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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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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打我。”单岳峰生气的看着初夏,她冷哼了一声:“打你又怎么养?”单岳峰气的浑身都是在发抖。

单岳峰大吼了一声:“禁卫军。”

他话音刚落,身后顷刻间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只是这些黑衣人胸前有个卫字,这是皇家的禁卫军,初夏心里想到,没有想到单岳峰竟然能调动皇家的禁卫军。

禁卫军保护皇家的安全,自然武功也是上层的,可是能找来这些禁卫军也只有长公主能调动了。

“待会儿,趁着我出手的时候,你护着夏梅和奶娘走,走的越远越好。”初夏低声和清风说。

“不,大小姐你带着他们走,我保护你们。”初夏知道这些人的武功极高,她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能抵挡一会,可是护不了他们周全,走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可是清风不同:“废什么话啊,你是我的护卫,一切听从我的命令。”清风眼中闪过一丝难过,可是他是护卫必须同从大小姐的安排:“是,大小姐。”声音有些哀伤。

“你们今天谁给我杀了这个贱女人,我给你们一千两黄金。”这个死女人今天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十几个黑衣人蜂拥而上,明晃晃的长剑朝着初夏袭来。

初夏眼神变冷,她大声的骂着:“单岳峰,你以为你杀了我,你会有好果子吃吗,今天我要你生不如死。”

“初夏你这个贱女人,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给我杀了他们两个。”单岳峰的声音冰冷。

“清风,你快走。”初夏从腰包抽出一包粉末朝着单岳峰洒了过去。

啊…单岳峰的惨叫声响彻:“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初夏朝着单岳峰扔的是自己特制的辣椒粉,这种辣椒粉不会要了人的性命,如果粘到眼睛上就会疼痛难忍。

清风一个转身拉着夏梅和奶娘象远方奔跑,夏梅大声的喊着:“小姐,小姐。”

初夏看着黑衣人连忙想另一个方向跑去,眼睛的刺痛让单岳峰疯狂起来:“你们都给我杀了他们,谁要是杀了他们,本世子赏银万两。”禁卫军听到了单岳峰的话,全部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很快就把逃跑不远的初夏围了起来。

单岳峰被两个魁梧的大汉扶着,眼睛红肿的只变成了一道缝:“初夏你这个贱女人,看你还怎么跑,杀了她。”

初夏眼睛一眯看着围着她的禁卫卫:“光天化日之下,单世子竟然这样肆无忌惮的杀人,也不知道这事情要是上皇上知道,会不会坏了单郡王的名声啊。”一道悠闲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温和却又是满是杀气。

初夏转身看到她熟悉的黑色马车,车门子大大的敞开着,古天翊那如画的容颜,面容淡淡的,眼眸里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冰冷的看着单岳峰。

单岳峰十分的惊讶,古天翊竟然去而复返了,身姿如松,银发飘飘,好像天神一样安坐在马车里,让人不敢亵渎。

单岳峰心里一颤:“你们是哪个统领的禁卫军,孟放统领的吗?”古天翊的声音清淡的好像在说着家常,可是禁卫军听到孟放这个名字似乎都浑身颤抖起来。

“镇南王,初夏和我有些个人的恩怨,你最好不要管。”单岳峰虽然害怕古天翊,可是今天他今天一定要杀了初夏,这个女人活着就是他的耻辱。

“哦,都动用了禁卫军,单世子都说你荒淫无道,本王今天还真是看出来了,你利用禁卫军的事情,长公主姑姑她老人家知道吗?”古天翊挑眉。

“哼,初夏几番打我,就是侮辱我,我是长公主的嫡孙,自然是侮辱了皇家,我自己要为皇家讨回自己的面子了。”单岳峰说道。

“看来你今天是要杀了她是不是?”古天翊依然淡淡的看着他。

“一个女人而已,镇南王要是真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要在皇上面前给我谋一份差事。”这是单岳峰心中的痛,这几日府里几个庶兄都有了政绩,父亲越来越看重他们了,对他确实越来越轻视,这也是他心中的痛。

“好啊,不过你得有命活的过今天不是。”古天翊说完突然从后面传来跑步的声音,一个红发红色胡须的中年男子,身材极其魁梧,双眼炯炯有神带着几十个黑衣人跑了过来,围着初夏的几个黑衣人看到那个人全部都吓的跪在了地上,声音发颤:“孟统领。”

孟放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黑衣人冷声说道:“把这几个人滥杀无辜的人,给本督抓起来。”孟放突然单腿跪地悔恨的说道:“王爷,属下来迟,请王爷责罚。”

“孟统领,我现在已经一个闲散王爷了,孟统领不必这样大礼,我只是不想看着你被一些笨蛋牵连罢了。你是知道的,皇上他老人家最近烦心太多了,脾气可是不好的。”孟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谁都知道皇上的猜忌心十分的重,稍有不慎就是满门抄斩:“多谢王爷提点,我一定回去彻查禁卫军。”几句话他就已经告诉了孟放的禁卫军里有其他王爷安排的眼线,应该大力度的清理禁卫军了,如果哪天皇上发现给他制下一个结党隐私的罪名,那他这些的努力就白费了,孟放满心的感谢古天翊。

“孟统领,私自调动禁卫军是什么罪行呢。“古天翊淡淡的问道,打断了还在自己思绪中的孟放。

孟放明白古天翊的意思,这是在告诉他在禁卫军里安排眼线的人一定少不了单郡王,他的眼神冰冷:“谋反。”只单单两个字就能让单郡王一家满门抄斩。

“把单世子给我抓起来。”孟放一声命令,几个黑衣人将单岳峰反手压了起来。

风水轮流转,刚才还要致初夏于死地的单岳峰,现在竟然被抓了起来,初夏有些得意的走到单岳峰面前:“单世子,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啊。”她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我呸,初夏你少得意了,你不就是勾,引到了要死鬼吗,哼,他总会有死的一天,我倒要还看你嚣张多少天。”单岳峰眼睛眯成一条缝,不住的往外流眼泪,脸颊被初夏肿的老高,头发散乱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嘴里还是咒骂着初夏。

啪…

初夏抬头又给了单岳峰一个耳光:“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他就不会死。”声音清脆让这个巷子里每一个人都听到了,初夏说完,心中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誓言,好像自己真的和他有什么似的。

可是在别人的心里却激起了一阵波澜。

“带下去。”孟放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初夏,然后将单岳峰带走了,留下了初夏还有古天翊两个人。

初夏转身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古天翊笑着走上前:“镇南王多谢你。”

他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突然脸色变成了紫色,张开嘴,黑色的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他慢慢的倒了下去。

镇南王。

王爷。

晋辉瞬间出现在初夏身边,他一把推开初夏:“不要过去,王爷病发,会杀人的。”晋辉还没有说完,只见古天翊睁着猩红的眼睛慢慢的坐了起来,满眼的冷漠,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初夏看着有些癫狂的镇南王:“晋侍卫长,王爷不是刚刚病发吗,怎么又会病发了啊。”晋辉有些伤心的说道:“这就是为什么王爷要回京的原因,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发病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恶魔一样不闻到血腥味道就不会善罢甘休,他怕自己有一天杀戮太重,所以他一直在服毒,让自己的武功尽快的消失,这样也许不会让自己变成魔鬼。”

初夏这回终于明白了,原来镇南王换的不是身体上的疾病而是精神上的疾病,也就是现代说的战争创伤症候群,病人会在一个界定的范围内脑子里幻想自己依然还在战场中所以才出现这种情况。

他到底经历里什么,这会得上这种病,她曾经给他诊过脉象,脉象低沉的不像一个活着的人,初夏淡淡的说道:“哀莫大于心死。”只是一句话,让晋辉眼中放着亮光,难道王爷的知己就是眼前的初小姐吗?

初夏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朝着古天翊走了过去,毫无畏惧的对上了他暴戾的眼睛,晋辉的呼吸一窒:“初小姐。”

古天翊猩红的双眼目光凌厉,阴冷的好像要把眼前的初夏给凌迟一样,那样如恶魔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初夏,他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全身戒备的看着初夏。

“镇南王,你哪里不舒服吗?这里是京城了,已经不再是战场了,我带你休息好不好?”初夏小心翼翼的看着镇南王,说实话这种病人,她也是第一次遇到,可是没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镇南王的内力的强大,可是如果这样放置他不管的话,如果他伤了街上其他的人的话,那他的名声就会被夸大其词了。

镇南王好像听到了初夏的声音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冰冷猩红的眼睛里有着一些疑惑:“京城,婉婉。”

婉婉?是谁?

初夏侧身问了一声晋辉,他低声咳嗽了一声:“婉婉曾经是我们王爷的未婚妻,不过十年前死在了战场上。”是这样吗?这是他心里的痛吗?初夏看着古天翊的眼睛,还有不断扭曲的面容。

“嗯,婉婉在家等你呢,还有你昨晚曾经救了我一命,我们回去好不好?”古天翊慢慢的低下头,猩红的眼睛慢慢的变成了黑色,神志有些模糊,嘴角却轻轻上扬起来:“是啊,那个坏丫头,真该好好打她屁股一顿。”听到这句话,初夏觉得自己满头黑线。

镇南王的眼睛里慢慢有了一层星光,眉头一松,浑身的戒备松了下去,倒在了马车里。

初夏连忙上了马车上前扶起了古天翊,然后诊了诊脉:“他睡着了。”晋辉难以置信的看着昏睡的镇南王,这是镇南王最听话的一回,以前他发病的时候,曾经跑到树林里打死了十只老虎才昏睡过去,可是这回竟然如此的不可思议。

“晋辉,你快点帮帮我。”初夏想把古天翊扶到马车里,让他躺的舒服点,这个男人救了她好几次了,理应她应该帮帮他的。

“好,好。”晋辉没有来的及多想急忙上前要帮初夏一把,可是没有走几步,古天翊猛的睁开眼睛,抬手一阵掌风,将晋辉推到了一米之外,跌倒在地上,嘴角渗出了一丝血丝。

晋辉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奈的说道:“初小姐,我…。不是王爷的对手,王爷的武功现在出神入化。”不是他不想帮忙,只是因为他帮忙的话,估计就没命活了。

初夏扶着古天翊合上马车车厢的门低声说道:“晋辉,镇南王平日里在什么地方住,我们回去吧。”那里可能有治疗镇南王的药。

初夏将古天翊扶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地方休息,马车很稳,初夏想看看古天翊的伤势,她慢慢解开了古天翊的身上的衣服。

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瘦弱的身子上竟然到处都是错综杂乱的刀伤,尤其贴近心脏处的刀伤,如果在近一些估计他就没有命了。受了这么多的伤还有自己服毒克制自己的武功。

他的身体里不下几十种毒,这人究竟是有多想死,才给你自己下了这么重的毒药啊,脑海里想起来了他弥留之际呼唤的婉婉。

她看着沉睡的镇南王:“是她吗?让你如此的痛苦?”

马车的车轮声淹没了初夏的疑问,她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拿出一张纸开始写药方,要想他活命首先要把他身上的毒解掉,至于战争创伤症候群,那需要心里治疗了。

马车突然听了下来,晋辉不敢靠近车厢只是在外喊着:“初小姐,王爷的院子到了。”

“恩,知道了,你去抓这副药来。还有我要一副银针。”初夏把一张药方递给了晋辉,这算不算王爷的福星,让晋辉没有想到的是,初小姐竟然会医术。

晋辉有些激动:“唉唉,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喂了镇南王的药,又给他行了一套针法,初夏觉得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看着镇南王安睡的容颜,初夏才慢慢的离开马车。

晋辉在外等候看着初夏:“初小姐,王爷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初夏摇了摇头看着晋辉:“估计以前有大夫和你讲过吧,镇南王的伤不再身体上,而是在心上对吗?”

晋辉眼神一暗:“是啊,我们王爷这些年过的不是人的日子。”

初夏疲惫的摆了摆手:“不是这个,苦点累点不怕,重要的是他失去了心爱之人。那个婉婉估计才是王爷心中的痛。”

“不是的。”晋辉急忙要上前解释,可是初夏已经累的不想在听下去:“晋辉,有没有吃的,我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刚才又给镇南王行了一套针法,在加上最近没有睡好,她现在真的没有什么精神。

“哦哦,我知道了,是我疏忽了,我现在就要人给小姐预备饭菜。”

这个院子十分的宽敞却没有什么摆设,青石砖的路,青石做的桌子还有凳子,远处有一处三五棵青竹在远处立着,十分寂寥的随风摆动着。

“王爷,王爷你回来了啊,你想吃什么饭啊,双莲这就去给你弄。”一个穿着紫色小袄下身穿着同色系的百褶裙的小丫头急忙跑了进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初夏慢慢的转过身,双莲错愕的看着初夏:“你是谁,你怎么进了我们王爷的院子。”刚才还笑脸迎人,这会立刻晴转多云了。

“双莲,你这个丫头,我还没有说完呢。”晋辉急忙跑了进来一把抓着双莲。

“她是谁?”双莲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起来。

“她是给王爷治病的大夫,双莲有你这样对待王爷客人的吗?”晋灰生气的训斥着双莲花。

听到大夫两个字,双莲的脸色才松了下来:“哎呀,晋大人你倒是说明白啊,奴婢还以为又是什么野花钻进我们王爷的院子里呢。”双莲瘪了瘪嘴说道。

“晋大人,王爷的院子里没有小厮服侍吗?”初夏一看这个双莲就是一个别有居心的丫头,她现在累的要死,可不想在节外生枝了。

“有,有,初小姐说实话,我们王爷院子里只有这么一个丫鬟,其他都是小厮,我怕小姐你不习惯小厮伺候。”初夏摆了摆手:“让小厮进来服侍吧,我也不喜欢什么烂花来服侍我。”

“你说谁是烂花呢,我的名字可是我们郡主给我起的,你知道我们郡主是谁吗,那可是皇太后的掌上明珠,要不是我们郡主死了,你以为还有你在这里登堂入室吗?”双莲生气的手掐着腰瞪着眼睛看着初夏。

初夏冷眼看着双连:“哦,既然你那样忠心护主,你们主子死的时候,你怎么不随着她去呢。”一句话让双连哑口无言。

双莲瞬间泪水连连:“你以为我不想陪着我们郡主去吗,要不是我还有伺候我们二小姐,我早就随着她去了。”

初夏实在懒得纠缠:“晋侍卫长,难道贵府要吃顿饭都这么难吗?”

“不是,不是,双莲去给初小姐端饭菜去。”双莲被晋辉拉扯着,她的眼中依然含着泪光可是却遮挡不了她凶残的目光。

慢慢走进了古天翊的房间,房间的摆设很简单,甚至有些简陋,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还有一个超大号的书柜摆满了各种的书籍,这房间倒是和她前世的房间有些相似。

走到书架面前,她随手抽出一本书来,翻开着,隐约传来潺潺的流水声音,她随着水声慢慢的走了过去,却看到一个偌大的温泉水池,水池的四方雕刻这四朵白兰花喷着水,水池里热气腾腾,初夏心里雀跃,她好像跳进去泡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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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和小姨子

“初小姐你的晚饭来了。”晋辉端着饭菜在客厅里喊了一声,初夏听到晋辉的声音连忙从一个八马奔腾的落地琉璃屏风后面出来。

初夏走出来看到晋辉竟然亲自给她端来了饭菜,连忙道谢:“晋侍卫长多谢你了。”

晋辉连忙恭敬的说道:“不谢,你帮王爷治病,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

“那屏风后面有温泉,是你们王爷的吗?”初夏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嘴里细细咀嚼。

“哦,是啊。”晋辉看了一眼初夏:“初小姐如果累了,可以去那里泡一会,很解乏的。”初夏以前有洁癖,连带着这一世也有,刚才和单岳峰恶斗的时候,浑身早就黏糊糊的眭。

吃过晚饭,初夏走上马车,看到古天翊安详的睡颜,呼吸也十分的平稳,初夏又轻轻的抓起了他的手腕,诊了诊脉知道他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拿来一条被子给他盖上,慢慢退出了马车。

刚才还昏睡的镇南王在初夏合上马车门的时候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黑瞿石一般的眼睛闪过一阵光芒,看了看四周,这里依然是他熟悉的地方,可又觉得增添了一抹暖色,嘴角不自觉轻轻上扬起来。

初夏慢慢的走进了浴室,已经是晚上了,估计也不会有人来了,温泉池里面热气袅袅,烟雾弥漫,初夏慢慢的把自己的衣衫褪下,纤长细嫩的长腿试探着水温,然后慢慢的走进水池里,温暖的池水让她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好像所有的疲惫都被带走一般债。

这个院子里的佣人十分的少,环境十分的安静,这也让疲累一天的初夏慢慢的放松了警惕,白皙的身子也随着水波的沉浮着。

古天翊闭了一会眼睛然后才慢慢的睁开,掀开被子慢慢的走出了马车。

今天的院子里月光明亮,清冷的月光将青石砖路染上了一层昏黄的颜色。

慢慢的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却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身影,眉头有些皱起来,那丫头去哪里啦啊?

突然从屏风后面传来水声若隐若现,镇南王慢慢的绕过屏风,热气扑面而来,这里也是他最喜欢的地方,让自己放松的地方,一阵微风吹过,将温泉池里的薄雾吹散开来,隐约看到水池里窈窕的身影好像一条美人鱼一样随着池水沉浮着。

初夏觉得自己要和这池水融合在一起了,心情竟然愉悦了起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莲藕一样的手臂轻轻撩拨着水面,嘴角上扬,明媚的大眼上蒙着一层雾气。

叮。。。好像有人走了进来。

初夏连忙将自己的身子藏在了水池的下面,睁着大大的眼睛冷冷问道:“什么人?”

雾气缭绕间,她看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朝着水池走了过来。

“我。”声音温和的好像泉水潺潺,初夏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看到一个男子站在池子边上,面带笑意的看着池子里的初夏。不是镇南王又是谁。

初夏白皙的小脸被热气薰成了艳红色,镇南王看到她的小模样心里一荡,身子慢慢的蹲下,如玉的手指撩拨着水池子里的水,发出叮咚的作响声。

“镇南王,没有人告诉你,非礼勿视吗?”初夏狠狠的瞪着镇南王,自己的身子再次的往下面沉了一沉,只露出一个脑袋来,这里雾气缭绕,估计镇南王看不到她的身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的温泉池啊。”镇南王淡淡的看着初夏,明媚的双眼笑着看着初夏。

初夏几乎咬牙切齿的看着镇南王:“王爷,我在沐浴。请王爷回避一下。”如果不是她现在没有穿衣服的话,她现在早就穿着衣服离开,她怎么发现这个镇南王这么无耻呢。

“嗯,我知道啊。”镇南王嘴里答应着,可是身子却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那你能不能现在出去一下啊,我要出去了。”这个镇南王心里有病,耳朵也有病吗,这么赤果果的话,他听不明白吗?

镇南王有些扫兴,然后慢吞吞的转身要离开,突然脑子里想起了以前在兵营的时候,那些弟兄们偷偷到河边看女人洗澡的事情,那时候他还生气的罚他们扎马步,然后义正言辞的说什么叫做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还记得一个副将搭在他的肩膀上说:“将军,你就是没有尝过女人的味,你要是尝过了就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多久了,他已经没有听到那些兄弟们的笑声了,那时候整个军营里都笑他是个雏呢,还说要去京城给他找一个清官,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不自觉的他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初夏看到镇南王转身离开,连忙站起身来,急忙抓起自己的抹胸长裙就往自己的身上套,突然镇南王的身子一顿,目光凌厉了起来:“蝎子。”

初夏来没有来的及穿上外衣,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鼻子间有着若有若无药香的味道,初夏抬头看到镇南王菱角分明的脸庞。

镇南王抓起初夏的外衣,一条黑色的蝎子急速的爬到了镇南王的手臂上,他翻手将衣服甩了出去,蝎子的钳子却钉在了墙上。

初夏眯起了眼睛,看在墙上的蝎子,这蝎子一直在她的身上吗?奇怪,刚才怎么没有发现呢?

突然她觉得胸闷喘不过气来,她转过头看到自己就这样被古天翊这样抱着,他抱的太紧,让她有些喘不过起来,初夏想推开他,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冷冷的说道:“镇南王多谢你,但是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从来没有人这样靠近她,她真的有些不适应。

“这蝎子好像是我王府里的,你刚才见了谁吗?”古天翊没有松开她纤细的腰,那腰肢原来这样的柔软,可是白皙的脖子上深褐色的指痕,让古天翊心里有些疼痛,这是他伤的。

初夏翻着白眼,突然看着古天翊:“你有未婚妻吗?”

他的眼睛里一沉,墨色的瞳孔里满是冰冷:“谁告诉你的。”

“刚才有个丫头走进来,说我是你的野花,要替她们的郡主赶走我这个野花。”初夏没有好气的回答着。

“你说双莲吗?那个丫头怎么进我的院子里的啊。”古天翊的大手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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