是雪妹抹净她的面容,竟是个旧识,你道是谁?”

“碧溪!!!是碧溪!!!她还……好吗?”

“正是!雪妹在你府上见过她,故而识得。你且宽心,有雪妹与愚兄的上好伤药,人救缓过来自是不在话下,只是失血过多,又似乎惊吓过度,清醒一阵,糊涂一阵,待会接回你府里,须得延医问药,好生调治。你当我缘何让你驾车出来?全是为接她呢。”

“太好了!!碧溪还在太好了!!”我拍拍胸口,长出口气,一时只觉鼻子发酸,激动得说不出别地话。

他笑笑,继续道:“我们将她救入水神庙,为她上了金疮药,输过真气,那女子才一缓醒,便呼去救她家小姐,雪妹闻听大急,是我拦了她,留她看护那丫鬟,我自寻到她说的酒肆,上到二楼,却见血泊里伏了一人,背上插着我赠你的乌金匕首!”说到这他忽然摇头一叹,“哎,你我结义的表记竟被你弃若敝履,为兄好不伤心哉~”

“不是不是!我、我当时只是太紧张了!自己吓得半死,忘了把匕首拔下来……”惭愧。

他挤挤眼,收了假叹的表情,“我猜便是!地上你地足迹未干,沾了血也省的!想是你杀了他,跑得仓惶,我又在一楼厨中找到个地胡姬,已吓得去了半条命,稍一拷问便尽数招了,果然如我所料!为兄只得为你遮饰,拔了匕首,又从那黑店后厨找了把刀,从尸身背后伤口捅进去,以免仵作验出匕首尺寸,再以胡姬地绣鞋印了血迹,掩去你的足迹,哎,好一番折腾呢!”

“啊啊,有劳了!多亏了你,有义兄真好呀~~”眨眼眨眼。

他得意笑,“我瞧那死尸穿地讲究,又想起湖边那两个家丁,便取了他的腰带钱囊,回到湖边布了个谋财互殴地局,那二仆尸身未僵,腰间佩刀,真乃天助我也!哈哈,如此便是官府盘查,也查不到你头上!”

我赞,“高手!一看就是平时做惯了杀人越货的勾当!”开个玩笑。

“嘿,为兄平生所杀都是当杀之人!”

要是平时我可能还会揶揄他“洪七公和希特勒也这么想呢”,不过此时我只是温良地点点头,虽然即便他不为我伪造现场,荣哥也会派人替我收拾残局,但我知道他是一心帮我,费心费力为我,我真地很感动。

“然后呢,你们昨天怎么不来找我呀?”

“昨日我布置完毕,天色已晚,雨也未住,你那丫鬟正是凶险的时候,我与雪妹轮流为她输气吊命,实不宜搬动,故而在水神庙里将就了一夜。”

“原来如此!辛苦你们了!”却又想起一事,我撅嘴道:“可是,刚才,你好好来找我就是了,干嘛先送匕首进来吓唬我啊!居然还找个盒子装着,哼,我要是心理素质差点,被你吓出毛病来也说不定!”

“呵呵,你未瞧出来么,那木匣原是盛放人参的,适才我为你的丫鬟取人参……”

“取人参?在哪取?”

“自是药铺之中……”

“……”

“却才路经一家药铺,我顺手取了支上好的千年老参,”他腾出一只手,从怀里里抻出半截儿臂粗的人参晃一晃,“这盒子无甚大用,我一想,派这个用场可不正好!为兄素来好诙谑,你又不是不知,哈哈,当真吓到?哎,不得亲见其时行状,好不遗憾啊!”摇头晃脑,笑嘻嘻假做叹惋。

……

“咦?怎地了?不说不笑地,嘴撅得可以拴头驴子!”

我面无表情道:“我在反省,为什么我认识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深吸气,喊,“变态!!记得第一次遇到你,你就装书呆子耍我!后来在女贞观也变态!总之一直都是!!什么诙谑,根本就是变态爱好!也就是如雪姐,换谁受得了你!”张牙舞爪发泄,要不是看他正在赶车,我真想把他从马车上推下去!

他神气活现地把鞭子甩得啪啪响,留下一路爽朗的大笑。

笑了半日,他问道:“却不知你因何杀了那厮?你的丫鬟又如何破了头,被弄到了湖边?”

“这个嘛,说来话长……”我把昨天的经历给他讲了一遍,“事有凑巧,谁想到是你在暗中布局!昨晚荣哥哥派人到那酒肆,见到地正是你布置过的案发现场,回来一说,匕首不见了,尸体上插着把钢刀,死人的东西被家丁拿着!可怜我地小心肝啊,连续受了这么多刺激!觉都没睡好……”却想到虽然开始一直恶梦不断,但后来睡在某人的怀里,似乎半个恶梦也没做,睡眠质量其实还可以,不过这就不好和他说了,想起某人,不由心猿意马了一下,我赶紧咳一声收回心思,“总之吓得我够呛!杀了人本来就心虚,又担心匕首落进仇家手里,唉,郁闷死了!”

他哂笑,“只如此么?不过是宰了个淫贼而已,我还道是甚么惊天动地地大事!倒是我想多了,”他摇头笑叹,“既这样,你的丫鬟光明正大回去也是无妨地,你只说她不提防摔破了头便了!”忽地咦了一声,转头看我道:“仇家?你竟也有了仇家?不知是如何结的仇?嘿嘿,可要为兄将他除了?”

玄青五 第23章 素手掬青霭

后灰调的天空,是调进一点墨色的苍青,地上的落的绿,盈着积水,清灵灵地嵌满小径,一阵风过,枝头隔夜的雨珠扑簌簌往人领子里落。

这是一段略有些荒僻的湖岸,榆柳深处,露出一壁灰旧的青砖墙,门首上白月光里的字迹已被岁月洗退了颜色,依稀可以辨出是“水神庙”三个字,一条小径从官道上岔开,蜿蜒通往那里,马车是驶不进去的,我们便把马拴在道旁的柳树上,步行过去。

还没到庙前就看见一人迎出来,色的衣裙,桃腮杏靥,妙目修眉,我撇开林逸白,疾跑几步,扑上去抱住她。

鬓边,颜如雪吐气若兰,“妹妹,想煞我也……”

“如雪姐……”心里涌起淡淡的暖意。

肩上有人拍拍,“你二人每回见面都这般模样,便是我见了也眼热不过呢!”

失笑,我横了林逸白一眼,揶揄他,“小气,又不是被我抱过,你那份就少了!”

颜如雪一下红了脸,头扭向一旁,林逸白握拳掩口干咳一声:“好利口!赶紧去瞧瞧你的丫头罢!”

我和颜如雪携手走进庙里,只见墙根的茅草铺上躺着一人,正是碧溪,她合着眼,额角上糊着一大团味道刺鼻的药膏,黑乎乎的,衬得脸色愈见惨白。

一日不见,她竟象是瘦了许多,两颊失去了红润丰盈,看得人心疼,我在碧溪身边蹲下,握住她的手轻轻唤她,她闭目呢喃了一句“小姐”,就没了动静,也不知是不是清醒着,颜如雪道:“早上醒了一阵子,才刚又睡过去了,这会儿怕是说梦话呢。”

林逸白走过来。小心横抱起碧溪往外头走。“有甚话不妨回去说。此处湿冷。不宜久留。”

回去地时候是林逸白独自坐在前面赶车。我和颜如雪在车厢里守着碧溪。少不得把昨天地事又讲了一遍。颜如雪拉着我地手。惊道:“这厮好个贼胆。行这等腌事。合该他丢了性命!妹妹吃多惊吓。可吓坏了罢。”对于一贯温和地她来说。这已经是极重地话了。

我点头。“昨天真是吓得够呛。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后怕呢!不行。我最近要少想这件事。不能再加深记忆了……还有她。”我看着平躺在车厢里地碧溪。叹。“本来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地。可现在看见她。看见她能呼吸。就好象只是睡熟了。我忽然觉得只要人还在就。这回她没……我真高兴。毕竟相处那么久了。从我到京城。她和流云就跟着我。朝夕相对。现在想来好象有了类似亲人地感觉。不知算不算日久生情。呵。这句是开玩笑……”说到这忽然思维跳跃一下。“对了!如雪姐。你和他。”我瞟一眼外面。“你们……那个……”

颜如雪似乎没料到我话题急转。双颊腾地红了。低下头。抿着嘴不说话。

“如雪姐~我捅捅她。她含羞浅笑。只不做声。我凑到她耳边锲而不舍地追问。“怎么开始地。说给我听听嘛~~”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她深深垂着头。两鬓绯红。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就是不开口。

我看着她柔腻的粉颈,天鹅一样垂着优美的弧度,蓬松的蝉鬓边透出一个涨的粉红的圆润耳垂,钉了只小小地珍珠坠子,我呆了呆,豁然开朗,“我明白了!哈哈,难怪他折(she)在姐姐手里,瞧这架势,任他怎么花样百出,姐姐这是以不变应万变,最终准是他败下阵来!你们这是互补型组合的完美案例啊!”

颜如雪红着脸在我臂上捶了一下,尚未开口,车帘外林逸白已插嘴道:“这般聒噪,莫要吵了病人!”

掩口笑,看来被我说中。

马车从侧门直驶进院里,林逸白勒住马头,早有小厮上前接了缰绳,请安道辛苦,他把鞭子也丢给小厮,过来就要抱碧溪下车,颜如雪不声不响地靠过去,轻轻扯扯他地衣袖,林逸白动作顿止,拿眼看她,在他们眼神交流的瞬间,我分明看到火花四溅桃心乱冒呢,不由哧一声笑出来,一是笑林逸白被调教得这么听话,这是以柔克刚的成功典范吧,二是笑他不拘小节惯了,在江湖上倒是无妨,进了这府里,就算碧溪是个丫鬟,被他在人前这么一抱,说出去也是不好听的,还是颜如雪心细。

他们听到我笑,面上都有些羞红,欲盖弥彰地各自转开脸,我忍笑忍得肚痛,面上却要拿出正经的表情,叫过几个有力气地婆子,抬了只夏夜乘凉的竹榻来,小心把碧溪移到榻上,抬回她房里。

流云闻讯赶过来,自然又是一番悲喜,我派人去外头药局请了个坐堂地大夫来——这时候真怀念小弥啊——开了生肌定痛的方子,又拨了两个稳重的小丫鬟在她床前守着,对外就依林逸白的建议,只说她是不小心摔破了头。

给林逸白和颜如雪接风洗尘的酒宴是少不了的,铺张浪费是暴发户地做派,我当然尽可能合理消费,

做了适量的拿手菜式,大家谈天说地,请他们讲讲路趣事,一顿饭想不宾主尽欢都难。

林逸白兴高采烈地说起路见不平行侠仗义的段子,听得我神往不已,讲到精彩处,我击节大笑,“真想和你们一起去闯荡江湖啊!以后再有这种好玩地事一定要带上我!”

话音未落只觉旁边寒意大盛,我一转头,就瞧见荣哥面无表情站在门口,我笑,“荣哥哥,你来啦。”对他招招手。

他走过来,眼波在我身上滑过,拿起我跟前的酒杯,皱眉道:“怎地又吃酒了!”

“嗯?怎么了?”忽然想起那次他说过不许我再喝酒,笑,“不会穿回去地,你放心吧~尽管这会儿我的头正有点晕呢,这个就不提了,“你把门关上!吹风我头疼!”

门边的丫鬟知趣地掩了门出去,荣哥先把我的手握住,这才去看林逸白和颜如雪,我嘻嘻笑,他不会是担心我突然消失了吧?我就势攀住他的手站起身,“荣哥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帅哥是我地义兄,林逸白,字慕白,那位美女是颜……颜姑娘,我最喜欢的姐姐,我跟你说过的,我们三个曾经在女贞观里共患过难,交情不比旁人,”又转向林逸白,“慕白兄,他是……是……”一顿,我要不要说出他是谁呢?如果说了,岂不是要他们行大礼?反正我是能不拜就不拜的,以己推人,还是不要说破为好咯?荣哥向来微服出行,我和他上街他从不暴露身份,今天依然是只穿了件寻常的玄青圆领箭袖……不对不对,颜如雪是知道的,想当初还行刺过他呢,咳咳,林逸白好象也猜到过吧……倒底说不说,哎呀,难道是酒精作用,脑子的转速似乎变慢了!

那两人可能把我的迟曲解成了别的意思,他们对望一眼,颜如雪欣慰地看着我,林逸白挤挤眼,毫不掩饰满脸坏笑,似乎|奇|这样就能报上午地一箭|书|之仇,我脑袋一热,冲口道:“讨厌,就是我的荣哥哥嘛,怎么了,干嘛笑得这么奇怪!”

这话一出他们三个都笑了,荣哥温柔微笑,目光凝在我脸上,看他那眼神,估计这时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介意地,颜如雪掩口轻笑,颊上淡淡的红,林逸白鼓掌大笑,喝了一声“好”,向着荣哥叉手一礼,唱喏道:“逸白谨参!”看他左手掌,右手拳,左手四指伸直,拇指弯曲,掌包拳,两手手心向外推,竟是个江湖中人行的标准抱拳礼。

这是武林通行的礼节,左手五指并拢代表五湖,右手握拳是为四海,左手搭在右手上,表示五湖四海皆兄弟,左手拇指弯曲,意为“莫称大”,双手向外推,即有以心施礼、以德交友之意。

荣哥笑笑,放开我,竟也还了个江湖礼。

还好还好,我还担心他不痛快呢,看他二人重新落座,说些闲话,真不愧是林逸白同学,在皇上面前毫无拘谨之态,聊起江湖上的勾当连个磕巴都不打,这神经粗大地样子和我有一拼!笑,要不我们俩结义呢,现在想想某些方面还真是有点象。

再看颜如雪,她静静坐在一旁,面带柔和的浅笑,不说,不动,大约这就是古典温婉女子地完美做派吧。

话题转到武学上,我更是只有听的份,猛然想起,韩非所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林逸白这不是自投罗网吧?汗,风险这么大的话题,所仰仗的只有荣哥的气度,再瞧荣哥,不仅不以为忤,反而越说越高兴,最后两人觉得纸上谈兵不过瘾,居然并肩到院里——切磋去了。

我和颜如雪面面相觑,这个,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们喝的好象不多啊,林逸白我不知道,但荣哥地酒量我是知道的,这点酒真算不得什么,或许是这样,他平时难得遇到对手,想必他手下地人也不敢真和他打,记得当初颜如雪来行刺,他还挑着颜如雪斗了半天呢,不久前和李归鸿过招,看他也是越战越勇,也许他就是喜欢和人切磋武功?

颜如雪轻声道:“妹妹,你看他二人……”

我赶紧安抚她,“应该没事,我仔细想了,荣哥哥好象没什么业余爱好,除了国事——那是正事,平时也就是来找我玩……连看书都是看有关治国安邦的,我就从没见过他看诗词歌赋、志怪传奇之类地杂书,哎,当个优秀政治家也不容易啊,能算是业余爱好的貌似就是习武了,所以这个是正常反应吧,而且他从来不是小肚鸡肠地男人,没事的……”

颜如雪微微一笑,“此节无须担心,有妹妹在,万事不足为虑,”她居然露出个林逸白式的笑容,轻轻眨了一下眼,这这,真是近墨者黑啊!她道:“我原想问妹妹,妹妹以为,他二人切磋,胜负如何?”

玄青五 第24章 私语口脂香

笑,原来是我想岔了,我赞一声:“好个哲学问题!的,“姐姐既然出了题目,我可得好好想想。”

那两人过去没交过手,好象也没有共同交手过的人吧,荣哥胜颜如雪似乎轻而易举……对了,我问颜如雪:“你和林逸白谁厉害?”

她轻笑,“这如何比得,林公子的功夫胜我百倍。”

“你们比试过?”

“那倒不曾有。”

……这能算是有力证供吗,须知自谦是古人的普遍作风,也许这只是谦辞,他们倒是合力PK过女贞观的好色道士,呃,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即便是三英战吕布,也不能说刘关张各占吕布武力的333333…%%,话说,我个人认为刘备其实该被忽略不计的……

不对不对,逻辑混乱了,我又不知那死道士的水准,酒后果然脑子不好使。

还是靠直觉吧,我仔细回忆他们和别人交手的画面,以我半业余的眼力,林逸白虽然不错,但荣哥好象更强些哦?这念头一经冒出立即势不可挡,或许,我在潜意识里早就这么想了……我道:“还是荣哥哥更厉害吧?当然啦,林逸白也是不错的……姐姐公布正确答案吧!”

颜如雪笑道:“若只论功夫,或许周主略胜一筹,若是当真性命相搏么,林公子未必落败……”

“哦?这样啊?”我眨眨眼,“是因为荣哥哥没林逸白……阴险?其实,我觉得他们都挺阴险的!呵呵,你是说临敌经验吧,嗯,林逸白这家伙行走江湖,自然各种状况遇到的多些……不过荣哥哥也不是温室里长大的,他少年时也曾走南闯北呢,即便是这些年他也不缺实战经验啊!我就觉得他很厉害,就算有阴谋诡计也不一定害得到他,而且我是说步下功夫,要比马上功夫,嘿,恐怕那个谁更不是对手了!”

颜如雪美目里闪过会心地笑。“若只切磋。当是‘你地荣哥哥’得胜。”刻意加重了某个词组地语气。

   “讨厌。姐姐自从跟了林逸白就学坏了!”一闪念。我忍俊不禁。“忽然想起个典故。《战国策》里地‘邹忌讽齐王纳谏’。”看她一怔。我曼声道:“‘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姐姐这算不算是……”笑倒。

她面如桃花。羞道:“只说你便了。如何攀扯上我呢。”转开脸。素手执起调羹。在面前一盏鹑羹里轻轻搅着。

其实说完我就后悔了。这绝对是授人以柄啊。要是落到林逸白那厮手里肯定会反戈一击!

但温厚如她。不会。

我把饭后甜点推到她面前。“姐姐尝尝这个莲蓉酥。我地最爱之一。我家点心师傅做地。比外面卖地吃!还有这是我改良过地杏+。外面店里地也比不了。”

她温柔一笑,接了过去。

我把月牙凳移到她身边,肩膀和她挨在一起,慢慢喝杏+。刚才听声音那两人是往后院去了,我和颜如雪很有默契的都没有跟过去。

天色渐暗,流云带小丫鬟进来把灯烛一根根点上,我问:“他们那边有灯吗?是不是在后院那片空场?叫人去看看。”

流云笑回:“小姐放心,小四跟着伺候呢。”问过要不要添茶加水就退了出去。

我放下羹碗,丝帕拭过唇角,倚着颜如雪道:“如雪姐,看你跟他在一起我真高兴~~”她低着头不说话,“姐姐你没发现吗,你现在和过去很不同了呢——”我故意拖长了声音,她闻言回过脸看我,妙目里带着询问,我嘻嘻笑道:“变得开朗了!过去的你貌似温柔恬静,其实心里有藏得很深地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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